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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白萧令烜写的小说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又到周末,徐白请示了萧令烜后,带着萧珠出去玩。
她还约了冯苒和学姐顾秋元。
顾秋元来得比较晚,还带着她的行医箱。
“姐,你往后走到哪里都要拖个行医箱?”冯苒问她。
徐白之所以跟顾秋元认识,是冯苒介绍的。顾秋元是冯苒的姨母表姐,两人从小要好。
徐白加入,三个人的友情更牢固了。
“我早上去一户人家给产妇做复诊。这些权贵门第,架子很大,恨不能我上门去做家庭医生了。”顾秋元抱怨。
徐白失笑。
萧珠好奇看顾秋元的行医箱。
四个人吃喝玩乐,挺开心的。
萧珠口齿伶俐,时常把几个人逗得大笑。
几次换地方,顾秋元的行医箱就放在石锋汽车的后备箱,和萧珠的轮椅一起。
晚上八点,徐白才把萧珠送回同阳路七号的公馆。
石锋把轮椅搬下来,还说:“徐小姐,您朋友的行医箱忘记拿了。”
“还放在车上,明早辛苦你帮我送给她。”徐白道,“我回头给她打个电话,约好时间。”
石锋道是。
徐白将萧珠推到小楼门口。待要道晚安时,一道高大身影出现在门口。
“阿爸。”萧珠先出声。
徐白也微微颔首:“四爷。”
萧令烜:“进来喝杯茶。今天玩得如何?”
徐白带了人家孩子出去,自然需要交代清楚行踪。
力壮的女佣抱着萧珠上楼洗澡,徐白和萧令烜坐在客厅沙发,简单讲了今天的行程。
她带萧珠去的,都是比较安全的地方。
咖啡厅、戏院、百货公司,还有冯苒家里的一处糕点铺子。
她说完,萧令烜没什么反应。
他只是抽出香烟点燃,修长手指夹着烟,忽明忽灭。
“徐小姐,阿宝很信任你。”他半晌才开口,“如果我请你帮个忙,说服阿宝去念女子小学,你想要什么报酬?”
徐白很清楚,大人物不喜欢欠人情。
他们的人情,比金条更贵,而且麻烦。
“阿宝今天还问我,我和冯苒、师姐是怎么认识的。我说都是念书时候认识的,她有点羡慕。
往后我时常带着她出去玩,跟我的朋友们见见面,她应该会期待上学、结交几个好友。
她对学校最大的抗拒,都是她不会写字,而密斯们把她当无知幼童她很反感。
等她知晓了朋友的好处,又学会了写字,她就不排斥上学。四爷,这件事我可以办好。”徐白道。
萧令烜吸了口烟:“你真够啰嗦。”
“做事的人,应该把事情讲清楚,总不能叫长官一一询问。”徐白道。
萧令烜轻吐烟雾:“我相信你的能力。说说酬劳。”
“我弟弟如今在四爷那边。他比较顽劣。家逢大难,我母亲和妹妹变得很脆弱,而我弟弟变得格外好斗。
他需要严苛的规矩,以及对前途的期待,才不迷茫。四爷,我希望您可以留他在教官营五年,学成真本事。”徐白道。
萧令烜没做声,半晌才按灭香烟。
他手背青筋隆结,哪怕轻轻按个香烟,都透出杀伐的力度。
“你可能不知道我的教官营是做什么的。”他道。
徐白:“不是训练军官吗?”
“是刺客和死士。”萧令烜道。
徐白一怔。
“还要让你弟弟学吗?”萧令烜问,“很苦,每个人都要脱胎换骨、摒弃人性。”
又道,“你也不亏。我教官营的训练,每天光耗费的子弹,就是天价。”
徐白想到了父亲,又想到不成器的二叔和三叔。
男孩子不打磨,难以成材。
“……会有性命之忧吗?”徐白问。
顾秋元噗地笑了。
“你可以去外交部碰碰运气。你日语、德语说得好,之前还帮教授做翻译;英语更没得说,这是基础功。你在语言上极有天赋。”顾秋元说。
徐白:“我的理想是做个医生,救死扶伤。况且南城没有外交部,得北上。
北上能否找到工作另说,我家里情况如此,目前我还不能撇下他们,又带不动全家北上。”
顾秋元叹了口气:“我替你找个护士的工作。不过,薪水很稀薄,工作又累。”
“我不怕累。能在你身边做事,将来有机会转做医生。我有学历证的。”徐白道。
顾秋元:“我会记在心上。”
过了两日,顾秋元下夜班已经晚上九点了,亲自跑了一趟徐白家。
弄堂里没有私人电话,平时联系不到徐白。
“……有个差事,薪水一个月四五十大洋。”顾秋元道。
徐白眼睛一亮。
“对方找到我们医院,要寻一位医生,实在不行护士小姐也可。我第一个想到你,因为主人家姓萧。”顾秋元说。
徐白的眼眸暗淡几分:“大帅府?”
“不是,萧令烜,那位声名狼藉的四爷。”
“他找医生?”
“他家里发生了一次爆炸,他女儿摔断了腿,需要有医术的女医生贴身照顾一段时间,直到她的腿彻底复原。”顾秋元说。
徐白想起了那场爆炸。
听冯苒说,是萧珩干的。
“……我刚听到消息,立马来告诉你。你与萧家有点门路,薪水又特别高,何不抢前头?”顾秋元说。
徐白送师姐出门,两个人在门口小摊子上吃了宵夜,又替师姐叫好黄包车回去。
徐白才一个人慢慢往弄堂走。
弄堂门口的裁缝铺还开着门,一盏黄昏小夜灯,仲秋夜风被灯光衬托得很温暖。
桂花落尽,满地碎蕊,香韵散尽在秋夜里。
徐白想着:“我与萧珩之间,还有什么可能?他很厌恶我。他母亲要逼我退婚,有一万种手段,一文钱也拿不到。这个时候,还管什么站队不站队,我得活下去。”
她知道萧令烜不是个东西,心狠手辣。
她也知道,倒向萧令烜对她并无太大益处。
可机会要争取。
万一她能把此事办妥,不仅可以得到一笔钱,缓解她此前的窘迫,还能借助萧令烜的关系,在医院寻到一个差事。
万一呢?
一无所有的时候,要赌。
徐白打定主意,她找机会去见萧令烜。
机会却不是那么好找。
萧令烜在南城狡兔三窟,私宅多到数不清,根本寻不到他人影。
师姐那边,有消息反馈:“我们医院去了两位医生面试,没通过。”
过几天,徐白还是没找到萧令烜,师姐又告诉她:“去了七位医生、十一位护士,都被赶回来了,萧四爷的女儿是个小恶魔。”
再过几日,师姐劝徐白放弃:“我也去了,院长的任务。那小女孩要求我喝掉一碗水,里面一条死蛇,我拒绝了。”
徐白:“……”
她问师姐,是在哪里面试。
师姐告诉她,每次有人接,转好几个地方,蒙着眼睛的。
“对了,我闻到了一点麻油的香味。”师姐说。
徐白立马想到了一个地方。
她几经周折,竟是寻到了同阳路7号,在路口张望。
暗处立马有人走出来,面露警惕:“这是私人住宅,请小姐离开。”
徐白:“我想见四爷。我是大帅府的未婚妻。”
那人打量她片刻。
而后,他与人交谈几句。
半个小时后,徐白被请进了一栋宅子。
从大门进来,里面曲径通幽,竟有黄包车。
她服侍他换鞋,萧令烜很配合抬了脚。
新鞋有点紧,徐白费力给他穿上了,他站起身跺跺脚。
“不错,很舒服。”他道。
青缎布鞋,是他的尺码,穿着轻松舒适。
鞋面上还绣了祥云纹。
图案简单,看得出工夫比较赶,但丝毫不马虎。
“你母亲有心了。”萧令烜道,又看向桂花糕。
徐白拿出来给他。
萧令烜尝了半块,没有继续吃。
原因无他,这次很甜,不像上次那般清淡,而他很讨厌甜味。
“你喜欢甜的?”他没头没脑问了这么一句。
徐白:“是。”
“下次别帮倒忙。”他道。
徐白立马懂了,心中尴尬,面上不显:“我叫我姆妈重做。”
萧令烜嗯了声。
他抽出香烟点燃,微微仰靠在沙发里,神态轻松:“怎样,跟着我,是不是比跟着萧珩靠谱?”
徐白一时无法作答。
因为,完全不是同一件事。
但她敏锐发现这话不对!
前后不到两秒钟,徐白似刚刚听到他的话,很自然抬眸:“四爷,我只有一份工,就是照顾阿宝。”
她不是萧珩的奸细。
“你有如此清醒头脑,很不错。有脑子的人活得比较久。”萧令烜说。
徐白低声应是。
“阿铖。”他突然喊了他的副官长。
石铖从门口走进来。
“你昨天说查到了什么?”萧令烜问。
昨晚汇报工作,快要结束时石铖提到了徐白妹妹打架一事。
当时萧令烜很犯困,就反问他:“跟我有关系吗?”
石铖:“没有。”
“没有就闭嘴。我看着对女学生打架很感兴趣的样子吗?”他堵了石铖。
现在穿了一双舒服的鞋,又见徐白乖觉,他突然发善心。
他叫石铖说说,还查到了什么。
石铖面向徐白:“周莹莹与你妹妹打架,背后有人挑唆。也是早有安排,才直接抓了你妹妹去警备厅。跟罗家有关。”
徐白后脊发凉。
石铖还多余一问:“徐小姐,你跟首富罗家有什么过节吗?”
徐白:“……”
萧令烜轻吐烟雾:“你问的是废话。你看她这个寒酸样儿,能踏得进罗家门槛?”
徐白觉得形容准确,点点头。
石铖默默闭嘴了。
“徐小姐,你挡路了。”萧令烜说。
徐白:“是,我知道。只是萧珩那边,他还有自己的安排,我提了退婚,可他……”
“你挡我路了。我没时间听你们这些鸡毛蒜皮,我要出门。”萧令烜道。
他不知不觉站在徐白旁边。
他个子高大,遮挡了正中午门口的骄阳,落下半缕阴影,烟草的清冽萦绕不散。
而徐白,刚刚伺候他穿鞋、吃点心,正好立在沙发与茶几中间的走道上。
她又一阵尴尬,面颊蓬上一阵热浪,急忙后退让出路。
萧令烜带着石铖出门了。
徐白去洗手间,惊觉自己耳朵尖红了。
她好久没如此犯蠢。
她在小客厅坐了片刻,萧珠午睡醒过来,继续下午的教学。
下工回家,母亲问徐白:“你把礼物送给四爷了吗?”
“送了。鞋子他很喜欢,今天直接穿出去了;糕点他说太甜了,他不爱吃糖。”徐白道。
母亲:“下次再做一份?”
“我改日问问阿宝喜欢吃什么,您给她做,顺带一份给四爷。要是再专门送,人家只当我们巴结他有所图谋,反而不好。”徐白道。
母亲点点头:“是这个道理。”
晚饭后,徐白邀请徐皙散步消食,特意避开母亲。
她把石铖的话,转告徐皙:“周莹莹肯定是被人收买,故意跟你作对。我目前成天在四爷处上工,阿皓去了福州,只你容易被抓到把柄。”
徐皙狠狠打了个寒颤。
徐白的脸,好看是好看的,就是太像大户门第主持中馈的少奶奶,好看得极其乏味。
萧令烜啧了声。
“阿宝,你出来玩?”徐白走过来,半蹲在萧珠的轮椅旁边,还试了试,“挺灵活。”
“我阿爸叫人做的。”萧珠笑道。
萧珩也走了过来。
“四叔,阿宝。”他打招呼。
萧令烜蹙眉:“走远点,你一身烟味与酒气,熏了我闺女。”
萧珠也明晃晃捂住口鼻。
徐白:“……”
其实她也沾染了满身烟味,他们刚刚在俱乐部包厢打了一下午的牌。
徐白觉得烟草味很好闻,不怎么介意。
她站起身后退一点。
萧珠:“徐姐姐,你身上的味道不难闻。”
徐白:“……”
彼此交谈几句,就各自去包厢了。
包厢内,萧珠正在发脾气。
“你怎么不把徐姐姐带过来?你是她上峰,你叫她,她不敢不听。”她质问萧令烜。
徐白如今是萧令烜的家庭医生,她就是下属。
萧令烜冷冷瞥一眼萧珠:“别找抽。”
“我要跟徐姐姐一起。”
“今天她休息。成天跟着你,她也烦,让她松快片刻。”萧令烜说。
萧珠漂亮的黑眼珠子快要翻没了,露出白白眼球给萧令烜:“她不会烦我。”
“没人不烦你。”萧令烜说。
萧珠很想造反,无奈断了一条腿,蹦跶不起来。
其实她这条腿不是萧珩炸别馆时候摔断的。
爆炸的那座别馆,萧令烜很早就不住了,只是留了几个人照顾。
萧珠练腿的时候,想要显摆去踢树,想像说书先生讲的侠客那样,一脚把树踢断。
树安然无恙,她两处粉碎性骨折。
萧令烜夸她:“作死能把自己腿打折,你果然有我的英勇。他日给你一万人马,你可占山为王。”
萧珠不准他对外说,怕被人嘲笑。
第二天别馆炸了。
不管是萧珠还是萧令烜,都不想便宜萧珩,就把“腿断”一事按在了爆炸上。
只是实情如何,萧珠自己清楚。她瞧见了萧珩,竟是忘记骂他,只顾想着“他抢走了我的人”,恨不能活嚼了他。
萧珠生闷气,不肯理萧令烜。
萧令烜则抽烟,等着上菜。
饭店有唱曲的,说书的。
萧令烜点了个说书先生进包厢,给萧珠讲故事。
萧珠最喜欢听行侠仗义的故事,亦或者徐白讲的那些异国他乡的黑暗童话。
菜上桌,萧令烜先吃饱了,萧珠只顾听故事,没怎么动筷子。
听了片刻,萧令烜觉得无聊至极,走出包厢去透口气。
这家饭店近邻金陵湖,深秋时节湖面残荷凋零,水波碧清。
饭店的包厢围绕着金陵湖而建,两处用回廊相连,彼此独立。
萧令烜闲得无聊,想去萧珩那边找找茬。
上次他的别馆被炸,他还没找场子。
只因他没吃亏。
他从萧珩手里抢走了两个研发军火的专家团队,是萧珩特意从江户挖回来的。
他抢人的时候,萧珩的下属冯苇阻拦,伤了他几名副官。他公然打了冯苇一顿。
这是光明正大扇萧珩的脸。
后来萧珩炸了他一个闲置的别馆,他全当给点补偿,叔叔也不能太小气。
今天闲着也是闲着。
萧令烜想到这里,抬脚往这边走,尚未绕过竹林就听到了谈话声。
“那个小恶女,她真的没欺负你吗?”
是冯苒的声音。
恶女说的是萧珠。
徐白的声音,依旧是很有韵味,端方中拖一点点尾音。
“没有,阿宝对我很好。她是个很缺爱的孩子。”徐白说。
冯苒:“你别恭维她。萧令烜身边的人,都是奴才一样伺候她,她缺什么爱?”
徐白:“不用了,我还得回去,我姆妈会担心。”
“我叫宋擎去告诉了婶母,她们估计睡下了。”萧珩道。
徐白:“……”
她还想说什么,萧珩又道,“明早我送你去同阳路七号,不会耽误你差事。”
徐白没有再拒绝。
她这次来,也是想和他聊聊。
等了这么久,总不好半途而废。而聊一聊,估计得聊到很晚,再回去多此一举了。
萧珩叫她稍等,又吩咐女佣准备宵夜。
宵夜是鱼汤面。
鱼汤面的做法,不算复杂。
重点在汤。
鳝鱼骨油炸后,加入新鲜鲫鱼,熬煮几个小时,汤汁浓白,鱼肉与骨几乎融在了汤里。
面煮三成熟,再加入黑鱼肉片。
做法简单,但味道中规中矩。不是太油腻,就是腥味过重。
徐白只在萧令烜的小公馆吃过味道好的鱼汤面。
“……不好吃?”萧珩见她吃了两口就不动筷子,问她。
徐白:“我晚饭吃饱了,又没怎么动,现在不饿。您吃吧。”
她没说鱼汤面有点土腥气,可能是鲫鱼挑的不太好。
萧珩没吃晚饭,他真有点饿了,很快一碗面见了底。
漱口后,两个人坐在沙发里,萧珩先点了一根烟。
“我听阿苒说,大帅打了你,因为一个姓王的人。”徐白没等他问,说明来意。
萧珩面上依旧无表情:“对。”
“你伤得重吗?”
“都是皮外伤。”他道。
他香烟衔在嘴里,卷起衬衫的袖子,给她看。
他手臂肌肤比手背白一大截,越发显得他那只青筋遍布的手精瘦有力。
一条青紫色鞭伤,从上臂延伸下来。
“都是这样的伤。阿爸用马鞭打的,特意叫我脱了上衣打。看着伤痕累累,实则不痛不痒。”他道。
语气很平淡。
不管是听他说话的语气,还是看他表情,都不知道他的情绪如何。
是怨恨大帅的严厉,还是后悔自己的莽撞?
徐白看向他的眸。
他回视徐白:“真的不重。你要是不介意,我解开上衣你看看?”
徐白收回视线:“没事就好。”
又道,“我买了点药膏,你叫副官替你擦。”
萧珩吸了口烟,烟雾迷茫了他的眸子。
他轻轻嗯了声。
“那个叫王嵩的,你为何杀他?上次他特意骚扰我和阿苒。”徐白说。
她以为,这件事里有什么猫腻。
她怕自己卷进去。
“他骚扰我未婚妻,伤及我体面。杀他,是警告我姆妈和小五,别自作主张;也是告诉其他人,不是什么人都惹得起你。”萧珩道。
徐白垂眸。
萧珩打量她:“你好像不信?”
“我信。少帅这么说了,我当然相信。”她道。
萧珩见她还是不相信。
她特意赶过来,还以为牵扯到了大事情里。
答案不在她预想中。
萧珩有点困了,一根烟抽完,他把烟蒂按灭,站起身:“早点休息。”
徐白睡在楼下客房。
女佣拿了套干净睡衣给她。
睡衣一看就是女佣自己的,宽松柔软。
徐白翌日早起,更衣洗漱;女佣又拿了雪花膏给她擦脸,还送上没怎么动过但已经拆了的胭脂和粉。
这几样东西,都是比较便宜的。
可能萧珩的别馆从来没有女人留宿,又是深夜,管事只能乱凑点送过来。
徐白心中明白,临走时候赏了女佣一块银元。
萧珩跟她一起吃了饭,送她去同阳路七号。
外面下着薄雨,萧珩自己开车:“这几日差事如何?”
“老样子。我已经摸熟了萧珠的脾气,跟她相处得很不错。”徐白道。
萧珩:“过年前,她的腿应该好得差不多了?”
“嗯。”
“那你别找新的差事,我有件事想拜托你。”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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