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溪苓萧泽晟的其他类型小说《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全文小说沈溪苓萧泽晟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金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丫鬟仍旧跪在地上哭,当着众夫人的面,沈溪苓扬声叫来了小荷。“请各位夫人稍待片刻,我去换身衣裳,去去就回。”“我相信你不是有心的先下去吧,放心,我不会处罚你。”小荷扶住沈溪苓的手,看到这一幕,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夫人请随奴婢来。”她一路领着沈溪苓回去,还未推开房门,小荷就警醒的拦住沈溪苓。“里面有人。”沈溪苓挑眉:“院子里守着的人呢?”院里空荡荡的,只有零星几个下人,看上去还不是熟面孔。小荷也皱眉:“奴婢这就去找。”“不必了。”沈溪苓拦下她,这明显就是旁人给她做的局。她倒要看看,幕后之人存的是什么心思。小荷会意,将房门推开。“好宝贝,总算来了,我可想死你了!”门才打开,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就扑了上来。男人身上穿的粗布麻衣,相貌丑陋...
《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全文小说沈溪苓萧泽晟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小丫鬟仍旧跪在地上哭,当着众夫人的面,沈溪苓扬声叫来了小荷。
“请各位夫人稍待片刻,我去换身衣裳,去去就回。”
“我相信你不是有心的先下去吧,放心,我不会处罚你。”
小荷扶住沈溪苓的手,看到这一幕,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夫人请随奴婢来。”
她一路领着沈溪苓回去,还未推开房门,小荷就警醒的拦住沈溪苓。
“里面有人。”
沈溪苓挑眉:“院子里守着的人呢?”
院里空荡荡的,只有零星几个下人,看上去还不是熟面孔。
小荷也皱眉:“奴婢这就去找。”
“不必了。”
沈溪苓拦下她,这明显就是旁人给她做的局。
她倒要看看,幕后之人存的是什么心思。
小荷会意,将房门推开。
“好宝贝,总算来了,我可想死你了!”
门才打开,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就扑了上来。
男人身上穿的粗布麻衣,相貌丑陋,身上还带着一股马尿气。
小荷一记手刀便将人劈晕,脸色难看。
“是府上喂马的马夫。”
在府中私会外男,这可是要被浸猪笼的。
做局的人,分明就是想要沈溪苓的命!
“你应该能问出来,是谁指使的他吧?”
沈溪苓抬眼看她,小荷点头。
这种马夫是最普通不过的下人,没有受过任何训练,只要她想,可以让他吐出任何他知道的消息。
沈溪苓转身出了房间:“谁指使的就让谁负责,这事交给你了。”
她没有停留,转身就去了萧瑜房里。
待会儿相府的迎亲队伍就会过来,到时候这些夫人们也会跟着一起前往相府。
对方这个时候算计她,肯定会赶在大家离开之前,让她身败名裂。
不仅毁了萧瑜大婚,也毁了她的名节。
一箭双雕,真是个好主意。
沈溪苓冷笑一声,推开萧瑜的门。
“你不在外头招待宾客,来这里作甚?”
容钦正拉着萧瑜传授驭夫之术,沈溪苓便大咧咧闯进来,她很是不满。
“外头有个小丫鬟弄湿了我的衣裳,我房中没几件能拿得出手的衣服,便想着来二小姐房里借上一身。”
沈溪苓眨眨眼:“今日是二小姐大喜之日,我也不想穿的朴素,丢了二小姐的面子。”
萧瑜很是受用,当即便扬起脸,骄傲道:“谅你也没什么好东西,那本小姐就赏你一件吧!”
“那就多谢二小姐了。”
萧瑜的衣柜里琳琅满目,各色衣裙都价值不菲。
这些有一大部分都是沈溪苓自己花钱给她置办的。
每每送给她的时候,她还要嫌弃几句,说什么衣服颜色不喜欢,或者布料不好之类的话。
但转过身,却穿的欢快。
不过如今怀了身子,萧瑜越发丰腴,先前的衣裳已经穿不上了,沈溪苓穿起来却正合适,不一会儿便焕然一新。
容钦仍对她有所防备,看她换好衣裳,便催着她离开:“既然衣服换好就赶紧出去,别怠慢了客人。”
沈溪苓还没来得及回话,外头就一阵喧闹。
几人都将视线投到外面。
“发生什么了?”
几人赶了出去,才知道竟然是程元英。
她耐不住寂寞,在花园假山后和侯府的马夫无媒苟合,被过去踏青的小姐们看了个正着。
沈溪苓和容钦过去时,程元英惨白着脸,衣衫不整。
那马夫已经被打了个半死,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不是那样的,我根本就没有……”
程元英还在为自己开脱,正对上赶来的沈溪苓,她猛然抬头:“是你!沈溪苓,是你干的对不对?!”
“侯府老夫人,真是好大的气派。”
萧泽晟冷了脸。
小的还没打发出去,老的就又开始作妖,一个两个日子都过不安生。
沈溪苓也是能忍,被这么欺负都不吭一声,从未找过自己求助。
若是想等她主动开口,怕是到她被蹉跎死,也不会告诉自己吧!
分明是个胆小的女人,骨子里却有着这么强的骨气和自尊。
他啧了一声,有些不耐烦。
“你看着,她们怎么对她,就怎么还回去。。”
“是。”
……
沈溪苓早早起了,去容钦院里站规矩。
容钦的气还没消,硬生生让她在院子里站了半个时辰,才让她进门。
“给婆母请安。”
可就算进了门,容钦也不愿让她起来,沈溪苓只能跪着,膝盖已经麻木,双腿没了知觉。
“母亲,我的嫁妆单可是拟好了?快给我看看!”
萧瑜人还没到,兴奋的声音已经传了进来。
容钦面对她,又是另一副姿态。
“你这孩子,都是有身子的人了,怎么还慌里慌张的?那嫁妆早晚是你的,什么时候看都不迟。”
萧瑜一溜烟跑进来,嘟起嘴:“那不一样嘛,我就是想看看母亲给我准备了怎样的嫁妆。”
容钦一个眼神,婆子就把沈溪苓写好的单子拿了过来。
萧瑜一目十行往下看,看到里面有那么多好东西,心里无比欢喜,更是抱着容钦一口一个好母亲的叫着。
两人端的是母女深情,如果不看跪在大厅里的沈溪苓的话。
沈溪苓早已习惯,放空自我也不出声,只当自己是一根木头。
这时却有一股劲风裹挟着冷意进来,把她冻得一个哆嗦,抬头望去,却是萧泽晟来了。
“母亲年纪大了,眼也花了不成,看不到还有人在这跪着?”
萧泽晟才刚睡醒,就听到沈溪苓去了容钦房里。
他本不想管,但总又想到那小女人隐忍,眼眶含泪的模样,被扰的心烦意乱,还是来了。
一进门就看到她在屋里跪着,上头那两人像是没看到一般,连个座椅都不给她准备。
容钦像是这会儿才意识到,看了沈溪苓一眼:“也不出声,整日这副做派给谁看?当是侯府委屈你不成?”
沈溪苓垂下头:“儿媳知错。”
“知错就好,起来吧。”
容钦喝了口茶,慢悠悠道。
沈溪苓站起身,但先前跪了太久,身子一个踉跄,险些栽倒,还是萧泽晟扶了她一把。
沈溪苓并未感激,反而还惊恐的后退一步。
萧泽晟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下去。
自己好心来帮她,她这是什么意思?
容钦神色暗了暗。
“你年岁尚小,等瑜儿嫁出去,你也可另寻人家。”
这样的试探沈溪苓不知道听了多少次,她再次跪倒:“儿媳没有再嫁之心。”
“庶出就是庶出,行了,起来吧,没人说你。”
容钦不耐烦摆手,“你那三箱添妆准备的如何?”
“儿媳起身便来了这里,还未来得及去库房,待会儿便去筹备。”
“还不赶紧去?”
容钦瞪了一眼,沈溪苓柔顺退下。
她连早饭都没吃,便又赶去库房为萧瑜挑选添妆。
那些子好东西,连她自己都不怎么用,如今却要给萧瑜,她心中自是不愿意的,但也无可奈何。
容钦眼光毒辣,但凡自己拿的东西差了一等,恐怕就要被她好一顿教训。
好在侯府里只剩这一位小姐,她嫁出去,以后自己也不需要再出这些了。
沈溪苓在心里安慰自己,将单子一一写好。
“她出嫁,你倒是舍得。”
男人悠悠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沈溪苓吓了一跳,往后一退,却正撞见男人带着几分寒意的怀里。
想要挣脱,却被对方抱的更紧,她不得不抬起头,央求:“这是库房,门还没关。”
“嗯。”
萧泽晟漫不经心点头,别说没关门,就是被人围观又能如何?
沈溪苓原本以为他是愿意好心放过自己,谁知道他竟直接掀起她的裙摆。
沈溪苓瞪大眼睛。
“别叫,叫出声,被外面的护卫听到,他们看到可就不好了。”
萧泽晟一把将人推到箱子上,覆了上来,将她桎梏住。
沈溪苓两腿颤颤,用力去推萧泽晟,无声的抗拒。
她力气猫抓一般,萧泽晟只当是情趣,一只手便将她剪起,往衣服里去摸。
“月信不是走了?”
沈溪苓眼泪汪汪:“不……我……”
“再说一个不,我就把你带出去,让全侯府都看着,你是怎么被我疼爱的。”
萧泽晟神色一冷,狠压过来,把沈溪苓吓得捂住嘴,一声都不敢出。
可她这身子……
沈溪苓眼看萧泽晟蓄势待发,忙用手抓住。
“别,我……我身子弱,你轻点疼我……”
她只说了一个字,萧泽晟的眼神就可怖到几乎要吃人。
他作势把人往外拉,沈溪苓哪敢再拒绝,只能拉着萧泽晟说好话。
她放软态度,萧泽晟心头的无名火也泄了不少。
手上的动作也轻柔许多。
“咕噜……咕咕……”
萧泽晟动作一顿。
“早上吃了没?”
沈溪苓摇头。
不仅早上没吃,昨晚也没吃。
就连昨天中午的寿宴,她都没用几口,又吐了两回。
算起来,已经一日没进食了。
萧泽晟低骂了一句,粗暴的抓着她的手。
“快点,别等我改变主意。”
逃过一劫,沈溪苓松了口气。
从库房里出来,已是日上三竿。
阳光照在身上,沈溪苓脚下一软,倒了下去。
……
再睁眼,入目是熟悉的床幔。
已然回到了自己的卧房。
耳边有人在说话。
“夫人身体实在太差了,就算药吃得再多,也不过是辅助调理,她饮食过少,内里又亏空,长此以往,只怕是……有性命之忧。”
纪沧海也没想到。
半个月不见,沈溪苓的身体比之前更差。
不仅胎儿岌岌可危,她自己也快活不下去了。
“侯府偌大家业,总不能连她一个弱女子的饭食都供应不上。”
纪沧海叹着气摇头。
沈溪苓在这侯府,着实受委屈了。
萧泽晟阴沉着脸,目光一扫,把正偷看的沈溪苓抓了个正着。
许是纪沧海的谶言吓到萧泽晟与容钦,二人有几日没来烦她,直到月下旬,老夫人生辰,萧泽晟悄声来找沈溪苓。
沈溪苓身边伺候的丫鬟婆子都是萧泽晟的耳目,见他进门皆视若无睹,自觉退下关好门。
沈溪苓本在对镜梳妆,摸口脂的时候见到萧泽晟高大身影进门,登时心头一跳。
不好,他来了。
她起身要跑,但在房中能跑到哪儿去?腰上一紧,不费吹灰之力就被男人抗在肩头。
萧泽晟径直抱着沈溪苓上床,轻哄询问:“还在生气?”
她习惯性恐惧男人靠近,闻着霸道的山林香气,梗着脖子仰头道:“我怎敢生侯爷的气?”
“撒谎。”他伸手点了点女人鼻尖,宽大的手掌肆意伸入她衣襟。
沈溪苓心一紧,警告:“侯爷,我月信还未走全,神医说过现在的身体也不好行房事。”
“嗯。”
萧泽晟只淡淡嗯了一句,褪下她一半衣物开始亲吻。
每亲吻一片肌肤,都能引起沈溪苓颤栗。
“本侯花了大价钱叫纪沧海归顺于我,他说什么都不听,还是看在圣旨份上才会在京中滞留两月。谁想跟你聊聊天,他便能帮你为容钦圆谎,若不是本侯看他比容钦还大几岁,都要以为他心悦你了。”
抬起沈溪苓下巴,萧泽晟轻笑。
沈溪苓脸一红,驳斥道:“你在想什么!神医都能做我父亲了!”
“也不过二三十岁的差距,年近五十的男人就不是男人了?嫂嫂生得那般美丽,不免让弟弟吃味。”
他慵懒打趣着,啃咬沈溪苓肩膀标记记号:“沈溪苓,你当记住,最先喜欢上你的人是我,本该娶你的人也是我,萧子宸死了、莫晚舟马上要同萧瑜成婚,你只剩下我了。”
这话阴恻恻,如同炼狱中出来,攥住沈溪苓无法呼吸。
她抿唇,一时不知如何对萧泽晟回话。
沈溪苓同萧泽晟的关系很复杂,萧泽晟是被老侯爷抱养而来的外亲,就因为萧子宸自小体弱多病,为了继承侯府,无奈同时教养两个世子。
可不知为何,萧泽晟来到侯府以后萧子宸身体就好转了。
开始奄奄一息的孩子强身健体,萧家人便想放弃这个棋子,萧泽晟在萧府任打任骂,最后还被丢去北漠军营。
在侯府的那段时间,只有沈溪苓把萧泽晟当成萧家第三子,为他治病送药,对他极好。
萧泽晟走后,萧子宸身子又变得虚弱。
三年前萧子宸弱冠,萧家找沈溪苓冲喜,谁想成亲第三日,连回门礼都没过,丈夫病逝。
容钦恨她不已,把她当做摧毁萧家的扫把星,萧子宸死了,萧泽晟这个弃养的儿子不得不连夜赶回府继承爵位。
就这样,面对儿时玩伴、今日的长嫂,萧泽晟癫狂起来。
沈溪苓瑟瑟发抖,被迫承受萧泽晟亲近,想许久才转移话题:“母亲寿宴快开始了,外面的人在等你,我们快些出去吧。”
萧泽晟不愿,语气染上不耐烦。
“沈溪苓,还未懂我意思?”
她当然听明白了,前几日萧泽晟当着纪沧海的面欺辱她,不就是想给个教训。
男人南巡足有两月,回来她并不热情,甚至三番四次抗拒情事。
新上任的威远侯爷年轻力壮,今年不过二十三岁,日思夜梦发泄一番都无人满意。
也不怪他会生气。
这几日作为赔礼,沈溪苓百年山参吃了、千年灵芝也吃了,再要堵着萧泽晟,实在不像话。
可惜,沈溪苓揣着东西,胆子变大很多,颤抖嗓音无所畏惧:“萧泽晟,今日寿宴,勿要胡闹。”
“呵。”
萧泽晟轻嗤,终是发了怒火,钳住沈溪苓的手腕,喑哑的声音像编钟鸣磬:“嫂嫂,这还不叫胡闹,这才是。”
.......
宴厅内等了许久没等来侯府的侯爷与侯夫人,容钦当即黑了脸。
她最怕的就是这二人有一天会有首尾联系,她不喜沈溪苓,可沈溪苓是萧子宸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女人,就是她儿子的东西。
萧泽晟那狗贼,抢了属于她儿子的一切,最后剩下一个女人了,就算让沈溪苓死也不能叫萧泽晟得手。
想着容钦就要叫下人去沈溪苓院中看看,但就在这时候,沈溪苓来了,她衣衫干净整洁、妆发完好精美,除了眼角有些红,像哭过,没其余的不对劲。
容钦仍旧黑脸,寻思沈溪苓为何会哭,又对谁哭过,这时又见她在倒茶水净手。
“你在做什么?”容钦阴冷问。
沈溪苓低着头,恭顺回答:“抱歉母亲,儿媳来迟了。方才院里着了硕鼠,实在丑陋恶心,院中丫鬟都吓得尖叫不已,无奈让儿媳去抓鼠,鼠是抓到了,但脏了手心。”
“硕鼠?”容钦皱眉,“府中怎么会进这种东西?”
她本不信,但看沈溪苓像是实在嫌恶,一直洗手,洗到肌肤通红都不肯停。
怪叫人心疼的。
沉默些许,容钦制止:“好了,下人办事不力,竟让你一个主母去抓鼠,来迟的事不追究了。等泽晟来,就开席。”
听见男人名字,沈溪苓一顿,再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清洗。
双手滚烫,还能感受到“硕鼠”的触感,沈溪苓眼睛红了红,没吭声。
又过了半晌,萧泽晟姗姗来迟,对比沈溪苓,他心情好了许多,像是近日积攒的郁气一扫而空,手持一把折扇懒洋洋坐上主位。
在他身后还跟了两人,是侯府二小姐萧瑜与其未婚夫莫晚舟。
萧瑜有孕了,孩子父亲自然是相府公子。听萧二小姐说,两月前有场宫宴,她同莫晚舟喝醉了发生了糊涂事,而这一睡,就怀上了这个孩子。
未婚发生夫妻之实本是丑事,但所幸萧瑜是侯府千金、莫晚舟亦是相府嫡子。
二人门当户对、堪称金童玉女,发生此事也没人敢说闲话,只有两家老人商议着早点成婚。
而今日容钦寿宴,就打算公布萧二小姐与莫晚舟的婚期。
“你做什么?”
沈溪苓又踢又踹,非但没有任何效用,反被男人压在身下,趁机揩了不少油,直亲得她身子酥软,脸颊酡红,才放过她。
她喘着气,声音又柔又媚,不像是生气,更像是在调情。
萧泽晟一听,就有了反应。
他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吐出的热气撒在她耳根,痒痒的。
“我帮了你,你不该给我点好处?”
沈溪苓脸一红。
当时只是权宜之计,她哪想过把自己送出去。
她的推拒让萧泽晟很是不满。
“都说恩重该以身相许,嫂嫂不如改嫁于我算了。”
萧泽晟自顾自道,“保管让嫂嫂日日快活。”
沈溪苓又羞又愤。
“你说什么胡话?我就是死,也不可能嫁你!”
叔嫂乱伦,这名声传出去,她倒不如死了干净。
这话一出,周遭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男人眼神冰冷,如同野兽般阴狠。
这一瞬间,沈溪苓觉得自己像是被猛兽盯上的猎物,无所遁形。
她喉头发紧,双手紧紧攥着,连脚尖都绷的笔直。
“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一个消遣的玩意儿罢了,有什么资格让我娶你?”
说着他蛮横的咬上她的脖颈,听到女人的痛呼,反而更让他兴奋。
“母亲要给我介绍为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等萧瑜嫁出去就下聘,到时你还得亲自去送礼!”
萧泽晟故意说这些刺激沈溪苓,试探她的反应。
沈溪苓脸色苍白,倔强扭头:“你要成亲,就早些放过我,先前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哈?既往不咎?”
萧泽晟发出古怪的笑,手下用力一拽,将她蔽体的中衣扯烂。
“我说了,你是我的。我什么时候想要你,你就得洗干净等着。”
“这段关系,还轮不到你说不。”
他欺身而上,沈溪苓终于变了脸色。
“萧泽晟你放开我!”
她的孩子才刚满三月,如今还不能……
她越是挣扎,越能激起萧泽晟的兽欲。
眼看就要进行到最后一步,她顾不上其他,一把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把匕首,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死给你看!”
她的动作太快,萧泽晟根本没注意到这小刀哪来的,盯着对方洁白的脖子,萧泽晟舔了舔唇:“你舍得死吗?”
沈溪苓手下用力,马上便见了血。
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流,绽出极为艳丽的血花。
“好好好,我不碰你。”
拿着匕首的手上几乎沾满了血,沈溪苓浑身颤抖,在萧泽晟后退的时候,终于控制不住,松开了手。
匕首掉在床上,发出闷响。
她这一刀割的不轻,血流出来没个尽头。
沈溪苓只觉得浑身发冷,眼也有些花。
她,她不会真的要死吧?
萧泽晟也想不到她居然会真的自裁。
哪怕是第一次欺负她的时候,她哭的那么厉害,也没有如今这般刚烈。
他真怕了。
一把将快要昏过去的人抱在怀里,萧泽晟对暗处低吼:“把纪神医叫过来!”
“算了,我亲自去。”
将人打横抱起,脚尖轻轻一点,从窗子的缝隙飞出,转身便略上房顶,几个呼吸,就消失在暗卫视野中。
纪沧海昨夜就没睡好,今天好不容易补个觉,却不想又被叫了起来。
看着满身是血的沈溪苓,他一个激灵,困意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到底是谁干的?”
萧泽晟没有回他,一双漆黑的眸子紧盯着沈溪苓。
“有没有危险?”
“人都昏过去了,怎么会没有危险?不过还好凶手手法生疏,未伤及要害,只要敷上药,静养几日便可。”
纪沧海满脸痛惜。
这孩子都这样了,还是有数不清的麻烦找上她,实在是……
他叹息一声。
萧泽晟找纪沧海拿了药,又将人抱起离开。
看着两人的背影,纪沧海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对。
“大半夜的,他们怎么在一起?”
不知想到什么,他脸色剧变。
再醒来已是早上,萧泽晟已经离开。
沈溪苓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依稀还能摸到纱布包裹的痕迹。
她垂下眸子,双手还在颤抖。
她也是第一次自杀,不知道怎样才能震慑住萧泽晟,下手没轻没重。
好在她人还活着,看起来应该也没什么大碍,否则要真就这么稀里糊涂把自己杀死,那也太丢人了。
回过神,她发现梳妆台上多了一只药膏,底下还压了张字条。
“每日涂抹,连续三日。”
这是他专程留下的吗?
沈溪苓自嘲一笑。
他还没有厌倦自己的身体,不会轻易让她死。
这样的优待于她而言,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来不及思考太多,外头传来下人走动的声音。
她也将小绿唤了进来。
沈如山如今日日盼着她走,她知道背后是萧泽晟在施压,也不着急,只说要再留几日。
起码要见到母亲苏醒。
沈如山无法,只能继续好吃好喝的伺候她,日日见她在府中走动,心都在滴血。
沈溪苓熟若无睹。
只是连吃了三天的解毒丸,沈夫人仍然没有清醒的意思,沈溪苓心中担忧,又去了和安堂。
白日坐诊的是另一个大夫,那位机灵的药童也不在,还是她说明了来意,坐诊的大夫又问过她的姓名,这才说会帮她通报一声,让她稍等片刻。
“我们少爷有诸多产业,平日比较忙,很少会来堂里,劳小姐久等。”
不知从哪儿出来位书生打扮的先生,同她见了礼,招待她去里面坐。
沈溪苓问过,才知道这位就是药堂的账房先生,也是柳乘风手底下的人。
“京城的商户我也知道几家,但姓柳的……”
沈溪苓顿了顿。
账房先生是个聪明人,已然明白她的意思,笑着解释:“我们少爷不是京城本地人,而是从江南来的。如今在京城的这些产业,都是从家中继承而来。”
“原来如此。”
沈溪苓脑中闪过了些什么,但转瞬即逝,她未能抓住。
“侯爷,好……”
巧。
后面那个字还没说出来,她脸上羞怯的笑就定格了。
沈溪苓难道不知道避嫌吗?怎么还跟萧泽晟走在一起?
她就不怕自己把他们的事传出去,让所有人知道?
更让她可气的是,沈溪苓看到她时眼神闪烁,明显十分心虚。
萧泽晟在她的蛊惑下,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就那么直直的走过去了。
“侯爷!”
程元英忍不住喊了一声。
萧泽晟回过头,眼神冷漠,没有丝毫感情:“你谁?”
“我是礼部侍郎家的嫡女,程元英。”
萧泽晟:“不是侯府的?”
程元英:“我这段时间暂居侯府,陪伴二小姐。”
她提着裙摆来到萧泽晟身边,虽然萧泽晟语气不太好,但能说得上话就不错。
对萧泽晟,她有足够的耐心。
沈溪苓默然看着程元英的筹谋,没有打断。
萧泽晟却有意见了。
这女人一过来就插进他和沈溪苓中间,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到底是做什么?
程元英绞尽脑汁想话题,萧泽晟几乎不回应,偶尔一个眼神过来,还透着嫌弃。
程元英厚着脸皮,只当没看到,仍巧笑嫣然和他搭话。
“程元英!”
刚走近,就听得一声蛮横的叫喊。
几人抬起头,是萧瑜。
她站在门口,一手护住微凸的小腹,一手指着程元英。
俏脸微扬,“你给我过来!”
不过母亲找来给她逗乐的一条狗,离了她,还敢独自行动?
程元英握紧拳头,紧抿着唇,第一时间去看萧泽晟。
萧泽晟没看她,正低头跟沈溪苓说着什么。
“侯爷!”
萧泽晟微转了身,用眼神无声询问。
“待会儿家宴,我可不可以坐在侯爷身边?”
这一路她都在竭力讨好萧泽晟,她不信他对自己没半分好感。
“我们的家宴,与你何干?”
谁料萧泽晟眉头一皱,不仅没同意,反而还凶巴巴的。
“把她送走!”
“侯爷,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程元英顿时大惊失色。
这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为什么要赶她走?
“程元英!叫你过来你没听到是吗?”
侍卫逐渐逼近,萧瑜看不清这边的情况,只知道自己叫程元英没有得到回应,顿时十分不爽,直接提着裙子过来,想好好教训她一下。
结果还没走两步,就看到了萧泽晟那冷冽的视线,吓得浑身一颤。
“哥……”
“你带的人?”
萧瑜条件反射的摇头:“不是,是母亲找她来的!”
程元英瞪大眼睛:“二小姐,我是专程来陪你的呀,你难道忘了吗?”
“你闭嘴!”
萧瑜着急跟她撇清关系,萧泽晟却不在乎这些,冷冷看了她一眼,神色如鬼魅般,不近人情。
程元英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自己的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要被赶出去。这下可怎么办?
眼看着侍卫纷纷朝她而来,程元英知道自己如果再不拼上一把,往后怕是彻底进不了侯府了。
她咬咬牙,猛的抓住了沈溪苓。
“溪苓,求你帮帮我,我不想走……”
“我们不是朋友吗?我求你了!”
她眼泪滴滴往下落,恳求的话情真意切。
沈溪苓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已被攥的通红。
程元英或许是情急,完全没有发现这点,不仅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还握的更紧了。
她叹了口气。
自己尚且自身难保,又如何救得了她?
罢了,就当是看在朋友一场的面子,全了两人昔日的情谊。
“倒也不必将人赶走,不过今日的家宴,程小姐身为未出阁女子,确实不便出场,不如将程小姐送回住处吧?”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