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彦曹彬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水浒之武松要上位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林响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武松此次汴梁之行,一直想解决两个问题,一是鱼龙帮的高端战力问题,二是他手下需要一个能力全面、精于谋划的副手。随着武松集团的日益壮大,其全国布局也开始初具规模,汴梁、大名府已有一定根基,在梁山上也埋下伏兵,在沧州与柴家目前合作愉快,接下来再拿下青州,第一阶段的布局就将完成。不过随着自家势力的扩张,人力资源短缺的现象也也日趋凸显。这里的人力资源不是指武松将多少梁山好汉收于麾下,而是能影响到武松集团发展的核心人才。如能总理事务、辅助武松管理整个集团的副手或军师型人才,能独当一面、开拓进取的管理型人才,能坐镇一方的一流或准一流高手,能处理繁杂政务、了解民情军情的中低层管理人才,等等。现在武松麾下没有军师型人才,能独当一面的目前仅石勇一人,至...
《穿越水浒之武松要上位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武松此次汴梁之行,一直想解决两个问题,一是鱼龙帮的高端战力问题,二是他手下需要一个能力全面、精于谋划的副手。
随着武松集团的日益壮大,其全国布局也开始初具规模,汴梁、大名府已有一定根基,在梁山上也埋下伏兵,在沧州与柴家目前合作愉快,接下来再拿下青州,第一阶段的布局就将完成。
不过随着自家势力的扩张,人力资源短缺的现象也也日趋凸显。
这里的人力资源不是指武松将多少梁山好汉收于麾下,而是能影响到武松集团发展的核心人才。
如能总理事务、辅助武松管理整个集团的副手或军师型人才,能独当一面、开拓进取的管理型人才,能坐镇一方的一流或准一流高手,能处理繁杂政务、了解民情军情的中低层管理人才,等等。
现在武松麾下没有军师型人才,能独当一面的目前仅石勇一人,至于一流和准一流高手,目前仅有洪彦一人明确归附武松,但还未向柴家正式请辞!
这些集团高层还没有到位,根据地也未确立,武松之前在阳谷县培养的那批中低层管理人员暂时也就用不上。
鱼龙帮的发展也遇到了类似的问题,因为扩张速度太快,而帮会选人的标准又十分严格,导致正式成员不足,不得不开始大量招聘外围弟子和临聘人员,这又对石勇三人造成了很大的管理压力。
张三李四还好,各自负责擅长的一摊子,但石勇总领帮派事务,长期处于超负荷运转状态,这种状态肯定无法持久,所以鱼龙帮的管理层亟需补充人手。
不过相比行政事务管理人员的短缺,鱼龙帮更大的隐患是缺乏高手坐镇!
鱼龙帮现在是汴梁排行第五的帮会,但是其最高战力石勇仅是一名二流高手,专长还在赌术和管理方面,并不善于战斗。
唯一撑场子的高手是在禁军任职的徐宁,但徐宁只是鱼龙帮的客卿长老,他有自己的正经差事,不可能随叫随到,可谓聊胜于无。
虽然短时间内,汴梁各大势力会看在王黼、李彦及御拳馆的面子上不动鱼龙帮,但时间一久摩擦增多,江湖帮会还得以江湖手段解决问题。
一旦两帮火并,可没人会等徐宁请假或休沐时再干仗,奇袭才是主流,约架都是傻子。
万一鱼龙帮打输了,可不只是丢了地盘和生意受影响,能否在汴梁立足都是问题,汴梁的地下世界就是如此残酷,极少给某帮或某人第二次机会。
来汴梁前,武松计划将洪彦、燕青二人都留在汴梁坐镇,等鱼龙帮坐稳当前位次后,再调洪彦去大名府,与皇甫端、段景住、会山等人搭班子。
燕青则一直留在汴梁,这样的巨型城市非常适合燕青这种风流才子生存,再说还有李师师那条暗线需要燕青去开启。
这样安排,也免得燕青回大名府发展,与卢俊义碰面而尴尬。
原本计划得很好,可到了汴梁,燕青和洪彦都有些拉胯,目前看来两人短时间内很难到位,武松只能想别的办法。
碰巧史进此时入京,他的战力与燕青差不多,准一流的身手,而且悍勇好斗,非常具备帮会双花红棍的气质,正是瞌睡碰到了枕头,武松自然不能放过他。
至于朱武、陈达、杨春,武松也为他们规划好了前程。
朱武肯定要随武松去青州赴任,那里才是朱武一展平生所学的主战场,而陈达、杨春则补充到鱼龙帮任副帮主,分担石勇身上的担子,这样也不算委屈他们。
至于留下史进的办法,武松已经想到了!
对付这种武痴且内心渴望建功立业的热血青年,只需要给他找个好师父即可,这天底下还有什么人能比周桐更能折服史进这类青年。
虽然周桐只能在汴梁留两个月,但足够武松软磨硬泡让他收下史进做个记名弟子。
首领们都归附了,少华山那些喽啰们,愿意来汴梁的,鱼龙帮统统收下,不愿意离开华阴县的,就赐些金银让他们各自谋生去吧,武松也算仁至义尽。
想到此次汴梁之行如此顺利,武松不由笑逐颜开,落到张三眼里,则觉得师叔今天笑得如此阴险,真不知道自己推荐史进是对还是错。
另一边,史进虽与众人关系都很融洽,但对燕青格外亲近,两人实力相近,又同为纹身爱好者,不知是谁先提起的纹身话题,于是史进和燕青就互相展示起来了。
一个软翠覆身,一个青龙盘体,都是当时难得一见的大型纹身秀,引得众人兴奋无比,呼哨、喝彩之声此起彼伏。
可惜武松对大宋的纹身文化始终无感,也就不上前凑热闹了,只是在门侧看着众人玩闹,心中则想着将来群英汇聚一堂的盛况。
这时一名鱼龙帮弟子匆匆跑来,看到武松站在门口,立刻躬身道:“武长老,门外有个叫柴进的官人求见。”
武松心中一惊,这个时候柴进来干什么?是来探班,还是御前蹴鞠大赛有变。
武松立刻鼓鼓掌,让众人安静下来。
“柴大官人突然来访,必有要事,小乙你先带众人去蹴鞠场练习,张三你给大郎安排一下住宿的地方,李四你去准备一些瓜果糕点。
石大哥,你和我出去迎接一下柴大官人。”
众人齐声应是,然后迅速散去,各司其职去了,效率之高令史进大为惊讶。
武松和石勇直接往鱼龙帮大门处迎接柴进,以示尊敬。
柴进今日来访,只带了两人,一个是洪彦,另一个做宦官打扮,六十来岁的样子,白面无须,慈眉善目。
武松像是没看到洪彦和那位宦官似的,热情向柴进迎了过去。
“大官人,今日怎么得空来探班了?队员们此时正在蹴鞠场上苦练呢,若得知您亲自来探望,大家的士气一定会更加高涨。”
柴进笑着走向武松,眼睛却盯着石勇,只觉此人有些眼熟,好半天才想起此人曾是他家的丙级宾客之一,只记得姓石,全名都记不住了,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汴梁,又在这鱼龙帮内。
“二郎辛苦了。我今日过来看看这里的蹴鞠场建得如何,顺便慰劳大家一下,另外御前大赛的时间有一些微调,我要给大家通报一下。”
“那正好,我这就带您过去。”武松热情招呼着柴进。
柴进终于忍不住问道:“二郎,这位兄弟看起来十分眼熟,好像在沧州待过,不知现在哪里高就?”
最不想放武松离开的人是乔粟,在品尝了土豆的美味之后,乔粟更想知道武松口中评价更高的辣椒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一句“它足以改变宋人的饮食结构和口味”的评价,就把乔粟折磨得半死。
还好武松答应过段时间就让乔粟品尝一下辣椒的梦幻味道,否则乔粟今天非把自己憋死不可。
乔粟当场吩咐自己的儿子和五位新收的徒弟,加强对辣椒的看顾,确保每一株辣椒苗的安全,要将每一根自然掉落的辣椒都收集起来,擦净收入陶罐之中,以便武长老下次莅临时有足够的食材可用。
临走前,石勇请示武松,又煮了十颗土豆,准备带回去给燕青、时迁、李四、彭家五虎等人尝尝,至于柴家蹴鞠队的其他人根本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石大哥,张三究竟忙什么去了?李四和你都没有提起,刚才人多我也忘了问了。”回去的路上,武松忍不住问起张三的行踪。
石勇手里拎着装土豆的竹篮道:“张三此刻不在汴梁。鱼龙草市筹建完毕,我就派张三带了一些礼物去郓城县拜访宋公明哥哥去了。
已经去了半月有余了,估计这一两日就应该回来了。张三出发前就惦记着你要来汴梁,事情办完肯定日夜兼程赶回来。”
武松心中立刻泛起了之前对“江松”与“宋江”关系的猜测来,口气不由转冷道:“你们这么快就联系宋江了?”
石勇似乎对武松的态度早有预判,急忙解释道:“二郎不要误会,我这么快就让张三联系宋江可不是为了攀高枝、蹭名气。
没来汴梁之前我确实有过这样的想法,可是接手鱼龙帮后,我很快就意识到宋江此刻的名声和实力已经远远落后于二郎了。”
“那你为何着急联系宋江呢?”武松肯定不能把关于“宋江”的猜测说出来,因为根本解释不清楚。
“联系宋江,纯粹是为了鱼龙帮主业布局的事情!宋江此人真如咱们二人之前所料,他与济州、郓城一带的江湖人士交往甚密,只要能赚钱的行当他都要掺上一脚,摆平纠纷、支招诉讼、狱中捞人、代人销赃,他样样不落。
他的部分生意刚好与咱们鱼龙帮对口,现在我们刚刚起步,很多路子不好打开,所以我就派张三提前与他联络,一来增添一条销赃和进货的渠道,二来也是二郎你吩咐过,要适时与宋江、梁山等人建立稳定关系。
难道我操之过急,坏了二郎的大事?”
武松缓缓摇头,并没有马上回答石勇的问题。
武松想要收服梁山众好汉,宋江是一个绕不开的人物,所以早一些与宋江建立联系并不算一件错事,只不过因为武松自身的原因,梁山的主线故事已经逐渐发生了偏移。
而武松自身即将在大宋军方站稳脚跟,深度参与梁山事务是否会有不利影响,武松还无法判断。
最令武松担心的是,水浒的标志性事件——“智取生辰纲”还没有发生,石勇这样贸然推动剧情,会不会将整个梁山的主线故事都搅乱了。
“没有,石大哥不用多虑。我只是觉得这次皇上登基庆典必有大事发生,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一切等张三回来,我们再商议后续的安排。”
石勇闻言才长舒一口气,虽然他也很欣赏宋江的为人和作风,但因为宋江而让武松不快,那他宁愿放弃与宋江联系,因为他很清楚谁对他更重要。
……
东明县(宋时东明县治在今兰考县境内)西二十里
一名体型健硕的黑肤汉子正顶着头顶的骄阳向西赶路,他座下那匹健骡已经力竭,走走停停,任凭汉子如何鞭打也不肯加快速度。
汉子鞭打了半天,也知道自己的坐骑着实力竭,只好跳下骡背牵着前行,一边走还一边骂道:
“你这畜生,明明知道我着急赶回汴梁,你却在这里装死,看我回去不把你宰了吃肉!”
那健骡似乎听懂了汉子的话,定住脚步似驴似马的嘶吼了几声,坚决不肯再往前走了。
听到骡叫,张三更加生气,回身又抽了几鞭子,那健骡依然不肯挪步。
张三仔细一看,暗道不好,只见那骡子眼神发直,嘴角已经挂满了白涎,这是力竭中暑的迹象。
现在需要立刻给健骡补水降温,否则健骡很快就会死去,可是一摸干瘪的水囊,张三立刻后悔了。
今天一直赶路,他竟忘记补充饮水了,虽然他现在身处一条乡间小道,但道旁并无水渠,田间也没有淌水,一时半会儿不知道去哪里找水。
“这位壮士,我看你的骡子情况不太好,我这里有几个梨子,先让骡子吃了,然后牵去我家让休养半日,否则这么好的骡子跑死了太可惜了。”
正在张三心急如焚时,一个中年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张三急忙回头去看,那是一个相貌普通的农家汉子,虽然主动和张三打招呼,但看他畏畏缩缩的样子,应该不擅交际,只是看健骡可怜才出声相邀的。
张三急忙拱手道:“多谢大哥援手,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呢,还未请教大哥尊姓大名?”
那汉子见张三虽然健硕,态度倒也和蔼,心中畏惧立刻去了三分,走上前从怀里摸出两个小孩拳头大小的青梨儿塞进健骡的口中。
健骡愣了一下,立刻咀嚼起来,咬得汁水横流,几口就把梨子咽了下去,看得张三也觉得口渴难耐。
那汉子又从怀中摸出两个梨子塞进健骡口中,然后递给张三一个梨子,并从张三手中很自然的接过健骡的缰绳。
“我叫张三,就住在前面的村子住,看你人困马乏的,去我家歇会儿,用些饭食,等日暮时分再赶路吧。”
张三瞪大眼睛道:“大哥你也叫张三,巧了,我也叫张三,我们两个真是有缘呀!”
那汉子回头笑道:“那真是巧了,看来我们两个的父辈都是没读过书的粗人,只能取这种粗鄙的名字。”
张三连连点头,瞬间两人就拉近了关系,变得亲切起来。
“三哥,这里离汴梁城还有多远?”
“还有四十多里路,至少半日的路程。”
“大哥家里还有什么人,我这样贸然造访,不会不方便吧。”
“没啥不方便。我老鳏夫一个,儿子十七了,去年秋天非要去汴梁城闯荡,丢下我一个人就跑了,大半年也没让人捎个信回来。
诶,兄弟,你就是汴梁人吧,你回去了帮我打听一下我家混小子的消息。如果见到他,让他今年过年务必回家一趟。”
“大哥,没问题!我见了大侄子,一定让他回来看你,他不回来,我就让人押着他回来。”
“那倒不必,我只是怕这小子在外面吃苦受罪。对了,兄弟,你是做什么的?看你的样子刚出了一趟远门吧?”
“不瞒大哥,我刚去了一趟济州府郓城县,准备拜访一位长辈,结果扑了一个空,来回耽误了快二十天。”
“……”
“鱼龙帮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我来汴梁之前就在思考这个问题,是为了在汴梁立起一方势力,让兄弟们有个落脚地,不求人人显达富贵,但至少能让亲朋好友衣食无忧吗?
还是为了给汴梁周边的流民、乞丐、苦命人一个容身之所,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善事,求得功德若干、心安无愧,在江湖上赢得一片侠名。”
石勇侃侃而谈,此刻的他既不像一名赌场出身、混迹江湖的粗豪汉子,也不像大腹便便、争勇斗狠的黑帮魁首,倒有几番名士智者的风采。
武松静静听石勇阐述他对鱼龙帮的认知,其间没有插嘴,眼神中都是鼓励和欣赏,而其他人则被石勇睿智、深远的思考所震慑,没有半分插嘴的勇气。
石勇讲到这里顿了一下,看了一眼武松,又看了一眼彭三,继续道:“其实一开始我也没想明白,不过从阳谷县出来时彭三跟我说,二郎是有大志向之人,如果只求富贵或或善事,他在阳谷县也能轻松做到,不必跑去汴梁。”
“当时我并没有听明白,到了汴梁了解了这里的情况后我才醒悟,二郎志不在一方,而是胸怀天下,无论沧州、汴梁,还是阳谷,都不过是他布局中的一环,他将来必然要将这个天下揽入怀中。”
“要做这般大事,就需要多到难以想象的钱粮支持,现在的鱼龙帮虽然收益不错,每年可轻松入账六、七万贯。这些钱看似不少,足以让二郎和我们富甲一方,但是要支撑一方势力,尤其是有自己武装的势力却是远远不够。
如果我们盲目在汴梁扩张,必然会引来很大的麻烦。那时就算二郎身后也有人支持,恐怕也难逃退出汴梁的命运。所以我及时调整思路,提出了‘立足汴梁,向外发展’的策略,获得了张三和李四的支持。”
武松闻言,眼前一亮道:“石大哥这个策略可谓标新立异,能具体讲讲吗?”
石勇对武松投来感激的目光道:“多谢二郎支持!我自知能力一般,年幼时因为家道中落而混迹赌场为生,虽遵从父亲遗愿偷偷读了十几年书,终究没有勇气踏入考场,原本以为今生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去了。
“谁知遇到二郎兄弟,给予我无私的帮助和信任。我石勇自持有些文人的风骨又有些江湖人的义气,二郎这么帮我信我,我自然要拼死回报,否则大丈夫安敢立于天地之间。”
“二郎既然让我讲,那我就把自己的想法毫无保留讲给大家,很多想法我甚至都没和三弟、四弟说过,也希望大家帮我参详一下。”
“所谓‘立足汴梁、向外发展’,前者不难理解,只有依托天下第一富庶的汴梁城,鱼龙帮才能攫取更多的财富支援二郎的志向,所以我们的目标是做大做强,做到东京第一大帮会。”
“不过我设想中的东京第一大帮会,并不是帮众人数最多、拳头最硬、地盘最大,因为那些并不代表赚钱越多!”
“经我多方权衡,我决定避开东京各帮会竞争剧烈的食肆、赌坊、客栈、当铺、珠宝银楼、粮油、布匹服饰等行业。”
时迁忍不住问:“石大哥,这些都不做,还有什么挣钱的营生可做呢?”
石勇这会儿已经习惯了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话,面对众人的目光和提问,他变得更加从容起来。
“销赃!”
此话一出,除了武松,众人皆惊。
时迁不愧为金牌捧哏,重重咽了口唾沫道:“石大哥,哪来的脏?又往哪里销?”
此刻,石勇的丑脸在烛光下似乎散发着光芒:“收汴梁之脏销往各地,收各地之脏融通汴梁!我要把鱼龙帮做成这天底下最大的销赃商行!”
“妙呀!”武松和燕青不约而同赞出声来。
武松拥有前世的记忆,自然知道销赃很赚钱,成本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那个时代的文明国家都是靠掠夺别人的资源才完成了原始积累。
而燕青虽然在卢家备受排挤和轻视,但他自身聪颖好学,对商业一途也是极为用心,虽得不到卢俊义的重用,但对商业运作绝不陌生,石勇的想法能得到他的肯定,十分不易。
如果鱼龙帮今后按石勇的思路去发展,既避免了与东京本地帮会及其背后实力的恶性竞争,又能结识东京以外的豪强势力或,无形之中等于把自己的市场扩大了数十倍,真有可能实现东京第一大帮会的愿景。
武松频频点头道:“为了实现这个目标,石大哥你都做了些什么,能详细给大家讲讲吗?”
石勇点头道:“二郎没来之前,有些做法我自己心里也没底,至今还未实行,我就说说我之前已经实施的一些做法。”
“首先,我加强了鱼龙帮选才、育才、用才等环节的把控,参照了二郎在阳谷县整合衙门三班和安置流民乞丐的具体事例做了一些改进,在鱼龙帮取得了较好的成绩。”
“鱼龙帮既然是我们这些人目前最大的依仗,那帮会中就不应该是一群乌合之众,我们需要一群有着共同目标和追求的人追随我们。
所以建立有效的人员管理制度势在必行,只有清楚的掌握每一位帮众的履历、性格、能力及优缺点等,才能更好地管理他们,做到人尽其才、如臂挥使。”
“首先是选才,汴梁乃是天下中心,这里什么都多,同样人也多,汴梁城外常年有数万流民、乞丐艰难求生。如果我们竖起大旗大量招收帮众,相信不用几日就可以成为汴梁城人数最多的帮会。
但我们不能这么做,一来我们没有能力接收这么多人,盲目招收那么多人,必然引来汴梁大小帮会的忌惮,也会被开封府和禁军盯上,恐怕还未成事就已经被各方势力绞杀吞并了。
二来这些流民、乞丐中的大部分并不符合鱼龙帮的招收条件,他们大多身体虚弱、目不识丁,早被这个世道磨去了礼义廉耻,只是一心求活,让他们进入鱼龙帮迟早会惹来大麻烦。”
“所以鱼龙帮自我接手以来,都选择身体健康、家世清白、履历清晰之人,若有武功或一技之长者优先,但每个人加入鱼龙帮前必须找一名鱼龙帮现有弟子做保人,否则不能成为鱼龙帮弟子。”
燕青举手问道:“石大哥提高入帮门槛我可以理解,但是从现有弟子中找保人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万一现有鱼龙帮弟子借此榨取钱财怎么办?”
“砰~”的一声闷响传来,距二人拳掌相撞处足有七八尺远的张三,被掌风拳劲冲击得身子不由自主地向斜刺里跨出几步,差点装到房间对面的墙上。
张三心中大骇,他对这位王兄的评价已经够高了,却没想到对方的武力竟如此强悍,虽比不上武松,至少也是燕青那个级别的高手。
“王兄,快住手!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能否先停手,我们坐下来慢慢谈。再说客栈里也不是动手的地方。”
那青年拳头被武松紧紧攥住进退不得,又听张三如此说,以为对方在羞辱自己,于是心中更怒,口中低吼一声,全身骨骼如爆豆一般响了起来。
青年右脚鞋尖快速在地上画了个小半圆后,后撤半步,沉肩、跺脚、挺身、振臂,一气呵成!
青年竟然在拳头被武松抓住的情况下,打出了一记“寸拳”。
青年打出的第一拳是多年苦练的外功拳法,而这第二拳则是他精修的内家拳法,威力看起来虽不如第一拳刚猛,但拳头上所蕴含的暗劲比第一拳有过之而无不及。
拳掌交击声再起,这次连武松的身体都晃了晃,而青年身上的罩衣,更是被强大的气劲吹鼓起来,直到拳力化尽,衣服才重新贴回身上。
青年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同时也饱含不甘,就在青年准备击出第三拳时,武松突然松开了手掌,后退一步道:
“前面两拳就算你我切磋了,再打下去劲道不好控制,恐怕得把这家客栈拆了才能分出胜负。”
青年缓缓收回拳头,在他的手背之上有三道清晰可见的指印,已经变成了紫黑之色,看来他的手掌受伤不轻。
青年瞪着武松不语。
他输了,但他心中很不服!因为他甚至没有逼出对方的真功夫来,这让一向自视甚高的他感到深深的挫折感。
显然对方是与鲁提辖同级别的高手,至少现在他还没办法与他们匹敌。
“武二郎果然名不虚传!”青年此刻终于认可了武松的身份。
“史大郎这几年进步也很大呀!”武松由衷道。
史进原本已放松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你说什么?阁下莫非认错人了,在下王达,华州人氏,并不认识什么史大郎。”
武松假装皱眉道:“莫非我看走了眼,阁下不是九纹龙史进?”
青年深吸一口气,快速向屋中退去,同时手已经向放在桌上的腰刀抓去。
武松断喝一声道:“没想到史大郎脾气还是如此暴躁,真枉费王教头对你的指点之恩。”
青年手一顿,生生缩回了手,回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武松道:“你认识我师父?”
武松哈哈一笑道:“何止认识你师父!你和张三聊了一路,可曾问过他的师承?”
张三一脸懵懂,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见青年看向他,这才有些结巴道:
“王,王兄见谅,你路上没问我,我也忘了说了,我师父乃是东京大相国寺的智深和尚。”
“智深?你可知道你师父的俗家姓名?”
“我师父姓鲁名达,原本是渭州经略府的提辖,因打抱不平三拳打死了恶霸镇关西,为躲避官府缉捕便出家做了和尚,得赐法名智深。”
“哎呀呀!难怪我路上就觉得张三兄弟甚是亲切,原来你是鲁大哥的高徒,那就是我的亲师侄了!不知武二哥与鲁大哥又是什么关系?”
张三闻言,心中腹诽不已,都怪自己师父一向喜好与人结拜,随便路上遇到一个都是自己的师叔,实在让人不爽。
武松笑道:“这个说来有些复杂,大郎只需知道我、鲁师兄、林冲师兄都受过周桐老宗师的指点,我与二位师兄又相交莫逆。”
史进心中大喜,这刚入京就遇到了关系熟人,自己此行会方便很多;同时也有些沮丧,自己师父虽然做过八十万禁军教头,但最多与林冲、武松等人实力相当,谁叫别人有个大宗师的师父呢,自己想要超越这三人恐怕很难。
“武二哥快请屋里坐,小弟很想请教你是如何识破我身份的?我化名王达,张三兄弟一路上可从未怀疑过。”史进心中疑惑重重。
张三气得牙痒,这么丢人的事情,史进非要再拿出来说,令他在师叔面前颜面扫地。
武松笑着走进房间,回头对张三道:“一起进来听,也增加点江湖阅历。”
张三两颊发烫,跟入房间后立刻把房门掩上,似乎怕被外人听去他的糗事。
武松在屋中残席旁坐下道:“大郎,我这师侄虽然头脑不够机敏,但看人的眼光还是不错的,他今日回来后向我隆重推荐了你,我就好奇过来拜访一下。”
张三不知道武松这是在夸他还是在损他,头垂得更低了。
“我这一路上就在想,我这师侄久居京城,什么大人物没见过,这华州有什么英雄好汉竟然能在半日内就把他折服了,他甚至主动把副帮主之位让出来,恳求我力邀你做鱼龙帮的副帮主。”
史进闻言大吃一惊,望向张三道:“张三兄弟原来是鱼龙帮的副帮主,你怎么不直接表明身份呢,我此次入京办事,其中一项就是与鱼龙帮洽谈生意。”
“哦!”这下换武松和张三一起惊讶了。
史进见武松都面露讶色,不由得意道:“不过容我先卖个关子,听完武二哥如何识破我身份后,才能说明我的来意。”
武松哈哈笑道:“大郎真是率直之人,好吧,继续刚才话题。我搜罗了一下脑中华州有名的江湖好汉,思来想去也只有华阴的史大郎能有这个实力。
张三又告诉我你叫王达,身上有蟠龙纹身,我就猜了个六七分,王是用你师父王进之姓,达则是用了智深师兄的俗家名,想来你此次入京还有打听师父和义兄的目的。”
史进激动起身道:“武二哥真乃神人,这都能猜到!比我家朱武兄弟还厉害几分。”
武松摇头道:“我这是碰巧猜到了,待见面后亲眼看了你的纹身才敢确认下来。比起神机军师的智谋韬略,我还差着远呢,不知朱武兄弟这次也来京城吗?我很想认识他一下。”
史进连连抚掌道:“真是英雄惜英雄,朱武兄弟对二哥也是推崇备至,说你胆魄世间少见、孝义天下无双,他也很想认识你,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这下好了,我这次是做先锋来探路的,朱武、陈达、杨春三位兄弟带着三十多名兄弟和十二辆大车在后面跟着,与我保持两天的路程。
两日后,武二哥就可以与朱武兄弟见面了,到时我们一定要一醉方休!”
对于辽人,武松并没有多大恨意,在他的认知中,后来契丹族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其中大部分融于汉民族,所以与辽人的争斗只是人民内部矛盾。
[契丹族后人的去向:经基因测定,今达斡尔族(人口13万余人)与契丹族有明确族源关系,云南“本人”或与契丹族有族源传承关系,其余大部分融于汉民族,少量融于女真、蒙古等民族。]
但金人及其后人却给华夏民族带来过深重的苦难,这一点毋庸置疑,因而让武松很难从心理上接纳他们!
哪怕后者最后也成为华夏民族中的一员,但此时此刻的金人才是宋人的心腹之患,也是武松固金瓯启盛世过程中最凶残的敌人。
“呵,仅凭金人就能伤到为师?”周桐突然拔高了声音,昂然道:“此战关乎国运,很可能是为师最后一次代表大宋出战,因此我也疯魔了一次。
黄龙府一战,辽、金、夏三国的武道巅峰皆重伤而归!按照惯例,此次万邦大会的后续和谈,我大宋将占尽上风!”
“壮哉!”
武松禁不住喝彩,只觉胸中热血沸腾、心驰神往,他可以想象这一战的凶险,周桐以一人之力压制三国的最强武者,无愧于大宗师之名。
“师父受伤严重吗?”直到此时武松才敢问出这个问题。
周桐沉吟一下道:“为师这把年纪早将生死看淡。此战之后,只要不再与武道巅峰搏杀,为师大概还有五年的寿元,所以才想将身上的重担交付与你。徒儿,你不会责怪为师吧?”
武松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道:“弟子既然答应了师父,自然会遵守诺言。只是弟子的武功短时间内无法登峰造极,只怕两年后出战堕了师父的威名。”
周桐突然轻咳两声,武松欲要起身侍奉周桐,却被周桐单手按住道:“徒儿,原本你并不在我的继任者名单内。你卢师兄现在武功已大成,人又逢壮年,正处于武道巅峰状态,他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为师辞去总教习时已经向朝廷推荐了他,两年后如果再次举办万邦大会,朝廷就会征召他出战。他虽不能力压群雄,但以他的能耐足以保全大宋的颜面。
可今天见了你的武功进度,为师知道之前是看走眼了,两年后或许你比卢俊义更为合适。”
武松心中暗叹:“我既要固金瓯启盛世,又要在武道上攀登巅峰,真是高看我了。”
“徒儿,你怕了吗?”周桐看武松发呆,忍不住喝问。
武松急忙摇头道:“徒儿不怕,自当全力以赴。不过习武之道困难重重,弟子没把握在两年内超越卢师兄,希望朝廷到时能做两手准备。”
周桐满意道:“有你和卢俊义互为替补,为师也走得放心了。徒儿,你记住为师一句话:国战之时,双方实力差距很小,最终决定胜负的是智慧、胆气和爱国之心!这三点我相信你在卢俊义之上。”
武松急忙抱拳道:“多谢师父抬爱,这三点弟子谨记在心,还想请教师父辽金夏三国有哪些高手?知己知彼,弟子才好备战万邦大会。”
周桐满意道:“你这样不急不躁,很好!为师也正要告诉你这些。
先说西夏,这些年党项人已经失去了拓土开疆的锐气,变得平庸守成。这样的国势国策也反应到他们的武道之上,西夏国内除了此次参加万邦大会的嵬名安仁外,已经没有武道巅峰级的高手了。
黄龙府一战,嵬名安仁因年初本朝征伐夏州一事率先挑战为师。
他虽已至武道巅峰,但与为师差距较大,前几次会面都是点到而止,此次不知何故他竟死命相拼,因而受伤极重,恐怕坚持回到兴庆府就会一命呜呼。
自此西夏十年内都不会出现武道巅峰级高手,你短时间内无需关注他们。”
武松也不觉得西夏是大宋心腹之患,只是将嵬名安仁的名字记了下来。
“此次代表辽国出战的高手是箫近水,乃是辽国后族培养的高手,近二十年辽国出战万邦大会的高手都是萧姓,皇族耶律氏呈现式微之状,为师估计辽国不久就会有内乱发生。
箫近水此人名不经传,但其长兄萧远山曾于哲宗年间潜入大宋,在中原武林掀起一番腥风血雨。箫近水是萧远山的幼弟,武功才智不在其兄之下。
但他终归比为师少了二十多年修为,实力与卢俊义在伯仲之间,此次重伤将令他的武功境界停滞不前,将来再难以寸进,他也不会是你的心腹之患。”
武松听得兴趣盎然,原来萧远山在历史上真的存在,不知道萧峰、虚竹、段誉的故事是不是真的。
武松还在走神,周桐继续道:“不过为师注意到,此次箫近水身边有一位年轻人不同凡响。”
武松忙问:“此人武功很高,还是资质极佳?”
“都不是,此人叫耶律大石,已经二十八岁,武功堪堪突破一流境界。但为师觉得此人稳健深沉,具有王霸之相,将来说不定能中兴辽国。徒儿,你既然志在天下,那此人你需要多多留意,将来必是你的强敌之一。”
耶律大石,主要成就:建立西辽,延续辽祚,称霸中亚。
作为宋迷,武松对耶律大石的名字并不陌生,对周桐不由更加钦佩。只有到了周桐这种境界,才能凭望气之法推断某人未来的成就。
“弟子谨记师父提醒,不知金人这次派出什么高手?”
周桐一直平静的脸色此刻凝重起来:“为师本以为女真人人口稀少、仓促建国,派不出像样的高手参加万邦大会,却没想到他们在此次大会上表现明显强于辽、夏两国。
金国此次派出一对兄弟参加万邦大会,兄长叫完颜烈山,弟弟叫完颜断水,全程都由哥哥出手,但听完颜烈山说,断水武功还在他之上。
此次比武,嵬名安仁和箫近水虽然让为师或多或少受了些伤,但加起来都比不上完颜烈山对为师的反击。
白山黑水之间的恶劣环境,造就了女真人的坚韧性格和强健体魄,即使为师都佩服他的抗击打能力,最后只能拼着受伤才击败了他。
完颜烈山之伤虽重,但他年轻,两年之后必能恢复,到时他还有个武功更高的弟弟助战,将是你和卢俊义最大的敌人。”
“烈山、断水!”
武松喃喃念着两人的名字,这是很陌生的两个名字,以他们的武功应该随着金国崛起而名传后世,却不知为何让宗望、宗翰、阇母等人青史留名,真是世事难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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