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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入婚渊陈易夏晴最新章节

夏柚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生生忍着,不敢绷紧身体抵抗,更不敢发出声音。好在苏静秋只是确认一下,随后便离开了。听到房门被关上,又等了几秒,我才试探地将眼睛眯起一条缝隙。房间里空空荡荡,只有我自己。我这才松懈下来,捂着腰背龇牙咧嘴。苏静秋下手真够狠的,差点我刚刚就痛呼出声了。不过她怎么知道我后背有伤?我眉心一跳,直觉告诉我我之前猜测没错,一定是在我深度昏睡时,苏静秋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只是我这两日尚未感觉到其他不适,若是她对我用了药,药效怎么会迟迟没发作?我心里极度不安。除了体检,没有其他途径可以确认我的身体状况。傍晚,陈易破天荒地亲自接了小杰放学,还把他带回了家里。他看我精神还算不错,主动提议着:“难得今天一家人聚齐,我扶你到餐厅吃吧,热闹热闹。”我没有拒绝...

主角:陈易夏晴   更新:2024-12-08 1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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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易夏晴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入婚渊陈易夏晴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夏柚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生生忍着,不敢绷紧身体抵抗,更不敢发出声音。好在苏静秋只是确认一下,随后便离开了。听到房门被关上,又等了几秒,我才试探地将眼睛眯起一条缝隙。房间里空空荡荡,只有我自己。我这才松懈下来,捂着腰背龇牙咧嘴。苏静秋下手真够狠的,差点我刚刚就痛呼出声了。不过她怎么知道我后背有伤?我眉心一跳,直觉告诉我我之前猜测没错,一定是在我深度昏睡时,苏静秋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只是我这两日尚未感觉到其他不适,若是她对我用了药,药效怎么会迟迟没发作?我心里极度不安。除了体检,没有其他途径可以确认我的身体状况。傍晚,陈易破天荒地亲自接了小杰放学,还把他带回了家里。他看我精神还算不错,主动提议着:“难得今天一家人聚齐,我扶你到餐厅吃吧,热闹热闹。”我没有拒绝...

《诱入婚渊陈易夏晴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我生生忍着,不敢绷紧身体抵抗,更不敢发出声音。

好在苏静秋只是确认一下,随后便离开了。

听到房门被关上,又等了几秒,我才试探地将眼睛眯起一条缝隙。

房间里空空荡荡,只有我自己。

我这才松懈下来,捂着腰背龇牙咧嘴。

苏静秋下手真够狠的,差点我刚刚就痛呼出声了。

不过她怎么知道我后背有伤?

我眉心一跳,直觉告诉我我之前猜测没错,一定是在我深度昏睡时,苏静秋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只是我这两日尚未感觉到其他不适,若是她对我用了药,药效怎么会迟迟没发作?

我心里极度不安。

除了体检,没有其他途径可以确认我的身体状况。

傍晚,陈易破天荒地亲自接了小杰放学,还把他带回了家里。

他看我精神还算不错,主动提议着:“难得今天一家人聚齐,我扶你到餐厅吃吧,热闹热闹。”

我没有拒绝,将全身重量压在陈易身上,扮演好该有的柔弱虚浮。

苏静秋准备了一桌子的菜,这晚餐可比我一个人在家时丰盛多了,一下子就看出了亲疏远近。

饭桌上,顾忌着我看不见,陈易几次给我夹菜。

他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看似纯良,而我只觉得伪善。

我的脑海中不由浮现起,他和外面女人在家里卿卿我我的画面,几次泛起恶心都不得不忍下,装作无事地将碗里的饭菜吃下。

苏静秋受不了陈易对我的贴心,嫌弃地冲我翻了个白眼。

若非碍于陈易在,她定要又贬低讽刺我一番。

小杰正卖力啃着碗里的排骨,抬眼看到我,突然想起了什么。

“对了!妈妈,我今天把作文拿去给范老师看了,范老师夸我是班里写得最好的!”

小杰骄傲地说着,陈易却在状况外。

“什么作文?”

小杰迫不及待地炫耀:“我拿给你看!”

说着便跳下椅子,跑向客厅。

我心里顿时紧张起来,尤其是小杰将作文本交给陈易时,我心快跳到了嗓子眼儿。

陈易只是翻着作文看了两眼,赞赏地摸了摸小杰的头,“我们小杰真棒!爸爸奖励你一个大鸡腿!”

我心里松了口气。

陈易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就是范露已经看到了我的留言,怕生事端所以特意擦掉了。

也幸亏她戒心强,替我躲过了一劫。

我被困的消息总算传了出去,至少我不再是孤军奋斗。

我丝毫不怀疑范露会对我见死不救,她今晚没有来找我,一定是在计划权衡,想选择一个最佳的时机。

今晚陈易和苏静秋都在,有他们两人看着,范露来找我也是自投罗网,她没那么蠢。

果不其然,次日中午我刚迷迷糊糊睡着,就被一阵暴力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隔着门,听到苏静秋不耐烦地骂骂咧咧——

“谁呀谁呀!催命呐!你家人死了啊这么敲门!”

随着房门被打开,一个高亢的男声斥骂道:“你怎么说话呢?你们家漏水都漏到我们头上了,没把你们家门拆了已经是我脾气好了!”

“就是!别蹬鼻子上脸!”

我下了床,将门拉开一条缝,朝外面望了一眼。

两个身材壮硕地男人就站在门口,将大门挡得严严实实。

他们自称是楼下业主,投诉我们家漏水严重。

那眼神凶恶,口中也咄咄逼人:“没钱好好装修就别充大款买房子!自家防水不做好,分明是故意给我们住在楼下的找麻烦!”

“挺大岁数一老太太,说话一点口德都没有,也不怕遭报应!”

“你说谁岁数大?”苏静秋扯着脖子跟人家嚷,不管自己占不占理,胡搅蛮缠这套她最擅长。

“你说是我们家漏水就是我们家啊!我们家都没用水,你瞎诬陷什么!我看你们就是想上门敲诈!”

“诶你这个人,你不讲理是不是?”

“……”

争执愈发激烈,我索性关上门回到床上,没打算理会这场闹剧。

这种麻烦事,交给苏静秋就够了。

门外的两个男人也不是好打发的主,见苏静秋不作为,直接提出要进门检查。

“你们干什么?私闯民宅我要报警了!”

外面响起急促的脚步声,显然那两个男人没理会苏静秋的威胁。

“我去查查这个房间!”

随着一声落下,我的房间门被霍然推开,一个长卷发的女人闯了进来。

她眼神犀利,目光在我的房间四处搜寻着,步子却直冲我而来。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怀里就被塞入了一个袋子。


下定了决心,我将我的想法告诉范露,范露也大力支持。

“你想得对,可不能便宜了那个渣男!”

“不过,出轨的证据可不好搜集。”

我想到了那支录音笔。

我快速回复道:“我现在已经拿到了一段录音可以作为证据。里面有苏静秋亲口承认他们的罪行。只是不知道这种录音是否具有法法律效应。”

录音的音频是清晰的,但录音未告知当事人,这种窃录的成果,不知道是否可以作为证据。

但出轨这种事,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录音录像。

范露果断给我提供支持:“我刚好我认识一位擅长打婚姻官司的律师,我介绍给你认识。”

我心头一喜:“那太好了。”

“不过——”范露有所顾虑,“你现在能找到机会出来见面吗?”

作为当事人,自然是我亲自跟律师沟通情况比较妥当。

而且我也不想将录音交给范露,免得给她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想了想:“出去倒是能出去,不过我需要你配合。”

“你尽管说。”范露毫不犹豫地帮我到底。

我询问道:“你们学校最近有什么活动要举办吗?”

“有。”范露如实告知,“下周就有个校艺术节,小杰还报名了呢!是个校园小地摊的活动。”

这倒是个机会。

“明天放学前,你叮嘱班上的孩子们,要他们回家尽量邀请父母一起参加活动。”

范露瞬间心领神会:“我懂了!你放心,我肯定安排好!”

结束对话,我将手机重新关机藏好,心思愈发沉重。

我最不愿意做的便是利用小杰,可眼下我只能不顾一切地抓住这次机会。

在一股饭菜飘香中,陈易推门喊我出去。

坐在桌前,望着那丰盛的四菜一汤,我不由感慨着:“我这也太幸福了吧!”

“许久没下厨了,手艺都生疏了,你尝尝。”陈易盛了一碗饭递给我,还特意给我夹了一块肉。

我坦然放入口中,夸张地啧了一声:“简直是人间美味!”

陈易很吃这一套,得意的轻笑着,夹过来的菜将我的碗堆满。

我没心没肺地大快朵颐,倒是一点都不担心陈易如苏静秋一样在饭菜里动手脚。

陈易不想让我这么快死掉。

虽然我不知道他另外有什么计划,但至少现在我料定,他不敢在饭菜里下药。

一边吃着饭,我一边漫不经心地提起道:“你留在家里照顾我,诊所那边肯定少不了让妈多操劳,她也够辛苦的,我看先把小杰接回来住吧!”

陈易不以为然:“你刚恢复,需要静养。小杰毕竟是个孩子,在家里又吵又闹的,你会睡不好。”

陈易怕我不高兴,劝哄着我:“老婆,我知道你想孩子,但咱总得把身体先养好,不然也没精力陪小杰玩。”

“等你身体恢复好了,我第一时间就把小杰接回来陪你。”

他都已经开口承诺了,我若再不依不饶,就显得有些胡闹了。

我没再坚持,但提出了另一个条件。


“老公,那你把手机给我吧!我白天无聊的时候还能刷个视频,晚上也能和小杰聊天。”

陈易犹豫了一下,似乎也找不到别的理由拒绝我,只能应下。

“行,等吃完饭我就拿给你。”

饭后,陈易如约将手机还给我,让我在客厅玩,自己转身进了厨房去洗碗。

我坐在沙发上,刷视频刷得无聊,随手点开了相册。

看着屏幕上排列整齐的照片,我心口微微刺痛。

这部手机我用了很久,相册里承载的是我和陈易这八年来的点点滴滴。

亦是我八年的青春。

我觉得难过,并非是因为陈易的背叛,而是恨我自己当初瞎了眼,识人不清,浪费了自己八年的时间。

我和陈易刚认识那会儿,他还只是医院的一名普通实习生,而我爸是那家医院的院长。

我和他相遇是个偶然,是有一次我去医院找我爸时,和他打了个照面。

那时候我年纪还小,纯纯是个颜值控,第一眼就觉得他很帅,被他的外表所吸引,主动加了他的联系方式。

后来他经常找我聊天,跟我分享他生活里的趣事,我们愈发了解彼此,共同话题也越来越多。

再后来,陈易突然开始对我的事很上心,会请我吃饭看电影,送我回家,照顾我的生活……在他的追求下,我逐渐对这个体贴用心的男人动了心,也在他向我当众表白后跟他确定了关系。

我曾经认为,陈易爱我比我爱他更多,所以笃定自己不会在这段爱情中成为失败者。

可我爸不那么认为。

他和陈易在同一家医院,对陈易的观感并不好,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更别提结婚了。

但偏偏我那时候是个顶级恋爱脑,很快就被陈易征服,铁了心要嫁给他,偷了户口本,也没跟父母商量就和他领了证。

事已至此,我爸妈也不再多说什么,也清楚改变不了我的心意,索性给我置办了一笔丰厚的嫁妆,免得我跟着陈易生活拮据受委屈。

说来我也蠢,对陈易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

嫁妆一点都没花在我自己身上,全部给了陈易,让他开了现在这家诊所。

毫不夸张的说,陈易现在拥有的这一切,都是我给他铺的路!

可他不知感恩,不仅觊觎我的财产,还想要我的命……

我若早点醒悟,对他留有防备,或许也不会像如今这么被动。

指尖下划着屏幕,最终停在了一张全家福上。

我点开照片,那是我爸妈还在世时,我们一家三口去照的。

照片里,我坐在他们中间,我爸笑得慈爱,我妈笑得温柔,都没有看镜头,而是将目光聚焦在我身上。

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他们最珍视的宝贝。

我鼻子泛酸,眼眶也在发热。

在这世上,只有父母会无条件地为自己的儿女做打算。

他们深爱着我,所以才会劝阻我,不同意我和陈易在一起,是我太不懂事,辜负了他们的一番用心。

如今,我倒真是后悔当初没有听我爸妈的话。


范露不能理解,我也心里犯嘀咕,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如果是故人,就算她们没联系,应该也有共同的圈子或者同认识的人,怎么可能会连她结没结婚都不知道?”

而且以苏静秋的年纪推算,她应该是二十三岁就生下陈易了,那肯定她二十出头就结婚了。

在她那个年代,二十出头结婚是很正常的事,也没必要遮遮掩掩的,她那位故人也不该有如此惊讶的反应。

如今她都五十过了,要是还没结婚,那才稀奇。

范露也觉得奇怪,但没有深究,对于这件事也全然当做一个笑话说与我听。

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我的那件吊带睡裙,以及那上面残留的香水味道。

我一直以为苏静秋和小三用的是同款香水,那条睡裙也是她们二人眼光相同的默契。

可现在仔细琢磨起来,或许是我从一开始就想错了。

苏静秋在陈易面前的穿着丝毫不避嫌,且对陈易有种很强的占有欲,对我的针对也很明显,甚至会故意在我面前说起陈易对她有多好,总给我一种她在争风吃醋的感觉。

尤其苏静秋看向陈易的眼神,并非是母亲对儿子的慈爱,而是透着一股说不清的暧昧。

从前我只当自己太敏感多疑,可现在想到苏静秋,那张保养得和实际年龄严重不相符的脸,我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莫非苏静秋就是陈易的那个小三?!

我一度觉得我的想法过于疯癫了,这未免也太狗血了。

可我的种种怀疑也不是空穴来风。

倘若真如我猜测,那唯一的合理解释只有一个——苏静秋与陈易并非是母子的关系。

难道这也是他们的谎言?!

我心头一震,完全被自己的想法惊住了。

可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像在我心里生根发芽,让我迫切地想证实自己的猜测。

也许很是离谱,但并非没有可能。

当初我和陈易谈恋爱的时候,他就很少提起家里的事,我以为他是原生家庭不完整才避而不谈,可现在看来处处是漏洞。

陈易为了吃绝户,连对我这个结婚多年的发妻都可以置于死地,让小三假扮自己亲妈,又有何做不出来?

许是我沉默太久,范露不免有些担心我:“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还在想药的事?”

我没有回答,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我这离谱的猜测。

范露却安慰起我来:“你别发愁,或许是检测有误差。你要不再用小杰的书包传药给我,我拿去别的机构再做一次鉴定?”

“不必了。”我淡淡拒绝。

如果我拿不出他们给我下药的证据,即便鉴定出药物有问题也是白搭。

我得先想办法证明这药是陈易开给我的。

不过眼下相比于鉴定药物,我更想确认另一件事。

“露露,你能不能帮我找到,今早和苏静秋攀谈的那位学生家长?然后帮我跟她打听一下,据她所知的苏静秋的个人情况。”


一整天没能联系上我,范露还以为我出什么差错,多个时间段询问我的情况,显然是着急坏了。

我发了一条语音过去:“别担心,我好着呢!”

范露几乎是秒回,可见她为我一直揪着心。

“你没事就好,我差点准备报警了。”

我哭笑不得,解释着:“陈易今天在家,他一直盯着我,我没机会看手机。”

范露是个谨慎人,即便她一整天都在频繁给我发消息,但无非就是些“在吗?”、“还好吗?”这类问候的词句。

如今听到我发了语音过去,才放下戒心,给我发过来一大串的信息。

“你让我找的那位苏静秋的故人,我已经和她见过面了。她叫王惠,的的确确是苏静秋的初中同学,而且她的女儿现在就在我们学校念书,刚上六年级。”

我愕然一愣,大脑飞速转动。

六年级?也就是最多十三周岁。

王惠与苏静秋是同学,那应该也是五十多了,难道她四十才生的孩子?那已经是危险的高龄产妇了吧?

没等我问,范露又一段文字发了过来——

“你之前说你婆婆五十出头,这根本不可能!王惠今年才刚过完四十二周岁生日,苏静秋与她同龄,我还看到了她们班的毕业照,二人就是同班同届,苏静秋不可能是五十多岁。”

“四十二岁!刚比你家陈易大十岁,她怎么可能是陈易的妈?难道她十岁就能生下陈易了?有够离谱!”

从范露的言词中,就能看出她得知这一切后的震惊。

我冷笑:“所以,苏静秋的身份是刻意假扮的。”

“假扮的?这谁能想得到啊!”范露吐槽着,“假扮老婆我还能理解,这年头居然还有假扮婆婆的?她图啥呀?而且陈易找这么个人住进你们家照顾你,他俩的关系肯定不简单吧?”

我心中淡漠,相比于范露的震惊,我的心情早已泛不起波澜。

他们两个还真是“争气”啊!完完全全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我面无表情地打下文字,淡定地告诉范露一个更加离谱的事实。

“陈易在家里偷情的小三,就是他这位名义上‘妈’。”

“啥?”范露三观都炸裂了,接连发了一堆表情包过来,“真是活久见!陈易是饥渴到什么地步?未免也太不挑食了吧?”

我被范露的吐槽逗笑,这一刻才恍然发现,我心里竟然已经能够平静接受,陈易背叛我的事实了。

或许真的就是因为不爱了,所以完全不会在意。

范露试探地问我:“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跟陈易离婚?”

我顿了顿,心中犹豫了一下。

我巴不得立刻跟陈易断绝关系,从他身边脱离干净,可显然现在并不是最好的时机。

且不说陈易不会轻易放过我,就算我和他此时能顺利离婚,那按照离婚法,我的财产也要被他分走一半。

凭什么?

我们夏家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家业,他陈易一分都别想沾!

他不配!

而唯一脱离他,且能够让他净身出户的办法,就是拿出证据证明他婚内出轨,并且加害于我。

不仅仅是离婚,我还要亲手将他送进监狱!


“嗯。”陈易温柔附和,“老婆,我一定会让你好起来的。”

我唇角的笑意加深,心中却一片冷漠。

他是怎么如此镇定自若地说出这些违心的话的?

治好我?只怕他更希望我一直失明着吧!

只有我瞎着,才不会得知他的背叛,看不到他出轨,继续被他蒙骗着!

陈易自然也不知我心中所想,还假惺惺地扮演着关心。

“睡了这么久,肚子饿不饿?我煮碗面给你吃?”

我摇了摇头。

我本就不饿,此时面对他,更加没有胃口。

看着他这伪善的模样,我就不由自主脑补出他在客房和小三“激战”的画面。

明明已经没有爱了,却还能装得如此深情,他的演技可不比我差。

我打了个哈欠,表现出一副依旧很累的样子。

“我还是犯困,想再睡一会儿。”

“那就睡吧。”陈易扶着我躺下,给我掖了掖被角,嘱咐着,“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忙诊所的事。”

我应了一声,看着他走出去,嘴角的笑容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次日早上,我睁开惺忪的睡眼,猝不及防地看到陈易近在咫尺的脸。

他的下巴就搁在我的枕边,那双黑曜石一般深邃的眸子直直盯着我。

这猝不及防地一眼,吓得我心头一颤,睫毛也不由自主地颤动了一下。

我承认这一刻我慌了。

而也正是这一眼,让陈易识破了我的伪装。

他微眯起双眼:“你能看见了?”

眼下若再装下去,那就实在太刻意了。

我愣了愣,顺势做出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我抬起手遮挡在眼前,然后又尝试着摸向他的脸,一时又惊又喜,激动不已。

“我……我好像真的能够看见了!”

我大肆夸赞着他:“还是你医术精湛,说会治好我,就真的让我重见光明了!”

“是吗?我都不知道原来我这么优秀。”

陈易似乎话里有话,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地笑容,“你倒是我医治的病人中恢复能力最强的一个,比我预想中恢复得还要快。”

我心头一紧,不免忐忑。

这才断药一天,我就能够看清事物,想必陈易已经在怀疑我了。

我以为我的反应够快,但难保陈易不会发现什么异样,进而猜出我的伪装。

我心虚地不敢与他长久对视,看了一眼床头的电子钟,趁机岔开话题:“都这个时间了,你怎么没去诊所?”

“今天我休息,我在家里陪你。”

陈易嘴角始终噙着笑,让我心里愈发不安。

我轻轻推搡了他一下,“不用,诊所挺忙的,你去上班吧!我现在已经好了,自己能照顾自己。”

陈易不以为然,“你刚恢复,还得慢慢适应。诊所那边有妈在那儿,还有其他人帮忙,用不着我操心。”

“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家里陪着你,也算过我们的二人小世界了。”

我僵硬地笑了一下,并不想要他所谓的“二人世界”。

美其名曰照顾我,其实就是变相的监视。

我本以为解决了苏静秋,便能够脱离白天的监视,能让我的行动稍微自由点。

可没想到弄巧成拙,换来了陈易这个更为谨慎的人在我身边盯着。


苏静秋被我的反应吓得一时不知所措,傻站在那里失了方寸。

我气若游丝,恳求着苏静秋:“帮我……快打120……”

苏静秋吞咽了一下口水,并没有动作。

她刚给我吃下麻药,此时若是送我去医院,一查就能查出我的病因,使她暴露。

我料准她不敢打急救电话,演得也更加卖力。

我拖着虚弱的身躯下床,跌跌撞撞跑向窗户边,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在空中摸索。

我哀求地嚷着:“救救我!谁能救救我!我要死了,救命……”

我的呼救声还未落下,嘴唇就被捂住。

苏静秋显然被吓坏了,她将我禁锢在她怀里,不许我挣扎,可她捂着我嘴的手都在颤抖。

我象征性地反抗了两下,顺势放软身体,装作脱力,瘫坐在地上。

或许是我的演技太逼真,苏静秋看样子是真的吓坏了,她的脸色比我这个“将死之人”好不到哪里去。

她用脚踢了踢我,我仍然没有反应,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喘息也变得费力。

多亏我读大学时选修过表演课,那种人在弥留之际地绝望,被我诠释得淋漓尽致。

苏静秋连忙拿出手机,却不是叫救护车,而是打给了陈易。

“出、出事了……”

苏静秋的声音都在颤抖,语无伦次地同陈易说起,我快不行了之类的话,催促陈易快些回来。

我偏过头,目光突然注意到地板上的针头,那是刚才苏静秋控制我时,从她身上掉落下来的。

那针头上连接着一根空针管,针管上贴着一张标签——“脊髓化验样本”。

苏静秋给我下药,就是为了抽我的脊髓去化验?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想要我的脊髓去做什么?

能够涉及到脊髓配型的,我唯一想到的是治病救人,但以苏静秋的性格,即便是救人,她也会开出高价。

可即便需要配型,一次难道还不够吗?

上次我昏迷一下午,醒来时后脊就多了一处伤,显然是她上次已经得手了。

我想不通,也逃不掉,为了探清她和陈易的目的,我闭上眼,装作昏迷。

而苏静秋在挂断电话后,第一件事就是捡起了地上的针管,然后跑了出去。

我听到柜门被拉开又关上的声音,她应该是将那枚针管藏了起来。

她为什么要藏呢?

陈易与她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自然不会揭发她,不存在她的罪证暴露给警方的顾虑。

她如此匆忙地去藏起针管,莫非防的是陈易?

仔细回想刚刚苏静秋同陈易的对话。

她只提及我发病惊厥,性命垂危,却丝毫没提她给我下麻药,打算抽我脊髓却失败的事。

对于她要抽取我脊髓采样配型的事,陈易或许并不知情。

还有口服麻药的事,陈易大概率也是被苏静秋蒙在鼓里。

譬如那日我昏迷一下午,陈易只觉得我昏睡时间过于长了,但他也不知道原因,全然以为是我身体素质太差的缘故。

那么这一切莫非都是苏静秋个人为之?


我没有声张,全然当做不知。

毕竟在苏静秋眼里,我已经是个将死之人了。

没察觉出我有任何异常,苏静秋便放心让小杰陪我,她去厨房做午饭。

小杰很乖,以为我看不见,没有嚷嚷要我陪他玩,只是安静地在我身边画画。

这份懂事让我更加心疼。

想到小杰昨天被苏静秋逼得嚎啕大哭,我更担心他在苏静秋那受委屈。

我摸了摸他的头,试探地问道:“你在奶奶那乖不乖啊?有没有惹奶奶生气?”

小杰摇了摇头,“小杰有按时做作业,按时睡觉,没让奶奶操心,奶奶还小杰做好吃的了呢!”

我微微松了口气,苏静秋只是恨我罢了,但小杰到底是她亲孙子,她并没有虐待他。

我模糊地看着小杰的画,似乎是一家三口,看不大真切。

“小杰在画什么呀?”

“爸爸妈妈,还有我。”小杰用手指着,后知后觉地想起我看不见,详细描述起来,“我牵着爸爸妈妈的手在公园里散步,我们一家人在一起。”

我心头涌起酸楚,更觉得愧疚。

从我生病以来,已经很久没有陪伴过小杰了,更别提陪他出去玩。

平日里陈易就把我关在家里,美其名曰怕我出去有危险,实则剥夺了我所有自由。

我将小杰拉入怀里,向他道歉:“对不起,是妈妈陪你的时间太少了。”

“妈妈……”小杰声音哽咽,突然问我:“你真得快要死了吗?”

我心口刺痛了一下,这孩子是将苏静秋昨天说的话当了真,一直记在心里。

他眼圈红红的,带着哭腔恳求我:“妈妈,你能不能不要死?小杰舍不得妈妈,小杰不想做没有妈妈的孩子……”

我心疼如绞,更加痛恨苏静秋。

她即便再迫切地希望我去死,也不该当着孩子的面说这种话,这只会让小杰被吓到,在心里留下阴影。

我给小杰擦着眼泪,哄着答应他:“好,妈妈不会死的。妈妈只是生病了,但妈妈保证,我一定会尽快好起来。”

“真的吗?”小杰还在抽噎。

我点了点头,扯出一个笑容:“当然,妈妈要一直陪着小杰,还要看着小杰长大。”

小杰这才破涕为笑,扎进我怀里给我讲他在学校里发生的事。

苏静秋很快做好了午饭,我在小杰的搀扶下上了桌。

苏静秋在我面前放了一碗米饭,“快趁热吃吧,我今天特意做的都是你爱吃的。”

我心头冷漠,面上装着感激:“谢谢妈,您其实不必这么费心,我中午随便吃一口就行。这忙忙叨叨做完您还得回诊所,太折腾了。”

我想支走苏静秋,好脱离他们的监视。

苏静秋淡然夹着菜,随口说道:“不忙,我下午不用回诊所了,以后我天天过来陪你。”

我身体微僵了一下,一度以她在开玩笑。

“您是说,以后下午都不去诊所了?”我同她确认着。

“是啊!”

苏静秋说得轻描淡写:“我跟诊所那边已经打好招呼了,他们也能理解,毕竟你这眼睛看不见,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陈易也不放心。”

不放心?

我握着筷子的手一紧。


我立刻就堆起了一个笑容,招呼着他:“你快过来,我跟妈视频呢!我想看看小杰。我这眼睛好不容易恢复视力,当然得好好看看咱们儿子。”

得知跟我视频的人是苏静秋,陈易没有任何不耐烦,顺势坐在了我身边。

视频里的苏静秋表情开始有些不自然,那不知所措的模样更像是想要挂断视频。

陈易看着屏幕,淡淡吩咐着:“妈,把手机拿给小杰吧,让夏晴见见孩子。”

陈易发了话,苏静秋这才照办。

“妈妈!”

随着一声稚气未脱的呼唤,我终于光明正大的见到了我的儿子。

我眼眶一热,情绪不由的激动。

之前我在装病,每一次小杰想要靠近我的时候,我都将他推开了,就怕陈易他们看出异常。

如今见我恢复视力,小杰也是又惊又喜。

“妈妈,你的眼睛真的好了是不是?”

我笑着点头,“当然了,我这眼睛可是你爸爸治好的,以后都能清楚地看到小杰了。”

我不忘夸着陈易,借此打消陈易对我重获光明的怀疑。

“那真是太好了!”小杰欢呼雀跃着,期待地跟我商量:“那妈妈你是不是可以参加我们学校下周的艺术节?”

陈易面色微变,正想要开口说什么,但被我打断。

“你们学校下周有艺术节?这么热闹的吗?”

我故作惊讶的问着,挑起小杰的兴趣,不给陈易替我拒绝的机会。

小杰兴高采烈的回答道:“是呀!老师说每年都有呢!我还报名了,是一个校园小地摊的项目。”

我温柔地笑着:“摆地摊吗?那你打算买些什么呢?”

“卖画!”小杰若有所思地说道,“其实在妈妈生病这段时间里,我画了好多画,我想在这次活动上卖掉它们,到时候将卖画的钱捐给流浪动物保护协会。”

听到小杰的这番话,我由衷的为他感到骄傲。

他虽然只是一个孩子,可是愿意用自己的能力去献爱心,可见他的善良质朴。

我很庆幸,小杰的性格像我,而不像陈易那般没良心。

我鼓励着他:“这么有意义的事情,爸爸妈妈一定会陪你完成!等下周艺术节,妈妈会和爸爸一块儿参加!”

“好耶!爱妈妈!”小杰欢呼着,开心地呲牙笑着。

苏静秋在那边催促着小杰洗澡睡觉,我便没有再和小杰多聊,跟他道了一声晚安,便挂断了电话。

不仅因为计划的顺利,也因为见到了小杰,我的心情大好,但一转头,便看到陈易忧心忡忡。

他不放心地问我:“你真的要去参加小杰学校下周的艺术节吗?”

我认真地点了点头,“多有意义的活动啊!我们做父母的应该陪在孩子身边的。”

“可我担心你的身体吃不消。你刚恢复,应该多休息才对。”

这话听得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他不是担心我的身体,是并不想让我出去,更不想让我接触到外人。

毕竟,越少人知道我的情况,越方便他掩盖住对我所做的伤害。


我需要弄清楚这药物的成分,以及药物带来的副作用,如此才能确定陈易加害我之心。

范露回复了一个OK的表情,随后叮嘱我要小心,随时跟她保持联系,毕竟如今我的处境并不容乐观。

范露的关心和惦记,让我从原本的无助多了分底气。

有她在外面帮我,我不再是孤军奋斗了。

聊完天,我再次将手机关机藏起,如释重负地躺回床上,疲惫感席卷全身。

我要一边提防苏静秋和陈易,一边安排范露帮忙,脑子高负荷运转,身体开始吃不消了。

刚刚同小杰说累了是借口,但现在我是真累了,几乎沾在枕头上就睡着了。

这一夜难得睡了个踏实安稳的好觉。

第二天一早,我被渴醒,习惯性地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水杯,可杯子里已经没有水了。

我瞥了一眼床头的闹钟,这个时间,陈易应该刚走,苏静秋还来不及过来。

我松下戒心,直接拿着杯子走到了客厅。

然而我刚坐下,就听到身后的客房里响动,苏静秋探出头来质问:“大早上的,你折腾什么?”

我心里慌了一瞬,反应极快,伸手假装在桌上摸索,口中委屈地解释:“我口渴了,想喝杯水。”

那水壶就在我眼前,我却故意用手背碰到,险些打翻了它。

“别动!”苏静秋喊了一嗓子,生怕我给她添麻烦。

她不耐烦地走过来,口中嘀咕着:“这一天天的,净给我找事!”

她倒了杯水,将杯子重重放在我面前,“给,喝吧。”

她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香水味儿,只是闻到就让我想起和陈易纠缠的那个小三,胃里便开始犯恶心。

我呆滞的目光看向前方,这才注意到苏静秋身上穿的是一件蕾丝吊带睡裙。

这裙子看着怎么那么眼熟?

我猛然一惊,那是我的睡裙!

我愕然呆住,在苏静秋没注意时打量了她一眼。

她虽然已经五十出头了,但一直保养得不错,身材也没有因为中年发福而走样,反而有种丰腴感。

苏静秋向来注重身材管理,年龄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过多痕迹,上次她跟着我和陈易去国外度蜜月时,甚至还有个年轻的外国小伙跟她搭讪。

如今,我这条蕾丝吊带睡衣,穿在她身上也一点都不违和,反而将她的身材更衬得玲珑有致。

风韵犹存,我突然想到了这四个字。

只是她为什么会穿着我的睡衣?而且还是从客房走出来的。

难道她昨晚留在这里过夜了?

我双目失焦,走神地琢磨着,这让苏静秋误以为我看不见水杯,索性拿起来塞到了我手里。

“还不喝?等我喂你呢?”

我这才恍然回神,立刻举起杯子,视线下移到别处,不让她发现我已经能够看见了。

抿了口水,我试探地问道:“妈,你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

苏静秋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拉开椅子在我面前坐下来,盯着我的眼睛,怀疑问道:“早?你知道现在是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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