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绰沈碧池的玄幻奇幻小说《摄政王,您的娇徒儿又闹翻天了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九方千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肯定的啊!”陈宝宝瞪大眼睛,“玉琳琅回来后,自己说的,说她坐在主上的腿上,主上牵着的她的手,亲手教她弹琵琶,足足教了一个多时辰。她还专门演示给大伙儿看了,那个旖旎,那个不可描述,简直了!从那以后,连冷姑姑都对她另眼相看。”她又左右看了看,凑近沈绰,“我听说啊,园子里的姑娘们都说,主上这么多年一直没有立妃,是因为心中只有玉琳琅一人。”“……好吧。”沈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听这个。反正现在已经听了,就如被人在裙子上吐了一口痰,就算擦干净了,也觉得恶心。等到了饭堂,每人发了一份清粥小菜,外加精致点心,虽然清淡,却也不差。沈绰吃的不多,但是养尊处优的习惯一时之间改不掉,吃得比较慢,陈宝宝就在旁边话痨一样陪着,继续说些大园子里的事。等饭堂里...
《摄政王,您的娇徒儿又闹翻天了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肯定的啊!”陈宝宝瞪大眼睛,“玉琳琅回来后,自己说的,说她坐在主上的腿上,主上牵着的她的手,亲手教她弹琵琶,足足教了一个多时辰。她还专门演示给大伙儿看了,那个旖旎,那个不可描述,简直了!从那以后,连冷姑姑都对她另眼相看。”
她又左右看了看,凑近沈绰,“我听说啊,园子里的姑娘们都说,主上这么多年一直没有立妃,是因为心中只有玉琳琅一人。”
“……好吧。”
沈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听这个。
反正现在已经听了,就如被人在裙子上吐了一口痰,就算擦干净了,也觉得恶心。
等到了饭堂,每人发了一份清粥小菜,外加精致点心,虽然清淡,却也不差。
沈绰吃的不多,但是养尊处优的习惯一时之间改不掉,吃得比较慢,陈宝宝就在旁边话痨一样陪着,继续说些大园子里的事。
等饭堂里大多数人都吃完了,忽地,光线一暗,大门似是被人关上了,又从里面上了栓。
接着,她俩坐着的桌前,板凳被人挑起,转了个方向,就有人坐在了对面。
“你就是沈天妩?”
浑然是挑衅的口吻。
沈绰正捧着比自己脸还大的碗,小口小口地喝着米粥,听见有人叫自己,抬起头来。
正见玉琳琅一副辛辣浓艳的眉眼,正来者不善地看着她,身后,跟着沈碧池,也是幸灾乐祸的笑。
而在后面不远处,沈相思和沈胭脂正两眼冒光,唯恐事儿不大。
她收回目光,继续认真喝粥。
师父说过,早饭一定要吃好,不然,人就不聪明,不漂亮了。
“裳儿……”陈宝宝使劲拉她衣襟儿,暗示她,她们已经被包围了。
吃饭的大木桌周围,已经站满了人,全都是玉琳琅的狗腿。
玉琳琅见自己的出现,完全被忽视,一阵震怒!
啪!
养着长指甲的漂亮的右手,朝桌子上重重一拍。
“沈天妩,我在叫你,你听不见……嗷——!”
话未说完,一声惨叫,响彻天际!
玉琳琅那保养地白玉一样的手上,赫然被扎了两只筷子,穿过手背,深深扎进大木桌的缝隙里!
鲜血,随着颤抖的手,蜿蜒淌下,煞是美.艳狰狞!
沈绰半截身子,伏在大木桌上,一手撑桌,另一只还缠着纱布的手,握着筷子的另一头,鸦羽样的睫毛危险一颤,花瓣样的唇,轻启,一字一吐,“我,在,吃,饭!”
说完,唰地将那一双筷子拔起,用玉琳琅肩膀上的衣裳擦了擦,换了一头,继续坐下夹菜。
“啊——!”玉琳琅抱着自己被扎出两个血窟窿的手,不可置信地尖叫!
“啊——!”陈宝宝第一次见这么多血,捧着自己胖嘟嘟的腮,也跟着尖叫!
“啊——!”沈家姐妹花抱成一团尖叫,“杀人啦——!”
整个饭堂,原本想跟着玉琳琅来欺负人的狗腿,也全都跟着尖叫!抱头乱窜!
沈绰,继续小口小口喝粥。
本座不发威,你们当我是奶猫!
……
然而没多久,她就站在了白凤宸书房门前的菱花青砖地上。
蓄意伤人,无法无天,罚站,竖叉一字马!
余青檀带人端了几个茶盅,一只花瓶,笑容可掬。
“天妩姑娘,主上的国事还没忙完,让您先在这儿候着,稍微委屈一下哈。”
沈绰:“……”
红娘子打这一鞭时,的确是没加什么内力的,她根本没把这些以色侍人的贱胚子放在眼里。只是想给个下马威,让她们知道自己的地位和分寸,也无心将人打死。
结果没想到,鞭子居然被给硬生生抓住了!
而且,刚刚鞭子落下的时候,她好像看到一道微薄的火光,在这少女的身上闪过。
就是那道光,完全化去了她的力道,让这娇娇小丫头,居然有恃无恐!
其实那一闪而过的光晕,围观的众人也看到了,都当是红娘子发飙,动了真怒而起,还替沈绰捏了一把汗。
却不想,这个十四五岁,身量不高,会发飙的奶猫居然安然无恙地给接下了!
这回可是稀罕了!
向来霸道,说一不二,战斗力暴打一条街的红娘子,被削了风头!
围观的众人,各个幸灾乐祸,柳残阳还偷偷躲在扇子后面,冲沈绰使劲抛眼色,“奶猫,加油哦!我看好你!”
余青檀看着沈绰淌血的小手,心里一抽一抽的。
完了!完了!
“放肆!不去书房外面候着,都在这里闹什么!都活腻了!”余青檀拿出他该有的威风,这样一喝,倒是也能震慑得住这一群妖魔鬼怪。
他又看了眼风涟澈,“指挥使大人,沈小姐是主上专门带回来的人,他们不知道,你会不知道?”
风涟澈靠墙抱着手臂,腰挎长刀,皮靴蹬在墙根,俊脸毫无表情,惜字如金,“知道。”
“知道你还任由他们妄为?”余青檀好一阵头疼。
“企图逃走。”在风涟澈眼中,所有犯错的人,都要受罚,主上的女人也不例外。
况且,又不会打死,不知道在大惊小怪什么。
余青檀再看沈绰的手,红娘子的鞭子撤掉后,整只右手,正反两面全是血肉模糊,她一个小女子,居然白着脸,不哭不叫,就颤着身子,咬着牙忍着。
“内个,沈小姐啊,你一只手,可还能沏茶?”
“……!”沈绰还当这一只算是个有点心的好人。
“主上那边,要伺候茶水……”
原来,在他眼中,她的手废了是小,白凤宸在里面等着喝茶是大!
这王府上下里外,没有一个好东西。
这世上,除了师父,果然没有一个好人!
沈绰的心底,前世的那股孤绝的戾气,被手掌上的血腥味唤醒,就又忽地冒了出来。
她将头微微一偏,用了一个极为标准的微笑,“余大人放心,我没有大碍,我们快进去吧。”
——
很快,通宵达旦处理政务的白凤宸,终于喝到了茶,清淡雅正,回甘绵长,正是他想要的。
可余光见沈绰低着头,收了托盘,有些委屈吧啦地欲言又止,转身间,还刻意藏起来的右手,心头就是一阵烦躁!
那手,被胡乱缠了布条,裹得像个粽子!
这一转身的功夫,怎么就受伤了?
又跟人打架了?
外面出了什么事,为何没人来禀报?
没人告诉他就算了,这疯丫头还专门卖惨给他看!
他不喜欢不完美,不喜欢任何瑕疵,更不喜欢有人在他面前遮遮掩掩,甚至欺上瞒下!
本是极度的专注,如此被打乱,白凤宸目光沉沉,扫视下去。
下面的众臣,就是一阵惊慌。
主上的心情不好了,烦心的事儿,能不说的事儿,咱们今天就别说了吧……
于是,根据以往经验,摄政王巡幸诸国归来当日,这种集中处理堆积政务的要会,至少会持续一天一.夜,不眠不休,但是,今天的,天刚亮,就早早散了。
白凤宸坐在堆积如山的折子后,用修长的中指揉着眉心,盯着桌上早就凉了的一杯茶。
下面,跪了昨晚站在门口的那两排妖魔鬼怪。
之前张狂无状,飞扬跋扈,唯恐天下不乱的一大伙子人,这会儿全都老老实实跪着,如霜打的茄子。
白凤宸歇了良久,才长长一叹,吐了两个字,“赐茶!”
余青檀就是嘴角狂抽!
完球了!
五十多号姑娘不明所以,尖叫着被轰进大澡堂子,集体洗澡。
红娘子就站在池子边上,抱着手臂,瞪着两眼,只盯着沈绰,恨得咬牙切齿。
小妮子,年纪还特么这么小,身材就这么特么的好!
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该细的地方细,该圆的地方圆!
那腰臀之下的线条,从后面看,用柳残阳的话是怎么形容的来着?
桃儿!
大的那种!
这种女人,就是祸害!
老娘现在看了都要流鼻血,将来要是长大了,那些男人看了,还活不活?
沈绰淡定立在水里,用皂角慢慢洗去后腰的油彩,“你在看什么?”
“你以为老娘愿意看你?”红娘子瞪大眼睛,目光却不挪开,还生怕被水汽遮了,错过什么。
余大人说了,必须看清楚,看到屁.股着火了,主上就高兴,兴许就把之前府门前造次的那桩事给一笔勾销了。
可她就那么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沈绰身后的油彩,渐渐消失,之后,一片光洁,什么都没有!
没有!
沈绰转了转身,红娘子就在池子边儿上跟着转了几步。
她在看她的后腰。
丹砂,果然是刻意安排的,那么,用过丹砂之后,她身上该有什么?
她转身蹚水,走到红娘子脚下,头发湿漉漉的,仰着头,天真又妩媚,如一只刚从水中冒出来的妖灵,“你这么看着我,是不是喜欢我?”
红娘子怒目,“老娘喜欢你个屁!”
沈绰低头想了想,“也对,难怪你总是盯着它看。”
红娘子:“……”
沈绰又举起被鳞鞭伤了的右手,上面还缠着纱布,此时被水弄湿了,有些狼狈,“那日府门前,你可是对我因恨生爱?”
红娘子:“……”
她往前又走了一步,伸出水淋淋的手,去抓她的脚,“你这么大胆,我也很喜欢。”
红娘子浑身一抖,往后退,“你干什么?你走开!”
“是你先来的,现在让我走?”沈绰幽怨,湿漉漉地就往上爬。
那副身子,还是少女的纤瘦,冰肌玉骨,莹润无暇,如牛奶中浸泡过的羊脂,又纯又欲。
乌藻样的头发,湿漉漉的铺落着,贴裹在身上,在这种场合下,肆无忌惮地展示美好。
她虽然存了坏心眼,却是坦坦荡荡,毫无遮掩。
可红娘子却是受不了自己了。
眼中,她已经脑补出无数画面,只感觉鼻子底下一热。
掉头逃命一样地离开。
事儿没办成,回去不知道会怎么死。
但是如果再留在这里,她会爆血而亡!
沈绰不费吹灰之力,对付了一盘小菜,站在水边,扭头俯视老老实实泡在水里的陈宝宝,嘴角一抹胜利的微笑。
她曾是祸世的妖魔,岂会把这些蝼蚁放在眼中?
陈宝宝被她这一看,红了脸,不敢正眼去瞧那具神女临世一样的身子,只低头看看胖乎乎的自己,羞愧地默默潜入水中,吐泡泡……
可是,红娘子还没走多远,大澡池子的另一头,就听见沈相思的嗓门叫开了!
“哎呀,大家快来看啊!三姐身上这是什么?”
沈胭脂也跟着惊叫,“哎呀,是一簇火焰啊,之前帮她上妆,明明没有的,这怎么去了油彩,反而显现出来了呢?”
啪!
门口鞭子一声脆响。
红娘子又杀回来了!
老娘总算有救了!
“屁.股着火的那个,跟我走一趟!主上召见!”
所有人:……
沈绰抬头,朦胧月色下,男子一张俊厉的脸,绛红锦袍,金腰带,与其他凤杀不同的是,他的胸口绣的是一只凤(鸡)翅。
那眼前这位,要是没猜错的话,该不会是……
大名鼎鼎的凤杀指挥使,白帝洲第一把刀,风涟澈。
——
王府堂上,此时如一个小朝廷,立满了连夜呈报请旨的大小官员。
白凤宸从自打门口进来,到登堂落座,已经三句话处置了五件事。
这一会儿的功夫,又一口气手底下过了十几桩,却连口水都还没喝。
等到终于喘口气,随手端了案上的茶盏,却只摸着温度,就皱了皱一双好看的眉。
盏还是从前的盏,茶还是从前的茶,但是他现在好像有点嘴刁了。
“人呢?”
他抬头问余青檀。
余青檀:“……?”
谁?
整个堂上所有人,也都把询问的目光投了过来。
谁?
余青檀脑子转得飞快,想到了,是沈绰!
主上想喝沈绰沏的茶!
糟了,把人给落在外面了!
余青檀飞快奔出府门外时,沈绰刚被风涟澈像捉鸡一样捉了回来。
红娘子手中鞭子噼啪作响,见了她那副娇滴滴的小样子,就恨得咬着牙狞笑。
果然是个下贱胚子啊,生了这样一副惑乱苍生的脸!
以为跟过主上就能当这府里的女主子了?为所欲为了?
你不是想跑吗?我就随了你心愿,让你连这府门都爬不进去!
她这些话,在心里过了一遍,嘴上只字未吐,甩了鞭子就抽!
此时此刻,已经是电光火石之间的事儿,余青檀远远在门口见了,就算是会飞也拦不住了。
他不由得别了一下脸。
来不及了。
这一鞭子下去,四小姐那么精致的小人儿,不知道哪里会被生了逆鳞的鞭子抽得血肉模糊。
红娘子这货也是个傻婆娘!
好好的一员干将,多大年纪了,跟个小丫头吃什么浑醋,那是王爷自己都舍不得碰一下的瓷人儿,你这一鞭子下去,还不得碎了?
以后怎么办?什么下场?想都不敢想!
可余青檀这一扭头,等了半天,却没听见鞭子落下的声音,也没听见沈绰的惨叫。
只有围观的那些妖魔鬼怪,一阵起哄样的吆喝声,嗷嗷叫着,唯恐事儿不大!
打死了?
他赶紧飞奔下台阶,拨开人群。
却只见红娘子手里扯着鞭子,瞪眼怒喝,又有些无可奈何,“你……你给老娘放手!”
鞭子的另一头,被沈绰牢牢抓在了手里,还在腕上绕了一圈,卯足了劲儿杠上,将黑漆漆的鳞鞭拉得笔直!
沈绰的手,本是小小的,白白嫩.嫩的,此时抓着鞭子上锋利的鳞片,就被豁进了肉里,更深些的,几乎嵌在了骨头上,鲜血淋淋,剧痛钻心,不言而喻。
可她却昂着头,额头沁着冷汗,一双杏眼明晃晃地瞪着,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发狠,“从来,没有人,敢动我!”
她不会武功,也没什么内力,接住这一鞭时,只是拼了,豁出去这只手!
墨重雪的徒儿,说什么也不能被人像狗一样当街用鞭子打,绝不能给师父丢脸!
车撵最后在白凤宸的府邸门前停下。
黑夜之中,摄政王府如一只盘古巨兽,匍匐跪拜,静候主人归来。
那府门口的黑漆大门,森罗洞开,如一张吞噬一切生魂的巨口。
黑森森的府门前大道上,不知立了多少凤杀,只听得夜风吹过,都带了肃杀之气。
正门前,帝都百官穿着官服,站得整齐,俯身恭候,一个敢东张西望的都没有。
而只有大门前的两只大大的红灯笼下,站了两排男女,倒是衣着各异,一看便知,都是些不得了的高手。
沈绰下车时,随便向那边看了一眼,还没等瞧仔细,那边就至少有三个人,也一眼看穿了她。
两只眼睛和六只眼睛的对视。
沈绰不慌不忙,挪回目光,立在众女子之间,神情淡定,心中却暗暗打鼓。
摄政王府,岂止是卧虎藏龙。
她今日若是进了这个门,以后想要从白凤宸手里活着脱身,只怕比登天还难。
前方,铠甲撞地,山呼声起,恭迎摄政还朝。
白凤宸步下车撵,并未站定接受叩拜,而是径直大步入府。
身后,所有人似乎都已经适应了他这种雷厉风行的习惯,三品以上大员依次起身,紧随其后入府。
所有一切,稳中有序。
紧急政务,一连串禀报。
“王爷,不出您所料,西夷与大蛮已于三日前开战……”
“殿下,此次东鲁国进贡的东珠,只有往年一半,其意相当明显……”
“王爷,未央国使者今年带了特殊的贡品求见,您看这几日……”
“殿下,北豫废太子流亡至帝都,已经在宫门前哭了三天三夜……”
“王爷,南屏水患,半片国土被淹,国君无力支撑,上书急奏,求您……”
“……”
如此琐事,林林总总,不胜其烦,直至听不见。
沈绰蹙了蹙眉,忽然有点同情白凤宸。
你就算忙得不吃不喝不睡,也是白费。
用不了一年,你就死了,白帝洲就是别人的了。
等到外面再无要员,气氛就不再那么紧张,迎驾的凤杀陆续退去,大车上下来女孩子们,就开始小声儿的交头接耳,对面前这座森严的府邸,充满了幻想。
立在门口的那两排人中,就有个素面的中年女子过来,神情沉冷,一板一眼,“我姓冷,专司摄政王府的歌舞器乐,以后,诸位女史就唤我一声冷姑姑,请随我来。”
她转身正要在前面引路,就听府门口台阶上,有女子大嗓门高声道:“慢着,冷环,主上从南诏带回来的土特产,不给咱们瞧个新鲜吗?”
是个凌厉的女子,身材傲人,腰臀裹得紧致,抱着手臂,手里攥着一把鞭子,迈着长腿,一扭一扭地走了下来。
这些身无官服的高手,该是白凤宸从各地搜罗来的门客,等场面上的事儿都过去了,主子进府了,就开始暴露出江湖人的本性,言辞无忌,放肆起来。
又有个白袍子的书生,人长得白嫩,又生了双桃花眼,用扇子随便挑了个站在前排的少女,在小蛮腰上一敲,“我听说啊,这南诏美人儿,腰都软得什么似的,不知道主上都试过没。”
他这样一动手,吓得女孩子们尖着嗓子齐刷刷往后退,原本还算整齐的队伍,就缩成一大团。
在南诏,她们就算不是世家大族出身,也是有名有姓有门第的,如今背井离乡,是奔着飞上枝头变凤凰来的,怎知颠簸了这么多天,脚一沾地,就被人像挑拣货物一样翻看?
有个独眼汉子,一身劲装,腰间挂着把大刀,“柳残阳,那些都是主上的女人,你手脚老实点。”
柳残阳将扇子在胸.前一甩,也不嫌天冷,扇得哗哗响,“高寒星,你装什么好人?哪个是主上的女人?你哪只眼睛看见咱们王爷把她们当女人了?他的女人,会赶牲口一样赶回来?”
“说到这个,倒是提醒我了。”拿鞭子的高挑红衣女人走过来,俾睨俯视这些身材瘦小的南诏女子,“你们当中,哪个是姓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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