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云珩沐青婼的其他类型小说《第一美人,一夜之间沦为笑柄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文心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云璃眸光微转:“你为何要独自一人前往?”白芷在一旁听罢,急忙跪倒:“回禀殿下,小姐真是世间最美最善良的主子!她担心汀兰的病也许会传染,执意独自前往。奴婢拦着,她却趁着奴婢不备的时候,自己出府了。您看,这是小姐给奴婢留下的字柬,她说去去就回,不让奴婢去寻她,以免惊动夫人!”说着,白芷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字柬,递给楚云璃。楚云璃低头一看,果然如白芷所言,他的火气,再次压下两分:“那为何,庵堂之中,不见汀兰,却唯有你和那个男人?”沐青婼一听他提起此事,泪水如决堤一般,滚滚而下:“殿下,臣女也不知。只是,待臣女进了那禅房之内,并未见到汀兰,却见一名脸上戴着面具的男人,他,他突然上前,一把抱住臣女,他……”沐青婼的脸忽地涨得通红,再次泣不成声。...
《第一美人,一夜之间沦为笑柄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楚云璃眸光微转:“你为何要独自一人前往?”
白芷在一旁听罢,急忙跪倒:
“回禀殿下,小姐真是世间最美最善良的主子!她担心汀兰的病也许会传染,执意独自前往。奴婢拦着,她却趁着奴婢不备的时候,自己出府了。您看,这是小姐给奴婢留下的字柬,她说去去就回,不让奴婢去寻她,以免惊动夫人!”
说着,白芷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字柬,递给楚云璃。
楚云璃低头一看,果然如白芷所言,他的火气,再次压下两分:
“那为何,庵堂之中,不见汀兰,却唯有你和那个男人?”
沐青婼一听他提起此事,泪水如决堤一般,滚滚而下:
“殿下,臣女也不知。只是,待臣女进了那禅房之内,并未见到汀兰,却见一名脸上戴着面具的男人,他,他突然上前,一把抱住臣女,他……”沐青婼的脸忽地涨得通红,再次泣不成声。
这次,她说的却是真的。
她确实没有见到想要见的人,反而却是那个该死的冷夜初,对她那般肆意轻薄,险些被吃干抹净。
想到这事,她还真是心里愤恨憋屈,无处发泄,索性化作眼泪释放出来,看上去倒更为逼真。
“行了,别哭了!”楚云璃被她哭的心烦,厉声喝止!
沐青婼听到他的呵斥,哭声戛然而止,肩膀却忍不住微微抖动。
楚云璃眯着眼睛,看向沐夫人:
“看来,这事迷雾重重,本王现在便派人查证,找出汀兰,抓住那个野男人!今夜若是不查出实情,绝不罢休!”
沐夫人没想到,与沐青婼一直飞鸽传书的,竟是汀兰那个下贱的婢女。
此刻,她也不由得有些心慌。
不过,想到这沐青婼毕竟已经被男人糟蹋,四皇子断不会再和她成亲,心下稍安:
“一切全凭殿下做主!”
就在这时,追风和逐浪匆匆从外面进来,脸上带着些许羞愧之色,单膝跪地,向楚云璃复命:
”殿下,属下无能,并未抓到那个男人。那厮身法极快,我们追了一阵子,在城郊的树林处便追丢了!”
楚云璃的脸色愈发阴沉,眼中的怒火几欲喷涌而出:
“就凭你们两个的身手,居然抓不到他?此人何许人也?竟能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逃脱?”
他一双锐利的眼眸,扫向沐青婼:
“你们好歹也算相好一场。他,就没有和你透露,他的身份?”
沐青婼眸子一颤,眼尾鸢红,一脸的期期艾艾:
“他好像说了一句,只要从了他,便让臣女当什么幽冥阁主夫人……”
“难道是幽冥阁主冷夜初?”追风一脸震惊,脱口而出!
沐青婼暗中咬了咬牙,心中恨意翻涌:冷夜初,你竟敢欺辱于我,那我就趁机把你的身份透露出去。你敢玷污未来的瑞王妃,以楚云璃的性子,定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果然,楚云璃眸间杀意渐起:
“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幽冥阁主,竟也敢欺辱到本王身上!本王又岂能与你,善罢甘休!”
这时,逐浪继续禀报:
“殿下,还有一事!我们的侍卫在搜索那间禅房时,从衣柜里翻出来一个丫头,她双手被捆,嘴巴被堵着,属下问明,她说她名唤汀兰,是沐府二小姐身边的婢女。”
“哦?把那个丫头带进来!”
片刻之后,侍卫们提过来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
但见她一脸惊慌,发丝有些凌乱,眼中满是恐惧。不过,令人惊悚的是,她的脸上、脖颈上还有手臂上,尽是疹子,红红的,有的还带着水疱,看着颇为瘆人。
沐时安心中一凛,他深知此刻的局势如履薄冰,这位四皇子一向心狠手辣,他自然不敢违背他的心意:
“殿下,事已至此,老臣并无异议,但凭您全权做主!只盼着,尽量不要伤害到更多无辜的人。”
楚云璃微微勾唇:“沐相放心,本王自会分辩。但愿有人能主动站出来承认,也能减少不必要的牵连!”
沐夫人在一旁听着,她的脸色惨白,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心中越发慌乱。她在担忧,如果真的对所有奴才严刑拷打,难保有人会说出对她不利的话。
她的眼神闪烁不定,拼命地想着应对之策,可脑海中却是一片混乱。
狡猾如楚云璃,他虽然在和沐时安讲话,可是眼睛一直瞄着周围所有人的神色。沐夫人仅一刹那间的慌乱,亦被他敏锐地捕捉到了。
楚云璃薄唇微微一勾,冲着逐浪使了个眼色,逐浪追随他多年,自然对他的心之所想,有所了解,转身退了出去。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追风过来禀报:
“回殿下,有人招了!”
不多时,有两名瑞王府的侍卫,提进来一名浑身是血的女子。
但见她的衣衫破碎,血迹斑斑,原本清秀的面容,此刻因痛苦变得扭曲,虚弱得几乎无法站立,被侍卫像拖死狗一般,抛到了楚云璃和沐时安的面前。
沐夫人一见这名女子,吓得真魂出窍,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禀殿下,这名贱婢名唤小月,是沐夫人身边的贴身婢女。”
沐时安的身子微微晃了一下,他一双锐利的眼眸,狠狠剜了一眼身侧的沐夫人,心中已如明镜一般:这件事,一定与她脱不了干系。
楚云璃眯着眸子,唇边忽地浮起一丝玩味的笑:
“哦?沐夫人身边的婢女?此事,和她有何干系?”
小月趴在地上,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眼中满是惊恐。
她深知自己如今陷入绝境,一旦说出真相,不仅自己性命难保,就连夫人也会受到牵连。可若不说,眼前这如修罗般的四皇子,定不会放过自己。
她张了张嘴,怯弱地看了一眼沐夫人,想要说些什么, 却因恐惧而发不出声音。
沐夫人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月,强装镇定:
“小月,你素来胆小怕事,这府里上下谁人不知?如今不过是遭了这无妄之灾,殿下欲查出元凶,只得一视成仁,挨个毒打,并非针对你一人。你切勿因为胆怯,便屈打成招。与你无关的事,莫要承认,否则,你若出些什么事,你那年迈多病的老母亲,怕是无人照料了!”
沐夫人这番话,半是威胁半是哄骗,那话语中的深意,小月又怎会听不明白。
她心中清楚,夫人这是在警告自己:兵不厌诈,切勿中计。否则,若敢吐露半句不该说的,不仅自己性命难保,家中老母也会跟着遭殃。
原本她被打得想要吐露实情,可是此刻却因着害怕,硬生生地把话咽了回去。
四皇子冷冷一笑,他看向追风,语气森冷:
“追风,你方才不是说她招了吗?现在怎么回事?既然她不招,那便烙刑伺候吧!”
追风得令,冲身旁的侍卫使了个眼色。
不多时,有人拿着烧红的烙铁走了进来,那烙铁在烛光下,散发着诡异的红光,如同来自地狱的火焰。
追风接过来,在小月眼前一晃:“烙在你身上哪里好呢?前心,后背?还是脸上?”
瞬间,整座大殿安静下来。
皇帝楚天阔身着明黄色龙袍,在皇后安锦婳的陪同下,缓缓进入大殿。
他们的身后,跟着一众宫女太监,浩浩荡荡,尽显皇家威仪。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在座所有臣子及家眷,皆起身向帝后行礼,声音如雷鸣般在大殿中回响。
“免礼!”
皇帝楚天阔,一双鹰眸,缓缓环顾四野,不怒自威。
随即,他与皇后在主位上稳稳落座,这才微微抬手,示意众人回归原位。
”朕,感念众卿在朝堂之上殚精竭虑,甚是辛苦,遂携诸位臣等带及家眷巡幸瑶山,实乃难得之暇。”
他微微停顿,目光中多了几分温和:
“今日盛宴,只享美食不议国事,只为犒赏诸位,在此尽情畅饮,众卿不必拘谨!”
众人纷纷再度起身,躬身行礼:“谢陛下隆恩!”
这时,皇后安锦婳微笑开口:
“本宫见此次盛宴家眷来之不少,更添几分热闹,机会甚是难得。我天楚民风开放,不拘泥于礼,众卿家中子女皆乃人中龙凤,各有千秋。今日值此良辰美景,本宫倒是有一奇思妙想,卿家子女们,无论是吟诗作画、抚琴弄舞,还是有其他擅长的才艺,皆可在宴上展示。一则为这盛宴增光添彩,二来,也让陛下与本宫瞧瞧,天楚年轻一辈的朝气与才华!”
皇后一语言罢,转头看向皇帝。
楚天阔赞同地点点头,举起金樽:“皇后之言,亦是朕之所想!众卿不必拘泥,朕与卿等,一边用宴,兼欣赏才艺,岂不妙哉?”
众人纷纷举杯回应。
这时,一队宫人鱼贯而入,将笔墨纸砚、棋、琴、琵琶、阮咸、箜篌、笙、箫等物一一在指定位置摆好,应有尽有,为这场才艺盛宴,打造了一个完备的舞台。
此刻,殿内的臣子们,神态各异。
有的面露微笑,似是对自家子女充满信心;有的则微微蹙眉,似乎在担心子女们临场发挥失误。
年轻的公子小姐们,有的跃跃欲试,眼中闪烁着兴奋,有的则羞涩地低下头,双颊泛红。
不过,整个大殿的氛围,倒也逐渐轻松活跃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已有几名大臣的子女们,为了在帝后面前崭露头角,鼓足了勇气上场。
一位身着鹅黄色衣衫的小姐,款步走来,她手持一把精美的琵琶,身姿婀娜。
行至大殿中央,微微屈膝行礼之后,报了自家的姓名:礼部尚书之女杨沁心。
随即,她在椅上坐定之后,便开始轻拨琴弦。
刹那间,清脆悦耳的琵琶声如珠落玉盘,在大殿中流淌开来。她弹奏的是一首《塞上曲》,巧妙地运用弹、挑、泛等单音,与拉、推、轮等连指巧妙穿插,情真意切,“声声掩抑声声思”,在座人等的情绪,都跟着乐声融入了进去。
接着上场的,是太傅之子李思贤,他铺开宣纸,手中画笔挥洒自如,绘制了一幅气势磅礴的《千里江山图》。
只见那画中山川连绵起伏,云雾缭绕其间,每一处笔触,皆显雄浑,可以看出,李家公子在绘画中的造诣颇深。
京畿太守之女苏婉清,怀抱阮咸,弹奏了一首《竹林之心》:“落盘珠历历,摇仙玉琤琤。似劝杯中物,如含林下情”,如泣如诉,曲调婉转悠扬。
侍卫统领崔楮之子崔衍,以剑为舞,手中长剑寒光闪闪,身形闪动间,剑若游龙,虎虎生风,每招每式,刚劲有力又不失优美,博得个满堂彩。
帝后二人居高临下,目不转睛地看着,眼中满是欣慰,频频与臣子们举杯。
随后,又是一些年轻的男男女女,相继上场,气氛空前高涨。
接下来,重头戏悄然来临。
这时,中书令柳天达之女柳如嫣,身着一袭素白的锦缎长裙,莲步轻移,走向早已摆好的棋盘。
与她对弈的,是一位身着藏青色长袍、气宇轩昂的公子,正是当朝太师之子江焕之,二人微笑对视,算是打过招呼,随即,正式开局。
江焕之黑子先行,他落子沉稳 ,一子落下,气势不凡,似有大军压境之势;柳如嫣不慌不忙,手持白子,轻轻落在棋盘一角,看似随意,却暗藏玄机。随着棋局渐入佳境,江焕之黑子攻势凌厉,大有横扫千军之态。
柳如嫣则巧妙周旋,以柔克刚,轻松破解江焕之无数道防线。关键时刻,她找到江焕之布局中的一处细微漏洞,乘胜追击,将黑子击得落花流水。最终,柳如嫣以精妙绝伦的一步,奠定了胜局。
天楚棋美人,果真名不虚传。
场上,掌声雷动!柳如嫣微微欠身,向江焕之致意,对方亦回以微笑,虽败犹荣。
“这次伤得很重,我先将你送回沐府吧,天快要亮了!再不回去,恐会被人发觉!”
沐青婼点点头,任由蓝砚抱着她,离开了破庙,连夜返回沐府。
沐青婼连夜被蓝砚送回沐府。
这一次,蓝砚并未像往常那般护送到府外,而是亲自将她送回卧房之内。
白芷和汀兰早已在门口焦急地徘徊。
她们一夜未睡,眼中满是血丝,在看到沐青婼一身的血渍和污渍,那担忧的神情达到了顶点。
白芷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汀兰也是满脸担忧,嘴唇颤抖着,半晌说不出话来。
她们急忙迎上前去,一左一右,将小姐从蓝砚的怀中接过,扶着她坐在榻上,眼中的惊恐和心疼不言而喻。
“怎么弄成这样?行迹败露了吗?”
沐青婼微微摇了摇头:
“无碍,你们快去给我打桶热水来,我要沐浴。你们动静轻一点,不要惊动了府内的人。”
此刻,她只想急着洗去这身污秽,尤其,想要冲去那男子留在她身上的气息。
白芷和汀兰领命,急忙下去准备。
沐青婼抬头,烛火摇曳中,她看见蓝砚静静地站在桌边,身姿挺拔如松。
她不禁愣了一下:“你怎么还没走?”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虚弱,却也有着不容置疑的逐客之意。
“你素来知晓我的医术,让我来看看你的伤势!”
蓝砚缓缓走到她的近前,想要为她把脉。
沐青婼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身子。
她可不敢让蓝砚把脉,若是他知道她体内寒毒未解,定会去辰王府盗那灵虚草。
上次与楚云珩短暂交锋,她便知道此人绝不简单,她不想置蓝砚于危险之中。
“不用了,我已无大碍,屈屈皮肉之伤算不了什么,一会让白芷给我上点刀伤药便可!”
蓝砚眸光微闪,他盯着沐青婼苍白的脸,眼中满是怀疑:
“以你的武功,不至于这么轻而易举地负伤。你身上的寒毒,解了吗?”
沐青婼心下微乱。
她知道蓝砚向来聪明敏锐,自己的异样难逃他的眼睛。但她不想让他知道真相,至少现在不能。
她咬了咬嘴唇,强装镇定:
“我的武功再高,也不及你。再说,那楚云璃岂非等闲,便是他暗中偷袭于我,我一时不慎罢了。至于寒毒么?上一次盗得灵虚草,回来我便按你说的法子,配制成药服下去了,你还担忧个什么!”
“是么?”
蓝砚见她眼神闪烁,心下更是怀疑:
“既然寒毒已解,那你便让我为你把把脉,看看还有没有残余的毒素留在体内,谨慎些好!”
蓝砚说着,再次俯下身来,去捉她的手腕。
沐青婼面露难色,刚要拒绝。
就在这时,静谧的窗外,突然传来一丝细微的动静,似是有人轻轻推动了窗棂。
沐青婼和蓝砚不由得对视一眼,眸中划过一丝警惕。
二人都是习武之人,耳力优于常人,瞬间便捕捉到了一丝异常。
沐青婼眼中闪过一丝凌厉,她对着窗棂的方向,抬高了声音:
“谁在外面?”
半晌过后,一个温柔的女声,在门外响起:
“婼儿,是姐姐!”是沐青妧的声音!
夜半三更,她不在自己的屋中睡觉,跑到她窗外做什么?
二人皆是一惊,沐于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迅速地拿起榻上的一件披风,披在身上,系了个严实,遮住了自己还未来得及换下的夜行衣。
蓝砚亦是将自己的身体隐在屏风后面,握紧剑柄,目光如电般射向窗外,只要有任何对沐青婼不利的情况出现,他便会立刻出击。
一曲奏毕,余音绕梁,整座大殿再次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人们皆向天楚四大美人,投去了赞叹不已的目光。
帝后二人似乎也甚为满意,目光不由自主地扫向自己的几个儿子,试图想从他们的神情中,看出他们对这些才情品貌出众的女子,有无青睐之人。
不过,大皇子楚云瑾面容寡淡,神色平静,眸子只在意杯中之酒,目不斜视。
而二皇子楚云珏,容色清冷,仿若置身于事外一般,对那些风姿绰约的女子,似乎没有兴趣。
倒是三皇子楚云珩,满面春风,笑语晏晏,只不过,让他笑得这般灿烂的,并非殿内那些绝色佳人,而是他身边那几个容颜俊秀的年轻男子。
皇帝楚天阔的眉头蹙起,眸中不由得浮起一丝恼怒。堂堂皇子,如此重要的场合,实在是有失体统,平素没短了教训,可这个逆子却依旧我行我素,真是令人气极!他哼了一声,带着几分不满和无奈,恼怒地别开了眼睛。
皇后安锦婳唇边浮起一抹笑意,看着楚云珩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个跳梁小丑,眼底划过一抹轻蔑。
她对顾氏留下的这几个儿子,颇有敌意,只是在老皇帝面前,尽量维持着一国之母的风范。
她所有的爱,都给了亲生儿子楚云璃。
尽管,当母亲的最了解自己的儿子,或许是被她的宠溺给娇惯坏了,这个她从小呵护备至的孩子,随着年龄的增长,性情越发的冷漠暴戾。
只不过,对她而言,也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就是玩死几个女人而已。
若是她的儿子以后成了天子,世间女子皆是他的囊中之物,这又算得了什么。反倒是皇帝,偏偏追着这几件小事不放,对她的云璃甚是不喜。
不过,她想,也该给儿子早点纳个如意的王妃,若是有他心仪的女子进了瑞王府,或许他便能有所收敛,这样也能让皇帝对他改观。
今日来参宴的名门淑女,个个身份高贵,随便哪一个,他若看上,做母后的一定为他娶进门。
此刻,当她满心爱意地将目光扫向儿子时,却发现,楚云璃那双如鹰隼的眸光,直勾勾地盯着某一处,眼神中的贪婪,丝毫不加掩饰。
安锦婳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他紧盯的方向,正是丞相沐时安的席位处。
但见沐氏夫妻的两侧,端坐着两位美人,仪态端庄。
楚云璃的目光,一直紧紧地落在那位蓝衫美人的身上。
但见她肌肤胜雪,乌发如墨,静静地坐在那里,蓝衫旖旎,宛如一幅天然的水墨画卷。
安锦婳的唇边浮起一丝笑意,儿子的眼光果然独到。
尽管,天楚四大美人今晚出尽了风头,可是姿容在这女子面前,还要逊色三分。
想必,这名女子便是丞相沐时安的女儿。
那沐时安倒真是沉得住气,带着两名如花似玉的女儿参宴,却迟迟没有让他们下场展示才艺,他是不想让女儿步入皇家,还是另有盘算?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既然儿子看中,自己一定要帮着他玉成此事。丞相府的千金,身份高贵,相貌又如此出众,倒也配得起自己的儿子。
她也想要看看,这相府千金,是否有真才实学,还是徒有其表?毕竟,未来的太子妃,绝计不能是个绣花枕头!
想罢,她微笑地望了一眼沐时安,淡淡开口:
“沐丞相,今日盛宴,众大臣子女皆踊跃展示才艺,为宴会添彩。本宫与陛下都甚感欣慰,本以为相府两位千金也会有所准备,可为何迟迟不见动静?”
皇后的声音不大,却如同平静湖面投入的石子,在大殿中激起层层涟漪。
人们的目光,瞬间都投向丞相沐时安,以及他身旁那两位美貌的相府千金。
沐时安与夫人梁紫茵对望一眼,他的眸中快速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情绪,似是早有预料。他急忙起身,恭敬地向帝后行了一礼,脸上满是谦逊:
“陛下、娘娘,臣并非不让小女登台,只因她二人才疏学浅,怕扫了陛下和娘娘的雅兴。”
“沐丞相过谦了。今日之宴,本就是为了让大家放松,尽兴,孩子们展示才艺不过也是博在座一笑,并无严苛的评判。不管技艺如何,皆是一片赤诚之心。 ”
皇帝楚天阔亦是唇边带笑:“丞相,皇后说得在理,你便不必推辞了!”
既然帝后二人皆已开口,那便是金口御言,不容置疑,沐时安躬身行礼:
“陛下,娘娘,老臣遵旨便是!”
随即,他看了一眼身侧的长女沐青妧:“妧儿,你身为长姐,便先登场献丑吧。今日之宴,无需紧张,只需尽情展现自己便可,切莫失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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