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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徐白萧令烜

初点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萧珩斟酌措辞。徐白继续说:“谢谢少帅。”萧珩:“你不怪我多管闲事就好。”上次他去徐家,瞧见三婶与徐白的母亲拌嘴。他知道徐家生活在那么狭窄地方,每个人心里都有怨气。想要化解,除了给钱让他们搬家,就是给他们安排差事,叫他们搬离。徐白不要他的钱,他只能另辟蹊径。“我不会好歹不分。”徐白道。萧珩:“这样我就放心了。没有提前告知你,怕你多心。”徐白说不会。萧珩又道:“你二叔一家,我也会想办法叫他们搬走。我知道你二叔爱做债券,回头叫他大赚一笔,足够他买房置业。”不待她说什么,继续道,“别拒绝我。”徐白:“好。”萧珩松了口气。“现在看来,嫁给我也有好处的,是不是?”他开玩笑。虽然脸上并没有什么笑意,表情依旧寡淡。“如果你不嫌弃我、需要我,我会做一...

主角:徐白萧令烜   更新:2024-12-11 10: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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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白萧令烜的其他类型小说《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徐白萧令烜》,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珩斟酌措辞。徐白继续说:“谢谢少帅。”萧珩:“你不怪我多管闲事就好。”上次他去徐家,瞧见三婶与徐白的母亲拌嘴。他知道徐家生活在那么狭窄地方,每个人心里都有怨气。想要化解,除了给钱让他们搬家,就是给他们安排差事,叫他们搬离。徐白不要他的钱,他只能另辟蹊径。“我不会好歹不分。”徐白道。萧珩:“这样我就放心了。没有提前告知你,怕你多心。”徐白说不会。萧珩又道:“你二叔一家,我也会想办法叫他们搬走。我知道你二叔爱做债券,回头叫他大赚一笔,足够他买房置业。”不待她说什么,继续道,“别拒绝我。”徐白:“好。”萧珩松了口气。“现在看来,嫁给我也有好处的,是不是?”他开玩笑。虽然脸上并没有什么笑意,表情依旧寡淡。“如果你不嫌弃我、需要我,我会做一...

《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徐白萧令烜》精彩片段


萧珩斟酌措辞。

徐白继续说:“谢谢少帅。”

萧珩:“你不怪我多管闲事就好。”

上次他去徐家,瞧见三婶与徐白的母亲拌嘴。

他知道徐家生活在那么狭窄地方,每个人心里都有怨气。

想要化解,除了给钱让他们搬家,就是给他们安排差事,叫他们搬离。

徐白不要他的钱,他只能另辟蹊径。

“我不会好歹不分。”徐白道。

萧珩:“这样我就放心了。没有提前告知你,怕你多心。”

徐白说不会。

萧珩又道:“你二叔一家,我也会想办法叫他们搬走。我知道你二叔爱做债券,回头叫他大赚一笔,足够他买房置业。”

不待她说什么,继续道,“别拒绝我。”

徐白:“好。”

萧珩松了口气。

“现在看来,嫁给我也有好处的,是不是?”他开玩笑。

虽然脸上并没有什么笑意,表情依旧寡淡。

“如果你不嫌弃我、需要我,我会做一个好妻子。我的条件,仍是你扶持我家里,到我弟弟成年。”徐白道。

萧珩:“我同意。”

桌上没有酒杯,他拿起汤碗,“一言为定?”

徐白没有与他碰杯。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我寻到了一个差事,临时的,可能三四个月,照顾你四叔的女儿萧珠。”徐白道。

萧珩眸色一紧。

沉默半晌,他问:“萧珠跟萧令烜一样,刻薄狠毒,她有没有欺负你?”

“我今天才上工,她没有欺负我。”徐白说。

萧珩再次沉默。

“萧令烜野心很大。我祖父去世后分家,他只分到了一省地盘,很不甘心。帅府都是他仇敌。

他这次是回来报仇的。他接纳你,是何用心我揣测不透。我很担心你卷进去。”萧珩说。

徐白:“我不会背叛你。况且你的任何事,我都不知道。”

她也不能成为他掣肘。

萧令烜还能用徐白威胁萧珩不成?萧珩又不会在乎她生死。

“我是怕你受牵连,会有性命之忧。”他道。

徐白:“我自己选择,生死我自负。你放心。”

萧珩定定看着她。

“如果我建议你辞掉这份工,你可同意?”他问。

徐白摇头:“我辛苦争取来的,不同意。”

萧珩看着她,视线不由自主落在她颈项上。

白瓷一样的肤质,那隐约跳动的血管……

他忽然很渴。

“来人。”他喊了声,声音不算高。

女佣急忙进来。

“去拿酒,威士忌。”

很快,女佣拿了一瓶酒,和两个酒杯,轻轻放在萧珩手边。

萧珩倒了一点,似不够,又添。添两次,满满一大杯,他端起来一饮而尽,似饮水。

烈酒上头快,他面颊很快染了一层红潮。

“那么,你当心。”他道,“吃饭吧。”

他自己不怎么动筷子。

徐白只吃自己面前这道菜。

饭毕,萧珩要送徐白,徐白拒绝了。

徐白再次在萧珩脸上瞧见了那种情绪——想要一手把她远远甩开,就像在邮轮上那样。

他的憎恶,来自何处?

没过两天,徐白的二叔出了事。

二叔没有在债券上赚到钱。一开始是赚的,但他很贪婪,拼了命想要再大捞一把,反而赔了,把二婶所有的私产都输光。

债主堵门,二叔吓得跑出去避难,二婶带着孩子们躲回外地的娘家。

徐白瞧见了萧珩的参谋长宋擎,他出面处理了债主,叫他们不许再来。

短短时间,弄堂里的小楼,只剩下徐白母女仨与祖母,以及做工的老妈子。

母亲有点吓到了。

“是少帅。”徐白如实告诉母亲,“我没有听他的话,他不高兴了。他原本想要帮二叔发财,像对三叔那样提拔他。现在少帅不爽了,就发疯要借别人的手弄死二叔。”


又到周末,徐白请示了萧令烜后,带着萧珠出去玩。

她还约了冯苒和学姐顾秋元。

顾秋元来得比较晚,还带着她的行医箱。

“姐,你往后走到哪里都要拖个行医箱?”冯苒问她。

徐白之所以跟顾秋元认识,是冯苒介绍的。顾秋元是冯苒的姨母表姐,两人从小要好。

徐白加入,三个人的友情更牢固了。

“我早上去一户人家给产妇做复诊。这些权贵门第,架子很大,恨不能我上门去做家庭医生了。”顾秋元抱怨。

徐白失笑。

萧珠好奇看顾秋元的行医箱。

四个人吃喝玩乐,挺开心的。

萧珠口齿伶俐,时常把几个人逗得大笑。

几次换地方,顾秋元的行医箱就放在石锋汽车的后备箱,和萧珠的轮椅一起。

晚上八点,徐白才把萧珠送回同阳路七号的公馆。

石锋把轮椅搬下来,还说:“徐小姐,您朋友的行医箱忘记拿了。”

“还放在车上,明早辛苦你帮我送给她。”徐白道,“我回头给她打个电话,约好时间。”

石锋道是。

徐白将萧珠推到小楼门口。待要道晚安时,一道高大身影出现在门口。

“阿爸。”萧珠先出声。

徐白也微微颔首:“四爷。”

萧令烜:“进来喝杯茶。今天玩得如何?”

徐白带了人家孩子出去,自然需要交代清楚行踪。

力壮的女佣抱着萧珠上楼洗澡,徐白和萧令烜坐在客厅沙发,简单讲了今天的行程。

她带萧珠去的,都是比较安全的地方。

咖啡厅、戏院、百货公司,还有冯苒家里的一处糕点铺子。

她说完,萧令烜没什么反应。

他只是抽出香烟点燃,修长手指夹着烟,忽明忽灭。

“徐小姐,阿宝很信任你。”他半晌才开口,“如果我请你帮个忙,说服阿宝去念女子小学,你想要什么报酬?”

徐白很清楚,大人物不喜欢欠人情。

他们的人情,比金条更贵,而且麻烦。

“阿宝今天还问我,我和冯苒、师姐是怎么认识的。我说都是念书时候认识的,她有点羡慕。

往后我时常带着她出去玩,跟我的朋友们见见面,她应该会期待上学、结交几个好友。

她对学校最大的抗拒,都是她不会写字,而密斯们把她当无知幼童她很反感。

等她知晓了朋友的好处,又学会了写字,她就不排斥上学。四爷,这件事我可以办好。”徐白道。

萧令烜吸了口烟:“你真够啰嗦。”

“做事的人,应该把事情讲清楚,总不能叫长官一一询问。”徐白道。

萧令烜轻吐烟雾:“我相信你的能力。说说酬劳。”

“我弟弟如今在四爷那边。他比较顽劣。家逢大难,我母亲和妹妹变得很脆弱,而我弟弟变得格外好斗。

他需要严苛的规矩,以及对前途的期待,才不迷茫。四爷,我希望您可以留他在教官营五年,学成真本事。”徐白道。

萧令烜没做声,半晌才按灭香烟。

他手背青筋隆结,哪怕轻轻按个香烟,都透出杀伐的力度。

“你可能不知道我的教官营是做什么的。”他道。

徐白:“不是训练军官吗?”

“是刺客和死士。”萧令烜道。

徐白一怔。

“还要让你弟弟学吗?”萧令烜问,“很苦,每个人都要脱胎换骨、摒弃人性。”

又道,“你也不亏。我教官营的训练,每天光耗费的子弹,就是天价。”

徐白想到了父亲,又想到不成器的二叔和三叔。

男孩子不打磨,难以成材。

“……会有性命之忧吗?”徐白问。


祖母待孩子们不错的,一向慈爱宽厚。

徐白和妹妹念书,花钱花时间,祖母从来没说过二话。

她时常说,新世道了,孙女不能像她们老一辈那样,做个睁眼瞎。

“您收着吧。”母亲把镯子还回去,“一切有我。”

早上,萧令烜的副官石锋来接。

徐白请他送一程,先去妹妹的学校。

她先给萧珠打了个电话,说自己要晚到两小时。

萧珠叫她不用着急。

徐白母女赶到学监办公室时,周次长居然已经到了。

他身边跟着他太太、他鼻青脸肿的女儿。

“……都是我们家孩子不懂事!”周次长语言特别恳切,“徐太太,学校的事周莹莹一力承当,绝不连累徐皙。我们下学期就给她转学。”

母亲微讶。

徐皙面露错愕,看向徐白。

徐白表情镇定,淡淡回视周次长。她不知道事情原委,怕露底,故作高深不出声。

周次长的笑容越发殷勤。

周太太也是满脸堆笑:“这是三十大洋,给徐皙的补偿。怪可怜的,被伤成这样了。”

徐皙:“……”

和她的抓伤相比,周莹莹可太惨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周太太居然说得出她可怜这种违心的鬼话。

徐皙不惹事。但惹毛了她,她打架很拼命。

“快点,向徐皙道歉!”周太太用力搡女儿。

周莹莹踉跄两步,站在徐皙面前。她满眸不甘,又不敢造次:“徐同学,对不起,我不该挑衅。”

徐皙:“你道歉了,我愿意原谅你。”

学监舒了口气,笑道:“学生之间闹矛盾,愿意和解是好事。这样吧,徐皙和周莹莹各写一篇自检书,当着全班的面念一遍,这件事就算了。”

就连学监,都格外好说话。

昨天还帮衬报警抓人;今天校规都不放在眼里,轻拿轻放。

母亲又看向徐白。

事情落定,徐皙留在学校上课,徐白和母亲回去。

时间尚早,徐白叫石锋送一下母亲。

“晚上回去说。”徐白知道母亲一肚子疑问。

母亲看着开车的石锋,果然没多问。

母亲回家,徐白去上工。

她问石锋:“四爷昨天处理这件事了吗?”

石锋面无表情:“四爷不需要处理,徐小姐。等到四爷去处理,姓周的今早尸骨都凉了,哪里还能活蹦乱跳去道歉?”

徐白:“……”

萧令烜的确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他只是找了警备厅的总长钱骏辰。

钱总长今年才四十岁,能爬到这么高的位置,是个极其聪明又有本事的人。

聪明人都知道,在华东五省,大帅的老虎屁股可以摸一摸,但萧四爷的逆鳞绝不能碰。

萧四爷半夜出现在警备厅,如果钱总长办事不够麻利,他明晚可能死在别馆。

“……四爷,这是我姆妈做的糕点和一双布鞋。多谢您帮我妹妹。”几日后,徐白送上礼物。

萧令烜很多年没收过如此质朴的礼物,掀眼皮瞭了下徐白:“你母亲做的?”

徐白:“我也帮了忙。桂花糕是米糕,我帮衬磨米了;我也帮忙纳了鞋底。”

萧令烜接过来。

他原本打算扔给石铖,叫石铖处理的。

见徐白送完就走,目光看都不看他,好像明白自家礼物很轻薄,不值一提似的。

她如此有自知之明,萧令烜心情反而不错。

上次的桂花糕很好吃。

他看向已经转身的徐白:“这就是你道谢的态度?”

徐白回身,不解站定,目光落在他脸上,等着下文。

萧令烜指了指鞋:“给我试试。”

徐白当即把鞋拿出来,半蹲在他面前。


石铖道是。

华东五省的码头,萧令烜只有十二个,其他八成都在洪门手里。

洪门有一百多个。

萧令烜早就想要吞并,只是这些年有很多事要做。

他拼了命打地盘,老帅名下的五省,四省都是萧令烜用命换来的。

可老头子觉得他做事太野、做人太疯,又不讲规矩,不适合统领辖区。

老头子临死时,摆了萧令烜一道,将他调任去训练新兵。

等他回来奔丧时,才知道军政府交到了他大哥萧令烨手里。

说好的兄弟俩平分,结果只留了一省给他。

欺人太甚!

萧令烜当时没闹。

他直接去了自己的属地福州,把自己的军政府建起来,安排好了人事,亲信全部调过去。

一年办妥,他回南城找茬来了。

南城是他老家,他生于此长于此,在此地势力不容小觑。

新的大帅萧令烨不把华东四省吐给他,他会活剐了萧令烨父子。

他要一步步来。

第一步,先控制码头。

陶家是目标。

如果进展不顺利,陶家老东西不肯乖乖交出码头、自动去死,他也可以和陶翎兮订婚,再借助订婚宴把洪门铲平。

所以现阶段,陶翎兮不能一巴掌拍死。

虽然这个蠢女人敢到他家里吃饭、挑他下属的错。

——徐白在他这里上工,在萧令烜的认知里,她就是自己下属。

他一向护短,自己人他可以打骂,外人没资格。

说他的人,是打他的脸。

他饭桌上给徐白夹菜,是告诉陶翎兮:有点眼力。

不成想,警告没成功,那蠢女人竟敢半路拦人。

要不是为了码头,今晚就恨不能叫人砍了她脑袋。

萧令烜睡前去看女儿。

萧珠居然在背书。

“你想考个状元?”萧令烜接了她的书,“早点睡觉。”

萧珠:“我认识了一百个字。”

“行,再认识一百个,就可以关门歇业了。”

“我想要留洋,外面似乎很好玩。”萧珠说,“徐姐姐说的事,都很有趣。”

萧令烜合上书:“她怎么说服你写字、认字的?”

“前天我叫她陪我练刀。她拿了短刀,耍得特别漂亮,她刀法很好。”萧珠说。

“羡慕?”

“她说,她就是凭借非常稳的手,得到了医学院教授青睐,准许她插班读书。”萧珠说。

“她蛮有能耐。”萧令烜随口说。

“我以前总想,长大了我要像你一样,因为我心里最厉害的人是你;现在,我长大了要跟徐姐姐一样。”萧珠说。

萧令烜敲她脑袋:“吃里扒外的东西,我在你心里,还不如相处了几天的下人?”

“别叫她下人!我告诉你呀老头子,我腿好了之后,雇她给我做家庭教师。”萧珠说。

年轻英俊的萧令烜,被叫“老头子”,伸手捏住萧珠的面颊,使劲拉扯,直到她告饶:“我错了,小舅舅我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

徐白晚夕回来,辅导妹妹徐皙的功课。

徐皙今年十六,还在教会女子中学读书。原本她的目标也跟徐白一样,读完女子中学就留洋。

如今家里落魄,徐皙要么考上公派留学生,要么中学毕业后嫁人。

徐白听她口风,是打算考公派留学生名额的。

“徐皎回来了。”妹妹告诉徐白。

徐皎是二房的。

二叔出事后,他们夫妻俩都跑了。徐皎原本跟着母亲跑去了外祖家,却又回来。

“听她说,她外祖母和舅母要她嫁人。二婶也逼她嫁,否则娘家住不下去了,两个堂弟还要靠着她舅舅给钱读书。”徐皙又道。


徐白:“徐皎最会讨好祖母,你不用管她的事。”

“我怕她算计你。”徐皙说,“二叔出事,徐皎口口声声称她阿爸是被人设套,她怀疑你和少帅。”

徐白摸了摸她的头。

她向妹妹保证:“你好好念书,还有两年中学毕业。不管你能否考得上公派留学生,你留洋的钱我会准备好。”

徐皙把视线投在书上,眼眶有点潮。

“别委屈,日子要靠自己。”徐白道。

徐皙擦了眼泪,继续做题。

家里少了两房的人,多出来不少的空房间,徐皙搬到了徐白隔壁那个小房间里,不再跟母亲挤一间。

这里以前住三房的两个堂妹。

翌日清早,母亲做好了小馄饨给她们姊妹当早饭,又给祖母房里送两碗去。

堂妹徐皎回来后,一直住祖母房中。

徐白出门时,还瞧见了徐皎。

徐皎看一眼她,意味深长收回视线。

今天下雨,外面风又大,徐白想让妹妹乘坐汽车去上学,妹妹拒绝了。她不想姐姐难做。

倒是在弄堂口等候的石锋,瞧见一起出门的姊妹俩,对徐白道:“徐小姐,时间还早,我可以送一下你妹妹。”

徐皙还是摇摇头,走向电车的站台等候。

徐白没有再勉强她。

下雨天路不太好走,石锋的汽车开得很慢。

半路上有人跟踪时,石锋很快注意到了。

他对徐白道:“徐小姐,你怕开枪吗?”

徐白:“我没经历过。”

“那您等会儿趴好。”石锋说着,单手扶住方向盘,在副驾驶座摸到了一杆长枪。

徐白见状,突然道:“阿锋,你可信任我?”

“当然。”

“停车换位置,车我来开,你专心架枪。”徐白道,“我不会开枪,但我会开车。”

石锋微讶。

他是萧令烜身边的人,什么鬼事情都经历过,遇事从不迟疑。他当即停了车,往副驾驶座一腾挪,徐白已经利落从后座钻了过来。

她发动、踩油门,一气呵成。

一枪打中汽车左边车门时,徐白的手只是晃了下,稳稳把持方向盘,继续用力猛踩油门。

阿锋有点惊喜看一眼她。

“是什么人?”

“什么人都有可能。”石锋把车窗降下来,瞄准后面的汽车。

他家主子被老帅骂“疯狗”,什么人都敢惹、什么事都敢做,还总会赶尽杀绝不留余地,不知多少仇敌盯着。

这辆车是萧令烜的,有人刺杀,石锋连眼皮都没掀一下,见怪不怪了。

他枪法极好,两枪后把一辆车打掉了,司机中枪;他身子探出车窗,又连放两枪。

一共三辆车跟着他们,阿锋举重若轻解决。

车子到了同阳路七号,石锋叫徐白在门口放下她,他有事要办:“徐小姐,你自己开进去吧。”

徐白没说什么,先开走了。

萧令烜还没起床。

等他起来的时候,石铖已经把此事汇报给他。

“洪门的人?”

“是,抓到了活口。陶大少已经登门了,想跟您道歉。他说这件事家里不知道,是他妹妹自作主张。也没想杀徐小姐,就是吓唬吓唬她。

反而是阿锋枪法好,打死了陶家一名司机。陶大少说算了,陶家不追究。”石铖道。

萧令烜忍不住挑了挑眉:“我还得谢谢陶家?”

石铖见他这要笑不笑的模样,打了个寒颤。

“打电话给陶家那个老东西,我去跟他当面聊聊。派个孙子来说情,他好大面子!怎么着,我客气客气,他真把我当晚辈了?”萧令烜从床上起来。

快要深秋了,他睡觉还光着膀子,腰腹肌肉块垒分明,肩宽腰窄,前胸后背大大小小十几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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