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瓷周明礼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和前夫穿成年代文对照组by江瓷周明礼》,由网络作家“阿鲸快码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瓷和周明礼就把自行车骑到了自家门口。周明礼说,“你去接俩孩子,我把东西给放好。”江瓷,“好。”江瓷往于家走,还没走多远,忽然听到周明礼大喝一声,“你是谁!来我家干什么!”周明礼刚刚将自行车前杠上挂着的那五十斤面给搬下来,目光落在他们休息的那间房的窗户上时,忽然察觉到不太对劲。今天早上离开时,江瓷和周明礼把门窗全都关好,并把门给锁上了,就是担心有小偷会趁他们离开跑进去偷东西。临走前周明礼还检查了一遍,眼下靠近厨房的窗户开了一条缝。紧闭的窗户怎么会有一条缝?周明礼立刻打开窗户,一眼就把屋内所有陈设全部看清——里面有一个人!不是周苗,不是周阳,更不可能是他和江瓷,那是一个陌生人!他躲在床下,脸虽然没露出来,可脚和腿都露出来了,周明礼一眼...
《完结版小说和前夫穿成年代文对照组by江瓷周明礼》精彩片段
江瓷和周明礼就把自行车骑到了自家门口。
周明礼说,“你去接俩孩子,我把东西给放好。”
江瓷,“好。”
江瓷往于家走,还没走多远,忽然听到周明礼大喝一声,“你是谁!来我家干什么!”
周明礼刚刚将自行车前杠上挂着的那五十斤面给搬下来,目光落在他们休息的那间房的窗户上时,忽然察觉到不太对劲。
今天早上离开时,江瓷和周明礼把门窗全都关好,并把门给锁上了,就是担心有小偷会趁他们离开跑进去偷东西。
临走前周明礼还检查了一遍,眼下靠近厨房的窗户开了一条缝。
紧闭的窗户怎么会有一条缝?
周明礼立刻打开窗户,一眼就把屋内所有陈设全部看清——里面有一个人!
不是周苗,不是周阳,更不可能是他和江瓷,那是一个陌生人!
他躲在床下,脸虽然没露出来,可脚和腿都露出来了,周明礼一眼就瞧见了!
周明礼喝了一声,惊动了那个陌生人,同时听到的还有江瓷。
江瓷见状,立刻跑起来,脸上的汗还没干,人就跑向于家。
“于大哥!于大哥!我家遭贼了!!!”
江瓷人还没进去,就冲着于家大门大喊。
正在午睡的于大哥于大嫂顿时就醒过来了。
贼!
这种无论在哪个年代都令人痛恨与不齿的败类!
于大哥匆忙穿上鞋就往外跑,冲着于大嫂喊了一句,“你别出去,看着小孩儿!别让他们乱跑!”
于大哥跑出门,就瞧见满头大汗的江瓷。
“贼在哪儿?!”
“我……我家!”
江瓷还有些气喘,她和周明礼回来的路上都不敢走慢一点,那自行车啊,一路骑的火花带闪电,自行车有事没事她还不清楚,但江瓷本人一定有点事儿。
于大哥还没来得及多问,就听到一声轰隆响。
两人忙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
周家的屋门被人……踹烂了。
烂了。
于大哥立刻朝周家跑去。
这会儿,站在周明礼面前,把屋门踹烂的人,正阴冷又愤恨地看着周明礼。
周明礼面前的两辆满载而归的自行车,他脚下的面粉……
这全都是周老二用他的钱买的!
一百五十块!
周明礼冷冷看着那男人,一字一句,“你偷东西,偷到我家来了,周老大……”
“我这是拿回自己的东西,老二,你他娘的可真能花,这是我的钱!你一天给我花光了?!”
周老大都快气死了!
今天十一点快十二点的时候,周老大去上工,从别人嘴里听到江瓷和周明礼去镇上还没回来。
周老大心思顿时就动了起来。
他可还记得周明礼从他手里拿走的那一百五十块钱呢。
周老二直接跑他家威胁他要钱,全然不顾兄弟情份,那他去把那一百五十块偷回来,周老二又能拿他怎么样?
周老大只要想起自己损失的那一百五十块,就心痛得很,反正他和周老二已经撕破脸了,他拿回自己的钱,也没关系吧?
于是周老大装模做样的上了一会儿工,正准备去周明礼家里偷钱的时候,被他婆娘喊去回家吃饭,周老大心里一盘算,周明礼身上有伤,江瓷也不是什么有体力的玩意儿,应该不会那么早回来。
于是周老大先回家吃了饭,这才去周明礼家。
如他所料地那样,周明礼家根本没人,俩小兔崽子在于家,压根没回来。
周老大几乎大摇大摆地进了周明礼家的厨房,厨房里压根什么都没有,家里也没有多余的锁,厨房便没有锁。
江瓷无言地看着这两个孩子,抬头和周明礼相视一眼。
虽然没有孩子,但这场景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周明礼相当冷酷的说,“孩子不从小掰过来,以后也是渣滓。”
江瓷深以为然的点头。
两个孩子相互扶持那当然是好的,可周阳现在就知道吸周苗的血,要是不管,以后不知道要闯出多少祸来。
周明礼和江瓷现在的身体,就是他们的爹妈,既然摆脱不掉,那就只能下手管。
首先,得让他明白,他不能再从周苗身上得到好处了。
江瓷也就没有去管周阳的哭闹,将蹲在地上抱着脑袋哭得瑟瑟发抖的周苗给拉了起来。
本该落在身上的拍打,变成了握住她胳膊的轻柔力量。
周苗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满眼是泪的看着江瓷。
只是一眼,江瓷就看的怔愣了。
这孩子到底遭了多少原身的打,她就是在周阳哭闹时碰她一下,她就害怕到看她就像是在看穷凶极恶的恶人。
江瓷将她拉起来,轻轻抱了抱她,忍不住叹气,“以后我再也不打你了,别害怕。”
周苗黑白分明的眼睛里还带着泪,母亲温暖带了点泥土与麦子混杂在一起的清香怀抱,化成了让她镇静的抚慰剂,周苗不太够用的小脑袋里多了很多名为委屈的情绪,她小手抱住江瓷,先是小声啜泣,没多久又大声哭起来。
哭得又难过又委屈。
江瓷很愁苦,她又没有孩子,不知道怎么哄,只拍她后背,余光瞥向周明礼。
他好像是在笑。
江瓷的愁苦立刻消散。
该死的前夫,竟然还在看她笑话!
穿书到现在,前夫一直在看她笑话!
周苗后面一边打嗝一边哭,周阳反而先停止了哭闹,他不明白为什么娘没来哄他,一抬头就看到他娘正抱着苗苗哄。
周阳噌噌起身就要把周苗从他娘怀里拽出来,他很慌张,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远离他一样,让他不由自主地就去抢夺。
人还没到地方,周阳就被控制住了。
周明礼按住了他的脑袋。
“你妈说的你都没听进去?你和周苗是兄妹,以后你们得到的东西都一样,你再抢你妹妹的东西,我和你妈就会教训你。”
周明礼这个爹还是有压迫力,周阳撇着嘴吭吭唧唧的哭,却不敢再把周苗从他娘怀里拽出来了。
等周苗不再狠哭,周家终于是开饭了。
待那香喷喷的肉盛出来,两个孩子彻底不闹了,眼巴巴的看着周明礼手里端的那一沓碗肉。
江瓷也在盯着那碗肉。
别说孩子馋,她现在整个人,神经,大脑,肚子,都在叫嚣着要吃肉。
这相当奇怪,以前江瓷根本不吃猪肉,她甚至都不好口腹之欲。
可穿来这七零年代,看到肉的江瓷就像是看到了她人生第一辆车子时那浑身上下都喊着想要拥有的感觉。
“玉米饼有点烫,小心点。”周明礼侧头对端着玉米饼,目光还落在他手中那碗肉上面的江瓷说。
江瓷收回目光,相当矜持的点点头,“我知道。”
周家没有餐桌,只有一个石头墩,周明礼拿水洗了几遍,先将就着用这个当餐桌。
四个小矮凳围着石头墩,盛着肉的碗放在石头墩上,八只眼睛就盯着肉。
红烧肉上还放了豆角,这会儿看上去红中有绿,一看就十分好吃。
江瓷一说吃饭,两个孩子话也不说了,吭哧吭哧地一口肉一口玉米饼,吃得那叫一个香。
江瓷和周明礼同样也饿,也不多说什么,闷头开吃!
周苗和周阳都没怎么吃过油水大的东西,周明礼看他们吃了个七分饱,就勒令他们不许再吃了。
两个孩子不知饥饱,却十分听话的放下了碗筷,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她们俩小孩儿都害怕周明礼。
江瓷和周明礼倒是吃了个饱,放下筷子后,江瓷不知道为什么,很舒坦的打了一个嗝。
打完之后她顿觉不对,看向周明礼。
却见周明礼也在看她,唇角带了点笑。
江瓷:“……”
她在心里气急败坏的想:该死的前夫哥,又笑话我!
江瓷强撑着没露怯,仿佛刚才那个嗝不存在一样,十分淡定说,“你的手艺不错。”
周明礼唇角又往上翘,很快又被他压下去,矜持说,“你喜欢吃就行。”
两个人吃饱了,都不太想动弹,江瓷看着两个孩子昏昏欲睡,就让他们自己洗洗脸,回屋睡觉。
院子里就剩她和周明礼,江瓷就听周明礼低声说,“我们俩很久没坐一起吃饭了。”
江瓷恍惚了一下,侧头瞥他一眼,想了想。
上次和周明礼一起吃饭是什么时候来着?
她妈勒令她和周明礼回家,两人推了一个多月,才一起回江家,陪二老吃了个饭。
晚饭之后,江母还扯着江瓷说了一会儿话。
问她是不是和周明礼闹矛盾了。
江瓷说,“我和他闹什么矛盾,我忙的很。”
“那也得关心关心你丈夫,明礼是你老公,你还不上心。”
江瓷不以为意,周明礼多大的人了?他现在事业有成,还需要她上心什么?
直到江瓷结束工作,回到父母身边陪他们,偶尔出去应酬时,别人总会对她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听得江瓷直皱眉。
什么是“要我是江总,我一定给他一个大耳巴子,让他明白明白,没了江总他什么都不是。江总,我这儿还有很多贫穷男大,个个体格好,身强力壮,你要不要看看?”云云的话。
江瓷直觉感到不对,晚上周明礼在公司加班,她便直接去了周明礼的公司,“明礼……你都和她形婚六七年了,你打算和江瓷什么时候离婚啊。”
那女人千娇百媚的声音到现在依旧盘旋于江瓷的耳中。
刺耳又让江瓷想冷笑。
她的神情变得淡淡,说道,“比起这个,还是想想后面要怎么办。”
江瓷语气平静,“明年十月才恢复高考,现在还有红袖章在城里来回巡逻,做生意保不准就被抓。”
察觉到她的冷淡,周明礼心里泛起些微苦涩,他和江瓷离婚前的确闹得很不愉快。
理智回笼,周明礼道,“想这些还太远,我们目前的困境是……”
顿了顿,周明礼说,“家里剩的玉米面没有多少了,最多再吃两三顿,我们得去供销社买一些。”
“还有油盐等等,都见底了,这些是立刻需要解决的问题。”
温饱,只有吃饱了她们才能继续考虑其他事情。
从没有为生计发过愁的江瓷,听着这些柴米油盐的事儿,反常的接受良好。
她说,“把钱和票都拿出来,看看我们还有多少钱。”
他家在吃上的确有很大的问题。
周明礼在心中默默想了想,往锅下添了一把柴。
大锅内的水咕噜咕噜香,肉味很快就飘开,周明礼计算着时间,没有再添柴,只让小火继续温着,自己出了厨房。
江瓷已经醒了,周明礼一出来就看到江瓷带着俩小孩儿,正往厨房方向瞧。
江瓷没想到周明礼会突然出来,发馋的模样被周明礼逮了个正着,她立即把目光挪开。
周明礼笑了出来,问道,“饿了吗?”
“没有。”
“饿了!”
“饿了!”
第一句是江瓷回答的,下面异口同声回答的是俩小孩儿。
他们可馋可馋肉了!
周明礼看了俩孩子一眼,对江瓷说,“还得蒸些窝窝头,需要再等四十分钟。”
江瓷说,“把于大哥他们一家也叫过来吧,请他们一起吃。”
周明礼,“你决定就好,我都可以。”
“那我现在就去请人,免得他们做上晚饭推脱不来。”
江瓷说完,就带着孩子去于家说吃饭的事儿,走到半路,她扭头问,“你做的肉够多吧?”
可别人请来了肉不够吃。
周明礼坚定的点头道,“管够的。”
他以前可是钱大婶的常客,那些做搭头给他的猪下水有两个猪肺,不少猪大肠,里面还有一颗猪心,周明礼拎着这么多搭头,怎么也有两斤多。
昨天那三斤肉又没有全用完,一会儿再炒个肉片豆角,窝窝头多蒸一些,怎么也是够吃的。
江瓷听他这么说,心里才安稳,去于家请人来吃饭。
于大嫂听说江瓷和周明礼邀请她们家吃饭,立马摆手,“这有啥的,你要是真想谢我们也得等你们安定下来再谢啊,现在谁家的日子都不好过,你们先顾着自己!”
江瓷言辞恳切,“以后请的是以后的,今天你和于大哥在我家忙前忙后的,我们不答谢心里也过不去,以后都不敢再上门请你们帮忙了。”
“你这个孩子,真是的!”于大嫂脸上多了些动容。
看着江瓷的目光也带上亲近,“那行,一会儿我炒俩青菜,端过去咱们一起吃!”
江瓷笑道,“还得搬过去几个板凳呢,不然咱们这么多人,可不够坐的。”
“成!”于大嫂爽快答应了,扭头对着家里的大柱二柱喊,“大柱二柱!你们俩一人搬俩板凳去你周叔家去!”
大柱和二柱已经是八九岁的孩子了,皮实得很,刚刚放学回来,就被亲妈指挥着干活,哀声载道的拎着板凳跟在了江瓷的身后。
周家还没他家吃得好呢,去他家吃啥啊。
大柱和二柱挤眉弄眼的搞小动作,不是太想去周家吃饭。
可周阳不这么想,他很高兴的跟在两个大哥哥的身后,努力说,“我家做肉了!肉最好吃了!”
二柱说,“吹牛吧,前几天你妈还去我家换窝窝头和鸡蛋,你家怎么可能有肉吃?”
周阳着急了,“我家有肉!”
“哼,不信。”二柱扭过头,不搭理这个小屁孩。
大柱却忽然动了动鼻子,拿自己的肩膀拱了拱自己的弟弟,“二柱,你闻闻,这是什么味儿?这么香。”
周苗仰着小脑袋,说,“那是我爹做的肉!我爹做的肉最好吃了。”
二柱眼睛都直了,“你家真做肉了?”
“那当然。”周阳掐着小腰,还想说什么,就被江瓷拍脑袋。
周阳嗷呜一声,可怜巴巴的抱住脑袋吭吭唧唧。
“你爸妈今天帮了我们大忙,婶子和叔叔才想着请你们吃饭,别想那么多,到点去吃就行。”江瓷神情淡定的对大柱和二柱说。
大柱和二柱哇了一声,脚下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很快来到周家厨房前,果不其然,闻到了一股非常非常浓郁,浓烈,霸道,他们从来没有闻过的香味!
香!太香了!
是肉的香味儿!
周明礼正在揉面,两个小子蹭蹭的闯了进来,大柱挤开弟弟,对周明礼说,“周叔,我帮你烧火吧!我烧火可厉害了!”
“我也能我也能!周叔我给你打下手!”
这两个小子嘴上说着帮他的忙,可目光都落在地锅的其中一口上,那冒着热气儿的锅,散发着浓郁肉香的味道,就算是打下手在这里多吸两口味道也是赚的啊!
周明礼看了看这两个小子,“你们两个真要是有力量,那就去把厨房旁边的那个空地的草给拔了,一会儿开饭随便你们吃。”
大柱和二柱眼睛立刻亮了,“真的?!”
周明礼颔首,“我不骗小孩。”
“我们这就去!”
说完,两个孩子争先恐后的跑出去,开始在厨房旁边有很多杂草的空地上发泄自己多余的精力。
烧火的成了江瓷,外面几个小孩儿叽叽喳喳,江瓷就看周明礼把发好的面揉成团,然后来回搓成长条,揪下一个个小剂子,挨个揉搓。
周明礼真知道怎么做饭,江瓷瞪大眼,就瞧见他手上那一个个不规则的小剂子不知道怎么,就成了窝窝头的形状,柔滑的静置在案板上。
三和面做成的窝窝头初看有些发黑,但这已经是她们在镇上买的最好的面粉做成的窝窝头。
应该比之前吃得要软一些……好入口一些……吧?
似乎是能看得出江瓷心里的想法,周明礼低头看着她,“面比我们之前吃的要好一些,粉质比较细,也没那么多不明的麸质,入口没那么拉喉咙。”
“以后日子好了,白面会更多,咱们也不用吃窝窝头。”
江瓷:“。”
她是那么挑嘴的人吗?
江瓷无奈道,“现在能有吃的就行,我没那么严苛。”
周明礼,“我想让你过好点。”
江瓷微怔,看着灶火内不断烧着锅底的火舌,一时没有回答。
这句话就好像是周明礼随便从口中说出来的一样,他自己似乎也没有深究其中道理,等另外一口锅内的水烧开了,便将窝窝头给放进去开始蒸。
刚把窝窝头放进去,外面就传来一声叫,“周老二!”
周苗和周阳噔噔噔跑过来,齐声喊道,“爹!有人来了!”
周明礼把锅盖盖上,这才出了厨房
是木工推着板车把门给送过来了。
周明礼惊讶道,“这么快。”
“这东西都是做惯的,你家门尺寸没变,就不会做错。”木工嘴里吸着旱烟,“过来搭把手。”
周明礼便和木工一起把木门给卸下来,大柱和二柱也很有眼色,走过去问,“周叔,这个桌子也是你家的吗?”
“是,你和二柱一起把它拿下来吧。”
“好!”
木工现场就把门给装上了,正如他所说的那样,这些活都是做惯的,手熟的很,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把东西给搞上了。
周明礼又拿了五毛钱,给了木工,算是他跑这么远的工费。
木工没说啥,收了钱,低声道,“以后有什么需要再找我。”
他这个“需要”,说的就是椅子,以及其他家具了。
周明礼心里了然,“成,家里乱,就不留你吃饭了。”
木工摆摆手,“不用,我家今天做的也是肉!”
说完,木工推着板车又走了。
等于大哥下工,周家这才开饭。
看着江瓷,他的心很安静。
穿书之前的那几个月他和江瓷一直都在争吵,见面就是谈离婚,他几乎精疲力竭,殚精竭虑。
现在,在这个无比简陋的房间里,他竟然和江瓷没有过多争吵的躺在一张床上睡觉。
他已经很久没这么近距离的看过她睡觉的样子了。
他们最近的一次同房能追溯到四个月前,他和江瓷被爸妈叫回家,吃了晚饭之后,爸妈问他们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
周明礼和江瓷都没有准确的回答,只含糊的应了过去。
回到卧室之后,他看着取下腕表的江瓷,不知道哪根弦搭错,问了一句,“你想要小孩吗?”
她过分明艳的眉眼全是散漫慵懒。
轻哒一声,她手中的腕表放在了桌子上。
“小孩儿很吵。”睇来的眸子轻淡,“你想要?”
周明礼说,“不想。”
他自己都还没活明白,要什么孩子?
周明礼就看到江瓷笑了,那是被取悦到才会露出的笑,踩着柔软拖鞋的人走近他,手拉住了他的黑色领带,过分白皙的手指与那黑区别明显,可她的指甲是粉色的。
周明礼被她轻轻一扯,便弯下了腰,江瓷如兰的气音很轻,却足以将他所有冷静克制点燃。
“家里还有套么?”
过去的几年,次数不够多的见面里,江瓷总会说他床上床下不是一类人。
江瓷说他是冷静克制的,不论干什么都能将利害得失全部算清,理性分析,既然出手,就一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可在床上他从来都不够冷静,他总想在床上破坏江瓷的一切,她身体弯曲的尺度,她不够热情的回应,她尚存的理智,她看着他发狂的理智。
周明礼都想把那些全都破坏。
属于男人的恶劣与不同的思考方式都让周明礼想要捣碎她的清醒,看她在自己怀里失神,看她失去高高在上的矜贵与他一起堕入沉沦,看她因为自己而疯狂。
江瓷说不喜欢听他说浑话,他就偏说。
做到她脱力只能依靠他,做到从她口中听到她从来不会喊的昵称。
江瓷不知道每次精疲力竭沉睡,周明礼抱她去洗过澡后,总会在换过床品的大床上,将她抱紧,眸子一寸寸看着她睡着的容颜,有时会用手描摹她脸颊。
他和江瓷每一次见面都聚少离多,只有热情褪去之后他才能那么安心的看着她。
周明礼深知她身体的每一处,他们曾经没有一点距离的相拥安睡。
而现在,随意搭在床上的手距离江瓷只有不到三厘米,可他已经不能再前进一步。
周明礼感受着江瓷呼吸的平稳,缓缓侧起身,在她发上落下极轻的一吻。
克制又压抑。
……
早上周明礼做了虾饼。
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全,做个饭弄个家务还行,要是下地割麦子,一直弯腰的话会把后背上的伤给扯开,他准备多休息两天再和江瓷一起去上工。
虾饼并不难做,周明礼把那些河虾全都给剥了壳去了头,倒了一点葱姜水去腥,然后将虾肉剁碎,保留了一些颗粒吃起来更有虾肉的劲道感。
周明礼往里面弄了一些玉米面,放点油和盐,弄成一块块的圆饼,烧了火,周明礼把虾饼给煎出来。
接着周明礼又去于家换了几个鸡蛋,回来用剩下的虾蒸了个滑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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