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易水鸣渊的其他类型小说《被赶出族群后,我收养的幼兽称霸三界易水鸣渊全文》,由网络作家“行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6“是我。”我应声。上使恭敬地奉上泛着金光的请帖,说道:“易夫人,这是您的请帖。”众人诧异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鸣修一把夺过请帖,一遍遍地翻看着。不管他看多少遍,帖子上都写着我的名字。他不满地叱问:“上使是不是弄错了?蟠桃宴的请帖是替我娘柳夫人求的,并非是她。”“辛苦上使再跑一趟,换正确的帖子来。”上使不悦道:“蟠桃盛宴兹事体大,怎会弄错?柳夫人是谁我不知,只知四海之主玄敖,求王母下帖子,给云雀族主母易夫人。”“龙主地位尊崇,他既然开了口,天界就没有不应的道理,弄错的人,恐怕是你。”鸣修不依不饶,指着我说:“她怎会得龙主青眼?不过是一只卑贱的杂毛云雀,王母邀请她,也不怕脏了凌霄殿!”上使沉了脸:“看来云雀一族并未开智,一族之长,竟如此折...
《被赶出族群后,我收养的幼兽称霸三界易水鸣渊全文》精彩片段
6
“是我。”我应声。
上使恭敬地奉上泛着金光的请帖,说道:“易夫人,这是您的请帖。”
众人诧异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鸣修一把夺过请帖,一遍遍地翻看着。
不管他看多少遍,帖子上都写着我的名字。
他不满地叱问:“上使是不是弄错了?蟠桃宴的请帖是替我娘柳夫人求的,并非是她。”
“辛苦上使再跑一趟,换正确的帖子来。”
上使不悦道:“蟠桃盛宴兹事体大,怎会弄错?柳夫人是谁我不知,只知四海之主玄敖,求王母下帖子,给云雀族主母易夫人。”
“龙主地位尊崇,他既然开了口,天界就没有不应的道理,弄错的人,恐怕是你。”
鸣修不依不饶,指着我说:“她怎会得龙主青眼?不过是一只卑贱的杂毛云雀,王母邀请她,也不怕脏了凌霄殿!”
上使沉了脸:“看来云雀一族并未开智,一族之长,竟如此折辱自己的母亲,三界之中都少见。”
鸣渊忙打圆场道:“小儿一时情急,口不择言,还望上使莫要介怀。”
上使冷哼一声。
慕兮美目含泪,委屈地咬着唇靠在鸣渊的怀中。
鸣渊心疼地安慰她,看向我时目光中带着冷然。
鸣修厉声质问我:“你跟龙主做了什么交易?他居然肯替你张口求恩典。”
一家人一起讨伐我的场景,让我觉得十分熟悉。
一百年前,就是这样,逼我心死离开了自己的家。
我压下眼底的涩意,浅笑着说:“无需交易,因为,他是我的儿子。”
鸣渊震惊地睁大眼。
慕兮也忘记了哭泣。
鸣修愣了片刻,怒极反笑:“你也不拿铜镜照照自己,怎么敢妄称是龙主之母?”
上使却露出恍悟的神色,恭恭敬敬地朝我行了一礼,说道:“早就听闻,龙主有个养母,常年隐居在不周山,原来就是您。”
“龙主一统四海,功德无量,这背后也有您的功劳。”
我微微颔首:“是他自己刻苦,我做的都是小事。”
从前,当云雀族族长夫人时,见到天界上使要行大礼。
没想到今日反而要受上使一拜。
我心里明白,这是玄敖,在为我撑腰。
过了今日,鸟族乃至四海八荒,提到我时,不会再说是云雀族出逃的弃妇易水,而会说是龙主的养母易夫人。
上使离开后,鸣渊屏退了众人。
鸣修扶着哭花了妆的慕兮离开,留下一个怨毒的眼神。
鸣渊谄笑着开口:“你是何时收养龙主的?怎么不知会我一声?”
我反问:“为何要知会你?你我有何干系?”
他忙道:“你别忘了,我们的灵契还在,你名义上还是雀族的主母,族长的母亲。”
“玄敖如今风头正盛,连天帝都要给他几分薄面,有了他助力,云雀族便能扶摇直上,甚至取代凤族成为鸟族之首。”
“有这层关系,你怎能不为修儿铺路呢?”
我忽然觉得,鸣渊天真得可笑。
凤族统领鸟族千万年,小小云雀竟然想取而代之。
我说:“鸣渊,如果不想害死全族,就安分一些。”
“还有,不要打玄敖的主意,他是我儿子,不是你的。”
他理所当然地说:“你是我的发妻,你儿子自然也是我儿子。”
我嗤笑:“发妻?”
“你的发妻不是慕兮吗?”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你们两个都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一定要分出高下吗?”
“兮儿素来尊重你,她不争不抢最是宽厚。若你介意名分,我可以名义上,只有你一个发妻。”
“就这样说好了,等安顿下来,你便请龙主来雀宫一聚吧,他和修儿两人是兄弟,也该多往来一二。”
......
他自顾自地安排着。
却没有问我是否愿意。
我打断他的话,说道:“鸣渊,人要脸,树要皮,非要让我把话说明白吗?”
“玄敖是四海之主,不是什么人,都配跟他称兄道弟的。”
“你眼中,除了利益,是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当年,你见老族长疼爱我,便娶了我,夺得族长之位。后来,见到血统高贵的慕兮,轻易就变了心。如今,为了攀附玄敖,又把慕兮抛在脑后,拼命要留下我。你不觉得自己,很卑劣吗?”
2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闷胀。
走到园子里时,遇见了一个故人,是我曾经救下的小鹮鸟浮玉。
浮玉低着头唯唯诺诺地走着,被我拦住。
她惊骇地抬头,待看清是我时,眼中的惊骇变成了惊喜。
“夫人,你终于回来了......”
浮玉哭了,哭得眼睛通红。
我拉起她的手,她吃痛地缩回去。
掀开她的衣袖才发现,上面遍布着红青的瘢痕,旧伤和新伤交错。
浮玉说,自从我走后,慕兮便成了雀宫的女主人。
凡是与我有关系的人,都被找借口发落了。
鸣修却欢天喜地,把慕兮当成亲娘孝敬,逢人便夸她是个好母亲。
渐渐地,不止是云雀族,整个鸟族,都对慕兮赞赏有加。
浮玉为我打抱不平道:“族长出生时双翼残缺,是您一步一叩首去玉山求告王母,才让他能在瑶池水中修炼,没想到他竟然是个白眼狼,认贼作母。”
我勾唇浅笑:“没什么好不平的,我为了他为奴十年,是出于母子真情,他认慕兮作母亲,也是出自母子真情,只是我们的母子真情不同罢了。”
当年,鸣修双翼残缺,迟迟不能展翼,被同族取笑。
听说瑶池水可以洗髓伐骨,生肌再造,我便想去求王母。
奈何,云雀区区小族,位卑言轻,夫君不愿为这等小事开口,我便只能一步一叩首上玉山,用诚心打动了王母,让鸣修可以在瑶池水中修炼七七四十九日。
但条件是,我需留在玉山十年,侍奉王母。
我欣然应允。
原以为,只是十年的短暂离别,没想到回来时,一切都变了。
雀宫中住进了新人。
她娇滴滴地跟我说,不是来与我争宠的,是想与我一起照顾孩儿和夫君。
在玉山为奴的每一日,夫君和孩儿都是我的寄托。
可在我苦苦煎熬时,我深爱的夫君心里有了别人,我记挂的孩儿也有了新的娘。
我要赶她走。
许诺过此生只有我一人的夫君,却护着她,斥责我心胸狭隘,不能容人。
我挂念了十年的儿子,挡在她身前,拿着小弩射伤了我,嘶吼着我不配做他娘。
弩箭不长,只没入皮肉半寸。
我却觉得,仿佛是直接插在了心口,疼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见我不愿接受慕兮,夫君坦白道:“兮儿已有我的骨肉。”
我自嘲地笑了。
曾经跟我说,此生唯我足矣的男人,转眼就跟另一个女子有了夫妻之实,还有了孩子。
他说:“兮儿若不是被孔雀一族的祸事牵连,也不至于沦落至此。你不在的十年里,她任劳任怨地照顾我和修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接纳了她吧。”
“况且云雀一族的男子,本就可以娶多个妻子,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成婚时,他许诺要打破多妻传统,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现在却逼着我遵照传统接纳慕兮。
他是如何平静地说出,这些前后不一的话的?
我没再试图赶走慕兮。
变的是他们,就算没有慕兮,也会有别的女人。
夫君却以为,我接受了现实。
他很满意我的大度,开始筹备与慕兮的婚礼。
在他大婚的前一日,我离开了云雀族。
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没有带走一针一线。
将这里,完整地留给了他们一家三口。
4
见我不言语。
鸣渊上前了一步,放柔声音说道:“小水,你是我青梅竹马的爱人,怎么就不能接纳兮儿呢?我心悦她并不妨碍我爱重你。兮儿的母亲如今是凤王,凤王乃鸟族之首,兮儿比你更适合当云雀族族长的母亲。”
“如今鸣修已经接替云雀族族长之位,有了凤族荫庇,他的路会走得更远。”
恍然记起,慕兮的父亲是孔雀族,母亲是凤族。
当年,孔雀族遭难就是因为慕兮的母亲欲夺凤位,被当时的凤王贬谪。
没想到,她竟重新回到了凤族,还成了新凤王。
原来,陆离的灭门仇人,就是慕兮的母亲。
想到陆离那双带着恨意的眸子,我叹了口气,提醒道:“如果你真是为了鸣修好,就尽早与慕兮撇清关系。”
以陆离的性子,说了要报仇,绝对不会食言。
她对待仇人,从来都是斩草除根。
云雀族若留着慕兮,到时也会被牵连。
听到我的话,鸣渊却觉得我是在嫉恨慕兮。
他摇了摇头,说道:“易水,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原本以为,过了一百年,你成熟了,没想到还是这样狭隘,实话告诉你,无论如何,我是不会休弃兮儿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鸣渊说罢,满脸愠怒地离开了。
浮玉试探着开口:“夫人,他还是在意您的,你何不试着修复这段关系......”
从前,我也这样骗过自己。
可如果在意,又怎会允许另一个女人走进他心里?
我勾起一个浅淡的笑,说道:“浮玉,最愚蠢的事就是走回头路,我不想当蠢人。”
浮玉不再多言,引着我去了鸣修准备的客房。
记忆中这里安置有软榻,但眼前却只剩下干硬的茅草铺床。
浮玉忿忿道:“这地方怎么能住人?族长一定是受了柳夫人的挑唆,苛待于您......”
我止住她的话。
鸣修已经长大,不是轻易能被挑唆的,他做什么都是因为自己想做。
乐游曾命北海海妖,用海底的万年玉髓打了张玉床给我,可我用不惯,就收了起来。
今日的这番安排,恰好适合住惯了茅草屋的我。
忽然,看到树上落了一只信鸢,我便支走了浮玉。
信鸢带来了陆离的消息。
信上写着:“娘来鸟族了,为何不同我说?”
“我想家了,想念娘做的枥木饼了。”
“等娘亲得空,来看看离儿吧,离儿想娘。”
她絮絮地说了很多。
以雷厉手段闻名的凤族大祭司,此刻又变回了那个不周山下的小姑娘。
看着这些温软的话,我的心头一片熨帖,一整日的不快都消散了。
信的末尾,话锋急转,写着:“娘,你想报仇吗?想要她死吗?”
我的心尖一颤。
陆离口中的她,自然指的是慕兮。
我为给儿子治隐疾,在玉山为奴十年。
回到云雀族时,家里住进了新人。
深爱的夫君为护她,骂我是妒妇,疼爱的儿子为护她,不惜拿箭射伤我。
他们把那女人宠上了天。
在夫君和她大婚的前一日,我心死离开。
离开后的百年间,我收养过三个孩子。
他们一个受水族供奉,成了四海之主。
一个被万鸟朝拜,成了尊贵的凤王。
还有一个,令天族闻风丧胆,成了一代妖王。
一日,亲生子鸣修找上门来。
得意地说:“我如今继位云雀族族长,特来接母亲回去。”
“儿子年纪轻轻便这般优秀,母亲可曾后悔离开?”
1
我点点头:“云雀族族长,挺好的。”
领地虽小了些,但毕竟,不是谁都能像玄敖和乐游那样,年纪轻轻就成为龙主和妖王。
鸣修不满我平淡的反应。
蹙眉道:“我本不想来,是祖父病重,想见母亲,让我来找你。”
鸣修的祖父,云雀族老族长对我有恩。
听闻他病重,我十分忧心,便答应回去看看。
鸣修面上闪过一丝讥讽,嗤道:“母亲在外吃住这样寒酸,早就撑不住了吧?”
“是不是故意拿乔,就等着儿子来接?”
“母亲回去享福可以,但记住,不要招惹我娘,否则,别怪我不顾念旧情。”
我愣了片刻。
眼前的男子俊秀挺拔,早已没有儿时的影子。
可对着我时的厌恶,却没变。
记忆中,还是孩童的鸣修,拿着小弩射伤我,冲着我嘶吼道:“你个坏女人不许欺负慕姨!我要慕姨当我娘,你是杂毛云雀,不配做未来族长的娘!”
那时,看着自己用尽心血哺育的儿子,胳膊肘向外拐,我的心如同刀割一般难受。
但此刻,心里却意外的平静。
我点点头:“探望完老族长我便离开,不会影响你们一家的和乐。”
我跟着他回到了云雀族的领地。
出走百年后再回来,一切都是这样的陌生。
我见到了慕兮,曾经让我痛苦的女人,也是鸣修口中的娘。
慕兮正由几个雀侍伺候着用点心,姿态雍容。
她刻意穿了一身七彩羽衣,彰显着七彩孔雀的高贵血统。
显得我一声粗布麻衣,十分寒酸。
看到我进来,慕兮未起身,勾起一个端庄的微笑说:“姐姐是我云雀族贵客,修儿,不可怠慢。”
鸣修恭敬地回答:“娘放心,都安排妥当了,咱们云雀族从不怠慢客人。”
离开百年,在曾经的家里,我已然是客人了。
见他们顾忌我在,不方便说话的样子,我主动说:“老族长在何处,我先去探望。”
慕兮唇角弧度未变,说道:“父亲已经歇下了,姐姐先休整半日,明日再去吧。”
我迟疑地点了点头。
走到门外时,听见里面传来鸣修的声音:“儿子记得娘最爱东海鲛珠,此次路过东海特意去求了一颗,娘别看珠子不大,很是难得,龙主玄敖继位,四海所有的宝物都上贡了,能找到一颗品相好的鲛珠,可费了一番功夫。”
鲛珠吗?记得玄敖曾经带回来一整箱,我觉得太奢靡,就都收起来了。
慕兮嗯了一声,接着叹了口气,说道:“娘知道修儿孝顺,可是她回来了,娘这心里总觉着不畅快......”
鸣修压低声音,对慕兮说:“娘放心,儿子已经和她说明白了,倘若她不识时务冒犯您,儿子自会替娘出气。”
慕兮的声音带上了喜色:“有修儿在,娘此生知足了。”
我的心头一阵寒凉。
曾经,我盼望着鸣修长成一个懂事孝顺的孩子。
如今确实跟我盼望的一样。
不过,他眼里只有那个端坐雀宫中,锦衣华服的娘,没有我。
3
离开后,我四处游历,定居在了不周山脚下。
百年间,我收养了三只幼兽。
最先捡到的是玄敖。
当时他还在蛋里,我用了三年时间把他孵化出来。
本以为只是一条小巴蛇,没想到竟是一条五爪金龙。
玄敖性子高傲,他说:“等我长大,必将统御四海,让母亲也享享清福。”
他从早修炼到晚,一刻也不停歇。
后来,他打败了几个龙王,成了四海之主。
第二个是陆离,她身上漂亮的赤红色羽毛被烧掉了大半,被我用花蜜水救醒后,红着眼喊了我一声“娘”
她说自己终有一日,要重回凤族,报灭门之仇。
陆离很要强,说过的话就会做到,现在她已经是凤族大祭司,地位尊崇。
她数次来信要接我到苍梧山去,怕耽误她的大事,我都推拒了。
最后收养的,是饕餮乐游,他性情率真,修炼天赋很强,也是三个孩子里最调皮的。
玄敖和陆离,嘴上嫌弃他,实际上却最宠爱他,得了灵果和法器总是先想着他。
原以为,乐游会是陪我到最后的孩子。
没想到,他长大后降服妖界,成了最年轻的妖王。
他们三个都成长得很好,成了三界响当当的人物。
只是偶尔,我会怀念他们幼时,天真烂漫地围着我喊“娘”的样子。
算起来,已经许久没有,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了。
突然,一道声音响起,打断了我的回忆。
抬眼看过去,便看见鸣渊,我曾经的夫君,正向我走来。
浮玉缩了下脖子,恭顺地退到了一旁。
鸣渊打量着我,开口道:“我以为,今生都见不到你了。”
他的语气有些怅惘。
鸣渊的面容和从前一样俊朗,但看着这张脸,我再也没有情动的感觉。
也许时间,真的能磨平一切。
我问:“今生都见不到我,不应是你最希望的事吗?”
他急切道:“怎会!修儿和我都十分挂念你,雀宫里的一草一木,都还保留着你走时的样子,你难道不怀念吗?”
“回来了就留下,这里还是你的家,我会和兮儿说,给你安排新的住处。”
谎言说得这么恳切,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了那些陌生的陈设,听见了鸣修和慕兮的对话,我也许真的会信。
我浅笑着开口:“我有自己的家,没有兴趣插足别人的家,这次只为看老族长,不为别的。”
鸣渊脸色一沉,说道:“易水,任性也要有限度!你不声不响离开一百年,对我和修儿不闻不问,如今我不计较你的错处,愿意接纳你,你还不愿意?”
“难道你还想让我,赶走兮儿不成?”
与慕兮相关的事,总是能轻易激起他的怒火。
这一点,一百年了都未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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