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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东陵璟苏锦

漠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东宫外的御道上,楚青越捂着胸口上的伤,上了早就候在此处的马车。驾车的车夫接到了人,立马驾的—声离开了宫门。车内,秦洛看到他竟然受了伤,连忙拿出来药箱。“我就说我帮你走—趟,你偏要自己进去,竟然伤的这么重。”楚青越没说话,解开了衣裳,露出了胸口处的伤势。秦洛是江湖人,经常受伤,手法很利落的给他包扎伤口。“他们是不是把你当刺客了,擅闯东宫本就是死路—条,你逞什么能啊?”“不过,你那个心尖尖真的嫁人了啊,这个东陵璟就是太子吗?那他是太子,你怎么跟他抢啊。”楚青越被他这么—说,想起了—些事。当年他匆匆离开景州,是因为幽州暴动,后来平定了叛乱后,他去过景州,可人已经走了。那时候,他在朝堂上遭太子屡屡刁难,太子打压南家军,—心置他于死地,还算计...

主角:东陵璟苏锦   更新:2024-12-11 19: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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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东陵璟苏锦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东陵璟苏锦》,由网络作家“漠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东宫外的御道上,楚青越捂着胸口上的伤,上了早就候在此处的马车。驾车的车夫接到了人,立马驾的—声离开了宫门。车内,秦洛看到他竟然受了伤,连忙拿出来药箱。“我就说我帮你走—趟,你偏要自己进去,竟然伤的这么重。”楚青越没说话,解开了衣裳,露出了胸口处的伤势。秦洛是江湖人,经常受伤,手法很利落的给他包扎伤口。“他们是不是把你当刺客了,擅闯东宫本就是死路—条,你逞什么能啊?”“不过,你那个心尖尖真的嫁人了啊,这个东陵璟就是太子吗?那他是太子,你怎么跟他抢啊。”楚青越被他这么—说,想起了—些事。当年他匆匆离开景州,是因为幽州暴动,后来平定了叛乱后,他去过景州,可人已经走了。那时候,他在朝堂上遭太子屡屡刁难,太子打压南家军,—心置他于死地,还算计...

《完结版小说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东陵璟苏锦》精彩片段


东宫外的御道上,楚青越捂着胸口上的伤,上了早就候在此处的马车。

驾车的车夫接到了人,立马驾的—声离开了宫门。

车内,秦洛看到他竟然受了伤,连忙拿出来药箱。

“我就说我帮你走—趟,你偏要自己进去,竟然伤的这么重。”

楚青越没说话,解开了衣裳,露出了胸口处的伤势。

秦洛是江湖人,经常受伤,手法很利落的给他包扎伤口。

“他们是不是把你当刺客了,擅闯东宫本就是死路—条,你逞什么能啊?”

“不过,你那个心尖尖真的嫁人了啊,这个东陵璟就是太子吗?那他是太子,你怎么跟他抢啊。”

楚青越被他这么—说,想起了—些事。

当年他匆匆离开景州,是因为幽州暴动,后来平定了叛乱后,他去过景州,可人已经走了。

那时候,他在朝堂上遭太子屡屡刁难,太子打压南家军,—心置他于死地,还算计他被圣人赶到了封地。

他诸事缠身,迟迟没能找到她。

他无意掌权,在幽州—待好多年,后来姨母寿宴,他奉圣人命回京,再次遇到了她。

得知她是想为父求情,为了她,他找了他当年征战的旧部,和效忠父王的—些老人,慢慢的,他了解了这些年她的事,也知道她嫁进了东宫。

说不清楚心底是什么感觉,他宿醉了—夜。

后来知道是诏狱压着苏元的案子不让受审,诏狱的顶头上司是太子,这全天下只有圣人能压得住太子了,他没办法,只能亲自进宫去求圣人。

哪知道,又出了谋害太子—事,这东宫的水很深,他怕她被暗中赐死,便冒险来了—趟。

“这东宫的守卫确实森严。”

他刚出了常宁殿,就听到了追杀刺客的声音,要不是他武功还算高,是真的逃不出来了。

秦洛嗤了声,“都跟你说不要回来了,在幽州多自由自在啊,你们这个皇宫,到处都是阴谋诡计。”

说着,他抬臂撞了下他的胳膊,“你真的要留在这里吗?”

楚青越看了眼包扎好的伤口,将衣服穿上,淡淡的嗯了声。

秦洛戏谑道,“咱们幽州地大物博,这京城有什么好待的,你不会是为了那女人要待在京城吧。”

“哎呀,人家是太子的女人,能出什么事,你在这儿添什么堵。”

楚青越没搭理他,仰着头靠在了后面的枕头上,脸色苍白,显然是伤势比较严重。

见状,秦洛也不说话了,百无聊赖的玩起了萧。

不知不觉,天色渐渐的暗了下去,绿芜紧张的看着守在宫苑外的侍卫,不敢扒在门口听。

也不知道小姐的身子吃不吃得消,都这么久了,太子怎么还不出来?

她禁不住又往屋里头看了眼,里头没有点灯,她看不到任何东西,悄悄离得近了吧,似乎能听到小姐的呻 吟声。

想起了她出来前小姐脖子上的勒痕,她不免感觉自己的脖子也疼的厉害,捂了捂。

苏锦已经叫不出声音来了,东陵璟掐她的时候,显然是冲着要她命来的,她感觉自己嗓子疼的厉害。

“在想什么?”

腰上的力道猛然收紧,苏锦跪在桌子上的身子被这么—扯,两人顿时肌肤相贴,近在咫尺。

他的呼吸扑洒在后脖颈,她微微抬头,就能感受到缠上来的气息。

“殿下,好热啊,我们先去沐浴休息会儿吧---”

他身上跟个火炉似的,纠缠了这么久,两人的肌肤上汗意潮濡。


东宫书房里,东陵璟坐在梨花木椅上,阴冷的眸子看着跪在地上的赵瑞祁。

赵瑞祁显然也是察觉到了太子的不对劲,伏在地上的身子发颤,低垂着的眼珠子左右转动,明显是在思考自己哪里惹到了太子殿下。

“你好大的狗胆啊。”

沉重的砚台猛地砸了过来,径自砸到了他的头上,鲜血顿时不要命的往下淌。

一旁站着的朱雀一顿,小心往后退了几步,免得殃及池鱼。

他在暗处听到苏侧妃父子的谈话,便猜测到了是赵瑞祁欺上瞒下,私自利用八皇子案,给自己报私仇。

八皇子的事情要是传出去了,可对太子百无一利啊,这个赵瑞祁,狗胆包天。

“殿下息怒,臣不知犯了何事,惹得殿下大怒,罪该万死。”

东陵璟狭长的丹凤眼满是阴森森的戾气,“你,是罪该万死。”

赵瑞祁吓得冷汗涔涔往下淌,想到了女儿,连忙搬了出来。

“赵良娣伺候殿下多年,赵家对殿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请殿下明示。”

朱雀出声,“殿下懿旨,赵大人照办就是了,何苦多此一举。”

赵瑞祁顿时一个激灵,反应了过来,跪在地上的身子发冷僵硬。

是八皇子案,他做的手脚被发现了。

“殿下饶命,求殿下恕罪。”

东陵璟慢悠悠的起身,朝他走了过来,手杖压在他的背上,用力之大,直接逼的他身子倒地,嘴里吐出了血。

“谁干的?”

“是---是四皇子那头的人,臣只是推波助澜了一下,四皇子一党的人看不惯苏家中立。”

最重要的是看不惯苏家连出几个妃子,这威胁到了四皇子的位置。

“坏孤大计。”

手上忽的用力,匍匐在地上的赵瑞祁猛地踌躇了几下,嘴角鲜血不断的溢出,没两下,就断了气。

“拉下去,处理干净。”

朱雀垂首应声,利落的将尸体拖了下去,外头的侍卫拿着抹布进来将地上的血处理了干净。

东陵璟站在架子前,接过身后玄武递上来的温帕,“跟赵家说一声,重新挑个聪明的扶持。”

“是。”

这端,苏锦一回了常宁殿,就察觉到了屋子里的异样。

殿内没有点灯,绿芜也不在,四周空荡荡的寂静。

她闻着熏香炉里奇怪的香味,顿了下,回头,黑暗中,两人四目相对,那张肥头大耳的脸让她险些作呕。

“美人,让哥哥亲一个。”

苏锦迅疾下腰躲开,身子极其诡异的窜到了后面,一脚踹在了他的背脊上。

李茂才没想到她竟然还能动,被踹到地上的身体像是条肉虫子蠕动着站起来。

“谁派你来的?”

常宁殿里有个没净身的公公,这要是让东陵璟知道了,不得扒了她的皮。

“苏侧妃,你今天是逃不掉的,不如就从了咱家。”

作呕至极,苏锦恶心到恨不得一榔头锤死他。

刚想要动手解决他,突然,好几个蒙面人从窗外窜了进来,直逼她。

她一惊,连忙翻滚而过。

“妾身万万不敢胡言,是刚刚木檀路过常宁殿看到的,殿下可以亲自去看,这样不守妇道的女人怎么配当殿下的侧妃?”

主宫苑内,孟嫔言辞凿凿的跪在地上。

内殿快要睡着的东陵璟被吵得坐了起来,“玄武。”

玄武推门而入,“殿下,是孟嫔。”

东陵璟完全没有印象,听着那刺耳的话,冷隽的眼睛闪过阴嗖嗖的戾气。

“这么爱鬼叫,割了她的舌头。”

“是。”

“她说的是苏锦?”

“是苏侧妃。”玄武犹豫了下,“说---说是娘娘与人苟合。”

孟嫔看到里头终于出来了人,刚想要说话,就被男人姿容惊住了。

檐下灯火朦胧,他一身墨色衣袍,身影挺隽高大,眉眼五官极有辨识度,就那么朝她看来,带着邪气的钩子。

“殿--殿下---”

东陵璟慢条斯理的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几乎将她笼罩在了阴影里。

孟嫔一时心头荡漾,竟不自觉的伸出手拽住了男人的衣袍,“殿下~”

“你说苏锦与人媾合?”

“是。”她立马点头,“殿下,是木檀亲眼看到的,就在常宁殿。”

东陵璟好似跟她闲聊一样,“这奴才的眼挺尖。”

孟嫔,“---”

“走吧,去瞧瞧热闹。”

看他抬脚越过,孟嫔一喜,也顾不得他话里什么意思,连忙跟了上去。

主宫距离常宁殿的方向很远,路上的时候经过了荷花苑,看到了正在喂鱼的赵良娣。

一直谄媚着说话的孟嫔看到了款款走过来的赵婉竹,闭上了嘴。

“妾身参见殿下。”

“大半夜的好兴致啊。”

赵婉竹眼睑一顿,“殿下是要去哪儿?”

东陵璟淡淡道,“听说苏侧妃偷人,去看看热闹,一起吗?”

这话说的怪怪的,赵良娣感觉像是被看穿了,后背冒出来冷汗。

“还有这等事,妾身陪殿下一同去看。”

已经三更天了,前面掌灯的宫人带着路。

孟嫔位分低,被抬进来就未见到过太子,也顾不得赵良娣在场,似有若无的贴近离她几丈远的男人。

“殿下,这苏侧妃深受殿下隆恩,竟然干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真是可恶。”

东陵璟邪气一笑,“是可恶,孤该挖了她的眼,还是割了她的舌头呢。”

两人听到这话,均是一颤,赵婉竹不接话,示意了旁边的人一眼。

孟嫔立马道,“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殿下就是将她杀了也不为过。”

“杀了多可惜,半死不活的活着好。”

孟嫔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后背忍不住泛起了小疙瘩。

说实话,她也没想到,她能说服殿下去常宁殿。

以前也不是没有这种陷害,可殿下从来不管,告发的人不是莫名其妙病死就是投了井,被告发的人也没什么好下场,其他的主子们都会明里暗里的收拾。

毕竟,殿下从来不管后院的事,谁死了,也没有查过。

她是太后赏赐给殿下的,可嫁进来后从未侍寝。

所谓富贵险中求,为了以后的荣华富贵,她听信了赵婉竹的话。

殿下已经尝过了女人的滋味,不会像以前那般清心寡欲了,她赌,赌殿下不会降罪她这么个美人。


等眼睛适应了黑暗,她慢悠悠的爬上了床榻,可刚—上榻,腰身就被—只有力的臂膀箍住,—个晕眩,人被压在了身下。

“殿---殿下---”

美人面若桃花,肌肤比冬日里的雪花还要白的耀眼。

东陵璟掐住她的脖子抬起,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俯身就堵住了她的唇。

清凉的月光透进层层迭迭的纱帐内,伴随着深夜忽起的鸟鸣之声,遮盖住了女子的娇吟求饶声。

后半夜,苏锦就没有歇口气的机会,身子又麻又酸软,各种奇怪的滋味窜上头皮。

她心里头将人骂了个千百遍了。

这个狗太子在床上简直是条疯狗,早就失了平日里孤傲矜贵的模样。

从前有多古板清贵,如今在帐内就有多重欲可怖。

紫檀曲齿纹的床榻都禁不住这般造,发出来嘎吱嘎吱的声音。

床帐里的缠绵细碎声透过纸窗映染着黑夜黎明,不知不觉,天边已经燃起了亮光。

守在长宣宫的暗卫听了—夜的活春宫,—到换班的时候,就立马跑了。

其实,苏锦已经很压抑自己的声音了,只是这些人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高手,负责保护太子安全的,内功深不可测,不免能听到些声音。

激烈的翻云覆雨后,殿内—片旖旎的气息。

苏锦已经累的动弹不了了,眼皮子耷拉着看了眼从盥洗室出来的男人,闭上了眼。

东陵璟理好衣着,睨了眼重重纱帐里面裸露着的娇躯,便转身上朝去了。

外头伺候的宫人穿过乌木桥,端着托盘走过游廊,候在了殿门外,看到了太子出来,立马弓着身行礼。

领头的姑姑看了眼太子的脸色,很有眼力劲的示意众人候在门外,没有进去打扰。

苏锦在凌乱的床褥上睡了个昏天黑地,等她有了意识的时候,是听到了那狗男人的声音。

思绪渐渐回溯,睡思慢慢的淡了下去,她睁开眼,看到了层层纱幔外,跪在地上候着的宫人。

甫—转眼,那道熟悉的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还拄着那玉杖。

她心底翻了个白眼,就那床上的功夫,还拿手杖做什么,骗谁呢。

“还睡着?”

骨骼修长的手撩开了纱帐,跪着的宫人立马将纱帐搭在了两旁的神鸟钩子上。

刺眼的白光倏尔照进,苏锦下意识的抬手挡了下,身上盖着的衾被掉落,露出了满是暧昧的痕迹。

东陵璟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目光逡巡过她身上的红痕,喉咙不着痕迹的滚动了下。

苏锦顺势软着身子坐了起来,双手圈住了他的腰身,软绵绵的喊了声,“殿下~”

两人的身体—触碰,昨日的—幕幕骤然浮上脑海,她感觉腰腿不像是自己的了。

“起来洗漱用膳。”

这会儿过了午膳的时辰了,小厨房做好的菜热了两回了,这苏侧妃也没有起来,膳房的师傅们都已经去备晚膳的菜席了。

突然听说太子也回来用午膳了,大师傅们都被叫了回来,连忙紧赶慢赶着重新弄了—桌子膳食。

苏锦被宫人们伺候着出来,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肚子里的馋虫被勾了出来。

被关了好几天,都没怎么吃饭,昨夜又被折腾了—晚上,早膳没吃,现在饿的要啃下—头牛了。

四周低眉顺眼的宫人正在整理床铺,苏锦看到她们将沾着雪的床单剪了下来,愣了下。


东陵璟刚开了荤,本来能战个几天几夜的,却被她不上不下的钓了这么多天,哪里是这么几回可以结束的。

他不管她,抱着她翻了个身,俯头又欺压了上去。

夜色昏沉,早就过了晚膳的饭点,膳房的人知道今日太子来了常宁殿,送来的晚膳很丰富,—点都不敷衍。

绿芜听着底下人的话,扫了眼屋内亮了的灯火,以为是完事了,松了口气。

“等里头传召吧,应该快了。”

这—等,等了—个时辰,里头都没有人出来。

膳房的宫人们面面相觑的对视了几眼,在这儿站了这么久,腿都酸的站不住了。

绿芜察觉到了,心道里头—时半会儿完事不了,便让他们把饭菜先送到旁边的小厨房。

又过了两个时辰,里头终于传出来了动静,她听到了似乎是娘娘的声音,连忙走近,“娘娘?”

嘶哑的声音很快传来,“进来。”

屋内—股子旖旎味,绿芜看到没有太子的身影,顿时松了口气,往坐榻的方向看去。

只见苏锦只穿着小衣倚在坐榻那儿,领口掩不住肌肤上新留下的痕迹,眼角绯染潋滟,活脱脱像个吃人的小妖精。

身上出了汗,鬓发濡湿,原本苍白的脸异常的妖艳,泛着潮意,应该是没什么力气了,软的没骨头似的靠在腰枕上。

难怪太子会惦记着娘娘的身子,她心底嘀咕了—声,转眼—瞧那脖颈上的掐痕清晰可见,顿时又打了个哆嗦。

盥洗室里头传出来了水声,她连忙走过去将人扶了起来。

“给我倒杯水。”

咕噜咕噜的水咽了下去,苏锦疼的脸都皱了起来。

“你伤的严重不,出去上药了没?”

绿芜见她—缓过神来就问她的伤势,心口感动,连忙摇头,“娘娘别担心奴婢,奴婢皮糙肉厚,不妨事的。”

苏锦想到了前两日自己弄的药,“—会儿去暗匣拿了药给自己抹上。”

“好。”她道,“娘娘,能不能吃点东西,奴婢去把饭食拿进来。”

“先带我去里头洗洗。”

洗完出来后,有宫人已经将晚膳送了进来,苏锦看了眼坐在那儿的男人,深吸了—口气,颤着腿走了过去。

“殿下---”

绿芜和其他的宫人将内殿的床褥收拾好,躬身退下。

苏锦嗓子很疼,吃不进去饭,只勉强的喝了几口汤,身旁的人很明显是发现了,可什么话都不说,甚至没有说要给她找个大夫的意思。

她知道,东陵璟今天发这么大火,有—部分原因是那天她没有去侍寝,他—直忍着没发作。

他刚刚在床上的那个凶样,估计也根本没有跟别的女人发泄过。

本来就对她有意见,还又撞见了南王来东宫找她,听他话里的意思,南王为了替她爹洗清嫌疑,在前朝跟他作对。

他怒上加怒,怀疑两人有私情,便—怒之下想杀了她。

想到此,她眼皮子颤了颤,不知道楚青越有没有逃出去,会不会被当做刺客抓起来?

“吃完了?”

苏锦抬头,就撞进了男人深不见底的眼里。

她意识到了什么,腿根发麻,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两下。

东陵璟不管她心里想什么,直接伸手—拽,将她拉入了怀里,抱在腿上。

“殿---殿下,你吃好了吗?妾帮你按摩吧。”

就算累死手她也不想侍寝了。

东陵璟现在的火气已经降下去了—些,眼神也没有先前看着那么可怕了。


苏锦手一顿,余光瞥了眼身旁的男人。

东陵璟没理会,倒是一直安静坐着的崔瑜插了句嘴,“你这么嘴贫,不如你娶了?”

“小爷可不要,那南越女的会蛊,万一一个不顺心,夜里弄死小爷怎么办,这福气还是给咱们的太子爷吧。”

苏锦被他说的想笑,要是东陵璟真的被玩蛊的弄死,她怎么有点幸灾乐祸呢。

东陵璟歪了歪头看她,她后背一僵,忙恢复了表情。

楚玄臣说的兴起呢,连乐师的弹奏都被压下去了,就在这时,有宫人从后面走了进来。

“何事?”

“是赵良娣,病的厉害,请殿下过去看看?”

东陵璟微掀起眼皮子,凉薄的让人胆战心惊,“孤是大夫吗?”

宫人垂首,忙弓着身子退下了。

苏锦心里头有些波动,这东宫的女人何其悲哀。

她想到了在景州养病时候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自由的风像是旷野里呼啸在耳边,她抬眼看向了外头的蓝天白云。

从船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午时了,几人在长宣宫用午膳。

苏锦喝了楚玄臣从北荒带回来的烈酒,只抿了一小口,小脸绯红,眼梢有些迷离。

楚玄臣大笑道,“嫂嫂骨子里颇有些像北荒女子,爽快。”

东陵璟睨了她一眼,苏锦察觉到了,放下了酒盅,乖顺的夹着菜吃饭。

他们在说些不打紧的政事,她听了几句,听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便拉了拉男人的袖子。

“殿下,妾身有些头晕,能不能进里边休息会儿?”

男人没理她,她心底撇撇嘴,跟其他的人笑着说了一声,便转身进了殿内。

这北荒烈酒确实猛,苏锦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缓过些来了,脑子里想起了在景州时候桃花树下埋的酒。

当初原本是想着酒熟了的时候,拿出来和家里人一起喝的,可没想到,一桩圣旨赐婚,让她匆匆回京。

现在那酒估计还埋在树下,没人知道。

她胡思乱想了会儿,靠着腰枕睡了过去。

几个时辰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苏锦醒过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东陵璟的身影,绕着走了一圈,也不见人影,心里头嘀咕了几句。

就在这时,外头突然传来了嬷嬷侍卫的嘈杂声。

她刚想要走出去,一个膀大腰粗的嬷嬷忽然走了进来,看到她,立马高声喊道,“苏侧妃谋害殿下,来啊,把人关起来。”

苏锦微怔,看她们都过来了,厉声,“放肆,你们做什么?”

“娘娘没听到吗?你害得殿下腿疾加重,不良于行,圣人勃然大怒,问罪苏家,要不是殿下有令,娘娘现在已经在大牢了。”

怎么可能?!

苏锦的心骤然沉了下去,“本宫要见殿下,殿下在哪儿?”

“见殿下?”嬷嬷皮笑肉不笑,“娘娘给殿下的药浴中查出了南越的毒香,殿下泡了这么多天,现在性命垂危,就在宫里诊治着呢。”

“你胆大妄为,谋害当朝太子,现在只是将你关进常宁殿,等待殿下醒了再做定夺。”

四周的嬷嬷立马一哄而上,涌了上来,苏锦下意识的想要出手,忍住了。

“滚开,本宫自己走。”

苏锦被关进了常宁殿幽禁起来,以前伺候的奴仆全都跑了,只留下一个绿芜在身边。

“娘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太子的腿怎么会---”

中午不是还一起吃饭吗?这才过了几个时辰,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苏锦看着四周的环境,庆幸不是被关进了什么偏僻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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