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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全文小说苏挽宁无疆最新章节

花开微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啊!”翠枝惊的直往后退,“二小姐,奴婢、奴婢不敢了……”“好,你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是,二小姐。”翠枝恭恭敬敬的行完礼,兔子一般撒腿开跑。苏挽看着她的背影,轻哼一声。这些人若不给点颜色,日子一长必然生事。人性嘛,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于古于今都是一样。环顾左右,她发现自己住的是个独门小院。院子挺宽敞的,有桌有椅,还有一棵高大的柿子树,上面硕果累累,眼看就要成熟了。昨晚她是被翠枝提着灯笼领到这里的,天黑看不清全貌,此刻所有的景色尽收眼底,倒觉得清静雅致,饶有韵味。她不喜热闹,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没人打扰自是最好。一套罗汉拳下来,胸口起伏微微发喘。以前她可不是这水平。不过不急,日子长着呢,假以时日,必然突飞猛进。“...

主角:苏挽宁无疆   更新:2024-12-13 11: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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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挽宁无疆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全文小说苏挽宁无疆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花开微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啊!”翠枝惊的直往后退,“二小姐,奴婢、奴婢不敢了……”“好,你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是,二小姐。”翠枝恭恭敬敬的行完礼,兔子一般撒腿开跑。苏挽看着她的背影,轻哼一声。这些人若不给点颜色,日子一长必然生事。人性嘛,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于古于今都是一样。环顾左右,她发现自己住的是个独门小院。院子挺宽敞的,有桌有椅,还有一棵高大的柿子树,上面硕果累累,眼看就要成熟了。昨晚她是被翠枝提着灯笼领到这里的,天黑看不清全貌,此刻所有的景色尽收眼底,倒觉得清静雅致,饶有韵味。她不喜热闹,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没人打扰自是最好。一套罗汉拳下来,胸口起伏微微发喘。以前她可不是这水平。不过不急,日子长着呢,假以时日,必然突飞猛进。“...

《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全文小说苏挽宁无疆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啊!”翠枝惊的直往后退,“二小姐,奴婢、奴婢不敢了……”

“好,你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

“是,二小姐。”翠枝恭恭敬敬的行完礼,兔子一般撒腿开跑。

苏挽看着她的背影,轻哼一声。

这些人若不给点颜色,日子一长必然生事。人性嘛,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于古于今都是一样。

环顾左右,她发现自己住的是个独门小院。

院子挺宽敞的,有桌有椅,还有一棵高大的柿子树,上面硕果累累,眼看就要成熟了。

昨晚她是被翠枝提着灯笼领到这里的,天黑看不清全貌,此刻所有的景色尽收眼底,倒觉得清静雅致,饶有韵味。

她不喜热闹,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没人打扰自是最好。

一套罗汉拳下来,胸口起伏微微发喘。

以前她可不是这水平。

不过不急,日子长着呢,假以时日,必然突飞猛进。

“喵呜……喵呜……”

突然,高处传来阵阵猫叫。

苏挽抬头,看到院墙之上有只白猫站在那里,一双眼睛湛蓝湛蓝的,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真真精致可爱。

苏挽心念一动,朝着它勾了勾手,“小家伙,过来。”

“喵呜!”

不知怎的,那猫忽的身子弓起,背上的白毛根根竖起,炸裂了一般。

苏挽心中有数,双眼不自觉的眯成了一条线:你别找死,否则……

“喵!”

一念即起,那猫便跟闪电一般扑了过来。

苏挽反应比它还快,身子一闪紧急避过,随后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

“小畜生,有种过来!”

白猫毫不示弱,狠狠的“喵”了一声再度冲来。

很好!

苏挽手起刀落,势如破竹。

下一瞬,白毛飘飞,锋利的尖刃无比精准的划破了白猫的前爪。

随着一声凄厉的嘶嚎,那猫蹒跚着蹿上墙去,落荒而逃。

可惜了,以后就是只瘸猫。

苏挽双手叉腰,望着那道影子轻轻一叹。

却听附近有人鼓掌,“二小姐好身手!”

谁?

居然能毫无声息的进入她的地盘……

苏挽吃惊,猛的回头,却见一个白袍男子站在门口,温文尔雅,含笑观望。

“你谁?”她本能的握紧匕首,蓄势待发。

多年的军旅生涯让她养成了警觉敏感的特性,有时甚至到了谨小慎微的地步。

那人低低一笑,故弄玄虚,“你猜。”

猜?

看他虽是一身书生打扮,儒雅方正,但身量高大,目露精光,完全不像文弱之人。

而自己尚未恢复,体能有限,若是单打独斗……

“二小姐不必紧张,我只是府里的客人,昨日才到,借住于此。今早信步而行,不知不觉来到了这里。”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朝她郑重作揖,相当有礼。

客人?

以她现在的身份应该不会有人贸然行凶,因为刘氏若想害她性命,在外面施暴即可,没必要多此一举,把她从砀山沟转移到这里。

当然也不排除用别的什么软刀子。

比如男女授受不亲,这个年代那可相当忌讳。

另外,既是客人怎能随意走动,还堂而皇之的到了她的院门,那些下人都死绝了吗?

苏挽抬起匕首朝他一指,“你很不老实。”

“此话怎讲?”那人站直了身子,静静看她。

“如果你真的是昨天才到,怎么会这么快认识我呢?”

想到原主一直在外生活,并未回过秦府,见过她的人应该少之又少。

而搜索原主的记忆,她丝毫想不起这个人姓甚名谁。

男子闻言,温温一笑,“我也是刚刚认识你的。”


“这话从何说起啊!”按捺已久的刘道卿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指着李瑞庭步步逼近,“臭小子,跟你说人话你听不懂吗?我姑母让你上门求娶秦挽,也就是秦家的二小姐,需要八抬大轿,吹吹打打,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死乞白赖的窝在东厢房,干等着空手套白狼!”

“你不要偷梁换柱,混淆黑白,我要娶的是秦媛,秦家大小姐,不是什么秦挽!”

“你说娶谁就娶谁啊?改明儿你要娶公主,做驸马,我们是不是还得给你张罗,替你筹划啊?姓李的,你以为你是哪棵葱,娶个秦家二小姐难道辱没了你?能成为我姑父姑母的女婿,你算是烧了高香积了大德了!”

“你、你!”李瑞庭被他点着胸口直往后退,“你简直不可理喻!”

“别在这儿跟我唧唧歪歪,没完没了,说!你娶还是不娶?”

“我要娶秦媛!”

“没这回事!我再问你一遍,秦家的二小姐秦挽,你娶还是不娶?不娶给我滚蛋!”

李瑞庭被他逼到了死角,退无可退,仰着脸转向堂上,“岳父,您就不为小婿说几句公道话吗?”

唉,真是没用!秦孝和才不会给你撑腰呢。

苏挽转眼看向四周,除了一众奴仆,他孤身一人,连个侍从都没有。

刘道卿说他空手套白狼倒也没错,想娶个大姑娘回家,最基本的彩礼,媒人总要有吧,侍郎府又不是小门小户,该有的排场你得给啊!

唉,怪不得眼朝天上的刘氏看不上你呢,确实忒不懂事了。

苏挽暗自摇头,忽然念头一转。

不对啊,那天他站在西跨院的门口,言行举止挺机灵的,可不像现在这么怂包……

难道只是藏拙?

还有那个蒙面人,为什么要在暗中助他,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想到他手执内衣威胁她的嚣张样,苏挽的反骨上来了。

你不是很傲气吗?你不是很能耐吗?

让我不要插手李瑞庭的婚事,哈哈哈哈,时势如此,可由不得你!

苏挽当即挺身而出,“爹!娘刚才说的是真的吗?我当年真跟这个人定下了婚事?”

秦孝和默默点头。

“可是我是被祖母厌弃才流落在外的,紧跟着我娘让我随了她姓,这会回来履行婚约,老祖宗会答应吗?”

嘿嘿,她先给原主抬一抬身价,免得他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刘氏一听有门,等不及她夫君回话,立马转身过来,“乖女儿,咱们秦家最重承诺,你祖母答应的更不能失信了!即便人已故去,但若老太太泉下有知,肯定会举双手赞同的。”

“也就是说我回这里,我祖母不会反对?”

“那是当然,你可是她嫡嫡亲亲的小孙女啊!”

“可是之前不是说我命不好,会克全家吗?”

“啊?有这事?”刘氏眨巴着眼睛,面向众人。

余嬷嬷第一个回应,“没有没有!老奴在秦家伺候了这么多年,从没听过此事!”

其他人:“是啊是啊,没听说呀!”

孙管家:“肯定是讹传,不足为信!”

其他人:“对对对,讹传,讹传!”

这一个个见风使舵的……

苏挽忍着好笑,“那我娘的牌位呢?自从我来了这里,她就没人供奉了。”

什么?牌位!

刘氏一怔,满心嫌恶:本来就是个贱种,现在都死了,还想怎么着啊?

苏挽加了把劲,“在我们砀山沟有个规矩,如果刚去世的人三年内断了供奉,她就没法投胎转世了。一想到我娘含辛茹苦把我养大,还没等我报答就撒手人寰,我的心就好痛啊!如今我回了秦家,若再不能给她供个牌位,焚香祭奠,那我真是……真是……”她眼眶泛红,抽抽噎噎的再也说不下去了。


想到她刚才与刘道卿的一番对话,身上不由泛起冷意。

听那话里话外的意思,苏挽应该早就出来了,说不定大小姐今晚这桩丑事真与她有关。

不,不是说不定,应该是非常肯定。因为大小姐压根瞧不上李瑞庭,绝不会与他夜半私会甚至苟且,否则苏挽怎么能从野山沟里转到这里,充当什么秦二小姐……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苏挽见她沉吟不语,加了把劲。

翠枝回神,心下一横,“二小姐,奴婢、奴婢不是跟您一道出来的吗?”

“一道?”

“对啊,您亥时上床,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奴婢给您下了帐子,也跟着在旁边的小房间睡了,夜半忽然响起了阵阵锣声,我们以为走了水,急急忙忙的出来查看,不知不觉来到了这里。”

哟,这谎话编的,还不算太蠢。

苏挽摇了摇头,“不对,刚刚你提灯过来,见了我就说什么终于寻到我了,一通好找。”

“是吗?”翠枝暗道一声不好,聪明反被聪明误,刚才她叫那一嗓子干嘛,引得刘道卿上来纠缠不说,现在又……

赶紧开动她的小脑瓜,“那是因为……小姐走的太快,奴婢一时、一时没能跟上,所以落……落了单,然后一路寻找,到了这里……嗯,到了这里!”

最后还握了握拳,予以肯定。

苏挽略略点头,“有道理,有道理!”随即话锋一转,“若是日后再有人……”

“谁问都是这话,事实就是事实,怎能胡诌?”

嗯,都会抢答了,不错!

苏挽把手松开,率先开拔,“跟上来。”

哎呀呀!可算通过啦!翠枝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长长的浊气,然后提着灯笼一路小跑,“二小姐,等等奴婢啊,让奴婢来给您照亮。”

回到西跨院的时候,内里一片漆黑,有风吹过,树影重重,张牙舞爪的有些吓人。

毕竟很多年不曾住人了,其实没什么的。翠枝暗暗给自己鼓劲,然后大着胆子一把推开了院门,抢在前面给苏挽领路,搞的她好像是头一次过来一样。

“小姐,您慢着点,院子里有青苔,明日我叫几个婆子好好……啊!”忽然脚下打滑,翠枝一个趔趄往后倒去。

苏挽眼疾手快一把揽住,另一只手又稳稳的接住了灯笼。

“哎啊,吓死奴婢了!”翠枝拍着心口直呼万幸,要不栽到这青砖地上肯定吃苦。

正要行礼表示感谢,却见苏挽蹲了下来,仔仔细细的查看地面。

“咦,这是什么呀?”翠枝跟着靠近,看到一团拳头大,烂乎乎的东西黏在地上。

苏挽抬眼,把灯笼提高了往上照去,“是柿子。”

“啊?”翠枝瞧着树上黑压压的果实,再看看地上那一团稀烂的东西,摸了摸头,正要说话,却听苏挽又道:“地上还有,你别乱踩。”

“还有?”翠枝借着灯光四下搜寻,果然,脚边七零八落的躺着十几个柿子,青红相间,泛着幽光。

“怪了,都没熟透呢,怎么掉下来了?”翠枝仰头,看着树枝摇曳,喃喃自语。

“风刮的吧。”苏挽语气淡淡,指点着她将柿子捡起来装了一大篮子。

随后两人洗净了手,各自回房。

柿子……

落地……

黑暗中,苏挽躺在床上,手里摩挲着一只柿子,不知不觉陷入了沉思……


而据她所知,如今这个朝代流行的都是熟铁工艺,除了偏远的山村,在京都这里,找块生铁铸造的器具比登天还难。

这时,刘道卿话锋一转,接着说道:“就在白日,媛媛精心饲养的那只白猫不知被谁刺伤了双腿,那伤口深得吓人。巧合的是,媛媛顺藤摸瓜,在你居住的地方找到了血迹。更巧的是,那伤口与眼前这把利器竟出奇地相符。对于这些,你有何话说?”

“是吗?那可真是太巧了。”苏挽淡淡的笑着,“只是,你有证据吗?是否亲眼所见,或者另有人证?”

“那倒没有,但是这把匕首是从你手上掉落,确是我亲眼所见。”

“证据。”

“子时一刻,就在这北菱阁的门口,我和我的几个随从看见你头戴面具,手持匕首,扑向媛媛欲行不轨。”

“子时一刻?”苏挽打了个哈欠,断然否认,“那个时候我正在房中安睡,若不是听到铜锣声声也不至于半夜苏醒,寻到此处。刘公子,你肯定弄岔了,那个戴什么面具要行凶的人绝对不是我。”

“苏挽,我有人证,你就别在这里狡辩了!”

“好啊,那你把人叫出来对质好了。”苏挽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你!”刘道卿一口气堵在了胸口,异常难受。

若能对质,他就不会在这里与她多费唇舌了。

苏挽也是吃定了他这一点,空口白牙,想玩诛心,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最终她轻蔑一笑,转身走了。

只要她抵死不认,你说破天也与我无关。

脚步匆匆,才要拐弯,却见眼前突然泛亮,定睛一看,翠枝提着灯笼左顾右盼。

后者见了她直接大叫,“二小姐,可寻到您了,这大晚上的让奴婢一通好找!”

谁让你找来着!

苏挽暗道一声糟糕,她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出现,不是往枪口上撞嘛。

果然,刘道卿也发现了契机,再次追步过来,抢在苏挽面前擒住了翠枝的臂膀。

“翠枝,你二小姐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这是问题的关键,若她说早在子夜时分离开了西跨院,那苏挽的说词就有破绽了。

他现在最棘手的是不能跟外人表明他曾在子时之后逮到过苏挽,否则他和姑母的设计会被牵扯出来。

但若由旁人证明苏挽那时那刻曾在北菱阁出现,那她就难逃构陷媛媛的嫌疑了,到时候姑母再一通运作,把死的说成活的,媛媛的事大抵能够翻篇了。

“啊——”翠枝吃痛,灯笼落地,烛火挣扎了几下,灭了。

“你这是做什么?”苏挽佯装不懂,上前一步。

“别动!”刘道卿挥了下匕首,不准苏挽轻举妄动。

一个会用武器又能在今晚成功脱身的人,他不得不防。

“翠枝,我问你,二小姐是什么时候离开西跨院的?”

月色黯淡,但匕首的寒光清晰可见。

翠枝看这阵势,明显给吓到了,“表、表少爷……饶命……”

傻丫头,他可不是冲你来的。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苏挽突然提高了嗓门,“表哥,你这是要做什么?翠枝只是个下人,又不曾得罪过你,快些撒手!”

“臭丫头,你嚷嚷什么?”刘道卿没料到她会来这一招,扣着翠枝直往后退。

“哎呀表哥,你慢着点,刀剑无眼,可别划花了她的脸!”苏挽一边说一边故意往前逼近,这一下,刘道卿抓翠枝的力度更大了,后者本就害怕,经这一吓立即尖叫起来。

刚刚宁静的夜晚再次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你给我闭嘴!这是我们秦家的事,与你又有何干?少在这里多管闲事!”

“就是!我们秦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哪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你不过是个不相干的外人!”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而响亮的女声从附近传来。

众人皆是一惊,循着声音四下寻找,但见一名身着翠色长裙的女子如同一朵清新的百合花,拨开人群,款款而来。

她身姿婀娜,面容娇艳,每走一步仿佛都踩在了人们的心弦之上。

“二小姐……”

“是二小姐……”

众人窃窃私语。

“苏——挽!”刘氏仿佛见到了鬼,惊骇的张大了嘴巴。

她、她怎么从外面跑进来了?

不是应该……在床上吗?

转眼看向身后的女子。

那现在,躺在床上的这个人又是谁啊?

疑惑间,那个女子嘤咛一声,扭动了身子,长发如瀑布一般倾泻下来,丝丝缕缕分外动人。

周围的人不约而同的伸长了脖子,只等着她转过脸来一睹真容。

刘氏的眼睛更是瞪的跟铜铃一般,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余嬷嬷离得更近一些,探直了身子极力辨别,依稀看到了她的面貌,顿时脸色大变,“夫人,她……她……”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小姐”三个字实在难以出口。

但是主仆二人相处多年,就这一下刘氏也猜出了十之八九,再细细一看,可不是她的心肝宝贝秦媛嘛。

该死!怪她一心要定苏挽的罪名,鬼使神差居然连女儿的背影都认不出了,造孽啊!

百感交集的一刹那,苏挽的双手扶了过来,“娘说的极是,我们秦家的家风可不能被这些腌臜的人随意败坏,娘,快些把她揪起来,重重的处罚!”

“%…@#¥%……”刘氏转眼,看着苏挽那张明媚无比的脸,心里骂了千回百回。

苏挽你个小贱人,你是巴不得我的媛媛出事呢,想得美!

当下冷着脸朝众人喝道:“滚,都给我滚出去!”

众人一愣,面面相觑。

“娘,您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说让大家别走,一起做个见证嘛,怎么现在又要轰他们呢?”苏挽故作不知,兴风作浪。

您?

刘氏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双眼睛瞬间充血。

小贱人,你倒是会做戏啊,当着老爷的面你居然称呼我“您”了,之前怎么没这么懂事?

识相的最好给我闭嘴,否则我跟你没完!

苏挽当然读懂了她的意思,唇边微不可察的泛起一丝冷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刘氏,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哦,我知道了,您是主母,许是有诸多不便之处,您放心,娘说的话挽挽都记着呢,为了娘,挽挽豁出去了,挽挽会永远站在您这一边,想您所想,为您解忧。”

下一秒,她步伐如风,迅速地来到床边,一把推开了正用自己身形遮挡的余嬷嬷,然后用力一扯,将盖在那女子身上的长衫给掀开了。

女子当即发出了绵软的哼唧声,两只纤细的手臂紧紧地抱住自己,身体也跟着蜷缩蠕动,显然是耐不住这秋天的寒意。

随着她轻轻扭动脖颈,那张如同熟透的苹果般娇艳欲滴,红扑扑的脸蛋呈现在大家面前。

她双眼微张,目光好似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给人一种如梦似幻、欲语还羞的感觉,又似乎沉醉在了某种境界之中,让人不禁心生怜惜。

!!!

刘氏犹如雷击,“轰”的一声愣在原地,随后两眼一翻,昏了。

原来那女子确是她的心头肉,掌中宝,秦府的秦大小姐秦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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