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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连祁华西楼

一条大鱼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华西楼似被他道破,脸色不太好。褚为摇头笑:“这丫头性格一看就刚。你管教也得注意分寸,别让她恨上你。”恨?华西楼瞳孔中的波光晃了晃。褚为说完,看了眼向这边走来的秦之嵘一家,凑到他旁边低声问:“需要助威么?”“不用。”华西楼摇头:“你去忙吧。”褚为含笑点了点头,摆摆手走开。*秦之嵘老远见华西楼和一个穿法袍的庭长站在一起,心中起了揣测。那庭长走后,他让家人先行离开,自己向华西楼走过去。“华先生。”他首先替自己女儿向华西楼道歉,语气含着愧意。但那愧疚之意只是例行公事,他的言谈举止充满了对自我身份的自豪,和自家女儿既敢批判也敢道歉的认同,话里话外皆是傲慢。“华先生从事哪方面业务?”“新能源。”新能源......华西楼......秦之嵘脸色微妙...

主角:连祁华西楼   更新:2024-12-13 18: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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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连祁华西楼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连祁华西楼》,由网络作家“一条大鱼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华西楼似被他道破,脸色不太好。褚为摇头笑:“这丫头性格一看就刚。你管教也得注意分寸,别让她恨上你。”恨?华西楼瞳孔中的波光晃了晃。褚为说完,看了眼向这边走来的秦之嵘一家,凑到他旁边低声问:“需要助威么?”“不用。”华西楼摇头:“你去忙吧。”褚为含笑点了点头,摆摆手走开。*秦之嵘老远见华西楼和一个穿法袍的庭长站在一起,心中起了揣测。那庭长走后,他让家人先行离开,自己向华西楼走过去。“华先生。”他首先替自己女儿向华西楼道歉,语气含着愧意。但那愧疚之意只是例行公事,他的言谈举止充满了对自我身份的自豪,和自家女儿既敢批判也敢道歉的认同,话里话外皆是傲慢。“华先生从事哪方面业务?”“新能源。”新能源......华西楼......秦之嵘脸色微妙...

《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连祁华西楼》精彩片段


华西楼似被他道破,脸色不太好。

褚为摇头笑:“这丫头性格一看就刚。你管教也得注意分寸,别让她恨上你。”

恨?华西楼瞳孔中的波光晃了晃。

褚为说完,看了眼向这边走来的秦之嵘一家,凑到他旁边低声问:“需要助威么?”

“不用。”华西楼摇头:“你去忙吧。”

褚为含笑点了点头,摆摆手走开。

*

秦之嵘老远见华西楼和一个穿法袍的庭长站在一起,心中起了揣测。

那庭长走后,他让家人先行离开,自己向华西楼走过去。

“华先生。”他首先替自己女儿向华西楼道歉,语气含着愧意。

但那愧疚之意只是例行公事,他的言谈举止充满了对自我身份的自豪,和自家女儿既敢批判也敢道歉的认同,话里话外皆是傲慢。

“华先生从事哪方面业务?”

“新能源。”

新能源......华西楼......

秦之嵘脸色微妙地变了变。

他才想起,曾在学校一次关于新能源主题讲座上听说过华西楼这个名字。

华西楼,天钥集团董事长。

天钥是全国领先的新能源材料方面的独角兽企业。这种企业主营新兴产业,处于先进制造链前端。

天钥发家也不过是这几年,集团规模虽然不算庞大,但势头非常猛,主攻智能器械和航空材料,在新能源行业的崛起堪称一段佳话。

不同于直面C端的企业和品牌,这种企业相对低调。

而这位传说中的董事长,更是低调得不可思议。

在此之前,他很少看过他新闻,更别提透露在媒体上的形象照片。

只听说这位华总非常年轻,才二十九岁......

他诧异地看向对面男人:“你是......天钥集团的董事长......华西楼?”

华西楼点头:“很荣幸,您知道我。”

华西楼与其说是个商人,更准确的说,是个深沉儒雅的实业家。

面对秦之嵘,即使对方态度端着,且爱面子,他语气神态也毫无波澜,甚至因为对方师者的身份,对他始终保持了几分谦和。

秦之嵘的笑容有些僵硬:“华总年纪轻轻,已经是你们业界的风云人物,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看了眼窗下,向他车方向走去的那一脸倔相丫头。

一想到自己女儿和他妹妹闹出这种矛盾......他脸色微暗。

他知道华西楼亮出身份的目的,不过是一种警示和制衡。

他从口袋里抽出一包烟,递一支给华西楼。

华西楼礼貌摆手:“谢谢,我不抽烟。”

秦之嵘脸色尴尬,不便收回,拿出打火机挡着风给自己点了。

“抱歉,这里不是吸烟区,要吸烟的话,请您移步室外。”有工作人员路过,立即阻止。

秦之嵘脸色铁青,连假笑也笑不下去。他瞪了眼那工作人员。

转而把烟捏在手指上,轻叹气,故意责骂几句自家女儿,说秦圆被自己养得任性,回去定好好教育。

华西楼不知在想什么,他眸光抛向远处,须臾收回来,似随口问:

“秦教授,我记得你们新传学院现任院长常郡山,是江城人?”

“是。”秦之嵘吃惊:“你认识常老院长。”

华西楼摇头:“没见过面,只是听说过。”

“华总也是江城人?”

华西楼点头:“老家在江城底下的一个县城。”

“那你和我们常老院长确实算老乡了。”秦之嵘得到缓解氛围的机会,主动道:“改天你有空,我们组个局,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华西楼礼貌摇头:“这倒不必了。”

*

华西楼出了法院,连祁并不在车内。


“还行。”

“快吃早饭吧。先生回来了。”

连祁点了点头,她缓步路过华西楼的房间,余光瞄了眼里面,没见到人。

“先生在三楼书房呢。”季婶看出她心思,指了指楼上,对她使了个眼色。

连祁移开视线:“我没有找他。”

二人时隔数月没见面,一个在二楼,一个在三楼,谁也没想要上楼或下楼打个招呼。

季婶凑到她旁边,说先生是听到你脚受伤,凌晨赶回来的。

连祁淡淡嗯了一声,没怎么接话。

她吃完早饭回房间收拾,季婶站在门口问她:

“祁祁,你中午想吃什么菜?先生说按你的心意来。”

连祁挎上包,在镜子前整理装束:“季婶,我今天有事出去一趟,中午不在家里吃。”

季婶吃惊,瞄了眼楼上,声音故意抬高了几分:“今天不是周日吗,你要出去呀?”

连祁下了一楼,没什么力气应答,只嗯了声。

她站在玄关换鞋,华西楼从楼梯下来。

他穿了件米白色针织衫,灰色休闲长裤,手里拿着什么东西,站在不远处看她。

她余光瞄见他身影,顿了顿,穿鞋的动作逐渐凌乱。

季婶见把人引下来了,微笑着,回厨房忙活自己的事。

连祁今日化了酷酷的妆,大而夸张的银色耳圈,自然微卷的头发高高束起,穿一件复古棕色的工装风短款厚实外套,下搭浅灰色阔腿牛仔。

“去哪里?”华西楼问她。

时隔数月,这是两人第一次对话。

“有点事。”连祁声音僵硬,并不和他对视。

华西楼问:“去学校?”

“嗯。”见她换鞋动作有些迟缓,华西楼下楼几步,问:

“脚好点了吗?”

“痊愈了。”她丢下这几个字,转身出门。

季婶从厨房出来,看见先生一个人站在楼梯口发呆。

她叹了口气:“您生日那天晚上,我把人接回来之后,就变成这样了,一直丧焉焉闷闷不乐的。”

华西楼回神,复杂情绪掩盖在眼底,却并未说话。

“不过,她这段时间可忙了,学校里好像很多事情。”

华西楼沉默走到窗户旁,目光抛向远方的秋日原野。

三个多月的疏远似乎有了成效,她在渐渐适应独立的生活。

他摊开手,掌心中是一条兔坠红绳。

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么?

他眼里泛出沉痛和无奈,阖眼再次启眸,眸中更多的是沉肃和决断。

她这种脾性,自己不做得绝点,她永远不会放弃那股执拗。

季婶看先生安静站在窗口,心中感慨。

两年前她丈夫患重病住院,是他给自己垫付的巨额医药费。儿子去年大学毕业,因为学校和专业不是很理想,找不到工作,也是他给安排的岗位。

华先生是个好先生,就是这孤孤寂寂的,看起来实在有点可怜。

祁祁这孩子,更是个......孤单命苦的。

这么多年来,两人也算相依为命,何必闹成这样呢?

她走过去,斟酌了下词汇:“先生,祁祁对你......”

“季婶。”华西楼知道她要说什么。他打断她的话:“她只是青春期闹情绪,分不清感情。”

19岁,青春期,荷尔蒙萌动,寻求刺激。

找到自己身边最亲近的男性,像小孩子闹玩具,越要不到越闹得严重,以为那就是爱情......

季婶话到嘴边,听他这么说,也便闭了嘴,不再多言。

实际上,感情这种东西......谁又能分得清呢?

她暗叹息一口气,走开了。

*

连祁见的不是朋友,是秦圆。

秦圆是隔壁新闻学院的同学。连祁顺着某社交平台一个账号找到她。


她先去了华西楼的公司,然而那处的旧大楼已经拆了。

连祁站在工地前,一时有些无措。

华西楼的公司搬了,她不知道新地址。

所幸她记得他的电话号码。连祁找到旁边一家小卖部,拨了电话过去,那头无人接听。

连祁只得提着年货,循着去年的记忆去了他家里。

华西楼并不在家。连祁猜想他应该还没下班。

她放下书包和袋子,坐在门口等他。

从白天等到晚上,深夜十一点多,华西楼依旧没回来。

连祁心道他不会电话也换了?家也搬了?

或许他这一年来已经找到女朋友,或者早结婚了。

陈奶奶说,自己走了后,他在这个世上再无亲人。如果他有了老婆,肯定就不需要自己陪过年了。

她胸口蓄了满满的失落,抱膝蜷缩在门口角落里,想着要回去。

但深更半夜,哪里还有车回去。所幸楼道里有暖气,不像外面那么冷。她只得厚脸皮地坐在原地,想着熬到白天再走。

楼道没有声音,音控灯熄灭,周围陷入漆黑。

不知过了多久,连祁迷迷糊糊地听见电梯开门的声音,有几个脚步声和欢笑声传来。

连祁心中一怔,从瞌睡中惊醒。

她揉了揉眼,看见楼道另一头的灯光亮起来。

那是一家三口,爸爸妈妈牵了个三四岁左右的小女孩。

不是华西楼。

连祁升起的惊喜瞬间又跌入谷底,她身体动了动,把头上的帽檐遮住半张脸,以免被人家看见。

男人拿出钥匙开门,和身边的女人嘀咕了几句。

两人发现了坐在邻居门口的连祁,略有些吃惊。但犹豫了下并没有上来对话,抱着宝宝进屋关了门。

楼道再次陷入寂静。

零点整,外面传来热闹的烟火绽放声,一阵一阵从四面八方响起。

楼道灯灭了又亮,持续地闪烁,伴随着烟火声和隔壁大人小孩的笑声,喜迎新年来临。

各式热闹声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最后逐渐减小。

不多时,音控灯长时间地悄然熄灭。

连祁侧了个身,悄然抹掉脸颊上不自觉滑下的泪,倚靠在墙边重新睡过去。

第二天天未亮,连祁动身回了小镇。

她把两袋年货原封不动退给了商家,收回钱。回去小姨家后,遭来了她变本加厉的嘲笑。

小姨看见她穿着去时的旧衣服隔天灰溜溜回来,立即猜到她是没见到人,讥讽之色立现脸上。

“怎么?今年没有新衣服了?呵呵,一年年的像个乞丐一样去人家家里讨饭,人家躲还来不及!”

连祁没有理她,但听到这话,心脏还是隐隐颤痛了一下。

他真的是在嫌弃自己,躲自己吗?

她忍住了鼻腔涌上来的酸涩,抱着书包默默回了楼梯底下的小隔间。

除夕过后的几天,小姨的手机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连祁正在卫生间洗一大家子人换下来的衣服,听到小姨在客厅一直大声问:

“哪个?你是哪个?”

电话那头的声音连祁听不到,只是小姨的嗓音不知为何戛然而止。

外面安静了片刻,很快,卫生间的破门被推开。

连祁停下手里搓衣服的动作,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小姨。

小姨阴沉着脸,把手机重重塞给她,冷道:“找你的!”

连祁隐约感知到是谁,心脏突然砰砰地急跳起来。

她慌忙把手放在身上抹干,接过手机放在耳边,小声喂了一声。


这片小区住的都是些有钱人,像这种瘦不拉几,脏兮兮的小狗,不大可能是别人家跑出来的。

那小脏狗被赶出院门,怯生生地蜷缩在角落地呜咽。

家里没有狗粮,连祁回厨房盛了点中午剩下的饭菜,小心翼翼端到它面前。

小狗估计饿惨了,哆嗦几下,自己主动挪过来,凑到碗边,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眼看它没几分钟就炫完了半碗饭,连祁担心它口渴,又积极地跑回厨房端了碗水出来。

季婶打扫完后院,转到前院来,见她蹲在门口一动不动,走过去看才发现是在给门口那条小白狗喂食。

她劝道:“这小流浪狗你喂了一次,以后它得天天来缠你。”

连祁蹲在地上的背影僵了僵。

她道:“喂饱了,我待会把它赶走。”

那小白狗似听懂了,聪明得很,舔光盘里的饭和水后,就主动摇着尾巴,凑到连祁脚畔和她玩。

它去树下捡树枝,殷勤地跑过来递给自己。

连祁看着它,想起自己小时候,也是这般费尽心思地买来水果讨好华西楼,一年年搭乘长途火车去陪他过年,期待他能收养自己。

真是条心机狗!

连祁想到此,心一狠,把树枝扔开,小白狗仰着头,屁颠屁颠去捡回来。

暖冬午后,外面不算冷。偶尔有风吹过头顶的桦树,掉下几滴晨时还未融化完全的霜水。

小犟狗!连祁拿起它叼回来的树枝,轻笑一声,这次用了力,把树枝扔得更远。

小白狗摇着尾巴唰地冲出去捡。

见她一人一狗在院子里玩得不亦乐乎,季婶也没想去阻止,回了屋忙活自己的事情。

华西楼坐在靠窗位置,听见书房门外脚步声,将脸转回。

季婶路过华西楼书房,看他门没关,独自坐在窗口看书,觉得有些奇怪。

窗外楼下,连祁的呼唤声和小白狗奔跑的动静一阵阵传来。

季婶走过去,敲了敲门:“先生,您不是回来拿东西的?下午还去公司吗?”

华西楼眼皮不抬,点头淡道:“晚点去。”

连祁玩累了,看了眼时间,差不多要去学校了。

她去厨房又拿了两个大骨头,蹲下喂它。

小白狗闻了闻,也许是吃饱了,并不感兴趣,摇着尾巴走开了。

连祁轻骂道:“贪心狗!喂你一顿还挑上了?果然不讨喜。”

她骂完,继续低声教训:“现在不吃,晚上要饿肚子了!”

她临行前,把小白狗赶出院门,站在院子里朝屋内高声喊:“季婶,我回学校了。”

季婶应了声,匆匆走出来:“这就要走了?”

“嗯,晚上有考试。”

连祁说着,抬眸瞄了眼三楼华西楼书房窗户。

她张了张嘴,想喊一声他,但最终没有出声。

转身要走,看见华西楼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轻声道:“西楼哥,我走了。”

华西楼看了她一眼:“我去公司,顺便送你。”

季婶见他双手只拿了车钥匙,想问先生,您回家取了什么东西?

但她闭了嘴,无奈地笑着摇头回了屋。

连祁坐在华西楼副驾位置,车从院子开出去,她从车窗看出去,惊地发现小白狗还蹲在院门口守着她。

见她坐在车里出来,急忙追上车尾。

连祁心一惊,紧紧盯着后视镜。

小白狗跑了半百的距离没追上,尾巴耷拉着转身回到路边,趴在地上开始认真啃食连祁留给它的骨头。

连祁鼻尖莫名一酸。

华西楼的手搭在方向盘上,目光直视前方,沉静了片刻,突然问:“什么时候放假?”


连祁认识她,她也熟悉连祁。

准确的说,她熟悉的是连祁的外婆。

她比外婆大十几岁,在同一个村子长大,和外婆认识了一辈子。

每次遇到连祁,她都要夸她漂亮,并感叹她有多么多么地像她外婆。和外婆小时候简直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她说这话时,视线总飘忽得很远。虽然外婆去世时将近六十岁,但在她的记忆里,还是十几岁扎着大麻花辫的样子。

她对连祁讲她外婆,说她年轻的时候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漂亮妞,也是一个老好人。

说自己丈夫死了的那年,躺在床上连续发烧好几天,几乎要死掉,是外婆借来木板车,把她一步一步拉去县城医院,才给自己捡回一条命。

但是外婆这辈子却过得很苦。

她年纪轻轻死了丈夫,人到中年死了大儿子,最后一个人含辛茹苦把两个女儿拉扯大。

但她孩子的命却没有自己孩子好,好不容易培养个考上名牌大学的女儿,结果女儿书没读完,挺着个大肚子回了家。

女儿生了女儿,小姑娘看起来也是个苦命的。

她抚摸着连祁的头,平日没事的时候,总爱感叹这些事情。

连祁能感受到母亲对自己的嫌弃,小姨对自己的恨意,自然也能感受到陈奶奶对自己的喜爱。

和外婆一样的喜爱。

连祁常去她家。陈奶奶那时候已经接近七十,虽然身体状态很好,但连祁更愿意替她洗碗,给她买菜,在她做饭时帮一把手。

陈奶奶告诉她,自己只有一个儿子。

儿子在外省开了一家小公司,以前也试着接她去大城市,但她受不了大城市铁牢般的生活,没熬几个月吵着要回来。儿子拗不过她,只得每个月给她寄钱,留她在老家养老。

陈奶奶说,她还有一个孙子,比连祁大十岁,在国外留学呢。

陈奶奶提到儿子时,总蹙眉,埋怨他一天到晚跑去国外,还是那种鸟不拉屎的非洲挖矿,老婆去世了也不打算再娶,做个老光棍实在不像样。

但一提到孙子,她又立即眉开眼笑。说自家孙子生得可高可俊,人很乖巧孝顺。最重要的是他很优秀,保送去美国有名的椰子大学读书。

连祁后来才知道,椰子大学不是椰子大学,而是耶鲁大学。

她从陈奶奶嘴里第一次听到华西楼这个名字。初听时觉得这个名字起得十分草率。

毕竟谁会起一栋楼的名字。

她学校的教学楼也分东南西北楼。西楼是最陈旧的一栋,立在校园偏僻一隅。

旧楼用古朴的砖块堆砌而成,春夏湿润季节,外墙靠根的地方长满了苔藓,绿油油地蔓延向上,和顽劣学生用粉笔画上去的斑驳痕迹交相陪衬,显得更为沧桑。

那栋楼的房间都是废弃的,堆满了学校损坏的桌椅。唯有一楼一间相对较大的教室被改成了图书馆,陈列着地摊上一沓沓收购回来的旧书籍。

连祁对华西楼的印象,就来自学校这栋西侧教学楼。

想象中的他,形象应该也是这样,瘦骨孤伶,沉默寡淡,冷清乏味的。

陈奶奶一个人住,年老孤独需要有人陪。连祁日常反抗小姨一家失败,需要避难所,便总爱往她家跑。

两人一拍即合,过得更像一对亲人。

连祁隔三差五,身上脸上总青一块紫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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