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弈深柳若雪的女频言情小说《朱唇轻启吻芳华顾弈深柳若雪全局》,由网络作家“小观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若雪与秦守一旁若无人,深情拥吻的时候。只有小姨子柳若妍注意到了院门口的顾弈深。但这个从八岁接受自己供养的小姨子,看到姐夫回来,并没有一丝恐慌。挑起的眉毛,甚至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在那一刻,顾弈深生出一种错觉。那就是院子里的,才是一家人,而他顾弈深,则是一个来自外地的小丑。十年了,他既融入不了秦城,也融入不进柳家。难以接受这一切的顾弈深仓皇逃离。他浑浑噩噩,行尸走肉地穿越秦城的大街小巷。最后在文工团狭小封闭的杂工间,待了两天。然而晚上他回到了大杂院的家里时,一切似乎如同往常。所有人对他消失两天,一点都不在意。唯独进了屋子,正在伏案工作的柳若雪冷冷看着他,平静地解释了几句。原来秦守一是她的邻家大哥。两人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后来秦守一迷...
《朱唇轻启吻芳华顾弈深柳若雪全局》精彩片段
柳若雪与秦守一旁若无人,深情拥吻的时候。
只有小姨子柳若妍注意到了院门口的顾弈深。
但这个从八岁接受自己供养的小姨子,看到姐夫回来,并没有一丝恐慌。
挑起的眉毛,甚至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
在那一刻,顾弈深生出一种错觉。
那就是院子里的,才是一家人,而他顾弈深,则是一个来自外地的小丑。
十年了,他既融入不了秦城,也融入不进柳家。
难以接受这一切的顾弈深仓皇逃离。
他浑浑噩噩,行尸走肉地穿越秦城的大街小巷。
最后在文工团狭小封闭的杂工间,待了两天。
然而晚上他回到了大杂院的家里时,一切似乎如同往常。
所有人对他消失两天,一点都不在意。
唯独进了屋子,正在伏案工作的柳若雪冷冷看着他,平静地解释了几句。
原来秦守一是她的邻家大哥。
两人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后来秦守一迷恋诗歌,想要以步为马,仗剑天涯,便离开了秦城。
“我们只是发小,你别多想。”
是吗?
曾经深爱着柳若雪的顾弈深,选择无条件信任她。
但现在,看到了结婚十年,却未曾碰过的妻子,深情与那个浑身肮脏、散发臭味的男人湿吻,他的一切信念都崩塌了。
顾弈深心如滴血,却没有更多质疑。
而柳若雪早已适应了顾弈深的唯唯诺诺,解释过后,便说自己要洗头,习惯性地命令顾弈深烧水。
顾弈深也一如往常烧了水。
但当柳若雪脱下外套,露出丰满纤美的身材,和洁白修长的颈脖,准备洗头时。
他却鬼使神差地过去,想要帮妻子洗头。
明镜梳新妆,弯笔画纤眉......
如此琴瑟和鸣,相濡以沫的场景,一直都是顾弈深认识柳若雪以来的梦想。
既然她能与秦守一深吻,说明她不再排斥男人。
然而当顾弈深走进简陋的浴室,想要帮满头泡沫的柳若雪缓浇温水,给她洗头时,柳若雪却发出了一声尖叫。
“流氓!”
尽管顾弈深立刻表明了身份,柳若雪却还是带着极度的厌恶,将他推出充当浴室的小棚。
不仅如此。
他刚刚尴尬退到门口,却听到小姨子大喊着“抓流氓”。
一个框子罩在了头顶,然后街坊邻居们拳打脚踢,愤怒朝着他的身上招呼。
“打死这个臭流氓!打死他!”
顾弈深滚落在地,不知道踹了多少脚。
“是我,是我!”
他一边大声喊着,一边艰难地拿开头顶的筐子。
丢下筐子,认出顾弈深的街坊邻居纷纷停手,但顾弈深却瞧见柳若雪口中的“青梅竹马”秦守一,高高举着一根棍子挥下。
棍子恶狠狠地砸在了顾弈深的腿上。
棍子断了,腿也瘸了。
但那位据说手无缚鸡之力的“诗人”,却依旧觉得不解气。
“敢对若雪耍流氓?我弄死你!”
秦守一端着那带尖的半截棍子,照着顾弈深的眼窝子就戳了下去。
顾弈深告诉柳若雪,是隔壁床撕的。
人死了,就把照片给撕了,不想留下悲伤的回忆。
听到顾弈深的解释,柳若雪很是认同。
“人死如灯灭,还想个啥?”
柳若雪离开了。
顾弈深摸出平日作曲的本子来,画了一个叉。
还有十二天。
随后,他又待了三天,然后选择了出院。
本来伤口都还没有愈合,医院是不准备让他离开的。
但顾弈深既然决定回京,还是有许多的事情要做。
签署了免责声明书后,他一瘸一拐,就像一头丧家之犬,艰难回到了家中。
回来之后,他不顾身上的伤势,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出来。
所幸东西真的不太多。
这些年来,柳如烟每年的生日,和结婚纪念日,顾弈深都会给她准备礼物。
为了柳若雪,他什么都舍得。
却从来不舍得给自己添置除生活必需品之外的任何东西。
衣服、鞋袜,甚至内裤,都是缝缝补补。
在这个家里,柳若雪是第一位的,其次是小姨子柳若妍和岳父岳母。
最后才是自己。
简单收拾过后,他在这个家的痕迹,就仿佛消失了一般。
东西都装进了一个行李箱,然后被顾弈深放到了床底下。
弄完这些,还没有来得及喘上一口气,柳若雪就怒气冲冲地冲了进来。
“为什么擅自出院?”
她刚刚去医院拿谅解协议书,却扑了一个空,这才知道顾弈深已经出院了。
感觉被耍了的柳若雪十分生气,因为派出所出函到了文工团,准备对秦守一进行传唤。
看到回家的顾弈深,柳若雪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住院费不够了。”
得知顾弈深的回答,柳若雪不由得一愣。
她这才想到,秦守一将顾弈深捅进医院,却没有出过一分钱。
一来秦守一带着一个孩子回来,身无分文,根本没钱。
二来她也舍不得秦守一花钱。
“你住着就是啊,回头找团里报销啊?”
柳若雪有些不太高兴,觉得顾弈深到底是个书呆子,一点变通都不知道。
顾弈深淡淡地笑了笑,没说话。
这种病情,跟文工团一点关系都没有,凭什么拿去团里报?
别说她柳若雪只是舞蹈队的队长。
就算是政委、团长,估计也要被打回来吧?
顾弈深的沉默,让柳若雪的心情有些沉重。
看着他脸上包裹的纱布,她犹豫了一下,伸出了手去。
“好点了没?”
这是顾弈深记忆中,柳若雪第一次主动触摸自己。
但他的心里,却一点都不高兴。
并且出于本能地避开。
感受到了顾弈深的冷淡,柳若雪的手悬停半空,僵硬了一下。
沉默了一会儿,她突然去将卧室的窗帘拉下。
随后柳若雪罕见主动地脱下了外衣,又将里衬的秋衣脱下,仅剩贴身的亵衣,平躺在了木床上。
常年练舞的柳若雪,有着曲线起伏的美好身材。
露在外面的肌肤,宛如白雪牛乳一样晶莹剔透。
顾弈深的眼睛仿佛被勾住了一样。
结婚十年,这是他第一次瞧见妻子柳若雪的身体全貌。
以前就算是三伏天,柳若雪都会包裹着床单,防贼一样,不让他看。
然而在他放弃一切、准备离开时,却又唾手可得。
就仿佛命运跟他开了个巨大的玩笑。
此刻的他,心中没有半分欲念。
只有深深的疑惑。
“这是要干嘛?”
“你不就是馋我的身子吗?给你便是!”躺在床上的柳若雪,面容冷漠,宛如一具冰尸。
没有等他回过神来,柳若雪却又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个口罩来,给自己戴上。
她说:“别亲嘴。”
顾弈深住院了。
因为街坊邻居拦着,推了一把,秦守一当然没有能把他戳死。
但尖锐的断口,还是在顾弈深的左脸,留在了一道深深狰狞的伤口......
血肉外翻,就像婴儿的嘴巴。
顾弈深在医院住了三天,柳家人没有一个人过来照顾。
柳若雪也没有。
那一刻,顾弈深终于心死了。
一直到后来警察过来调查,说秦守一牵涉到了故意伤害时,柳若雪终于出现了。
柳若雪告诉顾弈深,说这两天在帮秦守一落实工作,一直在忙。
所以没时间过来照看。
解释完这些,柳若雪的眼眸冰冷,淡淡地看着脸上包得严实的顾弈深,语气里充满了不满。
“这件事情,守一都已经跟你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他就是没见过你,真以为你是流氓。”
“你怎么还能报警呢?”
面对着柳若雪满怀怒气的指责,心已成了死灰的顾弈深,反而变得十分平淡。
“是院方的决定。”他耐着心与柳若雪解释:“医生给我清创的时候,说我毁容了,得知原因后,主动报的警。”
“毁容了?”
柳若雪打量着顾弈深,眼眸中掠过几分惊讶。
随后她满不在乎地说起,男人嘛,有点疤很正常,正好顾弈深过于秀气,娘们唧唧的......
这样子,说不定还能添点男子气。
瞧见顾弈深沉默不表态,柳若雪有点生气了:“再说了,守一这么做,也是想要保护我。你怎么这么不明事理呢?”
“我不明事理吗?所有人都停手了,但他还是对我下死手!”顾弈深觉得好笑。
“那都是误会而已。退一万步说,你难道就没有错吗?”
听到柳若雪埋怨的语气,即便早已心死,但顾弈深还是忍不住有些恼怒:“我有什么错?”
“我洗头,有什么好看的?”
“我是你丈夫,看你洗头怎么了?”柳若雪的话语,让顾弈深气得直哆嗦:“我别说是看你洗头,就是跟你睡觉,也不违法!”
听到顾弈深的话语,柳若雪脸上的含霜,越发冰冷。
不仅如此,一向唯唯诺诺,从不敢顶嘴的顾弈深,今天强硬的态度,也让她感觉怪异。
这种强烈的不舒服感,让她不想再跟病床上的顾弈深,多说什么。
她从兜里拿出一张纸来,递到了顾弈深手里。
“谅解协议书?”
当看清楚纸上的文字,顾弈深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柳若雪。
“对!”柳若雪平静地说道:“我好不容易,才把守一安排进文工团,可不能留下案底。您赶紧给签了......”
“不签!”
尽管已经接受了柳若雪不爱自己的事实,但顾弈深的心,还是如同被针扎一样难受。
“都是你引起的,你凭什么不签?”柳若雪眯着眼睛,冷冷说着:“赶紧签,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今日的顾弈深,让柳若雪有些陌生。
这种陌生感,让她心底里很不痛快,语气带上了工作时的严厉和不耐烦。
罚酒吗?
顾弈深突然有些想笑。
他说:“离婚吧!我不耽误你。”
“你疯了?”柳若雪在一瞬间,冷得如同西伯利亚的永冻土层。
她怒气冲冲,一脸冷漠地瞪着顾弈深:“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但任何事情,都要有个度。”
“别以为离婚,能够拿捏我,小心弄巧成拙。”
说完沉默了几秒,或许是觉得自己的语气过于生硬,柳若雪的语气轻柔了一点。
“我跟守一,其实什么都没有,我就是觉得他带一个小孩子,挺难的。”
“我知道。”顾弈深有些想笑。
感觉顾弈深的态度还是很坚决,柳若雪借口团里有事,先去忙了。
临走时,她把那张谅解协议书留下,说三天后来取。
放谅解协议书时,她看到桌上有几块照片碎片,有些熟悉。
她突然有些不安,拾了起来。
“这是什么?”
顾弈深的确没有吃过柳若雪下的面。
从认识起,一直都是顾弈深下厨,结婚十年,就没有让柳若雪做过一点家务。
光这一点,认识他们的人,都会夸柳若雪好福气,让人羡慕。
每一次柳若雪都只是微笑以对,人淡如菊。
她不觉得这一切有什么好羡慕的,对此她也习以为常。
毕竟她这一生,都奉献给了艺术。
生活的柴米油盐,鸡毛蒜皮,对她而言,简直就是一种拖累与玷污。
毕竟,被宠爱的人,从来都是有恃无恐。
听到顾弈深的回答,秦守一单薄的嘴唇抿着,眉头挑起。
果然是个书呆子,脑子一根筋。
根本听不出弦外之音。
犹豫之后,秦守一决定更加直接一点。
“姓顾的,你也看到了,若雪与我青梅竹马,一直都是爱我的。”
“要不然也不能十年了,若雪还是个雏儿。”
“给你机会,你是真不中用啊!”
“你要是识相的话,赶紧给我腾地方,否则我让你守一辈子的活寡,知道不?”
“......”
秦守一说得粗俗,直接刺刀见红,就是想让这个书呆子听明白。
他以为自己说得如此清楚,那个书呆子一定会勃然大怒,甚至跟他扭打成一团。
秦守一甚至都做好了随时反抗,拿下对方的准备。
作为一个在外流浪了十年的男人,他完全可以给对方一点小小的震撼,让这个书呆子见识什么叫做社会的铁拳。
但让他意外的,是顾弈深并没有发怒。
“你能说服柳若雪的话,我不反对。”
顾弈深的平静,让秦守一有些错愕。
尽管包着纱布,他却从这个眉眼清秀的书呆子身上,感受到了柳若雪的几分影子。
就在他错愕之时,柳若雪过来招呼吃饭了。
然而等面端上来,却发现只有三碗面。
根本没有顾弈深的。
瞧见跟出来的顾弈深,柳若雪多少有些尴尬。
“哎呀,忘记煮你的份了。”
“没事!”顾弈深看了一眼那三碗色香味俱全的红油汤面,显得十分平静:“我刚出院,脸上有伤,吃辣的不好。”
看着无比懂事、不吵不闹的顾弈深,柳若雪心里有些别扭。
但旁边的秦义一直嚷嚷着让她喂,也就暂时放下。
本想着等吃完了饭,要跟秦守一好好谈一谈,没想到秦义刚吃完,就闹着让若雪妈妈哄她睡觉。
柳若雪性子冷淡,但对于长相可爱的小男孩,却没有什么抵抗力。
实在拒绝不了,便进屋跟顾弈深商量。
“秦义这孩子太可怜了,打小就没妈,没有安全感。”
“我理解。”顾弈深显得十分平静。
柳若雪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拿着桌上顾弈深特意留下的那张谅解协议书离开。
临走时,心中稍有不安的她,认真地与顾弈深约定。
“下次约个时间,好好跟你谈一谈。”
柳若雪跟着秦家父子离开了。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离开的背影,顾弈深紧紧捏着双手,指甲深入手掌之中。
十指连心,彻骨的疼痛,勉强缓解了心中的难受。
“没有下次了,柳若雪!”
顾弈深回了家。
尽管脸上血流如注,但他还是第一时间,回到了生活十年的家。
刚刚回来,就瞧见小姨子柳若妍在屋子里翻找存折。
瞧见近乎毁容的顾弈深,拿着存折的柳若妍先是吓了一跳,随后满是厌恶地盯着他。
“你搞什么啊?好恶心啊!”
“都一把年纪了,还搞这种苦肉计?”
“你觉得就凭这个,能够挽回我姐姐?放屁,你在我姐姐的眼里,就是一条狗!”
“一条踢了几脚,都只知道摇尾乞怜的野狗!”
“......”
顾弈深完全没有理会聒噪得如同麻雀一样的小姨子,自顾自地拽出床下的行李,提在手中。
他一路走到了门口,方才停下脚步,回过头来:“问你一个问题。”
“干嘛?”
大概是被顾弈深流血的脸给吓到了,柳若妍突然有些慌张。
顾弈深没有任何愤怒与情绪,只是疑惑。
“我跟你姐结婚的时候,你才八岁,我包揽了你包括衣食住行在内的一切开销。但现在的你,为什么会这么恨我?”
柳若妍被顾弈深的问话给问住了。
她愣了好一会儿,方才回过神来。
大概是气愤被顾弈深的气势给吓住,她的语速突然变得很快。
“你知道什么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吗?”
“我姐嫁给了你,简直就是白瞎了。她值得拥有自己的爱情。”
“你知道什么是诗歌吗?”
“你写得出‘世间安有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这样绝美的诗吗?”
“还有‘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这样的词吗?”
“比起守一哥,你除了廉价粗俗的柴米油盐,还有啥?”
听完柳若妍连珠炮一样的话语,顾弈深居然笑了。
鲜血淋漓的脸上,却是温和平静的笑容。
他从兜里,拿出了另外一份离婚协议书,递给了柳若妍。
“我和你姐已经离婚了,以后也不会再耽误她了。”
柳若妍拿着那张离婚协议书,看着上面的签字,不知道为什么,止不住一阵心慌。
曾今她觉得,姐姐和守一哥那个,才叫做爱情。
才叫做绝配。
至于顾弈深,不过是两人爱情之路上的绊脚石而已。
现如今,两人离婚了!
明明是很盼望的事情,为什么她会感觉这么不安呢?
茫然的柳若妍,直勾勾地盯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瞧见他提着箱子,一路走到了院门口,最终还是忍不住回过了头来。
“最后给你一句忠告——多读点书!”
本以为对方会哭着道歉,或者挽留,结果听到这么一句,气得柳若妍终于不再迷茫,而是直接回怼。
“神经病!”
顾云深没有听到柳若妍的骂声。
就算听到,他也不会在乎了。
从今往后,他再也不会被不想干的人干扰情绪。
很快,他来到巷口,师姐黄亦玫正发疯一样地开车过来,见到他,直接跳下来。
“我已经找来了最好的军医,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看着那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哭得稀里哗啦的师姐,不知为何
,顾云深突然有些感动。
这个,就是被人爱的感觉吗?
“不用去医院,去机场。”
“好!”没有任何质疑,师姐黄亦玫接过行李,让军医和顾云深上车,然后朝着机场的方向开去。
汽车路过十字路口,正好碰到怒气冲冲,带着队员准备回来抓人的柳若雪。
太过分了!这一次,我绝对饶不了他!
柳若雪心里说着,却不知为何,下意识地停下脚步,朝着擦肩而过的那辆军用吉普车望去。
不知道为何。
在这一刻,
她似乎感觉自己的生命里,失去了什么。
吉普车很快转弯,消失在了街角的路口。
柳若雪摇了摇头,想笑——我到底在感伤什么呢?
有病?
坐在车里的顾弈深,刚刚被军医包扎过,然后斜依在了车窗上。
金色的夕阳,着落在了他那张清秀憔悴的脸庞上。
顾弈深也在笑。
再见了,柳若雪!
再见了,秦城!
再见,那颗曾经炽热绚烂,最终归于沉寂的太阳。
哦,太阳就要落山了啊。
当然,它明天也还会照常升起!
那是的它,同样会炽热与温暖!
但不会再照耀此刻此间。
那么......
柳若雪啊,再也不见了!
我们的人生,永别吧。
挥挥!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