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吴月吴妮妮的其他类型小说《姐随军后,炮灰小姨子熬出了头吴月吴妮妮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京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末世,人类大灭亡,吴妮妮觉得自己死得一点也不壮烈。其他基地的人,要么与焰火上天看风景了,要么与丧尸同归于尽,各死得其所。唯有自己,因为心脏病,提前嗝儿屁了。连个电子英雄榜单都没上得了,虽然榜单没啥卵用。一道白光闪过,吴妮妮感觉嗖的一下子,自己随白光闪跑了……再然后,就感觉屁股被咯噔了一下,接着,她脑壳子疼,然后疼得睁开了眼。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晃晃悠悠,跟坐轿似的坐在一个篓子里,还变成了一个小不点……她趴着筐子站起来,发现自己身上还裹着一个小屁帘,小手,小胳膊,小腿儿,卧槽,老娘怎么变这么小了?这是死了,还是缩水了……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议之中,发现一个年轻枯黄头发的姑娘正背着篓中的自己下山呢。姑娘贼瘦,头发也少,但还是扎成了两个整...
《姐随军后,炮灰小姨子熬出了头吴月吴妮妮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末世,
人类大灭亡,
吴妮妮觉得自己死得一点也不壮烈。
其他基地的人,要么与焰火上天看风景了,要么与丧尸同归于尽,各死得其所。
唯有自己,
因为心脏病,提前嗝儿屁了。
连个电子英雄榜单都没上得了,虽然榜单没啥卵用。
一道白光闪过,
吴妮妮感觉嗖的一下子,自己随白光闪跑了……
再然后,就感觉屁股被咯噔了一下,
接着,她脑壳子疼,然后疼得睁开了眼。
一睁开眼,
就发现,自己晃晃悠悠,跟坐轿似的坐在一个篓子里,
还变成了一个小不点……
她趴着筐子站起来,发现自己身上还裹着一个小屁帘,
小手,
小胳膊,
小腿儿,
卧槽,
老娘怎么变这么小了?
这是死了,还是缩水了……
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议之中,
发现一个年轻枯黄头发的姑娘正背着篓中的自己下山呢。
姑娘贼瘦,
头发也少,但还是扎成了两个整齐的细细麻花辫,
她只能看到背她姑娘的后脑勺。
后脑勺比较突出,
大约小时候没书,没把后脑勺枕扁平了。
吴妮妮伸着脖子,仔细打量这姑娘,
花衬衣,洗得后衣领子早就泛了白,
肩头左右添着两块灰扑扑的补丁,
裤子有些短了,露出细细的脚踝,
这姑娘脚上穿着一双方口布鞋,不过两只鞋上都有补丁。
啧,
吴妮妮叹息一声,这姑娘真穷啊。
扭头看去,后面是一座高高的大山,山顶还萦着一层层晨雾,
估计是这姑娘刚刚背自己从高山下来,眼瞅着就到山脚下了。
前边不远处有一位四十来岁的婶子,戴着红头布包着头,身材略宽,
灰扑扑的褂子,
黑色的裤子,
脚上也蹬着一双黑布鞋,有一个小补丁,走路还外八字。
胳膊上挎着一个竹篮子,这婶子正走得欢实,
时不时,扭过头,还催促一下:
“吴月,快点。”
背着吴妮妮的姑娘叫吴月,吴月赶紧点头答应:
“大伯娘,你慢点。”
“我后背上还有妮妮呢!”
“她不能被颠到!”吴月心疼筐里的妮妮。
“让你不要带这个拖油……妮妮来,你非得带,看看不够费劲儿的。”
婶子停下脚步,扭过头,嫌弃看了眼吴月背篓里的吴妮妮,一脸不喜。
吴妮妮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你才是拖油瓶,你全家都是拖油瓶。
吴月为难的小声道:“大伯娘,把妮妮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吴大伯娘烦躁的瞪了眼吴妮妮,又看了眼懦弱的吴月一眼,这姐妹俩儿,哎,她只能没好气的摆了摆手:
“好了,好了,俺不说了,你快点跟上。山脚下就要到了。”
吴月加快步伐,双手尽量扶稳肩上的篓带,努力跟上吴大伯娘,
篓子里的吴妮妮因为吴月加快步伐,而被颠得前仰后合,她只好再次坐下来,不然撞来撞去,自己的老……小腰啊!
吴妮妮还没有弄清怎么回事,山脚到了。
吴大伯娘径直敲响了一家门,里面有一个头上也扎着头巾的女人走出来,年龄大约四十多岁,她对着吴大伯娘热情的笑着:
“大妹子,你可来了,就等着你了,走,俺们过去。”
说完,还深深的看了眼吴月,嘴角满意的勾了勾。
吴妮妮撇嘴,这是什么眼神,像是打量猪崽的斤称,估量着这吴月卖多少钱呢?
吴大伯娘立刻回应,脸上都笑出一朵狗尾巴花出来了:“哎哟,他大嫂,让你费心了,这回保准儿不会亏你。”
几个婶子乐了,逗她:“你有钱吗?”
“姐夫有。”吴妮妮咧出一嘴白色的小米牙,欢乐的抠着手指。
吃瓜让人兴奋。
几个婶子乐了,看来瘫子对她们姐妹还挺好。
“那咱一起去看看。”
吴月还背着几十斤粮食,吴妮妮早早滑下吴月的怀抱,叮嘱道:
“姐,你回家吧,我一会儿就回去。”
吴月摇摇头:“姐跟你一起去看看。”
看看铁锅也行。
主要是,她也看看那个嚣张的想打妹妹的女人哭成什么样了?
她更想看看热闹。
吴妮妮意外的看了她姐一眼,颠着小屁帘,快乐的向前跑去。
梁栓家院门大开着,
婶子们涌进了院中,吴妮妮也跟着混了进去。
院里没了鸡,静悄悄的。
而梁寡妇正坐在院里的小凳子上摘野菜,听到脚步声,她一撩眼皮,恨恨的瞪着这些涌进院中的婶子们,她一把将野菜摔在地上。
她阴阴的盯着众人:
“你们要干什么?”
看笑话这么嚣张吗?
婶子们一看梁寡妇要发飙,赶紧推出一个想买锅的婶子。
被推到火力最前沿的婶子:“……”
咽了口吐沫,她赶紧摆摆手解释:
“栓子娘,这事可不赖俺。”
“俺就是想买个锅!”
“看看,这是她们推俺的!!手还在俺腰上呢。”婶子力证清白。
一提铁锅,梁寡妇更气了,哪个缺德的偷了她家的大铁锅!!!
噌的,梁寡妇站了起来,伸着手指,哆嗦着嘴唇,指了一圈儿婶子们:
“你……你们看笑话来了是不是,明明知道俺丢了铁锅……还提……”
还是年纪最大的婶子压压手,制止其它婶子说话,果断截断梁寡妇的话,说:
“不是看笑话,真的。”
“栓子娘,俺……俺们在县城看到栓子了。”她自作主张的在‘俺’前加了一个‘们。’,省得梁寡妇针对自己。
“什么?”梁母眼神凄惶,身子晃了晃。
有人迅速添油加醋:
“对啊,看到栓子扛着你家柜子要去卖,结果不小心给柜子砸到了。”
“柜子上的钉钉上了他的屁股蛋子,还是子孙袋来着?”这婶子记性不太好。
“还钉了两次。”
“你赶紧去医院看看吧。”
“看看以后,还能不能生儿子?”
一听这个,梁母这回是真恍惚了一阵,然后眼前发黑,一头就栽到了地上。
孙子都被团灭了,还有什么指望。
吴妮妮快被婶子们的脑补词儿给笑喷了,眼泪笑得都往外涌……
当她看到众人去救人,大眼睛眨眨,坏水上涌,赶紧催道:
“快,婶子,叫你家狗蛋来撒尿,童子尿,能把人浇醒。”
吴月愣了下,呆呆的看着妹妹,这种事儿一定是大伯娘教的。
狗蛋奶一听,跑到隔壁就把小孙子狗蛋薅拽了过来,催促:
“快,快,朝栓子娘脸上撒!”
“多来点!”
狗蛋难为情的看了眼众婶子,有种当众出丑的错觉。
众婶子群催:
“狗蛋,救命要紧。”
“对,救命要紧。”
“别小气!!”
吴妮妮加油鼓气,就近指挥:“掰开她嘴!”
晕倒的梁被扯开了大嘴……
狗蛋拽下裤子……之后,就是滋滋滋的一顿狂喷。
梁寡妇被喷了满脸的尿,更多的是进了嘴。
咯,
大家伙儿还能看到梁寡妇吞咽的声音……
但众人没笑,
只有吴妮妮自己在笑……
很快,梁寡妇悠悠转醒,她抹了脸上的一把水,舔了舔嘴边的水渍,闻了闻,有些味道。难道是水缸里的水有味了?
她昨天刚挑的啊。
但,现在,她顾不得这味道了。
她记得晕倒前,人们看到她家栓子去了县城,还扛着柜子去卖,这下子真把她给气到了,这栓子太不像话了,敢偷自家东西卖。
鬼鬼祟祟的,
她们踮脚,伸脖子,不停的瞅着吴妮妮家。
一会儿叹息,
一会儿摇头,
一会儿咬耳朵……
余光里,吴妮妮就发现了这几道身影,啧。
冷不丁扭头,她就看到她们,
身子瘦削,包着各色花头巾,
花衬衣,
灰裤子,有的裤子挽着,人均一双方口黑布鞋,鞋上有补丁,
都是她们村的婶子们。
吴妮妮盯着这些人,
不是钱都还她们了吗?
还盯着自己家干啥?
她们这样鬼祟,一看就有猫腻,
她眨眨眼,一股坏笑浮上眼角。
与此同时,这些人也突然发现了吴妮妮正瞅着她们瞧,
个个吓了一跳,吓得原地抱团蹦了好几下,还嗷嗷嗷直叫唤,啊啊啊。
跟见了怪物似的,
叫完,她们才发现互相搂着对方,立刻嫌弃的松开对方,
人吓人,是真吓人呐。
冷不丁再一抬头,
她们一眼就对上了一双毛嘟嘟的大眼睛。
啊啊啊!
吓得她们又是原地一阵土拨鼠尖叫。
看着她们,吴妮妮老神在在的挖挖耳朵:“好吵!”
这些人比土拨鼠还能叫唤。
叫完,婶子们缓过劲儿来,
其中一个婶子讪讪的问:
“妮妮,听说你姐嫁了一个老光棍儿?还是野狼岭的?”
老光棍儿?
吴妮妮:这词不好听。
她看了眼婶子:
“怎么了?”
婶子心虚道:
“妮妮,俺听说,那个老光棍儿克妻。”
其她几个刚才抱成团的婶子,也纷纷附和道:
“对,俺们也听说了。”
“听说未婚妻都给克死了。”
“怪不得娶不上媳妇呢。”
“你说,万一再把你姐俩儿克死咋整……”
吴妮妮:你们少咒我和我姐。
不过,她心下了然。
第一感觉告诉她:有人撒播谣言,想破坏她姐婚事。
她思索间,几个婶子又絮叨开了。
“妮妮啊,让你姐得好好想想。”
“嫁人可是女人第二回投胎,是个技术活儿,不能太草率了。”
“嗯嗯,俺也觉得克妻的男人不能嫁,嫁过去一辈子受苦。”
吴妮妮胸膛里憋一股怒气,
心想:是哪个没屁眼子的乱传闲话!
看到妮妮生气,几个婶子撇撇嘴,迅速跑了。
她们就是想来告诉吴月姐妹一声这事,她们可是好心,流言话糙理不糙。
回头,吴妮妮一眼就看到吴月正红着眼眶看着自己,一脸落寞。
她上前,赶紧安慰的拽拽吴月的衣角:
“姐,少听她们胡说八道!”
“那是封建迷信,懂?”
吴月蹲下来抱住妮妮,心情仍不是很好:“嗯。”
这婚事估计又要黄了,可,她们家真的快揭不开锅了。
吴妮妮看着吴月难受的模样,恐怕是担心婚事黄了,于是,她伸小胳膊抱住吴月道:
“姐,我带你摇人去。”
吴月不明白‘摇人’啥意思,但感觉妮妮就是想让她开心。
于是,
她抱着妮妮,还是跟着妮妮的指挥去了另一处院子。
院门前,
吴妮妮软糯的声音响起来:
“大伯娘?”
吴月抱着妮妮,有些不明白,找大伯娘顶啥用?
难道大伯娘还能有本事,一个个堵住她们的嘴,不让人家传周济山克妻。
吴大伯娘听到妮妮喊她,走出屋子,在系腰的围裙上擦擦双手,
她笑着看着吴月姐妹:
“啥事?赶紧说。”
她正忙着布置着儿子的房间,等着过些时候娶儿媳妇呢。
吴妮妮扁了扁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吴大伯娘赶紧制止,一拍双腿:
“俺滴个小祖宗,别哭,俺可没虐待你们俩。”
吴妮妮抹抹脸上不存在的眼泪:
“大伯娘,村里都在传周济山克妻,不然,让我姐把彩礼退了吧?省得让你为难!”
吴月来了厨房,就要生火做饭,
这时,吴妮妮听到动静,本来不想起来,但也睡不着了,她姐马上做饭,吵得她也睡不了,于是她只能起来,坐在垫子上呜呜的哭。
“咋了?”吴月下了一跳,赶紧过来抱起她问。
“姐,我听到晚上总有吱吱的响声。”吴妮妮故意揉着眼睛含糊不清的说着。
吴月听完,扫了一圈厨房道:“我没听到啊!”
转圈的时候,突然间,吴月就注意到柴火后面好像有一个若隐若现的大洞,瞬间,她吓了一跳。
放下怀中的妮妮,
吴月三步两步就冲了过来,扒拉开米缸,一下子就看到了那个大洞。
“怎么有这么一个大洞?”吴月蹲在那里,不可思议的惊呼道。
昨天她好像看检查厨房了,也没发现这个洞啊。
是不是因为米缸挡着,所以她没仔细检查?
因为,昨天她和妮妮净顾着找粮食做饭了。
难道是夜里来贼了?
吴月双手推开米缸,一眼就看到了大洞里有一个白色的袋子,她拿烧火棍捅了捅,白色的袋子没有啥反应。
吴月这才伸手将袋子拽出来,打开袋子,
低头,
哇,
半袋面。
还是最细的那种白面。
她惊喜极了,扭头,她顾不得妮妮挤眼睛,便冲进了周济山的屋中:
“周大哥,妮妮让我们发现了半袋面。”
对,是妮妮的功劳。
周济山已经起来了,刚才还在吴月的料理下,解决了生理水源问题。
听到吴月的呼唤,周济山也是一愣。
他家应该没有白面,如果有,早被他娘给搜瓜走了。
他不太相信。
接着,
他就看到了吴月手中拎着的面袋子,还有吴月手中沾的白色浮面,也面露惊喜:“真的?”
难道是以前的老表留下来的?
还是好心的乡亲给的?
但任谁再好心,谁家也会不给这精贵的半袋子白面吧。
他想:一定以前的屋主老表留下来的。
周济山有些犹豫,不知道吃不吃。
这时,
吴妮妮迈着小短腿走过来,掰着手指,脆脆的嘟嚷:
“姐,姐夫,吃馒头,吃饼……”
“周大哥,你看?”吴月看着周济山,想等着他做决定,这毕竟是白面,也是在他家找到的,应该由他做主。
尽管,她第一个赞成妮妮的意见,还想动手马上给妮妮做馒头。
吴月简要的把刚才的情况说了之后,
周济山反而笑着夸赞着妮妮:
“吴月,这是妮妮的功劳,不然,咱家也不会发现这半袋面。”
“不管这面咋来的。”
“听妮妮的,就吃白面馒头吧。”
周济山看出了吴月的小心翼翼,怕自己介怀养妮妮这件事,所以,他得把妮妮这个小娃娃重视起来。
有限的日子里,是她们陪着他度过的。
他明白谁亲谁近。
吴月很欣慰,她总担心男人把妮妮当拖油瓶,没想到这男人还能顾忌到妮妮。
吴月去厨房做饭了,
而吴妮妮呆在屋中,不想被味道熏,又觉得无聊,只能继续坐在门槛上去了。
周济山:“……”
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狗不理。
待吃完早饭,
吴月收拾清家里,给周济山身边放好了水壶,还有干粮,便背着篓子里的吴妮妮,朝着山脚下走去。
今天,吴月是要买一些粮食回来的。
山脚下,
村口,
一头老黄牛被栓在一根秃树干上,身后还栓着板车,正在等人。
板车车头,
坐着布扎腰的一位老汉,正叭嗒嗒的抽着旱烟,抽出来的烟雾都是黄滚滚的。
“月儿啊,咱是自家人,你哥还等着结婚呢。”
嗓子依旧利索清亮。
吴妮妮淡定的支开一张小桌子,
还给吴月搬了小板凳。
待吴月坐好,吴妮妮则坐在吴月旁边的小凳子上,二人开始登记还债,还完后收欠条,两不相欠。
村民们呼拉的一下子全围过来,把媒婆轰的给挤到角落里去了。
无辜的媒人:“……”
这踩了她多少下脚哦,
脚面都快被踩平整了。
一个小时的功夫,
吴月姐妹手中没还握热乎的五十块大团结,瞬间剩下了十几块……
只是吴月震惊了,
她看着吴妮妮熟练数钱,熟练算账的小模样,这哪像一个三岁的娃?
吴妮妮抠着手指头,怕露出马甲,小心对吴月说道:
“姐,我在山里采野草的时候,一个老爷爷教的。”借口一堆,反正老爷爷又不会出现。
她早想好了,该露出实力的时候,就露出来一点点。
慢慢让吴月适应。
只要自己不太逆天就成,顶多人们认为自己是天才,神童,小大人。
院里的人渐渐散去了,
媒婆总算喘了口气,一瘸一拐的走过来,把剩下的话补上:
“吴月啊,日子定了,三天后过门。”
“你就委屈一下吧。”
男方瘫了,也没法子来接人。
吴妮妮不吃惊,毕竟那男人真的快不行了,她都闻到腐肉的味道了。
吴月有些吃惊,毕竟时间真的有些赶,不过,早嫁过去也好。
她旁边的吴妮妮,伸手捅捅她胳膊,吴月才回过神,低头羞涩道:“好。”
媒婆拿着两块保媒费,兴高采烈的走了。
吴妮妮看了眼桌上的钱,一共11块五毛,她问:“姐,我把钱装屁帘子里了。”她姐给她屁帘缝了一个兜兜儿,让她放糖。
她嫌臭。
所以就放钱。
吴月笑着揉揉她头:“你收着吧。”
反正这个地方,别人也找不到,她放心,妮妮抠着呢。
吴妮妮看了眼她姐浑身上下的补丁,叮嘱道:“姐,你找一件补丁少的衣服,你过门那天穿。”
吴月笑着收拾桌凳,说:“我也给你找一身补丁少的。”
吴妮妮笑得星星眼儿了,眼中闪着光。
她姐嫁给了周济山,她们也算不当炮灰的一个开始吧。
此时,
野狼岭的梁栓家,是鸡飞狗跳。
梁栓气得一下子把桌上的搪瓷缸,给呼拉到地上:“娘,那个贱人居然宁愿嫁给一个瘫子,也不愿意嫁给俺!”
好像他不行似的,
气死他了。
搪瓷缸在地上转了一个圈子。
野狼岭传得沸沸扬扬,说是有姑娘相中瘫子,也没相中梁栓。
听到闲话,梁母也觉得自己为他人作了嫁人裳,心里是又气又恨。
“栓子,别着急,咱找一个更好的。”
她还看不上吴月呢,带着一个拖油瓶,到时她家白养一张嘴。
要不是娘家亲戚,一直没孩子,想抱养一个,还给了她一百块钱,她才不答应给吴月三十块彩礼呢。
让她说,那吴月连十块钱都不值。
“不行!”梁栓见了吴月,觉得吴月长相不错,不弄到手,他不甘心。
梁母最了解儿子,看着儿子气得发青的脸,从地上捡起搪瓷缸道:“行行行,那娘帮你出口气,瘫子这亲事咱给搅黄了。”
院中,
阳光微倦,
吴妮妮眯着眼,坐在小板凳上,晃着两条小短腿儿,十分自在。
她正捉摸着:等准姐夫死后,她继承的那二百块钱,如何发家致富呢?
此时,
她家院门大开着,
正斜对着棵大槐树,
树后,
突然,露出几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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