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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魔女:拖个鬼体来虐渣结局+番外

小小七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张御史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大马金刀的坐在了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茶杯,揭开盖子,吹了吹,慢慢喝了起来。柳姨娘心里却没有那么轻松,她可是比谁都了解眼前这个男人有多狠。宠你的时候,事事依你,顺从你,那是因为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一旦威胁到他的利益,恐怕…柳姨娘眸光闪了闪,试探的开口问道,“老爷,睿儿这事就这么算了吗?还有我的脸?”柳姨娘说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看着好不可怜。“先看看郑大夫怎么说?”张御史轻轻搁下茶杯,头也没抬的说道。稍时,掀眸看了一眼她的脸,急忙撇到一边,语气很是不好,“至于你的脸,养几天就好了,犯不着和一个孩子计较。”这柳姨娘今天是怎么回事?一点都不懂事,顶着一张猪头脸,还这么矫揉造作,是想让他把隔夜饭...

主角:白芷冬青   更新:2024-12-14 15: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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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芷冬青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魔女:拖个鬼体来虐渣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小小七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御史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大马金刀的坐在了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茶杯,揭开盖子,吹了吹,慢慢喝了起来。柳姨娘心里却没有那么轻松,她可是比谁都了解眼前这个男人有多狠。宠你的时候,事事依你,顺从你,那是因为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一旦威胁到他的利益,恐怕…柳姨娘眸光闪了闪,试探的开口问道,“老爷,睿儿这事就这么算了吗?还有我的脸?”柳姨娘说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看着好不可怜。“先看看郑大夫怎么说?”张御史轻轻搁下茶杯,头也没抬的说道。稍时,掀眸看了一眼她的脸,急忙撇到一边,语气很是不好,“至于你的脸,养几天就好了,犯不着和一个孩子计较。”这柳姨娘今天是怎么回事?一点都不懂事,顶着一张猪头脸,还这么矫揉造作,是想让他把隔夜饭...

《重生魔女:拖个鬼体来虐渣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张御史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大马金刀的坐在了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茶杯,揭开盖子,吹了吹,慢慢喝了起来。

柳姨娘心里却没有那么轻松,她可是比谁都了解眼前这个男人有多狠。

宠你的时候,事事依你,顺从你,那是因为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一旦威胁到他的利益,恐怕…

柳姨娘眸光闪了闪,试探的开口问道,“老爷,睿儿这事就这么算了吗?还有我的脸?”

柳姨娘说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看着好不可怜。

“先看看郑大夫怎么说?”张御史轻轻搁下茶杯,头也没抬的说道。

稍时,掀眸看了一眼她的脸,急忙撇到一边,语气很是不好,“至于你的脸,养几天就好了,犯不着和一个孩子计较。”

这柳姨娘今天是怎么回事?

一点都不懂事,顶着一张猪头脸,还这么矫揉造作,是想让他把隔夜饭都吐出来吗?

柳姨娘听了他的话,双手握得嘎吱作响,他的意思就这么算了,她活该被打。

呵,男人啊!柳姨娘心中冷笑,趴在你肚子上运动的时候,什么心肝宝贝,要什么都行,一旦真遇到事,提起裤子,就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嘎吱”门开了,郑大夫从里屋走了出来。

“郑大夫,我儿如何了?”

张御史大大松了口气,急忙起身迎了上去。

“草民,参见御史大人。”

看到是张御史,郑大夫赶忙跪下行礼。

“不用多礼。”

张御史伸手虚扶他一下,一脸焦急的看着他。

别人只是假意说一下,自己一介草民可不能当真,郑大夫老老实实的磕了个头,顺势起身,恭敬的说道,“令公子身上都是皮外伤,倒无大碍。只是他的腿…”

张御史听到郑大夫的前半句话,老脸都快笑开了,一听到后半句话,心都凉了半截,国字脸立马黑沉了下去。

“腿怎么样了?”

郑大夫往边上挪挪,看他这脸色,真怕他听到接下来的话,一把拧掉自己的脑袋。

“我已经给他固定好了,只要休养半年就可以,但是就怕好了以后也不能剧烈运动,比如骑马,跑步…”

郑大夫看着张御史越来越黑的脸,头垂得低低的,实在是没有勇气再说下去。

“不过,不影响娶妻生子,考状元的。”

郑大夫神来一笔。

气得张御史想哭…

我谢谢你,但并没被安慰到。

张御史‘噔噔噔’后退好几步,抚着心口都快喘不上气了,老子偌大御史府,就他一个独苗,你让一个走三步,都要歇两步的人继承,让我的老脸往哪搁,怕是祖宗知道了,都要来老子梦里赏我两个嘴巴子。

“李达,送郑大夫出去。”

张御史嘴巴一张一合,机械的走了回去,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整个人显得呆呆的,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郑大夫一看有人前来带路,背起药箱,两条腿跟踩了风火轮似的,跑得飞快。

妈耶!

太可怕了,现在不跑,更待何时。

屋子里一时陷入低气压中,所有的丫鬟婆子,都垂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哇…”一声尖利刺耳的哭声响起,柳姨娘疯了一般冲到张御史面前,拉着他的手,双眸猩红,状若疯癫,“老爷,杀了她,一定要杀了那个贱人,她不仅伤了我们的儿子,她还知道夫人的儿子是我们…”

张御史眼疾手快的一把捂住她的嘴, 堵住了她还未出口的话,眼神狠厉的扫视着屋子的的人,冷然出声,“都出去,我和柳姨娘有话要说。”

“是…”

所有丫鬟婆子应声走了出去,顺道关上了门。

张御史看人都走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额头青筋暴起,眼神森冷嗜血,在黑洞洞的屋子里显得诡谲,阴冷。

柳姨娘一张猪头脸憋得充血,不停的用双手拍打着他的手臂,瞳孔之中全是浓浓的惊惧。

“你这个贱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要不是刚刚老子手快,你就要坏了我的大事,下次再这样口不择言,别怪我不客气。”张御史说完,一松手直接把她扔在了地上。

“咳咳咳…”

柳姨娘捂着脖子,咳嗽个不停,哭着爬了过去,拉着张御史的裤脚,“老爷,我错了,我也是一时悲痛过度,迷了心窍,才脱口而出。

但是老爷,那个贱丫头绝对不能留,她在侯府大门口当着夫人的面,居然说了当年那件事,她一定知道些什么东西,说不定手里还有证据一定不能让她活着。”

张御史抬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面色狰狞,骂道,“贱人,那你早干什么去了,我就是夫人今天怎么阴阳怪气的,你还告诉我没事,要是坏了老子的好事,我连你和里面那个贱种一起杀了。”

“不,不会的老爷,夫人应该没有相信她的话。

在侯府门口见了小妹,也是和以前一样客客气气的。

一路上,也没有什么其他动作,她顶多也就是怀疑,绝对没有证据,只要杀了苏家那个贱丫头,一切都会和从前一样。”柳姨娘抱着他的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看起来十分恶心。

“最好是这样…”

张御史一脚踹开她,脸色阴沉,跨步往前院书房走去。

“贱人,贱人,你必须得死,我辛辛苦苦经营这么多年,绝对不能毁在一个孩子手里,我就不信,这一次,你还能逃得过去。”

柳姨娘趴在地上,双眸变得阴狠毒辣,一双手死死扣着地面,刚上过药的十根手指,瞬间血流不止。

“姨娘,姨娘,你没事吧!”

柳姨娘的贴身丫鬟杜鹃,见张御史怒气冲冲的从屋里开门走出去,急忙跑了进来,飞扑到她的面前。

“姨娘,你的手。”

杜鹃看着她的双手,眼泪止不住的滑落。

“我没事,扶我起来,我们回去。”

柳姨娘虚弱的站了起来,边走边对杜鹃吩咐道,“杜鹃嘱咐人侍候好少爷,不能出一点差池。”


镇国侯府大门外。

冷煞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四个黑衣人,长身屹立,眸光不屑,嗤道,“一起上,别浪费时间。”

四人对视一眼,成包围之势,朝着冷煞围了过去。

冷煞不为所动,拔出长剑,直接向最近一人脑袋削了下去,手起刀落,快,准,狠,几人还未反应过来,那人已经头身分家,死无全尸。

剩下的三人见此情形,越来越谨慎,冷煞不再废话,几个闪身纵越,在三人之间来回穿梭,待站定,收剑,入鞘 。

“噗咚”三人身体皆轰然倒下,个个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冷煞扫了一眼尸体,不悦的皱眉,这么弱,还当暗卫,浪费他的时间不说,主要还得收拾尸体,麻烦。

淡定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往几人身上一撒,眨眼之间,就只剩下一摊血水。

冷煞,收回瓶子塞进怀里,望了一眼侯府后院,转身,消失在黑夜里。

——

锦娇阁里。

苏蕊宁趴在桌子上,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要来刺杀她的人,眸光闪了闪。

不应该啊!

难道说,御史老头不知道,那更不可能了,她收拾了柳姨娘一顿,她会咽得下这口气。

再说,这么大的事,她不为自己,也得为他儿子着想,肯定巴不得她早死,绝对不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苏蕊宁把玩着手里的玉瓶,上面清晰的写着几个大字‘五步倒’,心里乐开了花,她原本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从夏老头那顺了一瓶,给外面的暗卫大哥们,放一晚的假,没想到,这东西无色无味,一打开瓶盖,没一会院子里躺了一片。

苏蕊宁现在一想到当时那壮观的景象,嘴角就抑制不住啊抽搐,幸好她反应快,及时捂住口鼻,不然就变成一条咸鱼,等着人家来砍,没有还手之力那种。

这东西真好,改天再去夏老头那顺两瓶,以备不时之需,想到这,苏蕊宁嘴角弯弯,把玉瓶收回了怀里,还用小手拍了拍,确保万无一失。

夏老头要是知道她这想法,估计得气得现在升天,没见识的小丫头,江湖上万金难求的迷药圣品‘五步倒’,药材万分难寻,你以为是你家大白菜,随便几文钱买一堆。

苏蕊宁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天已经蒙蒙亮了,看来今天是来不了了,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摇着小脑瓜,颇为遗憾的叹道,“居然不给我机会,展示我那落雁缤纷,拈花摘叶杀人于无形的身手,真是太可惜咯。”

“我来了,亲爱的大床。哎!我感觉熬了一夜,我貌美如花的小脸,都苍老了许多。”

转眸,苏蕊宁盯着她的大床,飞奔过去一跃而起,绣花鞋翻飞,人已经趴在被子上,顺势一滚,把自己裹成一个蚕宝宝,闭眼开始呼呼大睡。

“苏,蕊,宁…”

一声暴呵在锦娇阁上空响起,吓得早起正在觅食的鸟儿,挥着翅膀扑腾腾四处奔波逃,有的直接被食物噎得脖子伸得老长。

而刚睡下不久的苏蕊宁,被惊得飞身站在床上,一脸懵逼,四处张望,双手放在胸前成攻击状,“谁?谁在叫我?”

“还不赶紧给我滚出来,磨蹭什么呢?”

苏蕊宁听到声音,小手一个哆嗦,麻溜的翻下床,四处找鞋穿好,拍了拍自己的小脸,嘴角努力往上扬了扬,认命的打开了房门,讨好又狗腿的笑道,“嗨!夏叔,早啊!今儿这是吹的什么风,你老尽然有空到我锦娇阁来做客,真是让我觉得三生有幸,蓬荜生辉啊!”

说完,还真的伸长脑袋四处瞅瞅,仿佛在确定今日的风向。

夏老头都被她给气笑了,冷嗤一声,“装,你就接着装,不要停。”

“誒!夏叔,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像我这样,冰雪聪明,软糯可人,集美貌与智慧一体的美少女,你怎么能有这么邪恶的词,来形容我呢!太不应该了。”苏蕊宁倚着门框,下巴微扬,傲娇的说道。

夏老头实在不想再听她自吹,一个闪身站到她面前,手一伸说道,“拿来吧!”

苏蕊宁眨巴眨巴眼睛,无辜的问道,“拿什么?”

夏老头侧身,往身后努了努嘴,“呐,自己看了就知道了。”

苏蕊宁伸出脑袋一看,好家伙,昨晚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几个暗卫,此时,正揉着眼睛,坐在地上,一脸懵逼。

“额,各位大哥,我爹出钱请你们来是保护我的,你们怎么能无故旷工,睡懒觉呢!扣工资,统统都扣工资。”苏蕊宁大眼珠转了转,一甩手,霸气的说道。

暗卫1:我在哪?发生了什么?小姐说的什么鬼?

暗卫2:不明白,不清楚,不理解。

“夏叔,我自己教训过他们了,下次,这种小事,叫人通知一声,就不劳烦你老人家亲自跑一趟了。”说着抬手,捂着小嘴,打了个哈欠,笑着说道,“我再回去睡个回笼觉啊!夏叔,再见。好走不送…”

话落,已经闪身进屋,反手就想把门关上。

夏老头哪里会如她所愿,一只手早就撑在了门框上,枯瘦却干净的大手往前一伸,“五步倒,拿来吧!不要装可怜,不要狡辩,他们都是我给弄醒的。”

苏蕊宁脸上可怜兮兮的表情瞬间一僵,听了他这话,索性也不装了,小手一松,一屁股坐在地上,模样有些破罐子破摔,无奈的说道,“没了,昨晚全用了。”

“用完了,你,你…”夏老头一脸痛苦,抬手捂着心口,整个人摇摇欲坠。

苏蕊宁掀眸睨了他一眼,嗤道,“夏老头,你就别装了,你那老胳膊老腿比我还灵活,装啥柔弱小姑娘。”

“我这是心痛啊!苏蕊宁你个败家子,你知不知道这东西多难得,一小点就能迷晕一群牛,你居然给我当大白菜用了。”夏老头扶着门框,哭得不能自已。

一听说这东西值钱,苏蕊宁双眼晶晶亮,蹭的从地上爬起来,凑到他面前,笑的一脸阴险“夏叔,那你那还多不?还有别的没有,比如,痒痒粉,断肠丸,迷幻药…”


苏蕊宁转身,看着眼前六个胖人儿,也不再过多纠缠,无声叹了口气,招呼冬青带上几人打道回府。

门口几个侍卫,看着浩浩荡荡离开你的马车,心头陡然一松,这小王妃,惹不起…

摄政王府,前厅书房。

帝无忧端坐在书桌前,面前铺着上好的宣纸,少年右手执笔,半响,都未写出一个字。

一旁的忠叔和冷煞两人,你推我搡的偷瞄了他好几眼,都踌躇不前,欲言又止。

帝无忧斜睨两人一眼,不悦出声,“有什么话就直说,推推搡搡的干什么呢?”

忠叔壮着胆子走上前,踌躇开口问道,“王爷,你要有什么特殊的想法,可以直接跟老奴讲,老奴就是拼了这条老命都会帮你办到。”

帝无忧胸口气得生疼,轻舒了口气,看着忠叔说道,“忠叔,我没有…”

“王爷,你不用不好意思。你幼时父母便不在,小小一人扛起整个王府,会没有安全感很正常,老奴理解。”

说完,还抹了抹眼角流下的眼泪。

帝无忧眉心紧蹙,太阳穴突突直跳,周身的气息也越来越冷,“我,在,说,一,次,我,没,有…”

一字一顿,咬牙切齿,一旁冷煞看着自家主子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知道他已经快到暴走的边缘了,急忙上前拉着忠叔的手就往外拖,边走边说道,“王爷,奴才们就不打扰王爷你了,先行告退。”

说着,还跟忠叔咬着耳朵,“忠叔,行啦!再啰嗦下去,王爷非把你这把老骨头给拆了。”

直到房门“嘭”的关上,帝无忧抚了抚自己的胸口,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整个身子往后仰,靠在了椅背上。

那死女人仗着现在占着小孩子的身体,一天到晚专门来气他,想用这种方式让他暴走,从而达到退婚的目的,想也别想,岂止是没门,连窗户都没有。

而彼时的镇国侯府门前。

苏蕊宁刚下马车,就见白芷快步迎了上来,附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小姐,你们刚走不久,就有一个叫罗辉的男子上门,说是冬青表哥,想叫她出去见一面。”

苏蕊宁浑身一震,激动的双颊通红,招手叫过冬青,又嘱咐白芷安排好几人,等她回来再说,便匆匆忙忙的带着冬青上了马车,往醉仙楼疾驰而去。

醉仙楼门前,人来人往,苏蕊宁并未下马车,只是吩咐冬青去把他表哥叫出来,她则在马车里等着。

正当苏蕊宁等得坐立难安的时候,俩人终于来了。

“小姐,我们来了。”

“人呢?安排在哪里?”

马车里,传来苏蕊急切的声音。

“回小姐,当时冬青也没告诉我回京以后,要把他们带去哪里,所以我就先让他们住我家了。”

马车外一男子恭敬的声音传了进来。

苏蕊宁掀帘看了看外面,对外面的两人启唇道,“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先上马车,带我去看看,冬青进来,你和车夫坐一起吧!”

俩人应声快速上了马车。

一路上东拉西扯的,苏蕊宁才知道,冬青的表哥叫罗辉,在醉仙楼做了五年的跑堂,好不容易现在终于熬到了个二把手,就用手里的银子,在西街往前一点的贫民窟,买了一个两进的院子,把他老娘和妹妹接了过来,说一家人住一起有个照应。

苏蕊宁不得不感叹,人生百态,各有各的不容易啊!

“小姐,到了。”

苏蕊宁听到声音,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撩起帘子跳下马车,入目便是,一条幽暗有点老旧的巷子,面前的两进院子,院墙上斑斑点点散发着霉味,让她一时还有点不适应。

“辉儿,是你吗?”声音刚落,一个身穿灰色布衣,脸庞有些瘦削的婆子,打开了门。

罗辉赶忙拉着她的手,指着苏蕊宁跟她解释道,“娘,这位是镇国侯府六小姐,就是冬青妹妹伺候的那位,前些日子她叫我帮她接了几个人,今天过来看看他们。”

“哦哦,那小姐快,快里面请,地方有点小,千万别嫌弃。”罗婆子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有些窘迫的开口说道。

“罗婆婆说笑了,本是我给你们添麻烦,婆婆这样说才是见外了。”苏蕊宁一边笑着打破这种尴尬,一边抬脚往屋子里去。

苏蕊宁带着几人说说笑笑的走进院子,就见客房门口站着一青衫少年,模样俊俏,眉目温和,浑身尽是儒雅的书生气质,看到进来的罗辉,朝他点了点头,喊道,“罗兄…”

说完,转身就往屋子里去。

罗辉急忙出声阻止,“周兄,我家小姐要见你。”

周子毅脚步一顿,回眸,看着站在那小小一团的人儿,皱着眉头,就是她吗?

这个孩子有没有七八岁啊?

她又怎么知道他的?

并让人千里迢迢去那么远的临安府?

把他接来又有什么目的?

要不是母亲要他答应跟着来,他才不会莫名其妙的跟着一个刚有一面之缘的人,跑到这京城来。

“这位小姐是?”

周子毅心思百转,目光审视的看着眼前的小人儿,出声问道。

苏蕊宁笑了笑,一点都不在意他的打量,踱步上前,上下扫视了他一眼,笑着开口说道,“人都说龙生九子,各有不同,看来这样的事情,在任何人家里都一样,看你现在的样子,周婆子也是用了心的,倒是难得…”

周子毅听到她提起母亲,语气还不甚尊重的样子,脸色就不太好看了,当即答道,“虽不知道小姐是谁,但我母亲毕竟不是你家奴仆,还请小姐多少给留着颜面。”

“呵呵,你倒是孝顺,就不知她当不当得起你这份心,前面带路吧!”苏蕊宁不再与他过多纠缠,抬步就往客房而去。

周子毅满脸黑沉的走在前面,很是不满苏蕊宁对他母亲的态度,冷着脸,一言不发的在前面带路。

苏蕊宁倒也不在意他的态度,一路上安安静静的走着,未再多说一句,本就心存利用各取所需罢了,有甚在意的。


次日,苏蕊宁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起床收拾好,就迫不及待的让白芷把人带过来。

苏蕊宁为了方便,叫冬青帮她搬了个躺椅,坐到了院子里的桂花树下,正悠哉悠哉的吃着饭后水果,还不时的跟身边的冬青说道,“冬青,吃不,这葡萄贼甜…”

说着,揪下一颗,往空中一抛,微微张开小嘴等着它掉下来,“嗷呜”一口咬住,顿时满口生津那鲜嫩饱满的肉粒,如同在舌尖跳舞,甜甜的味道,让她整个人感觉幸福的冒泡。

冬青抬头,无语问苍天,至于吗?

不就吃个葡萄,怎么到了自家小姐这,搞得比吃熊掌还香。

苏蕊宁看到她的神情,眉头微挑,心中感叹,果然,享受生活神马滴,在不懂的人眼里,一切都是浮云。

甩了甩脑袋,伸手,揪下一颗葡萄放进嘴里,还未来得及咬,就感觉椅子晃动,果盘跳舞。

她赶忙坐了起来,不经意的扫到面前的庞然大物,她下意识的咽口水,一颗葡萄卡在喉咙,憋得她小脸通红,双目圆瞪,小手不停挥舞,示意着冬青赶紧救命。

白芷刚安排几人站好,一转身看到她的样子,吓得三魂七魄离体,飞身上前,“啪”的一掌拍在她的后背。

苏蕊宁身子前倾,一个圆滚滚的东西,“咻”的一下子从她嘴里飞了出去砸在青石板上,摔得水浆四溢。

“嘭”!苏蕊宁整个人直接摔回椅子里,双目无神,整个人呆呆傻傻的。

身后的白芷看得心惊,拍着她的小脸,急声呼喊,“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苏蕊宁甩了甩自己的脑袋,慢慢恢复清明,扶着自己的胸口,心有余悸的回道,“没事,我没事…”

苏蕊宁有些后怕,她差一点就成为第一个,被葡萄噎得英年早逝的世家小姐,小手摸向身边的盘子,准备拿个东西压压惊,刚摸到个圆乎乎滑不溜秋的东西,整个人一蹦三丈远,嘴里直呼,“拿走,拿走,赶紧的,以后这玩意都不要在出现在我面前了…”

白芷和冬青两人对视一眼,有些好笑又有些好气,刚刚还是一副世间美味的样子,一会又跟看到瘟神一样,不过,想到刚刚的情形,两人还是挥挥手,叫丫鬟把东西撤了下去。

苏蕊宁看着众人看她的眼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强装镇定的对着面前的六人问道,“咳咳,你们都分别叫什么名字啊?会什么技艺啊!”

“我叫冬虫…我叫夏草…”

我叫三丫…我叫…”

苏蕊宁强挤出一抹自认温和的笑意,抬手往下压了压,示意她们安静,继续开口问道,“那你们会什么啊?”

“我会吃…我会睡…

我力气大…我会…”

苏蕊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头痛!

好家伙,她这是买了些啥?

吃、喝、赌、玩、睡,五毒俱全啊!顺带还附送个十项全能。

苏蕊宁两眼微眯,心中把苗婆子全家问候了一遍,当时她还觉得那老婆子实在,原来搁这等着她呢!

自己都有点怀疑,这白送怕是也没人要吧!

居然,还好意思收她那么多银子,哼哼,给她等着…

哎呦!苏蕊宁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想什么呢!要的不就是这个样子的啊!

“嘿嘿嘿嘿…”

苏蕊宁咧着小嘴,脸上扬起小恶魔般的笑意,两只小虎牙在阳光下闪亮亮,幽幽的闪着寒光,转眸看着身侧的两个丫鬟说道,“去给本小姐准备几辆马车,我要去送礼。”

“送礼?”

俩人傻眼,直接呆愣当场,转动着僵硬的脖子,眼神迷茫的看着她,踱步出去安排马车了。

直到跟着苏蕊宁坐上马车,俩人还晕晕乎乎的没弄明白怎么回事?

待反应过来时,马车已经“蹄哒蹄哒”跑了起来。

“小姐,要不咱还是再想想吧!把这当礼物送给别人,确定不会被打死吗?”

冬青伸头,看着跟在后面的三辆马车,嗓音带着哭腔,完全不明白自家小姐这是去送礼示好,还是去找打结仇。

苏蕊宁听罢,笑看了她一眼,不在意的挥挥手,“誒,你这就不懂了吧!送礼不在于是什么,主要是得送到别人心坎里。”

冬青看着她一脸怀疑,用手撑着脑袋。

哎呦!不行脑仁疼。

她看着自家小姐那心虚的模样,直觉告诉她事情大条了。

摄政王府,栖梧院。

帝无忧一手撑着脑袋,斜卧在床边的软塌上看着窗外,享受这难得一刻的悠闲时光,忽然,莫名的感觉身上发凉,蹙了蹙眉,拢了拢身上的衣衫,直觉告诉他,恐怕会有不好的事要发生。

苏蕊宁刚到摄政王府,一跃下了马车,仰头,只见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几个大字‘摄政王府’。

门匾下面,大门两旁,分别站着两个,一身黑衣劲装,五官端正,面庞硬朗,一双虎目,目不斜视的盯着大门正前方。

马车里的冬青刚钻出上半身,一仰头,看到牌匾上的几个烫金大字,惊得差点没从马车上摔下去。

苏蕊宁转身,踱步走了回去,小手抓上她的胳膊,语气轻柔,“小心点,你可是本小姐身边的大丫鬟,在外还是要稳重些。”

冬青拉着她的小手,站在马车边,呆愣愣的看着她,机械的转动着脖子,直勾勾的盯着摄政王府的大门。

“啪”!苏蕊宁轻轻的给了她脑门一下,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枚龙纹玉佩,递了过去,“呐,叫门去…”

冬青这才回过神来,低下头,看着嫩白小手中的龙纹玉佩,抖着手接了过去,两眼泪汪汪的看了眼自家小姐,像准备上刑场的囚徒,一步三回头的走了上去。

还未走到跟前,一圆脸黑衣侍卫跨步上前,大声呵斥道,“摄政王府门前,闲杂人等不得在此逗留,还不速速退去,否则休要怪我不客气。”

说完,“唰”的拔出了腰间长剑,横在了冬青面前。


苏蕊宁插腰大笑,躺在椅子上,美滋滋的数着银票,“七十二,七十三,七十五…”数着,数着,拉着身边的白芷笑道,“我发财了,就这一会,三百七十五两,啊哈哈…”

“小姐,我感觉,我们要完了。”白芷哆嗦着唇角说道,担忧的看着她,已经可以想到被摄政王,拧断脖子的场面,太血腥,不敢看。

“说什么呢!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完什么完,走,你家小姐请你吃好的。”苏蕊宁头也不抬,抱着小花就往醉仙楼走去。

此时的苏蕊宁却不知,因为她的这一举动,京城各世家再次热闹起来,而她画的美男出浴图也以风卷残云般的速度,流落到各名门闺秀的手里,引得一个个芳心暗许,脸红心跳。

当然,也不可避免的引来两位煞神,可这一切她都还不知道,正悠闲的带着俩人,俩鸟,喝茶,吃点心呢!

“嗯,这桃花酥味道真的好好哦!酥酥脆脆的,来小花,小黑吃啊!白芷,你们也吃啊!别客气。”苏蕊宁吃得小嘴鼓鼓,还不忘一人给她们分一块,笑得没心没肺的。

“来了。”小黑同情的看了一眼,作死而不自知的苏蕊宁,伸出臂膀轻拍一下小花的脑袋,说道,“花花,咱们走吧!我刚想起来还有点事。”

“呜…有吗?”小花抬头,眨巴着一双湿漉漉的绿豆眼,狐疑的盯着它。

“有啦!肯定是你忘了,快走吧!”马蹄声越来越近,小黑来不及解释,拉着它就从窗户飞走了。

“哎,等…”话还没说出口,俩小只已经不见鸟影了。

“一下。”苏蕊宁砸吧砸吧小嘴,尴尬的缩回小手,勉强笑道,“呵呵,跑的还真快哈!没事,我们吃,我们吃。”

说着,还招呼白芷两人赶紧过来坐下。

忽然,“蹄哒,蹄哒”,马蹄声起,势若惊雷,路上行人纷纷避让,马上少年,金冠束发,黑色玄衣裹身,脚踏金色长靴,容色极盛。

醉仙楼门前,只见他一夹马肚,翻身下马,长腿一跨,大步走进了醉仙楼,快速飞奔上楼,站在二楼一间屋子门前,“嘭”的一脚,踹开房门,吓得苏蕊宁一蹦,蹲在了椅子上。

“苏,蕊,宁…”沉冷阴寒的嗓音刮的耳朵生疼,苏蕊宁抬眼看着门口,脸色冰冷,浑身煞气的少年,脸上笑眯了眼,身子往窗户边挪,边开口打招呼,“嗨!好巧啊!要不要进来吃点…”

少年眸色幽黑,神色平静,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她,一步一步朝她走了过去,苏蕊宁吓得不停后退,磕巴道,“咱,咱有话好好说,大,大不了,银子分你一半。”

“小姐…”白芷急道,说着就想往前冲,被进来的冷煞抬手,挡住了去路,冷声道,“姑娘,还请稍安勿躁,我家王爷,只是想和王妃说几句话。”

“你,你别再过来了啊!再过来,我,我就跳下去了。”苏蕊宁身子往窗口靠了靠,斜眼瞅了瞅窗外,少年脚步不停,吓得她都快哭了,“大哥,大爷,你再过来,我可真跳了。”说完,脚底一个趔趄就往窗口倒去。

“小姐…”

两声惊呼同时响起。

白芷和冬青吓得肝胆俱裂,伸手,就想将身前的男人推开,扑过去救她,奈何体力悬殊太大,身前男人一动不动,俩人哭着求道,“侍卫大哥,求求你了,我家小姐不能有事,你让我们过去吧!”

冷煞依旧站在那里半步未动,面无表情回道,“没有王爷命令,恕难从命。”

突然,俩人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闪,自家小姐已经被摄政王像拎鸡仔似的,抓在了手里。

俩人吓得双腿一软,“噗咚”坐在地上,看着苏蕊宁还在发呆,以为她吓坏了,哭着爬了过去,紧紧的抱着她。

“我没事。”苏蕊宁回神摇了摇头,这才转头看着自己的处境。

俩丫鬟正抱着她哭得死去活来,门口冷煞抱着剑靠在墙上,身边还有一个冷面王爷,时刻都在释放着冷气。

苏蕊宁欲哭无泪,她本意并没有想跳楼,纯粹就是太害怕,想装得像一点,谁成想,脚下一个打滑,悲催的真的掉了出去。

“那个,王,王爷,可以松手了。”苏蕊宁扯了扯自己的前襟,艰难开口说道。

这是准备直接勒死她吗?

爹,我要回家,宝宝心里有点怕怕…

“现在知道害怕了。”帝无忧没有理会她,垂眸看着俩丫鬟,冷声道,“回去告诉侯爷,本王把你家小姐带回去培养培养感情,晚点再给他送回去。”

“小姐…

小姐…”

帝无忧看都没再看那俩人一眼,拎着她的后衣襟就往外拖,走到门口,苏蕊宁伸出双手,抓着门框,喊道,“救命啊!救命啊!摄政王强抢良家女子啊!”

“呱燥。”

帝无忧没有放手,抬手在她胸前一点,苏蕊宁双目瞪大,小嘴一张一合,发不出丝毫声音。

握草,点穴,大佬,高级啊!

帝无忧松开她的衣襟,长臂一伸,打横夹在咯吱窝,大踏步下楼去了。

帝无忧你大爷的…

好歹也来个公主抱啊!

夹咯吱窝是个什么意思?

我瞪,再瞪,使劲瞪…

苏蕊宁瞪得眼珠都充血了,那狗男人就跟没事人一样,手臂一抛,直接把她横放在马上,踏上马蹬,利落的翻身上了马。

“把那俩人送回侯府。”帝无忧看着冷煞吩咐道。

“是…”刚走到门口的冷煞,悻悻然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转身,又回了屋子。

话音落下,帝无忧一拉缰绳,枣红色大马飞跃而起,疾驰而出。

一路上,枣红色大马跑的飞快,简直风驰电掣,快如闪电,马背上的苏蕊宁,被颠得七荤八素,五脏六腑感觉都移位了。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晕过去的时候,马儿终于停了下来,苏蕊宁直接放弃挣扎,趴在马背上一动不动。

少年一跃下马,看着马背上装死的人儿,一语未发,伸手把她拎了下来,提着进了摄政王府。

前院书房。

帝无忧坐在书桌前,双手交叠放在腿上,看着面前椅子上做躺尸状的小姑娘,冷冷出声,“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苏蕊宁翻了翻自己的死鱼眼,把头扭到一边,死直男,刚才把自己折腾的要死不活的,命都没了半条了,还想要解释,我解释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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