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协贾诩的其他类型小说《三国:朕,绝不做傀儡刘协贾诩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小道爱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来如此,看来倒是朕小觑他们了。”刘协说了一句,而后走到桌案前,将段煨在处理的公文、案卷大略扫了一遍。待到看完了这些,刘协脸色更加难看。他冷着脸,冲着段煨说:“忠明,朕问你一句,你可惧怕声名受损?”段煨可能没想明白,刘协为何会问这个,愣了一会儿,这才讷讷地回答。“臣不过是一介武夫,何来声名,陛下但有吩咐,臣必当舍命奉行。”得了段煨的答复,刘协点了点头,心中的想法,也终于坚定下来。他冲段煨说道:“方才朕瞧见,这些信里,不少都是在试探你,或者打听朕的动向。朕打算借机会一会他们,你看如何?”段煨闻言,脸色骤变。他朝刘协一抱拳,提醒道:“陛下,这些人低贱不堪,尽是逐利之辈,您何苦屈尊降贵,去——”不等段煨说完,刘协便一摆手,说出自己的想法...
《三国:朕,绝不做傀儡刘协贾诩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原来如此,看来倒是朕小觑他们了。”
刘协说了一句,而后走到桌案前,将段煨在处理的公文、案卷大略扫了一遍。
待到看完了这些,刘协脸色更加难看。
他冷着脸,冲着段煨说:“忠明,朕问你一句,你可惧怕声名受损?”
段煨可能没想明白,刘协为何会问这个,愣了一会儿,这才讷讷地回答。
“臣不过是一介武夫,何来声名,陛下但有吩咐,臣必当舍命奉行。”
得了段煨的答复,刘协点了点头,心中的想法,也终于坚定下来。
他冲段煨说道:“方才朕瞧见,这些信里,不少都是在试探你,或者打听朕的动向。朕打算借机会一会他们,你看如何?”
段煨闻言,脸色骤变。
他朝刘协一抱拳,提醒道:“陛下,这些人低贱不堪,尽是逐利之辈,您何苦屈尊降贵,去——”
不等段煨说完,刘协便一摆手,说出自己的想法。
“朕是天子,自然不会去见他们,但朕若是派了使臣,这就不一样了。”
说着,刘协一挑眉,朝着贾诩、李儒瞧了一眼。
李儒皆是极为聪明的人,自然一点就透。
李儒抢先开口,答道:“陛下此言有理,若只是使臣,虽说仍有些屈尊降贵,可也勉强能和他们接触一下。”
段煨似乎更加糊涂了,他挠了挠头,正想再问,贾诩却也已经开口表态。
“若只是使臣,的确可行,只是如何取信士族,又如何处置这些人的无理要求,这却是个问题。”
刘协笑道:“郭汜将至,朕也快到了,先派个使臣出宫,似乎没什么吧?”
段煨此刻总算是想明白了,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朝着刘协十分坚定地劝谏。
“陛下,此举不可,您的身份日后暴露出来,必定会被人嘲笑。况且若是您透露了您在宫中的事,难保不会让别有用心之人抓住机会,借机生事啊!”
许是担心刘协不听自己的,段煨说完,居然一个劲地在地上磕头,脑门都已经通红一片,可他就是不肯停下。
刘协见状,一把将人拦住,而后轻声劝了一句。
“忠明何苦如此?当今天下,乃是乱世,若是连这些小节都斤斤计较,你让朕如何重得天下?”
段煨还想再说,可贾诩却朝他递了一个眼色。
段煨会意,知道继续下去,只怕也不会有什么作用,只能叹了口气,不再多说。
入夜,太守府。
段煨裹着头,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公文,眼神中满是忧虑。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很轻的敲门声。
他是武人,感官颇为敏感,听到动静连忙起身取剑,同时轻声询问。
“何人?”
很快,外面便传来贾诩的声音。
“是我。”
段煨闻言,虽说不明白贾诩为何回来,却还是急匆匆将门打开。
两人进屋后,段煨问:“文和怎会此时造访?莫非是陛下有什么事?”
贾诩摆摆手,说:“也算是陛下有事,也不算。”
“这种时候,你就别卖关子了!”
段煨有些急躁的说着,同时追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贾诩见状,轻笑道:“段公莫急,陛下的确要我派人过来,此刻只怕已经有人传消息给各大士家,他们也都该知道,宫中有人造访太守府了。”
段煨闻言,有些糊涂,但隐隐也能猜出一些端倪。
他看着贾诩,问:“这是在为陛下的计划造势?”
贾诩点点头,继续说道:“没错,但我亲自来,却是有一桩事,得和段公说明,免得日后段公失了陛下的恩宠,却还不知缘由。”
听到贾诩这么说,段煨似乎意识到了一些不对劲。
但他和贾诩关系还算不错,故而也没过多猜疑,只是静静地等着贾诩继续。
“段公,有件事,你得先回答我。”
段煨见状,只好不情愿地点头。
“你觉得,陛下算是大汉天子吗?”
贾诩的话一出口,便令段煨一脸错愕。
愣了许久,段煨问:“你这话是何意?”
贾诩笑道:“你且先回答我,我自然会说明缘由。”
段煨犹豫片刻,说道:“自然算是大汉天子,虽说陛下如今落魄了些,可血脉仍在,身边更有忠臣义士,怎么不算天子?”
段煨的话才说完,贾诩便放声大笑。
片刻后,贾诩又问:“可你见过,地盘不到一州,兵马不过寥寥三万的天子吗?”
段煨本想反驳,可一时间又找不出合适的话,只好高声质问贾诩的用意。
“文和,我敬你是不假,可你这话算什么意思?为陛下试探我?还是说,你真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贾诩见状,知道段煨只怕是真动肝火了,只好点破其中关窍。
“段公莫急,你仔细想想,陛下眼下的确是天子,可也只是名义上的天子;就如郭汜之流,别说尊崇陛下,就连表面功夫他们都不愿去做,这般的天子,和春秋战国时的周天子,又有何区别?”
段煨双拳紧握,显然已经动了杀心。
贾诩观察了段煨一眼,而后继续。
“不过你也知道,陛下并没死心,甚至斗志极高;也正因如此,我才愿意辅佐陛下;我想你多半也是和我一样的心思,故而我今天才会来说这番话。”
段煨听得有些糊涂,但还是点点头,示意贾诩继续。
贾诩见状,笑道:“陛下少年老成,心中自有沟壑,我辈虽说年长,却在许多地方不如陛下;所以很早之前,我就知道,陛下不同于先帝,乃至不同我大汉的许多皇帝。”
略微停顿,贾诩十分兴奋地说:“咱们的陛下,那是要做高祖、世祖那般开拓之主的。所以,你若总拿太平天子那一套去衡量陛下,只怕用不了多久,你也就该被陛下舍弃了。”
段煨听得这话,心中显然十分疑惑,想了许久,这才缓缓开口。
“文和的意思是,觉得我今日所作所为,会触怒陛下,所以特意来提点于我?还是说,陛下今日回宫,说了些什么?”
段煨闻言,打了个哈哈,而后转身指向刘协。
“诸位,这位便是我今日要给诸位介绍的贵人。”
段煨刻意隐去了刘协的身份和名字,以便刘协自主发挥。
然而这种行为无形中却令士族、乡绅们心中更加疑虑,甚至生出许多猜想。
刘协看着众人,心中已然洞悉他们的想法,于是刻意做出一副倨傲的模样。
他昂首下马,敷衍的哼了一声,直接扭脸朝着段煨询问。
“段公聚了这么多人,似乎不妥吧?”
段煨会意,连忙装出一副为难的模样,朝着刘协告罪。
“大人勿怪,这些都是当地的名士、贤达,听闻大人来此,故而心生钦佩,这才自发而来;大人便权当给段某一个面子,莫要计较,如何?”
说着,段煨从怀中摸出一枚玉珏,不着痕迹地塞进刘协手中。
这一幕给众人瞧见,心中已然有了猜测,不少机灵些的,连忙回身吩咐下人,也去准备礼物。
这倒不是这些人思想简单,实在是段煨在他们眼中,乃是长安的权利中心。
而段煨这样的人,会攀附刘协,这就足以说明刘协哪怕身份不高,也绝对是皇帝面前的红人。
对于他们而言,汉庭虽说已然式微,可如果有机会得到一个封赏的官职,甚至是爵位,依旧能给他们家族增加一些资本。
存了这样的心思,刘协越是趾高气扬,他们也就越发认定了刘协的身份。
一行人拥着刘协,浩浩荡荡进了太守府。
因为段煨早有安排,此刻府衙内已然备下酒菜。
众人按宾主落座,段煨完全不理会旁人是什么眼光,直接端起酒杯先朝刘协敬了一杯。
“大人劳苦,段某这一杯,乃是为天下百姓所敬,还请大人莫要推辞。”
刘协笑笑,将杯举起,却没喝。
“这一杯不该敬我,而是该遥敬陛下,若无陛下,我等如今皆是流民、盗寇,岂能在此饮酒?”
刘协这番话说完,直接朝着皇宫方向行了一礼,而后将酒倒掉。
按理说这敬酒后,酒是不该倒掉的,否则便是不吉;可刘协都这么做了,段煨也就只能跟随。
其余众人虽说觉得不解,可见刘协、段煨如此,一个个赶忙有样学样,可心里却是想不明白。
接下来众人又是各寻借口,想要知道刘协的身份。
可刘协早有准备,几乎每次话到嘴边,又寻了个理由给挡了回去。
一众士族、豪绅见到刘协如此反应,彼此交换了个眼神,便已达成默契。
“大人,老朽是赵家家主,这一杯是老朽代赵家全族敬您。”
刘协将酒杯举起,敷衍的应了一声,而后小酌一口。
其余众人见状,心中虽说觉得刘协无力,可同时也觉得理所应当。
待到赵家家主坐下,刘协却忽然开口。
“不知赵家是以何为生啊?”
听到刘协的话,赵家家主赶忙再次起身,恭敬回答。
“回禀大人,赵家虽小,可涉足的产业却是不少。像是茶叶、马匹,还有粮食,我赵家都有经营。”
刘协点点头,将这些记在心里,而后缓缓开口,给出评价。
“长安赵家,果然不错。我心里记下了,日后若有好处,自然忘不了你。”
说完,刘协手指微捻,做出一副数东西的模样。
众人都是老油条了,谁有不明白刘协是什么意思。
赵家家主的礼品虽说还没赶到,可他依旧不敢怠慢。
在身上摸索片刻,赵家家主取出一枚类似令牌的东西,恭恭敬敬递给刘协。
“大人,此物乃是我赵家的信物,凭此物,在我赵家任何产业,都可支取银钱、人力;虽说份额不大,可也足以应急。”
众人见赵家家主拿出这么一份礼物,一个个皆是一脸的惊讶。
然而刘协从始至终眼皮都没动上分毫,就仿佛这只是一块废铁。
“恩,我记下了,赵家主费心了。”
见刘协如此,赵家家主连忙说道:“大人,此外在下还备下了一份礼物,马上便会送到,希望大人万勿推辞。”
刘协点点头,刚要开口,旁边就有人起身,抢着奉上礼物。
“大人,我张家别无所长,情愿赠送大人一座别院,以供大人在长安居住。”
“大人,我李家谨献良驹五十匹……”
“大人,我……”
听着众人争抢着献礼,刘协心中一阵唏嘘,段煨则是目瞪口呆。
他想过这些人可能会给些好处,却没想到他们居然会这么痛苦,而且给出这么大的份额。
一时间,他看刘协的眼神都变得有些古怪,而刘协呢,无论对方给什么,他都始终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仿佛这些东西都入不得他的眼。
很快,又是一轮敬酒结束,赵家家主朝刘协试探着询问。
“大人,听闻您是从宫中而来,不知此行,所为何事?您知道,我们都是生意人,若是有什么该避讳的,我们也好早做准备。”
刘协装出一副为难模样,使得众人以为此事真涉及了什么机密。
于是,另外几个家主也都赶紧开口,从中帮衬。
好一阵的扯皮过后,刘协这才装出一副为难的模样,缓缓开口。
“诸位可莫要害我,我今日和你们说完,你们可莫要外传。”
说着,他朝段煨递了个眼神,段煨会意,连忙装出一副紧张模样,急声开口。
“大人,不可啊,若是说了,一旦流传出去,你我——”
不待段煨说完,刘协便哼了一声,道:“出了事自有我担着,与你何干?”
说完,他冲众人道:“我不是从洛阳皇宫来,而是从长安皇宫来;陛下打算定都洛阳,可你们也知道,洛阳残破不堪,不起长安,想要重建乃是万般困难。”
“所以陛下打算迁回长安,而首当其冲便是要肃清周围的这些乱臣枭雄,这里面涉及甚多,你们应该知道轻重。”
听到刘协的话,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彼此交换眼神,心中暗自图谋。
而段煨则装出一副苦相,一脸的担忧神情。
只是一瞬间,细作情报带来的冲击,已然令李老三的死变得不值一提。
之前声援刘协的将领,心中虽说也知道,只有保住刘协,自己才有生路,可此刻却依旧慌得厉害,根本不知该如何才好。
而段煨也是脸色难看,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如今刘协在此,除非刘协放权,否则军务理应交由刘协处置。
“陛下,您看咱们是否要派兵出去,拦住李贼?”
段煨询问的同时,朝刘协行了一礼,算是带着属下正式向刘协表明忠心。
刘协一摆手,而后转身回到案前。
“去取一副舆图,待看过地势,再做具体决断。”
得了刘协的吩咐,众人立刻应声而动,不多时,一幅舆图和各种标识都被拿了过来。
段煨瞧了瞧周围的众将,眼神里带着几分犹豫。
刘协知道他的心思,于是主动开口。
“敌军既然快到了,咱们也不能没有准备;都尉以下,都回去军中,代朕安抚军心,整肃兵马吧。”
众将也都知道,到了此刻,只有全心全意跟随刘协,于是一个个十分配合。
等到大多数将领离开,刘协看了眼段煨,示意他先表态。
段煨略微思忖,旋即说道:“陛下,既然敌军眼下还没这边的消息,咱们何不设伏阻隔?”
刘协摇摇头,否定道:“你军中兵马也有千人,万一有人叛逃,或是有将领心存二志,你的设伏计划必然失败;反正无论如何都要赌博,咱们何不赌一次大的?”
段煨闻言,脸色变得有些古怪,其余众将也是一脸复杂,却不敢多说什么。
刘协见状,旋即将心中所想大略说了一遍。
一个时辰后,李傕军行营。
“报!华阴方向忽然有一股兵马杀到,正在辕门外叫阵!”
一声禀报,将李傕军正在进行的军议打断。
不待李傕开口,一名将领便先开口。
“段煨这厮莫不是昏了头了?咱们大军压境,他居然还敢反抗?”
这边话音刚落,就又有人开口。
“我看咱们刚才就不该给他时间,不过如今他们既然敢来叫阵,咱们就该给他个教训,免得段煨还真以为咱们怕了他。”
就在众人说着自己的看法时,李傕却忽然开口。
“来了多少人,打着什么旗号?”
报讯的小校连忙答道:“来人约有五百,打着一面汉旗,一面张字大旗,并无官职等旗号。”
听到只有五百人,行营之中瞬间爆发出一阵哄笑。
“主公,您给我一支骑军,末将这就出去灭了他们!”
一人话音刚落,就又有数人开口叫嚣、争抢着要出阵退敌。
然而李傕闻言,却是眉头紧锁,整个人都被一种近似阴霾的气质笼罩。
熟悉李傕的将领,纷纷噤声,将眼睛看向李傕。
“来人只有这么一点兵马,就敢叫阵,只怕背后另有蹊跷;况且这张字,说不得是张济的兵马;前者我侄子他们轻敌,这才落得兵败身死,我等岂能重蹈覆辙?”
段煨的思维,实在令贾诩倍感无奈。
但想想自己此行的目的,最终贾诩还是耐着性子,近一步地给出解释。
“陛下心胸宽广,自然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发怒,或者厌恶谁。”
给段煨为了一颗定心丸,贾诩赶紧话锋一转,说起更为重要的事。
“不过你莫要忘了,但凡开创之君,身边都少不了能人志士,陛下这般年少,又有雄才大略,假以时日,必有所成;到时候,天下还不知有多少人来投奔陛下。到了那时,段公还能保证,自己会在陛下心中,占据一席之地?”
段煨终究不是傻子,话说到这程度,也总算明白了些什么。
“文和的意思是,要我配合陛下,不必在乎那么多繁文缛节,如此才能让陛下重用我?”
贾诩点点头,虽说心中仍有无奈的感觉,可他也明白,眼下刘协最缺的就是可用之人,故而只能尽量提点段煨。
“是啊,段公莫要忘了,当此乱世,唯有变通才能成事;你也不想一身前程,错付主公吧?”
贾诩这话说完,段煨再度沉默了许久,才开口回答。
“话是这么说,可陛下终究是陛下,咱们——”
不等段煨说完,就听贾诩说道:“段公,我这里还是那句话,眼下陛下是要开拓进取;我劝你必要时,莫把陛下当做君王,只当他是意欲逐鹿天下的诸侯,也就是了。至于这话你听不听,诩便不管了了。”
说完,他朝段煨一拱手,转身便朝门外走去。
段煨本欲赶上,可最终却还是压住心头的疑问,止住步子。
次日,天明。
一夜未睡的段煨才刚刚醒来,门口便有仆人送来一大堆的礼物和信函。
“老爷,这些都是城中大户送的,小的推拖不得,只好暂时收下,还请您过目。”
听到这话,段煨心中郁闷,可却也只能耐着性子,将信函展开,逐一看了。
待到将信函看完,段煨心中对刘协和贾诩,已然是万般佩服。
原因无它,只因这城中的士族豪绅们,的确如两人猜测那般,在得知有人从宫中出来,深夜拜访段煨后,立刻就串联起来,希望能从段煨这里,打听到一些消息。
轻叹一声,段煨朝着外面的下人吩咐。
“去告诉送礼的几家,就说我正午时,准备设宴,让他们都早些过来,届时我有个人,要介绍给他们认识。”
下人虽说不知道段煨想做什么,可却还是答应一声,快步去了。
而几乎是片刻光景,城中的士族和豪绅,便都收到风声,并且开始分析段煨此举有何意图。
就在士族豪绅私下串联商讨时,段煨却已然悄悄入宫。
宫殿之内,刘协手捧书简,正在苦读,听说段煨来了,连忙吩咐人将其传入殿中。
“陛下神机妙算,臣佩服之至。”
一进大殿,段煨便先对刘协恭维了一番。
刘协微微一愣,紧接着便意识到了什么,忍不住轻笑一声,朝着段煨指了指,示意他坐下说话。
李傕话毕,冷冽的目光环视众人,脑海中快速思考着后续的人事任命以及军事调度。
感受着李傕的目光,众人心中也都暗自发寒,知道关乎命运的大事,马上便要敲定。
沉默使得时间变得难熬,一众将领们觉得自己快窒息了,而外面的士兵们,却依旧满腹兴奋,自觉斩敌立功的机会来了。
而行营不远的位置,汉军骑兵阵前,张绣勒马而立,眼睛不断瞟着身前的刘协。
比起李傕麾下将士们的紧张,此刻张绣的心情显然更加煎熬。
他盯着刘协,生怕稍后的冲锋,会出什么闪失,以至于让刘协陷入危险,让自己落得个千古不除的恶名。
片刻后,眼看着李傕军半晌没有动作,刘协心中也隐隐有些担忧。
就在他思考着,是否要想个法子,将敌军引出来时,一阵鼓声有些急促的响了起来。
“来将通名,本将军刀下不斩无名之鬼!”
不待众人反应,就听见行营辕门处传来一声如雷般的暴喝。
紧接着刘协视线之内,便有一条壮硕汉子,手提一柄大刀引兵杀出。
这汉子刘协倒还有些印象,只是一时想不起名字。
就在他思索时,张绣已然开口。
“陛下,此人名唤樊渊,乃是樊稠的族弟,那一口大刀号称三招之内必斩敌将。”
刘协闻言,一时没忍住,竟笑了出来。
在他的记忆里,一般号称三招斩敌的,要么便是自吹自擂的庸才,要么便是爆发力极强的变态。
而眼前的遮盖樊渊,任刘协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变态,自然本能地生出几分轻蔑。
张绣看出刘协的心思,正想主动请战,以免刘协轻敌冒进。
可不等他开口,就见刘协双腿一夹马腹,而后冲向樊渊的军阵。
士兵们瞧见敌将忽然上前,一时间都有些发懵,竟连拦阻都慢了半拍。
好在樊渊有些见识,见刘协上前,立刻驱马上前,横刀而行,准备借着冲锋斩杀对手。
可就在双方距离拉近时,樊渊却是彻底傻了。
原因无他,仅仅是因为,这樊渊曾经做过殿前将军,见过刘协的御容。
此刻看清刘协,一时间有些发懵,手上动作也随之变得迟疑不决。
他虽说是武夫,可也明白,李傕名义上要复仇,可若说让其真的杀死刘协,李傕却也是不敢的。
而此刻如果自己一不留神,真杀了刘协,自己即便返回营中,也必定得被拿来做替罪羊。
他这边心思流转,可刘协却没有丝毫的心理辅导。
双方凑近,不待樊渊细想,刘协的天子剑就已经快速掠过。
樊渊出于本能,快速出刀格开天子剑的进攻,可刘协早已有了后招,只是瞬间就完成变招,再次刺出一剑。
所幸这一剑并非要取樊渊的性命,故而刘协一剑命中后,直接就驱马而去,返回本阵。
樊渊心中恼怒,吼了一声,旋即驱马追赶,可还没追出一半,他脸色就瞬间大变,连忙驳马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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