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晴张龙的女频言情小说《巅峰人生周晴张龙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抚琴的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音落下,那三四十个社会青年便气势汹汹地朝我围了上来……但我一点都没有怕。二叔说安排好了,那就一定是安排好了,我相信我二叔。更何况,这里还是公安局,我不相信他们敢在这里动手。虽然这几年里我没干什么,但也养成了一副沉稳的性格,我目光冷静地下了车,盯着四周如同潮水一般涌上来的青年,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杀气腾腾,仿佛恨不得把我大卸八块。但是没过多久,一个淡淡的声音响了起来:“住手。”这个声音很平淡,却拥有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那些看似疯狂和不要命的青年果然停下脚步。接着人群分开,一个近五十岁的中年人走了出来,手里把玩着两颗明晃晃的铁球,脸上的表情则阴晴不定,看不出来悲喜。我认识他,他就是吴云峰的父亲吴老邪,当初吴云峰在学校里惹了事情,这老家...
《巅峰人生周晴张龙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话音落下,那三四十个社会青年便气势汹汹地朝我围了上来……
但我一点都没有怕。
二叔说安排好了,那就一定是安排好了,我相信我二叔。更何况,这里还是公安局,我不相信他们敢在这里动手。虽然这几年里我没干什么,但也养成了一副沉稳的性格,我目光冷静地下了车,盯着四周如同潮水一般涌上来的青年,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杀气腾腾,仿佛恨不得把我大卸八块。但是没过多久,一个淡淡的声音响了起来:“住手。”
这个声音很平淡,却拥有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那些看似疯狂和不要命的青年果然停下脚步。接着人群分开,一个近五十岁的中年人走了出来,手里把玩着两颗明晃晃的铁球,脸上的表情则阴晴不定,看不出来悲喜。我认识他,他就是吴云峰的父亲吴老邪,当初吴云峰在学校里惹了事情,这老家伙没少去擦屁股,溺爱儿子也是出了名的,我尽力挺直腰杆,盯着慢慢朝我走过来的吴老邪。
“你就是张龙?”吴老邪很快来到我的身前,上下打量着我。
我点了点头。
“你胆子很大嘛……”吴老邪轻飘飘说了一句,我正纳闷他怎么还夸上我了,就听他继续说道:“连我儿子也敢打。”随机,他目光之中露出一丝狠厉。与此同时,四周的人也都叫了起来,嚷嚷着要把我给大卸八块。身处这种环境之下,不紧张是不可能的,但我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平静地望着面前的吴老邪——我相信,二叔已经和他谈过。
很快,大门口处又传来一阵喝骂,有人叱问吴老邪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打算在公安局里闹事了吗?那是一名面色威严的警官,吴老邪迅速回过头去,面色讨好地说不敢、不敢,警官哼了一声,这才返回去了。等到风平浪静,吴老邪才摸出一张纸来递给了我,让我在上面签字。
我看清楚,是一份协议调解书。
上面写着,我和吴云峰的事情纯属私人恩怨,现在已经私下调解,不再经公等等,吴云峰已经签了名字,现在到我签了。我不知道二叔是怎么办到的,但我看到这份协议确实惊讶,心想二叔真是神通广大,连吴老邪都臣服了!我接过笔,在上面签了我的名字,吴老邪接过去后,冷哼着说:“这次也就是张总出面,我儿子也没有伤得很重,不然我饶不了你!我告诉你,绝对没下次了,除非你不打算要命!”
吴老邪的声音冰冷,几乎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不过我也没当回事,吴老邪吃了这么大亏,让他过过嘴瘾也没什么。吴老邪拿着调解书,转头朝着公安局里走去,四周的人狠狠瞪了我一眼后,也都纷纷退散到了一边,我就这样平安无事地回到车里,从容淡定地离开了公安局。
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但我还是迅速给我二叔打了一个电话,惊喜地问:“二叔,你怎么办到的?”
要说二叔的势力已经大过吴老邪,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在我们县,二人最多平起平坐,所以我实在是想不通,二叔是怎么让一向溺爱儿子的吴老邪就范,还乖乖签下那份协议调解书的?二叔得知我已经平安离开公安局,嘿嘿笑着说道:“这世界嘛,没有钱摆不平的事情!”
看我生气,程依依赶紧说道:“不是不是,我看周晴好像对你也有那个意思,但是你们还差一点火候,如果我能帮忙说说,成功几率还蛮大的!毕竟我是周晴最好的朋友嘛!”
听了程依依的话,我心里像抹了蜜一样的甜,原来周晴真的对我有点意思。也是,如果没有意思,干嘛每天和我呆在一起?要是真的能和周晴好上,对我来说肯定求之不得,估计做梦都能笑出声来,那可是我高中梦寐以求的女神啊。但我还是觉得这种事情太像交易,就一本正经地对程依依说:“如果我和周晴两情相悦,那就不需要你的帮忙,如果我俩还差一点火候,那就代表缘分还没有到,总之谢谢你的好意,不用你插手了。再说,你不是说我配不上周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你干嘛还撮合我们两个?”
我已下了决心,程依依就是说出花来,我也不会同意帮她的忙。可惜我的冷漠并没换来程依依的退缩,她一直紧跟着我,不断向我道歉,不断说着好话,希望我能发发慈悲。
“张龙,通过赵王爷那事,就说明你这人心地不坏,你还是愿意帮别人忙的。我知道你还生我的气,我会想办法弥补的,你就帮我这一次吧……”程依依一边说,一边甩了甩自己的胳膊,我的衣服在她身上有些宽松,让她看上去像只南极来的企鹅,“你看,你连衣服都肯给我,说明你这人很善良啊!”
善良?
这种举手之劳的小事也叫善良?
程依依给人戴高帽的技巧真是越来越熟练了。
我走了一路,程依依就说了一路,她就像个阴魂不散的鬼,始终围绕在我身体左右,怎么甩都甩不开。这样一个美女跟在身边,换成别人肯定美滋滋的,对我来说却是一种折磨,因为我不是一般的烦她。
不知不觉,就走上了一条偏僻的小路,两边都是黑黝黝的树林,路灯还一闪一闪,看着阴森森的。程依依果然有点害怕,看着前面的路畏畏缩缩,不太敢继续走了,趁着这个机会,我就说道:“行了,你回家吧,跟着我也没用!”
程依依却咬着唇,说:“你不答应,我就一直跟着你。”
我指着前面的路,说你还敢走吗,指不定蹦出个抢劫犯来,捅我一刀也就算了,你长这么漂亮万一……
我一边说,一边上上下下盯着程依依。我也不是故意吓她,确实存在这种可能,像她这种姿色的美女,出门在外的危险系数都高一些,不久之前赵王爷还打过她的主意。程依依果然有点怕了,但她犹豫了下,还是一挺胸膛,抓住我胳膊说:“有你在呢,我不害怕,你是个男人,肯定会保护我。”
程依依的逻辑还真是无懈可击。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还是吓唬她说:“不会,真有抢劫的了,我肯定跑得你比还快!”
程依依沉默了下,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又固执地说:“我不相信,你不是那种人。”
“我还真是那种人,你不相信就跟着来吧。”
我甩开她,继续往前面走,程依依有点害怕,但还是跟了过来,倔强地说:“你肯定不会!”
“我肯定会……”我冷笑着。
“别吵了,你俩一个也跑不了!”
就在这时,一道突兀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接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道路旁边的树林里面竟然走出一个染着黄毛的青年,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岁,一脸的凶煞之气,更可怕的是,他手里还有一柄匕首,在昏暗的路灯下闪着寒光!
程依依一句话就戳穿了我的本质,顿时让我有点无地自容,如果现场有个坑,我都想跳进去了。
我以为毕业以后,我已经和之前不一样了,不说涅槃重生,起码也是判若两人,但程依依的这一句话,一下就将我打回到了原型,如同一把锋利的刃,狠狠插进我的心头,顿时让我心凉如雪、万念俱灰!仿佛我又回到了高中那个班上,回到了那个活得像个孤魂野鬼、所有人都不正眼看我、把我当做一团空气的环境之中……
正当我面红耳赤、狼狈不堪的时候,周晴又推了程依依的胳膊一下,轻声说道:“依依,你别这样说张龙啊……”又像是转移话题,接着说道:“对了,你不是还有事情求张龙吗?”
有事求我?
程依依有什么事情求我?
“周晴,你别扯了,我怎么可能有事求他?”我还一头雾水,程依依就加大了几个分贝:“是的,我爸那边资金遇到一点问题,所以让我过来这问问张总,看货款能不能迟两个月再给,但张龙就是个破司机而已,怎么可能做得了这样的主……”
周晴有些无语,摇着头说:“依依,张龙和我们老总关系很好的,没准就能成呢,你别这样说他……”
“是吗?”程依依的眼里满是不屑,回头看着我说:“张龙,我问你,能帮我这个忙不?你要能帮,本公主以后就高看你一眼!”
我明白了。
看来,程依依她爸欠了奇峰一笔货款,并且已经到了清账时间,但是她爸最近资金有些紧张,所以才派女儿过来谈谈,看能不能推迟两个月。程依依到这以后,显然碰了个壁(毕竟我们厂子也要回笼资金),所以周晴建议程依依来找找我,因为她知道我和奇峰老总的关系不错,没准能帮上忙。
不过可惜的是,程依依根本看不上我,并不认为我有这么大的脸面,还说如果我能帮到她忙,她以后就高看我一眼!
就算抛开我和二叔的亲戚关系不谈,我也是奇峰最大的股东,建议二叔迟收一笔货款,简直轻而易举。但关键是,我凭什么帮这个忙,就凭程依依能高看我一眼?
我又不是傻子!
程依依的高看一眼,还没那么值钱。
既然她看不起我,那就让她看不起好了,我也根本就不在乎。所以,我并没有说话,而是冷哼一声,沉着张脸直接转身走了。程依依立刻得意洋洋地对周晴说:“看吧,我就知道他是个纸老虎,不过是运气好才当了奇峰老总的司机……”
周晴小声说道:“依依,你别这么说话,张龙人还是很好的。”
程依依哼了一声,不屑地说:“人好有什么用,人好能当饭吃吗?周晴,我不得不劝告你一句,凭你的长相什么样的富二代找不到,千万别被这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草包给迷了眼,趁早让那些华而不实虚有其表的家伙滚远一点。别看他开个奥迪,那可不是他的!你要和个司机在一起了,传到咱班同学的耳朵里面多丢人啊,这么漂亮的一朵鲜花可就插在牛粪上了……”
我本来不计划搭理程依依的,但她说话越来越过分,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我的性格虽然稳重,但也毕竟是个男人,也有点年轻人的火气,尤其是被程依依这么一激,我觉得我要是就这么走了,那也太窝囊了一点。
我则安慰周晴,说她想太多了,这种神经病到处都是,喜欢站马路上盯着人看,以后离他远点也就行了。
其实我也通过后视镜看那个黄毛,他一直都没走,直到变成一个小点。我心里想,这几天不能放松警惕,接送周晴也要更勤快、更准时点。远离那个黄毛以后,周晴随便和我聊了几句,问我和程依依怎么样了。
昨天晚上,程依依从包厢里出来追我,后面的事周晴就不知道了。我说你放心吧,我和程依依已经和解了,她爸的事我会帮忙。
周晴听完笑了起来:“我就说嘛,程依依没你想的那么坏,她就是嘴巴毒了一点而已,其实心还蛮不错的。”
要是没有昨天晚上的事,我肯定会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但是现在,我只能暂且表示同意。
程依依确实还行。
得知我和程依依和解,周晴的心情更加好了,甚至一路哼起了小曲儿。说起昨天晚上的事,周晴也是连连夸我,说没想到我脸这么大,就连赵王爷都给我面子,昨天晚上要不是我,那么大家都遭殃了。
我当然要谦虚,说没有,张总和他吃过几次饭,都是我开车送过去的,所以赵王爷算认识我,说到底还是给张总面子。
周晴点着头说:“是的,张总确实厉害,据说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是咱们县里近几年最出风头的人物了……”
听着周晴夸奖二叔,我的心里也很得意,要不是腰上的伤依旧很疼,估计我都笑出来了。
别看二叔只是经营一个服装厂,但在我们这种“皇权不下乡”的小地方,黑白两道上的人脉十分重要,二叔在这方面一直做得很好,绝对是个能人。周晴的心情确实不错,一路上滔滔不绝地说着,相比之下我就很凄惨了,腰上的伤不时发痛,而且痛的离谱,冷汗都下来了,面色也很惨白。
周晴终于发现端倪,问我怎么回事,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
我点点头,说昨天晚上喝了点酒,可能是出来以后受风,有点感冒了。
周晴说:“到了厂里以后,你就回宿舍休息吧。”
我说行。
到了厂里就安全了,保安也不是吃素的,肯定不会让那黄毛进来。周晴去上班后,我就把车停到宿舍楼下,准备回宿舍去休息会儿,但腰上的伤实在太痛苦了,因为之前坐着开车,伤口好像又裂开了,咬紧牙关也承受不住,半天才挪了十几米远,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不一会儿就浑身汗津津的了。
也就是在这时,突然有人搀住了我的胳膊。
我一回头,竟然是程依依。
“你怎么来了?”我吃惊地问。
“找张总签字……”程依依撇撇嘴说:“先送你回去吧,看你难受那样!”
在程依依的搀扶下,我终于回到宿舍躺下。程依依还把早餐带过来了,我实在是起不来了,就说我不吃了,让她放在一边。程依依说那怎么行,人是铁饭是钢,尤其我受了伤,更得吃饭补充营养。
她也不让我起来,就让我躺在床上,亲手喂我吃饭。
她先喂我吃包子,接着又喂我粥喝。
程依依做这种事我还挺惊讶的,我说:“程依依,你不用这样子的,张总那边我都说了,你去签字就行。”
在我看来,程依依所做的一切,包括昨天晚上照顾我,都是为了她爸的事。谁知程依依还生气了,把粥往床头柜上一放,说道:“张龙,你把本公主看成什么人啦,我照顾你就是为了我爸那点事?你受伤还是因为我,我照顾你也理所应当,哪来那么多的废话?你吃不吃,不吃我可全倒了啊!”
众人他一句你一句,全是谴责我的,说我身份卑微,不该来这场合,更不该甩脸子什么的。但无论他们怎么说,也没改变程依依的初衷,她仍指着门口冲胡海东说:“我让你滚,听到没有?”
周晴则小声说:“胡海东,你先走吧,随后再跟你解释!”
这个膀大腰圆、五大三粗的青年,气得嘴角都在微微颤抖:“好,我走、我走!”
接着,他又冲我恶狠狠道:“张龙,这事没完,别让我在外面碰到你了,否则有你好果子吃的!”
说完,他便挺起胸膛,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迈步朝着门口走去。
但他还没走到门口,门便“砰”的一声被人给踹开了,十几个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个四十多岁、脸色黑峻峻的中年男人,左脸颊上还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疤,他一进来,便霸气地指着包厢里面所有人说:“砸了我的场子还想走?不给我个说法,今天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砸了他的场子?
众人面色惊愕,一起看向地上那摊碎掉的茶几、酒瓶、麦克风……
恍然大悟!
显然,胡海东之前惊天动地的一脚,曾引来过服务生在门口的张望,看到包厢里的一片狼藉之后,立刻汇报给了上级。接着,才引来了这个黑峻峻的刀疤男人和一群凶神恶煞的壮汉。
但他们显然是误会了,胡海东并没有想砸场子,他只是想吓唬我而已。
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对方要的是交代,不是解释。
无论什么年代,能开这种娱乐场所的人都有背景,随着这群一看就不好惹的家伙到来,刚才还一脸凶横、气势汹汹的胡海东,顿时整个人都蔫了,目光里全是畏惧,面色也惨白起来,胆战心惊地看着对面,像是一条夹着尾巴的狗,一步也不敢再动了。
我还当他有多大本事,原来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还有刚才对我百般指责、咄咄逼人的高中同学,现在也一个个都哑了火,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他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也就程依依还算见过一点世面,立刻冲了过去,摸出钱包对为首的刀疤男人说道:“不好意思,今天是我生日,同学喝多了造成一点误会……”一边说,一边拿出一茬人民币来,看样子有个三千多块,递了过去。
刀疤男人淡淡地瞥了一眼,冷哼着说:“就这点钱,打发要饭的呢?”
程依依咬了咬唇,小心地问:“那你看需要多少钱?”
刀疤男人歪了歪头,在他身后立刻闪出一名汉子,走到包厢中央仔细打量起来,接着说道:“损失大概有一万多……”
听到这个数字,我就觉得不对,那个玻璃茶几最多几百块钱,就算它是什么名贵牌子,顶多也就上千。还有那两个麦克风,就算都是进口的吧,再加上一些零零碎碎的杯子,三千块钱怎么也都够了,一万多是怎么算出来的?
但是对方既然说出这个数来,谁也不敢表示异议。
做这行的,又有哪个是善茬呢?
一万多!
对于我们这群刚刚走上工作岗位不久的人来说算是一笔不小的巨款了,不过大家凑凑还是能凑起来的,始作俑者胡海东这时候也犯过劲儿来了,连忙掏出钱包,拿出了一千多块,其他同学也都摸着钱包,准备把这一万块钱凑齐。
还好大家都上班了,有点经济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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