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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何时再相逢温南音江辞舟全章节小说

祝梧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温南音给最后一个病人开完药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街上行人渐少,温南音背着药箱,敏锐地察觉到有两个人尾随她。温南音绕了好几圈,那两人仍紧跟在后面。脚步声越来越近时,温南音拔下发钗,猛地向身后刺去!可扎伤了一人,另一人便立刻钳住温南音的双手。“这么晚了,灵药娘子一个人要去哪啊?”两个地痞流里流气地笑起来。温南音暗暗抓起一把药粉,可她还没来得及撒出去,便听到一声凛然剑鸣。“啊!老子的手!”两个地痞哀嚎着,越泽护在温南音身前,白袍上溅了血。他们屁滚尿流地磕头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两人的手筋被越泽一剑挑断,狼狈极了。可越泽看也没看他他们一眼,牵起温南音往回走。“菜凉了你都没回家,我就出来找你了。”温南音虽然知道越泽习武,却是头一次见...

主角:温南音江辞舟   更新:2024-12-17 11: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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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南音江辞舟的女频言情小说《明月何时再相逢温南音江辞舟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祝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南音给最后一个病人开完药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街上行人渐少,温南音背着药箱,敏锐地察觉到有两个人尾随她。温南音绕了好几圈,那两人仍紧跟在后面。脚步声越来越近时,温南音拔下发钗,猛地向身后刺去!可扎伤了一人,另一人便立刻钳住温南音的双手。“这么晚了,灵药娘子一个人要去哪啊?”两个地痞流里流气地笑起来。温南音暗暗抓起一把药粉,可她还没来得及撒出去,便听到一声凛然剑鸣。“啊!老子的手!”两个地痞哀嚎着,越泽护在温南音身前,白袍上溅了血。他们屁滚尿流地磕头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两人的手筋被越泽一剑挑断,狼狈极了。可越泽看也没看他他们一眼,牵起温南音往回走。“菜凉了你都没回家,我就出来找你了。”温南音虽然知道越泽习武,却是头一次见...

《明月何时再相逢温南音江辞舟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温南音给最后一个病人开完药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街上行人渐少,温南音背着药箱,敏锐地察觉到有两个人尾随她。

温南音绕了好几圈,那两人仍紧跟在后面。

脚步声越来越近时,温南音拔下发钗,猛地向身后刺去!

可扎伤了一人,另一人便立刻钳住温南音的双手。

“这么晚了,灵药娘子一个人要去哪啊?”

两个地痞流里流气地笑起来。

温南音暗暗抓起一把药粉,可她还没来得及撒出去,便听到一声凛然剑鸣。

“啊!老子的手!”

两个地痞哀嚎着,越泽护在温南音身前,白袍上溅了血。

他们屁滚尿流地磕头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两人的手筋被越泽一剑挑断,狼狈极了。

可越泽看也没看他他们一眼,牵起温南音往回走。

“菜凉了你都没回家,我就出来找你了。”

温南音虽然知道越泽习武,却是头一次见他用剑。

与平常温和的他不同,越泽执剑时锋利又冷锐,让温南音的心跳不禁漏了一拍。

见她怔愣,越泽还以为自己吓到了她,赶紧收好剑。

“你不要怕我,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

“你救了我,我的命就是你的,就算你让我去死,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温南音一惊,赶紧捂住他的嘴,“别说这种咒自己的话。”

可越泽竟握紧她的手,反在她手背落下一吻。

“好,听你的。”

自这天以后,不论温南音多晚回家,都再没有哪个地痞流氓敢欺负她。

某天清晨,温南音听到路人谈论京城的事情。

“我表哥在朝为官,听他说贵妃娘娘已有身孕,若能生下个小皇子,就会被封为新的皇后了。”

“唉,从前还昭告天下说此生唯先皇后一人,现在不也是......”

“嘘,妄议圣上,你不要命了!”

“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皇上后宫里得有三千佳丽才正常呢。”

原来她离开后,楚清秋便成了贵妃吗?

“音音?”

直到越泽喊她,温南音才回神。

路人的闲聊,同样一字不落进了越泽的耳朵。

在温南音疑惑的目光里,越泽带给她一柄嵌满了宝石的匕首。

“音音,我这辈子已经认定你了,不会三妻四妾的。”

“要是我变心,你就杀了我,我不会反抗的。”

刀柄还残留着越泽的体温,温南音鼻尖有些发酸。

“说什么傻话呢。”

“越泽,我相信你,你和世上的许多男子都不一样。”

温南音红着脸,试探着勾住越泽的手指。

却没想到越泽直接反手握紧了她。

两人都没再说话,一起沿着长长的江流走了很久很久,像是一对寻常的恩爱夫妻。

温南音很喜欢这种感觉。

没有高高的宫墙和长到看不见尽头的宫道,没有数不清的繁琐礼节,在这里,她不是皇后,只是温南音。

可在熙攘人群中,有一个人注意到了温南音。

他曾进京赶考,恰好见过施粥的先皇后。

灵药娘子竟然和先皇后长得一模一样!

他觉得惊奇,把这事当普通谈资写信告诉给了在京城当官的亲戚。




“娘娘,您怎么哭了?”

温南音一回宫,贴身宫女玉柳就讶然出声,她愣愣地摸了摸脸,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她擦掉眼泪,“何事?”

“七日后便是娘娘的生辰宴,皇上找了上百名技艺精湛的绣娘给娘娘做了几十件新衣裳,您瞧,有浮光锦、软烟罗、香云纱,都是很名贵的料子呢,娘娘要不要先试几件?”

温南音随意拿起一件量了量,发现裙摆甚至短在脚踝上方。

想到楚清秋娇小的身形,温南音反应过来。

这些衣裳,只怕也是先给其他女人选剩后才拿给她的吧?

温南音嘴角掀起一抹苦涩的笑,“不试了,把这些衣服收好,一个月后全都送到楚清秋府里去。”

既然楚清秋喜欢,那不管衣服首饰还是夫君儿子,温南音通通都送给她。

温南音不稀罕被人用过的东西。

半夜,温南音发起高热,太医说是寒气入体,十分严重。

温南音已经烧得意识模糊,通报江辞舟的宫人前后去了十多个,可他还是天大亮时才回到凤仪宫。

江辞舟看见挂在一旁宫装的裙尾处被浸湿,顿时有些心虚。

“音音今晚出宫了?”

玉柳支支吾吾地解释,“娘娘晚膳后出去散步消食,没料到突然下了大雨,都怪奴婢考虑不周让娘娘淋了雨。”

闻言,江辞舟松了口气。

楚清秋还在晚香堂等他,想到她在床底间宛若一潭春水的媚态,江辞舟又唇干口燥起来。

“治不好皇后的风寒,便提头来见朕。”

他状若深情,从头到尾却一句关心也没有,再次匆匆出了宫。

整个太医署的太医都守在凤仪宫里,温南音的病很快好转。

温南音病了七日,直到病好,江辞舟和江照夜才终于舍得来看她。

“音音,答应朕,以后一定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

“母后,儿臣已经叫人用最名贵的雪狐皮给你缝制披风了,等天冷的时候你一定记着披上。”

江辞舟想把温南音抱进怀里,江照夜想牵住她的手,却都被温南音侧身躲开。

见两人愣住,温南音面不改色道:“臣妾风寒未愈,恐将病气传给皇上和小夜,还是离远些吧。”

江辞舟却敏锐地察觉出温南音的反常,“音音,你是不是在怪朕?”

“怪?”温南音忽地笑笑,“臣妾为什么要怪皇上,皇上做了什么对不起臣妾的事情吗?”

江辞舟瞬间脸色惨白,心提到了嗓子眼。

难道温南音知道他和楚清秋的事情了?

“朕,朕......”

温南音眸光清浅,“皇上昨晚只是忙着批折子而已,是臣妾自己不懂事出去晃悠,又怎么会怪皇上呢?”

江照夜反应迅速地打掩护,“昨晚儿臣和父皇讨论了好久的治国之道,一时忘了时间才疏忽了照顾母后,儿臣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见事情并未败露,江辞舟安心下来。

“皇上,奴才有样东西要给皇上过目。”

江照夜薛公公手里那张绣着狸奴的手绢时,眼神顿时变得晦暗不明。

他以为温南音没看到被薛公公半掩在衣袖里的手绢,波澜不惊地撒谎。

“音音,既然你已无大碍,朕晚些时候再来陪你,有几名朝臣还在御书房等着与朕商议国事。”

“母后,儿臣也想去听听。”

可温南音一眼就看到那张手绢了。

也清清楚楚看到了上面写的字:施绫被,解罗群,脱红衫,去绿袜。

看江辞舟一脸急切的样子,温南音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

“皇上去吧,臣妾无碍。”




玉柳将箱子一摔,倒出许多物件。

江辞舟一看,竟都是楚清秋暗示他幽会的东西!

绣着露骨情话的手绢,装着秘戏图的香囊,还有一封封明目张胆挑衅温南音的信。

可他从一开始就警告过楚清秋,他可以包容楚清秋所有的小性子,唯独不能伤害温南音!

江照夜哭个不停,扑上去抓伤楚清秋的脸。

“都怪你这个坏女人害死了我母后,你把母后还给我!”

江辞舟一步步逼近楚清秋,再没一点床第间的温柔。

见他脸色阴沉,楚清秋抱住他的腿求情,“皇上,你答应我要封我做贵妃的,难道你都忘了吗?”

江辞舟轻嗤一声,一脚把她踹出很远。

“一个教坊司的娘子,不过是被朕宠幸了一段时间,就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朕说过,音音是朕的底线,谁允许你擅自做这些事情了?”

“朕发过誓,此生只娶音音一人,你不过是朕的宠物罢了!”

江辞舟脸上、话语里,满是轻蔑、嫌恶。

楚清秋愣愣抬了头,眼看又要歇斯底里地哭诉,玉柳抢先一步开了口。

“够了!”

“不管怎样,娘娘已经不在了。还请皇上启程回京,好好安葬娘娘吧。”

江辞舟哽住,露出痛苦的神情,“好。”

玉柳看着江辞舟和江照夜为温南音准备葬礼彻夜未眠的样子,觉得有些讽刺。

直到温南音“死”了,这父子俩才开始一心一意地对待她。

江辞舟召来满国工匠与织女,为温南音做了几百件家具和衣裳烧掉。

江照夜始终守在温南音身边,一遍遍为她绾发描眉。

可温南音却再也不会睁眼看他们了。

一夜之间,江辞舟竟长出了许多白发。

温南音被放进棺材里的那一刻,江照夜哭着扑在棺材边,大喊着母后不要离开我。

江辞舟紧紧把他抱进怀里,无声落泪。

操办葬礼的这几日,江辞舟也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温南音郁郁寡欢了那么久,他本可以早点发现及时医治的。

可暴雨倾盆时,他在陪楚清秋;温南音高热不退时,他在陪楚清秋;连温南音病逝的时候,他还在陪楚清秋。

甚至连温南音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得到。

“音音......”

他眼眶发红,不舍地轻抚棺材边沿,“记得在奈何桥前等等朕,我们来世还要做夫妻。”

“皇上,楚娘子又在闹脾气了,你看......要怎么处置她?”

再次听到楚清秋的名字,父子俩俱是目露恨意。

“都是她害死了母后,她这种人就该死!”

江辞舟声音冰冷,“逐出教坊司,丢到京都花月楼里去。”

薛公公迅速照办。

棺材被合上的那一刻,江辞舟和江照夜都在心里暗暗发誓,来世若能再遇,一定会用生命去弥补温南音。

......

宫里人多眼杂,再加上温南音病逝那日,楚清秋那样光明正大地去找江辞舟,两人之间的那些秘事很快就被传开了。

毕竟纸包不住火,楚清秋得宠后又娇纵无比,得罪了不少有权势的宫人。

事到如今,谁都能踩她一脚。

侍卫受了公公打点,押送楚清秋时很不客气。

他们粗鲁地把楚清秋拽下马车,“动作利索点,还当自己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呢?”




“皇后娘娘,您要的假死丹已经炼成了,服下此药后会闭息沉睡七日,与死者无异。待药效散去,您便又能像平时一样行动了。”

药师谄媚地向温南音摊了摊手,宫女立刻搬给他一个沉甸甸的箱子,足有黄金千两。

她冷声警告:“今日之事,绝不能让其他任何人知晓。”

药师走后,花房的人搬来几缸开得正盛的荷花,不管什么时节,凤仪宫里永远百花齐放。

温南音倚在窗边,侍弄花草的宫女们艳羡的窃窃私语,“陛下对皇后娘娘可真好,知道皇后娘娘爱花,就特意搭建温室培育花草,让凤仪宫一年四季都有常开不败的花!”

“我听说从前在东宫时,陛下就策马三千里去岭南为娘娘带新鲜的荔枝,到南海带回满满一箱夜明珠亲手给娘娘做项链,娘娘病重时,陛下还一步一叩首爬了九千层台阶上寒山寺为娘娘祈福,登基后更是直接罢黜后宫,说要与娘娘一生一世一双人呢!”

“不止陛下,咱们小殿下更是乖巧懂事,最先会写的字是娘娘的名字,踩着小板凳也要给娘娘做一碗排骨汤,学木工落了满手伤痕,就为了雕一个娘娘的小像......”

温南音没有再听,面无表情地关上了窗。

所有人都说,皇上和皇后娘娘帝后情深,小殿下乖巧懂事,她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所以当宫女告诉她江辞舟宠幸了教坊司的娘子楚清秋时,她只当是有人故意挑拨。

直到一只只装着小像的香囊、一张张绣着情话的手帕摆在眼前,温南音才幡然醒悟,仿佛有一万根银针刺进她的心脏,酸楚的疼痛顺着血液蔓延至全身。

她想起很多年前的雪夜,江辞舟跪在雪地里,眼眶发红地向她许诺:“音音,我发誓,此生唯你一人,绝不纳妃。”

也正是因为江辞舟这句誓言,温南音才答应嫁给他。

又想起三年前江照夜蜷缩在她怀里,牵着她的手保证:“母后,儿臣一定会用功念书,和父皇一起让母后幸福。”

可就是这样一对爱她如命的父子,瞒着她在宫外有了另一个家。

江辞舟为楚清秋置办了府邸,下朝后便与她厮混在一起,罔顾礼仪纲常。

江照夜每次去见楚清秋时会带上各种宫里的宝贝,会扑进她怀里说想让楚姨当我的母后。

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

发现他们已经和楚清秋来往半年后,温南音就决定离开皇宫了。

这对父子,她不想要了。

温南音收好假死丹,她还需要时间安排假死后脱身的计划。

就在这时,房间外响起一道轻快的声音,“母后,儿臣来看你啦!”

江照夜端来一盘荔枝,他讨好地剥开果壳喂到温南溪嘴边,“母后,这是岭南刚快马加鞭送来的荔枝,你快尝尝!”

见江照夜这样懂事,侍奉的宫女都露出欣慰的表情,可温南音眼里没有一丝笑意。

她已经知道,江照夜一大早就提着满满几篮荔枝去楚清秋那里,如今盘中这廖廖几颗,怕是被人吃剩下的。

温南音摇摇头,“最近身子不适,太医说不宜多食荔枝。”

“音音想吃别的水果吗?不管什么,朕都替你去寻。”

江辞舟也走进来,他手里攥着一支珠钗,簪在温南音发间。

“这是新来的翠玉,朕觉得很衬你的雪肤,便命人打成钗子了,音音喜欢吗?”

江辞舟靠过去的瞬间,陌生甜腻的香气涌进温南音鼻腔间。

想到他或许刚同别的女人行了亲密之事,温南音就几欲作呕。

她没有回答,反试探着提起了另一件事。

“臣妾生产时伤了身子,再难为皇家开枝散叶,皇上不如考虑选秀充实后宫吧?”




谢将军此次是凯旋回京,在府中设了庆功宴。

但不是场简单的宴会。

谢将军和越泽已经联络好许多朝臣,打算就在这里要了江辞舟的性命。

不少鼎食之家前来赴宴,他们多数人都是想结交越泽。

传闻里,谢将军全靠越泽出谋划策,才能以奇袭取胜。

有人问越泽为什么要戴面具,他便浅笑道:“脸上有疤,丑陋不堪,实在怕吓到各位。”

“我倒是越发好奇泽兄有多大本事了,竟能娶到这样貌若天仙的美娇娘!”

即便温南音在宴席间带着面纱,但仍能隐约看出她是个风华绝代的美人。

“乍眼看去,越夫人倒有几分先皇后的影子。”

“可惜先皇后那般倾国之姿,年纪轻轻就病逝了。”

不知是谁提了这么一句,越泽脚步一顿,看向看向温南音,“人多眼杂,我还是先送你回房间吧。”

江辞舟同样受邀来到将军府。

却没想到刚到暖阁跟前,就看见一个酷似温南音的背影跟着另一个男人离开了!

“皇上?!”

江辞舟的突然到来引人注意,大家连忙行礼,“微臣参见皇上。”

可江辞舟已经没心情客套,“刚才离开的白衣女子是谁?”

有人了然,“那女子的确有先皇后之姿,可她已嫁为人妇,是越军师的夫人了。”

“怎么可能?!”

江辞舟对温南音太熟悉,哪怕只有匆匆一瞥,他也能认定,那就是温南音。

可她怎会嫁作他人妇?

没人敢拦江辞舟,他一路追到后院里,撞见了荡秋千的安月。

“音音在哪?!”

“她怎么能躲着朕?朕与她八年夫妻情分,你让她和朕好好谈谈!”

他情绪激动,掐得安月胳膊发疼。

安月朝江辞舟下三路踢了一脚,“我才不告诉你呢!”

“我娘一看见你就不开心,我不会让你见到她的!”

“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坏蛋!”

童言无忌,可江辞舟还是忍不住心痛万分。

原来,温南音已经厌他至此了吗?

江辞舟缓和了语气,“阿月,朕是皇上,一定会让音音过上好日子的,朕还会封你做公主,你帮朕劝音音回来,好不好?”

江辞舟说着,红了眼睛。

全然没有注意到,暗里随行的侍卫已经接连倒下了。

将军府之宴,本就是越泽布的一个局。

只是没想到他见到温南音后竟理智全无,一点防备也没有了。

冰冷的剑刃忽然贴在江辞舟颈侧,他身形一僵。

“皇兄,好久不见。”

“七成朝臣已经站在我这边,我的虎卫也已经潜入宫中。”

“你没有胜算了。”

放在从前,哪怕江辞舟毫无胜算,起码也会拼个鱼死网破。

可自从温南音离开后,他就荒废朝政许久,所有的谋算都被抛到脑后去了。

江辞舟脸色灰暗地转身,看向温南音。

他的颈子被划出浅浅一条血痕,“音音,朕疼......”

温南音嘴角弯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江辞舟,我疼的时候,你关心过我吗?”

“你和楚清秋欢好的时候,有没有哪一刻会想起我,会觉得愧疚?”

“江辞舟,起誓的人是你,违背的人也是你,逼走我的人是你,现在来挽回我的也是你。”

“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是温南音假死前后,对江辞舟说过最长的一段话。

他张了张嘴,却绝望地发现已经想不到什么反驳的话。

江辞舟看见皇弟们都养着整个后院的女人,每天都有不同的女人陪,一个比一个年轻漂亮,可他只有一个温南音,怎么会不羡慕呢?

他早就想瞒着温南音养其他女人了。

楚清秋不过是恰好在他动摇的时候,主动迎了上去。

楚清秋比温南音大胆得多,更能挑起他的兴致。

久而久之,他便深陷其中,再难自拔了。

而江照夜,也是江辞舟害怕他会说漏嘴,才特意带上他常和楚清秋见面,在他面前说楚清秋的好话,让他隐瞒楚清秋的存在。

如果这件事没有被温南音发现,如果温南音没有离开。

他的确是想一辈子都这样的。

楚清秋老了,就再换下一个女人。

毕竟他是皇帝,只要一句话吩咐下去,便有无数国色天香的美人送上门来。

直到后来的一切发生,江辞舟才追悔莫及。

可都为时已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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