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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危情时日(许青沧李太虚)

一抔水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斗笠男人迈着步子,淡淡道,“那就得罪了!”他从背后取下一柄木剑,严格意义上来讲根本算不得木剑,只能说是一块还算笔直的木板,并没有分出剑柄与剑身,但木板通体却光滑无比,没有任何毛刺存在。男人向着光头男人轻轻挥动,并没有丝毫动静出现,想象中剑气纵横的场面并没有出现,但光头男人却直接跪倒在地面上,“前辈,我二人知错了,还望前辈饶恕。”一时间曾虹还没反应过来,以鲍狎的傲气,她还从未见到过他不战而降的场面,可如今他不仅求饶,竟然还直接以下跪这种屈辱的姿势求生。“我说过,你们可以直接离开。”斗笠男子将木板重新束于背后,缓缓走到沐原身前,来到目瞪口呆的曾虹面前,在其剪子中心的交轴处轻轻一点,剪刀便不受控制地脱落成两个刀片。“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主角:许青沧李太虚   更新:2024-12-17 18: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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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青沧李太虚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危情时日(许青沧李太虚)》,由网络作家“一抔水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斗笠男人迈着步子,淡淡道,“那就得罪了!”他从背后取下一柄木剑,严格意义上来讲根本算不得木剑,只能说是一块还算笔直的木板,并没有分出剑柄与剑身,但木板通体却光滑无比,没有任何毛刺存在。男人向着光头男人轻轻挥动,并没有丝毫动静出现,想象中剑气纵横的场面并没有出现,但光头男人却直接跪倒在地面上,“前辈,我二人知错了,还望前辈饶恕。”一时间曾虹还没反应过来,以鲍狎的傲气,她还从未见到过他不战而降的场面,可如今他不仅求饶,竟然还直接以下跪这种屈辱的姿势求生。“我说过,你们可以直接离开。”斗笠男子将木板重新束于背后,缓缓走到沐原身前,来到目瞪口呆的曾虹面前,在其剪子中心的交轴处轻轻一点,剪刀便不受控制地脱落成两个刀片。“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小说危情时日(许青沧李太虚)》精彩片段


斗笠男人迈着步子,淡淡道,“那就得罪了!”

他从背后取下一柄木剑,严格意义上来讲根本算不得木剑,只能说是一块还算笔直的木板,并没有分出剑柄与剑身,但木板通体却光滑无比,没有任何毛刺存在。

男人向着光头男人轻轻挥动,并没有丝毫动静出现,想象中剑气纵横的场面并没有出现,但光头男人却直接跪倒在地面上,“前辈,我二人知错了,还望前辈饶恕。”

一时间曾虹还没反应过来,以鲍狎的傲气,她还从未见到过他不战而降的场面,可如今他不仅求饶,竟然还直接以下跪这种屈辱的姿势求生。

“我说过,你们可以直接离开。”

斗笠男子将木板重新束于背后,缓缓走到沐原身前,来到目瞪口呆的曾虹面前,在其剪子中心的交轴处轻轻一点,剪刀便不受控制地脱落成两个刀片。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曾虹连连摇头,转身便离开了这里,都没有顾得上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剪刀,追上已经眼神涣散的鲍狎,曾虹问出自己的疑惑,“鲍狎,你见到了什么?”

鲍狎眼神中尽是恐惧,支支吾吾了半天,只是开口道,“魂殛…”

沐原看着去而复返的愚夫,眼神中满是惊喜,“前…先生,您怎么又回来了?”

“回来?我一直都没有走!”

“您不是说您去见朋友吗?”

“已经见完了。”

沐原无心窥探愚夫隐私,随即便转换了话题,“先生,刚才那两个人是什么人?”

“他们就是你想象的那样。”

“那您为什么没有除掉他们呢?”沐原不明白愚夫为什么会放过他们,但他却相信愚夫一定有他的道理。

“为什么要消灭他们呢?”愚夫没有回答沐原,而是反问他,沐原一时间并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有些时候,稳定比正义更重要。”

“您说的太对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令沐原被惊了一下,他差点忘了还有一个当事人存在,愚夫却是满脸和蔼地看向已经站起身的许青沧。

“学长,你在和哪位前辈说话?前辈您好。”

许青沧一手揉着脖颈,一手撑着木杖,径直无误地走向沐原愚夫二人。

“你刚才在装晕?”还没等沐原开口,愚夫便笑意盈盈地看向许青沧。

被直接戳破,许青沧有点不好意思,“我也是没办法,我根本没能力反抗,不装晕的话还得接着挨揍。”

“很不错,以你的身体竟然能扛得住夜游神层次伥鬼的攻击,不简单。”

许青沧挠着后脑勺,“也没有啦,挨揍多了慢慢就习惯了。”

他就像一个普通的羞涩男孩一般,他的语调极其淡然,仿佛挨打这件事已经成为和吃饭喝水一样自然的事情。

“我们现在是已经安全了吗?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感谢前辈的救命之恩,我会永远记得这份恩情。”

“记住沐原就好了,不是他的话,我也来不及救你。”

“一定会的,再见!”许青沧每句话之间衔接都很紧密,并没有得到二人回复的意思,向二人微微躬了躬身便直接离开。

“这个小家伙身体很有古怪。”

沐原听到愚夫的话,愣了一下,随即也轻轻点了点头。

许青沧,的确很古怪。

秦子衿从没见过这么混乱的场面,她早有耳闻天启学院里面鱼龙混杂,但如今这幅场面依旧是超出了她的想象。

“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你恨我吗?”

“我为什么要恨你?”

“因为我伤害了你,你的一切不幸都是我造就的。”

“你是说我那块肉排是被你偷吃的?”

“什么肉排?”

“就是肉排啊!”

“你把我搞糊涂了,我在和你说很重要很正经的事。”

“肉排对我而言就是很重要的。”

……

一场不明不白的梦就以这么荒诞的对话结束了,许青沧醒来之后感觉非常口渴。

那种感觉,就像是喉咙里吞了一块岩浆,岩浆堵在喉咙蒸干了所有水分,甚至是其间的血液。

玄澄还是没有回来,许青沧有心出去看一看情况,但又害怕被战斗波及到。

强者之间的战争,他这种小喽啰还是能避则避就好,自己压根就不是那种被老天垂青的幸运儿,出个门都会被机缘砸到,他相信能砸到他头上的只会是砖头,最次也得是一只拖鞋什么的。

可命运啊,总是不顺遂人愿,他等待的大傻个玄澄没有来,却到访了一个意外之客。

一个面容极其俊美的男孩来到了这里,他留着一头比女人还要柔顺的黑色长发,一双狭长的紫色眸子透露着妖异的美感。

怎么看起来他都像是一个貌美的女孩,可他那凸起的喉结与平坦开阔的胸膛无不昭示着他的性别。

“慎虹,你…”

许青沧嗅到了那股淡淡的血腥气味,便明白了外面发生的事。

慎虹并没有回话,只是静静地坐到了沙发上紧闭着双眼,许青沧来到他对面坐下,也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从冰箱中摸出来牛奶倒给他。

“他们都死了吗?”

“不然呢?”

慎虹的话语依旧是极其冷淡,说话时看都没有看向许青沧一眼,端起面前的牛奶,毫不犹疑地捧起来倒入口中,他喝牛奶的姿态并不优雅,可见外貌往往就是会带来刻板印象。

“为什么?”

“因为我和他们是敌人。”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慎虹回头看向许青沧,眼神中满是不屑,“你在教训我吗?”

许青沧却极其认真的点了点头,“对!”

“你必须回答我。”

慎虹愣了一下,随即直接站起身,“我说过你不配这么跟我说话,你就是个废物。”

慎虹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门,冷藏层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牛奶,他顿了一下,取出一罐牛奶。

“我还会来找你的,下次没有人保护你,我一定会打死你。”

“那你为什么不现在动手呢?”

“我们不出手则已,出手就一击必杀,我没有第一时间杀死你,那就是任务失败了。”

慎虹一边向外走去,一边不忘嘲讽道,“别着急,你的命只是寄存在你那里而已,早晚会被取走。”

“即便我不出手,也迟早会被别人取走。”

嘭!

剧烈的关门声也没有将沉默的许青沧惊动,他的脸上依旧淡然。他根本做不到通过自己的表情来表达情绪,他只知道现在很不开心。

而不开心,应该做些什么呢?

“院长,我们真的不需要做些什么吗?”

秦游看着那个正在下棋对弈的老人,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老人一头短发呈灰白掺杂的分布,除却那双沧桑浑浊的眼睛,他同一个四十岁中年人看起来别无二致。

“小子,要沉得住气,稳坐钓鱼台才能不束手束尾。”

三十多岁的秦游很少被称作小子,不止他的年纪,他的身份也决定了不会有人这么称呼他。

可眼前这个身着唐装的老人却有这个资格,天启学院的院长,当世最具威势的人物之一。


“啊——”

秦子衿有些嫌弃的侧过身,一个浑身血迹的男孩尖叫着扑向她,还未靠近她便被直接焚化成虚无,仿佛她是一个拥有一万度高温的高炉一般。

“伥鬼嘛?”

秦子衿皱眉看向眼前那混乱的场面,她很好奇那些伥鬼为什么会刚接近她便直接焚化,她并没有做什么防御。

难道是...秦子衿摸着自己的帽檐上扣着的那顶斗笠:

“丫头,外面雨大,拿上这个。”

愚夫所说的雨大,是指的这些伥鬼吗?

这顶斗笠怎么看都不像是拥有瞬间消灭伥鬼能力的样子,能随意拿出这种东西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愚夫,这是个她从未听到过的名字,但他却对自己的身份了如指掌,仅仅是看到自己模样就能推测自己的身份。

雨幕中的混乱仍在继续,卫队的及时到来也没有解决这惨烈场面,面对众多被附体的学员,他们不能直接消灭了事,一时间只得僵持了起来。

雨线似乎有放大的态势,眼前的画面也随之越发模糊了起来,秦子衿的眼睛却分外清亮,仿佛穿透了雨幕,看向那座孤立的建筑。

这个地方还真是不简单!

一定要尽快离开!

白泽穿着一身雨披,双手插着口袋看着在雨幕中踽踽独行的许青沧,眼前这个年轻人看起来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每一步路都需要用手杖再三试探才会迈出步子,他就像个按照指令行动的机器人一样,每一步路都无比均匀,好像刻意设计的一般。

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身上一处擦破的痕迹,反而为这幅画面增添了几分风雨飘摇下几欲碎裂的破碎感。

不得不说这幅场面很有冲击力,如果能够拍摄下来,或许能够得到一些摄影奖项,但白泽无心参与什么奖项,他只是好奇这个男孩身上的故事。

他能看到其他人外露的情绪,人的情绪在他眼里都是有颜色的,而眼前这个男孩是他第二次看不出来情绪,上一次发生这种事还是面对一个女孩的时候。

可是那个女孩并没有如许青沧这般受人欺凌,她很强势,而且被保护的很好,她或许只是真的没有产生过情绪。

白泽注视了许青沧被殴打的全过程,如果不是那个神秘人的出现,他都想着出手救下许青沧了,而且他可以确定的是,那个身着蓑衣斗笠的男人已经发现了他,但他并没有拆穿他。

对于许青沧他并不了解,只是听说过这个“传奇”,作为一个被天启学院以“造化者”定级的天才学员,许青沧不可避免的便成为了风云人物。

可当所有人得知他只是一个眼瞎的废人之后,那份阿谀的羡慕很自然的便慢慢转化成了无言的嫉妒,他被所有人平等的选择性漠视。

一个有天赋的废物总是和缺乏天赋的废物做不到和平相处的。

我们都是废物,而你这个废物却随时有可能一飞冲天,在你身边待着显得我也实在太过不堪了。

而白泽在被许青沧搭话之时看着他那阳光的面容,却感觉不到丝毫情绪,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没有情绪波动?除非......

他想要探查一下许青沧的真实情况,他怀疑许青沧可能不是‘人’。


迄今为止,死于他们手中的最强者便是与云怀远同为四肱骨的南宫锦,南宫锦的死震惊了整个世界,云怀远对于“幻殇”的通天恨意便是来源于此。

“大傻个,跟我出去走走?”

听到许青沧的话,玄澄厉声呵斥道:“你在命令我?你算什么东西?我不是你的侍卫,我......”

“得了得了,你不烦我都嫌烦了。”许青沧掏着耳朵,不耐烦的打断了玄澄,“你不去就算了,那我就自己出去找死了。”说着许青沧便踏步向外走去,用手杖在身前探着路。

看着许青沧离开的身影,玄澄愣了一瞬,开口斥道:“史阿比!”

天启学院在每个州都有分支,学院与学员之间的关系并不像是传统学校与学生的关系,在这里学员不需要缴纳任何费用,但是却需要通过完成各种委派任务获得学分以换取生存资料。

成功毕业的学员可以选择留下成为学院的卫队成员或者教员,也可以通过学院的推举加入其他势力。

而许青沧这种没有行动能力的残疾人,完全没有修满学分的希望,只能够无限期留在学院,作为交换他需要为学院一直做一些基础工作,好在有人帮他填补了这个学分的亏空他才不至于去和老人争抢打扫卫生的工作。

然而这个可怜虫却意外得到了老天的垂青,他在三年前的某天却突然申请了造化者的资质认证,一时间便成为了风头无两的学院新星。

他的造型也为他博得了诸多青睐,作为一个拥有多年资历的学院“新生”,许青沧吸引了诸多人的觊觎,或是想要吞噬他的“殉狩者”,或是想把他这样的造化者卖到黑市的人,幸而拥有学院规章的限制他才得以保全自己。

而一个月之前玄澄的出现打破了这平静,他不由分说的便要带许青沧离开,而他的存在却也阴差阳错的帮他震慑了一批觊觎者。

玄澄对他自己的由来三缄其口,动辄便要威胁许青沧杀死他,可许青沧认准了玄澄不会杀他,便有恃无恐的同玄澄周旋着。

“大傻个,你的实力有多强?”

“杀你只需要一拳。”

许青沧嘴角带笑,“那你也太逊了,一拳的时间才能杀死我这个瞎子,这功夫都够别人杀你无数次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你自己看。”

“我看得到个鬼。”

早已适应目盲的许青沧的确是能通过他的眼睛感知到周边事物的轮廓,但他并不能够做出任何判断。

“什么都没有发......”,玄澄话音未落,便听到一阵爆鸣声响。

一个黑衣身影重重砸在学院屏障上,屏障虽未受到破坏,但那强烈的震动却是任谁都无法忽视的。

“什么动静?”

许青沧向空中望去,入眼漆黑一片,来人果然强悍如斯,竟然遮蔽了光线。

许青沧皱眉道:“看来很棘手啊!”

“你装什么呢?”

还未等许青沧反驳,便感觉自己被玄澄扛到了肩上,许青沧满脸淡然,似乎是已经习惯了这个状态,玄澄每过一段时间都会尝试这么带许青沧离开,但每次都会被学院强者发现,但他乐此不疲。

“大傻个,你不会趁这个机会直接把我偷走吧?”

玄澄闻言眼神一亮,如果学院屏障被人破开,他的确可以尝试带走许青沧,想必那时候也没人会注意到他们。


“你确定?这棵树看起来可比你年纪大得多。”

沐原将脑袋扭了回去,继续仰面看天。

“这棵树才两年。”

还没等女孩回复,沐原接着开口道,“你最好赶快离开这里。”

沐原不近人情的态度令女孩有些气愤,“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

“先不说这棵树是不是你的,即便真的属于你,我在这里避一下雨又能怎么样?我又不会做什么破坏。”

面对女孩的怨怼,沐原不再回复,她显然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不过他也懒得解释。

注意到沐原不再回话,秦子衿并没有“获胜者”的荣誉感,反而觉得如鲠在喉一般,这个男孩的性格也太孤僻了。

就这样,树上树下两个人谁也没有打破这份沉默,只有天空轰隆作响的雷鸣在尝试着破解这份尴尬。

可这雨水始终没有落下来,秦子衿便想着趁机赶快离开这里,她实在受不了这种气氛了。

可她刚走了没几步便听到了哗哗雨声,连忙收回脚步,被眼前的场景震撼到了。

仅仅只是几米距离,却仿佛两个世界,这棵树仿佛凭空创造出了一个独立空间一般,将外面的世界完全隔绝,可她又的的确确是在学院内。

没错,她还能看到远处巍峨耸立的学院建筑,此地虽然也是阴霾一片,却并没有丝毫雨水滴落,这片阴霾景象就像是这棵树创造出来的。

这是何等怪异的事情?

难道这棵树真是他种出来的不成?这么一来,秦子衿有点相信沐原的话了,比起她亲眼看到的古怪场面,这棵树两年长成这样也不足为奇了。

自己好像误会他了。

秦子衿抬头看向那个倚靠在树干上的男孩,他面无表情地直视着天空,侧脸的弧度映入女孩眼帘。

不得不说,这个男孩长得很好看,并阴柔俊美,也不硬朗刚毅,非要用语言形容一下的话,那就是他长得很令人舒服。

很难想象舒服也能用作称赞的词汇,可这个男孩就像是你走在琳琅满目的街道上,被各色装扮精致的男女视觉冲击后,只想着逃避这臃肿的色彩,恰好这时一个最素雅简淡的人影在这纷繁的色彩中骤现,反而成为了这浓色海洋中的一抹更加浓郁的色彩。

他就像是会存在于每个女孩回忆中的那个不善言辞的木讷少年,偶然间抬头,阳光倾洒在他的一头碎发上,他的五官都被镀上了一层淡金色轮廓,明亮的眼睛紧紧盯着自己手中的物品,察觉到被凝视的他总会下意识顺着注视的目光回望过去,然后迅速转回脑袋,无措地做着些假装自己并不胆怯的举动。

看,我一点都不紧张,我只是恰巧有事情要做罢了。

如果是在教室看到这副场景,秦子衿想自己或许也会对他很有好感吧。

男孩突然睁开眼睛坐起身,他并没有任何木讷男孩该有的胆怯,只是淡淡地望着秦子衿,反倒是令她有几分不自在。

“您来了。”

男孩跳下树干,话语中难得有了几分柔和,径直向着秦子衿走去。

秦子衿才不会蠢到以为对方是同她讲话,但不妨碍她趁机多看他几眼,沐原在女孩身旁顿了一下,随即便绕开秦子衿。

这时一个衣着朴素到极点的男人出现在秦子衿眼中,她不是个以貌取人的人,但她却也忍不住慨叹起来,这个男人就像是活在远古时代的樵夫,一身蓑衣,一顶斗笠,粗犷的脸庞就如无数底层劳动者一般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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