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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人进内宅?本公主要在朝堂厮杀蓝召玉秦祯大结局

南婉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蓝召玉理直气壮道:“父皇当然要什么都给我,我才是您唯一的女儿,不是吗?”“哈哈哈,是是是!”蓝召玉与崇政帝用完膳回宫,身边的暗卫盯梢,又回归了原来的水平。意识到崇政帝对自己的信任程度,蓝召玉心情愉悦,便决定在领兵出征前,再做几件让崇政帝愉悦的事。于是,蓝召玉处理完手头积压的杂事后,带着已在自己护卫队中任职的舟祭,去瞧住在紫宸殿“养伤”的秦祯。秦祯听身边伺候的小太监宝德来报,说蓝召玉专门来看他,眼尾愉悦地上翘,亲自起身去迎蓝召玉。“小妹今日怎有空来.........”秦祯后面的话,在看到着金吾卫甲衣,持枪一本正经站在蓝召玉身后侧的舟祭时,戛然而止。“六哥,你的伤好些没?”蓝召玉仿佛看不到秦祯僵硬的脸色,快步走到他面前,展颜问。“嗯.....

主角:蓝召玉秦祯   更新:2024-12-19 1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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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蓝召玉秦祯的其他类型小说《嫁人进内宅?本公主要在朝堂厮杀蓝召玉秦祯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南婉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蓝召玉理直气壮道:“父皇当然要什么都给我,我才是您唯一的女儿,不是吗?”“哈哈哈,是是是!”蓝召玉与崇政帝用完膳回宫,身边的暗卫盯梢,又回归了原来的水平。意识到崇政帝对自己的信任程度,蓝召玉心情愉悦,便决定在领兵出征前,再做几件让崇政帝愉悦的事。于是,蓝召玉处理完手头积压的杂事后,带着已在自己护卫队中任职的舟祭,去瞧住在紫宸殿“养伤”的秦祯。秦祯听身边伺候的小太监宝德来报,说蓝召玉专门来看他,眼尾愉悦地上翘,亲自起身去迎蓝召玉。“小妹今日怎有空来.........”秦祯后面的话,在看到着金吾卫甲衣,持枪一本正经站在蓝召玉身后侧的舟祭时,戛然而止。“六哥,你的伤好些没?”蓝召玉仿佛看不到秦祯僵硬的脸色,快步走到他面前,展颜问。“嗯.....

《嫁人进内宅?本公主要在朝堂厮杀蓝召玉秦祯大结局》精彩片段


蓝召玉理直气壮道:“父皇当然要什么都给我,我才是您唯一的女儿,不是吗?”

“哈哈哈,是是是!”

蓝召玉与崇政帝用完膳回宫,身边的暗卫盯梢,又回归了原来的水平。

意识到崇政帝对自己的信任程度,蓝召玉心情愉悦,便决定在领兵出征前,再做几件让崇政帝愉悦的事。

于是,蓝召玉处理完手头积压的杂事后,带着已在自己护卫队中任职的舟祭,去瞧住在紫宸殿“养伤”的秦祯。

秦祯听身边伺候的小太监宝德来报,说蓝召玉专门来看他,眼尾愉悦地上翘,亲自起身去迎蓝召玉。

“小妹今日怎有空来.........”

秦祯后面的话,在看到着金吾卫甲衣,持枪一本正经站在蓝召玉身后侧的舟祭时,戛然而止。

“六哥,你的伤好些没?”

蓝召玉仿佛看不到秦祯僵硬的脸色,快步走到他面前,展颜问。

“嗯......好多了。”秦祯虽然与蓝召玉说着话,但眼神却没有从舟祭身上收回。

秦祯眼神这么明显,舟祭自然不会感觉不到,对秦祯扬了个笑,这笑别提多明媚了。

这笑在别人看来没什么,但在秦祯看来,挑衅意味十足,秦祯如狐的眸子中掠过暗色。

蓝召玉状似无知无觉地继续道:“过几日,我就要出征了,将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办法见到六哥了,仔细想想还有一点不舍。”

“是吗?”秦祯从舟祭身上收回了目光,目色凉凉地落到蓝召玉身上。

“六哥不信?”蓝召玉笑着凑近秦祯,用只有他们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在他耳边道:“你不信就对了。”

蓝召玉说完这话,退开些许,笑看秦祯。

秦祯:“.......”

坏的很。

秦祯看着蓝召玉近在咫尺的脸,在心中默默道。

周围不知情的人,见秦祯与蓝召玉凑这么近的耳语,蓝召玉又甜甜地笑着,都以为两人相谈甚欢,感情极好,不似外界传的那般恶劣。

蓝召玉自然地拉了秦祯的手往外走:“六哥许久没回家了,可想房夫人?你大哥现在已经是新任辅国公了,可要回家看看?”

秦祯的目光落在蓝召玉拉着他的手上:“小妹陪六哥一起回去?”

“是啊,房夫人对我不错,秦世叔去了,说来我还没去看过她,走,今日我得闲,正好一去看看,顺便也祭拜祭拜秦世叔。”

秦祯不知蓝召玉打的什么主意,但他确实想回家看看,便顺着她的意往外走,同时在心中琢磨着该如何处理掉这舟祭。

对舟祭,秦祯心底的杀意已经到达了顶峰。

这边蓝召玉刚带着秦祯出宫去往辅国公府,另一边崇政帝便收到了消息。

崇政帝寒声道:“派个人去,再单独提醒一下房夫人,谨言慎行,若是露出了破绽,玉儿与祯儿其中任何一人知道了他们的身世,他们的婚事.......便真作废。”

“是!”暗卫不缘抱拳领命,立即退下。

“殿下.........”

舟祭在扶蓝召玉乘坐出宫的轿辇时,终于找到了机会小声与蓝召玉说话。

“怎么?”蓝召玉挥退守在周围其他金吾卫,问。

舟祭面有难色道:“殿下.......能不能不去辅国公府?”

“为何不去?”

舟祭犹豫了一下,还是提醒道:“恐有危险。”

“你怎么知道的?”

舟祭不说话了。

蓝召玉见舟祭不说话,也懒得再听他说了,直接撩帘上了轿。

“殿下!”舟祭急。

蓝召玉冷声道:“退下。”

金吾卫左司阶曾力士上前,呵斥逗留在轿边的舟祭:“回你驻守的位置去!”


跟在崇政帝身旁的秦祯眉眼微动,觉得崇政帝用合欢花比喻蓝召玉有点奇怪。

这可不是什么好比喻。

但看崇政帝笑容和蔼地看着蓝召玉,想到蓝召玉又是他唯一的女儿,秦祯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转头去看蓝召玉的反应。

果然,蓝召玉直接落了脸:“父皇这是什么比喻?”

秦祯立马打圆场道:“此花甚美,所以陛下.......”

蓝召玉不客气地推开秦祯,对崇政帝道:“儿臣非是花。”

“哦?”崇政帝让伺候在身边的大太监沙勤扶了秦祯,笑问:“玉儿不是花,是什么?”

“是砍花之人。”蓝召玉下颚微扬,让跟随在身后的金吾卫去砍那合欢树。

跟随蓝召玉的金吾卫抱拳领命,径直就去砍树。

因为苦于一时没有趁手的砍树工具,五六名金吾卫便开始合力拔树。

这些随侍金吾卫只听蓝召玉的命令,让在场人噤若寒蝉。

崇政帝却笑了:“不愧是朕的女儿,御下不错。”

这些金吾卫只听蓝召玉的,乃她的死忠,在崇政帝这里,并非秘密,蓝召玉此举,就是想让此事过明面。

如今她想以女身登位的消息已经传开了,她也得适时展示她的御下之能,还有......崇政帝对她的包容,才能吸引人来投她。

秦祯这个正主现在就在一旁,崇政帝为了掩人耳目,此时心中就算再是不喜,为防别人以及她多想,将注意力转到秦祯身上,面上也会笑着说她这会“做的好”。

她此行看似是在拔树,实则是在拔权。

公然拔崇政帝的权。

崇政帝知道蓝召玉是在玩心眼,但为了维持溺爱她的假象,只能配合,眼睛看似在笑,唇线却抿的笔直,这是他起杀意的表现。

蓝召玉亦是笑道:“那是,我乃父皇的血脉,自然像您。”

感受到蓝召玉与崇政帝之间气氛不同寻常,秦祯如狐的眼眸微眯,转看向那棵正在被连根拔起的合欢树,眸色暗深。

轰的一声,一两丈高的合欢树在五六名金吾卫的合力下被连根拔起倒下。

“啊!!!”

随着合欢树倒下 ,伺候在御花园内的一名小太监扫看了这树的树根一眼,然后忍不住惊叫出声。

大太监沙勤呵斥:“放肆!无故惊叫,君前失仪,拖下去,杖五十!”

杖五十,基本人就废了,难活。

小太监惊叫过后也反应了过来,噗通一声跪下,不住得磕头道:“陛....陛下明鉴,非是奴无故惊叫,是....是这树根下扎着人骨啊!”

在场人闻言,皆看向了那合欢树的树根,果然在那树的根系处,看到了一块还未完全白骨化的人腿。

秦祯立即挡身于蓝召玉身前,关切道:“殿下,别看,仔细惊着您。”

蓝召玉不耐烦地推开抓住机会来献殷勤的秦祯,大步走过去仔细查看那腿骨,道:“挖!这只是尸身的一部分,挖出来给本宫狠狠地查!”

蓝召玉威严地环视四周,寒声继续道:“本宫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胆敢在皇宫中杀人埋尸........”

“威胁父皇的安危!”

入夜,御花园内发现无名女尸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皇宫。

皇后舟萤被崇政帝问责,罚俸半年,被剥去执掌皇宫内务之权,暂时由卓妃执掌宫务。

“这蓝召玉!竟然在背后捅本宫一刀!”

舟萤拿起茶桌上杯盏,还未来得及砸在地上,就被风仪女官芒乐给捧住了手:“娘娘,万万使不得,这动静落了地,满宫的人.........就又有谈资了。于您名声不利啊。”


“儿臣优秀不好吗?父皇该高兴。”

崇政帝苦笑举杯,示意蓝召玉举杯与他对饮。

蓝召玉今日已准备动手了,谨慎起见,她不想动这殿内的任何一样吃食,只将酒杯握在手中,并不与崇政帝碰杯。

一直安静在一旁的卓妃见崇政帝与蓝召玉之间的气氛似乎缓和下来,刚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就见蓝召玉拂崇政帝的面子,不愿与他碰杯,一颗心顿时又揪了起来,忙站起身去劝蓝召玉。

“玉儿,你就听你父皇的话,古往今来,哪有女子为皇的?你父皇只有你一个女儿,不疼你疼谁?陛下什么都会给你安排好的,你也要听话着些,莫要再做让你父皇生怒的事了。”

说着话,卓妃便托着蓝召玉的手与崇政帝碰杯,然后祈求地看着蓝召玉,示意她把酒喝了,给崇政帝服软。

蓝召玉看生母卓妃露出祈求的表情,到底心软,使了个障眼法,在仰头饮酒时,将酒倒入了袖中。

崇政帝见蓝召玉喝了酒,威严的面上再次泄出些许悲色,突然问:“秦祯......是不是你杀的?”

卓妃顿时僵住:“陛下,玉儿怎么会杀驸马.....啊!”

卓妃被崇政帝一把推开,重重地摔倒在地。

“母妃!”蓝召玉霍然站起身来,含怒道:“父皇!您这是作何?”

摔倒在地上的卓妃忙对蓝召玉摆手,用眼神示意蓝召玉,莫要因她和崇政帝争吵。

“是臣妾无礼插话了,请陛下恕罪......”

崇政帝连个眼神都不给倒地的卓妃,又问了一遍:“秦祯......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

崇政帝怒道:“撒谎!”

蓝召玉厉声问:“秦祯之死,您为何如此在意?”

崇政帝冷冷地看着蓝召玉,不说话。

被崇政帝以这种目光看,蓝召玉心中怒意更甚:“别人发现不了,我是您的女儿,却早就察觉了。”

“察觉了什么?”

“您很关注秦祯,您的目光......经常因他而动!”

崇政帝沉默。

蓝召玉哽声道:“为何?他再优秀,也只是您的义子罢了!明明儿臣也很优秀,您为何看不到儿臣!”

崇政帝痛心地闭眼,厉声道:“把人带进来!”

膳堂内的偏角小门被打开,一名太监拖着浑身没一块好肉的雪述出了来。雪述,乃蓝召玉昨晚杀秦祯的合谋人。

看到这样的雪述,蓝召玉当即就知昨日她杀秦祯的事已经败露,眼神顿厉,毫不犹豫的就将手中空酒杯,重重地摔在地上。

随着酒杯落地,紫宸殿外,立即便响起刀剑相拼的声音。

倒在地上的卓妃听到外面的动静,吓得面色煞白:“玉儿!你!”

蓝召玉站起身,拉开与崇政帝的距离,面无表情道:“父皇,是您逼我的.....”

崇政帝抚掌轻笑,屋内十名太监瞬间来到崇政帝身侧,将他保护的密不透风。

蓝召玉往殿门方向退,与这些太监拉开距离,寒声道:“父皇,您只要把皇位传位于我,我定不会伤害您。”

崇政帝笑过后,情绪全收,又成了平日他人所见的无情帝王,冷眸看着蓝召玉缓声道:“玉儿,你知道吗?喜欢以掀桌的人,最后往往会败的最惨。”

“掀桌?是指儿臣干脆杀了秦祯?”

崇政帝不再理会蓝召玉,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对押着二义子雪述的太监摆了摆手,那太监当即意会,抽刀便落,干净利落地削下了雪述的首级。

雪述的头颅掉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卓妃吓的尖叫。

崇政帝似乎被吵到,厌恶的皱眉,又轻描淡写地对卓妃摆了摆手,那太监立马提刀向卓妃走去。

蓝召玉见状,面色大变,抬手取下头上的金簪,转手向那名太监心口处急射而去。

然而这一出手,蓝召玉便发现了自己竟然气力大消,金簪虽然被她掷到了那名太监心口处,却并没有插入,撞到那太监的身体后,便无力地掉了下来。

她的气力怎会.......她明明没喝刚才的那杯酒.......

与此同时,那名太监已经挥刀下落,卓妃的尖叫声戛然而止,头颅掉在了地上,弹跳了两下,与雪述的头颅撞到一起,才停止了滚动,血红满地。

“母妃!”蓝召玉目眦欲裂:“父皇!你.......疯了!”

崇政帝轻描淡写道:“不必伤心,她不是你的生母。”

“什么?”蓝召玉双目血红地看着崇政帝,清楚的从他眼中看到了杀意。

她布置在外面的人,现在都还没有冲杀进来,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的父皇,早有所备!

她的计划,失败了.........

她还是败给了父皇.......不愧是开国之君。

蓝召玉死死地看着崇政帝问:“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母妃不是她的生母?那谁是?

“朕不是你的父皇。”

蓝召玉震惊,眼中亦泄出几丝茫然。

她不是父皇的孩子?那谁是?

“刚才那酒,你没喝?到底父女一场,朕还想留你一个全尸, 你却偏偏不听话。”崇政帝从身旁的太监手里取过一柄刀,起身向蓝召玉走来,寒声道:“帝王就该无情!朕就不该心软的,在发现你的野心时,就该除去你的。”

蓝召玉向后踉跄一步,冷笑:“呵,所以.......驸马秦祯,才是你的孩子?我是.......辅国公之女?”


这些人再三确认,确认前来授官的官差们没有弄错人后,争先恐后的去地字房通知叶栋这消息。

之前是他们狗眼看人低了,这段时日没少看他笑话,早就将人给得罪了,此时不赶紧讨好贴上去,后面哪还有机会?

于是乎,叶栋周围的“恶人”,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全都变成了“好人”。

对此,叶栋淡然处之,又从中悟出不少为人处世之道。

“殿下,您现在不回宫?”

疏朗见蓝召玉从叶栋这出来后,往闹市方向走,迟疑地问。

蓝召玉打开扇子,如寻常贵公子一般边扇边走道:“本宫是出来‘玩’的,岂能什么都不玩就回宫?”

疏朗懂了,今日蓝召玉来见叶栋的事,不想让他人知道,恭声又问:“您准备玩什么?”

“玩.....情郎。”蓝召玉唇角轻勾。

“咳!情...情郎?”疏朗历来严肃的表情龟裂。

蓝召玉扬眉:“此次出征,本宫得把他也带上才行。”

他.......是谁?

疏朗与顺安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色。

“叩!叩!”

正在院中洗锦袍上血渍的舟祭听到敲门声,俊秀的眉目微凝。

他住在这,谁都没告诉,更不会有人来拜访,怎会有人来敲门?

舟祭见外面的敲门声一直不停,起身去开门,同时不耐烦道:“是不是敲错.......殿,殿下?”

蓝召玉巧笑嫣然地与舟祭摆手打招呼。

美人顾盼生姿,但舟祭半点欣赏的心思都没有,在看到蓝召玉的那一刻,背上便汗毛炸起。

“舟郎看到本宫,为何这般惊讶?”

蓝召玉用手中折扇打开舟祭放在门上的手,抬步走进院中。

跟在蓝召玉身后的疏朗与顺安,上下审视地打量舟祭,紧随蓝召玉进入这间小院。

舟祭能怎么办,只能在蓝召玉带人进院后,老老实实的在后面关门。

“你在洗衣?”

蓝召玉一进来就观察院内,然后站到了木盆边,盯着里面带血的衣物玩味地问。

舟祭连忙跑上来,把木盆里泡着的衣服翻了面,掩藏带血的那部分。

“藏什么?本宫都已经看到了。”

舟祭干笑:“杀鸡弄上的。”

蓝召玉点头,轻唔了一声:“你昨日杀人,确实犹如杀鸡一般。”

舟祭:“..........”

沉默了良久后,舟祭识时务地问:“您怎么知道的?”

“你的事,本宫都知道。”

蓝召玉这话说的暧昧,舟祭脸颊顿时红了起来:“您的事,祭却知道的不多。”

“是吗?”蓝召玉轻笑,走近舟祭,看着他的眼睛道:“在本宫看来,你对本宫的了解可不少。”

舟祭不敢与蓝召玉目光对视,转眸看向别处:“我对您的全部了解,那日在喜房已经说了。”

蓝召玉自然不信舟祭这话,也不咄咄逼人,见他屏住呼吸,脸都憋红了,玩味地后退道:“呼吸,你是要憋死自己?”

蓝召玉一退开,舟祭就猛出了一口气:“您说过,不喜他人的呼吸拂到脸上。”

这话刚落,舟祭便反应过来:“呃........”

从来没对舟祭说过这话的蓝召玉挑眉:“看来你做六合环佩的主人时,与本宫也挺熟。”

舟祭跑回屋里,特别殷勤地端了把椅子出来,放到蓝召玉身后,笑地格外乖巧道:“站着说话累了吧?您坐。”

蓝召玉见舟祭遮遮掩掩,也不急着探问,这人身上的秘密多着呢,总体来说确实对她无恶意,倒也能容他,只要人在手里,她想知道的事,总能挖出来。

心里如此想着,蓝召玉含笑坐下,转了话题问:“可想知昨日是谁.....派人来暗杀的你?”


张灯结彩,宾客满座的公主府,随着蓝召玉喜袍带血的跑入宴客厅,顿时大乱。

“啊!殿下!殿下您怎么了?!”

“快来人啊!护驾!”

一刻钟后,舟祭作为刺杀驸马秦祯的要犯,被禁卫军拿下,押去了天牢候审。

而今日主持蓝召玉大婚的舟皇后,这个时候也收到了消息,跌跌撞撞地带着贴身宫女以及几名高品级的夫人,来到了案发的喜房。

一入喜房,舟皇后便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驸马秦祯,难以置信地捂嘴:“怎么会?怎么会这样?祭儿怎么会刺杀驸马?”

跟着舟皇后进来的几名夫人虽然也很惊慌,但眼见着她要仰倒,忙七手八脚地搀扶住了她。

西国公夫人白成娟忙提醒道:“皇后娘娘,陛下刚参加完公主的喜宴回宫,这会估计还不知此事,您要赶快派人去通知陛下啊!可不能倒下!”

蓝召玉冷静地站在一旁,看着秦祯的尸体以及冲进喜房后,为他的死而惊慌伤心的众人,冷静地分析着舟祭之前对她说的话。

明晚,她也会死?

若舟祭说的这句话是真的,本宫怎么死的?谁能带武器接近本宫?

杀本宫的目的......又是什么?

“祯儿!”

“呜呜......祯儿!”

秦祯的爹娘,辅国公以及辅国公夫人在长子秦识地搀扶下,这时也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看到倒在血泊中的秦祯,当即就扑到了他身上,见他确实已经呼吸全无,哭地泣不成声。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呜呜........”辅国公夫人房爱虞肝肠寸断地猛捶秦祯的胸口。

辅国公秦悍以及夫人房爱虞,两人身上这会还穿着高堂喜服,丧子之时着大红,越发显悲。

只是.......比起悲,这对夫妻的哭声里,透出的更多是......惶恐。

儿子死了,惶恐大于悲伤?为何?

发现这点,蓝召玉眼眸微眯。

“殿下!当真是祭儿杀的驸马?你亲眼见到的?”

舟皇后在这时推开众人地搀扶,扑到蓝召玉跟前,拉住她的胳膊,慌声质问。

蓝召玉从辅国公秦悍以及其夫人房爱虞身上收回目光,谦和地回握住舟皇后的手,道:“母后,儿臣刚才亲眼所见。”

“不!”舟皇后哭着摇头:“这不可能!祭儿这孩子最是胆小,怎会无缘无故来刺杀秦驸马?”

蓝召玉面上也适时地露出几分难受来:“母后,这就要问您那侄儿了,儿臣怎会知他为何要来刺杀秦祯?”

辅国公秦悍在这时双眼通红地站起身,抖着手指住蓝召玉,怒吼道:“祯儿被刺时,你在做什么?为何不保护好他!”

蓝召玉一愣,落下脸来,不悦道:“本宫保护秦祯?就算他被父皇收为义子,本宫唤他一声六哥,那也是本宫为贵!辅国公何来这大逆不道之言?”

辅国公秦悍这会好像已经失去了理智,扬起手冲上来就要打蓝召玉,爆吼道:“为何死的不是你?”

辅国公的长子秦识见状,立即冲了上来,拦腰抱住辅国公秦悍,满头是汗地对目露冷色的蓝召玉解释道:“还请殿下勿怪!爹是因为阿弟骤然被刺身死,伤心过度,这才有了失心之言........还请您.......”

蓝召玉摆手,环看周围因辅国公所说之言,而噤若寒蝉的众人,大度道:“辅国公中年丧子,难免失态。本宫理解。”

果然,辅国公秦悍狼子野心,早已将皇位视为囊中之物,不然岂敢如此犯上?

秦识忙抱拳道谢:“多谢殿下体谅!”

“节哀。”蓝召玉嘴里说着节哀,欲要除去秦氏一族的决心更甚,对辅国公夫人客气地点了一下头,便要离开喜房。

辅国公夫人房爱虞见蓝召玉要走,忙爬起身拦在了蓝召玉身前,满面惶恐道:“殿....殿下,您要去哪?您已为祯儿妻室,他的后事,您要为.......”

蓝召玉冷声打断房爱虞后面的话:“辅国公夫人,还请您慎言,本宫并未与秦祯喝合卺酒,夫妻礼更未成,算不得已为他妻。明日,本宫会作为他的义妹前来吊唁,现在........”

话说到此,蓝召玉招手让护卫自己的金吾卫上前:“本宫要回宫,让开!”

“殿下,不行!您不能回宫!”辅国公夫人房爱虞满脸惊恐的上前拉住了蓝召玉的手,欲言又止,不住的对她摇头。

“娘!”秦识见蓝召玉面色冷了下来,虽然心中也悲愤不已,但还是上前去阻拦了房爱虞对蓝召玉的纠缠。

“殿下,还请您勿怪,娘她是因为伤心过度,这才会......”

“行了。”蓝召玉大度地摆手,见辅国公夫人房爱虞被她的长子秦识拉开,也不再多听废话,沉着脸大步离开了这处院落,将这处的悲哭声抛在身后。

皇宫才该是她的住处,这因她大婚而御赐的公主府, 她一天都不想住!

蓝召玉刚走到公主府大门口,就见一道颀长的身影快步向她走来。看清来人,蓝召玉眉眼微沉。来人是今夜负责整个公主府守备的羽林左卫雪述,亦是崇政帝所收的义子之一,行二。

雪述走到蓝召玉面前,看着她的眼睛道:“殿下,且慢,可否借一步说话?”

蓝召玉见雪述一副不能单独与她说话, 就要在众人面前直接说的架势,抬手让护卫自己的二十余名金吾卫退后五丈,远远看着自己。

金吾卫们刚在远处站定,蓝召玉便斥道:“你发什么疯?”

雪述压低声音质问:“那舟祭是怎么回事?为何会在喜房?”

“本宫不想亲自动手,就又找了一人。”

雪述听蓝召玉这么说,怒:“这事他都愿意替殿下干,殿下答应了他什么条件?”

蓝召玉抬眸,与雪述对上视线,轻声反问:“这事,你不一样愿意替我干?”

今日喜房外会一个伺候的宫妇喜仆都没有,就是蓝召玉托眼前这位二义兄雪述办的。

今夜杀了秦祯这事,眼前人,也是合谋之一。

雪述听后,俊气的脸上蕴出厉色:“那是因为我心悦于你,所以我心甘情愿.......”

听到心悦二字,蓝召玉轻笑,眸色更冷:“他也心悦于我,同样心甘情愿。”

“你!”雪述锐利的眸子附上怒色,抓住蓝召玉的肩膀:“我都愿意帮你了,你何必再屈尊用情爱一道,去绑他人为你所用!”

“放手。”蓝召玉冷冷地看了眼雪述抓在她肩膀上的大掌,寒声道。

雪述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忙松开了蓝召玉的肩膀,解释道:“玉儿,我只是不想让你受委屈,这才......”

蓝召玉厌恶地拍肩,突然问:“容儿怎么死的。”

听蓝召玉提到这个名字,雪述色变:“你这个时候提她做什么?”

“不说就让开。”

“玉儿!今日之事你不应该让那舟祭掺和进来!这舟祭乃皇后内侄,若他死到临头怕了,在天牢中供出你.......”

蓝召玉面无表情地打断他的话:“本宫乃父皇唯一在世的子嗣,他供出我又如何,父皇只会灭他的口。而你却不一定了,你确定要与我继续在这里纠缠?”

雪述沉默了片刻, 而后让开了路,哑声道:“秦祯死了,辅国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您这个时候回皇宫是对的......安全。”

蓝召玉见雪述让开了路,也不愿再与他多做纠缠,对身后的金吾卫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跟上,然后沉着一张脸快步出了公主府,坐上了府门口早就准备好的公主銮驾。

蓝召玉的銮驾一走,就有一华服俊公子摇着扇子,风度翩翩的从大门口的角门中,走了出来。

“二哥刚才与殿下在聊什么?好像都不怎么开心?”

雪述看到柏临从门房中走出来,面上的失魂落魄之色,顿时被煞意取代:“你在这里作何?”

柏临温声道:“六弟在新婚当夜被刺身亡,我这个做义兄的,也很是伤心。想到殿下应该会更为伤心,便想等殿下出来时,安慰她一番,却没想.......二哥先一步拦住了殿下。”

雪述听他满口胡话,手直接握上腰间的剑柄:“滚开。”

柏临丝毫不惧,摇着扇子温然一笑:“二哥,现在六弟死了,殿下的驸马之位再次空悬,我们义兄弟几个.......得公平竞争才是。你可莫要仗着年长,总欺负我们这几个弟弟。”

雪述听到这话,眸中杀意再不掩饰:“想死?”

柏临收了笑,凑近雪述的耳边,寒声道:“爪子以后放老实点。再敢随意放到殿下肩上,二哥就试试,我们之间.......谁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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