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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这婆媳对战我手拿把掐赵锦舒陆瑾台结局+番外

由北向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赵锦舒笑道:“......那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李文莉乐了:“肯定不。”几人又说了会儿话,顾承业喊开饭了。几人回了包厢。包厢里一股烟味儿,别说李文莉闻不得,赵锦舒也不习惯,何况女儿还在这里,她并不想让孩子吸别人的二手烟。陆瑾台拧了下眉,喊了顾承业:“摆两桌,另外弄个包厢。”顾承业不明所以,不过还是听他的,摆了两桌。赵锦舒笑了下,看向李文莉:“让他们在这里坐,我们去另一个包厢。”李文莉松了口气:“我怀孕后,一点闻不得烟味儿。”赵锦舒说:“那又不是什么好东西,闻不得就尽量不闻,怀孕了怎么舒服怎么过。”她自己生了两个,又照顾过怀孕的女儿和儿媳妇,太清楚女人怀孕时对气味有多敏感了。且这时候,吸烟管控没后世严,人们对吸烟有害健康的认知,还...

主角:赵锦舒陆瑾台   更新:2024-12-19 14: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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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锦舒陆瑾台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这婆媳对战我手拿把掐赵锦舒陆瑾台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由北向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锦舒笑道:“......那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李文莉乐了:“肯定不。”几人又说了会儿话,顾承业喊开饭了。几人回了包厢。包厢里一股烟味儿,别说李文莉闻不得,赵锦舒也不习惯,何况女儿还在这里,她并不想让孩子吸别人的二手烟。陆瑾台拧了下眉,喊了顾承业:“摆两桌,另外弄个包厢。”顾承业不明所以,不过还是听他的,摆了两桌。赵锦舒笑了下,看向李文莉:“让他们在这里坐,我们去另一个包厢。”李文莉松了口气:“我怀孕后,一点闻不得烟味儿。”赵锦舒说:“那又不是什么好东西,闻不得就尽量不闻,怀孕了怎么舒服怎么过。”她自己生了两个,又照顾过怀孕的女儿和儿媳妇,太清楚女人怀孕时对气味有多敏感了。且这时候,吸烟管控没后世严,人们对吸烟有害健康的认知,还...

《重生后,这婆媳对战我手拿把掐赵锦舒陆瑾台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赵锦舒笑道:“......那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李文莉乐了:“肯定不。”

几人又说了会儿话,顾承业喊开饭了。

几人回了包厢。

包厢里一股烟味儿,别说李文莉闻不得,赵锦舒也不习惯,何况女儿还在这里,她并不想让孩子吸别人的二手烟。

陆瑾台拧了下眉,喊了顾承业:“摆两桌,另外弄个包厢。”

顾承业不明所以,不过还是听他的,摆了两桌。

赵锦舒笑了下,看向李文莉:“让他们在这里坐,我们去另一个包厢。”

李文莉松了口气:“我怀孕后,一点闻不得烟味儿。”

赵锦舒说:“那又不是什么好东西,闻不得就尽量不闻,怀孕了怎么舒服怎么过。”

她自己生了两个,又照顾过怀孕的女儿和儿媳妇,太清楚女人怀孕时对气味有多敏感了。

且这时候,吸烟管控没后世严,人们对吸烟有害健康的认知,还没那么清楚,也没什么二手烟的说法。

李文莉挽住她胳膊:“嫂子,听你说话真舒服。”

她跟别人说,别人就说她娇气,她心道,她怎么就娇气了?

自从怀孕后,她真闻不得那玩意儿。

她也不想啊,可就没人理解。

赵锦舒笑了:“那是因为我生过孩子,我能感同身受。”

李文莉却觉得是嫂子人好,还会说话。

像她妯娌,孩子都两个了,也不能感同身受,还说她娇气,说她自己怀孕时怎么怎么能吃苦,好像她不和她一样能吃苦,就犯了天大错一样。

几人坐在位置上,等待着饭菜上桌。

胡文斌接收到自家媳妇投给他的凶狠眼神,收回了往那个包厢跨的腿,自觉坐到了自家媳妇身旁。

赵锦舒看他们夫妻一眼,笑了下。

陆瑾台去了那边,饭菜端上桌,他又过来了。

赵锦舒看向他,他说:“和他们打声招呼,他们喝酒,我不喝。”

赵锦舒点点头。

李文莉就说:“就是,吃饭就吃饭,喝啥酒啊。你说他们男的喝得醉醺醺的,还不是我们女人照顾?”

陆瑾台表示:“我很少喝酒。”

胡文斌在旁边补充:“陆哥也不抽烟。”

李文莉举起大拇指:“陆哥是好男人。”

胡文斌:“......”

自家媳妇真虎,陆哥就是好男人,也不该你夸,有嫂子呢。

陆瑾台看向赵锦舒:“你说呢?”

赵锦舒瞥他一眼,嗯嗯嗯几声。

“嫂子,嗯嗯嗯是什么意思?”

胡文斌忍不住道,觉得嫂子可能有些腼腆,陆哥那么好一个人,就该多夸夸他,这样他才不会被外面的女人勾搭走。

李文莉踢他一下子,人家两口子说话,有他什么事?真是欠欠的。

胡文斌心说,你不懂,他还能害了嫂子不成?

陆瑾台看向自家媳妇。

赵锦舒抬头,面不改色地道:“就是你们都对的意思,就是你们陆哥是好男人的意思。”

本来,在她心里,陆瑾台也不是坏男人,反倒是一位非常优秀的男人。

这没什么不能承认的。

胡文斌愣愣地点头。

陆瑾台咳了声,给她盛了碗汤:“这鸡汤不错,喝碗汤。”

赵锦舒接过来。

陆瑾台又给自家闺女盛了碗。

陆瑞笑容甜美:“谢谢我的爸爸。”

李文莉在旁边看的眼馋:“我也想要闺女。”

胡文斌也羡慕:“我也想要。”

赵锦舒看他们一眼,忍不住笑了,他们也只能眼馋羡慕了,她记得他们只有儿子。

正吃着,顾承业走了过来。

他看向众人:“味道怎么样?”

胡文斌猛点头:“好吃,特别好吃。”

顾承业却道:“真话,给点真心的意见,不好的地方,我赶紧改进,我这可是要做生意的。”


瑞瑞这才高兴地看向店铺,手指着其中一个帽子:“我要这个。”

赵锦舒看一眼,没有丝毫意外。

这孩子审美和她差不多,长大了买的大衣、羽绒服要么纯白的,要么纯红的,要么纯黑的,裙子也是。

至于那些粉的黄的嫩的,花花绿绿的,反倒不喜欢,也从来没见她买过。

这样的审美不能说好或不好,只能说个人喜好而已。

赵锦舒点头:“拿着吧,帮你哥哥也挑一个帽子。”

陆瑞指指旁边的黑色帽子,赵锦舒摇头:“太黑了,你哥哥不喜欢,灰色的那个吧。”

陆瑞不吱声了,又看到旁边的围巾,她高兴地道:“妈妈,你也买围巾。”

他们都买了,妈妈都没有。

赵锦舒笑了,她确实没围巾:“瑞瑞帮妈妈选一条。”

“好哒!”陆瑞哼哼哧哧跑过去,指着一条红色羊绒围巾说道:“妈妈,买这条,红色的,过年喜庆。”

赵锦舒同意了:“咱们娘俩都戴红色的,拿两条吧,你也没有围巾呢。”

买了帽子、围巾顺带就戴上了。

赵锦舒又给自己和孩子买了内衣内裤,秋衣秋裤,身上穿的都是原先在老家带回来的,有的已经烂了,曾经她节约,缝缝补补舍不得丢。

现在却觉得没那个必要,钱挣了不就是花的?该吃就吃,该穿就穿,反正陆瑾台会挣钱。

冬天寒风冷冽,空气干燥,皮肤容易皴裂。

娘几个原先在老家用的是一种面油,可以抹在脸上,也可以抹嘴上,特别油腻,今天出门时抹了点,感觉很不舒服。

用惯了好东西到底是娇气了,她又去买了两瓶雪花膏,两瓶美加净,到时候给婆婆一瓶。

别看婆婆一天穿得整整齐齐的,很是体面,那是为了工作,实际上她过得很粗糙,从没看她用过护肤品,脸皴了干了,抹点面油了事。

午饭母女俩在外面解决的,吃了饭,又买了些零嘴,鸡蛋之类的,大包小包的提不动,喊了出租车回去了。

左右邻居们看到母女俩下了车,大包小包往家里提东西,交头接耳的。

不用想,赵锦舒都能猜到他们在嘀咕些什么,肯定在说她败家,出去买东西,买多了提不回来,还喊出租车拉回来等等。

对此,赵锦舒没在意。

难道她还能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改变自己的生活态度?

显然不能。

既然不能,别人的想法,又有什么重要。

家里没人,母女俩逛街累了,就躺在床上睡了一下午。

晚上,赵锦舒也不想做饭,十几人的饭菜,不是那么好做的。

天气冷,母女俩接了陆泽后,就跑去外面一人吃了碗羊肉汤配面饼子。

吃饱喝足,回到家天已经黑了,这时候家里大大小小的人都已经回来了。

厨房叮咚作响,显然还在做饭。

陆星瑶看着他们娘三个,脸色有些不对:“你们跑哪去了?”

赵锦舒看她一眼,实话实说:“太冷了,去喝羊肉汤了。”

她没打算瞒着,她花的又不是别人的钱,想怎么花怎么花,陆瑾台都没说什么,其他人没资格插嘴。

“你们挺会享受的,也不管爸妈还饿着肚子啊!”陆星瑶冷声刺道。

“不是有你们吗?”

赵锦舒抬眼:“爸妈儿女三四个,结婚的结婚,上班的上班,我偶尔一天不做饭,还能让他们饿肚子,你们是多不孝顺?”

“我,我们要上班,你以为都像你似的,闲人一个啊!”

陆星瑶没想到她敢回嘴,难以置信地望着她,语气都有些结巴了。

“你上班挣得钱又不给我。”赵锦舒淡淡提醒。

陆星瑶瞪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好似在说难不成你还惦记小姑子的工资?

赵锦舒挑眉:“当然,你也没给爸妈,更没给家里交生活费,所以你上班跟我有什么关系?”

“说得好!”

纪元容从房里出来,听到二儿媳的话,点头赞同。

陆星瑶不敢相信:“妈,你向着她?”

到底谁才是她闺女啊?

“她是你二嫂。”

纪元容厉声道:“哪怕你二嫂没工作,家里十几口人的饭,也不该是她一个人的事,是,你们是在上班,那是你们在为自己增加收入,可没增加你二嫂的收入,她没道理为你们一群人无偿服务。”

儿媳妇愿意付出,她接受。儿媳妇不愿意,她不勉强。

其他人想勉强她,首先也得有那个本事,没那个本事就闭嘴。

不管谁,他们都不会给他欺负家人的权利。

陆星瑶很不服气:“我们不是一家人吗?有必要计较那么多?”

再说,妈不是也不满意二嫂吗?

“那为啥让你把工资给你二嫂一些,你不同意?没涉及到自己的利益都很大度。危害自己利益都不愿意了。”

纪元容眼神失望:“我是这样教你的?只想占便宜,不想付出。”

她的孩子可以没有大作为,但决不能是贪便宜,只想着自己,不愿付出一点的自私自利的人。

陆星瑶讷讷不语,心里很委屈。

就算她做的不对,她妈也不该当着嫂子面这么骂她,今后她还怎么在嫂子面前立足?

赵锦舒老神在在地坐在一旁。

她和婆婆打了半辈子交代,太清楚她了,只要她是有理的一方,哪怕说话直,她也不会说什么。

小姑子那德性,遇到自家婆婆这样的妈,只有挨收拾的份儿。

有婆婆在,根本不需要她开口,陆星遥就会老实下来。

她颇有兴致地拿出零食给一群孩子。

家里最大的孩子不过十二岁,都是馋嘴的年龄,听到有零食齐齐围了过来。

二婶,二伯娘的喊着。

看着孩子们天真稚嫩的脸,赵锦舒心道,还是孩子可爱,把零食放在桌子上:“自己吃自己拿。”

一群孩子欢呼着跑过去。

纪元容看他们一眼,去了厨房。

陆星遥孤单单坐在一旁,看着侄子侄女高兴地围着二嫂,脸色不好。

暗道都是白眼狼,一点零食就把他们哄去了。

亏她平时还给他们买零食吃呢,也不知道心疼心疼她这小姑姑。

厨房里正在做饭的林玉竹和王美静自然听到外面堂屋的动静。

妯娌俩对视一眼,婆婆一贯喜欢杀鸡儆猴,骂小姑子,何尝不是骂给她们听的?

老二家的是真厉害,小姑子都敢教训了,婆婆还帮着训斥小姑子,再一次感叹她们看走眼了。

这时,陆怀远从外面回来。

看到爸爸,陆星瑶眼睛亮了下。

爸爸一向疼她,肯定向着她。想到此,她期期艾艾迎上去。

陆怀远看她一眼:“怎么了?”

陆星遥支支吾吾,当然不可能跟他说实话。

主要也是心里没底。

她爸虽然疼她,那是她没犯错的情况下,她犯了错照样不会放过她。

想到此,她渐渐冷静下来,她可不能不打自招。

纪元容从厨房出来,冷眼瞅父子俩一眼。

陆怀远见自家媳妇表情,就知道这事不简单,他拍拍闺女头:“去厨房搭把手。”

面对自家妈妈的冷脸,陆星瑶不情不愿去了厨房。

谁会相信?

自家爸爸那么大一个厂的厂长竟然怕媳妇?


顾承业也没想到,鱼可以做的这么滑嫩好吃,简直让他不敢相信。

不仅仅是鱼,每道菜都好吃的让他恨不得吞了舌头。

他竖起了大拇指:“嫂子,佩服佩服。看来得多给你开些工资,多和你学做几道菜,这样我们饭馆,生意一定大爆。”

纪元容和陆怀远听到他的话,有些意外。

顾承业笑着和他们说:“嫂子现在是我们饭馆的技术员,帮我们饭馆改进了很多道菜方,纪伯母,你就说该不该给多给她一些工资吧?”

纪元容就笑了起来:“这种事你们谈就好了。”

事关金钱,她肯定不好多插嘴。

陆星瑶睁大眼睛:“那二嫂现在也算有工作了?”

顾承业看她一眼:“那当然了。”

陆星瑶点头:“嫂子的厨艺,你们赚了。”

这点顾承业认同。

陆瑾台没有说话,看着坐在那里谈笑风生的媳妇,他眼神深邃,不知在想什么。

一顿饭不仅收服了顾承业这个大厨的胃,就连陆星瑶看着二嫂的目光也变了,当然她目光变不变的,赵锦舒并没那么在意就是了。

临走前,顾承业说道:“嫂子,这几道菜,我差不多都会了,想把它们加到饭馆的菜单里,行吗?”

赵锦舒自然同意。

碗筷自然是陆星瑶收拾的,她不会做饭,不会切菜,什么都不会,也只能洗洗碗了。

累了一上午,吃了饭,赵锦舒忍不住睡了个午觉。

醒来,又开始织毛衣,织着织着毛衣,那童话故事,一幕一幕的,就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脑海里。

既然大脑都告诉她,该输出了,那就写吧。

毛衣也不织了,在抽屉里找了半天,只找到陆泽的一只烂铅笔头,什么都没找到。

陆瑾台坐在椅子上看资料,听到声音抬头:“找什么?”

赵锦舒头也没抬,继续翻抽屉:“我想找本子笔,写些东西。”

陆瑾台也没问她写什么,起身去了书房。

回来后,手里多了个笔记本和钢笔,递到她面前。

赵锦舒没接:“这钢笔不是你一直用着的吗?我去陆泽房里找个铅笔就行了。”

陆瑾台看她,目光淡淡:“我的不能用?”

赵锦舒见他坚持,就接了过来。

崭新的笔记本上什么都没写,她一打开,里面掉下一个书签。

她捡起来,看着上面秀气的字以及写的话,一时间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陆瑾台见她半天没有声音,抬起头,瞥到她手里的书签,问道:“什么?”

赵锦舒没说话,默默回头,把书签递给他。

陆瑾台接过书签,看着上面的字,脸上平静无波,看不出丝毫情绪。

半晌,他说:“我先收着。”

赵锦舒点点头,什么也没问,也没多想,转头开始写故事。

故事不算长,她没写大纲。更怕把大纲写完,故事的激情已经耗尽,得不偿失。

她更愿意写完后,再修改不满意的地方。

手写自然不算快,其实她打字,边想边写,也不快。

虽然不快,脑海里这个故事,已经构思的差不多,一下午也写了三千多字。

这个故事她只打算写十万字左右,一直不停歇地写,半个月就能写完。

她一直趴在那里写写写,并没注意到陆瑾台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夕阳西下,在外面玩耍的两兄妹说着笑着进了房间。

看到妈妈在写东西,陆泽好奇地走过来:“妈妈,你写什么呢?”

陆瑞也围了过来。

赵锦舒写了就是给孩子们看的,没想像上辈子那样瞒着家里人。


孩子们看到爷爷回来,大声地喊着爷爷。

陆瑞拿了两颗糖,大着胆子递给爷爷奶奶:“爷爷奶奶,你们吃糖,我妈妈买的。”

纪元容眼神柔下来,一群孩子,只有这个最小的想到了他们,这么小的年龄,就知道心疼人了,真可人。

她温声道:“唉,瑞瑞吃吧,奶奶不吃。”

陆怀远也笑着道:“爷爷也不吃,瑞瑞吃。”

瑞瑞指指自己的嘴:“我有,给你们吃,你们上班,累,吃糖就不累。”

瑞瑞今天听到妈妈说爷爷奶奶上班累,爷爷奶奶喜欢她,就想给他们吃糖。

陆怀远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哎哟,你还知道爷爷奶奶上班累啊?”

瑞瑞先还有些腼腆,见爷爷一直笑,也大着胆子咯咯笑起来,她一边笑一边说:“知道,妈妈说的。”

纪元容在旁边听了眼神更加柔和。

他们当父母的心甘情愿为儿女付出,没想着让儿女回报什么,但儿女知道他们的苦心,却让他们欣慰。

对于二儿媳妇,纪元容不能说满意,也不能说不满意。

毕竟那几年自家儿子在赵家没受什么苦。

但要说满意,也没有,心里总归是遗憾的。

此时却觉得,难怪她那木头儿子愿意娶她,不是没有理由的。

现在看来便是这份心,就是其他人比不了的。

她自己闺女也没想过她和老头子上班会不会累,只想着从他们身上多哄一些钱买衣裳。

纪元容今天买了只鸡。

饭做好后,哪怕赵锦舒娘三个吃了饭,她也让拿了碗,让娘三个一人喝了鸡汤鸡汤。

纪元容把两只鸡腿分给两个孙女,至于孙子,太多了,分不过来。

林玉竹眼热:“看来还是得生女儿啊,咱爸妈这么喜欢孙女。”

三妯娌,也只有她生了两个小子。

这要换成她娘家她嫂子要生俩儿子,都得被捧起来。

偏在陆家,人不稀罕,有啥好东西都先紧着孙女。

原先二房不在,家里炖鸡,两房一家一个鸡腿。

现在直接给了二房的陆瑞,她两个孩子什么都得不到。

“孙子孙女我都喜欢,尤其陆辉、陆翔,他们是大的,爷爷奶奶照顾的最多。”

纪元容瞥一眼大儿媳:“再说,饭前你那两小子可没少吃他二婶买的零嘴,亏不了他们。”

原先瞧着大儿媳妇还不错,说话做事稳重,现在也会拈酸吃醋了。

她最先嫁进来,孩子也最大,一年一年的贴补他们最多。

要说亏待,老二下放了,结婚生子都在儿媳妇娘家,哪怕给他们寄钱也有限。

他们没为老二一家花多少钱,确确实实亏待了他们,现在多疼爱他们一些也不为过。

其他人要觉得偏心,那就心不正,得寸进尺。

心不正还不会自己调解,那就自己受着。

她当婆婆的管了他们吃喝,可不管他们心里想啥。

林玉竹见婆婆变了脸,也知道自己那话不合适了。

忙改口:“就是看到弟妹都有女儿,我羡慕呗。”

陆家明也在旁边说道:“小林她就是想要闺女。”

赵锦舒坐在旁边,小口喝着鸡汤,闻言根本没放心里。

王美静笑着道:“喜欢闺女就生一个呗。”

林玉竹叹一声:“现在计划生育严着呢,我可不敢顶风作案,我这辈子是没闺女命了。”

其实她心里并不想生女儿,也没那么喜欢女儿,她两个儿子挺好的。

纪元容没理会他们的小心思,几个儿媳妇什么的人,她心里十分清楚。

饭后,陆怀远特意点名陆星遥洗碗。

陆星遥骂骂咧咧,在她爸妈的威严下不敢不从。

孩子们坐成一排写作业,陆家明和陆和风坐一旁陪父母聊天。

儿媳们围着各自的孩子打转。

陆泽哪怕是个幼儿园的孩子,也是有作业的。

但他写作业一向不让她操心,她就进屋拿出了给公公婆婆买的鞋子以及给婆婆的美加净。

收到礼物,纪元容和陆怀远都非常意外,之后就是惊喜。

他们单位会发衣物,这么多年他们真没收到过孩子们送的衣服、鞋子,当下就把拖鞋脱了,换上了新鞋。

其他人也都很是惊讶,林玉竹和王美静也不围着孩子转了,纷纷走了过来。

王美静看了看婆婆脚上的鞋,满脸羡慕。

“这鞋是在百货商场买的,上周我去百货商场看过,太贵了,我都舍不得买。”

林玉竹在旁边默默看着,心里很复杂。

那么好看气派的皮棉鞋,当然贵。

她结婚这么多年,也只舍得买一双穿穿,穿了好多年,修修补补,舍不得扔。

没想到老二家的倒是大方,公公婆婆一人买一双。

乡下人都这么有钱,这么舍得吗?

纪元容摸摸鞋面:“穿着很舒服,很合脚,锦舒咋知道我和你爸鞋码的?”

陆怀远也满脸笑容道:“这鞋很暖和,是双好鞋,得花不少钱吧?”

上辈子,赵锦舒经常给公公婆婆买鞋,自然知道他们的鞋码.

笑着道:“我问了瑾台你们的鞋码。没花多少钱,反正都是陆瑾台出钱,你们就别替他心疼了。”

她实话实说,她没工作,花的不是陆瑾台的钱还能是谁的钱?

真要花娘家钱,公公婆婆也不会收了这礼物。

孝顺公公婆婆,不管花谁的钱,礼物是她买的,公婆就会记她的好。

再说以公公婆婆的为人,他们并不会在意这些。

陆和风在旁边笑着道:“二哥有钱着呢,爸妈别担心。”

心里也觉得这二嫂看着不吭不响的,还真挺孝顺,也大方。

两双鞋可不便宜,倒把他们显得不孝了。

纪元容淡淡看他一眼:“难道你没钱?”

老二有没有钱,她不知道。

可大房三房这么长时间吃住都是家里开支,挣的钱揣兜里,还能不存点?

要是兜里没钱,那可真说不过去了。

陆和风赶紧闭嘴,也是心虚。

他们三房是真没钱,说出来他都怕爸妈不信,他们夫妻每个月的工资也就将将够用,存不了一点。

他也不知道这钱怎么用的,反正一到月底就没钱了。

陆家明笑而不语,他对三弟还是了解的。

两口子都大手大脚,哪怕家里管吃管喝,也架不住一家子都是嘴馋好玩的。

一到周末就跑出去放纵,大吃大喝的,再多钱也不够用的。


两个孩子睡了后,赵锦舒还没有睡意,今儿太阳挺大,上午洗的衣服都干了,她就一件一件把它们叠好放在衣柜里。

整理好衣服,准备脱了外面褂子,上床看会书再睡,一下摸到褂子口袋里的钱,她顺势拿了出来。

婆婆给她时,她没数,摸着厚度就觉得不会少,她数了数,没想到竟有一千块。

想到两个妯娌的表情,要是知道婆婆给了她一千块,说不得更生气。

她笑了下,把钱放到包里,躺在了床上,抱着本书看了起来。

看书的习惯,是她嫁给陆瑾台后养成的,这习惯跟了她一辈子,重生了也没改掉。

第二天早上,赵锦舒起来,见两个妯娌都面带憔悴,三弟妹更是黑眼圈都出来了。

她忍不住问:“你们晚上没休息好?”

林玉竹有些不自在,她自然不能说实话,咳了咳:“可能有些冻伤风了,晚上没睡好。”

王美静倒没什么不自在,她一晚上都在琢磨二哥到底有多少钱,琢磨一晚上也没琢磨明白。

看到赵锦舒她都想问一问,但对着赵锦舒那张俏生生的脸,她硬生生忍不住了。

赵锦舒可不是原先的赵锦舒了,她是连小姑子都敢训的人,她都能猜到一旦她开口,她会怎么怼她。

可她实在忍不住,心想怼就怼吧,要是不弄清楚,她心里一定会一直惦记着这事,日子也过不安稳,她给自己找了借口。

她默默走到赵锦舒旁边:“二嫂,听说二哥恢复工作时,上面补偿了他一大笔钱?怎么从没听你说过,到底补偿了多少啊?”

林玉竹也悄悄竖起了耳朵,闻言,眼睛不由睁大,老二得到了一大笔补偿?真的假的?怎么从没听说过?

赵锦舒顿了下,看向她:“关你啥事?”

王美静脸一下子红了,确实不关她啥事。

可她忍不住想知道,告诉她又怎么了?

难道她还能要他们钱,还是咋的?

赵锦舒没理她,烧水做早饭。

陆泽的手套已经织好一只,可以戴着去上学。

昨晚陆泽回来,接过手套,就开心的不得了,当下就戴上了。

上午她得赶紧把另一只织好。

今天周六,陆泽只用上半天学,下午她准备带两个孩子去澡堂洗澡。

有了时间,还要给自己和陆瑞一人织一双手套。

他们娘几个的毛衣每人也只有一件,没有换洗的,她虽然没工作,但真挺忙的,没那么多时间,和她们争风吃醋。

一上午,她紧赶慢赶,把手套织好了。

拿上换洗衣服,带上陆瑞,娘俩个就去接陆泽。

中午她不打算回去做饭了,就在外面吃了。

饭后在外面逛逛,消消食,就去澡堂洗澡。

百货商场旁边新开了一家澡堂,上辈子陆瑾台周末回来,就喜欢带他们母子三人去那里洗澡,干净卫生,还有包间。

陆泽已经大了,赵锦舒没让他去大浴池和别人一起泡澡,她怕不安全,娘三个开了个包间,先给陆泽洗好,拿了板凳让他在门口看书等着,她和陆瑞又进去洗了。

她刚刚在楼下买了洗发水,又买了三块香皂三条毛巾,各用各的。

洗了澡出来,几人脸都洗红了,赵锦舒和陆瑞头上裹着毛巾。

陆泽小声说:“妈妈,我刚刚看到下面有人用那个吹风的吹头发,头发一会儿就干了。”

赵锦舒笑了下:“你说的应该是吹风机,我们可以租用的,不过要给钱。”

这浴池老板可会挣钱了。

陆泽:“那你去租一个,你们湿着头发回家会冻生病的。”

今天都结冰了。

赵锦舒点头:“听你的。”

妈妈听他话,陆泽高兴地笑了。

赵锦舒租好吹风机,先给陆瑞吹头发。

陆瑞小心地坐在凳子上:“妈妈,热乎乎的。”

陆泽也在一旁好奇地看着:“真方便,头发一会儿就干了。”

吹好头发,又去旁边商场买了些饼干、水果带了回去。

到了家里,打算回房间把衣服放好,发现房间椅子上坐了一个人。

她愣了下,陆瑞已经跑了过去:“爸爸。”

陆瑾台脸上带了笑意,放下手里书,把闺女抱在怀里,看向赵锦舒:“你们回来了。”

赵锦舒嗯一声,把香皂洗发水放到洗澡间,又把脏衣服放在盆子里泡着。

陆泽听到妹妹声音,从自己房间窜了过来:“爸爸!”

说着就抱住了爸爸。

陆瑾台只能把闺女放下,一手搂一个。

赵锦舒看他们一眼,去了外面洗衣服。

她边洗衣服,边忍不住坏心想着,六七十岁的陆瑾台,沉稳内敛,优雅有气度,哪怕脸上有了皱纹,也是一枚老帅哥,还能吸引老美女。

但年轻时的陆瑾台不仅沉稳内敛,还更有味道,那是年轻的滋味,有劲儿,是后来的老帅哥比不了的,难怪她能放下,她确实更觉得年轻时的陆瑾台有魅力。

洗完衣服,她也没进屋打扰人家父子父女亲近,直接拿了毛线织手套。

这次她织的是陆瑞的,这孩子先前看到哥哥的手套,就满眼羡慕,也没闹腾着要。

可经历了后世,她觉得冬天孩子有一双手套是标配。

原先,其他两房的孩子都没手套,她两个孩子没有,觉得也正常,现在可不会了。孩子该有的保暖工作,必须做到位。

陆瑾台在房里陪着孩子玩了一个多小时,走出来看到赵锦舒坐在走廊下织毛线。

赵锦舒眼角瞥到他的身影,也没抬头,继续织毛线,哪怕年轻时的陆瑾台更有魅力,她也没了脸红心跳的感觉,他站着就站着呗。

陆瑾台看她一眼,坐在了她旁边的椅子上,他穿着黑色大衣,人高马大的坐那儿,腿长脚长的,非常显眼。

他没开口的意思,赵锦舒自然也没和他聊天的欲望。

实在是看到现在的陆瑾台,控制不住想起了年老时的陆瑾台,那时他很有些烦人,管天管地的,尤其喜欢管她。

人都说老来俏,老了就要俏一俏。

她保养得好,身材也没怎么变形,六十来岁看着也不显老,用人家的话说风韵犹存。

那时候,她就喜欢买一些好看的衣服,长款红大衣她都有好几件,配着短靴,烫着大波浪,别提多喜欢了。

他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很是看不惯,话里话外觉得她不该那么穿,说太妖艳了。

她偏要穿,她不仅穿,出去买衣服,专挑鲜嫩的买。买了两件白色羊绒大衣回来,穿出去,他那些朋友都夸她年轻漂亮,他那一天都黑着脸,可把她气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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