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礼!
你不是说你爸死了哭着求我陪你回阳县吗?”
“你现在和这个男人卿卿我我的算什么回事?”
哪料话音刚落,盛夏礼就猩红着双眼给了秦钊川一巴掌。
“秦钊川!”
盛夏礼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的。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那模样恨不得将秦钊川生扒了皮般。
反应过来的秦钊川满腔怒火。
他没想到从前那个在他面前不唯诺诺的盛夏礼回家一趟单子就愈发的大了。
现在居然敢还打他。
他抬起手刚想打回去,就见沈戈把盛夏礼死死的护在了身后。
二人视线交汇之处,似乎有火光电石。
沈戈首先抬了抬手,将拳头攥的嘎嘎作响,强壮的肱二头肌呼之欲出。
常年拿听诊器的秦钊川哪里会是他的对手。
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秦钊川见自己并不是沈戈的对手,只能强压下心头的怒意。
冲着盛夏礼低声暗骂道:“我都已经亲自来阳县找你了,你还要和我闹什么脾气?”
“今天你打我这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只要你乖乖和我回到海市,从前的事情我都不会再和你斤斤计较,我们还能回到从前。”
听到这话的盛夏礼直接被气笑了,她冷哼一声,语气里是隐藏不住的对秦钊川的厌恶。
“回去?”
“怎么,需要我的时候就只用招招手吗?
你难道不就是想我回去伺候你和季安安吗?”
“秦钊川,难道你是觉得我是天生爱吃苦的受虐狂吗?”
“能够说出这些话你还真不害臊!”
听到盛夏礼和秦钊川充满火药味的对话,他瞬间就明白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盛夏礼刚回家那会,自己还因为这事安慰过盛夏礼呢。
没想到这个死渣男还敢狂妄自大的找上门来。
沈戈也毫不示弱的对着秦钊川翻了个白眼,戏谑却又不失威严的说道:“我还以为你前男友多牛呢,原来是个喜欢脚踏两条船的普信男啊。”
“他是不是在东南亚那边学的医啊?
我怎么看都觉得他给你下降头了,这种普信男分明连你的一根手指都配不上啊。”
说罢,他把目光转向了盛夏礼,看着她的眼睛,淡笑着。
“找男友的目光还是得放长远点,别让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凑上来败坏你的好心情。”
看着沈戈似笑非笑的眼睛,盛夏礼有一瞬间的恍惚。
耳边却突然传来秦钊川的暴怒声。
“你又算老几?
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盛夏礼是我的女朋友,我们两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插嘴。”
一向情绪稳定的秦钊川此刻只觉得自己作为男人的威严被挑战了,挥舞着拳头就想要砸向沈戈。
却被反应迅速的沈戈一把抓住。
盛夏礼也从沈戈的背后探头出来,冷声说道:“秦钊川,我就该看清你的真面目的。”
“我爸去世那天我求过你,是你不相信我的话,是你执意要去陪季安安,你不觉得现在还说这些很恶心吗?”
“我们早就分手了。”
“沈戈是我最好的搭档,请你不要再来骚扰我们。”
秦钊川有一瞬间的错愕。
如果说盛夏礼之前说自己爸爸死了,是因为吃醋赌气不想让自己接季安安回家。
那她现在为什么还要一口咬定自己的爸爸死了呢?
难道是看在自己亲自来阳县找她回家的份上,还想得寸进尺?
可当秦钊川冷静下来看清楚了盛夏礼眼底的真挚与恨意后,他的心就止不住砰砰的跳,就好像要钻出胸膛了般。
他突然就发现,自己好像真的误会了盛夏礼。
见秦钊川愣在原地,盛夏礼也不想再和他有过多的纠缠,带着沈戈转身就走。
反应过来的秦钊川也连忙跟了上去,但因为心虚,只能默默攥着拳头紧跟在他们身后。
他心里还在不断的盘算着,自己该如何挽回盛夏礼。
毕竟盛夏礼以前那么爱自己,总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不和自己复合吧?
再说了,如果盛夏礼不偷看自己的手机,自己那天根本就不会被情绪左右,而耽误了这么重要的事。
这么一想,这件事并不全是自己的错。
秦钊川瞬间又觉得自信满满。
殊不知这一幕也被有心人拍下来发到了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