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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死后,他疯了结局+番外小说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从18岁就跟在林顾声身边,是他将我从死人堆里捡了回来。他曾说,我是他最称心最锋利的一把刀。我为他做尽了天下肮脏事,最后也为他坐了牢。他说:「阿狸,等你出来,我们就结婚。」我出狱那天,他没来接我。后来我才知道,他和门当户对的豪门千金结婚了。他说只是逢场作戏,他最爱的还是我。但我知道那不过是谎言。因为我亲耳听到他对手下说:「不能让阿狸活着,找机会做掉她。」。不用他动手,我这条命本来就是他捡的,还给他也无妨。可为什么在我要死的时候,他又开始发疯不愿意接受呢?明明一切都称他心如他意了。六年了。我呼吸着微凉的空气,身上还穿着当年流行的皮夹克和牛仔裤,告别警官后缓步从监狱大门走出。看着空无一人的监狱正门口,我拿出手机。手机上只有一个联络人:「...

主角:林顾声阿狸   更新:2024-12-27 1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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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顾声阿狸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假死后,他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从18岁就跟在林顾声身边,是他将我从死人堆里捡了回来。他曾说,我是他最称心最锋利的一把刀。我为他做尽了天下肮脏事,最后也为他坐了牢。他说:「阿狸,等你出来,我们就结婚。」我出狱那天,他没来接我。后来我才知道,他和门当户对的豪门千金结婚了。他说只是逢场作戏,他最爱的还是我。但我知道那不过是谎言。因为我亲耳听到他对手下说:「不能让阿狸活着,找机会做掉她。」。不用他动手,我这条命本来就是他捡的,还给他也无妨。可为什么在我要死的时候,他又开始发疯不愿意接受呢?明明一切都称他心如他意了。六年了。我呼吸着微凉的空气,身上还穿着当年流行的皮夹克和牛仔裤,告别警官后缓步从监狱大门走出。看着空无一人的监狱正门口,我拿出手机。手机上只有一个联络人:「...

《我假死后,他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从18岁就跟在林顾声身边,是他将我从死人堆里捡了回来。

他曾说,我是他最称心最锋利的一把刀。

我为他做尽了天下肮脏事,最后也为他坐了牢。

他说:「阿狸,等你出来,我们就结婚。」

我出狱那天,他没来接我。

后来我才知道,他和门当户对的豪门千金结婚了。

他说只是逢场作戏,他最爱的还是我。

但我知道那不过是谎言。

因为我亲耳听到他对手下说:「不能让阿狸活着,找机会做掉她。」。

不用他动手,我这条命本来就是他捡的,还给他也无妨。

可为什么在我要死的时候,他又开始发疯不愿意接受呢?

明明一切都称他心如他意了。

六年了。

我呼吸着微凉的空气,身上还穿着当年流行的皮夹克和牛仔裤,告别警官后缓步从监狱大门走出。

看着空无一人的监狱正门口,我拿出手机。

手机上只有一个联络人:「林先生」

他们应该知道我是今天出来才对,难道没有接到通知吗?

我没有过多在意,六年的监狱生活改变了很多东西。

比如我的性格不再像之前那么横冲直撞。

比如我开始向往自由的生活和鲜活的生命力。

我拨打了林先生的电话,但对面显示正在通话中。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忙碌,以往都是他来找我,我很少能联系到他。

我走到一家面馆旁,点了一份清汤面。

阿正骑着一辆摩托车匆匆赶来,他满脸焦急的在面馆门口四处张望。

我喊了他一声,阿正的眼睛一亮,拿着头盔一脸意气风发的坐在我对面。

阿正是我跟着林顾声第四年的时候捡到的孩子。

六年不见,阿正也不再是小孩模样,他变得高大英俊,只是行事作风还是有些幼稚和张扬。

我指了指外面停着的摩托车,感兴趣的问他:“这是今年新款的吗?”

阿正表情有些得意,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水中月一样明亮:“阿狸姐,你真厉害,什么都瞒不住你。”

在入狱前,我也是最喜爱摩托车,林顾声总会在第一时间给我买最新款的摩托车。

“林先生呢,他怎么没来?”

阿正的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阿狸姐,你吃饱了吗?我带你回家吧,林总已经都安排好了,那房子你肯定会喜欢。”

我听到阿正的话,心里也明白,他一定是很忙。

反正已经等了六年,也不差这一两天。

公司的事情永远比我要重要,这我一直都知道的。

等阿正带我来到一片别墅区,我没想到,林顾声给我准备的会是这么豪华的别墅。

阿正站在一旁,语气意味不明:“林总说你为他受了很多苦,这个房子是他的谢礼。”

谢…礼?听起来也太生分了些。

往卧室走去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对玩具熊,一个穿着西装,一个穿着婚纱。

我伸手拿起了穿西装的小熊,用手指戳了一下它的鼻子,心里一阵暖洋洋。

这只小熊长得很像他,我突然想去见见林顾声了,也不知道这六年他过得怎么样。




阿正看到我拿着的东西,脸色一变,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姐,就是,那个,你饿了吧?要不我带你出去吃顿好的?兄弟们都等着见你呢。”

我放下小熊,“阿正,我想先去见一下林先生,他在公司吗?”

阿正说:“他在的,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阿正一直不让我见林顾声,阿正反常的态度让我内心莫名有些紧张。

“林先生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阿正连忙摆摆手:“没有,现在公司运转的很健康,产业都已经成功洗白,兄弟们也不用再过刀尖上舔血的生活了。”

我有些不满,那为什么我不能去见林顾声?

阿正看我态度这么强硬,只好说:“林总会来找你的,他…只说今天没办法见你。”

世界真的变化很大。

我熟悉着最新款的电脑和手机,脑海里突然蹦出来阿正说的话。

林顾声的企业全部都已经洗白,那就是说他已经成为一个知名的企业家了。

我点开手机的网页搜索框,输入林顾声三个字。

网速很快,几乎是眨眼间,搜索结果就出来了。

林顾声的发家史,他的名下企业以及......

以及他的家庭状况——

已婚。

已婚?

我看到这两个字的时候脑子就像出了故障,突然停止转动。

已婚是什么意思?

林顾声怎么会结婚,他说过等我出狱后会娶我的。

我颤抖着双手点开他的一个个的采访视频,结婚前结婚后还有婚礼现场的视频。

一个多小时的婚礼现场视频,我反反复复的看了很多遍。

那个女人很漂亮,比我要好看很多,一看就是富养的大家闺秀。

她和林顾声站在一起,确实是很般配。

我将视频定格在那个女人身上,突然觉得这个人有些眼熟。

我又去搜了陈汉的资料,林顾声娶的这个女人果然就是陈汉的女儿。

而陈汉就是让我坐了六年牢的罪魁祸首。

我拿起手机,再一次拨打了林顾声的电话。

这一次,电话接通了。

“喂?”六年没听过林顾声的声音,但我还是一瞬间就认出来了。

我强忍着泪水,没有吭声。

电话那头的人也沉默了,“是…阿狸吗?”

“你结婚了,还是和陈汉的女儿。”

六年的牢狱生活虽然让我在出狱后无法快速适应时代,但不代表我会失去最基本的判断能力。

自从我出狱后,林顾声就一直在躲着我,他不想见我,他想和我划清界限。

别墅里冷清无比,寂静无声,这时的我能更清晰的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

电话里时不时传来欢声笑语,我隐约还能听见有人在叫林顾声的名字,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他在家里。

紧接着我听到关门声和风声,林顾声走到了外面。

他说:“阿狸,我这几天太忙了,你给我解释的机会好吗?”

他承认了,我无话可说。

挂断电话后,我推开卧室的窗户,余光看到那一对玩具熊。

这房子,不会是他们的婚房吧?

我突然觉得很恶心,将行李都搬到了客房。




“阿狸姐,我先去给你买一身衣服,你冲个热水澡。”阿正在说我的名字时,明显是咬牙切齿的。

果然还是个小孩子,我嘴角上翘。

阿正的动作很快,除了新衣服之外,他还买了外敷药。

林顾声打的地方已经肿了起来,因为我皮肤比较白,毛细血管很细,容易破裂,所以每次受伤都会看着很可怖。

其实伤的并不重,一个巴掌而已,比这更严重的多的是。

我在换衣服的时候,透过卫生间的镜子,再次打量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

每一个几乎都刻着林顾声的名字,是我为他挡的伤,或者为公司去做卧底时受的伤。

只有一个地方,我摸着下颌处的三厘米疤痕,这是我遇到林顾声前受的伤。

可能是我待在卫生间太久了,阿正有些焦急的敲门。

“阿狸姐,你没事吧?需要我帮忙吗?”

话音未落,我便打开了浴室门,雾气将我的身体熏染的白里透红。

阿正连忙扭过头,脸微微泛红的去拿药。

“谢谢,我自己上药就行。”

其实伤并不重,只是看着又红又肿,也不怎么疼。

就在这时,林顾声打来了电话,他似乎是终于想起还有一个我。

“你在哪?我怎么没看到你。”电话那头的林顾声听着像是在跑步,气息有些不稳,语气还带着几分焦急和斥责。

“阿正带我来酒店了。”

林顾声停下了脚步,他现在就站在陈小姐落水的湖边,眉毛微微上挑紧皱着:“阿正?你和阿正去酒店干什么?”

我的手机开着外放,一只手按着伤口,另一只手用棉签上药。

“嘶——”

“怎么了?你受伤了?你在哪个酒店?地址发我。”林顾声的语气变得很强硬。

“不用了,一会阿正会送我回去。”

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上完药后的脸实在是不好看,幸好这个样子林顾声看不到。

不然他会更厌恶我。

我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我要什么时候才能对林顾声死心呢?他只要稍微对我好,我就会再次心软。

一扭头,我就看到阿正摇晃着他那毛卷卷的头发蹲在卫生间门口,偷听着我的电话。

被我抓包的阿正倒是没有丝毫尴尬,他说:“阿狸姐,我们一起去吃晚饭吧?就去青山街。”

青山街?我的眼神亮了起来,在监狱里我最想念的就是青山街那家卤肉饭,以前经常和林顾声一起去吃。

“好啊!”

阿正给我买的新衣服听说是今年流行的纯欲风连衣裙,我穿着实在是别扭。

而且露出来的手臂和小腿上密密麻麻分布着浅淡的凸起疤痕,我每天看自己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但外人看到的话应该会觉得很恶心吧。

说不定会认为跟我同行的人也不正经。

我坐在摩托车后座,用手轻轻拍了拍阿正的肩膀,示意他将我放下来。

阿正摘下头盔,语气有些紧张:“阿狸姐,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指了指对面的商场,无奈道:“没有不舒服,我只是想换掉这身裙子,这个不适合我。”




阿正的嘴张了张,看着像有很多话要说,但最后还是乖乖嗯了一声。

我火速拽着阿正去商场里狠狠消费一通,先是给自己买了一身休闲装,然后又忍不住给阿正买了好几套衣服。

阿正拎着大包小包,满脸无语,“阿狸姐,我穿不了那么多衣服。”

可能这就是养孩子的乐趣吧,虽然阿正不像小时候那么可爱了,但我还是对这个从小养到大的孩子有妈妈滤镜。

尽管他已经是个一米八几的双开门,但不影响我母爱泛滥。

阿正一边拎着购物袋,一边碎碎念:“阿狸姐为什么不喜欢那条裙子,我觉得很好看啊。”

我笑了笑,又忍不住伸手去摸他蓬松的自然卷,“我没说不喜欢啊,这可是你第一次尽孝给我买的东西。”

“尽孝又是什么鬼?都说别把我当小孩子了!”

“啊,是是是,那我们现在去吃东西吧~”

“姐你又转移话题。”

等我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阿正将我送到家门口,我想着这么晚了不如让阿正住在这里,大晚上开摩托也不安全。

阿正还没回答,就满脸戒备的看向我身后。

我跟随他的视线往身后看去,林顾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大开的别墅门口,双手抱臂,表情晦暗不明。

“你怎么来了?”我很惊讶林顾声现在这个时间居然会在别墅。

“怎么?我不在的话,你要邀请你的小狼狗在家里住一晚吗?”

什么鬼,哪里有狗啊。

我一脸不解的看向阿正,这难道又是最近兴起的什么网络用语吗?

但阿正的表情却很不对劲,直觉告诉我,现在需要先让阿正离开。

“阿正,你先回去吧。”

阿正抿着嘴,明显是不太高兴,但也没有再坚持,只是说让我晚点电话联系他。

送走阿正之后,林顾声一脸不耐烦的走上前快步拽着我回别墅。

他的手劲很大,我忍着疼痛想挣开,却越挣扎越痛。

到客厅之后,他一把甩开了我的手。

“你们今天在酒店干什么了?”

林顾声显然是气的不轻,额头青筋暴起,眼球里也充满了血丝,瞪人的时候很可怖。

“我为什么要和你说,你把浑身湿透的我丢到郊区的时候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既然没有,那我也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

我坐在沙发上,突然感觉胸口有一丝快感,我报复一般的嘲讽道:“林顾声,你现在在吃醋吗?”

林顾声被我的问题给问住了,他急促着调整着呼吸,然后才注意到我脸上的红肿。

刚刚外面太暗了,他都没看到,今天他有打的那么重吗?

我看到林顾声突然像只夹尾巴的狗,瞬间熄了声。

我也懒得和他计较什么,起身就回了客房,只留林顾声一个人站在客厅。

我听其他兄弟们说,陈小姐生病住院了,因为那次落水。

陈汉也因为这件事把林顾声骂得狗血喷头,我本应该在他身边一起挨骂。

但他今天却临时通知让我在家休息。

正好,我也不想看到陈汉那张长得像擦屁股纸一样的老脸。




陈汉可能也觉得只有他自说自话很无聊,就同意了。

嘴上胶布被撕掉后,我对陈汉说:“陈汉,你这些年倒是没变。”

“哦?是吗,那还挺让人开心的。”

陈汉看着心情不错,这让我心情很差。

我紧接着补充道:“大老远就闻到一身老人味。”

陈妍听后脸色一变,用穿着高跟鞋的脚狠狠的踹向我的胸口。

我胸口有旧伤,她正好踩到痛处,我闷哼了一声,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

阿正红着眼睛,在旁边不停呜呜的冲着陈汉父女怒吼。

我颤抖着身子,冷汗直流的看着陈妍笑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林顾声娶的是你,你身份高贵还有钱,何必找我一个小角色的麻烦。”

不知道是我的那句话又惹到了她,她好看的五官都气扭曲了,附身拽着我的衣领,不解恨的又打了我几巴掌。

“我踩死你,就像踩死只蚂蚁一样简单,一颗被丢弃的棋子,你猜我现在弄死你,阿声会心疼吗?”

被丢弃的棋子......原来林顾声是这么给陈妍介绍我的。

不得不说她打的可真疼,指甲刮伤我的脸,我能感觉到脸上的伤口正在往外渗血。

我偏过头不让阿正看到我的样子,不然这小子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举动。

见我低下头,陈妍用高跟鞋的鞋尖挑起我的下巴,将我低下的头又抬了起来。

“低头做什么?把头抬起来让我好好看看这张脸,啧啧,你这个长相怎么好意思待在阿声身边的?”

“我要是你,出狱那天就羞愤的自杀了,你居然还舔着脸留在阿声身边工作。”

我面无表情的听着陈妍对我的谩骂和贬低,骂了许久,陈妍见我一点反应都没有,也觉得有些无聊。

她舔了下刚刚因为强势输出而有些干裂的唇,又抬起脚用鞋跟重重的碾压在我的伤口处。

她看着我终于露出痛苦的表情,心里十分解气。

我重新崩开的伤口已经在往外渗血,鲜血染红了我的衣服,我疼的直不起身子,只能躺在地上蜷缩起身子,试图缓解疼痛。

陈汉默默的在一旁看女儿发泄怒火,然后又发出那令我厌恶的咯咯的笑声。

陈妍停下来从手包里拿出散粉开始补妆,刚刚实在是太生气了,脸上都出油了。

陈汉看着倒在地上发抖的我,故作遗憾的叹气道:“阿狸,我们认识也这么多年了,说实话,我很欣赏你对主人的忠心。当年要不是你主动牺牲,我和顾声也不会有机会借此达成合作,商业板块越做越大。”

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但陈汉知道我在听,他继续道:“小妍一直都喜欢顾声,我也很欣赏这个后辈,他做事风格和年轻的我很像。”

“所以你可以理解吧?做父亲的都希望孩子能够幸福,我希望小妍和顾声的婚姻不要再出什么意外了。”

“当初如果你能乖乖死在狱中,或者出狱后不再纠缠顾声,也许你还能免于一死。”

我听到陈汉的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陈汉还是有些不自量力了,他不过是个在白道上做生意的商人,我可是在刀尖上舔着血,从兄弟的尸体上踏过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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