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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生子后,我死遁逃离他的视线(溪亭陟李杳)

白鹤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担心李杳出事了。林渔皱起眉,“师弟,这子母妖这段时间杀人无数,这些天我们找了许多地方都没有瞧见她的踪迹,现在好不容易有线索了,你要中途放弃吗?”“你可知我们每耽搁一刻钟,就是给她一刻钟杀人的时间。”溪亭陟一顿,抬眼看向林渔。“师姐这半年都在城里寻子母妖,应该比我更清楚寻妖之事切莫急功近利,今日又只有你我二人,若是进去之后真的遇见了子母妖,师姐可有把握你我二人合力能杀了她?”溪亭陟半年前一人面对子母妖,被子母妖推进了小秘境,还用千年玄铁链洞穿了他的肩胛骨。这并非是因为溪亭陟灵力不够强,而是子母妖最是擅长玩弄人心和藏匿踪迹。半年前,溪亭陟就是败在子母妖的心机上。他居住的客栈被布下了锁灵阵,灵力一时间没办法使出才把被锁进秘境遇见李杳。那...

主角:溪亭陟李杳   更新:2024-12-29 10: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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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溪亭陟李杳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生子后,我死遁逃离他的视线(溪亭陟李杳)》,由网络作家“白鹤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担心李杳出事了。林渔皱起眉,“师弟,这子母妖这段时间杀人无数,这些天我们找了许多地方都没有瞧见她的踪迹,现在好不容易有线索了,你要中途放弃吗?”“你可知我们每耽搁一刻钟,就是给她一刻钟杀人的时间。”溪亭陟一顿,抬眼看向林渔。“师姐这半年都在城里寻子母妖,应该比我更清楚寻妖之事切莫急功近利,今日又只有你我二人,若是进去之后真的遇见了子母妖,师姐可有把握你我二人合力能杀了她?”溪亭陟半年前一人面对子母妖,被子母妖推进了小秘境,还用千年玄铁链洞穿了他的肩胛骨。这并非是因为溪亭陟灵力不够强,而是子母妖最是擅长玩弄人心和藏匿踪迹。半年前,溪亭陟就是败在子母妖的心机上。他居住的客栈被布下了锁灵阵,灵力一时间没办法使出才把被锁进秘境遇见李杳。那...

《小说生子后,我死遁逃离他的视线(溪亭陟李杳)》精彩片段


他担心李杳出事了。

林渔皱起眉,“师弟,这子母妖这段时间杀人无数,这些天我们找了许多地方都没有瞧见她的踪迹,现在好不容易有线索了,你要中途放弃吗?”

“你可知我们每耽搁一刻钟,就是给她一刻钟杀人的时间。”

溪亭陟一顿,抬眼看向林渔。

“师姐这半年都在城里寻子母妖,应该比我更清楚寻妖之事切莫急功近利,今日又只有你我二人,若是进去之后真的遇见了子母妖,师姐可有把握你我二人合力能杀了她?”

溪亭陟半年前一人面对子母妖,被子母妖推进了小秘境,还用千年玄铁链洞穿了他的肩胛骨。

这并非是因为溪亭陟灵力不够强,而是子母妖最是擅长玩弄人心和藏匿踪迹。

半年前,溪亭陟就是败在子母妖的心机上。

他居住的客栈被布下了锁灵阵,灵力一时间没办法使出才把被锁进秘境遇见李杳。

那时的子母妖尚不为惧,但半年来子母靠着杀人吸食人死前的怨气修炼,只怕修为已是大涨。

莫说只有溪亭陟和林渔二人,就算是掌门来了,只怕也得费一番功夫才能杀死这只妖怪。

林渔捏紧了手里的剑,抬眼看向溪亭陟道:

“若是我们先寻到这妖怪,先藏起来再用传书唤其他人也不迟。”

“师姐如何能保证子母妖不发现你我二人的踪迹?”

溪亭陟如是道。

“师弟何时变得这般畏畏缩缩了?”

林渔眉眼清冷,冷眼看着溪亭陟道:

“若是师弟胆怯,大可不必跟上来,我自己一人去探查也无妨。”

溪亭陟看着她,淡声道:

“师姐若是遇到危险,也可以用传书唤我。”

说完溪亭陟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回去,和林渔背道而驰。

即便挽月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动静了,但溪亭陟还是想回去看看李杳。

李杳怀着孩子,心情又不佳,他担心李杳会出现什么意外。

可能是摔倒了,也可能是晕倒了。

这对于普通人或许没什么,但是对于怀孕的女子而言却十分危险。

溪亭陟走得急,没有瞧见林渔在他话落后猛地转身看他。

林渔看着溪亭陟离开的背影,捏紧了手里的剑。

怎会如此?

在她记忆中,这位溪亭师弟一直是一个温和有礼而又视捉妖为己任的人。

既不可能放她一个人深入险境,也不可能寻找到了妖怪的踪迹而掉头离开。

林渔看着溪亭陟的身影,像是要把那抹白色盯出一朵花来。

到底是什么事情才能让他这样匆匆离去。

30.

溪亭陟回到客栈,一推开门就看见坐在桌子前数铜钱的李杳。

李杳看见他的一瞬间,眨了眨眼,立马低头把铜钱藏进钱袋子里。

然后小声说了一句:“你回来了。”

溪亭陟看见她安然无恙的样子时,松了一口气。

他抬脚进去,刚要靠近李杳,李杳却像是看见了什么洪水猛兽一样,猛地往床边走。

她利落地脱掉鞋子,然后盖上被子蒙住头。

“我困了。”

溪亭陟一顿,慢慢走到床边,看着用被子蒙着头的李杳。

他垂下眼,“你可还在为傍晚的事情生气?”

李杳在被子里使劲儿摇着头,小声道:“没有,我就是困了。”

溪亭陟看了一眼窗外,月亮高挂,落下满地银霜。

他坐在李杳床边,“你睡吧,我守着你。”

被子里的姑娘屏住了呼吸,像是兴奋到了极致。


5.

等她反应的时候她立马睁开了眼睛,扭过身,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不看还好,一看李杳只觉得心脏都漏了一拍。

穿着白色法衣的少年身上尽是血,颓唐地靠着石壁而坐,两根如婴儿手腕粗的锁链洞穿他的肩胛骨将他钉在墙上。

李杳傻站在原地。

她这是在做梦吧。

她使劲闭了闭眼,不甘心地睁开又合上,合上又睁开,反反复复好几次后,她终于相信她没有做梦。

眼前这个人就是溪亭陟。

可是怎么会呢?

溪亭陟不是天才捉妖师吗?

怎么会这么狼狈?

李杳缓缓走过去,蹲在溪亭陟旁边,一双丹凤眼盯着溪亭陟的脸。

“溪亭公子,我院子里种着的是什么花?”

“梨花。”

溪亭陟如是说。

李杳确定了,眼前这个人就是溪亭陟。

她撑着下巴,“你怎么又变成这样了?”

可能是上辈子见过这人苍白这昏迷不醒的样子,所以看见还醒着的溪亭陟,李杳觉得问题不大。

溪亭陟坐在地上,额发有些凌乱,显得额发之下的皮肤格外白皙。

李杳盯着溪亭陟额角凌乱的发丝,有些走神,没听清楚溪亭陟说了什么。

她只听见是因为妖怪,是妖怪把他囚禁在这里的

——李杳顿时回神,她瞪圆了眼睛。

“那妖怪岂不是还有可能会回来?”

那她不是有生命危险?

李杳立马站起身,抖了抖发麻的小腿。

妖怪来了她往哪儿躲比较合适——都不太合适,她身上人味儿太重,妖怪回来了肯定能发现她。

她觉得她应该逃出去才合适。

李杳顿时看向被铁链困住的人,嘴皮子比脑子快: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李杳,咱俩萍水相逢,我先告辞了。”

李杳赶紧跑到自己摔下来的地方,捡起小包袱,刚想跑,可是她看了看四周,全都是凹凸不起的石壁。

除了最上面,压根没有别的出口。

李杳走到石壁前,伸手摸一下上面的苔藓——这石壁很滑,再加上长满了苔藓,想爬上去简直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做梦。

李杳抱着包袱,小跑道溪亭陟旁边,不要脸道:

“溪亭公子,你还能御剑吗?能不能让你的剑把我送出去?”

李杳自己都忍不住吐槽自己

——天呐,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刚刚才和人家告辞,现在就要求人家。

看,打脸了吧,不要脸的小乞丐。

自己把自己骂爽了之后,李杳看着溪亭陟的眼睛心安理得地许多。

果然,骂自己是减轻负罪感的最好方式。

溪亭陟抬眼看着她,沉默了很久,似乎不知道要怎么和面前这个神经病交流。

半晌后,他缓缓道:

“这是一方秘境,秘境的出口已经关闭,下一次从外面打开要五年之后,这期间没有妖怪能进来。”

李杳一愣,“那出去呢?”

她抬头看着墙壁,“是不是只要爬上去就能出去?”

溪亭陟看向她,李杳从他的眼神看出了无奈。

——说的好听是无奈,是难听了就是嫌她傻。

李杳:“……”

有没有可能不是她傻,是秘境这道题对于凡人来说超纲了!

李杳磨着后槽牙,大概知道就算从这山洞里爬出去也是另外一个更大的“山洞”。

“要想出去,有两个办法。”

溪亭陟如是说。

李杳眼睛蹭地一下发亮,“您讲。”

“其一是等到五年之后。”

五年?

李杳不想等,她现在就想出去。

“其二呢?”

“其二是有元婴期的修士从里面打开秘境。”

李杳不耻“追”问:“你是元婴吗?”

“并非。”

李杳“哦”了一声,十分沮丧,片刻后她又想到了什么。

“你能修炼到元婴期吗?”

溪亭陟瞥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铁链,“这是千年玄铁链,会封印捉妖师的灵力。”

不仅会封印捉妖师的灵力,而且坚不可摧。

灵力被封印了,别说修炼,连止血都是难事。

他看向李杳:“这山洞寒凉,晚上很冷,你是凡人之身,待久了会伤身体。”

李杳重新蹲下,“那我能怎么办?我又出不去。”

溪亭陟停顿片刻,他灵力被封,不然还可以用飞行法器送李杳出去。

李杳的眼睛一直盯着溪亭陟肩膀上的千年玄铁链,发出一个宛如智障一般的问题:

“你说我要是这玩意儿咬断了,你就能修炼了吧?”

溪亭陟抬眼看向她,眼里怔愣片刻。

“你说咬断?”

溪亭陟怀疑李杳的牙会被崩掉。

李杳也像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一个白痴的问题。

她叹气,“五年,我是不是要饿死在这儿了。”

溪亭陟沉默不语,从事实上出发,他会比李杳先死。

李杳顿时又想到了什么,她眼睛噌地一下亮了,再一次嘴比脑子快道:

“我体内有赤魂果,要是咱俩双修,你是不是就能快速修炼然后挣脱这破链子了?”

她怎么忘了。

她体内这果子除了能救人之外还能助人双修呢。



双什么?

双修?!

李杳傻在原地,天呐!

她出息了。

居然把这么孟浪的两个字当着溪亭陟的面儿说出来了。

李杳猛地低着头,像只鸵鸟一样在地上在地缝。

溪亭陟清楚地看见少女的耳尖红得像是要滴血一样。

他沉默良久,才缓缓道:

“若是双修,或许可行。”

李杳猛地站起身,扔下自己的包袱,发了疯似的往山洞另一边跑。

直到溪亭陟看不见她后,李杳躲在墙壁后面,又蹦又跳,像是发了疯的兔子。

然后李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地拍了自己一巴掌!

瞧你这点出息!

不就是双修吗~~~~

“吗”都快被李杳抖成电音了。

她停在原地,深呼吸,再深呼吸

——不行,她果然是在做梦。

溪亭公子怎么可能答应她双修呢,真是的,她这个梦做的一点也不契合实际。

李杳大步走回去,在走出墙壁后,看见溪亭的第一瞬间,李杳猛地一个转身,又躲回墙壁后面。

她不太行。

就算做梦,她的心也好像要从胸膛里面跳出来,要跳出来给溪亭公子表演一套降龙十八掌一样。

李杳蹲在墙壁后面画圈圈,泪流满面。

她怂啊!

谁能借她几个胆子!


9.

“李杳。”

溪亭陟唤了一声李杳的名字,李杳顿时闭嘴了。

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听他的,反正李杳就是没胆子反抗。

她一个女人,活得跟一个怕老婆的男人一样。

溪亭陟看向被钉在墙上的妖怪,“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便饶过你性命。”

“好好好,公子你问。”

“这里是何处?”

“这里是玄天秘境,每五年一开启。”

溪亭陟继续问:

“秘境内难以滋生妖灵,你如何会在此处?”

“我是五年前不小心误入这里的,刚开始的时候本来想着五年后出去,但直到今年我才知道这个秘境有进无出,哪怕是五年后的入口重新开启,修为达不到也是没有办法出去的。”

李杳顿时懵了,“啥意思?我出不去了?”

“这也不一定。”女妖怪看向溪亭陟,“公子灵力通天,要是修到元婴境界,带我二人出去应该也是可行的。”

李杳看向旁边的溪亭陟,意思是现在只有等这人修炼到元婴期才能出去。

可是修炼之路何其困难,莫说是元婴期,哪怕是金丹期也是许多人一辈子无法跨过的枷锁。

溪亭陟看着女妖:

“这秘境中可有其他人或者其他妖物?”

“没了。”

女妖怪如是说,“自我来这儿五年,除了你二位以外,没有见过其他人。”

李杳傻眼了,意思是她只能跟溪亭陟和一只爱慕溪亭陟的女妖怪过一辈子了。

李杳晕了。

书名意思上的晕。

她晕过去的时候好像落进一个怀里,温暖的怀抱,舒服地李杳想一睡不起。

她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她又看见了那张女人的脸。

是一张清婉秀丽的脸,穿着青色褙子,温温柔柔对她笑着。

“为什么还不醒?”

为什么还不醒?

她的情劫不是应该早就结束了吗?

李杳猛地睁开眼睛,翻坐起身,她好像感受到了梦里那个人极度的担心和紧张。

“你醒了。”

穿着白色法衣的男人走进竹屋,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

溪亭陟看着她额头上的冷汗,“你做噩梦了?”

李杳沉默片刻,然后摇摇头。

“我不记得了。”

她真不记得了,明明那个人的脸那么熟悉,她却一点也想不起来她是谁。

溪亭陟沉默片刻,把手里的药递给她。

“先把药喝了吧。”

李杳“哦”了一声,缓缓接过他手里的药。

一口闷完了,她才问道:“这是什么药?”

有点苦,不太好喝。

“治疗伤寒的药。”

李杳又“哦”了一声,她傻傻看着自己的躺的地方,竹屋竹床,还有竹子编的家具。

“这是哪儿?还在秘境中么?”

溪亭陟点点头,“我们暂且只能先住在这里了。”

李杳抬头看向他,“暂且?”

她猴子探头,“意思咱还能出去吗?”

“我会带你出去的。”

溪亭陟如是说。

“哪种带?”

李杳幽幽道:“八十年后我化成一杯黄土,你把我骨灰带出去也是带。”

溪亭陟:“……你若是想如此,八十年后我定当来接你。”

溪亭陟跟李杳相处这两天,大概也摸清楚李杳是个什么性子了。

他把药碗放在一边,“你且好好休息,莫要担心,我定会努力修炼带你出去的。”

“我可以和你一起修炼么?”

李杳说,“我也有灵力了,我是不是也可以修炼,要不你教我两招防身术吧——不求能打败大妖,只要够应付几个山匪就行!”

溪亭陟看着李杳亮晶晶的丹凤眼,沉默片刻,还是残忍地戳穿了李杳的幻想。

“那些灵力在你的体内已经消散了。”

李杳眨眨眼,立马抬起手,努力了许久,也没有在掌心看见那一小团熟悉的蓝色火焰。

溪亭陟道:“双修能把我的灵力过渡到你身上,但那终究不是你自己修炼来的,只存在片刻就会消散。”

倘若李杳是个捉妖师,这些灵力倒是能帮她提升修为,但是她是个凡人,是贮存不住灵力的容器。

李杳死心了,她躺倒在床上,对溪亭陟摆了摆手。

“你去修炼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溪亭陟没走,他坐在小凳子上,看着床上把头埋进枕头里的女子。

上辈子,他与她成婚三年都没有仔细看看她的样子,这辈子分明没有成婚,他于她也无需再承担责任。

可是在看见李杳误会他与沙师姐的关系时,他还是第一时间追上去跟李杳解释了。

在他潜意识里,他还是把李杳当作妻子。

所以在李杳提出双修的时候,他没有拒绝。

“李杳,你很想出去么?”

李杳从枕头里抬起头,扭头看向他,然后立马翻坐起身。

“你有别的办法能出去?”

溪亭陟看着他,“如是用你体内的赤魂果双修,我有把握在两年之内出去。”

李杳一顿,眨巴眨巴眼睛。

脑子好像无法思考了。

小黄书在她脑子里一页一页翻过,上面的人被换成了她和溪亭陟——李杳面红耳赤,口干舌燥,一颗心脏砰砰砰地打擂。

像是从她胸膛里跳出来一样。

李杳傻坐着,一时间不知道她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各种思绪在她脑子里闪过。

这话啥意思?她可以白睡溪亭陟两年?

——两年啊,她做梦都不敢这么想。

李杳动了动屁股,身子往后面挪了挪,在床前空出一片位置。

她看着溪亭陟,“那你要上来吗?”

少女的眼睛很亮,但是因为胆怯,里面的光被分割切碎,成了一片零散的细光。

紧绷到极致的李杳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是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她满脑子都是少儿不宜的画面。

大开着的竹门和竹窗被无声无息关上,李杳慌了。

她很想说等等,等她做点心理准备。

但是又觉得现在说出来好像有点煞风景。

于是李杳盯着天花板忘记了呼吸,差点把自己憋死。

差点成为唯一一个憋死在男人床上的女人。


陆凌如是道。

他娶了你才是误入歧途。

李杳深吸一口气,还想要说什么,这蠢丫头却一鞭子挥了下来。

李杳躲得快,鞭子没有挥到她身前,只挥到了她一截肩膀。

光是一鞭,李杳就疼得直冒冷汗。

这鞭子里注入灵力,落到人身上,像是要把骨头都捏碎了一般。

眼看陆凌还要挥,李杳连忙道:

“等等,我解。”

李杳疼得嘴唇都在颤抖,她缓缓扶着一旁的干柴堆站起身。

她现在另外一边肩膀已经动不了了。

她转身看着陆凌道:

“我答应你,我现在就去解开你师兄身上蛊。”

陆凌看着她,眼里的狠戾越发浓厚。

“你居然真的给我师兄下蛊!”

我这明明是被你屈打成招的。

李杳忍不住想,溪亭陟有这样一个师妹,真是他的悲哀。

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你带我去见他,我现在就把他身体里的蛊虫取出来。”

陆凌走到李杳身前,一把扯着李杳后脑勺的头发,头皮被拉扯的痛苦让李杳不得不仰起头。

面前的陆凌道:“你最好别骗我。”

李杳刚想说她哪敢,门口就多了一抹红色的身影。

李杳瞥见那抹身影的身影的时候,心里一个咯噔。

“陆师妹,你许是不知道这人的手段,上次我可是在她手底下吃了好大一番亏呢。”

沙妩靠在门框上,声音轻柔又带着蛊惑。

“她啊,可最会骗人了。”

31.

你也挺会坑人的。

李杳在心里默默吐槽。

陆凌一把推开李杳,李杳踉跄着身子,及时扶着干柴堆才险险没有摔倒在地上。

陆凌转过身看向沙妩,“你这话什么意思?”

沙妩直起身子,缓缓朝李杳走去。

“陆师妹不知道吧,上次我就是被她这么骗了,我刚给她喂了噬魂丹,她答应我不会耍花招,可是转身却把这件事告诉了溪亭师弟。”

“溪亭师弟来找我拿解药的时候,可是对我好一番训斥呢。”

沙妩走到李杳跟前,伸手掐住李杳的下巴,锋利的红色指尖划破李杳的皮肤,疼地李杳蹙了一下眉。

沙妩抬起另一只手,拇指的指甲摁住李杳眼尾处,差一点点就要刺进李杳的眼睛里。

“李姑娘,你上一次的行为可是让我好一番伤心呢。”

李杳笑不出来,她深吸一口气。

“我可以……”

“解释”两个字还没有来得及说,沙妩的红色指甲就从李杳的眼尾处狠狠滑向太阳穴的位置。

李杳疼得“嘶”了一声。

她感受到了粘稠的液体往下滑的感觉

——她流血了。

沙妩看着她,轻柔道:

“疼吗?”

她掐着李杳下巴的指甲嵌进李杳的肉里,她慢慢道:

“再疼也没有我的心疼。”

李杳疼得压根说不出话。

面前的女人却缓缓松开了她的下巴,手缓缓往下移动,移到李杳脖子上,狠狠掐住李杳的脖子。

沙妩凑近李杳的耳边,浓郁的香气充斥李杳的鼻尖,熏得李杳想吐。

可是她吐不出来,她的脖子正被死死捏着。

“下辈子选男人的时候注意这点,别再妄想不该想的人了。”

李杳看向旁边傻站的陆凌,想说,死丫头你倒是开窍啊!

这女人杀了她之后会栽赃到你头上,倒是你有理也说不清!

论心机,陆凌绝对玩不过沙妩。

沙妩在陆凌伤了她之后再出手,而且用的还是这种没什么辨别性的杀人方式,她不用灵力和兵器,就是为了栽赃给陆凌。


李杳叹了一口气,收回头,不再去看城门的热闹景象。

这群人里有真有假,但是在这种时候,越焦急反而越可疑。

霜袖看向李杳:“你不觉得她很可怜吗?”

“可怜啊,但是我有什么办法,我就是一普通人。”

她自己都还困在城里出不去呢。

“李杳,你是偷偷跑出来的还是已经和溪亭陟闹掰了?”

李杳抬眼看向她,“你觉得我有勇气和他闹掰?”

她压根就没有胆子闹。

就算怀了人质,她也不敢。

李杳也觉得自己挺没出息的,溪亭陟又不会打她,不仅不会打她,反而对她很好。

可是就是这种好让李杳觉得心惊肉跳,她也不明白她在惶恐什么,可是她就是会这样。

溪亭陟越对她好,她的心脏就越跳快。

以前她还以为这是喜欢,但是现在的李杳觉得这不是喜欢,而是掺杂着一点喜欢的浓浓的自卑。

她自卑到没办法直视溪亭陟对她的好。

27.

“那就好。”

霜袖如是道。



李杳缓缓抬起头看她。

霜袖察觉到她的眼神,眨眨眼:“那你还能借着夫人的身份去他那儿给我讨一张隐形符。”

隐形符。

李杳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去翻自己的小包袱。

霜袖撑着下巴,没看见她的举动,她继续道:

“这城里都是捉妖师,他们动动手指就能杀了我这个小妖,有了隐形符,就不怕那些捉妖师察觉到我身上妖的气息了。”

“是这个?”

李杳从小包袱里掏出一个锦囊,又从锦囊里掏出了一张符纸。

她食指和中指在霜袖面前晃了晃,成功把霜袖逗成了一只哈巴狗。

霜袖的眼珠子随着李杳的手晃来晃去,晃到她实在忍不住了,一把抢过李杳手里的隐形符。

她把黄色的符纸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眼睛发亮。

“就是这个——不是,你有这个你怎么不早点用?你要早用了,我们那天还会被那个女人发现踪迹吗。”

李杳也懊悔,她怎么把这张符纸忘了。

要是她刚刚就用,那现在她应该已经到城外了。

霜袖摆弄着隐形符,很快发现了不对劲,她扭头看向李杳。

“这符是什么时候画的?”

“大半年之前。”

李杳有了不好的预感,她一把抢过符纸,看着符纸的符文,符文上隐隐流动的流光黯淡了不少。

“别看了,这符放太久了,上面的灵力消散了,没法用了。”

霜袖哀怨道。

李杳一顿,抬头看向霜袖,认真道:

“我是凡人,我明天早起排队应该还是能出去的。”

霜袖瞪大了眼睛,李杳看着她不可置信的眼睛,伸手握紧霜袖的手。

“我先去柳州,我租间大房子,赚好多好多银子,在那儿等你,等你来了,我带你去逛欢楼。”

“霜袖,你好好保重。”

霜袖忍不住了。

霜袖忍不住拳头硬了。

“李杳!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我还是不是你朋友了!行,我出不去,你也别想出去,我——我今天弄死你。”

害怕被弄死的李杳又回到了客栈,她得回来找溪亭陟画隐形符。

她一推开门,正要对上拿着镯子正要出去找她的溪亭陟。

穿着白色法衣,身材高挑的男人眯眼看着她的打扮。

“你做什么去了?”

溪亭陟大多数时候都是温和有礼的,在李杳面前无论说什么话都是谦逊而温柔的。

只有今天这句话让李杳感觉了几分咄咄逼人的意味。

她心里一顿,抬起眼看向溪亭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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