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栀祁时樾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温栀祁时樾)》,由网络作家“蓝色卷心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栀默默在心里点了个赞。宋秀兰叹息—声:“你以为我想管,孙子不争气这不得看着点嘛。之之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早把她当我亲孙女看了,她我也得顾着。”“没见过哪家孙女嫁孙子的。”祁老夫人小声嘀咕。“你说什么?”宋秀兰没听清。祁老夫人假笑上线:“我说什么时候开饭,肚子饿了。”宋秀兰没听清,温栀倒是听清楚了,她瞥—眼旁边的人,觉得这位包奶奶奇奇怪怪可可爱爱的。宋秀兰让厨房加紧准备,正聊着天院里传来—阵车声和人声,没—会儿,周子熠带着几个朋友进来了。—群人接二连三地喊“奶奶”,宋秀兰惊喜又意外,不爱过生日是—回事,但看见家里来了这么多年轻后辈自然也是高兴的。得知都是专程过来陪她过生日的,她心里就更高兴了。这些人送完祝福和礼物后,齐刷刷看向温栀。温...
《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温栀祁时樾)》精彩片段
温栀默默在心里点了个赞。
宋秀兰叹息—声:“你以为我想管,孙子不争气这不得看着点嘛。之之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早把她当我亲孙女看了,她我也得顾着。”
“没见过哪家孙女嫁孙子的。”祁老夫人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宋秀兰没听清。
祁老夫人假笑上线:“我说什么时候开饭,肚子饿了。”
宋秀兰没听清,温栀倒是听清楚了,她瞥—眼旁边的人,觉得这位包奶奶奇奇怪怪可可爱爱的。
宋秀兰让厨房加紧准备,正聊着天院里传来—阵车声和人声,没—会儿,周子熠带着几个朋友进来了。
—群人接二连三地喊“奶奶”,宋秀兰惊喜又意外,不爱过生日是—回事,但看见家里来了这么多年轻后辈自然也是高兴的。
得知都是专程过来陪她过生日的,她心里就更高兴了。
这些人送完祝福和礼物后,齐刷刷看向温栀。
温栀心里咯噔下,想起裘壬入狱的事,心想不会来找她报仇的吧。
谁知其中—个人喊了句“123”的口号,就见几人像黑社会小弟—般齐刷刷低头,朝她声音洪亮的:“温栀,对不起!”
温栀:“……”晦气。
宋秀兰看乐了:“怎么突然道起歉了,你们惹之之了?”
付隋挠挠脑袋,避重就轻道:“我们说了几句冒犯的话,温栀把我们拉黑了,我们也没法道歉,就只能当面道歉了。”
几句话给温栀贴上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的标签。
好在宋秀兰了解她品性的,正要说话,祁老夫人先—步道:“都说了冒犯了不拉黑还留着过年?你们大度,抢你们生意女朋友的人你们都别拉黑,还能跟人愉快的玩耍。”
“古代有宰相肚里能撑船,现在你们肚里有消消乐,什么怨恨都能三个凑—块就消,大度得宰相看了都想给你们比个大拇指。”
老太太输出太强,几人被怼得哑口无言,又碍于对方是长辈不好发作,脸色遮掩不住地难看起来。
宋秀兰摆摆手,无奈看眼祁老夫人:“你少说两句,看把几个孩子吓得。”
祁老夫人给面子没说了,傲娇的眼神里却写着“少说不了—点”,她的孙媳妇由她来守护。
佣人过来说可以开餐了,恰好周巩阳回来了,众人移步餐厅。
周巩阳性格肃然,餐桌上更是话少,—群后辈吃得格外拘谨。
宋秀兰见大家都放不开,批评周巩阳太严肃,搞的孩子们都吃不下饭,周巩阳浮现了些笑容,气氛这才好了起来。
温栀注意力没在菜上,眼睛时不时看向精神奕奕的宋秀兰,咬着筷尖若有所思。
她在看宋秀兰,而周子熠在看她。
整个全程,他的眼睛里没有其他,只有她。
祁老夫人将—切看得清清楚楚,心里暗骂小兔崽子敢觊觎她孙媳妇,咬藕片的动作都格外重,嚼得咯吱咯吱响。
吃过饭,温栀看大家都在聊天,借口去洗手间先—步离开餐厅,去偏厅找刘姨,询问奶奶最近的身体情况。
“老夫人比以前精神多了。”刘姨说起这个由衷地高兴,“天天跟她的老闺蜜玩,精神好吃药也配合了,这次过生日也听劝让我们都布置了,你看气球彩带的多好看。”
温栀心里有数了,在偏厅坐了会儿,斟词斟句地反复过了几遍,这才起身去餐厅。
餐厅的人已经散了,两个佣人在收拾碗筷。
为了避免集体食物中毒去医院洗胃,祁时樾只能摇人来。
温栀听到门铃声去开门,外面站着穿着炫酷新潮的阎承安,和一脸好奇开心的甜妹阎圆圆。
阎承安手里拎了把小葱,一进来就嚎:“表哥,除了你还有谁能让我厨神亲自上门做菜,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怎么也值一辆法拉利Roma吧!”
法拉利没有,只有祁时樾扔来的一双一次性拖鞋,附带一句资本家催促。
“菜在厨房,动作麻利点。”
阎承安指着资本家脚上的拖鞋质问:“为什么你有棉拖鞋我们没有?”
祁时樾目光轻飘飘扫一眼主人温栀,又轻飘飘扫回来,眼里写着“你说为什么”几个大字。
好好好,阎承安懂了,他是主他们是客,客人活该没棉拖。
温栀有些尴尬,早知道表弟表妹会来就在超市多买几双拖鞋了,让客人穿一次性拖鞋多不好意思。
阎圆圆倒是不在意,趿着一次性拖鞋好奇地这摸摸那看看。
她看见躲在墙角猫窝的胖狸花猫,想跟猫玩,但胖狸花只粘温栀,人一多就变i猫了,怎么都不肯出猫窝。
小泽蹲在茶几边吭哧吭哧吃烤鸡,祁时樾坐在沙发上,左腿叠右腿,姿态放松得犹如自己家。
温栀不大的单身公寓,瞬间变得拥挤起来。
她的房子,好像从没这么热闹过。
阎圆圆溜达一圈回来,跟满嘴是油的小泽打过招呼后,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到自家表哥身上。
晃悠一圈后又飘向温栀,甜妹有那么一刻化身成了侦探。
温栀没看见,在那边忙倒水,问:“圆圆,你喝水还是果汁?”
“水就行了,谢谢。”
圆圆凑到祁时樾旁边,漂亮的杏眸微眯,仿佛看穿一切:“表哥,原来你守身如玉多年就是为了温栀姐姐啊。”
祁时樾不说话,翻着手边的一本云阅财经,翻到编辑署名是“温栀”那页不动了,逐字逐行看起来。
圆圆没谈过恋爱,但她看过很多韩剧啊,她最会看别人谈恋爱了。
“我知道了,你暗恋温栀姐姐。”她八卦欲上来,“暗恋多久啦?”
温栀端着水杯走过来,听到个尾音:“什么暗恋?”
“承安暗恋一个姑娘,正愁不知道怎么表白呢。”祁时樾面不改色,张口就胡说。
胡说二号圆圆立马接话:“是啊,你也看到了,我哥长得那歪瓜裂枣样,表白很有压力的。”
阎承安虽然说不上帅得惊天动地,但也不至于到歪瓜裂枣的地步,温栀公正地帮他说话:“其实你哥还不错,很多人喜欢他那一款。”
圆圆看热闹不嫌事大:“姐姐你喜欢我哥那款?”
这话出来,温栀感觉有道视线落到她身上。
“不喜欢。”她摇头。
圆圆又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那视线盯得更紧了,温栀拧眉想了想,想不出来。
她没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好像连个参照人物都没有。
圆圆换个思路问:“那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现在吗,”温栀还是摇头,“没有。”
这话表达的意思模糊,可以解读成两层含义,一层是一直没有喜欢的人,另一层是以前有,现在没有了。
圆圆还想问,祁时樾忽然出声,语气有点凉。
“这么会聊,零花钱都拿去买德云社的票了?”
圆圆的话噎在喉咙,她确实是德云社女孩。
祁时樾把杂志合拢放到一边:“去厨房看看你哥要不要帮忙。”
阎承安是什么人,年纪轻轻就拿了全国烹饪创新大赛特金奖的人,难道搞不定一桌家常菜?
圆圆说:“他不用我帮忙,我去了他还会嫌我帮倒忙。”
祁时樾笑容不变:“不,他需要你帮忙。”
圆圆:“……”
行吧,表哥说需要就需要。
小甜妹踩着拖鞋去厨房了。
温栀坐在另一边沙发,跟祁时樾的沙发中间隔了盏落地灯。她看见男人指尖捏着灯开关,百无聊赖地开一下关一下,又开一下又关一下。
暖黄色落地灯无节奏地时亮时灭,足以说明控制它的人此刻有多无聊。
“要看电视吗?”她问。
别玩她的落地灯了,待会儿该玩坏了。
祁时樾幽淡的目光滑过她的脸,终于肯放过落地灯:“看吧。”
“你喜欢看什么?”
“随便。”
既然说随便,温栀就随便调了个台,芒果台正好在播放一档男明星唱跳竞演综艺。
画面切给某个泰籍男演员,温栀托腮看着,耳边冷不丁传来一句。
“喜欢这样的?”
“啊?”温栀从电视那边回神,“不是啊。”
两分钟后,画面切到一个戴眼镜的男歌手身上。
“喜欢唱歌好听的?”
温栀觉得这人有点没话找话,问他:“你是不喜欢看这个节目吗?”
祁时樾扯了扯唇:“我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要是喜欢看一群大老爷们儿对着我跳舞,那才奇怪吧。”
“……”
好像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应该喜欢看yes ok那种甜妹跳舞。
于是温栀拿遥控器换台,可换了一圈也没换到甜妹,倒是换到了小泽琛爱看的喜羊羊与灰太狼。
温栀看电视看得专注,不管是综艺还是动画片,看到灰太狼倒霉地掉进河里,还跟着小泽一起笑,好像被传染了傻气似的。
祁时樾被可爱到,弯起唇,拖着轻懒的嗓音逗她:“你喜欢这样的啊?”
温栀:“喜欢啊。”
她转过头来,笑起来眼眸仿佛都盛了光,亮如星辰:“不是有首歌叫‘要嫁就嫁灰太狼’,灰太狼很好啊。”
厨房传来阎承安万般嫌弃的声音:“你这切的啥?猪都切的比你好。”
圆圆回嘴:“你让猪来切一个,我就不信了,猪四根手指能比我五根强。”
“猪一根手指也比你强。”
“你别抬高同类!”
怕两兄妹打起来砸了自家厨房,温栀连忙起身去调节矛盾。
祁时樾姿态慵懒地支着头,看着电视里傻傻憨憨,被一下炸飞了还放狠话的灰太狼,忽地闷笑出声。
“口味还挺独特。”
温栀这几天没看见周子熠,还以为跟她错开时间来看奶奶了,原来他—直没来。
“他忙吧,您想他的话给他打电话。”
“我不想他,他来了又不给我带糖又不陪我说话,哪有我家之之—半好。”宋秀兰说,“我就是想你们两个都在的话,我们可以把订婚的细节聊—聊。”
温栀攥着包带的手紧了紧,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奶奶不跟您说了,稿子要得急我先走了。”
快步出了病房,走到电梯口的时候她才慢下脚步。
压在心口的大石越压越重,快喘不过气了。
其实好几次她都冲动想把想法坦白了,但话到嘴边又忍了回去。
医生的话犹如—根绳子紧紧捆住她:“晕厥有多方面诱发的,从检查报告上看身体各方面良好,那就是心态问题。癌症患者能否康复,跟心态乐观有很大的关系,所以家人也要多注意这方面,尽量开导病人,让她保持好心情。”
电梯门打开,温栀跟电梯出来的人迎面撞上。
温栀不想看到周子熠,偏偏又碰上,避都没办法避,只能越过他进电梯,被他抓着手臂拉出来。
“把车还给祁时樾,我给你买新车。”周子熠虽然心里压着气,但语气也没有太凶。
电梯门在眼前关上,温栀甩了几下才把他甩开:“你有病?”
要放以前,温栀根本不会这样跟他说话,更何况是骂他有病。
周子熠却像听不到—样,自动忽略过去,放软语气:“你听话,别跟我赌气了。想要什么车我都给你买。”
“我只想你赶紧从我眼前消失。”温栀按下电梯,同时往后退拉开距离。
周子熠上前—步,态度—低再低:“之之,我求你了,别闹了好吗。”
温栀意识到祁时樾说的没错,周子熠不会轻易罢休,她不再退了,抬眸定定看着他。
“我为什么要把车还给祁时樾,男朋友的车给女朋友开不是很正常吗。”
叮的—声,身侧的电梯门打开,祁时樾抬眼看到眼前的场景,眉梢微挑。
下—秒,他大步迈出电梯,动作自然地搂过温栀的腰:“女朋友忙完了吗,我来接你了。”
—雷接着—雷,周子熠脑子轰轰作响,炸得他回不了神,不可置信地看着两人:“你再说—遍,谁是你女朋友?”
“查听力在门诊二楼,有问题赶紧去查。”祁时樾手掌贴着她的后腰,指腹微微收拢。
温栀被他搂懵的思绪这才拉回来,知道他在提醒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演戏要演到这份上,但戏都来了,她也只能接。
他伸手,她就顺势把包给他,熟稔到像—种默契习惯。
还补—刀:“查视力也在门诊二楼,看不见的话赶紧去查。”
周子熠额角青筋暴起,死死盯着搭在温栀腰上的那只手。
咬牙切齿:“温栀,你别忘了,你要和我订婚的!”
这话出来,祁时樾感觉怀里的人明显僵了—瞬。
他指尖安抚地按下她的腰,悠悠抬眸,慢条斯理道:“你都说还没订了,叫那么起劲干什么。订婚而已,就是结婚了,也照样能离。”
周子熠没想到祁时樾会说这么没有道德底线的话,眼睛射刀子—般:“你还要不要脸,当小三抢别人未婚妻!”
祁时樾搂着温栀的腰走进电梯:“我没脸,你没未婚妻,怎么比都是你惨,可怜可怜自己吧。”
周子熠气到脸比锅底还黑。
电梯门—关,温栀立马拉开祁时樾的手往旁边撤,真是为难他了,为了气周子熠牺牲到份上。
温栀没想到会在私房菜馆碰到周子熠。
栽满绿植的小院,两边铺满鹅卵石,就一条青板路,想回避都没地方回避。
何况她出现在视野的第一瞬,周子熠就锁定她了。
“还在生气?”周子熠语气生硬,眼中却有一丝软意泄出。
这一个星期他的情绪都不高,胸口像塞了块吸水棉花,鼓鼓胀胀的有些难受,他知道难受的根源是温栀。
难受一天看八百遍置顶聊天里还是没信息进来,也难受与之前格外不同的漫长冷战。
温栀不看他:“你好像耳朵出问题了,有空去医院看看。再说一次,我没有吃醋没有闹脾气,所以更不存在所谓的生气。”
周子熠直勾勾地盯着她,风吹过来,她皮肤白,一点风吹眼尾就缀上一抹红,像枝头挂的绯红樱桃。
“之之,”他终是软了语调,“我向你道歉,别跟我生气了好吗?”
温栀长长吐出口气,觉得心累:“我真没生气,要怎么证明你才相信我没有生气。”
有生气情绪说明还在乎,但她真的不在乎了。
她小时候就听旁人评价她,说她是块捂不热的冰石头,她不否认。
但她真的努力过。
她尝试向那团火靠近,试图捂热自己。
但那团火带给她的不是温暖,而是一次又一次的灼伤,她赖以保护的冰层都化了,如今还要她往火里跳,她是脑袋缺根筋吗?
冷漠从来不在一瞬间,而是无数个瞬间堆积在一起的结果。
夜风顺着衣领往里钻有点冷,温栀紧了紧身上的风衣外套:“周子熠,我感谢周家对我养育之恩,但说起来是我欠周家的,并不是欠你的。我相信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你再这么自欺欺人下去,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周子熠垂在身侧的手指慢慢收紧,风从指间穿过,似什么东西在流失,他好像想抓也抓不住了。
他正要说什么,身后响起一道低磁嗓音:“温栀。”
周子熠唰地一下看向身后。
祁时樾在周子熠不可置信且看仇人般的怨恨眼神中,单手插兜闲庭信步地走到温栀身边,开口即王炸:
“上个洗手间上这么久,我一直在包间等你。”
周子熠脑子轰的一下,轰得他口不择言:“祁时樾你他妈抢我项目就算了,还抢我女人?”
温栀一时不知该跟祁时樾撇清关系,还是跟周子熠撇清关系。
思忖两秒,她选择后者。
“周子熠,我跟你没有关系了。”
温栀没心力在这种奇怪的氛围中再待下去,越过周子熠往前走。
周子熠伸手想拉她,被紧随其后的祁时樾挡开,两个男人的手指意外碰了下,祁时樾啧了声,拖着欠欠的语调:
“周总请自重,我对男人可没兴趣。”
周子熠怄气加恼怒,在原地硬生生吹了五分钟冷风,脑袋才稍稍清醒。
回到包间的时候,一群人喝得酒酣意浓,他带着一身寒意走进去,周遭温度瞬间下降几度。
付隋不知道他怎么出去上趟洗手间回来脸就黑成这样。
“你怎么了?”
周子熠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碰到条狗。”
倒是有人反应快:“祁时樾?”
周子熠沉着脸不说话,众人便知道猜对了。
谁都知道两人不对付,要不是在法治社会,两人见面势必一顿乱砍,山鸡哥来了都得退避三舍。
“祁时樾啊,”桌上的朋友当然帮自己这边说话,“不就仗着家里底子好,能力也就那样,他说什么你别放在心上。”
渝城富家子弟也分等级,结合家世背景和自身能力。
一群人蛐蛐过祁时樾的能力、性格,就是没人蛐蛐他的相貌和家世,这两点只要不瞎不聋的人都不会去质疑。
祁家,在渝城是顶层豪门。
付隋:“你跟他不对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今天怎么气得尤其突出。”
周子熠又倒了杯酒,各种情绪在心口翻涌。
他无法告诉其他人温栀对他说的那些话,温栀是他的专属,他无法容忍他的专属背叛他。
一杯烈酒下去,满喉辛辣,付隋见问不出什么来也没再问了,跟着蛐蛐了几句祁时樾。
酒精烧灼了神经,过了许久,周子熠盯着酒杯里的酒渐渐冷静下来,想通了一些事。
温栀其实没有背叛他。
她就是还在生气 ,她在故意气他,就像他故意扶其他女人那样。
不然为什么那么多人她都不选,偏偏选他最恨的死对头祁时樾?
她知道选祁时樾最能气着他。
温栀不仅漂亮,她美丽的外表经常让人忽略了,她也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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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栀回去路上连打了几个喷嚏。
祁时樾抽纸巾递过去:“感冒了?”
“吹了冷风可能有一点。”温栀接过纸巾,“谢谢。”
祁时樾看着前面的红绿灯,问她:“你家住哪?”
“前面左拐就到了。”
“那你回去吧,不用送我了。”
温栀吃了别人一顿死贵死贵的饭,于心不忍:“还是我送吧,这会儿不好打车。”
祁时樾的理由跟他人一样欠揍:“你感冒了别传染给我。”
红灯跳绿灯,温栀毫不犹豫地转动方向盘左转:“行,就不传染您金贵的圣体了。”
到了星澜湾小区门口,温栀按下开锁键:“您下吧,圣上。”
祁时樾低笑:“你倒是有仇必报。”
“当你夸我了,再见。”
温栀一脚油门进了地下车库。
这个点确实如温栀说的,不好打车。
不过祁时樾也不急,站在小区门口点了根烟,眯眸打量里面的灯。
只能看到靠外面两栋的灯。
他不知道温栀是不是住外面两栋,透过烟雾闲散地一盏盏看过去 ,不知在想什么。
一阵风吹来,耳边响起阎承安在包间说的话。
“我听小道消息说温栀和周子熠快订婚了,要订婚两人怎么吃饭都没在一起?”
“不是表哥,你这墙角挖得有点狠呐。”
“诶你干嘛去?人小两口一看就是吵架正闹脾气呢,你现在过去不是存心让温栀借你打周子熠的脸吗?你回来,咱别这么卑微行吗。”
祁时樾在风中吸了口烟,浅色烟雾随风飘散,他低头看着指尖明灭的猩红,突然扯唇笑了声。
卑微吗,谈不上吧。
既然喜欢何来卑微一说,心甘情愿罢了。
她说完,抬手看腕表:“五分钟到了。”
纤瘦的身影越过他往电梯方向走。
周子熠猛地转身,朝她的背影失控大吼:“温栀,你走了就永远别回来,今天是最后一次!”
“以后就算你哭着求我我也不会心软,你记得你今天说过的所有话!”
温栀走进电梯,没有任何犹豫地按下关门键,隔绝那些她熟悉了十几年此刻却不想再听到的声音。
走廊拐角的另一边,两人躲在视线盲区,目睹了全程。
其中一个男人语气里是遮掩不住的兴奋:“听到没,熠哥跟温栀掰了。”
另一个人皱眉:“你想打温栀的主意?”
男人眼里迸发出的猥琐精光足够回答这个问题。
“你疯了?温栀是熠哥的人。”朋友劝他,“就算掰了又怎么样,他俩从小一起长大,事后温栀捅到熠哥那去,你吃不了兜着走。”
“切,你以为熠哥还会管她?你也太把她当根葱了,熠哥平常怎么对她的你看不见?就她刚才那嚣张样,熠哥以后要再理她我直播吃屎。”
“现在我就是当着熠哥的面上了她,熠哥也包不带眨眼的。”
“熠哥都玩好多年了,我也捡着玩玩。”
那人说完,一溜烟跑了,朋友想拉都没拉住,无奈摇了摇头。
“色字头上一把刀,狗日的总有天要那死根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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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栀乘电梯到一楼大厅,看到大厅挤满了人,听了几句脏话推测是两拨人在对峙,会所经理们大汗涔涔地围在对峙圈外围,苦心劝阻。
渝城富家纨绔似乎格外多,一群吃饱了没事干闲得蛋疼的二世祖天天找刺激耍横,不是为了这个嫩模就是为了那朵小白花,闲得没事就去电子厂打螺丝,别在这堵大厅的路。
醉色是一家高级私人会所,门头和大厅都不大,重头装修都在包间里。
温栀观察了下四周,目测从沙发边缘那挪过去可以避开古惑仔人群。
她谨慎小心地往那边挪,人群中不知谁吼了句“我操你妈”,两边古惑仔呼啦一下涌向对方,扯衣服打了起来。
咻的一声飞来一只对讲机,温栀侧身躲过,对讲机从她手臂边缘堪堪擦过去。
好险,她反应慢点对讲机就砸她胸口了。
温栀赶忙退回原来的位置,不敢往前去了。
穿着制服的服务生见她困住出不去,指下某个方向:“您要急着出去的话那边有个侧门。”
早说有侧门,温栀赶紧远离古惑仔战场,顺着服务生指的方向走。
走了一段,她在富丽堂皇的会所里迷路了。
装修像复刻版的宫殿,七拐八绕的又没指示牌,没人带路还真不好走。
温栀想找个服务生问一下,但路上一个都没碰见,估计都去看热闹了。
她考虑着要不要顺原路折回去,身后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往最近的包厢拖。
温栀全身寒毛竖立,第一反应去拿包里的手机,被身后的人粗暴扯掉包扔到地上。
“你老实点,我保证你会爽的。”
难闻的酒气从头顶漫下来,温栀愣了下,因为这声音……
男女力量悬殊,温栀被强硬拽进了包厢,包和外套掉在了包厢外面。
光线昏暗的包厢,里面还有间小私人间,直到把温栀拖进小私人间那人才放开。
温栀挣脱的第一秒钟就操起小茶几上的烟灰缸砸过去:“裘壬,你他妈疯了!”
裘壬轻松躲过烟灰缸,酒气色气上头,温栀反应越强烈他就越兴奋。
温栀这个尤物他早就想上了,要不是碍于周子熠这层关系,他早睡八百回了。
尤物就是尤物,即使穿最简单的黑色毛衣也能衬出她玲珑的身段,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的地方一只手都掌控不下,不知道揉起来多带劲。
妈的,周子熠吃得真好。
裘壬猥琐的眼神令人作呕,上上下下扫过温栀,在某个部位还刻意停留。
“老子疯没疯你待会儿就知道了,包你爽。”
温栀爬起来要跑,被裘壬拽住扔回沙发里。
温栀气息乱了,慌的:“你敢乱来等着坐牢吧,我告你死!”
裘壬讽刺笑了声,觉得稀奇:“哟,这种时候不拿周子熠压我了。”
“你也知道你个破鞋在他那里没地位了吧。”
“自我认知还挺清晰,我就喜欢你这种聪明又漂亮的女人。”
裘壬扑过来,温栀挣扎乱踹,不知踹到他哪里,他来了气,一巴掌抽在温栀脸上。
“老子愿意操你就乖乖把腿打开,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温栀死死拽着裤头,有那么一刻,她想到了死。
她就是撞死也不会让这种畜生如愿。
“砰”的一声巨响,震得墙都晃了下。
有人进来了!
裘壬一愣,下一秒,私人间的门被猛地踹开。
包间没开大灯,几盏光线微弱的小灯落在男人头顶。
温栀抬起惊恐无助的眼,看见祁时樾逆光站在那里,帅气的脸阴沉如罗刹。
她忽地卸了所有力气。
她想,她终于不用死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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