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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洛洛萧衍写的小说王妃嫁到,王爷扶腰找上门

甜桃酥酥 著

武侠仙侠连载

洛洛还真是,神机妙算啊。左莽略感诧异,那位三小姐竟算到了他会来?他似乎知道,太子殿下为何让他来找唐洛洛了。“太子殿下有令,务必让卑职将三小姐请去太子府,能否让卑职见见三小姐?”左莽态度更为恭敬道。他懂得有求于人就得放低姿态的道理。同时又刻意强调,是太子殿下的命令,魏家应该不想得罪当朝储君吧?另一头,魏氏也去了药房找唐洛洛,告诉她,太子府来人了。唐洛洛并不意外,刚好她炼的药也出锅了。唐洛洛将熬成糊状的药冷却之后,再搓成一颗颗的小泥丸。魏氏看的直皱眉,“洛洛,你这炼的是什么药?”唐洛洛看着手心的小泥丸,突然来了一句,“伸腿儿瞪眼丸。”魏氏:……“舅舅。”唐洛洛来前厅的时候,魏与泽正和左莽大眼瞪小眼。一个想进去找唐洛洛,一个不允。毕竟这是...

主角:唐洛洛萧衍   更新:2024-12-29 21: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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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洛洛萧衍的武侠仙侠小说《唐洛洛萧衍写的小说王妃嫁到,王爷扶腰找上门》,由网络作家“甜桃酥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洛洛还真是,神机妙算啊。左莽略感诧异,那位三小姐竟算到了他会来?他似乎知道,太子殿下为何让他来找唐洛洛了。“太子殿下有令,务必让卑职将三小姐请去太子府,能否让卑职见见三小姐?”左莽态度更为恭敬道。他懂得有求于人就得放低姿态的道理。同时又刻意强调,是太子殿下的命令,魏家应该不想得罪当朝储君吧?另一头,魏氏也去了药房找唐洛洛,告诉她,太子府来人了。唐洛洛并不意外,刚好她炼的药也出锅了。唐洛洛将熬成糊状的药冷却之后,再搓成一颗颗的小泥丸。魏氏看的直皱眉,“洛洛,你这炼的是什么药?”唐洛洛看着手心的小泥丸,突然来了一句,“伸腿儿瞪眼丸。”魏氏:……“舅舅。”唐洛洛来前厅的时候,魏与泽正和左莽大眼瞪小眼。一个想进去找唐洛洛,一个不允。毕竟这是...

《唐洛洛萧衍写的小说王妃嫁到,王爷扶腰找上门》精彩片段




洛洛还真是,神机妙算啊。

左莽略感诧异,那位三小姐竟算到了他会来?

他似乎知道,太子殿下为何让他来找唐洛洛了。

“太子殿下有令,务必让卑职将三小姐请去太子府,能否让卑职见见三小姐?”左莽态度更为恭敬道。

他懂得有求于人就得放低姿态的道理。

同时又刻意强调,是太子殿下的命令,魏家应该不想得罪当朝储君吧?

另一头,魏氏也去了药房找唐洛洛,告诉她,太子府来人了。

唐洛洛并不意外,刚好她炼的药也出锅了。

唐洛洛将熬成糊状的药冷却之后,再搓成一颗颗的小泥丸。

魏氏看的直皱眉,“洛洛,你这炼的是什么药?”

唐洛洛看着手心的小泥丸,突然来了一句,“伸腿儿瞪眼丸。”

魏氏:……

“舅舅。”

唐洛洛来前厅的时候,魏与泽正和左莽大眼瞪小眼。

一个想进去找唐洛洛,一个不允。

毕竟这是魏家,不是太子府,万一这人打扰到洛洛炼药怎么办?

“洛洛,这位是太子府的侍卫。”魏与泽微微颔首,与她介绍说。

左莽早就等不及了,“三小姐,太子殿下想请你前去看诊,还劳烦三小姐跟卑职走一趟吧?”

他语气虽急迫,却不难听出威胁之意。

若唐洛洛拒绝,他怕是要用强的了。

魏与泽不着痕迹的往前一步,面容刚毅冷峻,想威胁他外甥女,不能够。

左莽嘴角抽了抽,已经在脑子里思索,若是动起手来,他打不过魏与泽怎么办?

对方毕竟是征战沙场的大将,陛下亲封的少将军!

唐洛洛笑了笑,挽了挽舅舅的胳膊,以示安抚道,“好啊,不过先说好,我看病是要收费的。”

只是要银子而已,好说。

左莽爽快答应,“若你能医好太子殿下,殿下自不会亏待你。”

“舅舅,我很快就回来。”唐洛洛冲他眨眨眼。

她要赚钱去了。

魏与泽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一个时辰后,舅舅去接你。”

这是在警告左莽,别想对洛洛不利。

他会亲自去太子府接人。

魏家父子,都是朝廷重臣,手握蛮夷边境十万兵权,太子亦会有所顾忌。

唐洛洛想说不用,但看到舅舅关心的眼神,她点点头,然后跟左莽走了。

一到太子府,就见太子屋里齐刷刷的跪了几个太医,好家伙,看个病弄的跟三堂会审似的。

“太子殿下,三小姐请来了。”左莽都不敢大声说话。

太子这才抬头看了眼,眼角的溃烂浓水已经向脸上蔓延了,那双眼睛瞧着比鬼还吓人。

但太子却什么都看不清了,“唐洛洛?”

“民女见过太子殿下。”唐洛洛语气轻然。

“唐姑娘不必多礼,说起来,你是庆王叔养大的孩子,也算是本太子的妹妹,本太子患了眼疾,听闻你师承归虚道长,能治疑难杂症,所以想请你来给本太子瞧瞧,本太子的眼睛可否能治。”

你演技不错。

唐洛洛勾唇,上前看了看他的眼睛,然后轻声道,“能治。”

太子往后仰了一下,明显是有意防备着她。

唐洛洛也不介意,太子现在跟瞎的没什么两样,再晚一点,连她也救不回来了。

被冥火所伤,从内到外的溃烂出来。

其实太子也很紧张,听见唐洛洛说能治,他才松了口气,不妨又听见唐洛洛说,“太子这看着不像眼疾,倒像是经书上说的,报应。”

太子:……

瑟瑟发抖的太医们:……

他们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这小姑娘,这话也是能说的吗?

虽然他们都觉得,太子这眼疾患的蹊跷,但没人敢说。

“太子殿下别介意,你也知道,我是归虚道长的徒弟,被师父逼着看过不少的经书,太子这眼睛很像书里说的,品行不端,偷窥他人遭到的报应。”

太子忍无可忍,拳头捏的咯咯作响,她就是故意的!

“我看太子府的阴气也有点重,方才在路上还看到了贵府贴了符箓,想来太子殿下对道法也颇有研究啊。”唐洛洛笑着说。

太子眼睛睁不开,如此唐洛洛也看不见他眼底的阴霾,他只说,“本太子有幸,曾听国师讲过道法,自是不如唐姑娘深得归虚道长的真传,不知本太子的眼疾要如何医治?”

唐洛洛从随身布袋里掏出一瓶药丸,正是她搓的伸腿儿瞪眼丸,“此药丸一日三次,服用一月即可复原。”

左莽连忙上去接过药瓶,准备给太子服用。

不想唐洛洛却突然收回了手,“这药丸一千两一颗,这里有三十颗,一共三万两,先收费,后服药。”

左莽:……多少钱一颗?

太医们震惊的看着唐洛洛。

这是王母娘娘的仙丹吗?

一千两一颗?

太子脸色又烂又青,“唐姑娘用的是什么药,竟比太医开的贵上百倍,张太医,你去验验那药。”

一来,防止唐洛洛在药丸上动手脚。

二来,看看她那是什么灵丹妙药,要那么贵!

唐洛洛挑眉,不等她说什么,太子又道,“本太子入口的东西,一律都得查验,这是规矩,唐姑娘不会不懂吧?”

“民女明白。”

她大方的将药瓶给了其中一位太医。

张太医将药丸倒出来,又同其他几位太医一起查验了,然后表情非常不对。

“这药可是有什么问题?”太子看不见,左莽见太医神色不对,便替太子问了。

“这……”太医们一脸纠结。

“说!”

太子面色阴沉。

“回太子,这药丸并无不妥,只是这药丸里的用药,与我等写的药方无甚差别……只不过,将其制成了药丸罢了。”

能治灼伤,烧伤,眼疾,去脓消肿一类的药,太医们几乎都用遍了。

可太子的眼睛丝毫不见好转。

反而还愈发严重。

换言之,唐洛洛的药丸,对太子的眼疾恐怕也没有效用。

太子闻言,本就骇人的脸色顿时更为吓人,却听见唐洛洛轻然中带着不屑的声音响起,“成分一样,但用药的技术不一样,炼药的火候不同,用水也不同,我炼的药用的是符水,一张符花了我三年的修为呢,太子觉得一千两银子能买到我三年的道法吗,这一千两银子一颗药丸,根本就不贵好吗。”

太医们震惊的合不拢嘴。

用符水炼药治病,这不是民间的跳大绳,行骗吗?




唐洛洛给他用了张镇煞符,压下他身上的煞气,又现场画了张复原符,贴在他背后上,这一张符,用了她三年的功力,功效应该会很好。

果然,下一秒,只见他背后被灼出来的外伤正在愈合。

“好了,回去换身衣裳就行。”唐洛洛说。

他背后的衣服有被灼烧的痕迹。

萧衍打了个响指,面前瞬间多了个暗卫,捧着一套整齐的衣裳,“主子。”

唐洛洛眨眨眼,果然是贵族,随时随地有人服务。

萧衍大手一挥,便换上了干净整洁的衣服,暗卫随后也隐匿不见。

唐洛洛:这就换上了?

她还想看美男更衣图呢,多少有点见外了啊……

罢了,看不了美男更衣,就看看魂玉吧。

唐洛洛拧眉沉思片刻,赫然道,“我知道了!”

“怎么?”萧衍见她目光惊诧,“这块玉有什么问题?”

这魂玉是椭圆形,有鸡蛋那么大小,只见唐洛洛神神秘秘的说,“原来如此。”

萧衍不解。

“我之前只是猜测,你的帝星命被盗,现在看来,不止被盗,还被分割了……”

她同情的看着萧衍,“可怜的娃,好好的一个命格,被大卸八块了。”

萧衍:……

这比喻,真实在,通俗易懂。

唐洛洛摸着下巴思考,“不,是七块,没猜错的话,这是七星阵,普通人的八字承受不起帝星命,若是一分为七,那便可行。”

而普通人也有普通人的命格,若是动了多人的命格,难保不会被人察觉,所以便用了类似魂玉这样的器皿承载紫气,为人所用。

幕后之人,好深沉的心思啊。

她又说,“但就是不知道,动你命格的人有什么目地,毕竟帝星命的作用可以有很多,也不知道宋家跟分割帝星命的人有何关联,又是否参与其中?”

凡得帝星紫气运势的人,都会有奇遇,或大病逢春,或大富大贵……

宋老夫人将有紫气的魂玉交给宋知礼,只要宋知礼不乱来,以紫气的运势,说不定宋知礼将来会有好运势,能重振宋家。

但宋知礼显然没明白宋老夫人的意思,用魂玉去炼制傀儡,自毁运势,才有了这样的下场。

“王爷,这是你的东西,还给你。”唐洛洛将魂玉交给萧衍。

萧衍没接,脸色略带嫌弃。

似乎是在说,这玩意儿被宋家两兄弟弄脏了,他不想要。

唐洛洛笑了笑,听大姐说过,这位王爷有洁癖,似乎还有厌女症。

据说曾有女子觊觎十九王爷的美色,但没等靠近王爷,就血溅当场了。

唐洛洛一怔,自己不是女的吗?

他不仅离自己破除了三米的距离,他刚刚还抱了她!

难道说……他没拿自己当女人?

而是拿自己当兄弟?

唐洛洛叹息一声,罢,兄弟就兄弟吧。

她也没多想,抬手掐了个手势,祭出一张符,“我帮王爷把紫气引渡到王爷体内,也算找回了一部分王爷的气运。”

待全部气运找回,帝星紫气归拢,命格自成。

一缕紫气随着唐洛洛的符箓,钻回了萧衍的身体里,唐洛洛收回手,魂玉失去了紫气,顿时变得黯然无光。

唐洛洛问他,“感觉怎么样?”

萧衍感觉似有一股暖流蹚过自己的四肢百骸,他捏了捏拳头,好像内息更强了些,他勾唇,“感觉,挺好。”

唐洛洛点头,“这样看来,也算有了条线索,凡是有大机遇的人,便有可能是夺王爷命格的人,王爷自己要多加注意些。”

萧衍眸光柔和的看她,“多谢你。”

“不用谢,我答应过王爷的事,自会做到。”

想了想,唐洛洛又做了个决定,她从手指上,褪下一枚戒指,“这个也给你。”

萧衍拧眉,收了他的戒指,就是他的人,她现在把戒指还给他是什么意思?

“本王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一说。”

他语气颇为傲娇,唐洛洛无语,“那你倒是解了上面的血印再给我啊!”

“……”

萧衍沉默片刻,低低的叹了口气,“解不了,血印是国师下的。”

换言之,需国师的血,方能解印。

师父说,国师那老匹夫是他的死对头,他俩是同道中人,却又从未分出过胜负。

“国师在宫里?”

得先解除血印,才能知道命戒中有没有她的一魄。

萧衍摇头,“你回唐家前,国师云游四方去了,不知归期。”

唐洛洛:……

我觉得那个老匹夫是故意的,但我没证据。

唐洛洛叹了口气,将命戒塞到他手里,“拿着吧,这戒指有储存吸纳天地灵气的功能,你比我更需要它。”

她有魂戒,可保性命无忧。

可他就不一样了。

他煞气缠身,没有了命戒这样的法宝镇压,怕是扼制不住煞气。

萧衍垂眸看着手中的戒指,嗓音低醇,“你在担心我?”

唐洛洛想了想,“也可以这么说,我以前的养父说,你安定边关,百姓能过上安居乐业的日子,你功不可没,是大功臣,是个可敬的大英雄。”

萧衍眼神隐晦不明,很久没听到这样真诚的夸赞声了,朝中对他多有恭敬,但背后更多的是忌惮。

自古功高震主者,从来没有什么好下场。

往常别人在说起他的功劳时,他不觉得那是一种光荣,反而觉得悲戚可笑。

“为何对本王这么好?”萧衍声音有些不易察觉的涩。

因为命戒有封印,我用不了。

“王爷既然觉得我对你好,那就得答应我,等交易达成,王爷需得让国师解除血印,再将命戒交给我。”

萧衍毫不犹豫的答应,“好,这里离侯府较远,本王送你回去。”

唐洛洛摇头,“还是我送你吧。”

她掏出一张瞬移符,不等萧衍开口,直接将他送走。

唐洛洛拍了拍布袋,“好了,这下能去赚我的小钱钱了。”

男人,影响了她打怪的速度,不能再影响她搞钱的速度!

她算过了,今日会有财运,还会有一丢丢的小麻烦。

不过麻烦哪有赚钱重要。




“嘁,我管你是谁。”

门后的小厮轻哼一声,将军早就吩咐过他们,不许镇南侯府的人进门一步。

唐啸铭狠狠砸门,“我是唐洛洛的亲爹,开门,这就是你们魏家的待客之道吗!”

小厮转头去了魏与泽那里。

魏与泽刚睡下,听到动静,便披了件外衣,出门问,“可是洛洛她们回来了?”

小厮摇头,“是镇南侯来了,说要找三小姐,我将人挡在了门外。”

魏与泽脸色当即冷了下来,“做得好,你退下吧,不必理会。”

“是。”小厮得了将军夸奖,高兴的退下。

魏与泽当夜下令道,“明日将门板加厚,也太不隔音了。”

管家心领神会,连忙应下。

唐啸铭拍了一夜的门,最后手都拍肿了,愣是没人来给他开门。

然而,这一夜并没有完全过去。

杨家深夜挂出了白灯笼,只等天一亮就为老祖宗发丧讯。

两个偷偷摸摸的身影趁着天没亮,悄悄溜进了老祖宗的屋里。

地上那摊血水依旧还在。

两个身影绕过血水,在房里翻找起来。

“老爷,你说老祖宗会把那宝贝藏在哪?”杨夫人拽着杨立万问。

杨立万皱眉,“我要知道,还用得着来这儿找吗!老祖宗现在尸骨无存,那宝贝也不能随身携带啊。”

两人一致把目光放在老祖宗睡的床榻上。

然后蹑手蹑脚的去翻床。

“你们是在找这个吗?”

身后突然有声音,吓得夫妻俩一惊。

两人回过头,虽然光线阴暗,但依旧能认出那人的身形和轮廓。

夫妻俩松了口气,“舒澜,怎么是你?那玉簪怎的在你手里?快拿过来给为父。”

杨立万眼睛里露出贪婪的光。

杨舒澜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抬手将玉簪插到了自己头上,“这并非父亲的东西,父亲不该拿。”

“放肆!”杨立万眼珠子一瞪,“什么叫为父不该拿?你这是跟为父说话的态度吗!玉簪是老祖宗留下的,杨家祖传的物件儿,本就该是为父的!”

那么重要的宝贝,怎么能交给一个丫头片子手上!

玉簪在杨舒澜头上发出淡淡的光泽,没有月光,那玉簪便像是自带月光。

杨立万看的眼睛都直了,恨不得直接上手去抢!

“老祖宗没了,父亲不难过吗?”杨舒澜语气平静。

杨立万忍了忍,说,“老祖宗亡故,为父也很是痛心,但我们活着的人,更要保重身子才是,否则往后这杨家要靠谁来支撑啊。”

杨舒澜好似露出一丝讥笑,看不太真切,“靠父亲和母亲自然是不行的。”

这话杨立万就不爱听了,“你说的这叫什么话,越发的胆大妄言了,将簪子交给我,回房去!”

杨舒澜摇头,“父亲还记得唐洛洛说过,接触过邪物的,都会染上晦气,父亲,你不怕吗?”

杨立万恼怒的表情一僵,“我有什么好怕的……”

但他明显,心虚了。

“三年前父亲重病,就应该死了,是兄长的寿元,让父亲多活了三年,现在,父亲是时候把这些寿元还回来了。”

杨舒澜的话,让杨立万心神俱震!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平时话不多,性子又平庸的女儿,此时竟让他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舒澜,你怎么神神叨叨的,快将簪子给你父亲,随我回房去休息。”

杨夫人也感觉到了。

女儿不对劲。

杨舒澜却没给她靠近的机会,赫然抬手,手上黑雾腾腾,瞬间将杨立万吸到了她面前。

杨立万惊恐的蹬腿,“你,你……”

杨舒澜直接将他为数不多的寿元吸了出来。

杨立万脖子一歪,他恐怕到死都想不到,他会死在自己女儿手里!

杨舒澜一松手,他就像瘫烂泥一样摔在地上,尸体以肉眼可见的迅速老化下去。

最后变成了一句干尸。

杨夫人傻眼了,“别,别杀我……我求你别杀我,这些年我对你,还是不错的吧……”

“你还敢说你对我不错!”杨舒澜眼睛里充满杀气,好似恶鬼!

“不,你…你不是杨舒澜……”

杨夫人转身就想逃。

可杨舒澜没给她机会,一团黑雾控制了她,她瞳孔震裂,舒澜怎么会……会这等邪术!

杨夫人的寿元很快就被吸干净,却在最后关头,杨舒澜松了手。

奄奄一息的杨夫人晕在地上。

‘啪啪啪!’

有人鼓掌,屋子里凭空出现一道声音。

“精彩,真精彩,为什么不杀了她?”

那声音,沙哑难听,杨舒澜不紧不慢的转头,瞧见一个全身漆黑,戴着黑斗篷的身影。

“让她疯疯癫癫的活在对我的恐惧之中,不是比死更痛苦么。”杨舒澜冷笑,“而且杨家夫妇一夜之间双双暴毙,岂非惹人怀疑。”

杨夫人寿元被她吸的所剩无几,醒来也必将会神志不清,疯疯癫癫的害怕见到她。

杨家夫妇。

这话说的,好像她确非杨家人一样。

黑斗篷呵笑,声音有些阴冷,“可你的任务失败了,不仅没除掉唐洛洛,还让她抓走了我们的宠物。”

这个变态,拿邪祟当宠物。

杨舒澜心里不屑的吐槽,面上不露痕迹,“你想让我除掉唐洛洛,可我与她素不相识,如何接近她?倒是她大姐姐,与我互称姐妹,我只好以请她们姐妹除邪祟为由,邀她们过府,如此才有机会下手呀。”

黑斗篷哼了一声,“可你让唐洛洛安然无恙的离开了杨家!”

“是我们都太低估了唐洛洛,没想到她道法那么厉害,你的宠物根本就伤不了她,反而被她抓了,老祖宗也被她识破,幸好她没有怀疑我,否则我恐怕也逃不过!”

杨舒澜辩驳道。

“是这样吗?”

黑斗篷明显不信。

“是。”

杨舒澜回答的十分坦荡。

她将唐洛洛找来,就是不想再看到这个不人不鬼的杨家。

这座府邸,让她厌恶至极。

杨舒澜眼底藏着深深的寒光。

“宋家毁于她手,你们杨家也败下阵来,这宠物,你还能养吗。”黑斗篷跟个幽灵似的问她。




唐洛洛直接给阿娘竖起个大拇指。

她喜欢这个娘。

“你!我是她们的祖母!怎么就不能管教她们?”老太太气的直拍桌。

“您想管,就去管您的儿子女儿,我的儿女,我自会管教。”

魏氏偏头看了眼唐洛洛,唐洛洛冲她眨了眨眼睛,魏氏露出个笑意,“既然请过安了,就带你大姐姐回去吧,老太君不喜欢你俩,你俩明白吗?”

唐令仪低着头,很是自责。

唐洛洛勾唇,“看的出来,不过没关系,我们互相都不喜欢对方。”

魏氏叹了口气,自己的大女儿到底是循规蹈矩教出来的,如今看来,倒是野生野长的小女儿更会照顾自己,起码遇到不公的事,不会吃亏了去。

令仪的性子,一句长辈压下来,便只有吃亏的份儿。

“所以往后你俩就不必来这院子里晃悠了,免得碍老太太的眼。”

这话听着像呵斥,其实是替她俩做主呢。

说罢微微一屈膝,说道,“儿媳这便将她俩带回去好生管教,老夫人您好好歇着,少操些闲心。”

老太太差点没气晕过去。

魏氏转身就走,临走前,回头看了眼两个女儿,“还不跟上,莫要在这碍眼。”

“是。”唐令仪乖乖跟在母亲身后,像只被保护的鸡崽。

唐洛洛转身前,脚步一顿,回头勾起一抹笑,“老夫人,观你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要小心啊。”

“你敢咒我!”

老太君被她气的浑身发抖,“孽障!”

唐洛洛,她就是个孽障!

“祖母,您没事吧?”

从内室里走出一个人,给老太太顺气,正是唐娇娇。

“跟她娘一样没规矩,不愧是她亲生的。”老太太还在骂,没注意到唐娇娇眼睛里闪过的阴霾。

“祖母,如今宋家的事闹的沸沸扬扬的,外头都说我们唐家忘恩负义,是势利眼呢,宋家一出事便要退婚,还有……”

唐娇娇面露犹疑。

“还有什么?”老太君问。

“还有人说,是大姐姐克夫,这才祸害了宋家……说我们唐家门楣不干净的。”

老太君听了心火直冒,“她们姐妹俩就是个祸害!”

唐娇娇低眉敛目,嘴角勾起冷笑。

魏氏回到院里,就见唐玉延等着了。

“母亲……”

“你怎么回事?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你知道现在外面都是怎么说令仪的吗,混账东西,你与那宋清书称兄道弟,你说,是不是有意偏帮那宋清书?”

魏氏本就有气,见到唐玉延,更是劈头盖脸的骂了过去。

宝贝女儿不能骂,只能骂儿子来解解气了。

唐玉延见怪不怪,像是已经习惯了,“母亲,我冤枉,我还没糊涂到亲疏不分的地步吧,如今得知了宋家的真面目,我怎会不希望大姐脱离火坑,可宋清书和宋家老夫人都推脱不见人,又被官府传唤了去,他不肯交出大姐的庚帖,我总不能打上宋家去吧?”

“怎么不能?”魏氏冷哼,“他宋家干出这等卑鄙无耻的阴毒之事,我们退婚乃天经地义!”

唐玉延顿时不敢吭声了。

要说他在外面,也是有头有脸的探花郎,可每次回到家里,就被母亲训的像孙子一样。

他和宋清书是同窗,又是一起科考的,他败于宋清书之手,对方考中了状元,他只得探花。

宋清书中举,其实说心里话,他挺意外的。

因为宋清书在读书的时候,做的文章并不是最优秀的。

但科举那一年,他的文章却突飞猛进,大家都说他刻苦用功,将来一定会中举。

果然便在殿试上一举夺魁。

唐洛洛掐指一算,说,“阿娘放心,宋清书死之前,这婚事能退。”

不退就打到他退。



烟雨楼。

“主子,因着宋家被查一事,唐家在跟宋家闹退婚……”

高枫话没说完,退婚两个字眼就挑起了萧衍的注意。

“哪个唐家?”

高枫愣了愣,“镇南侯府唐家。”

“唐家,唐洛洛?”

“唐家日前确实认回一个女儿,听说是从道观出来的,不过这个女儿,似乎……不得侯爷喜欢。”

高枫也听到些八卦。

主子问起,他便说了嘴。

听闻镇南侯最喜欢的,是他的养女,唐娇娇。

萧衍听了没什么表情,只是微微敛下眸子,他又想起扬言要退婚的小姑娘。

挺可爱。

怎么就不招人喜欢了?

萧衍露出一丝浅淡的笑意,“说正事。”

高枫立马停止八卦,“是,宋清书杀人害命的事已经查清,告状的苦主也送去了京兆府。”

平民状告官员,要挨一顿板子才能递诉状。

可怜两位苦主都是上了年纪的妇人,一顿板子下来,便是要了半条命。

幸好主子派了郎中去救人,给两位妇人用了最好的药材。

“嗯。”萧衍习惯性的摸了摸手指上的戒指,并未多言。

那小姑娘,想要这个戒指。

也是时候该物归原主了。

高枫的角度看过去,主子弯了弯嘴角。

主子,是笑了吗。

“那宋清书草菅人命,实在该杀,居然还能让他在家里逍遥快活。”

高枫哼的一声。

萧衍眯起眸子,“宋清书离死不远了。”

在家可未必快活。

不错,宋清书在家里已经被吓得脸色灰白,死活都不肯离开宋老夫人的佛堂。

这里供奉着佛像,女鬼不敢来缠着她。

不然宋老夫人一走,那女鬼和小鬼无时无刻不吓唬他。

宋清书都要被逼疯了。

“人呢?找到没有啊?让你们找个尸体就那么难吗?废物!都是些废物!”

宋清书躲在佛像下,狼狈至极,哪还有点状元郎的风采。

下人战战兢兢的禀报道,“老夫人,我们找了许久,都没找到凝……没找到尸体,怕是……怕是被野狗分,分食了。”

那乱葬岗阴森恐怖,下人们顶着骇人的阴森去找尸体,几个胆小的下人直接吓晕了过去。

可就是找不见凝香母子的尸体。

说不定早就被野兽啃噬了。

“放屁!怎么会找不到!那贱人就仍在了那里,定是你们没有用心仔细找!”

宋清书惊恐的像个疯子,他爬起来抓着宋老夫人的袖子,哀求道,“祖母,你再让人去找,不然她不会放过我的,那贱人会杀了我的,祖母……”

“住口!”

宋老夫人隐忍至极,啪的一巴掌,打在宋清书脸上,恨铁不成钢的呵斥道,“清醒点了吗!”

宋清书眼睛里有一丝畏惧,他捂着脸安静了下来,老夫人说道,“你现在应该想想,如何应对官府!你狠心却又不够狠辣,留着凝香和那秀才的娘,给宋家惹来这么大的祸事!”

“我,我哪知道她们敢去官府闹事,她们根本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宋清书心虚的辩驳。

“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偏偏就去了!”

宋清书被训斥的不敢抬头。

老夫人还算沉稳,不像宋清书被女鬼吓得六神无主,她沉了口气说,“万幸我们找不到尸体,官府也找不到,没有证据,便不能定我们宋家的罪,介时再去府尹大人家里走一遭,你记得,斩草要除根,否则便是祸害!”

宋清书心领神会,“孙儿记下了。”

宋老夫人看他顶着两个熊猫眼,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不免有些心疼道,“你先下去吧,我再想想门道,唐家此时想退婚,我怎好叫她们独善其身。”

听老夫人这么说,宋清书就知道她有法子了。




听闻若是人不行了,周遭便会异常阴冷,尤其看到躺在病床上的老人,姐弟俩眼泪瞬间的下来了。

“外祖父,令仪来看您了,您睁开眼睛看看令仪呀……”唐令仪跪在床前抹着泪。

唐玉延也是声音哽咽,叫了声外祖父。

魏老将军病的重,本是英气的脸此刻因为脸上的白胡子,显得更加枯瘦憔悴。

屋子里聚集了好几个大夫,有太医,还有从外面找来的郎中,都摇头说老将军不成了,让舅舅节哀,给老将军准备后事。

老将军病的浑浑噩噩的,像是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听见儿孙们的声音,只是微微朝她们偏了偏头。

却仍是在昏迷着。

唐洛洛能感觉到,这位素未谋面的外祖父意识里是想看看她。

“洛洛,给你外祖父磕个头,敬个孝吧,为娘应该早些带你回来的,不想竟是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魏氏抹泪道。

敬孝等会儿也不迟,唐洛洛瞧了眼屋里的人,低声道,“舅舅,让他们都出去吧,外祖父还有得救。”

魏与泽微愣,“洛洛你说什么?”

唐玉延反应过来,“三妹妹你是说……”

没等他问完,唐洛洛已经甩出一道符箓,贴在魏老将军的床头,又挥一挥衣袖,紧闭的窗户全部打开,阳气照射进来,屋子里的温度竟奇迹般的回升了。

魏氏明显感觉到,屋子里阴冷的气息褪去了些。

“外祖父不是病重,只是被阴气侵蚀了身体。”唐洛洛这时才回答唐玉延没问完的问题。

“这……”魏与泽明显没想到,还能有这说法?

魏氏便立即做主道,“兄长,还请相信洛洛,让这些人都走吧。”

看着魏氏坚定的眼神,魏与泽知道,妹妹从来不是浑说的人,他颔首道,“辛苦诸位郎中跑一趟,来人,带诸位去领诊金,然后好生将人送出府。”

听见以及瞧见唐洛洛那套怪力乱神的说法和做法时,几个大夫本欲发作,魏老将军明明就是病入膏肓不行了,她却说不是病重,扯什么阴气!

简直是胡说八道!

他们不觉得一个小丫头片子会治病,但魏将军都发话了,又对他们客客气气的,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于是几人摇头甩袖的走了。

唐洛洛专心救人,祭出一张安魂符,融入魏老将军眉心。

困在梦魇中的魏老将军,不停的在杀敌,尽管他已经精疲力尽,可敌人还是源源不断的从四面八方朝他涌来。

怎么杀也杀不完。

老将军心里清楚,他杀的不是敌人,甚至不是活人,哪有活人是从地下爬出来的。

分明都是些鬼怪!

可他不怕,他戎马一生,何惧鬼神。

但他力气用尽了,身体再没有一丝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鬼怪从他脚上爬上来……

忽然,有一缕金光化作神秘的力量从他头顶镇压下来,那些爬上他身体的鬼怪,顷刻间被打的烟消云散。

老将军感觉到,他透支的身体在一点点回暖。

睁开眼,看到床边的后辈们,魏老将军一眼就锁定了唐洛洛,“我听见……是你救了我?”

“父亲,您可吓坏儿子了,这是洛洛,是她救了您,您有个好外孙女啊。”魏与泽欣慰的说道。

魏老将军嘁的一声,“这点事就吓坏你了,出息!我的孙辈儿哪个不好,洛洛,过来外祖父瞧瞧你。”

在魏氏的搀扶下,魏老将军从床上坐了起来,对着唐洛洛招招手。

唐洛洛坐到床边,乖乖的叫了声,“外祖父。”

“好,好,回来就好!”老将军高兴的合不拢嘴。

“我刚刚……”老将军一琢磨,问道,“丫头,你是怎么救我的?”

唐洛洛直言,“用符纸。”

老将军看床头还贴着张符,沉吟片刻后,夸赞道,“丫头好本事,你跟外祖父说说,我因何病重。”

唐洛洛明白老人家的意思,直说道,“外祖父身边有阴灵,阴气日日消耗外祖父的精气,慢慢的,您就会阳气不足,呈重病状态,其实您只是杀阴灵累着了吧。”

唐洛洛笑弯了眉眼。

魏老将军哈哈一笑,“我外孙女是个高人啊。”

瞧见祖孙俩有说有笑,魏氏松了口气,她还担心洛洛这样说,父亲会觉得她胡言乱语。

看来父亲也是信洛洛说的。

“父亲,您刚醒,还是先歇着养养身子吧,洛洛已经回来了,有什么话等您养好精神再说也不迟呀。”

魏氏想把唐洛洛拉过来,让老父亲好好休息,老将军摆摆手,“我精神好着呢,丫头既说我身边有阴灵,可知道阴灵在哪?”

活人他都不怕,还怕阴灵?

揪出来定要好好打一顿!

敢祸害到他头上来了。

唐洛洛抬手,指向一个方向。

魏与泽等人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书架上摆着一把宝刀。

“那把刀上有阴气。”唐洛洛说。

魏与泽眼神一闪,他走过去将宝刀取下,拿到唐洛洛面前,“洛洛你说这把刀有问题?”

唐洛洛点头。

魏老将军的脸色沉了沉。

“兄长,这宝刀瞧着眼生,父亲从何处得来的?”魏氏问。

父亲酷爱各种兵刃,有收藏各类神兵利刃的爱好。

这把宝刀做工精美,不像父亲兵器库里的。

魏与泽看了眼老父亲,正要开口,被魏老将军打断,“是我无意间得来的,没想到是个不吉利的,丫头既说这把刀有问题,拿出去丢了吧。”

老父亲摆摆手。

魏与泽皱眉,“父亲何必替他遮掩?”

老将军眼睛一瞪。

魏与泽直说道,“这把刀,是我那妹夫唐啸铭孝敬给父亲的。”

“什么?”魏氏闻言,险些站不住,“兄长,唐啸铭几时来过魏家,为何我不知情?”

“他没告诉你,你自然不知情。”魏与泽声音有些冷。

他一直觉得,唐啸铭那样的,配不上他妹妹。

奈何他妹妹年轻气盛,一头扎进了唐啸铭的甜言蜜语里。

他甚至知道,妹妹与唐啸铭早已是陌路夫妻,过着貌合神离的日子。

只不过妹妹没回娘家来诉苦,他也不好插手妹夫的家务事。

“一个月前,唐啸铭得了这把宝刀,便拿来献给父亲,父亲爱惜兵刃,几乎日日都要擦上几遍,想来父亲也是一个月前开始病的。”

魏与泽神色冷沉。

他竟从未怀疑过唐啸铭。

魏氏攥紧了拳头,眼底闪过一抹冷戾,“洛洛,你可看仔细了,你外祖父当真是因为这把刀而病重?”

如果真是唐啸铭,休怪她不念夫妻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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