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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凛凛霍九霖写的小说禁欲佛子痴宠小白花

草涩入帘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而后,俯身在她身边,语重心长地小声提醒:“纪小姐,你以后要是想少受点罪,还是稍微顺着点先生吧。”他们跟着霍九霖这么多年了,自然了解他的脾气。她叹口气,又看着纪凛凛受伤的手背,继续说,“这本来两周就能痊愈的伤,现在怕是得要三周才能好了。”纪凛凛看着伊莎的脸,也不说话,只默默哽咽。伤口处理完毕后,尤克轻声轻脚地走向阳台。面向霍九霖,轻声汇报道,“先生,纪小姐的伤已经处理好了。”霍九霖远远看着那个坐在沙发上的女孩,点了头。尤克小心翼翼地说:“那我……就先回去了。”霍九霖眼神回应他可以,随后缓缓闭上眼睛。尤克点头后,本想转身离开。但又折了回来,还是忍不住多了句嘴,“先生,纪小姐的伤可再经不得折腾了。”“若是再折腾一次,怕是她的右手会就此废掉...

主角:纪凛凛霍九霖   更新:2024-12-29 21: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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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凛凛霍九霖的其他类型小说《纪凛凛霍九霖写的小说禁欲佛子痴宠小白花》,由网络作家“草涩入帘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后,俯身在她身边,语重心长地小声提醒:“纪小姐,你以后要是想少受点罪,还是稍微顺着点先生吧。”他们跟着霍九霖这么多年了,自然了解他的脾气。她叹口气,又看着纪凛凛受伤的手背,继续说,“这本来两周就能痊愈的伤,现在怕是得要三周才能好了。”纪凛凛看着伊莎的脸,也不说话,只默默哽咽。伤口处理完毕后,尤克轻声轻脚地走向阳台。面向霍九霖,轻声汇报道,“先生,纪小姐的伤已经处理好了。”霍九霖远远看着那个坐在沙发上的女孩,点了头。尤克小心翼翼地说:“那我……就先回去了。”霍九霖眼神回应他可以,随后缓缓闭上眼睛。尤克点头后,本想转身离开。但又折了回来,还是忍不住多了句嘴,“先生,纪小姐的伤可再经不得折腾了。”“若是再折腾一次,怕是她的右手会就此废掉...

《纪凛凛霍九霖写的小说禁欲佛子痴宠小白花》精彩片段


而后,俯身在她身边,语重心长地小声提醒:

“纪小姐,你以后要是想少受点罪,还是稍微顺着点先生吧。”

他们跟着霍九霖这么多年了,自然了解他的脾气。

她叹口气,又看着纪凛凛受伤的手背,继续说,

“这本来两周就能痊愈的伤,现在怕是得要三周才能好了。”

纪凛凛看着伊莎的脸,也不说话,只默默哽咽。

伤口处理完毕后,尤克轻声轻脚地走向阳台。

面向霍九霖,轻声汇报道,

“先生,纪小姐的伤已经处理好了。”

霍九霖远远看着那个坐在沙发上的女孩,点了头。

尤克小心翼翼地说:“那我……就先回去了。”

霍九霖眼神回应他可以,随后缓缓闭上眼睛。

尤克点头后,本想转身离开。

但又折了回来,还是忍不住多了句嘴,

“先生,纪小姐的伤可再经不得折腾了。”

“若是再折腾一次,怕是她的右手会就此废掉的。”

他屏息凝神,说了最后一句医嘱:

“在性事上面,还请先生节制一些。”

“若是……实在难以克制,也请先生手脚能轻一些。”

霍九霖闻言立刻睁了眼,一动不动地睨着他。

眸中似乎翻飞着嗜血的杀气。

薄唇轻启,冷硬地吐出一个字:“滚!”

“是。”

尤克立马闭嘴滚了。

尤克和伊莎离开后,霍九霖从阳台走回了客厅。

琳达踩着一双黑色的平底鞋,走到他的身侧,轻声汇报,

“先生,纪小姐的房间已经清理干净了,床单也换成了全新的。”

霍九霖应了声:“嗯。”

随后,看着纪凛凛的脸,忍下心底的情绪:“自己能走吗?”

纪凛凛却不回话。

霍九霖走了过去,直接一把将纪凛凛抱了起来。

他没有把她抱回她的房间,而是抱着她,往自己的房间走。

一众女仆,包括琳达在内,就默默在后面跟着,不知道等下先生会不会有别的吩咐。

霍九霖把纪凛凛强行抱进了房间,并用脚把门用力踹上。

琳达看着门已经关上了,这才看向身后的一众女仆。

“你们都先下去吧。”

众女仆齐齐应声后转身离开。

“是。”

下了楼。

琳达叫住了其中一个女仆:“玛丽,你跟我来一趟。”

被叫到名字的那个女仆停下脚步,恭敬地跟了过去。

“是。”

琳达走进了一楼的一间杂物间。

玛丽疑惑地问:“女仆长,请问是有什么事要交代我吗?”

“啪——”

琳达转身,一个反手就给了她一个巴掌。

玛丽吃痛,立马用手捂住脸,往后踉跄几步,对自己忽然被打的事情极为不解。

“女仆长,为什么……”

琳达看着她,轻蔑又不屑地说:

“为什么?卡维拉的女仆守则还需要我来提醒你吗?”

昏暗的灯光落在她那张妩媚的脸上,把她的神情照得晦暗不明。

玛丽神色依旧疑惑,“女仆长,我不明白……”

琳达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一把刀,直接怼在玛丽的脸上。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玛丽被吓得腿一软,立刻跪下,慌乱地求饶,

“女仆长请你饶了我吧?我就是觉得一时新鲜,才会化妆的。”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她边说,边用衣袖把脸上那极为浅淡的妆给擦掉。

“一时新鲜?”

琳达冷笑一声,

“偷偷化妆想做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的那点花花肠子。”

话落,她扯开玛丽的手,毫不留情地把尖刀扎进了她的脸上,再用力往下一划。

“啊——”

玛丽的脸上瞬间就出现了一条骇人的血痕。


车站二楼的走道里。

光线昏暗,暧昧至极。

纪凛凛被男人死死地抵在墙上,一张脸白得可怕。

霍九霖把纪凛凛的手机关机后,塞回了她的包里。

随后,拿着相机,一张一张地翻看里面的照片。

照片里的女孩,笑得很甜很甜。

随后,他声音低沉又魅惑地开口,“你那个小男朋友拍的?”

纪凛凛惊恐地看着他,好半天都不敢发出声音。

霍九霖略微哂笑,“看来他倒是很喜欢你啊,把你的每张照片都拍得很漂亮。”

纪凛凛咽下口水后,屏气凝神,颤抖着开口,“你……你要做什么?”

霍九霖把相机里的照片全都删除后,毫不犹豫地把相机扔在地上。

“啪——”的一声,相机在地上四分五裂。

纪凛凛看着男人那诡异的行为,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

条件反射地喊了声,“你做什么?”

她弯腰想去捡相机。

可下巴却被男人狠狠掐着,迫使她仰起头与他对视。

纪凛凛从男人那阴鸷又意味不明的眼睛里看到了——极为强烈的占有欲。

男人没有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双手用力撑在她两侧的墙壁上,将她困在自己的臂弯之间。

两人的身体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他微微低下头,用力揽着她的腰肢。

温热的气息轻拂过她的额头、她的鼻尖,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和男士香水的味道。

纪凛凛感受到了极致的危险在靠近,一颗心狂跳不已。

她想逃离,可身后却是冰冷的墙壁。

“你放开我……唔……”

男人的唇像闪电般快速侵袭过来,重重地压在纪凛凛的唇上。

纪凛凛本能地把他往外推,可他却把她揽得更紧,反将她的举动当成挑衅。

拼了命把她往自己的怀里带,像是要将她整个揉进他的身体一般。

他用力地吸吮着她的下唇,舌尖轻轻一勾,引得她不自觉地轻哼出声。

随后,猛地含住她的下唇,牙齿轻咬,舌尖疯狂探入。

纪凛凛与他目光相视,呼吸也被迫交融。

他的吻太有技巧,时而探索,时而逗弄。

将她的唇齿搅得阵阵发麻。

她感觉整个人都快炸了。

心脏跳得飞快。

仿佛下一秒就要从身体里蹦出来。

甚至还清晰地听到了男人愈发粗重的呼吸声。

“唔……”

她的身体被男人吻得渐渐发软,眼神变得虚幻迷离。

呼吸也变得愈发困难,感觉下一秒就要断气。

所有的挣扎和抗拒都显得无力。

她整个人脱力地往下滑。

可男人并没有放过她,反而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捉着她的腿缠在自己腰上。

把她的后背抵在墙上,继续发狠地亲吻。

将他心里那积攒了三个月的情欲尽情释放了出来。

女孩子胸前的柔软就那样贴在他的胸膛。

霍九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了。

这种感觉……

好像比他扣下扳机时的感觉还要爽。

简直要爆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

等他吻够了,那霸道的唇才逐渐离开了她的唇,将人慢慢放了下来。

“咳咳……咳咳……”

女孩子被那能要了她命的强吻堵得呼吸不畅,捂着胸口不断发出并不均匀的轻咳。

霍九霖看着她那被他吻得微微发红的唇,似在回味。

他用拇指指腹轻轻擦去她唇边溢出的津液,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纪凛凛缓过气,才看向他。

一双黑眸红通通的,她怒骂道,“流氓!”

说话间,那只白皙无骨的小手高高扬起。

也不知道是一股什么力量驱使她用力地扇向霍九霖。

霍九霖看着她被气到发红的脸,眼神无端温柔。

轻轻捉着她那挥向自己的手,在她的手背落下深深一吻。

在意大利,吻手礼是绅士至高的浪漫。

男士亲吻女士的手背,是给予女士最高的尊重和赞美。

虽然吻手礼在意大利的社交场合中极为广泛,但——

霍九霖之前,从来没有亲吻过任何一位女性的手背。

他的初次吻手礼,却献给了眼前这个抬手要扇他的女孩。

随后,他看向纪凛凛,不疾不徐地说,

“你知道这个吻,我等了多久吗?”

他垂下眼眸,看着她无意识地咬着下唇,眸中无端有几分沉,

“从上次离开曼谷到现在,整整三个月了。”

纪凛凛对他的行为和言语极为不解,她用力把他推开,不顾一切地往外跑。

“疯子!”

没走两步,却又被男人轻松拽了回来。

男人低沉清冷的嗓音如羽毛般挠上她的耳朵,

“还没跟你自我介绍,我的中文名字,霍九霖。”

“26岁,身高193cm,还有……”

他顿了顿,贴近她的耳朵,笑着低语一句。

纪凛凛听完又燥又恼,她涨红了脸,连声音都带了哭腔,“流氓!”

男人不怒反笑。

逗弄过后,他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神情严肃冷峻,

“我亲过的女人,不准跟别的男人谈恋爱。”

“给你两天时间,跟你那个小男朋友结束恋爱关系。”

他再度扬起笑容,却不似方才,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痞气。

“不然,我亲自替你解决。”

那好看的笑容里看不出他的真实情绪,却让纪凛凛头皮阵阵发麻。

纪凛凛不知道他所说的“解决”是什么,但她知道,一定是什么让人害怕的手段。

她被他的话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胸口却仍在不由自主地剧烈起伏。

趁他松开她的间隙,她猛力推开他,从他的臂弯下挣脱出来。

边跑,嘴里边呢喃,“流氓!疯子!神经病!”

霍九霖看着纪凛凛跑远的背影,直到那个娇小的背影消失不见,他才收回了视线。

目光定格在她掉落的东西上。

他弯腰把东西捡起来。

是罗马美术学院的学生证。

他轻轻翻开。

扉页是女孩子的证件照。

青涩的面容明媚飞扬,但很漂亮。

让他想想,怎么来形容这种漂亮呢?

大概,是那种让人看一眼就不会忘记的漂亮。

他见过很多乔科口中的漂亮女人,但他没记住她们任何一个人的长相。

唯独记住了刚刚那个落荒而逃的中国女孩。

他视线向下。

证件照下面写着:艺术系 纪凛凛

霍九霖嘴角的弧度淡了淡,眼底暗芒涌动。

他缓缓合上学生证。

这大概,就是蒂亚说的缘分吧。

纪凛凛。

这可怪不得我。

是你主动奔向我的。


可才不过短短三秒,她便停了下来。

那颗小脑袋望向屏幕上的倒计时,急切地询问:

“霍九霖,可以了吗?”

霍九霖眉心一皱。

吻得笨就算了,居然还那么没有耐心。

这哪里是在吻他?

完全就是在敷衍。

霍九霖大手缓缓穿过她纤细光滑的后颈。

握着她的后颈,把她的脑袋小心翼翼地扭了过来,迫使她与他对视。

“纪凛凛,你这叫吻?”

纪凛凛吞咽着口水,想到还有两分三十秒的倒计时……

“我西西里的那块地,价值10个亿。”

“你的诚意,就只有这么一点点?”

纪凛凛感觉浑身发紧,“那、你要我怎么样?”

她觉得,她真的已经很有诚意了。

霍九霖眉毛轻轻挑动,似有几分玩味,

“刚刚在车上,我们是怎么接吻的?”

纪凛凛再一次豁出去,拽着霍九霖的衣领再一次吻了上去。

在他的唇上缓慢地游走。

倒不像刚刚那么敷衍了。

但,霍九霖还是不满意。

他捏着她的下巴,轻轻一推。

那张樱粉色的嘴唇暂时离开了他的唇。

他看着她,与她鼻尖相抵,呼吸交融。

嗓音低醇却又饱含深情:

“凛宝,舌头伸一下。”

不等纪凛凛回应,霍九霖那只大手已轻轻掐上了她的腰。

随后他低头,深深地含住了她的唇。

夺过了这个吻的主导权。

起初,他只是浅尝辄止地轻触。

似在试探,又似在撩拨。

渐渐地,他微微用力,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他压低了身子,将她的后背轻轻抵在生硬冰冷的墙壁上。

目光却蕴含着炽热的柔情和克制的欲念。

他温柔地描绘着她的唇形,迫使她轻轻启唇。

她微微仰头,双眼轻合,长睫不停颤动。

他趁她张嘴之际又强势地撬开她的贝齿。

纪凛凛感觉在那样猛烈的吻里快要窒息,下意识地溢出一声嘤咛。

“唔……”

而这细微的声音却似在霍九霖那颗蠢蠢欲动的心上浇了一把油。

火被烧得更旺了。

他那只放在她腰上的手也不自觉用力,吻得也更为深入。

“唔……”

破碎的嘤咛再一次从女孩子的喉咙里缓缓溢出。

他也没放过她,再次深吻。

明明,旁边还有一个在那里不断鬼叫的男人。

可他直接无视他。

就那样,像与她进行着一场旁若无人的的共舞。

每一次的触碰、每一次的辗转都带着无尽的贪恋和欲。

淡淡的烟草香和独属于他的气息,在两人之间疯狂地翻涌。

周围的温度逐渐上升。

霍九霖的神智已经逐渐迷失在这个吻里了。

可纪凛凛却还清醒地、频频看向屏幕上那不断减少的数字。

00:35

00:34

00:33

“唔……”

她睁着眼睛挣扎,手也拼命地捶向霍九霖的背部。

男人停下了深吻,眸色深沉地看向她,唇角漾起淡淡的弧度。

纪凛凛挣脱束缚,心急如焚,

“霍九霖,霍九霖,倒计时快结束了。”

“你快让里奇把那个机器关掉!”

“快要没有时间了!”

霍九霖扣着她的后脑,把她的脸又扭了回来。

喉结上下滚动,声线也微微发涩,

“纪凛凛,接吻的时候能不能专心点?”

“不要东张西望。”

纪凛凛觉得他真的好无理!

在这样惊心动魄的情况下,她怎么可能认认真真跟他接吻?

再说了,她这……哪里是在跟他接吻?

明明就是他在强迫她。

偏偏她却还不能拒绝。

懊恼,又着急。

不等她反应过来,男人那强势的吻又再一次压了下来。


三年前。

曼谷的夜,潮湿闷热。

月色溶溶,湄南河被万缕银辉照得波光粼粼。

纪凛凛穿着一袭月白色的长裙蹲在河边。

女孩的黑发随意地扎成丸子头,几缕发丝轻轻垂在脸侧,灵动却不失庄重。

她小心翼翼地把亲手制作的河灯放在河面。

指尖划过水面,带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

随后闭上眼,双手合十。

“信女纪凛凛,今天怀着虔诚之心来到这里,希望神明能听见信女的祈愿。”

“希望妈妈的病能快一点好起来,远离病痛的折磨。”

月光落在她细腻白皙的皮肤上,映出两颊自然的红晕,像春日桃花般娇艳。

浓密的睫毛如翼般轻覆,在眼睑下方洒落斑驳的碎影。

整个人朦胧又精致。

“谢谢神明的庇佑。”

河灯在晚风的吹拂下越漂越远,直到完全看不见,纪凛凛才缓缓起身。

捋了捋褶皱的裙摆,沿着河岸往外婆家的方向走。

妈妈瓦妮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吃了很多药都没有好转。

爸爸希望妈妈能安心养病,就把妈妈送到郊区的外婆家来了。

纪凛凛之前听同学说过:

在鬼面节的时候去放河灯,神明就会听到人们的祈愿。

所以,她才一个人跑来这里放河灯。

夜色渐深。

河岸附近的屋户都已熄了灯,只有最左边那户仍有微弱的灯光漏出窗扉。

屋内。

一个面相凶狠的卷发男人把一个丰乳肥臀的金发女人摁在桌子上,急不可耐地亲吻。

边吻,边粗鲁地扯着女人的裙边,亟欲发泄心中的欲念。

女人搂着男人的脖子,颤抖着喊他的名字,

“保罗,听说今天是泰国的鬼节。”

说的是意大利语。

保罗动作一顿,不以为意地调笑,“怕鬼?”

女人脸色渐渐发白,未作回应。

保罗却毫不在意,笑得更灿烂了,“就算有鬼,也只有你这只勾人的艳鬼。”

然后,女人的娇喘和低吟在屋里蔓延。

“砰——!”

忽然,门从外面被暴戾踹开。

突如其来的巨响打断了在桌上欢爱的男女。

女人整张脸全白了,瞬间从桌子上跳下来,惊慌失色地躲在男人身后。

鬼,鬼……来了吗?

她被吓得裙摆都来不及去整理了,两条腿就那样颤颤巍巍地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

保罗一手提裤子,另一只手去摸放在桌边的枪。

可就在要触到枪的前一秒,却被人猛力一踹。

他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枪也掉落在地。

他弯腰去捡枪,可枪却被一只锃亮的皮鞋死死踩住。

被扰了兴致不说,自己的枪还被屈辱地踩在地上,

保罗怒气横生地吼了句,“操!他妈的什么人?”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又被狠狠地踹了一脚。

而后,太阳穴顿感一凉。

一杆黑洞洞的枪口准确无误地抵了上来。

保罗倒吸一口凉气,一颗心也被猛然提起。

那握枪的人语气有几分调侃,“什么人?当然是来索命的鬼。”

他手腕用力,不屑地说,

“卡维拉的东西,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碰的。”

保罗的太阳穴被枪口的压力抵得深陷下去。

看清来人后,他瞬间大惊失色。

“赫兰阁下,别、别杀我。”

屋外。

黑色吉普的车门被缓缓推开,一条笔直的长腿利落地从车里跨出。

是个很年轻的男人。

穿着黑色英伦西装、黑色皮鞋,身形高挑。

暗金色的头发,茶褐色的瞳孔深戾淡漠,难辨深浅。

眉宇间英气十足。

骨节分明的指节夹着烟,火星在夜色中忽明忽灭。

烟雾和月光一起缭绕在男人轮廓分明的侧脸,

把他清晰分明的五官笼得影影绰绰,望不真切。

却遮不住身上十足的危险气息。

他掐了烟,沐着月色走进屋子,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被摁在地上的人。

“东西呢?”

声音沉得可怕,像从地狱深处传来一般。

那双看似慵懒的茶褐色眼睛攻性十足,盛着压制不住的野和狂。

保罗在男人如炬的目光下瑟瑟发抖。

半个小时前。

他从博物馆馆长手里取到东西,在蒙昭家族的掩护下躲在这个偏僻的村落。

没想到霍九霖居然这么快就追来了。

果然,能在整个南欧翻手云覆手雨的卡维拉国际,势力确实不容小觑。

保罗很清楚,卡维拉的这位黑道教父——霍九霖的手段和行事风格。

心狠手辣,杀伐果决,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子。

保罗后背冷汗涔涔,吞吞吐吐地说,

“霍先生,我要是告诉您东西在哪里,您能不能放我一条生路……”

霍九霖凌厉的目光睨着他,不发一言,只慢条斯理地系着袖口的纽扣。

袖口下,是一排骇人的纹身。

从手背一路往上,蔓延至整条手臂,可怖又醒目。

好像在诉说他传奇般的人生经历。

保罗抬头,整个人瑟瑟发抖,连声音都在抖,

“霍先生,我、我是被蒙昭家族威胁的,东西在蒙昭家族手里,我对您是绝对的忠诚……”

霍九霖侧头,掠过一眼旁边的乔科·赫兰。

乔科心领神会地低头,朝保罗露出迷之微笑。

“在卡维拉待了这么久,还不清楚你们霍先生的脾气?”

边笑,边从容不迫地说,“他这个人呀,从不做选择题。”

顿了顿,后半句是,“东西,和你的命,他都要。”

话音刚落。

“砰——!”

一声清脆的枪响。

保罗被一枪爆头,应声倒地。

殷红的鲜血从他的眉心汩汩喷出,缓缓洇进了潮湿的地面。

“啊——”

金发女人被眼前的场面吓得尖叫,不顾一切地往门口跑。

乔科追了过去,将枪口抵在她花容失色的脸上,表情却分外惋惜,

“你很漂亮,身材也不错。”

“可惜,跟错了人。”

女人面无血色,恐惧地摇头,“别,别杀我。”

“砰——!”

屋内又传来一声枪响。

女人鬼叫的声音戛然而止。

与此同时,正从外面经过的纪凛凛被枪声和眼前的场面吓得三魂七魄都飞了。

她这是……

撞见了……杀……杀人现场!!!

那一刻,她连恐惧都顾不上了,强行支着那两条发软的小腿往前跑。

可脚下实在沉重,迈出的每一步都分外艰难。

不知道踢到了什么,整个人扑在了地上。

她浑身颤抖地抬头,却对上了一双狠厉无温的茶褐色眼睛。

眼前的男人身形高大,应该不低于190cm。

暗金色头发,茶褐色瞳孔,鼻梁很高,五官轮廓分明。

很显然,并不是一张亚洲人的脸。

自然不是泰国人。

纪凛凛怕得连呼吸都差点忘了,但仍强行让自己保持镇定,结结巴巴地蹦出一句英文,

“叔、叔叔,我、我刚刚、什么都没有看到。”


霍九霖见着她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心里那股难以言说的感觉好像更加强烈了。

妈的。

一股没来由的烦躁顿时涌上心头。

“不想换衣服,是想让别人看见你现在这个衣不蔽体的样子吗?”

语气嘛,自然是不太好。

纪凛凛吸了下鼻子,感觉更委屈了,仍旧把自己抱得紧紧的。

她声音低低的,“你先出去,我自己换。”

霍九霖低头看着她那被鲜血晕湿的毛巾,语气快了几分:

“你现在这样,自己能换衣服?”

他指的是她受伤的手。

纪凛凛委屈地点头:“可以的。”

但霍九霖哪管她可不可以,他直接捉着她的手,高举过头顶。

快速将她身上那件没剩几片布料的衬衫全部扯了下来。

女孩子的身体随着哽咽的动作微微颤抖。

霍九霖的目光在她略微起伏的黑色轮廓上掠过一眼。

强行忍下心口的燥热,把手上那件刚刚翻出来的浅绿色衣服强行给她穿了上去。

纪凛凛反抗不了,哭得更厉害了。

霍九霖双臂环住她,把人拦腰抱起,轻轻放在床边。

随后抬手,用指腹轻轻拭去她脸颊的泪。

纪凛凛只能无声又抗拒地避开他的触碰。

霍九霖的手在半空一顿,又缓缓放下。

“纪凛凛,不用不好意思。”

“你既然跟了我,做了我的女人。”

“你身体的任何一寸地方,就没有哪里是我不能看的。”

“同样,我身体的任何部位,你也可以随便看。”

说完,他起身站直,把自己浴袍的系带系了上去。

到门口开了门,朝外喊了声:“琳达。”

琳达闻声,很快跑了过来,声音娇嗔:

“先生,有什么吩咐?”

霍九霖言简意赅:“让尤克来庄园,立刻,马上!”

琳达一听,那双媚眼下意识从门缝里往里掠了一眼。

而后,神色忽的紧张起来,“先生您受伤了吗?”

霍九霖眼皮一抬,冷厉的眸光扫视过去。

他话不想说第二遍。

注意到霍九霖的脸色很沉,琳达立马点头应下:“是,先生。”

随后快步下了楼。

罗马时间,凌晨一点。

半夜接到琳达的紧急电话,尤克以为是当家出了什么事。

立刻带着助手伊莎十万火急地赶到了卡维拉庄园。

尤克今年40岁,是意大利一家私立医院的负责人。

当然,这家医院也是卡维拉旗下的产业。

尤克只是个挂名的老板。

背后真正的老板,自然是卡维拉的当家人霍九霖。

这家医院成立的意义,就是专门用来医治那些为卡维拉效力,在执行任务中受伤的成员。

客厅里。

尤克小心翼翼地给纪凛凛的伤口消毒、上药、包扎。

助手伊莎在旁边帮忙。

“纪小姐,伤口不要碰水。”

“饮食需要注意,不要食用辛辣刺激性食物。”

“我会定期过来给您换药。”

尤克包扎完成,边剪纱布边说注意事宜。

纪凛凛把手收了回来,仍旧沉浸在刚才的恐惧中。

“谢谢。”

霍九霖穿着那件宽松的浴袍,镇定自若地坐在旁边。

看向尤克,语气冰冷地说,“什么时候能好?”

尤克略微思忖,回答道,“最快要大概两周。”

处理好纪凛凛的伤势后,尤克也就准备离开了。

收好医药箱,他询问道:“先生,要是没什么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霍九霖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

尤克背着医药箱,带着伊莎离开了庄园。

霍九霖把纪凛凛抱回了三楼的房间。

把人放在床上后,伸手轻轻拨了拨她额前散落、挡在眼前的刘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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