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凛凛霍九霖的其他类型小说《纪凛凛霍九霖写的小说禁欲佛子痴宠小白花》,由网络作家“草涩入帘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后,俯身在她身边,语重心长地小声提醒:“纪小姐,你以后要是想少受点罪,还是稍微顺着点先生吧。”他们跟着霍九霖这么多年了,自然了解他的脾气。她叹口气,又看着纪凛凛受伤的手背,继续说,“这本来两周就能痊愈的伤,现在怕是得要三周才能好了。”纪凛凛看着伊莎的脸,也不说话,只默默哽咽。伤口处理完毕后,尤克轻声轻脚地走向阳台。面向霍九霖,轻声汇报道,“先生,纪小姐的伤已经处理好了。”霍九霖远远看着那个坐在沙发上的女孩,点了头。尤克小心翼翼地说:“那我……就先回去了。”霍九霖眼神回应他可以,随后缓缓闭上眼睛。尤克点头后,本想转身离开。但又折了回来,还是忍不住多了句嘴,“先生,纪小姐的伤可再经不得折腾了。”“若是再折腾一次,怕是她的右手会就此废掉...
《纪凛凛霍九霖写的小说禁欲佛子痴宠小白花》精彩片段
而后,俯身在她身边,语重心长地小声提醒:
“纪小姐,你以后要是想少受点罪,还是稍微顺着点先生吧。”
他们跟着霍九霖这么多年了,自然了解他的脾气。
她叹口气,又看着纪凛凛受伤的手背,继续说,
“这本来两周就能痊愈的伤,现在怕是得要三周才能好了。”
纪凛凛看着伊莎的脸,也不说话,只默默哽咽。
伤口处理完毕后,尤克轻声轻脚地走向阳台。
面向霍九霖,轻声汇报道,
“先生,纪小姐的伤已经处理好了。”
霍九霖远远看着那个坐在沙发上的女孩,点了头。
尤克小心翼翼地说:“那我……就先回去了。”
霍九霖眼神回应他可以,随后缓缓闭上眼睛。
尤克点头后,本想转身离开。
但又折了回来,还是忍不住多了句嘴,
“先生,纪小姐的伤可再经不得折腾了。”
“若是再折腾一次,怕是她的右手会就此废掉的。”
他屏息凝神,说了最后一句医嘱:
“在性事上面,还请先生节制一些。”
“若是……实在难以克制,也请先生手脚能轻一些。”
霍九霖闻言立刻睁了眼,一动不动地睨着他。
眸中似乎翻飞着嗜血的杀气。
薄唇轻启,冷硬地吐出一个字:“滚!”
“是。”
尤克立马闭嘴滚了。
尤克和伊莎离开后,霍九霖从阳台走回了客厅。
琳达踩着一双黑色的平底鞋,走到他的身侧,轻声汇报,
“先生,纪小姐的房间已经清理干净了,床单也换成了全新的。”
霍九霖应了声:“嗯。”
随后,看着纪凛凛的脸,忍下心底的情绪:“自己能走吗?”
纪凛凛却不回话。
霍九霖走了过去,直接一把将纪凛凛抱了起来。
他没有把她抱回她的房间,而是抱着她,往自己的房间走。
一众女仆,包括琳达在内,就默默在后面跟着,不知道等下先生会不会有别的吩咐。
霍九霖把纪凛凛强行抱进了房间,并用脚把门用力踹上。
琳达看着门已经关上了,这才看向身后的一众女仆。
“你们都先下去吧。”
众女仆齐齐应声后转身离开。
“是。”
下了楼。
琳达叫住了其中一个女仆:“玛丽,你跟我来一趟。”
被叫到名字的那个女仆停下脚步,恭敬地跟了过去。
“是。”
琳达走进了一楼的一间杂物间。
玛丽疑惑地问:“女仆长,请问是有什么事要交代我吗?”
“啪——”
琳达转身,一个反手就给了她一个巴掌。
玛丽吃痛,立马用手捂住脸,往后踉跄几步,对自己忽然被打的事情极为不解。
“女仆长,为什么……”
琳达看着她,轻蔑又不屑地说:
“为什么?卡维拉的女仆守则还需要我来提醒你吗?”
昏暗的灯光落在她那张妩媚的脸上,把她的神情照得晦暗不明。
玛丽神色依旧疑惑,“女仆长,我不明白……”
琳达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一把刀,直接怼在玛丽的脸上。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玛丽被吓得腿一软,立刻跪下,慌乱地求饶,
“女仆长请你饶了我吧?我就是觉得一时新鲜,才会化妆的。”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她边说,边用衣袖把脸上那极为浅淡的妆给擦掉。
“一时新鲜?”
琳达冷笑一声,
“偷偷化妆想做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的那点花花肠子。”
话落,她扯开玛丽的手,毫不留情地把尖刀扎进了她的脸上,再用力往下一划。
“啊——”
玛丽的脸上瞬间就出现了一条骇人的血痕。
车站二楼的走道里。
光线昏暗,暧昧至极。
纪凛凛被男人死死地抵在墙上,一张脸白得可怕。
霍九霖把纪凛凛的手机关机后,塞回了她的包里。
随后,拿着相机,一张一张地翻看里面的照片。
照片里的女孩,笑得很甜很甜。
随后,他声音低沉又魅惑地开口,“你那个小男朋友拍的?”
纪凛凛惊恐地看着他,好半天都不敢发出声音。
霍九霖略微哂笑,“看来他倒是很喜欢你啊,把你的每张照片都拍得很漂亮。”
纪凛凛咽下口水后,屏气凝神,颤抖着开口,“你……你要做什么?”
霍九霖把相机里的照片全都删除后,毫不犹豫地把相机扔在地上。
“啪——”的一声,相机在地上四分五裂。
纪凛凛看着男人那诡异的行为,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
条件反射地喊了声,“你做什么?”
她弯腰想去捡相机。
可下巴却被男人狠狠掐着,迫使她仰起头与他对视。
纪凛凛从男人那阴鸷又意味不明的眼睛里看到了——极为强烈的占有欲。
男人没有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双手用力撑在她两侧的墙壁上,将她困在自己的臂弯之间。
两人的身体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他微微低下头,用力揽着她的腰肢。
温热的气息轻拂过她的额头、她的鼻尖,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和男士香水的味道。
纪凛凛感受到了极致的危险在靠近,一颗心狂跳不已。
她想逃离,可身后却是冰冷的墙壁。
“你放开我……唔……”
男人的唇像闪电般快速侵袭过来,重重地压在纪凛凛的唇上。
纪凛凛本能地把他往外推,可他却把她揽得更紧,反将她的举动当成挑衅。
拼了命把她往自己的怀里带,像是要将她整个揉进他的身体一般。
他用力地吸吮着她的下唇,舌尖轻轻一勾,引得她不自觉地轻哼出声。
随后,猛地含住她的下唇,牙齿轻咬,舌尖疯狂探入。
纪凛凛与他目光相视,呼吸也被迫交融。
他的吻太有技巧,时而探索,时而逗弄。
将她的唇齿搅得阵阵发麻。
她感觉整个人都快炸了。
心脏跳得飞快。
仿佛下一秒就要从身体里蹦出来。
甚至还清晰地听到了男人愈发粗重的呼吸声。
“唔……”
她的身体被男人吻得渐渐发软,眼神变得虚幻迷离。
呼吸也变得愈发困难,感觉下一秒就要断气。
所有的挣扎和抗拒都显得无力。
她整个人脱力地往下滑。
可男人并没有放过她,反而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捉着她的腿缠在自己腰上。
把她的后背抵在墙上,继续发狠地亲吻。
将他心里那积攒了三个月的情欲尽情释放了出来。
女孩子胸前的柔软就那样贴在他的胸膛。
霍九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了。
这种感觉……
好像比他扣下扳机时的感觉还要爽。
简直要爆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
等他吻够了,那霸道的唇才逐渐离开了她的唇,将人慢慢放了下来。
“咳咳……咳咳……”
女孩子被那能要了她命的强吻堵得呼吸不畅,捂着胸口不断发出并不均匀的轻咳。
霍九霖看着她那被他吻得微微发红的唇,似在回味。
他用拇指指腹轻轻擦去她唇边溢出的津液,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纪凛凛缓过气,才看向他。
一双黑眸红通通的,她怒骂道,“流氓!”
说话间,那只白皙无骨的小手高高扬起。
也不知道是一股什么力量驱使她用力地扇向霍九霖。
霍九霖看着她被气到发红的脸,眼神无端温柔。
轻轻捉着她那挥向自己的手,在她的手背落下深深一吻。
在意大利,吻手礼是绅士至高的浪漫。
男士亲吻女士的手背,是给予女士最高的尊重和赞美。
虽然吻手礼在意大利的社交场合中极为广泛,但——
霍九霖之前,从来没有亲吻过任何一位女性的手背。
他的初次吻手礼,却献给了眼前这个抬手要扇他的女孩。
随后,他看向纪凛凛,不疾不徐地说,
“你知道这个吻,我等了多久吗?”
他垂下眼眸,看着她无意识地咬着下唇,眸中无端有几分沉,
“从上次离开曼谷到现在,整整三个月了。”
纪凛凛对他的行为和言语极为不解,她用力把他推开,不顾一切地往外跑。
“疯子!”
没走两步,却又被男人轻松拽了回来。
男人低沉清冷的嗓音如羽毛般挠上她的耳朵,
“还没跟你自我介绍,我的中文名字,霍九霖。”
“26岁,身高193cm,还有……”
他顿了顿,贴近她的耳朵,笑着低语一句。
纪凛凛听完又燥又恼,她涨红了脸,连声音都带了哭腔,“流氓!”
男人不怒反笑。
逗弄过后,他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神情严肃冷峻,
“我亲过的女人,不准跟别的男人谈恋爱。”
“给你两天时间,跟你那个小男朋友结束恋爱关系。”
他再度扬起笑容,却不似方才,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痞气。
“不然,我亲自替你解决。”
那好看的笑容里看不出他的真实情绪,却让纪凛凛头皮阵阵发麻。
纪凛凛不知道他所说的“解决”是什么,但她知道,一定是什么让人害怕的手段。
她被他的话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胸口却仍在不由自主地剧烈起伏。
趁他松开她的间隙,她猛力推开他,从他的臂弯下挣脱出来。
边跑,嘴里边呢喃,“流氓!疯子!神经病!”
霍九霖看着纪凛凛跑远的背影,直到那个娇小的背影消失不见,他才收回了视线。
目光定格在她掉落的东西上。
他弯腰把东西捡起来。
是罗马美术学院的学生证。
他轻轻翻开。
扉页是女孩子的证件照。
青涩的面容明媚飞扬,但很漂亮。
让他想想,怎么来形容这种漂亮呢?
大概,是那种让人看一眼就不会忘记的漂亮。
他见过很多乔科口中的漂亮女人,但他没记住她们任何一个人的长相。
唯独记住了刚刚那个落荒而逃的中国女孩。
他视线向下。
证件照下面写着:艺术系 纪凛凛
霍九霖嘴角的弧度淡了淡,眼底暗芒涌动。
他缓缓合上学生证。
这大概,就是蒂亚说的缘分吧。
纪凛凛。
这可怪不得我。
是你主动奔向我的。
可才不过短短三秒,她便停了下来。
那颗小脑袋望向屏幕上的倒计时,急切地询问:
“霍九霖,可以了吗?”
霍九霖眉心一皱。
吻得笨就算了,居然还那么没有耐心。
这哪里是在吻他?
完全就是在敷衍。
霍九霖大手缓缓穿过她纤细光滑的后颈。
握着她的后颈,把她的脑袋小心翼翼地扭了过来,迫使她与他对视。
“纪凛凛,你这叫吻?”
纪凛凛吞咽着口水,想到还有两分三十秒的倒计时……
“我西西里的那块地,价值10个亿。”
“你的诚意,就只有这么一点点?”
纪凛凛感觉浑身发紧,“那、你要我怎么样?”
她觉得,她真的已经很有诚意了。
霍九霖眉毛轻轻挑动,似有几分玩味,
“刚刚在车上,我们是怎么接吻的?”
纪凛凛再一次豁出去,拽着霍九霖的衣领再一次吻了上去。
在他的唇上缓慢地游走。
倒不像刚刚那么敷衍了。
但,霍九霖还是不满意。
他捏着她的下巴,轻轻一推。
那张樱粉色的嘴唇暂时离开了他的唇。
他看着她,与她鼻尖相抵,呼吸交融。
嗓音低醇却又饱含深情:
“凛宝,舌头伸一下。”
不等纪凛凛回应,霍九霖那只大手已轻轻掐上了她的腰。
随后他低头,深深地含住了她的唇。
夺过了这个吻的主导权。
起初,他只是浅尝辄止地轻触。
似在试探,又似在撩拨。
渐渐地,他微微用力,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他压低了身子,将她的后背轻轻抵在生硬冰冷的墙壁上。
目光却蕴含着炽热的柔情和克制的欲念。
他温柔地描绘着她的唇形,迫使她轻轻启唇。
她微微仰头,双眼轻合,长睫不停颤动。
他趁她张嘴之际又强势地撬开她的贝齿。
纪凛凛感觉在那样猛烈的吻里快要窒息,下意识地溢出一声嘤咛。
“唔……”
而这细微的声音却似在霍九霖那颗蠢蠢欲动的心上浇了一把油。
火被烧得更旺了。
他那只放在她腰上的手也不自觉用力,吻得也更为深入。
“唔……”
破碎的嘤咛再一次从女孩子的喉咙里缓缓溢出。
他也没放过她,再次深吻。
明明,旁边还有一个在那里不断鬼叫的男人。
可他直接无视他。
就那样,像与她进行着一场旁若无人的的共舞。
每一次的触碰、每一次的辗转都带着无尽的贪恋和欲。
淡淡的烟草香和独属于他的气息,在两人之间疯狂地翻涌。
周围的温度逐渐上升。
霍九霖的神智已经逐渐迷失在这个吻里了。
可纪凛凛却还清醒地、频频看向屏幕上那不断减少的数字。
00:35
00:34
00:33
“唔……”
她睁着眼睛挣扎,手也拼命地捶向霍九霖的背部。
男人停下了深吻,眸色深沉地看向她,唇角漾起淡淡的弧度。
纪凛凛挣脱束缚,心急如焚,
“霍九霖,霍九霖,倒计时快结束了。”
“你快让里奇把那个机器关掉!”
“快要没有时间了!”
霍九霖扣着她的后脑,把她的脸又扭了回来。
喉结上下滚动,声线也微微发涩,
“纪凛凛,接吻的时候能不能专心点?”
“不要东张西望。”
纪凛凛觉得他真的好无理!
在这样惊心动魄的情况下,她怎么可能认认真真跟他接吻?
再说了,她这……哪里是在跟他接吻?
明明就是他在强迫她。
偏偏她却还不能拒绝。
懊恼,又着急。
不等她反应过来,男人那强势的吻又再一次压了下来。
三年前。
曼谷的夜,潮湿闷热。
月色溶溶,湄南河被万缕银辉照得波光粼粼。
纪凛凛穿着一袭月白色的长裙蹲在河边。
女孩的黑发随意地扎成丸子头,几缕发丝轻轻垂在脸侧,灵动却不失庄重。
她小心翼翼地把亲手制作的河灯放在河面。
指尖划过水面,带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
随后闭上眼,双手合十。
“信女纪凛凛,今天怀着虔诚之心来到这里,希望神明能听见信女的祈愿。”
“希望妈妈的病能快一点好起来,远离病痛的折磨。”
月光落在她细腻白皙的皮肤上,映出两颊自然的红晕,像春日桃花般娇艳。
浓密的睫毛如翼般轻覆,在眼睑下方洒落斑驳的碎影。
整个人朦胧又精致。
“谢谢神明的庇佑。”
河灯在晚风的吹拂下越漂越远,直到完全看不见,纪凛凛才缓缓起身。
捋了捋褶皱的裙摆,沿着河岸往外婆家的方向走。
妈妈瓦妮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吃了很多药都没有好转。
爸爸希望妈妈能安心养病,就把妈妈送到郊区的外婆家来了。
纪凛凛之前听同学说过:
在鬼面节的时候去放河灯,神明就会听到人们的祈愿。
所以,她才一个人跑来这里放河灯。
夜色渐深。
河岸附近的屋户都已熄了灯,只有最左边那户仍有微弱的灯光漏出窗扉。
屋内。
一个面相凶狠的卷发男人把一个丰乳肥臀的金发女人摁在桌子上,急不可耐地亲吻。
边吻,边粗鲁地扯着女人的裙边,亟欲发泄心中的欲念。
女人搂着男人的脖子,颤抖着喊他的名字,
“保罗,听说今天是泰国的鬼节。”
说的是意大利语。
保罗动作一顿,不以为意地调笑,“怕鬼?”
女人脸色渐渐发白,未作回应。
保罗却毫不在意,笑得更灿烂了,“就算有鬼,也只有你这只勾人的艳鬼。”
然后,女人的娇喘和低吟在屋里蔓延。
“砰——!”
忽然,门从外面被暴戾踹开。
突如其来的巨响打断了在桌上欢爱的男女。
女人整张脸全白了,瞬间从桌子上跳下来,惊慌失色地躲在男人身后。
鬼,鬼……来了吗?
她被吓得裙摆都来不及去整理了,两条腿就那样颤颤巍巍地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
保罗一手提裤子,另一只手去摸放在桌边的枪。
可就在要触到枪的前一秒,却被人猛力一踹。
他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枪也掉落在地。
他弯腰去捡枪,可枪却被一只锃亮的皮鞋死死踩住。
被扰了兴致不说,自己的枪还被屈辱地踩在地上,
保罗怒气横生地吼了句,“操!他妈的什么人?”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又被狠狠地踹了一脚。
而后,太阳穴顿感一凉。
一杆黑洞洞的枪口准确无误地抵了上来。
保罗倒吸一口凉气,一颗心也被猛然提起。
那握枪的人语气有几分调侃,“什么人?当然是来索命的鬼。”
他手腕用力,不屑地说,
“卡维拉的东西,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碰的。”
保罗的太阳穴被枪口的压力抵得深陷下去。
看清来人后,他瞬间大惊失色。
“赫兰阁下,别、别杀我。”
屋外。
黑色吉普的车门被缓缓推开,一条笔直的长腿利落地从车里跨出。
是个很年轻的男人。
穿着黑色英伦西装、黑色皮鞋,身形高挑。
暗金色的头发,茶褐色的瞳孔深戾淡漠,难辨深浅。
眉宇间英气十足。
骨节分明的指节夹着烟,火星在夜色中忽明忽灭。
烟雾和月光一起缭绕在男人轮廓分明的侧脸,
把他清晰分明的五官笼得影影绰绰,望不真切。
却遮不住身上十足的危险气息。
他掐了烟,沐着月色走进屋子,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被摁在地上的人。
“东西呢?”
声音沉得可怕,像从地狱深处传来一般。
那双看似慵懒的茶褐色眼睛攻性十足,盛着压制不住的野和狂。
保罗在男人如炬的目光下瑟瑟发抖。
半个小时前。
他从博物馆馆长手里取到东西,在蒙昭家族的掩护下躲在这个偏僻的村落。
没想到霍九霖居然这么快就追来了。
果然,能在整个南欧翻手云覆手雨的卡维拉国际,势力确实不容小觑。
保罗很清楚,卡维拉的这位黑道教父——霍九霖的手段和行事风格。
心狠手辣,杀伐果决,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子。
保罗后背冷汗涔涔,吞吞吐吐地说,
“霍先生,我要是告诉您东西在哪里,您能不能放我一条生路……”
霍九霖凌厉的目光睨着他,不发一言,只慢条斯理地系着袖口的纽扣。
袖口下,是一排骇人的纹身。
从手背一路往上,蔓延至整条手臂,可怖又醒目。
好像在诉说他传奇般的人生经历。
保罗抬头,整个人瑟瑟发抖,连声音都在抖,
“霍先生,我、我是被蒙昭家族威胁的,东西在蒙昭家族手里,我对您是绝对的忠诚……”
霍九霖侧头,掠过一眼旁边的乔科·赫兰。
乔科心领神会地低头,朝保罗露出迷之微笑。
“在卡维拉待了这么久,还不清楚你们霍先生的脾气?”
边笑,边从容不迫地说,“他这个人呀,从不做选择题。”
顿了顿,后半句是,“东西,和你的命,他都要。”
话音刚落。
“砰——!”
一声清脆的枪响。
保罗被一枪爆头,应声倒地。
殷红的鲜血从他的眉心汩汩喷出,缓缓洇进了潮湿的地面。
“啊——”
金发女人被眼前的场面吓得尖叫,不顾一切地往门口跑。
乔科追了过去,将枪口抵在她花容失色的脸上,表情却分外惋惜,
“你很漂亮,身材也不错。”
“可惜,跟错了人。”
女人面无血色,恐惧地摇头,“别,别杀我。”
“砰——!”
屋内又传来一声枪响。
女人鬼叫的声音戛然而止。
与此同时,正从外面经过的纪凛凛被枪声和眼前的场面吓得三魂七魄都飞了。
她这是……
撞见了……杀……杀人现场!!!
那一刻,她连恐惧都顾不上了,强行支着那两条发软的小腿往前跑。
可脚下实在沉重,迈出的每一步都分外艰难。
不知道踢到了什么,整个人扑在了地上。
她浑身颤抖地抬头,却对上了一双狠厉无温的茶褐色眼睛。
眼前的男人身形高大,应该不低于190cm。
暗金色头发,茶褐色瞳孔,鼻梁很高,五官轮廓分明。
很显然,并不是一张亚洲人的脸。
自然不是泰国人。
纪凛凛怕得连呼吸都差点忘了,但仍强行让自己保持镇定,结结巴巴地蹦出一句英文,
“叔、叔叔,我、我刚刚、什么都没有看到。”
霍九霖见着她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心里那股难以言说的感觉好像更加强烈了。
妈的。
一股没来由的烦躁顿时涌上心头。
“不想换衣服,是想让别人看见你现在这个衣不蔽体的样子吗?”
语气嘛,自然是不太好。
纪凛凛吸了下鼻子,感觉更委屈了,仍旧把自己抱得紧紧的。
她声音低低的,“你先出去,我自己换。”
霍九霖低头看着她那被鲜血晕湿的毛巾,语气快了几分:
“你现在这样,自己能换衣服?”
他指的是她受伤的手。
纪凛凛委屈地点头:“可以的。”
但霍九霖哪管她可不可以,他直接捉着她的手,高举过头顶。
快速将她身上那件没剩几片布料的衬衫全部扯了下来。
女孩子的身体随着哽咽的动作微微颤抖。
霍九霖的目光在她略微起伏的黑色轮廓上掠过一眼。
强行忍下心口的燥热,把手上那件刚刚翻出来的浅绿色衣服强行给她穿了上去。
纪凛凛反抗不了,哭得更厉害了。
霍九霖双臂环住她,把人拦腰抱起,轻轻放在床边。
随后抬手,用指腹轻轻拭去她脸颊的泪。
纪凛凛只能无声又抗拒地避开他的触碰。
霍九霖的手在半空一顿,又缓缓放下。
“纪凛凛,不用不好意思。”
“你既然跟了我,做了我的女人。”
“你身体的任何一寸地方,就没有哪里是我不能看的。”
“同样,我身体的任何部位,你也可以随便看。”
说完,他起身站直,把自己浴袍的系带系了上去。
到门口开了门,朝外喊了声:“琳达。”
琳达闻声,很快跑了过来,声音娇嗔:
“先生,有什么吩咐?”
霍九霖言简意赅:“让尤克来庄园,立刻,马上!”
琳达一听,那双媚眼下意识从门缝里往里掠了一眼。
而后,神色忽的紧张起来,“先生您受伤了吗?”
霍九霖眼皮一抬,冷厉的眸光扫视过去。
他话不想说第二遍。
注意到霍九霖的脸色很沉,琳达立马点头应下:“是,先生。”
随后快步下了楼。
罗马时间,凌晨一点。
半夜接到琳达的紧急电话,尤克以为是当家出了什么事。
立刻带着助手伊莎十万火急地赶到了卡维拉庄园。
尤克今年40岁,是意大利一家私立医院的负责人。
当然,这家医院也是卡维拉旗下的产业。
尤克只是个挂名的老板。
背后真正的老板,自然是卡维拉的当家人霍九霖。
这家医院成立的意义,就是专门用来医治那些为卡维拉效力,在执行任务中受伤的成员。
客厅里。
尤克小心翼翼地给纪凛凛的伤口消毒、上药、包扎。
助手伊莎在旁边帮忙。
“纪小姐,伤口不要碰水。”
“饮食需要注意,不要食用辛辣刺激性食物。”
“我会定期过来给您换药。”
尤克包扎完成,边剪纱布边说注意事宜。
纪凛凛把手收了回来,仍旧沉浸在刚才的恐惧中。
“谢谢。”
霍九霖穿着那件宽松的浴袍,镇定自若地坐在旁边。
看向尤克,语气冰冷地说,“什么时候能好?”
尤克略微思忖,回答道,“最快要大概两周。”
处理好纪凛凛的伤势后,尤克也就准备离开了。
收好医药箱,他询问道:“先生,要是没什么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霍九霖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
尤克背着医药箱,带着伊莎离开了庄园。
霍九霖把纪凛凛抱回了三楼的房间。
把人放在床上后,伸手轻轻拨了拨她额前散落、挡在眼前的刘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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