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逸轩南宫月的女频言情小说《愿我如星君如月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半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朕成全你!南宫月狠狠一僵!他还是在怀疑她!“不是的,皇上!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南宫月摇了摇头,“当年臣妾救皇上后,也中了蛇毒......如今缘何会把那些蛇虫毒死,臣妾也不知!”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血液里何时有了比虿盆里的毒液还致命的毒!她只记得,当年偶遇被毒蛇咬伤的他,瞧着翩翩少年那俊脸上的惨白和绝望,她毫不犹豫地俯身去帮她吸去染了毒的血液。就在那时,那条并未离开的毒蛇又趁其不备咬住了她的脚腕!他得救了,她却中毒了。她强撑着笑说没事,又恐自己因此丧命,便告诉他自己叫“月儿”......之后,一群人马来寻他,他留下玉扳指匆匆离开。后来为了清除体内的蛇毒,她尝遍无数药材,甚至不惜以毒攻毒......莫不是......“还敢嘴硬!”萧逸轩...
《愿我如星君如月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朕成全你!
南宫月狠狠一僵!
他还是在怀疑她!
“不是的,皇上!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南宫月摇了摇头,“当年臣妾救皇上后,也中了蛇毒......如今缘何会把那些蛇虫毒死,臣妾也不知!”
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血液里何时有了比虿盆里的毒液还致命的毒!
她只记得,当年偶遇被毒蛇咬伤的他,瞧着翩翩少年那俊脸上的惨白和绝望,她毫不犹豫地俯身去帮她吸去染了毒的血液。
就在那时,那条并未离开的毒蛇又趁其不备咬住了她的脚腕!
他得救了,她却中毒了。
她强撑着笑说没事,又恐自己因此丧命,便告诉他自己叫“月儿”......之后,一群人马来寻他,他留下玉扳指匆匆离开。
后来为了清除体内的蛇毒,她尝遍无数药材,甚至不惜以毒攻毒......莫不是......
“还敢嘴硬!”萧逸轩咬着牙不耐地厉吼!
男人暴怒的声音打断了南宫月的腹诽,抬眸瞧着男人那双阴鸷骇人的眸子,她的心一点点凉透,凄然一笑,“事到如今,臣妾说什么皇上都不信。既然如此,臣妾何须辩解!”
就算当年救他一命之事他可以不信,但这五载的夫妻之情呢?
他难道就相信她对他的一颗真心,全都是假的?
昔日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的举案齐眉,难道也是假的?
南宫月倔犟的神色彻底激怒了萧逸轩,男人深眸里的怒火越烧越旺,恨不得将她烧成灰烬!
“好!既然你如此大义凛然,朕便成全你!”萧逸轩凉薄的唇忽而邪佞一勾,甩开她站了起来,“来人!把这个贱妇打入天牢!右相南宫冥寒明日午时斩首!抄家右相府!”
南宫月心中腾得升起强烈惧怕,跪行过去扑到了萧逸轩脚下,“皇上息怒!皇上,都是臣妾的错,请皇上收回成命......”
“滚!”正在盛怒上的男人听不进任何话语。
单薄的身子重重委地,南宫月顾不上浑身的疼,南宫月仓皇地爬着过去,“皇上,求求您了......看在臣妾为你生下佑儿的份上,饶过臣妾的父亲......”
提到佑儿,萧逸轩更加暴怒,残忍地眯了眸子,“贱妇!你是想以皇子要挟朕?”
“不!臣妾不敢!”南宫月慌忙摇头,祈求的声音凄厉无比,“臣妾只求皇上放过父亲,宁愿以命换命!臣妾什么都不要......不做皇后,不要眼睛......也不再爱皇上......”
不做皇后?不再爱皇上?
萧逸轩欣长挺拔的身子微微一怔,居高临下地瞧着南宫月眸中的坚决,更加怒不可遏,“好!很好!朕全都成全你!传太医,换眼之后再打入天牢!”
男人的声音里,残忍得没有一丝怜惜。
“不要......皇上息怒......”南宫月再想去祈求的时候,已经被快速围过来的侍卫押了下去。
萧逸轩回到龙案前,一把掀翻了满案的奏折!
“皇上息怒!”李长青本想为南宫月求情,看到帝王怒发冲冠,吓得五体伏地,不敢多说一个字。
萧逸轩的怒火仍无法消散,厉声吼道,“混账!”
朕的皇后,岂容她想要不想要?说不在乎就不在乎?
可恶!
南宫月被直接带到了风初月的寝殿,被一堆太医包围住。
南宫月的世界瞬间黑暗。
杀了我吧!
“不好了,贵妃娘娘被月主子推倒了!”
“我的肚子......”
周围很快乱成一片,南宫月尽管看不到,但她很快听明白,风初月摔了,见血了......
萧逸轩闻声疾步进来,在看到风初月倒在地上身下已然血流成河的时候,凤眸骤然一凛,狠狠一脚过去踢到了南宫月的小腹上,将她踹到了角落里。
“毒妇!害死了朕的母后,又想害死朕的孩子!”萧逸轩来不及处置南宫月,抱起不停呻吟的风初月匆匆离开,“快!传太医!直接去养心殿!”
南宫月感觉自己的身子已经散架,浑身痛得麻木。
抬手抹去嘴角溢出的血迹,笑得别样悲凉绝望,心若凌迟。
风初月腹中的孩子没了,萧逸轩命人把她小心翼翼地送回了贵妃寝宫。
养心殿内,太医惶恐地向萧逸轩汇报,“皇上,微臣不敢隐瞒。贵妃娘娘小产的主要原因,是因为误服了药性强烈的小产药。”
萧逸轩剑眉紧锁,“确定?”
“微臣不敢欺君!”
“下去!”
李长青上前一步,小声在帝王面前道,“皇上,奴才斗胆已经派人搜了月主子的身,她身上并无任何药材!况且,出事时,月主子的四肢都被铁链锁着......”
男人俊眉一蹙,“你这是在怪朕不分青红皂白?”
李长青连忙跪下,“奴才不敢!”
萧逸轩起身,负手站在窗前,仰头看了良久的弯月,沉声开口,“大理寺择日要审南宫月,在提审之前,朕不希望听到她畏罪自杀的消息!”
言落,萧逸轩一撩龙袍阔步走了出去,直奔天牢方向。
......
月儿殿。
萧逸轩负手站在榻前,瞧了一眼榻上虽已沐浴更衣但仍满脸血痕昏迷不醒的南宫月,从浅绿手里拿过锦帕,“都出去,让朕来!”
浅绿福了福身子,偷偷抹了一把心疼的眼泪,走了出去。
南宫月的眼睛上蒙着白纱,萧逸轩手里的锦帕轻轻地在她巴掌大的小脸上擦过。
南宫月一把捉住了他的手,苍白干涸的唇喃喃开启,“轩,轩你知道吗?”
萧逸轩剑眉轻拧,正要开口,南宫月又兀自说了起来,声若蚊蝇,“后山那一带毒蛇多,我和师傅经常在那一带捕蛇入药......但咬你的那条黑白相间的蛇是我没见过的,救了你之后,为了逼出我体内的蛇毒,我尝了无数种药......甚至,以毒攻毒......”
萧逸轩幽深的眸子一眯,“你说什么?”
她怎会知道那条蛇是黑白相间的蛇?
他从未跟任何人提过!
然而,榻上的女子不过是说胡话而已,很快又昏迷了过去。
南宫月醒来已是一日之后。
意识刚有点回笼,便听到男人的声音急急地传来,“月儿,你之前用假信物欺骗朕一事,朕可以既往不咎。朕现在要你说实话,你和萧遥到底有没有什么!”
南宫月听出是萧逸轩的声音,唇角微微勾起,“臣妾说没有,皇上就会信吗?”
漠然的样子瞬间又惹恼了萧逸轩,他紧了紧拳头,耐着性子问,“朕要你说实话!”
南宫月嘴角的笑意更加凄凉,但语气不卑不亢,“实话就是,臣妾的父亲,我大北炎国右相,一心效忠朝廷忠心耿耿,却落了个满门抄斩的下场!皇上,我也姓风,未免留下后患,你杀了我吧!”
萧逸轩被她脸上那种无畏甚至带了几分挑衅的神色彻底激怒,倏地起身,眸光如刀,“冥顽不灵!朕看你到底有几条命!”
言落,转身忿忿离去!
南宫月唇角强撑的弧度一点点消散,只剩下一片凄绝。
若不能为父亲报仇,她活着又有何意义!
不复相见
南宫月看不到那闪着寒光的剑,但却听到了那剑呼啸而来的声音。
面上骤然一惊,她一把将怀里的孩子推开,抬手准确地握住了萧逸轩刺过来的剑。
锋利的剑滑过她的手,顷刻间,血珠子顺着剑尖流淌下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愕住!
萧逸轩怒目瞧着南宫月那张惨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鄙夷地轻笑出声,“朕以为你不怕死!”
“求......求皇上,准臣妾把话说完!”南宫月一点点松开手。
鲜血淋漓的手颤抖着摸进广袖里,拿出了一枚金牌,扬起来示向萧逸轩的方向。
南宫月提着一口气,大声道,“这枚免死金牌,是当年皇上逼退南凉入侵后,先皇赐予皇上的。当时,皇上当着先皇的面把金牌赠予了我。臣妾只问一句,先皇这枚免死金牌,可否还有用?”
萧逸轩凤眸一眯,“此免死金牌为先皇所赐,自是可用!”
南宫月惨白的唇终于牵起,“臣妾死不足惜!只求皇上放过我的佑儿......并答应臣妾,把佑儿送到宫外普通人家,让他远离皇宫,且不可告知任何人他的去处!”
一番话,似是用尽了南宫月所有的力气,到最后,她的身子哆嗦不已。
这段日子,她想了很多,很多。
如果她不是什么右相之女,他也不是皇子,那么他们是否可以一直做一对相濡以沫举案齐眉的平凡夫妻......
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尔虞我诈,没有小心翼翼步步惊心。
只有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萧逸轩握着剑的手逐渐用力,猩红的眸子微眯,咬牙道,“朕,答应你!”
闻言,南宫月终于松了一口气,伏地重重磕头,“皇上乃九五之尊,一言九鼎......臣妾谢皇上!”
扣完头,她双手撑在地上,艰难地提着一口气,缓缓站了起来。
凭借敏锐的耳力,她微笑着一点点走近萧逸轩,“皇上,臣妾还有最后一句话......无论碧落黄泉,沧海横流......抑或盛世长安,唯愿来生,与君不复相见!”
萧逸轩拧眉看着一脸刚烈的女子,眉宇渐渐拧起。
只见南宫月倏地伸手,再次握住了萧逸轩手里的剑身,带动着他的手,用力刺向了她自己。
南宫月单薄的身子骤然一僵,嘴角却漾起满足解脱的笑意。
那笑容,那般凄凉,那般绝望......
又如盛开在疾风中的花一样,瞬间凋零!
所有人全都愣住!
李长青不忍地转过身去,捂住了萧逸佑的眼睛。
萧逸轩素来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慢慢涌上了震惊,只是还未反应,就见南宫月的手再次用力,剑穿透了她单薄的身子!
“我断不思量......你莫思量我......”南宫月嘴角含笑,轻声说完,轻飘飘的身子像一片枯叶一般落了下去。
轩,希望你永远不要知道真相!
那样,便可永远不会内疚,不会痛苦......
南宫月彻底闭上了眼睛,死相极是惨烈!
旁边立刻有太监上前检查了南宫月的脉息,面色一白,双手伏地,“启禀皇上,月主子......断气了......”
萧逸轩手里的剑“哐当”落了地......
滴血验亲
数日后,萧逸轩御驾亲临大理寺,亲审南宫月和萧遥私通一案。
一袭明黄龙袍的萧逸轩高高坐在殿上,身侧坐着的是风初月。
睨了一眼跪在下面的两人,萧逸轩沉声问道,“萧遥,那日朕去天牢的时候,你正在和南宫月做什么!”
萧遥绝望地闭上眼睛,手脸伏地,“回皇上话,奴才......奴才是去私会月儿。”
闻言,跪在旁边的南宫月柳眉一拧,瞬时有一丝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果然,萧遥继续颤抖地说,“皇上知道,奴才和月儿是青梅竹马,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经常和月儿一起出宫去看望奴才,若不是皇上和月儿赏识,奴才也不能成为皇宫的影卫......其实奴才进宫之前,月儿每次出宫都是为了私会奴才......后来为了经常见面,月儿想方设法把奴才弄进了宫......”
“萧遥!”南宫月厉声打断萧遥的话,本就孱弱的身子不住地颤抖,满脸难以置信和失望,“为什么要撒谎!为什么!我们之间,明明什么都没有的!”
“对不起,月儿,既然皇上都知道了,我们还是别隐瞒了......”萧遥不敢去看南宫月,脸依旧贴在大理石地面上。
南宫月的心,犹如万箭穿心!
好!很好!
连对她最好的萧遥哥哥也开始拉她下水!
萧逸轩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因为太过用力,手背上青筋直暴!
那双始终落在南宫月身上的凌厉双眸,已然变成了冷厉的刀锋,恨不得将那个背叛他利用他的女人千刀万剐!
风初月嘴角一勾,“萧遥,你所说的这些,可有证人?”
萧遥想了下,忙答,“有!我和月儿之间的事,月儿的嫡姐,当今二王爷的夫人南宫云全都知道!”
“宣二王妃!”萧逸轩毫不犹豫地厉声命令。
在听到南宫云的名字时,南宫月冷冷地笑出了声,“呵呵!连证人都有了!”
所有人都知道,她是父亲庶出,南宫云是她同父异母的嫡姐,也是素来和她水火不容之人!让她来做证人,狗嘴里会吐出什么象牙来!
罢了!
看来彻底将她赶尽杀绝,才是风初月请萧逸轩提审此案的最终目的!
她终究,还是低估了她这个好姐妹!
南宫云很快来到了殿上,萧逸轩问询之后,她淡淡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南宫月,“回皇上的话,贱妾在右相府时,的确经常见到妹妹和萧遥在一起!臣妾出阁后,偶尔回相府省亲,也听闻府上的丫鬟婆子嚼舌根,说......”
“说什么!”萧逸轩见她有所犹豫,厉声问。
南宫云连忙跪地,“她们说,妹妹和萧遥一直没有断绝关系,甚至连当今皇子佑儿也是妹妹为萧遥生的!”
“胡说八道!”南宫月忍无可忍,气得浑身颤抖!
这些人,如何污蔑她都无所谓,反正她已经没了活下去的念想。
但,断不可牵扯到她和萧逸轩唯一的儿子佑儿。
“贱妾不敢乱说!”南宫云一副言之凿凿的笃定。
萧逸轩已然两眸冒火,俊脸上只剩下了可怖的阴霾!
如果连孩子也是背叛他的,那这女人当真该凌迟处死!
“皇上!”风初月起身,莲步盈盈,挪到萧逸轩身前,跪下行了大礼,“皇上,事关我北炎国的皇子,血统不可被怀疑!臣妾以为,为了验证佑儿的清白,还是滴血验亲为妥!”
“不可以!”南宫月断然拒绝,仓皇地面向萧逸轩的方向,颤声道,“皇上,佑儿才刚满三岁,倘若知道自己被父皇怀疑非亲生,会有多难过多自卑......”
“南宫月!我看你是心虚!”萧逸轩“嘭”得一声,拍案而起,厉声吩咐,“李长青,去把佑儿给朕带过来!”
“是!”
龙嗣
“皇上!剑下留人!”风初月及时拉住了萧逸轩的手腕,给旁边的侍卫使了一个眼色,“还不快去把这污了皇上眼睛的狗男女拉开!”
“是!”几个侍卫上前立刻把萧遥拉了起来,一个劈手将他打晕。
“朕要亲手杀了这奸夫淫妇!”萧逸轩怒不可遏,作势就要去砍人。
是他犯贱!
不该突然想过来看看她。
没想到,竟是看到了这等精彩的画面!
“皇上?”南宫月听到动静,错愕地愣了一下,来不及去拢身上凌乱的衣衫,匍匐着向说话的方向爬去,“皇上,听臣妾解释!”
在看到衣衫褴褛浑身脏污的女子那般狼狈的样子时,萧逸轩更加愤怒,裂眦嚼齿,“若非朕亲眼所见,朕也不会相信你竟在牢房里和朕的影卫私通!南宫月,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朕今天就杀了你们这对淫人!”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怕是还对她留有一分怜悯!
这个该死的贱妇!
“皇上息怒!”风初月再次拦住了萧逸轩,“皇上,我看姐姐都这般模样了,应该不会再勾引男人。说不定是这萧遥趁姐姐无能反抗,占姐姐便宜呢!”
萧逸轩凤眸一眯,却没有开口,只是震怒地看着五体伏地的南宫月。
风初月娇柔一笑,向萧逸轩福了福身子,“臣妾了解姐姐对皇上的感情,断断不相信姐姐会做出这种事!还请皇上下旨,择日由大理寺负责提审此事!还姐姐一个清白!”
南宫月拧眉听着风初月的话,因看不到她的表情,一时间难以分辨她的用意。
风初月这是在替自己求情?
萧逸轩双手扶起风初月,“贵妃所言极是,那就暂且留他们两条狗命,待大理寺提审之后,让他们死个明白!”
“谢皇上!”风初月嘴角的阴笑更加明显。
萧逸轩不想再在这肮脏的地方再多呆一刻,转身正要离开,风初月再次开口,“皇上,臣妾有一些日子没见姐姐了,想跟姐姐说几句体己话,望皇上成全!”
萧逸轩停下脚步,“月儿,她那样对你,你还能以德报怨,朕很欣慰!不愧是朕最爱的月儿!这里太过污浊,爱妃勿要逗留太久,朕在外等你!”
“谢皇上!”
那一声声温柔体贴的“月儿”,让伏在地上的南宫月心如刀绞。
覆在地上的双手,控制不住地一点点弯曲,指甲几乎都要翻裂出来!
他曾也这样温柔唤她,“月儿,月儿......”
这一刻,她恨自己只是眼瞎,为何耳朵还能听到!
听不见,心也不会这般绞痛!
萧逸轩一行人走后,风初月踱着莲步来到南宫月面前,眼角眉梢,尽是胜利者的得意姿态,“南宫月,你知道吗?大家都说你长了一副会勾人的妖媚眼睛,如今,这双眼睛被我用了,别说,还挺好用的!”
南宫月缓缓直起身子,面上已经平静了下来,“风初月,自小我便待你亲如姐妹,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呵!”风初月冷哼一声,蹲下来,一把捏住了南宫月的下巴,面上变得阴冷恶毒,咬着牙冷冷地道,“谁让你生得这么狐媚,整个京见过你的男人都对你念念不忘!朝堂上,我父亲虽贵为左相,势力却不敌你父亲,我不甘心!”
“我活该瞎了眼!”南宫月用力推开她,自嘲冷笑,“瞎了眼才会一副真心付错了人!”
“哼!”风初月并没恼怒,故意靠近她一点,“我的好姐姐,放心吧,我会替你好好照顾皇上的!”
南宫月轻笑,“妹妹还是照顾好你自己吧!我浑身都有毒,包括被你拿去的眼睛,妹妹小心哪天毒发身亡了就不好了!”
“毒妇!”风初月被气得不轻,一巴掌狠狠甩在了南宫月脸上,“我告诉你,我已经怀上了龙嗣!”
顿了一下,面上阴嗖嗖地笑了下,“但是很快,皇上的孩子就要被你害死了!”
南宫月被打得整个身子倒在了一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风初月大声呻吟起来,“来人啊,快叫皇上,杀人了......”
羞辱
萧逸轩话音刚落,几个太监宫女立刻从殿外进来,很快将南宫月控制住。
“不许碰本宫!”南宫月一边挣扎,一边看向龙榻上的男人,眼神哀怨急切,“皇上!臣妾的话你可以不信,但臣妾的父亲对你忠心耿耿,为了辅佐你登基,当年不惜冒着砍头的危险,谏言让先皇废了二皇子的太子,立你为储君......”
“住口!”提起往事,萧逸轩更加怒不可遏,“贱妇!你的意思是没有你们父女,朕就没本事坐上这龙椅?!”
“臣妾并非此意!”
“皇上息怒!为这些乱臣贼子气坏了龙体可不值当!”风初月抬手抚了抚萧逸轩的胸口,对着南宫月的方向,笑道,“皇上这里已经掌握了右相写给敌国的亲笔信,人证物证俱全!姐姐,皇上念旧情饶你不死已经待你不薄,你还是早早谢恩吧!”
“挖!给朕把这贱妇的眼睛挖下来!”萧逸轩忍无可忍,咬牙道,“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太监拿着刑具刚刚进来,只见太后身边的白姑姑从殿外匆匆走了进来,向榻上的男人福了福身子,“皇上,太后头风疾又犯了!传太后懿旨,请月主子前去为太后瞧瞧。”
萧逸轩负在身后的手攥成拳头,幽深的眸子微微一眯,看向殿下的南宫月,“朕暂且留着你的双目!速速随白姑姑去给太后诊治!”
“臣妾遵旨!”南宫月不由松了一口气,起身跟着白姑姑走出了养心殿。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风初月攒在广袖里的双手越攥越紧!
南宫月,你早晚得死!
南宫月从慈宁宫给太后瞧了病之后,又亲自去御药房配了药,这厢边刚从御药房出来,只见一道明黄闪过,萧逸轩怒气昭然地出现在眼前。
“皇,皇上......”南宫月忙行礼。
可福下的身子还未直起,萧逸轩骤然伸手掐住了她的颈子,满眸阴鸷地步步逼她后退,“贱妇!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
男人咬牙切齿,俊脸上的恨怒恨不得将她凌迟!
南宫月满眸不解,被他逼得快速后退,直到腰身“嘭”一声撞到了院子里的晒药台上。
她艰难地出声,“皇上,臣妾又做错了何事?”
御药房一众人等见龙颜不悦,纷纷垂首快步退到了一边。
萧逸轩深眸中有怒火在燃烧,鄙夷地轻笑一声,一扬手狠狠撕碎了她身上的凤袍,“呵,不过给母后瞧了瞧病,就威胁母后让朕立你为后!”
一瞬间,女子那胜雪的肌肤便曝露出来。
南宫月心下一惊,慌乱地去拢身上已被撕碎的凤袍,拼命摇头,“没有!臣妾只是给太后娘娘施针开药,和太后娘娘病情无关的事一个字都没提!”
萧逸轩深邃的眸子落在女人那白得雪亮的肌肤上,心念一动,嘴角邪肆地勾起,“既然这么想当皇后,那你就好好看着朕是如何宠爱你的!”
言落,男人上前粗暴地扯掉她身上的袍子。
不过须臾,南宫月已然浑身赤裸。
“皇上,不要......”南宫月恐慌极了,双手护在胸前,眼前早已经被一片雾气蒙住。
他就这般恨自己,要这般羞辱她?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萧逸轩邪肆地勾唇,大手钳住她的纤腰。
“皇上,不要......”南宫月屈辱的眼泪,终是滚落了下来,心如刀绞。
五年了!
同榻而眠五年,他在朝廷拉拢势力,她在东宫帮他笼络那些朝臣的妻妾;他出征讨伐,她熟读兵法,女扮男装陪伴君侧,做他最得力的军师!
何曾想过,他一开始就不相信她,昔日的恩爱全都是假,一切都只是为了他的江山......
南宫月的心,碎成了一瓣一瓣。
这时,只见李长青满脸惶恐地跑进来,“噗通”跪了下来,“奴才斗胆!月主子为太后娘娘施针之后,太后病情突然加重......”
她不甘心
南宫月失明后被关进了天牢,萧逸轩再也没过问过她。
狱卒有了风初月的指示,用铁链将南宫月捆起来,关进了最潮湿最狭小的一间牢房。
陪伴她的,只有蟑螂老鼠,还有无休无止的鞭刑,发馊的饭菜。
没几日,身体刚刚恢复一点元气的南宫月被折磨得没了人形,浑浑噩噩。
但始终,她都提着一口气。
她不甘心!
眼瞎了无所谓,只要有一口气在,她不相信自己没有机会向萧逸轩证明清白。
就算是死!她也要死在他的手里!
一月后。
昏暗的牢房内,瞧着匍匐在地上,和一群老鼠在抢饭吃的南宫月,萧遥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他和月儿是青梅竹马的好友,本是穷得家徒四壁,后来在月儿的帮助下,去少林寺学了几年武艺,后来被当时还只是太子的萧逸轩带入皇宫,成了影卫。
听闻月儿的事之后,他想尽了一切办法,才在今天有机会来看她。
“月儿!”萧遥扔下手里的剑,蹲下去扶住了南宫月。
她的双眼蒙上了一层白纱,隐约还能看到纱下的模糊血肉!
南宫月一怔,扔掉手里盛饭的残破瓦片,面向声音的地方,不确定地出声,“萧遥......萧遥哥哥?”
声音轻弱,仿佛从遥远的地方飘来。
“嗯嗯!是我!”萧遥忍住心中的痛惜,重重点头,“对不起,我来晚了!”
南宫月被血污染满的脸上滑过一抹惊喜,摸索着攥住了萧遥的手,“萧遥哥哥,你可有我父亲的消息?”
萧遥脸上的不忍更甚一层,岔开了话题,“月儿,我带你出去好不好?”
南宫月脸上的期待一点点消失,声音止不住地颤抖,“萧遥哥哥,你从来不会欺骗月儿......你告诉我,我父亲他......”
好不容易撑起来的身子,摇摇欲坠,眼看就要倒下去。
萧遥连忙扶住她,声音哽咽道,“在你被夺去双目打入天牢之后,右相大人就死在了牢里......右相府被抄家,后来被一把火烧成了灰烬......”
闻言,南宫月僵住,像是石化了一般,没有反应。
良久,她突然抱住脑袋发了疯般地嘶吼,“不!不!萧逸轩,你不可以对我这么狠!不可以!”
我风氏父女对你一心一意,你怎可如此忘恩负义!
怎可如此残忍!怎可!
“月儿,月儿......”萧遥心疼地不知所措。
南宫月一把推开他,挣扎着就要起来,拉动着身上的铁链哗啦啦作响,“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一声比一声撕心裂肺,一声比一声歇斯底里,似是耗尽了浑身的力气一般。
萧遥连忙一把抱住她的身子,“月儿,你冷静点!万万不可胡言乱语!你只有好好活着,才可以为相爷洗清冤屈!”
洗清冤屈?
南宫月自嘲地笑了,笑得那般无力,那般凄绝苍凉......
她还有机会吗?
她好悔!
好悔这么多年的倾心付出,好悔当年跪了三天三夜才说服父亲把她嫁给萧逸轩,更悔把为朝廷忠心耿耿的父亲也牵扯了进来......
她该死!该死!
南宫月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攫住,疼得浑身颤栗。
“既然杀不了他,就让我去死!”南宫月想要推开萧遥,萧遥却更紧地禁锢住了她。
她看不见,此刻的萧遥,脸上出现了越来越不正常的红晕!
他只觉浑身燥热,南宫月说什么他已经听不到,口干舌燥地咽了一口口水,一把将她扑倒在了地上。
“萧遥......你......”南宫月反应过来之后,惊诧无比,瞬间冷静下来,用力去推他,“放开我!“
“月儿,月儿......”萧遥已然没了理智。
萧逸轩和风初月刚走到牢房门口,就看到了牢房里这火热的一幕。
“哎哟,皇上!咱这是打扰别人好事了!”风初月虚虚地捂住眼睛,嘴角却勾起一抹阴毒的弧度。
萧逸轩怒火中烧,凌厉的眸子里瞬间只剩下如刀锋般的冷怒,毫不犹豫地捡起被萧遥扔在地上的剑,狠狠地朝地上的两人刺去,“奸夫淫妇!”
毒身
除了错愕,似乎还有一分惊喜!
眼前的一幕,让在场所有看到的人都为之一惊!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两丈深的坑内,本应是上数百毒蛇毒蝎毒蚁在一堆白骨上蠕动。
但!并不是!
此刻的坑内,横七竖八层层叠叠躺着的,竟全都是那些毒虫的尸体!
血污遮盖了女子那风华绝代的小脸,只剩下那双黑亮如漆的眸子正惶恐地看向上面,血红的唇格外醒目!
“月主子......”李长青错愕得说不出话来。
月主子竟然没死!
这......这太不可思议!
萧逸轩一直紧攥的拳头渐渐松开,凤眸骤然一眯,“南宫月,你可认罪?”
南宫月扔掉手里的毒蛇尸体,缓缓起身,“臣妾......”
还未说完,虚弱至极的南宫月双眸一阖,单薄的身子轻飘飘地向下倒去。
只见一道明黄骤然一跃,帝王已然飞身而起,落入虿盆之中,双手及时接住了南宫月的身子,提气再次飞了出来,双脚稳稳地落地。
“李长青,宣太医!”男人抱起满身血迹的南宫月,大步离开。
“遵旨!”
在丫鬟的搀扶下赶来的风初月,听到这几句话,踉跄地后退两步,满脸难以置信。
良久,她才捏紧了拳头,染了血红蔻丹的手指几乎要陷入了手心里。
南宫月!这样你都死不了?
看来本宫得给你来点猛料了!
萧逸轩一路疾驰,把南宫月带回了养心殿,一众太医跪在地上,一一为躺在龙榻上的南宫月探脉。
萧逸轩负手徘徊在榻前,不时看一眼奄奄一息的南宫月,眉宇间流露出复杂的神色。
在看到她没死的那一瞬间,他竟然从心底升腾出一丝庆幸!
他不应该是最希望看到她死的人吗?
太医会诊后,向帝王汇报,“启禀皇上,月主子血液中有百毒,比那些毒虫体内的毒厉害千倍!是以那些咬了月主子的毒虫,全部被月主子血液里的毒毒死了!”
萧逸轩不无震惊,“她体内怎会有毒?”
“恕臣等无能!臣等也觉得匪夷所思!”
“她身子可有大碍?”
“除了体虚需要进补休养外,并无大碍!”
萧逸轩大手一挥,“都下去吧!留几个奴才侍奉即可!”
毒身......呵呵,很好!
他从来不知,和他同榻而眠五载的女人,竟是毒身!
南宫月被送回了月儿殿,在体己的丫鬟下人们的精心照顾下,三日后便睁开了眸子。
“娘娘,您终于醒了,吓死奴婢了!”丫鬟浅绿抹着眼泪,喜极而泣。
南宫月虚弱地牵了下唇,在看清楚眼前的陈设后,跌跌撞撞地下了榻,“我要去见皇上!”
“娘娘!娘娘!”浅绿连忙拿着披风追了出去。
养心殿外。
南宫月跪得端端正正,“皇上开恩,请给月儿为父亲证明清白的机会!”
萧逸轩走出大殿,一阵风地疾步过来,一把捏住了南宫月的下颌,“你都泥菩萨过河了,还敢替他人求情!”
龙涎香的味道顷刻萦绕在鼻翼,南宫月不躲不避,“臣妾是清白的,不需顾虑贱身!”
倔强的样子瞬间激怒了萧逸轩,男人手上一点点用力,恨不得捏碎她的下巴,“好一个毒身女子!你血液里有毒,若当年真是救我之人,怕是不光咬你的毒蛇会死,连染了你血液的朕也早就丧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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