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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改嫁后,地下恋竹马跪着追妻火葬场宋宁依盛云景全局

染尘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和邻居弟弟偷偷谈了六年恋爱,打算公开了。兴高采烈的筹备家宴,想给他一个惊喜时,却听见隔壁传来熟悉的声音。“盛云景,你的初恋小白花要回来了,那个邻家姐姐打算怎么处理?”他没说话。气氛有些凝固时,另一个兄弟笑道:“说起来还是云景魅力大,周家大小姐都拿得下,享受了六年小奶狗的福利。”“宋宁依这朵小白花,一回来就想拿捏你,还邀请你给她庆生。你要是带着替身千金一起去,她会不会肠子都悔青了?”……第二天,盛云景果真带着我参加了宋宁依的生日宴,对我摆尽恩爱姿态。可宋宁依哭着跑出去时,他却一把推开我,慌乱的追了出去。我带着满身的酒渍和伤口回家,爬上了他从不让我进的阁楼。他和宋宁依的合照居然挂了满满一墙!我心如死灰,给国外的哥哥打去电话。“哥,联姻...

主角:宋宁依盛云景   更新:2025-02-21 05: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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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宁依盛云景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改嫁后,地下恋竹马跪着追妻火葬场宋宁依盛云景全局》,由网络作家“染尘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邻居弟弟偷偷谈了六年恋爱,打算公开了。兴高采烈的筹备家宴,想给他一个惊喜时,却听见隔壁传来熟悉的声音。“盛云景,你的初恋小白花要回来了,那个邻家姐姐打算怎么处理?”他没说话。气氛有些凝固时,另一个兄弟笑道:“说起来还是云景魅力大,周家大小姐都拿得下,享受了六年小奶狗的福利。”“宋宁依这朵小白花,一回来就想拿捏你,还邀请你给她庆生。你要是带着替身千金一起去,她会不会肠子都悔青了?”……第二天,盛云景果真带着我参加了宋宁依的生日宴,对我摆尽恩爱姿态。可宋宁依哭着跑出去时,他却一把推开我,慌乱的追了出去。我带着满身的酒渍和伤口回家,爬上了他从不让我进的阁楼。他和宋宁依的合照居然挂了满满一墙!我心如死灰,给国外的哥哥打去电话。“哥,联姻...

《我改嫁后,地下恋竹马跪着追妻火葬场宋宁依盛云景全局》精彩片段

我和邻居弟弟偷偷谈了六年恋爱,打算公开了。

兴高采烈的筹备家宴,想给他一个惊喜时,却听见隔壁传来熟悉的声音。

“盛云景,你的初恋小白花要回来了,那个邻家姐姐打算怎么处理?”

他没说话。

气氛有些凝固时,另一个兄弟笑道:“说起来还是云景魅力大,周家大小姐都拿得下,享受了六年小奶狗的福利。”

“宋宁依这朵小白花,一回来就想拿捏你,还邀请你给她庆生。

你要是带着替身千金一起去,她会不会肠子都悔青了?”

……第二天,盛云景果真带着我参加了宋宁依的生日宴,对我摆尽恩爱姿态。

可宋宁依哭着跑出去时,他却一把推开我,慌乱的追了出去。

我带着满身的酒渍和伤口回家,爬上了他从不让我进的阁楼。

他和宋宁依的合照居然挂了满满一墙!

我心如死灰,给国外的哥哥打去电话。

“哥,联姻的事我想好了,我同意!”

1.“诺诺,你没发生什么事儿吧?”

电话那头沉寂了三秒,随后响起我哥熟悉的担忧声。

心头一暖,鼻尖一酸,我差点落下泪来。

“我能有什么事啊,我就是......看见隔壁的狗都下了两窝崽了,就我还单着,我不服气。”

我哥噗嗤一声笑出来,语气轻快不少:“出息!”

“唉,不对啊,咱家隔壁住的不是盛云景吗?

他打小怕狗,现在养狗了?”

我突然语塞,没想到我哥记性这么好。

好在我哥也没打破砂锅问到底,言归正传:“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要不先和他见一面再做决定?”

我忙道:“不用了,你和爸挑的人我放心。

婚礼你们先操持着,我处理好这边的事就马上回去。”

“好。”

“你婚礼要邀请盛云景吗?

听说他的小白花回来了,说不得这小子要排在你后面结婚了。”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他在等那朵小白花,唯独我被蒙在骨子里。

我低下头,强忍住眼中的酸楚。

“不请,我俩闹崩了。”

我哥一愣,下意识反问:“为什么闹崩?”

“因为他们家的狗。”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响动,我眼疾手快的挂断了电话。

再抬头,对上盛云景盛笑的双眸。

“什么狗?

跟谁打电话?”

“跟我哥,聊你家的狗。”

“我家哪有狗?”

话毕,盛云景反应过来我是在隐含他,不仅没生气,反而笑着将我扑倒在沙发上。

“我是狗,那你是什么,嗯?

小母狗。”

我想推开他,他却抓着我的手往他腰间探。

“这是不是你喜欢的公狗腰?”

他越靠越近,呼吸喷薄在我鼻翼间,快要吻到我的唇。

往日亲密到让人脸红心跳的行为,如今却只让我觉得不适和抵触。

推搡间,他锁骨处一排清晰可见的牙印显露出来。

腿上的伤口不知道碰到了哪,似乎再度被撕裂一般,格外的疼,眼泪不可抑制的落下来。


可我又做错了什么?

我轻笑出声,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很好奇,盛云景。”

“老话说的好,捉贼捉脏,你光凭两张嘴就要断定我做了伤害宋宁依的事。

抱歉,我认不了,也没空陪你们演这场闹剧。

如果再找我麻烦,我就报警。”

二十二年青梅竹马,我以为在盛云景心中,我的品行早已不需证明。

然而,在宋宁依面前,再多的二十二年也会变得不堪一击。

他的偏袒和偏爱如此明显,而我,不过是这场感情游戏中的替身罢了!

我没有再回到包间到前台付了账后,在同事群给同事道歉,最后道别。

回到家,我带着满心疲惫陷进沙发里,恍惚想起六年前,盛云景醉酒求收留。

我把他扶进客厅的沙发里,盯着他的棱角分明的俊颜发呆。

不知看了多久,他突兀的睁开眼,眼神灼灼,像一团火把我困入其中。

“喜欢我?”

听到他的问话,我鬼使神差的点头。

他嘴角微挑,一把将我扯过去,按着我的后脑勺,吻的狂热。

从那天起,我成了他有实无名的女朋友。

关于宋宁依,我听说过,却没见过。

盛云景和她在一起时,我正在大三被论文虐的死去活来。

后来闲下来,故事已经发展到被爱抛弃的桥段。

我本以为自己是治好他心伤的另一味药,可如今看来,这六年不过就是个笑话。

次日,我找来家政公司,将所有物品分装打包。

盛云景的东西并不多,他家就在隔壁,嫌麻烦,同居后并没有搬来搬去,只是将日用品都拿过来。

现在将他的东西送回去,也不过就小小的一个纸箱而已。

打开他家的大门,我将屋内关于我的照片和送他的情侣小饰品全部收回后,将钥匙留在桌上。

而我的东西,和屋子里一些老物件,我也通通打包,发去了国外。

做完这些,中介上门验收时我才想起来还有钥匙在盛云景那。

电话拨给他,却被一次又一次挂断。

最后,他发来一条消息:除了道歉和反思,我现在不想听到你说任何话。

无语过后,我直接找了开锁公司换掉了门锁。

交完房,第二天一早,我带着行李箱踏上了离开的飞机。

那个曾经让我留恋不已的家,此刻离开,我却感到无比轻松。

临上飞机前,手机收到了许多生日祝福。

朋友们祝愿我前程似锦平安幸福姻缘美满!

我一一回复后,关掉了手机。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我想,拥有这么多祝福的我,一定会幸福的!

飞机落地时,伦敦正值盛夜。

我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一眼就看到垫脚期盼的亲人。

“爸妈哥哥。”

哥哥十分顺手的接过我的行李箱,让我畅通无阻的扑进妈妈的怀里。

又能和亲人拥抱,真好!

我紧紧抱着妈妈,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回来就好,妈可真想你想坏了。”

妈妈轻拍我的后背,让我心中的愧疚越发浓郁。

九年前,为了心中那段朦胧的情感,我不顾父母的劝阻,坚持留在海市上大学。

他们虽然无奈,依旧舍不得强迫我,最终让我留在了海市。

没想到,这一分开就是九年,只有在圣诞节我才会回家短暂相聚。

让他们忍受着九年的相思煎熬,我真是太不孝了!

“妈,我以后再也不走了,就陪在你跟爸身边。”

我妈和爸相视笑了起来:“那可太好了,我跟你爸就盼着一家团聚的这天。”

说说笑笑,我一手挽着爸爸,一手拉着妈妈走出机场。

与此同时,盛云景的家中却是另一番景象。

他坐在地上,情绪崩溃,不断地拨打我的电话。

我每年生日,盛云景都会早早在Stars定制一款手链,生日当天收到提醒去取。

今年也不例外。

接到电话时,他才恍然想起今天是我生日。

可是看看手机,突然发现我这段时间竟然没有主动找过他一次,就连今天,也没有。

他感觉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失了,胸口闷闷的。

想了想,他主动给我发了条消息。

看在你生日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只要你跟依依说声对不起,这件事就算翻篇了。

消息发出,红色的感叹号尤为刺眼。

屏幕上的弹框提醒,也让他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对不起,您还不是对方好友,请先添加好友。

盛云景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他愤怒的拨打我的电话,却只听到关机的提示音。

一连打了十来遍,他心里的恐慌越来越大。

最后,他终于忍不住,不顾宋宁依的阻拦将车开到最快的速度飞奔回家。

到家门口,他却发现手中的那扇钥匙再也打不开我家的大门。

他想不明白这一次我的气性为何如此之大,分明这件事就是我做错了。

他不停的拍打着我家的大门,开门的却是一对新婚夫妻。

他颓败的回到自己家,却发现再也找不到一件与我相关的物品。

包括唯一的一对情侣水杯和拖鞋都不翼而飞。

还有那些我曾送他的小玩意,他竟也是一件都找不出来了。

他无比后悔,当初没能将那些小东西好好收藏。

赶来的宋宁依劝他:“诺诺姐姐可能就是怄气出去散心了,气消了就会回来的。”

他痛苦摇头,“你不了解她,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做事不顾后果的人。”

说完这句话,他自己都愣住,脑子里闪过KTV的总总。

他眼神不善的盯着宋宁依,似要将她盯穿。

“那天,在KTV,你确定是诺诺带去的男人想非礼你?”

宋宁依身子抖了抖,“我没说过是诺诺姐啊,我只是说诺诺姐刚走,那个男人就进来了。

我......滚!”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迎来男人一声怒吼。


我却对着他扬了扬酒杯,“敬你!

谢这么多年的不娶之恩。”

盛云景的哭声更大了。

转向宋宁依时,他的脸色没比盛云景好多少,脸上还顶着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我十分诧异:“盛云景打你了?”

我敢保证我没有半分嘲弄的意思,但宋宁依却是暴跳如雷。

“周子诺你现在很得意,是不是?

可我告诉你,人这一辈子不会一直顺风顺水,你也会有倒霉的时候,等着吧。”

我撇了撇嘴,感觉跟他实在是聊不到一块儿。

一个月后,我哥跟我聊起八卦。

说婚礼结束后盛云景喝多了打宋宁依,结果把宋宁依打流产了。

之后他又不肯娶宋宁依,宋宁依后来就每天在他的饭菜里下药。

盛云景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突然有一天就瘫了。

宋宁依没有就此罢休,换了一种药,又给他毒哑了。

但是这件事被盛家的人发现,调查下来,就把宋宁依送了进去。

盛家的人不解气,还买通了人在监狱里折磨宋宁依。

可就算这样,盛云景这辈子也只能是个废人了。

听完这些,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便偏头问祁禹州。

“祁禹州,你觉得我跟宋宁依像吗?”

祁禹州十分的惊讶,“你们完全没有一丁点相似的地方啊,怎么会这么问?”

“没什么。”

我淡淡一笑。

看,其实真正爱你的人,他只会觉得你是独一无二,无可替代。

而不爱你的人,总有那么多莞莞类卿的借口!


看我流泪,盛云景瞬间慌了。

“怎么了,诺诺,我伤到你了?”

他将我扶起来,上下打量,最后才看见我小腿上好几处流血的伤口,心疼到语调都开始发颤。

“怎么弄的?

怎么会有这么多伤?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他似乎全然忘记了生日宴上的事。

我沉默着,不知道该不该去提醒,揭开他伪装深情的面具。

“乖,别哭了,我给你上药。”

他在我额间亲了亲,起身去拿药箱。

“你啊,这么不会照顾自己,离了我可怎么办?”

我怔怔的盯着他的背影。

是啊,离了他我可怎么办?

我追逐了他二十二年,六年密不可分。

可盛云景,我要的,从来都不是虚假的梦和虚假的你啊!

我失眠了。

半夜被噩梦惊醒,我从盛云景怀里钻出来,赤足坐在飘窗上看月亮。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早上被盛云景抱起时惊醒。

他满含无奈的笑道:“不好好在床上睡觉,跑到窗台上做什么?

还不穿衣服。”

话音还未落,他脸色骤变。

“身上怎么这么烫?”

我浑浑噩噩,脑子里宛如一团浆糊,不想答话。

任由他的手掌扶上额头,带来冰凉的触感。

他皱起好看的眉峰,将我裹进被子里,一言不发开始换衣服,随后又拿着我的衣服来摆弄我。

我无力的抬手将他推开。

“我自己来,你,你帮我弄块冷毛巾。”

说话时感觉舌头都在打结。

盛云景轻而易举的将我的手拨开,“我都给你穿过多少回衣服了,生病了反而害羞了?”

强硬的帮我换好衣服后,他抱着我上了车。

排队挂号时,宋宁依红着眼从外面走进来,恰好与盛云景四目相对,无语凝噎。

“云景哥......”盛云景脸色变了变,立刻从排列的队伍离开,扶住她的双肩,紧张询问。

“哪里不舒服?”

“我,笨手笨脚的,煮个粥都能把自己烫了。”

说话间,她撩起衣袖,露出手臂上的红肿。

盛云景的眼眶刹那间就红了,抬起她的手臂细致的吹了吹。

“以后,这种粗活再别做了,你想吃什么都跟我说。”

宋宁依点头,破涕为笑。

“云景哥,也就只有你才会对我这么好了。”

盛云景抬手揉揉她的头顶,“傻瓜,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宋宁依笑的娇俏,目光扫过被安置在长椅上的我。

可盛云景似乎把我忘了,他替宋宁依排队挂号,对宋宁依嘘寒问暖,直到离开都没再回头看我一眼。

看,这就是替身和正主的区别。

任他表演的再深情,只要宋宁依一出现,我这个替身就会化为虚无。

我苦笑一声,强撑着身体站起来,自己排队挂号,然后去往自己的门诊科室。

烧的太厉害,需要输液退烧。

我又一个人强忍着头晕目眩去拿药,然后到输液点。


谁知那家长左耳进右耳出,硬是不管。

祁禹州嘴边荡出一抹冷笑,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对着空气招了招手。

又过了2分钟,他换到后排坐到小孩儿隔壁的隔壁,然后不停的和旁边的空座位聊天。

也不知道他聊了些什么?

没过5分钟。

那小孩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怎么都不肯跟他妈在这儿继续看电影。

我全程憋着笑,连电影都看不下去了。

其余走回来时拢了拢外套冲我纹身道,“想笑就笑,憋着难受。”

我用口型对他说了一个字。

“6”买完东西,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

我以为齐玉周会送我回家,却不曾想她带我去了海边。

我哥和他的兄弟们在海边架了烧烤摊,搭了帐篷。

我们挤在一起有说有笑。

月亮挂在最顶上时,他们搬出一排排的烟花,争先恐后的点燃。

烟花盛放,入目皆繁华。

我哥拍了拍我的头,“许个愿吧,禹州说蛋糕太俗气,烟花正好,盛大,且最接近星星。”

我转过头去看祁禹州,对他报以感激的笑容,然后闭眼对着天空许愿。

回去时我没让祁禹州送。

他已经陪了我一整天,应该早点回去休息。

坐在我哥车上,想起白天他那些兄弟对祁禹州毕恭毕敬的模样,我好奇的问了一句。

我哥沉默一会儿才告诉我,祁禹州父母早亡,留下偌大的公司,那些亲戚宛如豺狼虎豹,个个都想分一杯羹。

那时候祁禹州年幼,祁老爷子又上了年纪,爷孙俩艰难的守着家业。

再大些,祁禹州羽翼渐丰,手段也是雷厉风行中透着狠辣,狠狠镇压住了那些人的心思。

也因为,他狠人名声也在圈子里传开,他们这群小青年没几个不怕他的。

当然,我哥说他是个例外,不然也不能跟祁禹州这么要好,还把妹妹嫁给这么一个有本事的人物。

我却觉得他能在祁禹州身边混上面儿,完全是因为他脸皮厚。

我俩相互吐槽着,一路到家门口。

车子刚减速,一个身影就猛的窜到了车前面,吓得我哥猛踩刹车。

“艹,哪个白痴,想死啊?”

我哥暴躁的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就跳下了车。

我惊魂未定的隔着挡风玻璃朝前看,恰好对上盛世安那张盛满忧伤的眼睛。

“诺诺……”我哥顿住了,扭头回来看我,用眼神询问我怎么回事?

我满心厌烦,只感觉这一天所有的快乐都在这一刻被终结。

我下了车,盛云景脚步虚浮,踉跄着想要过来抱我。

我哥赶紧过来挡在我们俩中间。

“不是,你是云景吧?

你来我们家怎么不打个电话?

你进屋等也行啊。”

盛云景却不看他,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我,“诺诺,我怕你不肯见我,我不敢进去。”

我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

若说从前他把我当替身,对我尚有留恋还说得过去。


“你不知道,当我知道你搬走,房子也卖了的时候,我的心里有多慌乱。

我这几天吃不下,睡不着。

打听了好多人才要到你哥的号码。”

“诺诺,你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弥补你,求求了!”

我甩开他的手,突然想起他转发的那一条朋友圈,笑了起来。

“盛云锦,没有人会一直在原地等你,除了你和宋宁依。”

盛云景脸色惨白,终于哑口无言。

不愿再多看他一眼,拉着我哥回去。

我哥路过盛云景,不服气的又踹了他两脚。

刚进门便对上爸妈担忧的眼神。

事已至此,我只能将这些年在海市发生的事一一告诉了他们。

妈妈心疼的抱住我,安慰许久。

本以为这一次,我跟盛云锦说的够清楚了,却没想到第二天他依旧守在我家大门外。

祁禹州带着鲜花来时,就被他堵在了大门外面。

隔了许久,佣人来报。

说祁大少爷在门口跟人打起来,我们才慌乱的跑出去。

结果出去一看,这哪是跟人打起来的,这分明就是祁禹州单方面碾压着盛云景揍。

“坏了,祁禹州学过泰拳,他那拳头一般人可吃不消。”

我哥猛拍大腿。

我听的心肝直颤,生怕祁禹州因为我背上人命官司,赶紧冲了过去。

我连叫了两遍‘祁禹州住手。

’祁禹州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实在没有办法,冲上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这才阻止了他。

再去看盛云锦,哪里还有一点人样?

我赶紧打了急救车的电话,让医生将他拖去了医院。

事后从祁禹州的助理口中我们才知道,祁禹州最初并没有搭理盛元景的挑衅。

但是盛云景却说什么他睡了我6年,早都把我玩烂了之类的话。

祁禹州这才忍不住,把他往死里揍的。

我听了心下一阵感动,亲手制作了个小物件送给祁禹州,谁知却被他珍而重之的挂在了脖子上。

婚礼要进行的前两天,我突然接到了宋宁依的电话。

她终于不再是往日小白花的人设,开口就是对我怒吼。

“周子诺,你这个贱人!

你到底把云锦哥哥藏哪里去了?

你快点把他交出来,再这么下去,云景哥哥的公司都要完蛋了,你就是个扫把星。”

听到盛云锦没有回国,我心下不禁有些担忧,将这件事告诉了祁禹州。

祁禹州笑着让我不用担心,他说既然都这么喜欢凑热闹,不如来见证我们的婚礼。

结果结婚那天果真在婚礼上看见了盛云景和宋宁依。

两人被十几个保镖团团围住,丝毫不肯让二人走出包围圈。

盛云景红着眼,全程看着我们交换戒指,说下祝词,热烈亲吻!

他看的整个人都颤抖,桌上的酒一杯一杯往嗓子里面灌。

婚礼接近尾声时,我和齐玉洲端着酒杯走到他们面前。

盛云锦早已是泪流满面,她抬头看着我,鼻涕不要钱似的往嘴里流。

“诺诺,如果我早一点跟你求婚,我们是不是不会发展到这一步?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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