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初意顾涧的其他类型小说《人淡如菊?我只是心死如灰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珞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不该胡思乱想的,也许是慕初意这几年在顾家村不小心烫到的。收回思绪准备离开,一转头看到清荷正盯着他,他被吓得一激灵。“不去煎药,盯着我看什么!”他有些恼怒的骂了清荷一句。清荷对着他恭敬道:“奴婢送二少爷。”很明显,她就是不放心让顾朗跟慕初意单独待着。顾朗听出了她的话外音,虽然恼怒,但想到慕初意需要静养,便没有跟清荷计较。“你好生伺候好意儿。”他冷哼了声,往外走去。“是,奴婢会好好照顾好小姐的。”清荷应声,赶紧的跟着他出去。目送着他离开后,她赶紧跑去查看药有没有被熬干。天色渐晚了,清荷煎好了药,端着进了房间去查看慕初意的情况。因为不知道慕初意什么时候能醒来,她用热水一直温着药。半夜的时候,慕初意幽幽醒来,她赶紧的把温着的药给慕初意端了...
《人淡如菊?我只是心死如灰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他不该胡思乱想的,也许是慕初意这几年在顾家村不小心烫到的。
收回思绪准备离开,一转头看到清荷正盯着他,他被吓得一激灵。
“不去煎药,盯着我看什么!”他有些恼怒的骂了清荷一句。
清荷对着他恭敬道:“奴婢送二少爷。”
很明显,她就是不放心让顾朗跟慕初意单独待着。
顾朗听出了她的话外音,虽然恼怒,但想到慕初意需要静养,便没有跟清荷计较。
“你好生伺候好意儿。”
他冷哼了声,往外走去。
“是,奴婢会好好照顾好小姐的。”
清荷应声,赶紧的跟着他出去。
目送着他离开后,她赶紧跑去查看药有没有被熬干。
天色渐晚了,清荷煎好了药,端着进了房间去查看慕初意的情况。
因为不知道慕初意什么时候能醒来,她用热水一直温着药。
半夜的时候,慕初意幽幽醒来,她赶紧的把温着的药给慕初意端了过去。
慕初意虽然是醒了,身子还是虚弱的厉害。
浑浑噩噩的把药喝了之后,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清荷领来的炭火并不多,支撑不住整夜的燃着炭盆。
她又不放心慕初意,抱着自己的被子裹着,在慕初意的床头歪着,天快亮了她才抱着被子回去睡了小会。
早起收拾好过来看到慕初意还在睡,她去后厨给慕初意熬粥去了。
昨日看着林依柔那么难受,顾涧没有走开,一直陪着林依柔到天黑。
今日早起他就直接来了挽秋阁。
没有看到清荷,他直接推门进了房间。
看到慕初意还未醒来,他在床边站了会。
慕初意巴掌大的小脸苍白如纸,嘴唇也白的毫无血色,脸色蜡黄瘦弱,看起来异常的虚弱。
顾涧忽然觉得有些心疼,看到她脸颊贴着凌乱的碎发,伸出手想要把她脸颊的头发整理一下。
就在他的手触碰到慕初意的脸颊时,慕初意忽然猛地睁开了眼睛。
在看到碰她的人是顾涧时,她的眼底瞬间浮现出了抗拒,下意识躲开他的手,往床里面挪了几分。
对上慕初意抵触的视线,顾涧的手停在半空,眯起了眼睛看她,眼底却不是恼怒,而是说不清的复杂。
想起昨日清荷说的话,他沉默着收回了手,“别怕,我不会再打你。”
慕初意依旧防备的望着他,眼神冷漠,好似在看陌生人。
她的眼神刺痛了顾涧,让顾涧一时间有些慌乱。
在昨日之前,他还觉得慕初意跟他退婚都是在耍小性子。
可听到清荷说的那些话后,他忽然意识到他对慕初意似乎真的不好,慕初意应该是真的生了他的气,而不是在对他耍性子。
空气仿佛凝固,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顾涧回过神,看着慕初意无奈的叹了口气,“意儿,涧哥哥不是故意那么对你的,涧哥哥只是希望你能够改掉你任性的性子,做个端庄贤惠的姑娘,才能做好我的夫人,别人才不会对你指手画脚。”
慕初意虽然自幼跟他有婚约,是相府教养长大,可到底是没有家世。
若性格再上不得台面,会被人在背后诟病的。
慕初意并没回答,不仅是因为她不能说话。
就算是能说话,面对顾涧说的这些,她也会觉得无语。
她已经跟他退婚,成为什么样的人,跟他总归是没有关系了,他不还是一样要对她动手。
慕初意并不想见林依柔。
每次见林依柔都没有好事。
她厌恶的下意识就皱起了眉。
看出了慕初意不喜欢林依柔,清荷拍了拍她,准备去拦住林依柔。
她还没走到门口,林依柔就走了进来。
清荷忽然看到了慕初意方才吐的痰盂,拿起来就往林依柔走去。
看到进来的林依柔,端着痰盂给她欠了欠身子,“表小姐,姑娘她身子不舒服睡下了,您找姑娘是有事?”
说话的时候,她一直把痰盂往林依柔面前放,虽然是刚吃进去就吐出来的,没什么味道,总归是恶心。
林依柔往里间看了眼,看到慕初意确实在床上,捏着鼻子往后退了两步,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嫌恶。
她看着清荷,压低声音提醒,“清荷,记住你是谁的人,别走眼跟错了人。”
“多谢表小姐提醒,您也不是这相府的人,奴婢是谁的人,也不是您的人。”
她学着林依柔压低了声音,“表小姐,您别吵着姑娘休息了,还是快走吧,奴婢也要去清洗痰盂了。”
说着话,她又把痰盂往林依柔跟前凑了凑。
林依柔被她惹恼了,抬手对着她的脸就要打过去。
抬起的手腕被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上下来的慕初意抓住。
慕初意眼神冰冷的看着她,用力把她连着她的婢女推了出去,顺势关上了门。
她根本没有用力,林依柔就倒在了门外的地上,带着哭腔对她说:“意儿妹妹,我好心来给你送冻疮膏,你为何这般对我?”
这里也没别人,慕初意不知道她表演给谁看,索性直接栓门没理会。
门外很快没有了动静,林依柔应该是离开了。
慕初意抓住清荷的手,在她掌心写,我护不住你,别为我出头,站在我身后。
清荷笑着摇头,“奴婢是要护主子的,躲在主子身后算什么奴婢,房间没有炭盆,姑娘快些回床上躺着,我去倒了痰盂回来给姑娘擦冻疮膏。”
方才着急,慕初意穿的单薄,在雪地里跪的久了,膝盖有些麻木的痛。
她对着清荷点头,转身回了床上。
挽秋阁本就阴冷,要不是她被冻三年早就习惯了,还真的很难抗住。
回到床上后,她没有再躺下,而是裹着被子在床上坐着。
她在想如何能够摆脱相府活下去。
父母离世的时候,她才只有三岁,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
之前在相府十年,不说是千娇万宠,也是锦衣玉食长大的。
只是之前得到的金银首饰,在她被扔到顾家村的时候,就都没有了。
没银子什么时候都是寸步难行的。
她如今的身份,更是连相府都出不了。
清荷很快回来了,手里还拿着洗干净的痰盂。
看到把自己裹成粽子的慕初意,她没忍住笑了,“姑娘这般看着真可爱,这小脸养些日子,别吹了风,皴的地方就好看了。”
清荷是个真性情的,爱哭也爱笑。
她不哭的时候很可爱,像个叽叽喳喳的百灵鸟。
她拿出丞相夫人让人送来的冻疮膏,拉过慕初意的手,轻柔的给红肿皴裂的手擦着药膏。
手这个时候并不疼,回过暖来痒的厉害。
慕初意忍不住想要去抓,被清荷阻止了,“姑娘,本就破了皮的,抓了会流血的。”
实在是痒的厉害,慕初意听话的咬紧了唇忍耐。
从前没有暖过,所以极少会有这么痒的的时候,倒是不知道痒起来比冻得麻木了还难以忍受。
给慕初意的手擦了冻疮膏,清荷又小心翼翼的掀开了慕初意的裤腿,给她被冻得红肿的膝盖揉搓了些药膏。
“这府里真的疼姑娘的,也就只有夫人了,可惜夫人的身体又不太好。昨日去救下了姑娘后,咳嗽的更加厉害了,听闻又染了风寒,卧床不起了。”
清荷说起话来就滔滔不绝,也不会想太多,很多时候说完了才意识到不该说。
这不,说完了,她才后知后觉的怕慕初意多想,赶紧找补,“姑娘别担心,夫人老毛病了,喝几服药就好了。”
她这么说,慕初意却知道必然不会这么简单。
拉过清荷手,在她掌心写下,我要去看看娘。
丞相夫人是她在世间唯一的精神寄托,她希望丞相夫人能够早日康复,不被病痛折磨。
“姑娘,你自己身子都没好,别这么着急,等我给你找件厚衣裳。”
清荷眼神温柔的看着慕初意,慕初意总能从她眼底看到心疼。
这种心疼是发自内心的,不像是装的。
清荷把她的手塞回被窝,看着她说:“姑娘,方才表小姐说的话您别误会,我之前确实是伺候大公子的,可到了您身边,我就是您的人了。”
对于清荷的表忠心,慕初意没有反驳,多看了她几眼后点头。
点头不是因为相信她了,只是回应她的话。
是不是她的人,还需要时间来考证。
人心复杂,不是一两日就能看清楚的。
清荷以为慕初意是相信她的意思,心情极好的去给慕初意找了衣裳,回来帮着她穿好。
慕初意的衣裳都是丞相夫人命人准备的,虽然只有几件,但是面料都不错,棉花也充实,穿在身上很暖和。
比起在顾家村冻的三年,慕初意很珍惜丞相夫人的这份心。
穿戴整齐后,她就带着清荷出了门,准备去看望丞相夫人。
还未走出挽秋阁,顾朗迎面跑来,用力把慕初意推了出去,嫌恶的指着她,“慕初意,你就是个丧门星,你刚回来两日,大哥就为了你摔断了腿,娘也病的更重了,依柔表姐好心给你送冻疮膏,你竟然把她推了出去,把她的手都摔破了。你不仅是个丧门星,还是个坏心肠的毒妇。”
慕初意本就瘦弱,哪里受得住他这么大力的推搡,被他推开好几步跌倒在雪地上,手背的口子裂开,又流出了血。
“姑娘!”
清荷赶紧过来扶起了慕初意,护小鸡仔似的把慕初意护在身后。
“二少爷这说的什么话,大少爷摔了是因为他执意要出门,姑娘是一句话都没说,您若不信,夫人也在场,您可以去问夫人。”
“夫人病重是因为心疼我们姑娘,看不得我们姑娘受苦,二少爷不心疼姑娘,也该看在夫人点面子上,对姑娘好些。”
“表小姐摔倒这件事,更怪不得我家姑娘。”
她拉过慕初意,让顾朗看清楚,“我家姑娘都弱的风一吹就飘走了,怎么推得动表小姐。”
说完,她心疼的拿着帕子包住慕初意流血的手,又红了眼眶,哪里还有刚才跟顾朗据理力争的气势。
慕初意反手握住她的手,对着她摇头,走到顾朗面前,那双黑琉璃似的眼睛冷冽的看着他,用眼神警告他离她远些。
以前围着给她买好吃的,叫她小豆丁的二哥哥不在了,她希望以后只是陌路。
她好似看仇人的眼神,让顾朗的心咯噔了下。
从前围着他甜甜唤他二哥哥的人,现在好像看陌生人似的看他,他心里没由来的觉得发闷。
看着慕初意拉过清荷准备离开,顾朗回过神,用力扯过清荷,一脚把她踹了出去。
“狗奴才,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跟主子说……”
“啪!”
慕初意一耳光打断了他的话。
她的意儿本就该是这个样子的,只可惜了,如今她变得谨小慎微了许多。
这府里人对慕初意什么样,她都是看在眼里的。
她担心她去了之后,慕初意在相府更难过,这也是她着急把慕初意嫁出去的原因。
看着丞相夫人的脸色好些,慕初意的心情也跟着好了。
她跟丞相夫人安静的坐着烤火,夫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说着话,她安静的听着,点头或者摇头回应。
实在没有办法用点头或者摇头回应,她才会拉着丞相夫人的手写字。
看着慕初意在掌心写字,丞相夫人忍不住红了眼眶,“我可怜的孩子,娘多想再听你喊娘一声。”
好好地孩子,怎么就不会说话了。
她找人去顾家村寻了照顾慕初意的婆子,可顾家村那边的早就空了,婆子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都不知道慕初意这几年在顾家村吃了多少的苦。
这些日子,她每每想起,都心疼的落泪。
慕初意正想要安慰丞相夫人,门帘被从外面掀开。
顾涧带着顾朗和林依柔进来,入眼便看到丞相夫人红着眼眶看慕初意。
他大步上前,不分青红皂白的对着慕初意怒斥,“慕初意,大过年的你就惹我娘哭,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因为慕初意被安柏打,早上慕初意还躲着他,他心里对慕初意满是怨气。
这会看到慕初意,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丞相夫人本想问他脸上的伤,见他进来就骂慕初意,蹙眉呵斥,“对意儿凶什么?我不过是心疼她好好地不能说话了。”
她声音大了些,有些气喘。
慕初意赶紧给她顺气,摇头示意她不要动怒。
“娘没事。”丞相夫人握住慕初意的手,瞪了顾涧一眼。
知道误会慕初意了,顾涧眼底闪过一丝愧意。
但想到慕初意早上躲开他的模样,心中还是有怨气。
林依柔走过来打了圆场,“舅母,表哥是看您哭了,太过于担心,才会对意儿妹妹说重话的,您就别生他的气了。”
她又看向慕初意,语气温柔道:“意儿妹妹这么懂事,定然是不会跟表哥生气的对吧?”
这番话显得她倒是大气知礼,让顾涧对她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慕初意知道顾涧在盯着她,想要看她表态。
她却只是淡漠的看了眼顾涧,又看了眼林依柔,没有任何反应。
她能给的反应不过就是点头摇头。
点头就表示她不跟顾涧生气,也表示她是真的懂事。
可她不想让顾涧觉得她懂事,也不想回应林依柔的懂事知礼。
她掩唇咳嗽了两声,拉住丞相夫人的手,在她掌心写,娘,我先回去了。
她的身体还未恢复,出来久了,就觉得胸闷难受。
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跟顾涧他们待在一起。
“好,娘看你还咳嗽,让府医去给你瞧瞧。”丞相夫人对着她笑的温柔。
慕初意对着丞相夫人乖巧颔首,转身往外走去。
在经过顾涧身边的时候,手腕忽然被顾涧拉住。
慕初意被迫停下脚步,蹙眉回头看向顾涧,眼底是无法掩饰的抵触。
对上她冷漠的视线,顾涧烦躁的松开手,带着怒意的叮嘱了句,“身子没好就好好的卧床休息,别总出来碍眼。”
慕初意虽然只当没听到他的屁话,但还是点了点头。
看到顾涧最近对慕初意这么在意,林依柔眼底闪过怨毒,心里更是恨慕初意恨的牙痒痒。
顾涧蹲下扶起林依柔,担忧的查看她有没有受伤。
林依柔一副被吓到了的模样,泪眼婆娑的看着顾涧,用帕子小心擦掉顾涧唇角的血,满眼担忧,“表哥怎么跟安世子打起来了?”
“他……”
顾涧张了张嘴,实在是说不出是因为安柏要纳慕初意为妾。
安容妤也扶起了被打的安柏,对着顾涧愤怒吼道:“顾涧,你是不是有病,你打我大哥做什么?”
顾涧瞪着满脸是伤的安柏,冷哼了声,“我打他是因为他该打。”
安容妤还想要说什么,被安柏拉住了,“别说了……”
他抬手摸了摸被顾涧打的脸颊,对上他愤怒的视线,讥讽的勾起了嘴角,“你就是恼羞成怒也无用,你永远都没有可能了,你得认命顾涧,这都是你作的。”
“安柏,你找……”
顾涧还想还要过来打安柏,手臂被顾朗和林依柔抓住,说出的话也被远处绽开的烟火掩盖住。
看着怒能狂怒的顾涧,安柏轻笑了声,拉着安容妤去了别处去看烟火。
丞相府。
挽秋阁。
慕初意裹着披风,拉着清荷在窗边看着天边的烟火。
“哇,在这还真的可以看到!”
清荷回头看向慕初意,在她漆黑如墨的眼眸里看到了光亮。
这种光亮,是慕初意回来后,她再也未曾见过的。
“小姐。”
清荷忽然叫了声慕初意。
慕初意偏头,嘴角的笑意还挂着,用那双漆黑的眸子看她。
清荷眼含热泪,抓住慕初意的手,撇着嘴,“小姐这么好的人,一定会幸福的。”
这话没能让慕初意觉得开心。
能不能够幸福她不知道,她只是在努力的活着。
她伸手摸了摸清荷的头,笑着对她点了点头,接受了她善意的祝福。
小丫头也要幸福。
翌日年初一。
她很早就起了,穿戴整齐,素雅装扮,得体大方的去给老夫人拜年。
在过去的路上,她看到了跪在必经之路的顾涧。
不经意的一打眼,她就看到了顾涧满脸的青紫,看着像是被打了。
顾涧是不是被打了,是被谁打的,为何一早就跪在这里,这些都与她无关。
只看了一眼,她就收回了视线,拉着清荷准备绕小路走。
“意儿……”
她没能躲过去,还是被顾涧看到了。
可她装作没有听到顾涧的声音,快步从小路绕过去,往老夫人的院子走去。
这个年她只想给夫人拜,可身在相府,有些礼数却不得不遵守。
看到慕初意故意躲开他,顾涧气的一拳打在了膝盖旁的青石板上,愤怒的咬牙切齿的。
“没良心的东西。”
他为了她跟定远侯世子打架,被罚跪,她竟然就这样无视了他。
真的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林依柔拿着厚厚的披风走到顾涧身后,心疼的把披风披到他的肩头,“表哥,你怎么跪在这?”
一早她就听说顾涧被罚跪了,都没来得及去给老夫人拜年,就赶紧的拿着披风过来了。
顾涧这会满肚子怒意,语气也有些不耐,“还不是早上顾朗说漏嘴了,说我跟安世子在外为了你打架。”
这些年有顾涧和安柏的地方,大多数都会有林依柔的身影,所以背地里很多人都说安柏和顾涧都倾慕林依柔。
可只有顾涧知道,安柏心里惦记的,一直都是慕初意。
有一次他去定远侯府找安柏,在安柏的书房看到了有一年元宵花灯节,慕初意猜灯谜赢下的花灯。
纳兰景和掀眸看了眼安容妤,安容妤这才闭了嘴。
众人都安静下来,纳兰景和才看向慕初意,问:“你知道安世子要纳你为妾的事吗?”
慕初意赶紧摇头,担心他们不明白,还赶紧摆起了手。
她这个着急的模样,让纳兰景和不禁失笑,“我看的明白,你想说你不知道吗?”
他的话让慕初意发觉自己失态了,被他笑的有些脸热,这次缓慢的点了头。
她这段日子连门都没出,也没见到安柏,如何能知道安柏为何忽然要纳她为妾。
想到这些事,她忍不住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这口气叹的委屈又无奈。
“丞相大人,让人给小姐准备笔墨,我觉得她似有话要说。”
纳兰景和贴心的让人给慕初意准备纸笔,才再次看想安柏,“所以丞相小姐并不知道你要纳她为妾,与你也并未有私相授受的行为,更是未曾私下见过面。纳她为妾的事情,只是你自己的想法,她并不知晓,是吧安世子?”
纳兰景和说的条理清晰,瞬间就还了慕初意的清白。
安柏愧疚低头,“回大皇子,是我自己的想法,丞相小姐并不知情。”
纳兰景和慢条斯理的笑了声,看着安容妤问:“你说她勾引你大哥,她都不知情,也未私下与你大哥见过面,如何勾引?”
安容妤张了张嘴,强词夺理,“她若不勾引,我大哥又怎会对她念念不忘,为了她跟家里闹,气的……”
“啪!”
纳兰景和忽然猛地拍了下茶几,茶几上的茶盏被震的颤动,茶水涧了出来。
见纳兰景和动怒,除了丞相,所有人都立马跪下了。
安容妤知道是自己惹得纳兰景和不悦,吓得身体都不受控的发抖。
安柏赶紧为安容妤求情,“是舍妹不懂事,口不择言,请纳兰景和恕罪。”
纳兰景和淡淡的嗤了声,“不懂事,口不择言?身为女子,她不知道名节对女子来说意味着什么?毁了未出阁姑娘的名节,一句不懂事就能过去了?倘若安小姐在深闺安分守己,外人却传你不自爱,你是何心情?”
皇家威严,纳兰景和平日人谦和有礼,温润儒雅,极少动怒。
没人知道他动怒的模样竟然这般吓人。
安容妤被吓得不敢说话,颤抖着身体伏在地上。
纳兰景和垂眸睨了她一眼,问:“安侯这般教养自家儿女的?安世子之错,让丞相小姐无端受牵连,安小姐是非不分,上门欺辱殴打丞相小姐,真是好的很!”
安容妤赶紧认错,“是臣女的错,求纳兰景和恕罪。”
她其实也认识到了自己不对,只是看不顺眼慕初意。
知道了自己不对,却觉得慕初意就是罪有应得。
哪怕不是明着勾引,也是背地里使了什么狐媚子法子,才会让她大哥魔怔了的。
纳兰景和收起怒气,嗤笑了声,“按照安小姐的思想,今日我将大氅给丞相小姐遮盖湿了的衣裳,是不是也能怪到丞相小姐头上?还是要出去传我勾引未出阁姑娘?”
他说的是他勾引慕初意,而并非慕初意勾引他,哪怕是比喻,他都贴心的维护了姑娘家名节。
果然,外人传大皇子温和儒雅,渊清玉絜,至诚高节都是真的。
慕初意望着为她做主的纳兰景和,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曾经她视作家人的人,在她被欺凌侮辱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帮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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