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希尧苏新民的其他类型小说《李希尧苏新民结局免费阅读孤注一掷:学霸他官运亨通番外》,由网络作家“域外飞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片刻后,纳支书首先说道:“还有什么好说的,连夜整改,从二道岭村开始,明天保证不会出现苏主任说的这些问题了。”纳支书说完,其他两个村的支书齐声附和表示认可。最后,三位村长立下军令状,立马回去连夜整改。送走了几位村领导,苏誉长出了一口气。抽出一支烟点上,站在窗前缓缓抽起来。此时,夕阳挂在天边,大地上一片金黄。张丽看着苏誉高大英俊的背影,心里莫名的温馨。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的心里已经装满了他,无论是晚上睡觉,还是白天工作,时不时会想起他。她静静的看了一会,长吁了一口气,调整了心情,温婉的说道:“淋浴器安好了,我给你烧了洗澡水,你去洗洗吧。今天跑了一天,满身的土,把脏衣服脱下来我也给你洗洗。我在供销社商店给你买了一套迷彩服,明天出去换上。”...
《李希尧苏新民结局免费阅读孤注一掷:学霸他官运亨通番外》精彩片段
片刻后,纳支书首先说道:“还有什么好说的,连夜整改,从二道岭村开始,明天保证不会出现苏主任说的这些问题了。”
纳支书说完,其他两个村的支书齐声附和表示认可。最后,三位村长立下军令状,立马回去连夜整改。
送走了几位村领导,苏誉长出了一口气。抽出一支烟点上,站在窗前缓缓抽起来。此时,夕阳挂在天边,大地上一片金黄。
张丽看着苏誉高大英俊的背影,心里莫名的温馨。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的心里已经装满了他,无论是晚上睡觉,还是白天工作,时不时会想起他。她静静的看了一会,长吁了一口气,调整了心情,温婉的说道:“淋浴器安好了,我给你烧了洗澡水,你去洗洗吧。今天跑了一天,满身的土,把脏衣服脱下来我也给你洗洗。我在供销社商店给你买了一套迷彩服,明天出去换上。”
听到张丽的叨叨,苏誉眼前出现了妈妈的影子,面容那样的慈祥,眼神那样的疼爱。突然间,他心里升起了丝丝眷恋之情。
这个套间只有一个卫生间,还是后来分隔增加出来的。苏誉是个大老爷们,那个带卫生间的房间就理所当然的成了张丽的宿舍。上厕所苏誉可以去外面露天厕所,但洗漱还得进张丽房间。
既然条件就这样,苏誉也没有矫情,拿了换洗的衣服走进了张丽房间。
看着苏誉走进洗漱室,张丽思想有些迷幻,感觉像在家里,心里那样的温馨那样的满足。
洗漱完毕,苏誉精神焕发,回到自己的房间,端起张丽为自己泡的茶水,津津有味的喝了起来。
见苏誉出来了,张丽赶紧走进自己的房间,发现卫生间里挂着洗干净的衣服,她心里稍微有些失落。玄机又开心起来,她知道,这种日子才开始,苏誉不好意思让自己洗衣服,她能理解,但这样的生活才开始,机会也多的是。
她知道苏誉房间有一个凉台,房顶上悬挂着一根竹竿,用于晾衣服。她拿出几个挂衣架,把苏誉洗好的衬衣,牛仔裤等都拿到凉台悬挂起来。
看着张丽纤细丰盈的背影,苏誉有些心猿意马,眼神有些迷离,眼睛不由自主的盯在那个前凸后翘的躯体上,一时不能自拔。
感觉到苏誉火辣辣的眼神,张丽的小心脏不争气的砰砰直跳,心里既有羞涩又有期待,既兴奋又忐忑,心里最多的还是幸福。
正想入非非的欣赏着,突然张丽转过身来,苏誉心里一惊,急忙转过身,装作看外面的风景,这时候,夕阳西下,天边残留一道血红色的霞光。
听着脚步声出了房间,苏誉又长吁了一口气。还好,张丽转身没有抬头看自己,不然,自己就尴尬了。
坐在床边,看时间还早,睡觉的时间还不到,看书又静不下心,随手拿起吉他,走出房间。
片刻后,院子里传来了悠扬的吉他声,声音像一首浪漫的诗,旋律如同天籁之音,轻柔动听,拨动着每一个音符,唤起人心底的美好回忆。
刚洗漱了换了轻柔睡衣的张丽,听到门外传来吉他音乐,心里升起别样的感动。她知道这个院子里再没有其他人住,几个老师放假回家了,现在这里就是她们二人世界。想到这里,她心里暖融融的,心底深处又升起一丝丝的甜蜜。
社会事务办隔壁房间里,马锐舒舒服服地坐在办公椅上,刘海从兜里掏出一包红塔山香烟,笑嘻嘻地抽出一支递给马锐,然后“啪嗒”一声打着了打火机,焦急地问道:“锐哥,这候小军都出去好一会儿了,咋还不回来呢?难道那小娘们敢不听书记的话,不愿意来咱这儿?”
马锐没吭声,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刘海,过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说道:“她敢?我看她是欠收拾!哼,真想今晚就把这小娘们给办了,一想到这,我就浑身发热。”
就在这时,候小军气呼呼地推开门冲了进来,张嘴就嚷嚷道:“锐哥,不好了!小秀才那家伙已经把你的桃子给摘了,看那架势,他俩八成是已经滚过床单了。”接着,他就把在机要办看到的听到的,还有自己受的窝囊气,一股脑儿全都说了出来。
听完候小军的汇报,马锐阴沉着脸,双脚搭在办公桌上吞吐着烟雾。
刘海也阴沉着脸,坐在椅子上抽闷烟。
见两人都不说话,候小军没有耐心了,随手抽出一支烟,自己点上火,猛吸了一口,吐出了一股浓烟,气愤的说道:“锐哥,难道你就这样算了?那娘们也不要了?”
候小军的话音刚落,就听见马锐拿起桌上的水杯摔在地上。“姓苏的,你敢和老子抢女人,我让你灰溜溜的滚出胡杨镇。这个骚货,不给老子碰也就罢了,竟然给别人上,看我咋收拾她。”马锐气急败坏的说道。
见马锐恶狠狠的样子,刘海急忙说道:“老大,老大!你消消气,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不是呕气的时候。我们争取到这个机会容易吗?别为一个女人搞得鸡飞蛋打了。你也知道咱哥三个的名声,要是这次机会失去了,我们这一辈子都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那怎么办?我这口气咽不下去。”马锐狠狠的说道。
“就是,我们至少也要教训教训那小子,要不咱们今天晚上就来宿舍干他。这么大的院子,就他一个人,老陆头看见也不敢吱声。”候小军说道。
听候小军又乱点火,刘海急忙说道:“不行,不行!你这是馊主意,即使想动手教训他也要借别人的手,我们大小是个干部,如今副主任还没有当上一天,晚上就来镇府里打人,一旦被抓个现行,真就鸡飞蛋打了,弄不好工作都没了。”
说到这里,刘海看着马锐,见马锐情绪也平稳了些,于是接着说道:“听我叔分析,苏誉可是名牌大学毕业,学历又那么高,县府里都没有几个这样的毕业生,如何会跑到我们这个穷山沟里来?你们动动脑筋想想,这来头能简单得了吗?说不定是上面哪个大领导的子弟,放下来锻炼镀金的,所以,这件事我们必须从长计议,千万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说不定还要连累我们的靠山呢。”
刘海的话让马锐和候小军都冷静了下来,他们也意识到事情可能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马锐心里虽然充满愤怒,但也不得不承认刘海说的有道理。
他们清楚,三人现在大小都是干部,还是通过叔伯关系才办成的。凭他们三人的本事,种地都没人要。如果因为一时冲动而失去了工作,那可真是得不偿失。想到这里,马锐也沉默起来。
见候小军和马锐都不激动了,刘海说道:“要不这样,我们请街道里的陈秃子出面,在街上找茬教训教训苏誉,完事后大不了给陈秃子三百块钱。在镇政府打人风险太大,一但抓住或者苏誉报案,赵书记不会不过问的,派出所也扛不住。”
“嗯,陈秃子这人挺讲义气的,这个人选不错,就算打出啥问题,陈秃子也不会把咱哥三个供出来,大不了咱出点医药费。”马锐笑着说道。
“让陈秃子去收拾苏誉我也没意见,不过那张丽那小娘们咋办,你不想把她办了?”候小军兴奋地说道。
“哼,我现在就想把她办了。可不能来硬的,不然,我叔叔都保不住咱们。你们不知道吧?张丽有个堂哥在省公安厅当处长呢,要是张丽愿意,谁上都没问题。要是她不愿意,这事一闹起来,咱工作肯定没了,说不定还得进去蹲号子,连不连累咱们的靠山,就得看张丽放不放过咱们了。”马锐笑嘻嘻地说道。
“锐哥说得对,那可是强奸罪,好说不好听,要是真判刑入狱了,一辈子就毁了,家里人都跟着抬不起头。别忘了咱可都是干部!”刘海赶紧附和道。
“哎呀,张丽还有这么大的靠山啊,我说锐哥强了那么多妹子,咋就不强张丽呢,我还以为锐哥想来真的呢。张丽有这层关系,锐哥你就别想了。”候小军惊讶地说道。
……
呼兰县县委书记李希尧最近的日子过得顺风顺水,自从县委会上顺利通过了张哲的人事任命后,接下来几天,天天有各部门各镇的书记过来向自己汇报工作。
下属向自己靠拢,本来这是大好事,但是李书记就是感觉不踏实。
这不,铜山镇的党委书记贾仁义刚汇报完工作走了,看着马上十一点半了,不会有人再来了。他舒展了一下腰,双腿放在耳桌上,坐了个舒服的姿势,点了一支烟吞云吐雾起来。
时间过得真快,算算上任也快一个年头了。记得刚来时,信心满满的等着下属上门汇报工作,结果等了三天,除了纪律书记苏新民过来坐了一会,再就是副书记冯学文路过门口进来坐了一会。一个月过去了,没有一个乡镇局领导过来登过他的门,有时开会遇到,还都躲躲闪闪,好像自己身上有瘟疫似的。
年前回省城,拜会老领导时,说起这个事,老头长叹一声道:“是我把你害了,不应该替你争取这个位置,因为我退休了,没有人再扶着你了。”并奉劝自己多忍耐,等待机会。遇到合适的人,紧跟他的步伐,仕途才能走的稳。否则,就只能止步在这个位置上。
自己是个农村娃,全凭自力更生考上师专,毕业后有机会进入体制,中途遇上老领导,才有了现在的成就。其实,对于当官他不是那么苛求,当多大才满足,最终还不是一个白发老头,独自在公园里遛弯,那时候谁还会想起你是谁。自己的老领导也是风光一时,以前门庭若市,想巴结的人在门口排队,家里连门都不敢开。如今大门敞开,也没见有人进去,真正诠释了门可罗雀。
他联想到了很多人和事,又联想了最近发生的几件事,越想他的思绪越粘稠,越想他觉得越蹊跷。有一点他很肯定,这事和两任纪律书记都有关系。他也是第一次动用县委书记的否决权,才逼迫钱永利直接对抗市纪律,导致市纪律扬言要复查车祸案,然后就有了首次县委会的胜利。
有一件事他很笃定,苏新民的车祸绝对不是个意外,而且这个案子和钱永利有直接的关系。他感觉钱永利身后有个大网,直接笼罩着整个呼兰县。难道这一次,自己被那个人盯上了?否则,凭钱永利的尿性,不拆台就是好搭档了,哪里还会让人给自己捧场。他可不敢认为这群人政治觉悟提高了,懂得组织纪律性,跑过来心甘情愿给自己抬轿子。
不对,刚才铜山镇书记贾仁义进门好像手里提个黑皮包,和自己说了一通没营养的废话,出门时好像两手空空。
想到这里,他猛地放下腿,站了起来,走到汇报坐的椅子下面,果然发现了那个黑皮包。他很懵逼,不知道该不该打开看看。他倒是不担心有炸弹,他感觉里面一定是钱。
他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又点了一支烟,眼睛一直看着椅子下面那个黑皮包,思绪千头万绪。他很自信,无论是当秘书还是做乡长,做县长,到现在的县委书记,他收过朋友的烟,喝过朋友的酒,但没有收过别人一分钱。因为,这是他跟老领导多年的习惯,拒绝烟酒就是杜绝人情,谁让我们是人情大国呢。收钱就是钱权交易,就是腐败行为,就是国家蛀虫,人民的罪人,无论是党纪国法都不容。
直到一根烟抽完,他还是没有做出决定。突然,他想到了苏新民为什么死了,不就是查铜山镇的腐败案导致的车祸吗。想到这里,他浑身一哆嗦。他既不想步苏新民的后尘,也不想和这些人过往太密,他要保护自己。
他想到了拿着皮包去纪律委上交,他还想到了让秘书拿着去县纪律上交。但是,最后都被他否决了。因为,他觉得那样太明显,何况自己的秘书也不可靠。
片刻后,他站起身走到电话机旁边,拿起电话拨出了一串数字。
电话接通后,他说道:“我是李希尧,如果不忙,麻烦来一下我办公室。”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刚打完电话,就听见秘书敲门提醒下班吃饭。他找了个借口,隔门打发秘书下班回家了。
十五分钟后,办公室门再次被敲响,新任县纪律书记张哲站在门口。“快进来吧,下班时间请你过来,有点过意不去。”李希尧不好意思的说道。
“呵呵…,看班长说的,别说中午下班,就是半夜睡觉,只要你一句话,我只能过来报道。张哲笑着着说道。
刚坐下,张哲又笑着说道:“我和你一样,是这里的外来户,工作不好开展呀!无所事事坐了一早上,腰酸背痛,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听说你如今门庭若市,你不会专门请我来,要给我传授打开局面经验吧?”
李希尧笑了笑,没有说话,抬手指了指椅子下面。
张哲初看想到了是炸弹,好像电影里都这么演,紧接着就明白了用拇指和食指示意搓了搓。
“差不多吧!我没有动,应该就是钱,是铜山镇书记贾仁义汇报完工作后,我发现的,所以赶紧叫你来商量如何处理。”李希尧没有隐瞒,直截了当的说道。
“你想怎么办?是上交还是举报?”张哲拿出皮包打开看,里面一捆一捆的蓝乌乌的百元大钞。
“总共五十万,大手笔呀!一个乡镇党委书记这么能捞钱,还敢明目张胆的贿赂你这位县委党政一把手。看来,铜山镇问题真的很大呀!”张哲边数钱,感慨的说道。
上交吧,你说是人家送的,人家不承认,搞不好还弄巧成拙打草惊蛇,你我两个外地人,在这里只能边走边看,慢慢收集证据,等待时机。别忘了你的前任苏新民就是前车之鉴。
“你是说…”张哲心头猛地一惊,只说了几个字就被李希尧挥手阻止了。
并且非常严肃地说:“趁着现在下班,我这里有个黑色西装套袋,你把皮包套起来,拿着赶紧走。这件事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县纪律也不是什么铁板一块,到处都是漏洞,你千万别相信任何人,这些证据最好能拿到市纪律去备个案。”
说到这里,他站起身来,亲自送张哲到门口,然后又补充道:“你想要打开工作局面,其实很简单!把你手下那几个副职全部交流出去,再从外面调几个信得过的人进来。接下来三个月时间,你们什么案子都不用办,专门搞务虚学习和内部整顿。另外,司机和秘书这两个岗位至关重要,本地的人一个都不能用,否则,你就别想做成任何事情。”
站在窗前看着张哲手提着一套衣服,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县委大院,李希尧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立于窗前,望见两名门卫鬼鬼祟祟地探出身子,凝视着张哲渐行渐远的背影,李希尧心中涌起一阵寒意。“莫非连门卫都是他们的人,这县政府中难道已无可信之人?”
他深知,考验自身的时刻已然来临。倘若自己一意孤行,不与他们沆瀣一气,那么唯有落得一事无成、黯然退场的结局。倘若自己接受他们的“好意”,最终必将身陷囹圄。
他再次点燃一支烟,立于窗前吞云吐雾。“看来唯有牺牲自身的名誉,假意迎合与他们周旋。大事坚守原则,小事则得过且过。只要他们胆敢送钱,自己便敢收,依旧采用老办法,交由张哲送到市纪律备案。他心里很清楚,一旦这群人被抓,即便自己能够证明清白,然而作为县委书记,他们的领头人,必定要被追究责任。免职调离已是最轻的惩处,但不至于声名狼藉,至少自己问心无愧。”
片刻后,他掐灭烟头,长叹一声:“做官难哟!做清官更难呀!”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抓紧处理你鸡场的事情,我回镇里一趟,过几天要来跑石料场的手续,具体的咱们后面再谈。”
“嘎誉,我刚才发现你从大虎那里回来好像不高兴,发生啥事情了吗?”二柱关切的问道。
二柱和大虎是自己的兄弟,从小到大没红过脸,苏誉本来不想说啥。但听二柱问起来,苏誉也没有隐瞒。就把偶尔听到祁二叔的话简单说了出来。
二柱听完心里也不舒服,气愤的说道:“大虎他爸典型的小人心态,喜欢门缝里看人。上一次我去找大虎说话,祁二叔说话很不好听,说什么我爸拔了一辈子鸡毛,到我这里又开始养鸡了,兜了一圈还是围着鸡屁股转。最后还说什么龙生龙凤生凤…,从此我也不去他公司了。不过,你不要在意,我们是大虎的兄弟,他爸是他爸,大虎是大虎,各走各的路。”
“呵呵呵,我也和你一个想法,毕竟大虎不这么认为,我们和大虎是兄弟,和他爸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我们兄弟也没有想占他家的便宜,更没有想巴结他家的意思。他看得起了,我们去他家看看他,看不起了我们躲远点不就行了。”
“所以啊,这次大虎个人要参与,我双手欢迎,毕竟这个项目是大虎提供的信息,他也跑前跑后为我张罗了很多。时间成熟,我会找他好好谈谈,如果四通公司那就算了吧,一来人家也看不上那点蝇头小利。二来外面资金独立经营,村里也不答应。说实话,这个项目启动起来,想参与的人多了,根本不存在资金短缺的问题。”苏誉真诚的说道。
“你的想法没错,大虎个人参与都行,就不能和祁二叔沾边,否则,咱们和大虎以后怕连兄弟都做不成了。”二柱说道。
“噢,你处理完鸡场的事,尽快到项目部来,前期有很多事情要跑。比如场地建设,设备订购等。刚开始这个法人必须是我,后面你接手吧,毕竟我是公家人。村里那帮子人听吆喝还行,干事情没有一个。如果有必要,我的股份也得转在你的名下。”苏誉真诚的说道。
“呵呵呵,只要你放心,我没说的。”二柱开心的说道。
简单吃完饭,苏誉就驾车离开安顺市,回到呼兰县订了几件办公家具,买了些办公用品,就连夜赶回了胡杨镇。
苏誉回到镇政府已经下班了,张丽和陈瑞莲、朱红莲三人在办公室收拾着正准备下班。见苏誉回来,三个人又坐了下来。
“我以为你明天早上才能回来,我们连夜回石梁子吗?”见苏誉回来,张丽开心说道。
“晚上还有点事,明天早上我们回去。”苏誉边说边向电话机旁边走去。
“两个人天天在一起,还没唠够,听口气,我们丽丽要在石梁子安家了。”陈瑞莲笑着打趣道。
“看丽丽幸福的样子真的很羡慕哟。”朱红莲笑着说道。
“羡慕了你也跟着去,也让我羡慕羡慕你?”陈瑞莲笑着打趣道。
大家一起太熟悉了,被调侃张丽也无可奈何,只能小心提醒道:“你俩别瞎说,小声点,苏誉在打电话。”
听到几个女人又笑闹起来,苏誉也不在乎,听到电话接通了。急忙在嘴上打了个手势,几个人立马不说话了。
“范主任,我是苏誉啊,您下班了吗?”听到电话里传来范秉阳的声音,苏誉急忙说道。
“开大型石料场!”苏誉见大家情绪高昂,便直接揭晓了答案。
“开设石料场……”众人有些惊讶,纳支书看了看李支书,一脸的失望。又转向苏誉,叹了口气说:“唉,两年前就有人想这么做,但最后都没成,原因就是市场销路不被看好。现在我们再开石料场,销路又在哪里呢?”
李支书、巴支书也都点头表示赞同纳支书的话。三位村长神色黯然,也都默默低下了头。
见众人情绪消沉,苏誉沉凝片刻,缓声道:“如若两年前开设石料场,定然血本无归。然而今时不同往日,此刻开启石料场,时机恰到好处,定能使诸位财源广进。若有疑虑,不妨拭目以待,不出多长时间,一定会有人登门求开石料场。
至于其中缘由,暂且保密,这属于商业机密,知晓的人愈少愈好。否则,项目还未启动,诸多麻烦便会接踵而至。那些人可不管乡亲们的生死,更不会在意你们的利益。他们手持各种批文,只为掠夺,甚至妄图独吞。只要大家信我,两年之内,我能让北三村改天换地。”
“苏主任,我们相信你……”三位村长齐声叫道。
“这期间谁敢出卖大家的利益,我们不答应,不怕村民拆了他家的房子,他就作死吧!”周二娃恶狠狠的说道。
三位支书也默默点头表示支持。
众人的态度苏誉还是比较满意,他也点点头,沉稳地说道:“咱们现在先走出第一步,修路。至于石料场怎么开,咱们回头再细聊。这事儿牵扯方方面面,需要大量的资金,不是三两句话就能说清。
咱们先说修路吧。最初我准备修一条八米宽的沙石路,如今看大家心性很足,考虑到石料场和以后的石材深加工厂的发展。所以,我决定修一条十米宽的柏油路,道路设计为承载能力30吨的柏油路面。
介于时间的关系,道路分为两步完成,第一步,在第一场雪落下之前,完成路基夯实,路面整修,桥梁架设,沙石铺设工作,开始通车试用阶段。第二步,翻过年后完成柏油造面工作。当然了,这个工作主要由专业的路桥公司完成,村里派人协助清理路面垃圾。”
“太好了,我们也能用上柏油马路了,听说这柏油路花钱海了去了,这得多少钱呀?”周二娃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兴奋的说道。
“二娃,不要打岔,让苏主任讲。”张云山呵斥道。
见大家眼睛都放光芒,苏誉心里更加的满意,喝了口茶笑着说道:“周村长说的很对,这样的路一公里最少在十万左右,但是,我们的沙石料,人工都不花钱,最主要的柏油路面有可能也不会花钱,这样下来里,修好这条路总共也就需要十万块钱左右。
当然了,修路所需资金我想办法解决,等石料场赚钱了再还给我。修路所需人工,简单机械工具,都由村里解决。所有的拖拉机加油,工具损坏维修等费用,项目上统一解决。这样安排,不知大家有啥意见吗?”
苏誉话刚说完,房间里嗡声响起,几个人满脸红光,兴奋的讨论起来。张丽坐在苏誉身旁,心里有担忧也有激动,小脸也变得通红一片,像个小迷妹一样望着苏誉。
见张丽望着自己,苏誉小声问道:“张姐,我这样安排你看还有啥纰漏吗?”
张丽沉浸在美好的畅想中,突然听到苏誉的问话,急忙收拾心神道:“没有,没有,你很棒,安排的很合理。其他的倒没什么,我就是担心资金问题。”
两位支书的明确表态,立刻引起了全场村民的热烈响应。
听了两位支书的表态,三位村长也很振奋,他们深知苏誉的重要性,纷纷表示会全力支持扶贫工作。感受到众人的不满情绪逐渐蔓延,纳支书心中也开始慌乱起来,他最害怕的就是被这两位支书抛弃。因为他清楚地意识到,镇里一直期望他能下台,而现在,只要他失去了同盟,那么他必然会被赶下台。
见两个村都表了态,纳支书却一直没有开口说话,这让周二娃心里有些着急。他认为,如果不是纳支书家这些混蛋子侄,二道岭村也不会丢这么大的脸。看着现场群众明显的不满情绪,周二娃意识到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稍一思索,周二娃凝重的说道:“苏主任,各位支书,我代表二道岭村所有村民表个态,坚决拥护扶贫工作!同时,我们也全力支持修建这条致富路。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我这个当村长的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不该听纳支书的话,任由那群混蛋到工地上捣乱。在这里,我向大家郑重地道歉,也向苏主任诚恳地说一声对不起。”
周二娃的话音刚落,人群中立刻有人高声喊道:“我们支持苏主任,我们要修致富路!”
这句话仿佛点燃了导火索,瞬间将人们的情绪引爆。刹那间,整个场面沸腾起来,大家纷纷跟着大声呼喊:“我们支持苏主任,我们要修致富路……”声音此起彼伏,震耳欲聋。
纳支书听到群众的呐喊声,身体猛地一颤,瞬间,脸色变得惨白。他心中涌起一股担忧,意识到事情已经无法挽回,脸上露出悲哀和无奈的表情。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声音颤抖着说道:“千错万错,今天都是我的过错。我纳红星没有管教好子侄,导致他们犯下这样的错误。在这里,我向苏主任表示歉意,并向大家道歉。我也在此表态,如果苏主任决定通过公家处理这件事,我不会再过问,一切听从组织的安排……”说完,他向苏誉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又向全场人鞠了一躬,转过身时已是满脸泪痕…
“三大爷,你不能不管我们,我们不想坐牢啊……”见自己的大靠山要放弃自己,躺在地上的黑子精神有些崩溃,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
一向嚣张跋扈一言九鼎的纳支书,竟然服软低头了,大家震惊之余,心里的畅快就别提了。
苏誉可不是为了畅快,既然目的达到了,有些脸还得给。毕竟修路迫在眉睫,在这里纳家人口众多,如果联合起来不配合扶贫工作或者捣乱起来,很多工作就没法进行。
见纳支书要离开现场,村领导都看向了苏誉。“纳支书,村里派台拖拉机把这几个送到镇医院去。别担心,他们就是骨折了,养上半年出来,又能祸害乡邻了。”
刚走出人群的纳支书,原本满心忧虑,闻得苏誉之言,其心境须臾间由阴转晴,恰似一股和煦春风拂面,他不禁激动得热泪盈眶。
于纳家而言,纳支书向来是家族之倚靠与支柱,若非万不得已,他岂会忍心目睹自家子侄身陷囹圄?此刻听苏誉不再追究此事,他心中欣喜难以言喻,赶忙转身折返,连连向苏誉道谢。
苏誉最后一句话,大家都明白啥意思,纳支书也不是傻子,知道苏誉再警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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