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安秦安的其他类型小说《裴安秦安结局免费阅读不原谅!为奴三年后全家悔断肠番外》,由网络作家“雪花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虽身子略显单薄。但今日来的营养俱全的吃食,倒让秦安原本苍白瘦削的脸色红润不少,孱弱的身躯也看着健壮了许多。本就高大的身躯,显有不减当年的英气风发,稳重而不失庄重秦家世代为国征战,威震西疆数百年,在大庆的影响极深。秦家先祖曾经率领大军抵抗匈奴,斩杀匈奴单哏。如今,秦家世袭爵位,成了大庆赫赫有名的国公爷。但秦家世代忠义,秦家人并没有骄纵蛮横之风,也没有恃强凌弱之举。却到了裴景恒世袭爵位后,国公府便渐渐衰弱,没了往日的辉煌。而秦安幼时随祖父和凌统老将军驻守边境,与敌军作战。虽只短短几年便回了京城,却足以令他身子骨里透着凛冽的杀伐之气。此时他虽穿着寻常,但整个人散发出来的压迫力仍令人不寒而栗。“世子,马车已备好了。”六耳恭敬地禀报。秦安颔首...
《裴安秦安结局免费阅读不原谅!为奴三年后全家悔断肠番外》精彩片段
虽身子略显单薄。
但今日来的营养俱全的吃食,倒让秦安原本苍白瘦削的脸色红润不少,孱弱的身躯也看着健壮了许多。
本就高大的身躯,显有不减当年的英气风发,稳重而不失庄重
秦家世代为国征战,威震西疆数百年,在大庆的影响极深。
秦家先祖曾经率领大军抵抗匈奴,斩杀匈奴单哏。
如今,秦家世袭爵位,成了大庆赫赫有名的国公爷。
但秦家世代忠义,秦家人并没有骄纵蛮横之风,也没有恃强凌弱之举。
却到了裴景恒世袭爵位后,国公府便渐渐衰弱,没了往日的辉煌。
而秦安幼时随祖父和凌统老将军驻守边境,与敌军作战。
虽只短短几年便回了京城,却足以令他身子骨里透着凛冽的杀伐之气。
此时他虽穿着寻常,但整个人散发出来的压迫力仍令人不寒而栗。
“世子,马车已备好了。”
六耳恭敬地禀报。
秦安颔首,起身向外走去。
刚踏出房门,便看见五竹立在檐下,神情焦虑。
见到他出来,连忙迎了上来。
“世子,属下昨日不该莽撞冲撞郡主。”
秦安闻言,神情微愣。
片刻后,他恢复常态,平淡问道:“你哪里冲撞她了?”
“属下不该乱言,让世子陷入险境。”
五竹低垂着头,认错道:“请世子惩罚属下。”
“不需,你没有做错。”
秦安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五竹心下稍安。
不过,眼前的世子确实让他眼前一亮。
世子即使被折磨了三年,依旧掩盖不住骨子里的英气。
秦安与国公夫人一同入了宫。
才知今日要见的人竟是纯贵妃和昭阳公主。
秦安心下一凝。
莫非他们有意撮合他和昭阳公主?
昭阳公主深受皇上宠爱,同太子萧云霆的关系更是亲如一母所生的亲兄妹。
况且,他们的身份悬殊太大,怎么会看上他奴隶的身份。
当下甚是万分疑惑。
难道是他想岔了?
纯贵妃端坐在凤椅上,容貌艳丽精致,浑身透着雍容华贵。
昭阳公主萧云霓静静地站在一旁。
她容貌精致妩媚,衣裙华丽。
即便穿戴普通,依旧掩饰不掉周身气质,宛如天潢贵胄。
见国公夫人行礼,秦安才收敛心神,拱手弯腰行礼。
“草民秦安参见贵妃娘娘、昭阳公主。”
昭阳公主抬眸望向秦安,清澈的目光里满是审度。
她总觉得眼前之人与她记忆中的模样大相径庭。
尤其是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让人望不透。
但她很确信,这人就是她想要的哥哥秦安。
由于她的审视太过灼热。
让秦安浑身不舒服,干脆直接低眉无视。
“平身吧,赐座。”
纯贵妃开口,秦安谢恩后,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国公夫人更是盯着昭阳公主喜笑颜开。
她越发满意这桩婚事。
这一切,都被纯贵妃收入眼底,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同国公夫人虚聊了几句。
这才将目光移落在一直垂眸不言的秦安身上。
“秦安。”
纯贵妃轻启朱唇。
秦安抬眸:“秦安在。”
纯贵妃细细打量着眼前的男儿郎。
不由暗赞一声。
十二年前,秦安初入宫时,尚还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
在她眼皮底下,秦安渐渐长成了个意气风发,潇洒肆意的翩翩少年郎。
却曾想三年前的变故,让他眉宇间的隐隐透着桀骜不驯让人望之生畏。
只是这份锋芒毕露,却让秦安周身散发出一抹清冷疏离。
凭什么!
站在秦安身边的人,是这个变态的祸水!
裴焕将苏柒的神情收入眼底,压在心中恨意。
连忙指着半死不活的秦安,一派单纯的模样:
“公主,小侯爷刚所言不差。但阿姐并非是想为难阿兄,是阿兄死不悔改......”
“够了!”
萧云霓低吼:“本公主要的是有一个交代,不是你们的辩解!”
她的意思很简单。
不管此事是谁对谁错,她都要为秦安报复回去!
今日,必须有人受到惩罚!
裴钰被吓得一哆嗦。
她可不想尝试这变态的狠辣手段!
她连忙解释:“公主,臣女并未伤害他,是他拒不认错......”
“闭嘴!”
萧云霓打断她的话:“你方才说秦安刺杀苏澜,可有证据?”
闻言,裴钰愣怔住。
她的确没有证据......
赶来时,只是见秦安手持匕首,揪着苏澜的衣领而已
并未亲眼瞧见,是秦安在苏澜脖子上划了一刀。
随即,严肃地看向苏澜:“小侯爷,你赶紧拿出证据来!”
“我......”
苏澜慌了,他根本拿出来!
苏柒心头一惊,连忙站出来维护兄长:
“公主,家兄定是刚刚受到惊吓,一时间看晃了眼,误认为是世子伤了他。”
这话既维护了苏澜,也替秦安辩了清白。
不过,终究还是迟了。
“公主,您千金之躯,切莫为了一个贱奴坏了名节啊!”
秦安低垂着头,嘴角噙着嘲弄的笑:“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明明这话是说给萧云霓的,苏柒却被噎住了。
她抬眸含泪地看向秦安。
他这是在怪她吗?
怪她,没在他受裴钰鞭刑时,没有及时站出来吗?
所以才说,她迟来的辩解对他而言,不重要了.......
但心里发虚的裴钰、裴焕、苏澜和杨轩熠只听出秦安在息事宁人,不由地暗松了一口气。
但萧云霓并不是好话的主。
她朝身后宫女使了个眼色,吩咐道:
“将郡主给本公主绑起来,让她也尝尝鞭刑的滋味!”
裴钰面如死灰:“公主,你凭什么要罚我?!”
“就凭这是本公主的旨意。”
萧云霓抬颚睥睨:“既然你们说这是误会,那本公主未来的驸马却因此误会受了罚,怎叫本公主忍气吞声?”
随即吩咐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将人给绑了,以儆效尤!”
侍卫不敢违抗懿旨,立即上前将裴钰五花大绑了起来,按压跪地。
“放开我!放开我!!”
裴钰奋力挣扎,却奈何根本敌不过粗壮侍卫,不断叫嚣:
“我是郡主,我不服!!”
可任由她怎么喊,都无济于事。
苏澜和苏柒根本无力救她。
杨轩熠更是明则保身,缩得都看不见他的脑袋。
唯有裴焕心疼,将裴钰护在怀里,润玉的脸上露出了怒意:
“公主,您未免欺人太甚了!我们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要因我们国公府的家事,来置阿姐于死地!”
萧云霓闻言狐狸眼一挑,微勾唇:
“本公主自问平易近人,你这般质疑本公主的做法,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
裴焕面红耳赤,他不是不懂事的孩童。
萧云霓身份尊贵,不容他顶撞。
萧云霓见状,继续添油加醋的说道:“你们可别忘了,本公主是陛下最宠爱的女儿,岂能容忍尔等侮辱!”
话毕,便示意侍卫将裴焕抓走。
裴焕拼命反抗,奈何双拳难敌四腿,被拖至一旁不得动弹。
只能咬着牙,流着泪彰显他的薄弱无能!
这就是权势的力量。
裴焕即使是世子,脆弱地毫无还手之力!
秦安依偎在萧云霓肩头,鼻间不屑轻嗤。
“你这奴才!休要胡言乱语!”
五竹见状立刻斥责,随即又转向裴焕,气红了脖子:
“二世子,你可要凭良心说话啊,莫要再一次又一次给我家世子身上泼脏水啊!”
秦安见状眸光幽深,眼底飞速掠过一丝算计。
既然裴焕要玩儿,那便陪他玩儿个彻底。
他没等来裴焕的解释,却等待来了裴钰尖锐的怒骂声。
“秦安!裴焕是你弟弟,你怎能如此拿他的命开玩笑!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你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
她愤怒地瞪视着秦安,美艳的容颜因为盛怒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说完又扭头望向裴焕,哽咽道:“阿焕,明明是他欠你的,你为何还如此善良,傻傻跑来受他的狠毒的手段啊。”
秦安被裴钰指着鼻子训斥,心中一沉。
善良?
不分清红皂,就将他灌上阴狠歹毒的罪名。
他压抑着怒意道:“郡主冤枉秦安了,裴世子犯病与我无......”
“你闭嘴!”
裴钰打断他,愤慨地瞪了他一眼:“谁都知道你再也不是从前的裴安了,现在的你是满腔怒怨,性子阴狠的秦安,还有何事是你做不来的!”
面对如此尖酸刻薄的评价,秦安心中一阵钝痛。
他知道。
不论他在说什么,她们对他的眼色终究不会改变。
而曾经也在外人面前,如此维护他的阿姐。
已经死了。
“阿姐,我没事,不要怪阿兄......”
裴焕虚弱地靠在裴钰怀里,虚弱开口,一副病容。
这话却引起裴钰更多的伤心和疼惜。
她擦擦眼睛,将泪意忍下:“是姐姐不好,姐姐没照顾好你,才让你被人欺负去了。”
五竹听了怒火中烧,忍不住上前要辩驳一二,却被秦安的眼神制止住。
他委屈的瘪着嘴,只能默默退至一旁。
秦安目光灼灼望着裴钰,还来不及开口。
裴焕虚弱的嗓音却悠悠传来:
“阿姐,阿兄房里有夜来香......”
“夜来香?!”
不等秦安和裴钰反应,绿福便跳起脚来指认秦安:
“世子你好狠毒的心啊,全府上下都知二世子闻不得夜来香,一沾便引发疾症。”
说完,竟大胆的往床榻走去,径直拎起秦安睡不习惯的方枕头。
狠狠砸在地上。
理直气壮地质问秦安:“这方枕里就藏有夜来香,世子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就是你存心要害二世子,想彻底替代他的身份,甚至还妄想跟顺安侯府重新攀上关系!”
俨然一副他不是奴才,是主子质问奴才的姿态。
裴钰闻言同样恶寒地凝视着秦安,看他还如何解释。
秦安冷笑一声,睑低垂,眸中掠过讥讽。
主子不聪明,奴才能精明哪里去?
这奴才直奔方枕而去,眼瞎的人都看出端倪来。
但这漏洞百出的欲加之罪,裴钰居然没有看出来。
也是。
她心疼裴焕还来不及,怎会希望他自证清白呢。
至于这夜来香为何藏在方枕内,他确实给不出解释来。
但他认清了一件事。
从他跨进国公府起,便有人开始算计他。
五竹见状心一阵抽痛,不顾秦安的指令。
便冲上前一脚踹飞绿福,疼得绿福在地上龇牙打滚。
五竹已然顾不上自己的莽撞,气红了眼,怒指着诬陷他家世子的三人:
“你们良心何在?我家世子明明就是冤枉的,却被你们指着鼻子辱骂!”
随即指着地上的方枕:“况且这满屋的物件都是夫人亲自置办的,要说这方枕为何藏有夜来香,那你们得好生好好问夫人去。”
“既然全府上下明知二世子闻不得夜来香,那夫人更是二世子生母岂会不知?!”
秦安没吭声,眼神渐渐暗淡下来。
原来,国公夫人并不是真心想他回来......
见五竹既然敢将罪责推卸到国公当家主母头上,裴钰不禁恼羞成怒:
“大胆奴才!你既敢污蔑我娘,信不信本郡主撕烂你这张嘴!”
她正要命人将五竹拖下去打板子。
五竹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想要辩解几句。
“够了!谁也不准动我的人。”
一直未开口的秦安终于忍无可忍。
将五竹护在身后,一脸冷然。
他抬眸望着眼前的愤懑的裴钰和装无辜的裴焕,冷声道:
“我是否清白,我自己最清楚!若是我有半句谎话,甘愿受罚。”
“可若是二世子不肯承认今日之算计,你们今日便休想踏出我的房间半步!”
秦安说罢,伸手便要去拽住裴焕。
“咳,阿兄为何要冤枉我......”
裴焕苍白的脸颊浮上一层潮红,颤抖着伸手紧紧抓着裴钰的衣袖,甚至委屈:“阿姐,母亲一定不会害我的,我也不清楚阿兄要我承认什么.......”
“秦安,你好狠的心呐。你心中最清楚不过,裴焕为何会突然犯病!”
裴钰闻言心中一滞,旋即强硬地拍开秦安伸过来的手:
“我知道你嫉妒阿焕,但他到底是你的弟弟,你怎能如此心狠手辣啊。”
随即,理直气壮地用道德绑架他:
“即使这方枕是母亲为你准备的,那也是为了你能回府睡个安稳觉,你竟不念我们的恩情罢了,还处处对我们摆脸子,更是伤害阿焕,你对得起裴国公府对你的养育之恩吗?!”
她秀眉紧拧,眼中闪过浓烈的厌烦。
本还心疼秦安在斗奴场的遭遇,想着如何哄他开心。
但见绿福神色慌张跑来,告知她阿焕来给秦安问安反被为难,便心急如焚地赶了过来。
而如今,她心底对秦安的那一丝心疼被击碎得荡然无存。
“呵呵......”
秦安看了眼手背上赫然清晰的掌印,低唇一笑。
身上的疼痛,岂能比过恶言相向的钻心之痛。
裴国公府的对他养育之恩。
是他们来打压的板子,无时无刻都在告诫他。
这份滔天恩惠,他秦安还不清。
“你......”
“郡主,是秦安不知好歹,辜负了国公夫人的好意。”
不等裴钰再次发怒,秦安藏下所有的委屈,目光平静的直视裴钰:
“还劳烦郡主替秦安给夫人带声愧歉,秦安睡了三年的狗笼,吃糠饮泔水,早已不习惯这枕稳衾温的生活,日后莫再为秦安操劳了,累了身子不值当。”
裴钰怔了怔,大脑嗡嗡作响。
秦安的这番话,简直颠覆了她的认知。
他这三年不禁日夜搏命厮杀,受鞭刑,咬牙存活了下来。
甚至吃糠饮泔水,还睡在了狗笼里.......
这哪是奴隶?
简直连畜牲的生活都不如!
但很快反应过来,扯着面皮笑着解释道:
“你别误会,娘是希望你娶一位温柔贤惠、知书达理的女子......”
她原以为秦安听了,必定感动非凡。
却不想秦安依旧淡漠如初:“夫人,此话何意?”
他明白国公夫人的意图。
便也不想浪费时间,直逼正题:
“秦安如今虽回了国公府,自当是国公府的人。夫人有话无妨直说,无需弯弯绕绕,秦安听着便是。”
国公夫人见此,也不藏掖了。
依旧笑着牵起秦安粗砺硌应的大手,满眼地慈爱:
“安儿,你也知祖父身子愈发虚弱,恐怕挺不过三个月。他老时常在娘耳边念叨,最放不下心的人是你,想见你成家立业的那一天,方能安心离去不留遗憾。”
搬出老国公铺垫一番后。
秦安却沉默不答。
国公夫人小心翼翼觑了一眼秦安的神情。
发现他脸上毫无波澜,甚似被抽空灵魂的傀儡,
这般反应,却让她微微松了口气。
至少,秦安听了成家的暗示,没有表现出抗拒。
但她不知,秦安早就猜到她的意图。
他让自己冷静了下来,消散了心中翻涌的怒意。
连带对国公夫人最后一点母子之情从心底抽离而弃。
静静地听国公夫人喜笑颜开的同他摊牌道:
“安儿,为娘替你相了门极好的亲事,不论身份地位,皆在顺安侯府之上,这门亲事对你百利而无一害。你若无异议,为娘明日便带你进宫相看?”
进宫?
秦安拧眉,没想到国公夫人给他相看的是宫内人。
要说身份地位皆在顺安侯府之上。
那必定是皇亲国戚了。
他如今奴隶的身份,跟皇亲国戚扯上关系。
简直是贻笑大方,天方夜谭。
贵为国公当家主母,为何这般拎不清?
秦安满心疑惑,甚至察觉出一丝不为人知的阴谋。
但他没有质疑,仍旧选择了顺从。
“多谢夫人美意,秦安不敢有异议,一切都听夫人的安排。”
他语气淡漠,眼里隐约含着厌恶。
且说,他的异议有用吗?
她们想让他攀附高枝,乃是为了巩固国公府的势力。
即使外人不知他奴隶的身份。
但定能让国公府美名扬外,居然对一个毫无血缘的世子如此上心,堪比亲生儿子。
既能断了他与苏柒那乌子虚有的念想。
又能顺利催促裴焕与苏柒的婚事。
真是两全其美的好计谋。
看来,那天苏柒推诿的一番话,倒成了他的催命符。
即使他有异议,她们也会想尽其他法子随便定门亲事,或将他赶出国公府。
更甚是,对他起杀心......
不过,他秦安不信命。
即使迟早要被迫娶亲,若真如夫人这般妄想能攀上皇权。
即使是入赘,也未尝不可。
至少,他有权在手。
一切,都有机会翻身.....
见秦安同意了。
国公夫人反倒是惊讶了一瞬,没想到秦安答应的如此之快。
旋即,她激动又欣慰的将秦安拥入怀里:
“好孩子,为娘没白疼你。”
“夫人若是没别的吩咐,我想先回屋了,身上伤疼的厉害。”
秦安敛起眼睑遮挡眼里的暗芒,挣脱国公夫人的拥抱。
国公夫人见事情已经办妥,心疼地拍了拍秦安的手背,温柔说道:
“你快些回去休息,养好身体才能更好照顾自己啊。”
“嗯。”
秦安应下后,径直离去。
看着秦安渐行渐远的单薄背影,国公夫人眸光深谙,似在思索着什么。
“娘——”
从后院拐角处走出的裴焕轻唤一声,随即问道:
“娘,宫里那位当真对阿兄倾慕已久?”
国公夫人回神,宠溺地摸着儿子的温玉的脸庞:
“不管如何,那位配你阿兄自是绰绰有余。且对你阿兄而言,这是他的福气,至少日后不用低人一等。若要是能攀上这门亲事,对咱们国公府便是锦上添花。”
“你与侯府的婚事,也能顺利推进了。届时苏柒那丫头再有诸多借口,亦不是她能左右了。”
听了母亲这番算计,裴焕俊俏的脸庞微不可察地染上几分嘲弄。
秦安,这就是你给我抢的下场。
竟沦落到靠卖身为赘婿的悲惨境地。
即使攀附了皇权,依旧是卑贱的奴隶!
而秦安神情空洞,一路沉默的回端云院。
让跟在身后的五竹格外揪心。
他自是听见了夫人和世子的谈话。
深知世子的处境,夫人提及的那桩婚事搁在其他世家大族固然极好。
但却对世子而言,则是屈辱。
“世子,明日您真要进宫吗?”
待世子前脚刚跨进端云院,五竹还是没忍住问出口。
秦安脚下没停,只是还没张嘴。
身后便传来裴钰尖锐的质问声。
“为何不去?这可是娘苦心为你寻来的一门亲事。”
裴钰站在端云院门廊下,趾高气昂地瞪视秦安,丝毫没有愧疚。
秦安回眸,淡漠地扫了他一眼。
裴钰顿时感受到一股无形戾气扑面而来。
她心里咯噔一声,本能退后一步。
但想起母亲的嘱托,硬着头皮上前,指责道:
“娘亲给你相中了一门极好的亲事,以后你荣华富贵享不完,你怎得一副死鱼样?”
裴钰是国公府上下的掌中宝,怀中玉。
老国公、国公爷同国公夫人更是对她极宠,不亚于当年的裴安。
因此她素来任性骄纵,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但偏偏对自家胞弟格外宠溺和迁就,甚至但凡有人诋毁胞弟一句不是。
她便会双倍奉还回去。
三年前,她就是如此袒护和偏爱胞弟裴安。
三年后,他是秦安。
裴钰将所有的宠溺和偏爱转移给了真正的胞弟裴焕。
秦安的眸子冰冷刺骨:
“郡主未免太心急了,秦安并未言一句不去,郡主便如此咄咄逼人。”
裴钰不甘示弱,狠瞪回去:
“你凶我干嘛,我可是你阿姐!”
她昨晚只是同母亲提了一嘴,想为秦安物色一门亲事。
没曾想母亲却说,她早已有了打算。
只告知对方是皇亲国戚,绝不会亏待秦安。
其他的细节母亲不愿与她多言,怕不成传了出去让国公府看了笑话。
见此,裴钰也就没有追问。
虽然这桩婚事听起来有些荒唐了。
但她一直相信母亲的安排,定不会亏待秦安。
且就以秦安的身份,即使是入赘,能攀上皇亲国戚乃是他三辈子修来的福气。
阿姐?
早已不是了。
何必又在这自欺欺人。
秦安不搭理他,越过他往内室走去。
“你!”
裴钰恼羞成怒。
但也无可奈何,只能跺脚拂袖离去。
明明是好心来表达自己的好意,怎么两人一见面就莫名动了火气。
一想到秦安不领情的冷脸。
让她愈发暴躁不已。
瞬间让她心底对秦安的丝丝愧疚消失殆尽。
秦安回到屋内,便再也未踏出门一步。
五竹因愧疚,也不敢再打扰世子。
直到翌日天一亮,秦安才踏出屋子。
他换了身玄衣锦服,外披深蓝色大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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