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云致沈玉铮的其他类型小说《温云致沈玉铮奴本金枝,誓不为妾小说》,由网络作家“气泡咖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妾室!沈玉铮喉咙口涌上了血腥,全身的血液都要燃烧起来。她在人命比羽毛轻的古代挣扎了十九载,为的不过就是有尊严地活着。谁都不能踩在她的骨头上,除非她死。主子要给奴仆说亲,那是恩典,沈玉铮不能拒绝。只要她一日是奴籍,她便一日受人摆布。沈玉铮低下头,将所有情绪敛下。温云芙见此,站起来道:“明日父亲在府中开清谈会,宁远程会来,到时候我给你们找机会见面。”沈玉铮对此没有出声,事情不是没有转机,就算没有她也会制造转机。只是她疑惑温云芙怎么忽然生出了,要她给宁远程当妾的想法。为什么是宁远程?沈玉铮回到自己屋里后,拿了些自己绣的绣品,去主院找了山雁。“多亏了姐姐上次给的药,我的伤才能好的这么快。妹妹也没有其他东西能感谢的,只有自己绣的荷包,希望姐姐...
《温云致沈玉铮奴本金枝,誓不为妾小说》精彩片段
妾室!
沈玉铮喉咙口涌上了血腥,全身的血液都要燃烧起来。
她在人命比羽毛轻的古代挣扎了十九载,为的不过就是有尊严地活着。
谁都不能踩在她的骨头上,除非她死。
主子要给奴仆说亲,那是恩典,沈玉铮不能拒绝。只要她一日是奴籍,她便一日受人摆布。
沈玉铮低下头,将所有情绪敛下。
温云芙见此,站起来道:“明日父亲在府中开清谈会,宁远程会来,到时候我给你们找机会见面。”
沈玉铮对此没有出声,事情不是没有转机,就算没有她也会制造转机。
只是她疑惑温云芙怎么忽然生出了,要她给宁远程当妾的想法。
为什么是宁远程?
沈玉铮回到自己屋里后,拿了些自己绣的绣品,去主院找了山雁。
“多亏了姐姐上次给的药,我的伤才能好的这么快。妹妹也没有其他东西能感谢的,只有自己绣的荷包,希望姐姐不要嫌弃。”
山雁接过荷包,高兴地说:“谁不知道你手最巧了,你绣的我最喜欢了。”
沈玉铮笑笑,为了活的更舒服,她把能学的技能都学到了极致。
对于别的丫鬟来说,这些东西可有可无,但对沈玉铮来说,这些都是为了自由铺路。
沈玉铮拉着山雁闲聊,没一会儿便从山雁口中得知了真相。
原来温大人有意将二小姐温云柔,许配给宁远程。
相比其他大家族,温府人口简单,温大人只有一妻一妾。正妻生一儿一女,便是温云致和温云芙,妾室方姨娘只生一女,便是温云柔。
温云芙和温云柔年纪只相差半岁,自小温云芙就跟温云柔不对付。要不是温大人对嫡庶一视同仁,从不偏颇,温云柔早就被温云芙欺负惨了。
如今知道温大人有意给两人撮合亲事,温云芙让她去勾引宁远程,不过就是为了恶心温云柔。
内宅姐妹之争,她不过是个随意摆弄的棋子。
知晓了事情的起因,沈玉铮的愤怒平静了下来。
第二日,温府清谈会。
从一早开始府里便陆陆续续来了不少文人雅士,温阁老不仅是内阁首辅,当今陛下的舅舅,还是当初河东崔氏惊才绝艳的大才子崔临的关门弟子,同样三元及第的最年轻的阁老。
不管是朝中,还是民间,读书人对温阁老无不久仰山斗。
而温阁老每年在温府办的清谈会也不讲究任何规矩,一开始只是他和学生之间探讨学问,后来演变成文人之间的一种风尚。
来参加清谈会的人很多,外院花园的凉亭、走廊、包括假山上都坐满了人。
来这里的人拿着一卷书,随便找个地方便能席地而坐。
温阁老对两个女儿也是一视同仁的教导,所以每年这个时候也会让她们在溪水另一边,隔着一道轻纱,聆听完清谈会的全过程。
“妹妹。”温云柔走进来,见到温云芙浅浅行了一礼。
温云芙没理她,温云柔也没在意,走到另一张桌案前坐下。
府上人都知晓,如今的方姨娘当初是温夫人身边的丫鬟,因为姿色好野心大爬上主子的床。但沈玉铮在温府这么多年,没看出来这对母女有多大的野心。
不管是方姨娘还是温云柔,对温夫人和温云芙能避便避,很少出门。温云柔虽是庶女,但被温嘉一视同仁的教导,学问不输于温云芙,这还是在她没故意露风头的情况下。
“多谢陛下。”
燕乐帝见他似乎不欲谈起那个丫鬟的事,于是问:“你是喜欢上那丫鬟了?”
温云致系着腰带的手一顿。
燕乐帝继续道:“先前母后就让我们慎重选择婚事,怕我们以后遇到喜欢的人会后悔。你既然有喜欢的人了?为何还要娶沈家姑娘?”
太后与先帝伉俪情深,一辈子也只有彼此一个人。于是也希望他们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人,一生一世人。
但燕乐帝自己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他登基后顺应传统,娶了皇后,又纳了几个嫔妃。
身为帝王有开枝散叶的责任,所以父皇早早将皇位甩给他,而他对此并不反对,只想担好一个皇帝该有的责任。
但现在温云致似乎有喜欢的人了,不该像父皇与母后一样吗?
温云致继续系自己的腰带,只是神色有些凝滞,薄唇紧抿。
半晌后他道:“不算喜欢,只是想要而已。”
他只是想摸清沈玉铮身上让他看不清的东西是什么,他只是好奇那层皮囊下有什么。
就像他小时候想养一只猫,但母亲厌恶猫,不许他养。他便每日去喂后门外的一只野猫。
后来姑母知道了这事,让他在宫里养了一只。
他仅仅养了半个月,便失了兴趣。
他想要沈玉铮大概也是如此,等他探究完其中的乐趣,他也会失了兴趣。
燕乐帝也不意外温云致会这么说,温云致自小很少有什么想要的,他整个人都极为冷淡,像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偶尔有什么感兴趣了,也很快失了兴趣。
燕乐帝想起一事忽然道:“那你可得把沈家安抚好,沈国公爱女如命,他知道你纳妾的事,肯定要闹到我面前来。”
“我知道了。”温云致点了点头,沈家那边他自有办法。
燕乐帝来看望温云致一趟,很快就回宫了,临走前还当着温阁老的面叮嘱温云致好好养伤,这让温阁老不好再罚温云致跪祠堂了。
温云致回到浅云居,便看到了跪在院子中的砚石和砚光。
砚光高兴地道:“公子你回来了?”
“嗯。”温云致看了一眼他们,又看了一眼屋里,什么都没说,抬步进了屋。
砚光小声嘀咕:“公子是什么意思?”
砚石不知道,但公子没发话,他们也不敢起身。
温云致进了屋,便见沈玉铮坐在桌旁,拿着一本书卷在看。
他走过去问:“在看什么?”
沈玉铮放下书,抬起头:“架子上有一本游记,我便拿来打发时间。”
温云致:“今天让管家给你挑两个丫鬟,还有其他需要的一并说了。”
“丫鬟我自己来挑,至于其他的……”沈玉铮转过身,面对他,“衣裳首饰公子也给我买吗?”
温云致坐下来,握住了她的手:“你想要什么去砚石那支银子,随便你买。”
沈玉铮看着他半晌,又道:“你昨天是不是拿了我东西?”
温云致面色如常:“什么东西?”
沈玉铮想说她的身契,但出口的却是:“两朵花,就簪在我之前的床头上,你看到了吗?”
忽地,沈玉铮的手指被攥紧,温云致的眸子沉了下来,语气也森冷危险:
“你没有其他想问我的?”
沈玉铮直直地盯着他的眸子,许久之后开口:“老爷对你动家法了吗?伤的严不严重?”
“不严重。”温云致沉郁的脸色又缓了下来,他将沈玉铮拉到自己怀中,问,“昨晚到现在你都干什么了?”
沈玉铮笑着道:“哦,跟夫人吵了一架,还罚你的两个小厮跪了一夜。”
沈玉铮脸色极为难看,忍不住出言讥讽:“真该让沈姑娘听听公子这句话,公子不仅污了她的名声,如今还不想负责。”
“不是应该你对我负责吗?”温云致的气息突然又靠近,深邃的目光在她唇上流连,似乎对那过于鲜红的血感兴趣。
“你到底是什么人?”温云致语气微叹,眼中探究的意味过于明显。
我是你祖宗!
沈玉铮差点骂出了口,这该死的封建礼教,连骂人都不痛快。
身后床榻上的动静越来越响,她没时间跟温云致在这里发疯,温云芙很快就会带人来捉奸了。
“公子喜欢看人行房事,奴婢就先行告退,不打扰公子了。”
温云致淡淡扫了一眼她身后的床榻,没有任何兴趣,目光又转回到沈玉铮身上。
“上面的人如果换成你和我,我倒是有兴致观看。”
神经病!
沈玉铮欲挣开他的手臂,温云致却抓着她不放。
“你坏了温云芙的计划,她不会放过你的。”温云致嘴角噙着笑,不是人前温润如玉般的微笑,而是兴味中掺杂着兴奋和恶劣。“我可以帮你。”
他扣住她的五指,意有所指地揉捏着她的指尖。
“不劳公子费心。”沈玉铮用力抽回手,咬牙道,“让开。”
温云致又看了她一会儿,若有所思地往后退了一步。
沈玉铮正准备越过他离开,却听到门外似乎有脚步声靠近。她狠狠瞪了一眼温云致,反身跑到窗边,跳了出去。
而此时偏厅外有温府下人引着一群文人到此休息,这处偏厅本来就是用来休息的场所。
温云芙一把拉住温云柔的手臂,笑着说:“二姐我们也去看看。”
温云柔想抽开手臂,却发现温云芙抓的紧紧的。“这样不太好吧,我们毕竟是女子,不宜与男子……”
“那有什么,今日来府上的都是为了学问探讨的,二姐不会有其他心思所以不敢吧?”
“我不是……”
她话没说完,被温云芙硬生生往偏厅拽去。
前方的文人雅士们这会儿又累又困,温府下人说请他们到屋里休息,他们巴不得赶紧过去。
等推开门看到屋里的情形,顿时傻眼了。
“这,这这,太不像话了!”
“这不是宁大人吗?怎么会……”
今日是什么场合,温阁老的清谈会,来参会的文人雅士就怕沾染了一点俗气,污染了这块雅地。
宁远程倒是好,行如此龌龊之事,不说温阁老会如何动怒,连他们都觉得羞的慌。
有常来温府的认出了女子的样貌:“那不是温三小姐身边的丫鬟?”
“什么?什么?”温云芙努力踮起脚,想往里看,还不忘拽着温云柔一起。
温云柔浑身僵硬,脸色苍白如纸。
“怎么回事?”温云芙故作生气,“我身边的丫鬟怎么会跟宁大人有了苟且?”
“小姐奴婢有一事禀报。”新月适时出声,“先前宁大人就有意无意地向奴婢打听玉铮,奴婢怕坏了规矩,便什么都没敢说。但有一次奴婢撞见宁大人对玉铮动手动脚的……”
温云芙怒声道:“宁远程也太不是东西了,连我身边的丫鬟都敢碰。这种好色之徒,还能当朝为官?”
她忽地想起什么,猛地捂住嘴,眼睛滴溜溜地看向温云柔。
“我忘了二姐正在跟宁远程说亲事了,这,这可怎么办?”她脸上的幸灾乐祸实在压不住,伪装出的惊讶很快就消失了。“二姐你是个贤惠的,宁远程这么喜欢玉铮,你大度点,就让玉铮进门吧。”
沈玉铮面无表情地倒了一杯茶,自从入了奴籍,她又不是第一次低头了。
连她以前绝对不能忍受的下跪,也跪了无数次。
不就是倒一杯茶么,她可以倒!
萧松淳接过茶,盯着沈玉铮的眼睛,手腕一抖,将茶泼到沈玉铮手背上。“这么烫的茶能喝吗?重新倒一杯来。”
沈玉铮手背上火辣辣的疼,这疼意如燎原的火,一路烧到她心里。
她死死压着胸腔里燃起的怒火,因为用力,喉骨一阵阵紧缩。
赵良笙立马扑过来,心疼地捧起她的手:“玉铮你手怎么样了?疼不疼?”
“不疼。”
沈玉铮盯着萧松淳,乌黑幽冷的眼睛让萧松淳一愣,下一瞬他反应过来道:“继续。”
沈玉铮抽回手,伸手去拿茶壶,赵良笙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腕。“玉铮我替你倒茶。”
他整个眼眶都红了,眼里有莫名难过和悲愤的情绪在打转。
看到玉铮被人羞辱,比他自己被人羞辱还要让他难受。
“不用,我自己来……”
“我替你。”赵良笙用力从她手中拽过水壶,“你我早晚是要做夫妻的,夫妻一体,你能做的我为什么不能做?”
赵良笙冲她咧开嘴角,笑容一如既往灿烂,只是眼里有什么光芒碎裂了。
赵良笙倒完这一杯,递给萧松淳:“萧二公子,请喝茶。”
萧松淳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他羞辱一个丫鬟可以,但羞辱一个春闱学子,还是一个颇有前途的学子,这不是明智之举。
萧松淳只好道:“赵兄你不用如此,这茶……”
赵良笙问:“萧二公子不喝吗?”
萧松淳讪讪道:“这会儿忽然不觉得渴了。”
赵良笙牵了一下嘴角,但到底没扬起来。他将杯子用力往桌上一放,牵住了沈玉铮的手。“玉铮我们回去。”
“好。”
赵良笙牵着沈玉铮大步走到飞鸿居外,才停了下来。
他大喘着气,脊背都在微微发颤,好一会儿他回过头,含着泪笑着说:“玉铮你再等等我,我一定不让你再受人欺负。”
少年眼底光芒皎皎,沈玉铮不由地应下:“好。”
这是沈玉铮第一次将自己的未来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也是最后一次。
从那之后她再不相信男人嘴里许诺的未来,她只相信自己手上掌握的权力。
春闱之后不久便放了榜,沈玉铮那天被温夫人叫到身前伺候,没有时间出去。
但即使如此,她在温府里也得知赵良笙中榜了,还是榜上第二名,得了个“亚元”。
温夫人早早叫人等在贡院门口,一放榜,消息立马传回了府上。
榜首会元出自河东,他们不去比较,那是能人辈出的地方。而榜单之下有不少都是温阁老的学生,能考中这么多,多给他们温府长脸。
温夫人道:“这个赵良笙我听老爷也提过,文采不错,难得有真才实学,到了殿前,估计陛下会重用。”
今上推崇实干,但凡有才能的人都不会屈才。
沈玉铮在一旁听着,真心替赵良笙开心。
这春闱考试可比高考可难太多了,当年她参加高考累死累活拼了三年,也就进了全省一千名。
而赵良笙可是在春闱上,全国人的大型考试上,考中了第二名。
那不是闯独木桥了,而是过单索了。
放榜之后,赵良笙忙的不能歇脚,不仅要答谢师长,还要结交同僚,更何况还有一个殿试呢。
沈玉铮没去打扰,直到殿试结果出来,打马游街的路上,沈玉铮随温云柔出门看了一眼。
若真是如此,温夫人恐怕要立刻处置她。
沈玉铮心头狂跳,脑中飞速转着,口上说道:“奴婢伺候夫人是本分,若是奴婢做错了,还请夫人责罚。”
砰!
温夫人将一个杯子砸到她身旁,怒斥:“我以为你规矩知晓分寸,没想到背地里却在跟我耍心眼。我是怎么亏待你了?你要耍心眼、耍手段离开温府?”
沈玉铮低头认错:“奴婢不曾对夫人有二心……”
“你不曾?!我让你去云芙身边伺候,你给我提条件想出府,我也答应你了。我是看在你一向规矩的份上,但你呢?你倒是好,一个丫鬟去勾搭上新科学子,迷的人家拒了县主的亲事,也要娶你!”
沈玉铮微怔,赵良笙已经朝温阁老开口了吗?
“昨日的杏林宴是什么场合?陛下宴请新科学子,那是给学子们长脸。赵良笙不过是个探花郎,毫无背景,永康县主看上他,是他的福气。”
“可他竟然敢拒了?!还说已有心仪之人!玉铮你好本事啊!让赵良笙对你死心塌地,哪怕影响前途,也要娶你一个低贱奴才!”
沈玉铮心头惊愕,但很快从温夫人的话中猜出了事情的经过。
赵良笙样貌不俗、又有才能,明眼一看,便知他未来前途无限。这时候世家榜下捉婿也情有可原,恐怕春闱中榜之后,就有世家前来捉婿了。
之前的赵良笙都拒绝了,但杏林宴上永康县主开口了,当着众人的面,赵良笙的拒绝必须有一个正当理由。
于是这时他向温阁老提出,要娶她的事。
温夫人会生气是因为,永康郡主乃是李家旁支的人。拒了永康郡主,便是打了温夫人的脸。
“现在你玉铮的名字已经响彻京城了,还有不少世家夫人竟然来问我,是怎么调教丫鬟的?玉铮你可真是给我长脸了!”
温夫人脸色铁青,眼中闪着冰冷的怒火。
沈玉铮无可辩解,规矩地跪着,任由温夫人发泄怒火。
只要赵良笙想娶她,早晚会有这么一天,只是她没想到会牵扯到永康县主而已。
温夫人生气归生气,甚至恨不得将她撕了,但她什么都不会做。
果然温夫人怒火发完后道:“温阁老让我把身契给你,以后你就不是奴籍了。”
赵良笙情真意切地开口,温阁老自然成全。温夫人再咽不下这口气,也不会在其中做什么。
如今京中人人议论温府丫鬟和新科探花郎之间的故事,她若是阻拦,便成了恶人,索性成全了。
温夫人抬了抬下巴,山雁将一个盒子端到沈玉铮跟前。
心心念念许久的东西,真到自己眼前了,沈玉铮反而觉的不现实了。
她顿了一下才抬手,掀开盖子,拿回自己的卖身契。
上面有温府管家的签字,还有牙行的签字,甚至还有萧若君的签字。只是没用真名,而是用的她在张家村的化名。
沈玉铮紧紧将卖身契攥着,从这一刻她自由了。
她朝温夫人磕了一个头:“奴婢谢过夫人这些年的照顾,没有温府,便没有活下来的玉铮。”
温夫人心里这才稍微舒服一点:“你知道便好,就算你脱了奴籍,也还是身份低下。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的身份根本配不上探花郎。”
沈玉铮应道:“奴婢知晓。”
温夫人余怒未消,不想看到她这张脸,冲她摆了摆手。
沈玉铮告退后离开了,回去的路上她仿佛踩在云上,轻盈又通畅,连空气都清新好闻,枝头上的花朵鲜艳可人,树上的鸟鸣也悦耳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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