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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剽悍,反向“鸡爹”全文免费

曈曈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徐兰娘被她的眼泪一唬,瞬间心乱如麻,急急替她擦去,“没有的事!韫真,你听岔了。”“那为何汪家婶子方才说要等爹回来?要是没有的话,现在就让晗真去请爹来!”徐兰娘支支吾吾了片刻,怕惹病中的女儿伤心,到底还是让晗真去了。姚晗真一走,屋内只剩下了母女二人,姚韫真的眼泪光速消失,原本伤怀的神情也立即变得平静。徐兰娘愣住,呆呆道:“韫真?”姚韫真抬眼,“娘,刚刚那人如此相逼,你不生气吗?”“唉,生气又如何,总归两家有点情分,我不能做得太难看啊。”姚韫真心底冷笑,问道:“情分?若有情分,怎么会在这节骨眼上门退婚?更别提,还如此咄咄逼人,巴不得我死了。”徐兰娘伸手捂住她的嘴,“可不要胡说,什么死不死的?呸呸呸!”“娘,今日汪家上门退亲,恐怕有两手准...

主角:姚秀才徐兰娘   更新:2025-01-05 13: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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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姚秀才徐兰娘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女剽悍,反向“鸡爹”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曈曈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兰娘被她的眼泪一唬,瞬间心乱如麻,急急替她擦去,“没有的事!韫真,你听岔了。”“那为何汪家婶子方才说要等爹回来?要是没有的话,现在就让晗真去请爹来!”徐兰娘支支吾吾了片刻,怕惹病中的女儿伤心,到底还是让晗真去了。姚晗真一走,屋内只剩下了母女二人,姚韫真的眼泪光速消失,原本伤怀的神情也立即变得平静。徐兰娘愣住,呆呆道:“韫真?”姚韫真抬眼,“娘,刚刚那人如此相逼,你不生气吗?”“唉,生气又如何,总归两家有点情分,我不能做得太难看啊。”姚韫真心底冷笑,问道:“情分?若有情分,怎么会在这节骨眼上门退婚?更别提,还如此咄咄逼人,巴不得我死了。”徐兰娘伸手捂住她的嘴,“可不要胡说,什么死不死的?呸呸呸!”“娘,今日汪家上门退亲,恐怕有两手准...

《长女剽悍,反向“鸡爹”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徐兰娘被她的眼泪一唬,瞬间心乱如麻,急急替她擦去,“没有的事!韫真,你听岔了。”
“那为何汪家婶子方才说要等爹回来?要是没有的话,现在就让晗真去请爹来!”
徐兰娘支支吾吾了片刻,怕惹病中的女儿伤心,到底还是让晗真去了。
姚晗真一走,屋内只剩下了母女二人,姚韫真的眼泪光速消失,原本伤怀的神情也立即变得平静。
徐兰娘愣住,呆呆道:“韫真?”
姚韫真抬眼,“娘,刚刚那人如此相逼,你不生气吗?”
“唉,生气又如何,总归两家有点情分,我不能做得太难看啊。”
姚韫真心底冷笑,问道:“情分?若有情分,怎么会在这节骨眼上门退婚?更别提,还如此咄咄逼人,巴不得我死了。”
徐兰娘伸手捂住她的嘴,“可不要胡说,什么死不死的?呸呸呸!”
“娘,今日汪家上门退亲,恐怕有两手准备,到时爹的态度便不好说了。若此刻叫他们退婚成功,女儿今后日子没法过了。不过,天无绝人之路,汪秀才父子不来,必然顾忌颜面。您要真心为女儿好,就照我说的去做......”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姚韫真这头给徐兰娘出主意,姚秀才那头,本来想到私塾躲清闲,结果二女儿来请他回去,说是家中有事。
没点眼力见儿,他就是因为家里长女生病的事才躲出来的嘛!
但既来叫他,那么多学生看着,他也躲不得,只得跟着回家。
谁知路上二女晗真竟说汪家来人要退婚!
退婚?当初因为结了姻亲,他私下补贴了汪秀才父子多少?结果他一朝落魄,竟要来退婚?!
这决计不成!
等回到家,一见满地躺着的铜板,哪怕金桂的言行收敛了很多,姚秀才依旧气得仰倒!
“汪家嫂子,你这是把我们姚家的脸往地上踩啊!叫同窗知道了,还以为我姚士弘教女无方才被退婚哪!
这些铜板是什么意思?你把我们姚家当什么了?”
金桂撇了撇嘴,装腔作势干什么?他姚士弘难道还有钱回县学?谁不知道他靠吃徐兰娘嫁妆才考上的秀才?
现在,嫁妆都给他花完了,一穷二白的,还在猪鼻子插大葱——装象!
不过,这些话她没有说出口,姚士弘身上好歹有个秀才功名,她还是得给几分面子的。
幸好出来前,家里给她做了两手准备。
金桂从袖袋中掏出一个荷包,放在桌子上,“姚秀才,您说的哪里话?铜板是我和兰娘开个玩笑罢了,你还当真了?兰娘,是不是?”
静坐一边的徐兰娘没说话,只拿一双眼睛瞅她。
金桂脾气急,一见没有台阶,懒得磨叽,索性直接把话敞开了说:“这里是汪家准备的十两聘金,倘若可以退婚,聘金我们便不要了。
高明最近拿到一张青山书院薛院长的名帖,也一同作为补偿。
两家本是私下结亲,如今韫真丫头......我便不说了,好聚好散,两家还如往常一般,难道不好?”
姚士弘耳朵一动,青山书院?薛院长?
青山书院可是整个县城内最负盛名的书院,还曾出过一位小三元!
拜见薛院长之后,他指不定可以入学呢!
十两银子他倒不在乎,若是有这么一封名帖,那退婚也未尝不可。
至于退了婚对女儿的打击、退婚后的风言风语......姚士弘都可以抛之脑后。

孝道?好个孝道,姚士弘不说,她还真没想起来。
姚韫真自然不会跟着他的话头走,四两拨千斤地揭过,把焦点带回账簿上。
“爹说的哪里话,我算学不好,账簿上条陈繁多,请您来帮着掌掌眼而已。刚刚说的那几条并非全部,您要不要瞧瞧剩下的?”
姚士弘果然被账簿吸引了注意力,“什么?还有?让我看看。”
他接过账簿,一目十行地翻阅起来,速度快得让姚韫真怀疑他到底有没有仔细看。
待把账簿翻完,姚士弘脸色瞬间变绿了,他知道自己给了汪家很多钱,但没想到居然这么多!
“两百二十七两又五十九文!”
姚韫真:......还有零有整的。
姚秀才百无一用,唯有算数能上点台面了。
两百多银钱在古代可不是个小数目,庄户人家一年的嚼用也不过二三十两。
倘若没有姚家的接济,汪高明还真不一定能考上秀才,毕竟这年月,科举不仅拼才华,更拼家底。
不提前期进学的投入,单论去考试这一节,赶路的车马费、府城房子的租金和吃食......哪一样不要花钱?
汪家的家财支持汪俊材一个人科举用勉强可以,再加上汪高明却是万万不能。
一手养出个白眼狼,姚秀才面色发青,呼吸粗重起来。
姚韫真没忘了他前头差点同意退婚的事,见姚秀才又惊又怒,她刻意火上浇油。
“爹,适才我听娘说,汪家愿意出一份名帖和十两银子退婚,这些能抵两百两吗?”
姚秀才额头绽出一条青筋,气愤道:“自然不能!”
二百两、二百两他还换不到一张名帖?!
姚韫真可惜道:“唉,本想着若是可以的话,就退了亲也无妨,总归您科举的事要紧。眼下家里穷,修齐来日进学考试,全得依仗您中举。”
话音刚落,姚秀才的脸色由青转白,越发厌恶起汪家来。
修齐、修齐!他的亲生儿子,未来科举的盘缠还不知道在何处呢!他岂能不恨!
姚秀才倏地站起,怒气冲冲地向外走去,“不成!汪家拿了我二百两银子,一朝得志了,却翻脸退婚?没有这样轻巧的事,我要去找他们讲理去!”
姚韫真翻了个隐晦的白脸,是你的银子吗?那是娘的嫁妆好不好?
就姚秀才这脑子,估计上门也是送菜。
她给徐兰娘使了个眼色,徐兰娘会意,上前拉住了人。
“爹,论心眼、咳,论阴谋诡计,您如何比得过那对父子?再者说,我依稀记得,您从前送银子的时候,仿佛是偷偷去的,对吗?”
姚秀才梗着脖子,“是又如何?他们难道还能否认?那简直有辱斯文!”
“他们是不会否认,但您送钱没有人证,也无字据,认多少全凭他们良心......届时,反咬您一口,说您利欲熏心,敲诈勒索都未可知。”
姚韫真像带小朋友一般掰开了说。
姚秀才怒发冲冠的气势肉眼可见地虚弱下来,“不能吧?我和俊材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进学,他不是这样的人啊。”
姚韫真、姚韫真的无语都快掩饰不住了,“是吗?您觉得今天的事,汪大秀才当真不知道?”
姚秀才踌躇道:“应当是不知道的吧。”
姚韫真:......厌蠢症犯了。
徐兰娘面无表情道:“相公,你从小和汪秀才一起长大,对他的行事作风难道不清楚?”

年轻大夫姓谭,单名一个景字,动作轻柔地查看了姚韫真的伤口。
“回去好好休养即可,没有大碍,注意不要让伤口再次裂开。”
待抓好了药,姚士弘把药交给姚韫真,又掏出五文钱让她自己午间去外头买吃食。
吃完后别到处走,就在康乐堂门口待着,等他忙完后再一道回家。
至于他忙什么?自然是忙着去找得闲的友人喝酒吃菜,谈天说地了。
原身虽然外形瘦小,看着像十二三,其实已经十五岁了。
村子里的女娃养得糙,独自出门待一会,这个年纪只要不乱走,姚士弘没什么不放心的。
姚韫真乖乖地点点头,等瞧不见他的影子,便出了门。
刚刚给她看诊过的谭景小大夫见她独自一人,开口想叫住她,姚韫真已经一溜烟小跑走了。
怪哉,做爹的心大,做女儿的阳奉阴违。
谭景摇了摇头,忙着给老大夫打下手去了。
对姚韫真来说,眼下正是个绝好的机会。
她正可以上街瞧瞧县里的商业发展如何,或许能弄个小生意做做,暂时过渡一下。
还有一桩,婚约始终是她心头大患,仅仅是她一人看见汪高明红杏出墙,汪家大可说她结亲不成反而污蔑。
她是白身,汪高明是秀才,白身污蔑秀才,若是拉到县衙,她少不得吃些挂落。
退婚一事上,抓不到能让汪家投鼠忌器的把柄,姚家便讨不了好。
左思右想,姚韫真最终决定先去县学那蹲蹲看。
康乐堂离县学有些距离,她到的时候正是吃午饭之际。
富家小姐要是给情郎送点午膳,她便能借机找找把柄了。
按汪家的个性,自恃一门两秀才,普通商户家的姑娘他们是瞧不上的。
那个姑娘家里多半有权有势,有权势的人家岂能不注重体面?
退一万步讲,哪怕那户人家真不在意,汪家以己度人,必定会认为他们在意。
届时,就有掰扯的余地了。
姚韫真买了俩馒头,找好一个隐蔽的角落躲在私塾外盯着,心里不停琢磨。
两个馒头一共花了四文钱,由此及彼,让汪家吐出之前的二百两怎么会简单?
那可是一大笔钱!
她等了会儿,没见人出来,肚子却饿了,掏出馒头撕开一角吃起来。
终于不是豆粥了!咀嚼着口中的馒头,姚韫真竟觉出了几分甜。
“咻”
一块小石子从面前飞过。
姚韫真两耳不闻窗外事,继续埋头吃吃吃。
“咻咻”
接连两块小石子丢到她脚下,这下姚韫真终于发现了。
她抬起头,几步开外的地方站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少年,瞧着约莫十岁出头,脸脏脏的,手倒是干净。
看形容,应当是个小乞丐,但当面叫人小乞丐显然不太礼貌。
“小兄弟,你有什么事?”
“我认得你,五月二十四,你也在县学外头是不是?那天......”
小乞丐把当天的原身发现的事情三言两语尽数道出。
姚韫真眯起眼睛,“你想怎么样?”

姚韫真低下头,你自己喝酒吃肉,就给五文钱,还不许她出去走走了?
话虽如此,碍于宸朝的孝道,她不能直接反驳,随便扯了个出去逛街的理由敷衍敷衍。
和车夫约定的时间快到了,姚士弘没有继续追问,把买好的米面粮食塞给她,拂袖而去。
到得家中时,日落西山,暮色四合,姚韫真一眼便看见了在门口张望的徐兰娘。
她匆匆上前搀扶了一把,“娘,你身子不好,怎么出来了?”
“没事,就家门口站站,我不至于那么不济。”徐兰娘见她提着许多东西,赶紧接过几包,“修齐,晗真,来把东西拿回家去。韫真,你的伤大夫可看了,怎么说的?”
“哼,她好得很,还有力气私自跑去街上玩,让我等她!”
姚士弘款步走到家门口,说话阴阳怪气,不忘给她上眼药。
“是吗?出去玩钱可够?韫真是大姑娘了,出去逛逛走走也未尝不可。”
徐兰娘的思维没按姚士弘想要的方向走,她自幼时就常常被父母带着出去玩,后来到了大伯家,也和其他姊妹一般外出行走,自然不把这当回事。
反而嫁了人,要顾忌着姚秀才,才出去得越来越少。
姚韫真没有给抠爹姚秀才打掩护的意思,“哦,爹给了我五文钱,我买了两个馒头吃,还剩一文,娘,给你。”
徐兰娘的笑停滞在脸上,横了姚秀才一眼,将钱推给她,“不用了,你留着吧,女儿家年纪大了,得有点钱压身。”
隔壁的胡婆子探头探脑,“哟,秀才公这是出去买了些什么好东西?叫我老婆子也开开眼。”
姚士弘面色一僵,随口糊弄两句,什么东西都不拿,两手空空进了屋里,留下徐兰娘和胡婆子寒暄。
姚修齐和姚晗真此时出得门来帮忙,两个小豆丁帮不上什么忙,姚韫真只把轻的药包给他们,自己提着重的米粮进门了。
徐兰娘很快打发了胡婆子,跟着回家操持起晚饭来。
晚饭早就做好了,热热端上来即可,照旧是豆粥加炒野菜,野菜一如既往,素淡没油水。
姚韫真下午那顿吃得好,还不饿,草草吃了两口,给两个小的使了眼色,等会儿去她屋里。
妹妹姚晗真和她相处很多些,立即会意,小小地点了点头。
吃完饭,她打算和徐兰娘商量一下做小买卖的事,谁知刚走到他们房间门口,便听到她一声悲戚的惊呼。
“相公,只剩下这么点了?这、这才一百三十四文啊!”
姚士弘不耐烦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吵什么,要怪就怪大丫头去!你那长命锁,她活当了,到手的银钱自然就少......我简单应酬了一下老友,加上买药买粮,便只剩这么点了。
说起来,为什么挑你爹娘出生时打的长命锁,没有别的东西了?今儿韫真去当,三姑父认出那锁来了,怎么死当?我堂堂一个秀才,还要名声呢!”
房间里,徐兰娘半天没出声。
嫁妆都被姚士弘用完了,哪还有别的东西?倘若有别的,她绝不会拿这个长命锁出来......
在门外听了一耳朵的姚韫真:手有点痒,想抽人。
求一个在古代无痛抽爹的攻略!
姚韫真知道她再不出场,抠爹估计还能再说出扎心的话来,赶紧敲了敲门。
来开门的是姚士弘,徐兰娘背过身去,看不到脸。
“韫真?你来做什么?没事早点回自己房间去。”
“我后脑的伤口似乎有点痛痒,想让娘去我屋里帮忙看看。”
姚士弘连忙唤徐兰娘跟她去瞧瞧,神情紧张,“白天谭大夫不是说好了?是不是你偷溜出去玩,又出毛病了?
可别再请大夫来了......家里哪还有闲钱给你治病?你自己稳重些躺床上养两天就是了。”
姚韫真:呵呵。
徐兰娘急急赶到门口,脸上仍有泪痕,“走,娘给你看看。”
回到她的茅草屋,姚韫真便说自己没事了,徐兰娘坚持瞧了瞧伤口,见没有裂开,才放心下来。
“既然没事,娘就先回屋了,韫真,你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钱的事不用担心。”
姚韫真假意称病就是为了把她骗过来,哪能让她走?当下便拉住了人,徐兰娘困惑地抬起眼睛看她。
“娘,我没事,只不过有几句话要私下和你一个人说。”
徐兰娘神情闪躲,垂头嗫嚅:“韫真,你知道了?”

她和汪俊材打照面的次数说多不多,说少不少,都能看出他在家里说一不二,金桂敢欺上门来,汪俊材能不知道?
哼,自欺欺人罢了,徐兰娘心里不屑。
姚秀才被戳穿,只得讪讪一笑,“那要怎么办?我找上门去也不行,难道只能白白吃了哑巴亏?”
徐兰娘转向姚韫真,期待道:“韫真,你有法子吗?”
姚韫真点点头,将原身去县里送毛笔看到的事情悉数道出。
徐兰娘一听,眼泪立刻掉了下来,“我儿受苦了,我就说你怎么平白无故会跌一跤,原来有这样的隐情!攀上了高枝便翻脸不认人——姚士弘!你挑的好女婿!”
“竖子!”
姚秀才一拍墙壁,簌簌落下一层灰,汪高明实在糊涂啊,那高门小姐兰心蕙质,难道不能容人?
届时,韫真做个平妻也使得,何必硬要断了两家姻亲?
当然心里的小九九姚秀才是不会说出来的,一说出来便有辱斯文了。
姚韫真扫了他一眼,对于姚秀才的真实态度不做乐观猜想。
别看他现在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回头汪家父子俩拿出点小恩小惠,巧舌如簧一说,一准儿回心转意。
青山书院的院长名帖而已,甚至还不是举荐帖,他就差点同意了。
宸朝虽不在任何历史中,但风气却大差不差,姚士弘一旦答应退婚,就没有操作的空间了。
因此,姚韫真没把自己真正的计划和盘托出,只打算分析几句,浇灭姚士弘的妄想。
“汪高明得了人家小姐的青眼,便让他娘抓紧时机退亲,必然是不会改主意了,更无斡旋的余地。
但汪家靠着亲事拿了我们许多好处,今日竟还来羞辱娘,绝不能让他们这么轻轻松松便抽身。
最起码,得让他们把拿的钱吐出来,但如何达成目的,尚需从长计议,在此之前,不论汪家说什么,咱们就拖着。”
汪家要退婚,唯有悄悄地办,才能不损伤名声,自然被动起来。
不过,拖久了也不好,万一汪高明被那个小姐厌弃了,不退婚了,她就被动了。
徐兰娘点点头,方才和金桂扳回一城的事让她对姚韫真刮目相看,很快答应下来。
姚士弘倒是不乐意跟着女儿的话走,他可是一家之主!但苦于自己没招,遂偃旗息鼓。
......
姚韫真在家里修养了大半个月,伤口才堪堪愈合。
没办法,大多数时候吃得差,营养不够,伤口怎么会好得快呢?
所幸她懂点医学知识,好歹是没让伤口感染,要是发高热,她估计得死第二次了。
作为病号,徐兰娘对她的饮食已经优待了,即便如此,她也没吃到什么好的。
姚家实在捉襟见肘,没有余财。
闷在家里二十多天,姚韫真才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出去。
家中米粮告罄,吃的药也没有了,姚士弘要去县城把这些补全。
姚修齐和姚晗真原是一对龙凤胎,双胎在古代生产的难度不言而喻。
生下他们后,姚家的境况已大不如前,徐兰娘月子没好好坐,身子就不济了起来,常常要吃药。
姚士弘从县学退回家中后心情郁结,也打算配一些疏肝解郁的药来吃。
姚韫真一向不是坐以待毙的性子,她决定跟着去县城看看,若有什么门路赚钱是最好。
除此之外,她还盘算着去私塾调查一下汪高明。
瞧瞧这个负心汉,到底勾搭上了哪家的小姐?能不能抓到些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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