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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宴坐空山by阿妍宋清

莫十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每每闭眼都会想起那日的情形,爱人泣血,伤可见骨。我奔向阿仁的那刻,他看向我的眼神,像是要将我永远刻在他的记忆中。可我,怎么就晚了那么一步。我收敛住思绪,吩咐丫鬟去后厨熬上一碗莲藕汤,说一会我要亲自给殿下送去。丫鬟大喜过望,一边答应着一边往厨房跑去。我转身,自枕下,掏出一枚绣囊,将它捏在手心。无人处,我将那绣囊中的药粉尽数倒进了这碗莲藕汤。我端着汤来到李亭云殿中,声泪俱下地反思着从前种种。“夫君,妾来同你赔罪,你不要与妾一般见识可好?”李亭云见我落泪,神情中流露的心疼不似有假。他将我拉入怀中,吻向我的额间。“阿妍能想明白,我心里自然欢喜,这藕汤,我记得阿妍许久没给我做过了······”我一勺一勺地给他喂着藕汤,动作亲密。我娇笑着:“...

主角:阿妍宋清   更新:2025-01-07 18: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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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妍宋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宴坐空山by阿妍宋清》,由网络作家“莫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每每闭眼都会想起那日的情形,爱人泣血,伤可见骨。我奔向阿仁的那刻,他看向我的眼神,像是要将我永远刻在他的记忆中。可我,怎么就晚了那么一步。我收敛住思绪,吩咐丫鬟去后厨熬上一碗莲藕汤,说一会我要亲自给殿下送去。丫鬟大喜过望,一边答应着一边往厨房跑去。我转身,自枕下,掏出一枚绣囊,将它捏在手心。无人处,我将那绣囊中的药粉尽数倒进了这碗莲藕汤。我端着汤来到李亭云殿中,声泪俱下地反思着从前种种。“夫君,妾来同你赔罪,你不要与妾一般见识可好?”李亭云见我落泪,神情中流露的心疼不似有假。他将我拉入怀中,吻向我的额间。“阿妍能想明白,我心里自然欢喜,这藕汤,我记得阿妍许久没给我做过了······”我一勺一勺地给他喂着藕汤,动作亲密。我娇笑着:“...

《完结版小说宴坐空山by阿妍宋清》精彩片段



我每每闭眼都会想起那日的情形,爱人泣血,伤可见骨。

我奔向阿仁的那刻,他看向我的眼神,像是要将我永远刻在他的记忆中。

可我,怎么就晚了那么一步。

我收敛住思绪,吩咐丫鬟去后厨熬上一碗莲藕汤,说一会我要亲自给殿下送去。

丫鬟大喜过望,一边答应着一边往厨房跑去。

我转身,自枕下,掏出一枚绣囊,将它捏在手心。

无人处,我将那绣囊中的药粉尽数倒进了这碗莲藕汤。

我端着汤来到李亭云殿中,声泪俱下地反思着从前种种。

“夫君,妾来同你赔罪,你不要与妾一般见识可好?”

李亭云见我落泪,神情中流露的心疼不似有假。

他将我拉入怀中,吻向我的额间。

“阿妍能想明白,我心里自然欢喜,这藕汤,我记得阿妍许久没给我做过了······”

我一勺一勺地给他喂着藕汤,动作亲密。

我娇笑着:“日后阿妍就是殿下一人的阿妍,这藕汤,殿下何时想喝,就和阿妍说声就是。”

我看着藕汤慢慢见底,嘴角微勾。

欲让其亡,先让其狂。

总有人会先坐不住的。

我活着的唯一目标,便是复仇,哪怕身死,也定要让害死阿仁的他们,

付出代价。

4

在府中的下人看来,自我这个侧妃“想开”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我整日整夜地黏在李亭云身边,与他同席而食,同寝而眠。

李亭云也确实对我宠爱有佳,大批的首饰金银被搬进了我的寝殿。

我却觉得不够,总是向李亭云伸手要钱。

于是太子府便出了个最为奢华铺张的侧妃。

这京城中最为贵重的玉器,我随手砸着玩。

这京城
丛里,亲眼看见带我的掌事嬷嬷悄悄从门里出来,将一个布包埋在了树下。

待她走后,我将那布包刨了出来。

那布包里,竟是个小小的婴孩。

我手足无措地将那婴孩护在怀里,把他和阿财刚生的幼崽放在一处,阿财用狗舌温柔舔舐着他的脸蛋。

那婴孩也争气,靠着几口匀下来的狗奶活了下来,也没被旁人发觉。

那日后,我那掌事嬷嬷就像人间蒸发一般消失了。

我拉阿仁来看,明明他只大我三岁,却比我想得更多,他对我说:“阿妍,你我在后宫里本就举步维艰,你要想好,这孩子日后可能会是个大麻烦。”

可那孩子温热的手心却让我心生不忍。

我趴在阿仁肩上:“你、我、他都是一样的人,生来无父无母,在这世上没个依靠,死生或许全由贵人说了算。”

“阿仁,我想救他,我要救他。”

我们给那孩子取名叫狗蛋,贱名嘛,总是会好养活一些的。

狗蛋从小就住在狗窝里,幸而阿财是个有灵性的狗儿,平日里便会护着他,有人来了就将他拱进自己的窝里。

但日子久了总会露出端倪,那日事情败露,新来的掌事嬷嬷心善,虽掌了我三十个耳掴,却也由得狗蛋跟在我身边,嘱咐我对外人提起,便说狗蛋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狗蛋用小小的手给我上药,大眼睛眨巴眨巴:“阿妍,他们打你,你痛不痛?”

我把他搂在怀里,又哭又笑:“不痛,不痛的······”

那天后,我有了个名正言顺的亲弟弟。

如今我醒来后,对着铜镜审视自己的这幅面庞,镜中人清秀、普通,就是寻常女子的长相。

我至今也不知,我那懂事可爱的狗蛋,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心狠手辣的太子李亭云。

太子归宗,本是好事,我曾真心替他开心,庆幸他从此有了依靠。

不必随我和阿仁过着看不到头的苦日子。

可我
p>狗蛋十三岁那年,我二十有六,嬷嬷问我日后作何打算,我笑着说离出宫的日子不远了,今年科考之后,等想嫁的人来接我走。

嬷嬷走后,阿仁翻窗进来,给我塞了个蜜饼,我吃得满嘴都是。

他说:“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一般,让狗蛋看了不得笑话你?”

那日,霞光落进屋内,一切都被那光渲染得那般美好。

也就是在那天,阿仁第一次吻了我。

狗蛋站在门口,手里抱着的枣子落了一地,骨碌碌地滚着。

他一把将阿仁推开,发了狠地冲他喊:

“阿妍是我的!是我的!我不许你碰她!”

那时我和阿仁都以为他是孩子心性,便也没多计较,哄了他两句便罢了。

如今想来,一切事都有端倪。

狗蛋认祖归宗后成了李亭云,娶了皇后本家侄女宋清,同年,阿仁科考中榜,本朝探花郎,一时风光无限。

我在宫中没等到阿仁来接我,却等到李亭云派人来传话。

若是我想让阿仁活命,日后便必须和阿仁断绝关系。

并,嫁给他李亭云做妾。

可我还是来晚了一步。

我抱着地牢里饱受折磨的阿仁,第一次那么后悔。

我想起阿仁曾经对我的劝告:“阿妍,你今日救了他,来日,你我或许会有大麻烦。”

想起阿仁和我之间的点点滴滴:“阿妍,和你说了多少回了,受欺负了不要一个人呢扛着,凡事有我在······”

我一生的泪都在那日流干了。

阿仁却告诉我不要恨。

我怎能不恨!

是他李亭云将我的阿仁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是她宋清下令对阿仁用那一百零三刀的凌迟之刑!

阿仁,他刚刚成了探花郎,他刚刚看见了幸福的模样。

便永远地留在了那个阴暗潮湿的地牢。

我怎能不恨!

6

长公主生辰宴在
“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太子妃就要先行离开本宫的生辰宴,可是看不起本宫?”

宋清强撑着意志回话:“儿臣绝无此意,只是身体突然有恙,不宜见人。”

长公主饶有兴致地笑起来,走到宋清面前:

“太子妃这般说,本宫还真起了兴致,怎么这小小一会,太子妃就变得不宜见人了?太子妃是真的身体抱恙,还是根本就没把本宫放在眼里?”

说罢,她一把拉开了李亭云的衣袖,宋清的面容彻底暴露在生辰宴众人目光之下。

她的脸上血迹斑斑,几处伤口被抓挠破开,正隐约往外冒着血。

席上见血。

当众失礼。

众人议论纷纷。

我在一旁用衣袖挡住脸佯装震惊:

“姐姐的脸怎么会变得这般恶心······”

宋清立刻跪下,将自己的脸埋进膝间。

“是儿臣不好,坏了殿下兴致,这就自请离席。”

长公主眯起眼睛:“你一人下去多不好,亭云,”

“臣在。”

“陪你的太子妃一阵去吧,本宫的生辰宴有你夫妇二人,”

“实不安宁。”

长公主话点到此处,李亭云也没脸强留。

长公主回到圣上身边,对着他耳语。

圣上听闻,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

如此一来,如今连圣上都觉得,李亭云,

不堪重负。

7

生辰宴结束,长公主邀我一叙。

我坐在长公主对面,亲手为她剥着荔枝。

她瞧了我一眼:“往日我这殿里最呆愣的宫女,如今也会算计别人了。”

我将荔枝核剔去,把果肉放入玉盘中,递给长公主: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若还没几分心计,如今只怕我也沦为白骨一具了。”

长公主道:“今日这戏,我算全了你半场,之后你想如何?”

我笑得纯
我亲手给他披上:“雪天路滑,你驾马要小心。”

李亭云走后,我派人给长公主送去一封信,又派人驾好了马车。

坐进马车,我稳住心绪,手却控制不住地发抖。

尘埃是否落定,就看今日如何。

今日之后,我们将不再是这贵人手中任人摆布的棋子。

······

文臣入宫,尽数被锁于大殿。

武臣入宫,尽数被押着跪于殿下。

皇后早有预谋,百官家眷被皇后以家宴为由头,事先召进宫内充作人质。

文武百官,投鼠忌器,更加不敢轻举妄动。

最多过过嘴瘾:“皇后娘娘此番可是犯了谋逆之罪!难不成是嫌命太长吗!”

“你膝下无子无女,你就是杀了太子,这天下也不会随你姓蒋!”

皇后眉毛轻挑:“我无子,还不是因为我的夫君,你们的好圣上早就猜忌我蒋家,这么多年暗暗给我下毒,才让难有子嗣吗?”

“既然我无子无女,这皇位,就是本宫来做又如何!”

皇后这是要效仿女帝武氏!

李亭云来时自然也知道皇后的打算,然而皇帝放心不下李亭云掌握大权,故而李亭云手中并无虎符可调遣兵力。

李亭云就这样召集了三百名暗卫闯进了宫里。

一路长驱直入,并无太多阻碍。

顺利得让人起疑。

李亭云和皇后遥遥相望。

皇后冷笑道:“一个贱婢之子,以为被封了太子,就真的高人一等了吗?”

“你和你的母亲一样低贱!我一想到天下要交给你这个贱种,我就觉得恶心!”

李亭云三百暗卫对数千名精兵,没有胜算可言。

皇后就这么有恃无恐地从袖中掏出了皇帝的遗诏,看也不看地用火折子将它点着了。

“这纸上一派胡言,不看也罢。”

向上飘扬的灰烬衬得她越发疯魔。

她笑道:“今日,便是你
医匆匆赶来。

太医查验药材,禀报李亭云这药末所属药材的确是民间一补气良药,对身体有益无害。

那丫鬟不可置信地朝着我吼:

“怎么可能!我明明看见你鬼鬼祟祟地在厨房里给夫人下药,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一位补药!”

丫鬟反应过来了:“不对,不对,你故意算计我!故意让我看见你的动作,故意让我看见你把那药囊偷偷丢掉,引我去捡,你好深的心计!”

我挤出几滴眼泪来:“姐姐之前和妹妹有过误会,我担心我此举说出来反而会让姐姐因疑心而丢掉膳食,故而才瞒着姐姐和夫君······”

我接着说:“还有这丫鬟,先前说是我吩咐她去给姐姐下药,如今又说是自己捡来的药囊,这样前后矛盾,只怕这丫鬟有什么问题,还请夫君好好审审,还妾一个清白身!”

宋清咬牙,不甘心地捏住李亭云的衣袖:“此事一定和她有关,不行,继续查,继续查!我的脸一定是她害的!”

院中几个女人都在哭哭啼啼,李亭云听得头都隐隐作痛起来。

“你还要胡搅蛮缠到什么时候!”

他上前来拍散了抓着我的几个下人,用手轻轻地揉着我红肿的手腕:

“阿妍,你放心,今日这事,我必会给你一个公道。”

我面上楚楚可怜:

“那就劳夫君费心了······”

8

这么一查,可不得了。

这丫鬟哪里禁得住李亭云手底下人的拷打,没两下就全招了。

什么太子妃派她来监视我啊,什么太子妃意图让她来给我下毒啊······

一堆事啊,全招了。

紧接着李亭云又黑着脸让人捆来太子身边的陪嫁丫鬟。

这丫鬟吧也算是个忠心的丫鬟,死活都撬不开她的嘴。

可李亭云哪里会善罢甘休。

他一刀把这丫鬟抹了脖子,丢到宋清房中,一堆丫鬟婆子都吓破了胆。入雪地里掌掴不止。

“既然你对太子不忠,那以后想来也不配有与太子的子嗣!”

我这才抬眼看向那个我曾经最疼爱的少年,如今的他,眉眼冰冷,叫人光看着便生了一身寒意。

今日是我的大喜之日,亦是阿仁的头七。

明明一月后,我们就能逃出宫去,去观天地广阔,去闯这山湖四海。

如今却阴阳相隔。

我至死也忘不掉阿仁在我怀中慢慢没了气息的模样,他那用尽全力想要触摸我的手。

他说:“阿妍,不要哭,不要恨······”

他说:“阿妍,我要是走了,以后谁来替你拭泪······”

我攥着牌位的手用力到泛白,视线渐渐模糊。

有人将牌位从我手中夺去。

我就要倒下时,李亭云将我一把抱起。

他咬牙切齿:“容妍!你既入了孤的东宫,便生是孤的人,死是孤的鬼!”

2

我本是这偌大皇宫里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宫女。

我自幼在此长大,主子渴了我递水,主子睡了我守夜,宫里无论谁都能使唤我两句。

她们都说,我是个呆子。

我不会攀炎附势,在宫里常常被指派去做最脏最累的活,宫里的其他小宫女都笑我是个天生适合做下人的呆子。

对这些,我从不放在心上,每晚我都会将这些年攒下的积蓄一遍又一遍地数着。

想着还有多少天才能把自己赎出宫去,好跟那个看见我就会脸红的傻阿仁长厢厮守、白头到老。

每每想到这,我都会甜蜜地笑起来,呆子配傻子,岂不正好?

阿仁却从来不让我说自己是个呆子,他总是说:“阿妍是天底下最最好的女子,也是我最最喜欢的女子。”

阿仁越是这么说,我越是觉得阿仁是天底下最最傻的书生。

我十岁那年,一日雷雨夜,后宫一处寂静宫殿里传出一声婴孩的啼哭。

我趴在草
善:“长公主说笑了,今日这戏与妾无关,只是之后嘛······”

“我听说公主驸马,有驰骋沙场之才,只可惜做了驸马后不得参政。”

长公主娇媚的眼睛眯成一道细缝。

我噙着一抹笑,轻飘飘问了一句:

“敢问殿下,驸马如今,可还有领兵之能,参政之愿?”

······

我刚踏入太子府,一杯茶盏就碎在我面前。

几个下人围上来把我控制了起来。

宋清的脸此刻已全然蒙在面纱之下,她怒目而视:

“你个贱人,好大的胆子,竟敢算计本宫!”

我身边的丫鬟浑身青紫瘫在地上,瞟见我来,身体蓦然僵硬:

“奴婢,奴婢不敢违背侧妃的命令,是侧妃让我把这药下进夫人的膳食中,说是······”

“说是能够让夫人容貌尽毁,面目生疮!”

她颤抖着手从袖口里掏出一枚药囊,抖出来里头的药末残粉。

宋清指着我:“证据确凿,本宫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眼神里透着一丝怜悯。

这太子妃倒是不傻,知道借此事来扳倒我。

只是她算漏了一点。

我身边的人对我忠心不忠心,我怎可能不知?

李亭云站在宋清旁,若有所思地盯着我看。

我咬住了下唇,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姐姐何必如此针对怀疑我?妹妹只是看姐姐近日来面色不佳,猜是体内气血欠缺,妹妹便自作主张地在姐姐的膳食里加了一味补气的药材。”

“姐姐不行,尽可以让太医来查探这药末所属何物,到时妹妹也好证明自身清白。”

宋清瞳孔骤然一缩:“你还想狡辩!看本宫今日不撕了你的嘴!”

李亭云怒喝一声:“够了!”

宋清被喝住了,她眼眸接连闪烁了几次,愤恨地吩咐下人去请太医过来。

不出一炷香的时间,太
和你这好父皇的死期。”

皇后一声令下,李亭云那三百暗卫登时便被无数精兵包围。

李亭云临危不惧,就在这危阵里举起一张弯弓。

可他猛然喷出一口血来,那血落在弯弓上竟微微发黑。

李亭云用手捂着胸口。

他中毒了。

不等众人反应,就在此时,一支弓从后贯穿了他的胸口。

“殿下!”

我低头,不再看他一眼,只放下手中的弓,垂眼站在长公主的身侧。

长公主策马而来,并肩的是她那驸马。

公主驸马将手中虎符高高举起。

身后,千军万马,尽凭他驱使。

谁说公主无用,驸马无能。

今日救驾,明日称王!

皇后的面上哪里还能见到开始时的狂傲,她开始变得慌乱:

“不,不可能,长公主一向乖顺,怎会突然如此?”

长公主一袭红衣,长枪在手。

她神色张扬:“这世上只允许你一个女人有雄心有壮志?你给本宫的皇兄下毒害他突然病逝,你囚禁百官迫使他们屈服,真以为这天底下没人看得透你?”

暗害皇子,暗杀嫔妃,谋害圣上,扣押百官,意图谋逆。

哪条都是死罪。

如今援军已至,皇后此棋已下入死局。

公主驸马脱下了驸马长衫,穿上了盔甲,骑上了战马。

他领兵冲了出去,铁蹄声响彻在整个皇宫里,兵戈相向之间,有人负隅顽抗,拼死挣扎,却最终被斩于剑下。

皇后亲眼看见宋清挡在她面前,替她扛了致命一刀。

皇后亲眼看见自己的亲信们一个个倒下。

皇后亲眼看见了自己的败局。

公主驸马一剑贯穿了她,他高举手中剑,就这样以剑为旨,高声宣读着圣上的遗诏。

太子已死,皇家后继无人,长公主贤良淑德,又属皇室血脉,今长公主驸马接管玉印,不日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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