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黄薇王成的其他类型小说《仕途升迁:从成为前女友上司开始黄薇王成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林新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六章:书记猜测王成一脸疑惑地看着佟乐涛,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佟乐涛赶紧起身,又是端茶又是倒水。“今天猜我见着谁了?”王成摇摇头。“我见到县委书记的秘书,我们县委办的副主任彭锦辉,你再猜猜他同我说了什么?”王成更加郁闷了:我猜个六啊!看着王成又一次摇头,佟乐涛笑着坐到王成身边:“他一直问你呢!还多次暗示我县委书记很关心你,诶,如果说光因为你是选调生而让书记记得你,那打死我都不信;往年分到县里的选调生也有,但没有一个能入书记的法眼,说实话,在县委书记看来,这些选调生能有几个人能够真正脱颖而出?这就要打个问号了,但他一直记着你,只能说明你有背景,有大背景。”听到这,王成更加纳闷了:没有啊,我不知道啊?看着对方一副真心不知道的样子...
《仕途升迁:从成为前女友上司开始黄薇王成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第六章:书记猜测
王成一脸疑惑地看着佟乐涛,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佟乐涛赶紧起身,又是端茶又是倒水。
“今天猜我见着谁了?”
王成摇摇头。
“我见到县委书记的秘书,我们县委办的副主任彭锦辉,你再猜猜他同我说了什么?”
王成更加郁闷了:我猜个六啊!
看着王成又一次摇头,佟乐涛笑着坐到王成身边:“他一直问你呢!还多次暗示我县委书记很关心你,诶,如果说光因为你是选调生而让书记记得你,那打死我都不信;往年分到县里的选调生也有,但没有一个能入书记的法眼,说实话,在县委书记看来,这些选调生能有几个人能够真正脱颖而出?这就要打个问号了,但他一直记着你,只能说明你有背景,有大背景。”
听到这,王成更加纳闷了:没有啊,我不知道啊?
看着对方一副真心不知道的样子,这下轮到佟乐涛纳闷了。
“不对劲啊,我在基层干了这么多年,县里领导的“尿性”我都一清二楚,要不是因为你家有关系,我就真不信一个县委书记能对一个选调生这么上心,哪怕你是哈佛的博士后,都不可能,在县里,县委书记代表着什么?代表着老大,一切工作的负责人!”
佟乐涛说这话的时候特别自豪,仿佛他就是县委书记一般。
看着他那副样子,王成也着实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内心里叹了一口气。
“佟书记,我真的不知道为啥?我自己还纳闷呢!要不哪天您问问书记?”
王成这玩笑话一说,佟乐涛这头立马就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诶,我哪里能和书记汇报这些?照顾你是天经地义的东西,我们要时刻保持高度的原则,那就是我们泰吉县只有一个县委书记,这个县委书记就是王道来同志。”
佟乐涛说着说着,突然灵光一现:“王道来,王成?你们该不会是…”
“书记,您快别猜了,王道来书记今年46岁,我今年多大了?这不现实的。”
佟乐涛看怎么都套不出话,自讨没趣地抿了抿嘴:“好吧。”
他浑身的酒气让王成有些醉意了,不知道他喝了多少,但绝对没少喝,此刻从他身体里散发出来的酒气让办公室的空气都充斥着酒味。
“老弟,基层干部一定要学会喝酒,不喝酒谈不成事,别拿你那一套清高学说来谈事儿,在这不管用,你必须得入乡随俗;为啥基层干部总不太喜欢你这类高学历干部?因为你们没有基层经历啊!不懂的用实际的办法去解决实际问题;但话又说回来,谁一生下来就会干这些事儿啊?不得锻炼呐?不得学习啊?但没办法,枪打出头鸟,你在我们这,学历高、年轻、级别高,自然而然就让人家不舒服了,你可要团结同志呐!”
佟乐涛一边说,一边挠着痒痒,随后转身躺在沙发上准备午睡了。
王成见状蹑手蹑脚走出办公室,带上了门。
而黄薇,此刻正和她父母倾诉求安慰呢。
“爸妈,能不能帮我找点关系把我调走,我真的待不下去了,王成现在是我的直系领导,我们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太尴尬了。”
“调走?唉,人走茶凉啊,我的姑娘,要能把你调走?我们老俩口早就找人了,世界变化太快了,没办法…你说也奇怪啊,是不是你俩情缘未了,你说他一个选调生,怎么偏偏跑你们单位来了?要我说,他现在是领导了,也还没结婚,搞不好心里对你还有意思呢,你加把劲嘛!”
“您说啥呢?我还要不要脸了?当初要不是您们鼓动着我分手,我也不可能遇到这种事儿。”
电话那头叹息一声:“人都要识时务,我们想着你毕业了,有了稳定工作,再找一个稍微条件好的老公,在小地方、这小俩口这日子不红红火火的啊?人要与时俱进,那会你考上了公务员,王成没有,他去读研,那你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了;我们老俩口总不可能让你守着一个未知的结果怎么样吧?你得理解我们。”
“现在人家都有女朋友了,还是省委选调生呢!现在是我和人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想想当初我说的那些话?感觉很讽刺啊。”
王成当然不知道这些对话。
接下来,就不得不详细介绍介绍龙口乡了。
龙口乡位于庐江市泰吉县的南部,乡里距县城大约摸40多公里,县城每日有四五趟班车可前往,走国道也不过个把小时,若开车走高速,不过半个小时,交通十分便捷。
乡政府坐落在龙口居委会,乡里的街区不大,沿一条南北走向的公路展开。公路的北边连接着通往县城的县道、国道;南边连接着泰吉县最南边的乡镇。
乡里街上的民居、单位、商店、市场等,都沿街分布,由北向南沿街分别是:电信所、邮局、龙口乡饭店、过了桥后的路西边就是另一家饭店、林场、东边是龙口乡人民政府大院,基本上的乡镇单位站所都在大院内、龙口乡学校(幼儿园到初三)。
按这种分布形成了约一公里长、几百米宽的街区,再往东西,便是四下的村庄和田野了。
乡里街道布局这种规制形成的时间很长了,后来不断兴建、扩建的民居,也只不过在这种分布中“见缝插针”。
乡政府大院占地约55亩,坐东朝西、大门面向公路。
门两边大方立柱上,从左至右,依次悬挂着龙口乡人民武装部、龙口乡人民政府、龙口乡人大ZX团、泰吉县龙口乡委员会、龙口乡纪律检查委员会几块白底红字的牌子。
一院之内,几乎包括了整个乡里D政权力部门的全部机构。
走进大门,是一条主干道,一进大门左边(北边)是一个篮球场,再往里走,是一栋五层办公楼;再往里走是一栋两层小楼;右边(南边)是一个休闲小广场,再往里走是一个小池塘,小池塘再深入是一栋两层宿舍,宿舍有点年头了;宿舍后头是乡计生办大楼,大楼一楼是食堂。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但为了保险,总经理还是暂时没收他们的手机。
王道来给王成解释的这些,“其实这个夜总会不属于泉水大酒店的内部机构,这栋楼是泉水大酒店租的,而顶楼是另一家搞娱乐老总搞的,只不过借用了泉水大酒店的这个招牌,所以他需要向泉水大酒店支付一定金额的费用,同时,泉水大酒店也罩着他!在我们这个社会干事,特别是干这种灰色地带的业务,必须要有人照顾,没有人照顾?今天开业,明天搞不好就要关门。弱肉强食,这是丛林法则。好了,不说这些了,老弟,来,选个服务人员吧。”
眼前妹子正排成一行,穿着也各式各样,有穿连衣裙的,有穿超短裙的,也有穿一些难以名状衣服的。
直到这时,这个初出茅庐的王成感觉到十分的害羞,他脸刷的一下通红。
而大头则在一旁充当起了中介,他喊了一句:“介绍一下自己。”
于是乎这些女生按照着从门口到里头的顺序,一个个介绍起来:“你好老板,我来自XX;你好老板…你好老板,我来自XX…”
说完一圈后,大家都看着王道来,他是这的老大,王道来笑着对王成说,“老弟,你信不信这些姑娘报的家庭住址没一个是真的?在社会上混,都得取花名,什么芳芳?什么丽丽?有几个是真名的?这就叫逢场作戏。他们说好话是为了从我们口袋里拿到钱,我们付出金钱是为了让得到他们短暂一刻的虚伪、尊重。以获得那短暂一刻的愉悦,不过如此。”
说完,王道来便点了一个,王成不想点,毕竟他还年轻,又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放不开的同时也有些反感。
这么多年的正统教育让他无法立马就接受这种,即使县里的一把手和这么多领导都在
大头看不下去了,他说:“我老弟不好意思,他还年轻,就我来帮他点一个吧。”随即他点了一个X最大的。
女人一到王成身边,就顺势用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然后随手从面前的酒桌上拿起一个杯子,放上点冰块,倒了点啤酒,然后又往里头扔了一片剥好的橘子。
“这是养生吗?”王成问。
那女生笑了笑,然后说:“这是为了和大家的杯子区分开来。”
这时,王道来和他选的女孩子已经聊的火热了,两人一直在咬着耳朵,时不时哈哈大笑。
其他人也都有条不紊的在进行着一些交流…
王成很斯文斯文,这些小姑娘都很少见。
他把王成的手放在自己身上,然后说:“你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吗?感觉你很放不开。”
“是的,这是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感觉很吵,我不喜欢这里的氛围。”
“这么年轻的客人还真是少见,一般来这种场所的都是几十岁的,上了年纪的人,和另一半早已没有了激情或者平日里各种纷繁复杂的事物压的自己喘不过气来,便来这里揩揩油,放松放松,有些来泡泡妞。”
王成突然有一种罪恶,感觉得对不起女朋友,于是便赶紧和这位女孩保持了距离。
“老弟,来,我和你嫂子敬你一杯。”
。王成听到这个“嫂子”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还是她身边这个姑娘反应快,赶紧拉着他一起进了王道来一杯。
敬完酒后,这个小姑娘又趴在他身边,凑到他耳边说:“这就是个逢场作戏的场合,你不必这么较真的。”
第十章:趣味武阳
佟乐涛带着王成去了他办公室坐。
王成刚坐下,却忘记了黄薇在身后,黄薇主动地去泡茶了。
佟乐涛坐下后,就把脚架在办公桌上。摆出一副很舒服的样子。
“兄弟,你要慢慢学会习惯和接受基层一些行为,没办法,环境影响人。你看省里和帝都的干部的确都很有素质,文质彬彬,但在基层这样干是不行的,是管不住人的。”
王成微笑着看着佟乐涛,却没有说话。
“武阳找你聊了什么啊?”
他们在聊武阳的时候,武阳刚回到办公室,他贪婪地看了一眼黄薇,舔了舔嘴唇,眼神阴霾地看着窗外,显然,他可能要进一步搞事情了。
平日里在办公室没啥事,可不得找点事儿做?
他走到电话旁,拨通了一个电话。
“你来一下。”
随后他很装X地坐在办公椅上,感觉这样不舒服,又把脚架在办公桌面上。
很快,黄薇走进了他办公室,带着一丝不情愿。
“薇薇安,坐。”
武阳读书时出过国,所以在面对这些工作人员时,他尤其喜欢飙几句英语,显得自己与众不同,显得自己牛掰。
比如,佟乐涛,他给佟乐涛取了个爱好“uncle佟(佟叔叔)”,给叶秋生取名“sweet 叶”。
反正整个政府大院人手被动接受一个,大家也懒得去管什么意思,叫啥听啥呗。
“薇薇安,坐!今天找你来是想聊聊事儿。”
黄薇惴惴不安地坐下了。
“听说你和王成关系不错?”
黄薇神情严峻且紧张:“啊?没有的事儿啊?您听谁说的?”
“你别紧张,我肯定是相信你的,当然,之前我们之间有一点误会。但我心底里对你还是很认可的,我必须告诉你,你要和王成保持距离,王成是省委组织部的选调生,他待几年是要走的,哪怕不走,大概率也要调别的乡镇去的,你粘着他有啥意思?再者,选调生选调生,别看听着好看,要是没有背景,副科就是他永远的“家”,文件文件,关键看落实,落实不了的话?那就扯淡了,你别这山看着那山高?”
黄薇当然知道武阳是啥意思了?
“乡长,我真的和他没啥关系,我今天和他下乡调研是因为办公室只有我一个人在,没办法,我只好陪他去,我和他最多也只是上下级的关系,没有半点其他关系。”
武阳很满意这个回答,他露出了一阵释怀的表情。
“这个周末有空吗?我们一起去坐坐?”
黄薇连连摇头:“我得回去,好几周没回去看我父母了。”
“我叫车送你吧?”
“不用不用。”
“薇薇安,你别太见外,虽然我们之前的确有误会,但你也知道,我这人人品还是很好的,就算闹了这么大的误会,但我对你报复了吗?没有吧?我从来没有报复你吧?”
听到这,黄薇内心突然惶恐起来,她很害怕这种突然的热情,尤其还是武阳的热情。
“王乡长,有几个元始村的村民来反映情况了,佟乐涛书记让你过去看一看。”
叶秋生一脸深意地说。
王成清了清嗓子:“叫我去?”
在得到了确定的回答后,王成点了点头,“那好吧,我过去看看。”
会议室,几个村民此刻都坐在这。
见王成走过来,他们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信任,毕竟王成长的很年轻,年轻在体制内就代表着“说了不算”。
“你们好,我是龙口乡副乡长王成,请问您们有啥事儿要反映呢?”
见王成坐下,几个老乡面面相觑,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了,他们着实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们别紧张,有啥就说,只要能办到的,一定给你们办。”
王成并不清楚对方为什么这么紧张?还以为是不是自己身上的“王霸之气”导致的,要是他知道对方是因为担心自己说了不算而心生疑虑,可能会感觉到尴尬。
“我们要见书记和乡长,这件事只有和他们说才有用。”
“没关系的,你和我说嘛,书记现在有事儿,他特意委托我和党政办主任叶秋生同志过来了解情况。”
“我们认识叶主任,但我们不认识您,王乡长,我们不想折腾来折腾去,所以…还是想见书记。”
这话傻子也听出什么意思来了,王成脸立刻红一阵白一阵,他很尴尬地挠了挠头。
刚想去叫佟乐涛,但随即想到:佟乐涛肯定不愿意来,他交代自己来办这事儿,肯定是想让自己解决这事儿,这也是自己展示能力的一次全新表现机会。
想到这,他深呼吸一口气,然后说:“其实这件事找谁都一样,你们找到书记,书记仍然要把这事儿交办给下头的分管乡领导去办,所以你们有疑惑是很正常的,我理解,但请你们相信,我今天到这,不管能不能帮你们解决这个问题,我都会把这些问题如实转达给书记,我知道你们不放心我,因为我年轻,因为我不懂业务,但有一点,我对你们是真诚的,我没有油头滑脑的想法,请你们能够仔细考虑考虑。如果你们真的还是不相信我,那我也没办法,今天书记又挺忙的,只能请大家稍等片刻、或者过段时间再来了,我不愿意说假话,望你们海涵。”
听到这,对方也知道王成生气了,赶紧摆手:“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我们是怕给您找麻烦,既然乡长这么高风亮节,那我们就说了。”
“乡长,我们村的集体林地被村里几个干部给作价卖给县商务局局长凌海了,而且是贱卖,换来的就是凌海对他们的庇护,这种事儿如果不坚决制止,以后是不是连村委会都要卖了?既然是集体的东西,卖之前难道不要过问村民?卖了后这些钱难道不要给个说法?并且我们还听说这个凌海仗着自己以前在县纪委干过的便利,全县去“低价收购”集体林地,收回来后把山上的树木全部砍了卖掉,然后用火烧一遍,再造林骗补助。”
听到这,王成震惊了,叶秋生却像个没事人似的。
第十一章:村民举报
震惊之余,王成又有些头疼了:这涉及商务局局长,还是老纪检,该怎么弄呢?
叶秋生不愧是党政办主任,他马上来打圆场了:“这件事非同小可,我们已经详细地记录下来了,你们放心,肯定会第一时间提交到书记那,提交到县里去解决相关问题。有了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王成加了一句:“你们来乡里举报这件事的消息可千万要保密,千万千万不能泄露出去,不然要出大问题的。”
听着王成温馨的嘱咐,几人很感动,也为自己刚刚的质疑而惭愧:“谢谢乡长,我们会注意的,谢谢。”
王成马上对叶秋生说:“就不要记录他们的名字了,等明天再向书记汇报,这件事千万要保密。”
“明白。”
这一刻,叶秋生对王成的印象大有改观,他觉得王成很温暖,没有一点官架子。
王成回到办公室立刻就把叶秋生叫过来了。
叶秋生明白,他当即表态:“其实我们在基层工作,也很讨厌这种干部,凌海我知道,在龙口乡还是很有名气的,之前是老师,那个年代各地都缺有文化有学历的干部,所以那会不少老师借此机会调入了行政机关。凌海之前一直在县纪委工作,干到了纪委的办公室主任,后来又在工信委干到了主任,之后调任商务局局长。人送外号“三好(第四声)局长”:好赌博,每到周末就回村里,组织人手打牌,总之就要赢;好色…好喝酒,一次能喝好几斤,经常陪着县领导去外招商。这人的人脉颇广,路子很野,很多年前,就有人传他是“千万局长”,号称资产几千万,这人就是龙口乡的一个毒瘤。”
王成脸色更阴沉了。
叶秋生趁热打铁:“要我说,您还是别去掺和这些事儿了,您在这镀金,以后就回省里,您的前途无量,干嘛和个科级干部纠缠不清,在县里他们好像很牛,但实际上也可怜得很,表面而已,您和他们不是一路人,没必要…这事儿还是让书记去处理吧?”
“书记处理?”
“那还能怎么样?无非就是不了了之啊,难道还真的能跑去告诉县委书记这些吗?现在凌海可是县委书记身边的红人,他能喝酒、能应酬,也有钱,领导外出都喜欢带着他,等他退休后这种人就可怜了,鬼都不会理他。”
叶秋生说的也不错,王成却没有再说话,他转而对叶秋生说:“一定要保密,我们俩在乡里又说不上话,万一这些群众被凌海报复了,那就真的…”
“您放心吧,我绝对不会乱说的,我也是农村长大的,我也痛恨凌海这种坏事做尽的B,别说他是局长,他就是县领导?我也看不上他,什么玩意?但平时工作没办法,还得对他嬉皮笑脸…这件事我劝您就这么算了吧!您刚来,没必要一来就得罪这些地头蛇,保全自己要紧。”
叶秋生说完就离开了,作为党政办主任,他还是很忙的,乡里的大事小情都需要他来解决,没办法。
王成突然感到一阵惆怅,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他走到窗户边看着窗外。
窗外,黄薇正在和一位前来办事的群众聊着些什么,好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她一抬头,看到了王成的目光。
王成赶紧收回了目光。
想着很久没有和女朋友联系了,他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过去。
“你终于舍得给我打电话了,我还以为我男朋友消失了?”
“嘿嘿,我这不刚来这边,每天都忙着熟悉工作嘛!对了,你那边还好吧?”
王成的女友也是本校的研究生,这次也作为定向选调生到了省里,分在靠近省城的一个地市,在某村任书记助理,据说挂任一年后才会根据表现安排岗位。
这一批学生当中,就属王成分得好,一来就是副乡长,因此很多学生传他有关系、有背景。
“我啊?在这边啥也不懂,啥也不认识,一切都得重新学,不过工作和学习还真的完全不一样,工作更为复杂,更为系统,变化更多,所以我感觉很累,很想你,要不我周末来看你吧?”
“好啊!我带你在乡里好好转转,吃吃这边的农家菜,喝山泉水!”
“你这么一说我都心动了,那我周末真的过来了!”
俩人聊了一会,王成的心情好多了,他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
“今天群众来反映了什么情况啊?”在食堂吃晚饭时,佟乐涛突然问王成。
这种明知故问的问题是什么意思也是显然的。
王成刚想脱口而出,但看着周围人“竖着的耳朵”,还是忍住了。
“佟书记,我正想写一份报告向您汇报呢。”
佟乐涛停住了夹菜的动作,他看了一眼王成,然后意味深长地说:“好,不过群众里头也有坏人,对他们的反映,也不能事事都信,你知道吧?我们得变通、得周到得考虑问题。”
王成敏锐地感觉到,佟乐涛书记并不想管这些事。
武阳马上发话了:“佟书记这话说的很对,王乡长老弟还年轻,基层的很多工作或许不了解,以后慢慢学,要学会和那些人打交道!有些人看着老老实实的,心底里一肚子坏水,都以为“谁闹谁有理”,你不要被他们的表象迷惑了,要稳住,有些人是坏到骨子里了。”
饭桌上其他班子成员和副镇长们都纷纷应和。
这一刻,王成心底里有那么点“悲凉”的感觉。
吃完饭,王成故意让他们先走,当他准备离开时,却看到食堂的大姐把大家吃剩的菜倒进了脸盆里,然后拿白色的小塑料袋一小袋一小袋装好了。
“这是干啥呢?”
王成笑呵呵地走过去问了问。
“王乡长,隔壁学校的学生经常嫌弃伙食不好,所以总翻墙出来买这些菜,大的一块钱一袋,小的五毛。”
说话间,一双稚嫩的手伸进来了:“两包大菜。”
同时递进来两块钱。
罗书记,本来不想笑的,看到大家笑成这个样子,他也笑了。
车上充斥着一股奇怪的气氛。
整个调研活动十分的有计划、十分的有条理。
反正王成一直在罗书记身边。
这一次,也彻底让全县的干部知道了王成这个人的名字,知道了王成是有大背景的人。
中午在泉水大酒店吃饭的时候,昨天的工作人员又看到了熟熟悉的一幕,只不过这一次搂着王成的不是王道来书记,而是市里的罗书记。
第二十八章:陪同会见
酒店那几个工作人员说:“我说了吧?就是罗书记的亲戚,不过这个小伙子这么年轻就能当副乡长,有这么大的背景,也难怪,估摸着,过个一年两年的,就要被重用了。”
“是啊,背后有这么大的背景,常人哪里敢想啊?”
吃饭的时候,罗书记又解释了为什么把王成放在龙口上挂职的原因。
和之前王成所了解到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罗书记说:“把你放在偏僻的乡镇去挂职,主要是怕引起太多人注意,在这个时候,只要被别人盯上了,不管有没有错?那都会被组织部门所忌惮的,这也是省里的意思,你看这几年一些提拔的比较快的干部,往往都放在一些不怎么起眼的部门,为什么?因为越不起眼的部门,越没有人注意,也就越安全。这是对你的保护,也是对当地组织部门的保护。”
王成点点头:“谢谢罗书记,谢谢王书记,谢谢县长,谢谢各位领导,你们有心了,我没有想到一个看似简单的安排,还会有这么多良苦用心在,谢谢大家。”
“体制内的事,很多事情并没有表面的看的那么简单。以后你会慢慢学,以后你会慢慢懂的,现在你还年轻。”
吃完饭后,罗书记就匆匆的上车,要赶回市里了,据说下午还有市委常委会等着他主持,回县行政中心的路上,是王道来和县长陪着王成走回去的。
“现在的主官难当都很忙,你看我和县长,基本上每天都有开不完的会,调不完的研,所以平时要找我们俩?如果没有预约是很难找到我们人的!很累;外表看着风光,但实际上是非常非常累的。肩膀上的担子也重,全县这么多人,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全县的面积也很大,哪个地方出了问题?那就需要我和县长抗雷,所以现在的主官很难当,动不动就问责,一问责?那基本上所谓的仕途你就不要去想了,所以啊。”
王成在这方面并没有发言的资格,他自己才刚上班没多久,所以只好点点头,县长指着县行政中心对王成说,“你看这栋大楼里面上班的也有好几百人,各式各样的人都有,你看这个县城中心那些自建小别墅,很多都是在这里上班的这些人建的,但以他们的收入能建得起来吗?要打个问号,老百姓难道不晓得吗?县城那些地皮是谁拿掉了?哎,睁只眼闭只眼罢了。还没到收网的时候,需要收网的时候,什么县城什么门?什么家族势力?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可笑。”
走到平台,书记和县长的车已经停在这里了,全县也只有书记和县长的车是红旗h7,所以很好分辨他们俩的车。
私底下,其实每一个领导说话都挺有觉悟,挺有节操,挺接地气的。
县里面几套班子的负责人和主要领导都来了,所有人都盯着王成。
虽然在这几个月中,很多人都听说了王成这么一个人,但今天见到后,还是有些好奇,尤其是看到了县委书记这么欣赏他。
车队规模很大,为了迎接市委书记,还刻意安排了县公安局的警车来开道。
车队直接往市区到泰吉县交界处的国道边等着,这一排车引得路过的车辆纷纷侧目,不过这阵仗谁都知道,肯定是有大领导要来了。
王道来坐在座位看了一眼手表,然后说:“应该快到了。”
这时,县委办的主任拿这个手机从后车急急忙忙地跑过来了,“刚刚我和罗书记的秘书通过电话,他们还有几分钟就到。”
这话一说,王道来和县长便走下了车,面朝市区来的方向笑盈盈地站着,其他领导干部一看,也纷纷下车了。
没一会儿,一台丰田越野警车带着一台考斯特就往这边开了。王道来和县长立刻笑盈盈地走前了一步,并双手在胸前垂立,表现出一副十分尊重的样子。
所有的干部也纷纷换上了一副机械式的笑容
王成站在王道来身边,车子在王道来面前停下,罗书记没有下车,他只是透过窗子说:“王道来,和县长,还有小王上车。”
“哪个是小王,小王来了吗?”
王道来立刻说,来了来了,说着便和县长带着王成上了罗书记的考斯特。
最后两方的支队汇编成一个车队,浩浩荡荡地往调研路线开去。
这种级别的调研,往往都是经过详细的规划,详细的测算,往往不太会出现意外。
一上车,罗书记就指着王成说:“小王,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来,坐到我身边来。”
这会儿他的手正放在车上的移动办公桌面,手上还拿着一张报纸,王成走过去坐下,他说:“我和你家那位家人关系很好,前段时间我去帝都,他还请我吃了饭,他特意交代我要照顾你。”
王成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嗯嗷嗷”的回应着。
罗书记接着问:“你要不要回市里来工作?在基层工作还习惯吗?”
“谢谢书记的关心,一切都好。王书记和县长还有乡里的领导们都很照顾我。还主动的帮我解决了很多工作上的麻烦。”
“好,有什么事就同我说我,不要见外,你现在基层了解了解情况,等相关情况安排好后,我会重用你的。”
“王书记啊,小王在你们县挂职,你们一定要尽可能的给他创造好的条件。这可是人才啊,这可是我们省里下派的优秀人才,要珍惜,要学会爱护。”
“罗书记,您放心吧。我们很感谢省里市里能够给我们送来这么优秀的人才。因此,也在制定相关的培养方案。在工作上给予他最大程度的便利,在生活上给予他力所能及的关心。”
“好,那接下来说说这次调研的路线和调研的目的。”
王道来立马把相关的计划递给了罗书记。
罗书记看了看,然后把文件随手扔在车载桌面。“今天的调研内容和调研目的,看来你们是深切的领会到了,总之,结果怎么样?不看广告,看疗效。”
车上笑成一团,王成都不晓得他们为什么笑,他觉得罗书记这句话并不好笑。但自己不晓得怎么地,也跟着大家一起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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