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裕姜昕的其他类型小说《赵裕姜昕结局免费阅读快穿:她颠倒众生番外》,由网络作家“来一杯青梅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裕听到那边的动静,侧头瞧了一眼,知道她说的是话本中的穷书生,考上进士以后,为了享荣华富贵,蓄意勾引公主,还要杀了乡下的发妻。看到表妹这么生气,赵裕抿了抿唇,压下快要溢出嘴角的笑意。这话本是他专门找人写的,都是以俊秀白净的书生为主角,做尽了抛妻弃子,攀附权贵,诬陷栽赃的坏事。若是姜昕特意对比就能发现,话本中书生的形象跟王太傅家的二公子相差无几。主要是赵裕心里不放心,害怕表妹对她从前的那个未婚夫还有情,只是迫于皇权才嫁与他。思来想去,赵裕就吩咐李福安,特地找几个家贫困的科考生,要他们平日里写些话本,专供姜昕娱乐。看着姜昕将话本合上,重重的拍到桌子上。赵裕放下手中的笔,走到她身边坐下,轻握着有些泛红的手,吹了吹气,又轻轻的按揉着。一边看...
《赵裕姜昕结局免费阅读快穿:她颠倒众生番外》精彩片段
赵裕听到那边的动静,侧头瞧了一眼,知道她说的是话本中的穷书生,考上进士以后,为了享荣华富贵,蓄意勾引公主,还要杀了乡下的发妻。
看到表妹这么生气,赵裕抿了抿唇,压下快要溢出嘴角的笑意。
这话本是他专门找人写的,都是以俊秀白净的书生为主角,做尽了抛妻弃子,攀附权贵,诬陷栽赃的坏事。
若是姜昕特意对比就能发现,话本中书生的形象跟王太傅家的二公子相差无几。
主要是赵裕心里不放心,害怕表妹对她从前的那个未婚夫还有情,只是迫于皇权才嫁与他。
思来想去,赵裕就吩咐李福安,特地找几个家贫困的科考生,要他们平日里写些话本,专供姜昕娱乐。
看着姜昕将话本合上,重重的拍到桌子上。
赵裕放下手中的笔,走到她身边坐下,轻握着有些泛红的手,吹了吹气,又轻轻的按揉着。
一边看着姜昕的脸色,一边道“何苦为这种人伤了自个儿的身子?”
姜昕撇了撇嘴,手果然是有些疼了。
“难怪人常说,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总是读书人呢,哼”
姜昕还在为话本里的情节气愤着,将那书生从头到尾批判了个遍。
赵裕则是在一旁附和着,听着姜昕话不重样的谩骂,心里暗爽。
等姜昕心里的火彻底消了,又饮了口茶,才将注意转投到赵裕身上,觉得他是向着自己的,而不是向着男性的那一边,心里有些开心。
看着这话本的效果,赵裕心里也是满意,若表妹看多了白面书生阴险的心思,想必不会再喜欢这类的男子了吧。
八月接近尾声,天气也进入了一年当中最热的时候,阳光直直地照在地面上,火辣刺眼。
避暑行宫
蓬莱瑶池边,柳枝轻扬,蝉鸣阵阵,古树名木枝干粗壮,绿荫遮蔽。
从平湖秋月殿到中和殿,一路都有清凉的树荫,沿着蓬莱瑶池的岸边小路,一行人正缓缓的走着,赏景乘凉。
姜昕一袭淡青色长裙,仅用几根雕花玉簪挽着长发,将她身上的清丽脱俗展现的淋漓尽致。
只是挽着姜夫人肆意撒娇的姿态,又带上了几分娇气软糯。
“母亲,宫里可好玩了,表哥也疼爱我,我在宫中事事顺心,您就放心吧”
姜夫人目光温柔的看着自己家的娇丫头,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颇为宠溺道“看你这白里透红的小脸儿,我就知道你在宫里过得好,也不记得给我报个信儿,哎哟,可是玩的开心了吧”
姜昕搂着姜夫人的胳膊轻摇着,甜甜撒娇道“母亲,您莫要笑我嘛”
姜夫人心里更是软成一团。
姜家的几个儿女中,她最不放心的就是这个小女儿。
不仅身体弱了些,性子更是被她们宠的骄纵,如今看女儿仍然过的这么潇洒自在,她也放心了。
看着姜昕的额头出了层薄汗,姜夫人便拉着姜昕到一处观景石桌旁坐下。
抽出别着的锦帕,轻轻的给姜昕擦了擦汗,又接着问道“乖女,在宫里住着身子觉得如何?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姜昕摇了摇头“母亲放心,春夏两季,我的身子不妨事的”
姜夫人也不扫兴,只是轻笑着道“好,那你就趁着春夏两季玩个尽兴,可好?”
姜昕快速的点头,带着娇俏的笑容,可爱极了。
说是这么说,姜夫人的心仍是提着呢。
姜昕的身体,只在春夏两季还算康健,但一进了秋季,就急转直下。
特别是到了冬季,只要一见风,发热是必然的。
也因此,姜昕很少见到秋季的金黄落叶和冬日的大雪纷飞的。
等回了平湖秋月殿,姜昕有些疲累,便缠着姜夫人要她哄睡,姜夫人自然答应。
直到姜昕躺在玉床上睡熟了,脸都带上了粉扑扑的气色,姜夫人才合上纱幔出了内室。
兰茵与琇莹屏气凝神,神色端肃的跟着姜夫人到了前厅。
离了姜昕,姜夫人一改温柔和蔼的形象,端是一副高门贵妇的大气端庄模样。
姜夫人出身本就高贵,又嫁入国公府,为温国公姜远生了三子一女。
更是成功把控偌大一个国公府,叫姜昕没有异母兄弟姐妹的出生,可见姜夫人的手段。
姜夫人寻了靠近里的紫檀宝椅落座,以确保殿外靠窗处没法听到她们的谈话声。
保养得当的玉手轻托起茶盏,饮了些君山银针,沉吟片刻后,才问一旁的两人道“你们二人跟随芊芊入宫也已有月余,宫里的情况可掌握了?”
兰茵行礼后回道“回夫人的话,长乐殿的里里外外,奴婢已经肃清过了,心术不正之人都打发了。”
她边回话边看着姜夫人的脸色“只是其他妃嫔的宫殿离长乐殿比较远,如今尚且没有摸清楚状况”
姜夫人摩挲着手上的碧玺戒子“其他妃嫔你只需注意着她们的动向即可,不必出手,她们没有威胁,万事还是以芊芊为主,所以,长乐殿要保证都是我们的人,可能做到?”
兰茵与琇莹连忙行礼应声。
而后,姜夫人又细细叮嘱了些姜昕的琐碎之事,叫她们提前预防着秋季来临,照顾好她们的主子。
二人自然是战战兢兢的应了。
送走了姜夫人,二人才相视一眼,松了口气。
她们从小都是跟着姜夫人身边的郭嬷嬷的,郭嬷嬷将她们二人悉心调教后送到姜昕身边。
因此,姜夫人的手段她们是有所耳闻的,伺候姜昕也更是小心谨慎,无处不体贴细心。
姜昕醒来时,天色已经有些暗沉了,殿内点了几盏灯,昏黄暗淡,叫她有些懵,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
琇莹挂起了纱幔,兰茵则是端起早已备好的雪梨花茶走到床榻前,跪坐到脚踏上,轻声哄着姜昕“娘娘,已经酉时了,您可要起来?夫人走之前吩咐奴婢备一碗雪梨花茶,您用些吧”
姜昕只是揉了揉眼,发了会儿呆,听到了外面飒飒的清风拂树声,便起身披了件织锦披风,坐到靠窗的长榻上,支起了窗,看着窗外。
兰茵见小姐不理会自己,也不再出声,只是随着她一起坐到了靠窗的长榻边。
身披金甲的御林军骑着高头大马在前方开路,而后便是穿着文武袍的将臣,环护在龙撵周围,再往后便是贵妃的鸾凤轿辇,亦有御林军随侍。
整个军队蜿蜒数里,天子出巡,威仪赫赫,大内高手更是随时注意着四周的风吹草动。
车马行程两三日,才彻底进入南苑的范围。
这里早早有军队驻扎,将大型的动物驱逐,又派兵值守,以免有乱臣贼子混入。
片片帐篷或大或小的落于青翠丰润的草原上,而最大最华丽的明黄色大帐被其他帐篷护在中间。
赵裕便暂时住在此地,连带着姜昕也随他一同住在这儿。
原本姜昕是有她自己的帐篷的,但赵裕以那帐篷没有这个宽敞舒适为由,硬是将人留下了。
姜昕来到草原上也是有些兴奋的,虽然她不能骑马,但看着绵延万里无边无际的草原,内心再多的郁气仿佛都开阔了。
到了晚上,天空更是一望无际的纯净,群星点缀,闪闪发亮,好看极了。
赵裕牵着姜昕走在小河边,偶尔见了盛放的山荆花,就将其折下送给她。
姜昕整个冬日里都被关在殿内,早就想出来撒欢了,来到这宽阔的草原上,朗朗白云,湛蓝天空,简直叫她挪不开眼,哪怕只是鹅黄珍珠般的山荆花她都爱不释手。
姜昕捧着那束花,脸上洋溢着笑容,光彩夺目,她示意赵裕“表哥帮我簪花,我自己够不到”
赵裕无有不应。
他们二人几乎赏完这南苑的所有景色,春狩的仪式方才开始。
无数士兵搭建的高台之上,赵裕携着姜昕端坐于此,再往下是一众朝臣,大多是武将,也有部分文官,还有许多带爵的贵族,都带着自家的子嗣女眷。
号角声呜咽吹响,良辰吉时已到,仪式开始。
赵裕身着一身红色长袍,外面罩着一层金黄色贴身甲胄,头戴金冠,手携雕龙弯弓,从高台上拾步而下,霸气凛然。
平地上,御林军首领林长野亲自牵着御马,等候君主驾临。
赵裕双手控住马鞍,抬腿而起,长袍微扬,安坐于上,林长野将手中的缰绳递给他后,转身退下。
无数身着短甲的御林军将猎物驱赶到一起,其中还夹杂着许多大型的鹿,是侍卫首领特意挑选以供皇上狩猎的。
赵裕驾着身下的汗血宝马,奔涌往前,带起一阵轻烟。
白马飞跃,赵裕弓起身子,将手中弯弓拉满,箭矢飞出。
远处一身形健壮,头角硕大的鹿哀鸣倒下,只见那锋利的箭矢直直地扎进咽喉处,鲜血迸溅而出。
如此盛况,彻底点燃下方的将士们。
赵裕扬起手中的弓,朗声对着他们道“我大雍的将士们,叫所有人看一看你们的英姿吧,今日春狩,狩得猎物最高者,朕重赏”
闻言,无数将臣提弓上马,誓要一比高下。
高台上,姜昕身着一袭朱色百鸟朝凤曳地长袍,头戴凤冠,看着下面的热烈景象。
人群中,红衣金甲白马,鲜衣怒马,英姿飒爽,叫姜昕再难移开眼。
往日只见过表哥儒雅俊朗的一面,今日他披甲上马,举止间的英姿勃发让她颇为倾心。
各家的女眷也都盯着下面的情况,彼此间嬉笑议论着。
整场春狩到了傍晚才落下帷幕,期间不断有猎物被送回来。
姜昕中午的时候吃的烤肉就是赵裕为她猎的,甚至还活捉了几只长耳兔、白貂来供她玩乐。
姜昕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剪着红纸,这已经是她第六次尝试了,剪的还是最简单的双喜灯笼图案。
经过兰茵时不时的提醒,她总算剪出了一个还算对称整齐的剪纸。
姜昕双手小心翼翼地捏着剪纸,凑到赵裕面前,不停追问着“表哥,好不好看,好不好看,你快看嘛”
赵裕受不了她的缠磨,放下手中写了一半的福字,抬头仔细地看着她的作品。
给出了极高的评价夸赞“表妹剪得剪纸既整齐又端庄,还是喜庆的双喜图,可见表妹很有天赋,这幅剪纸我很喜欢,不如表妹将它赠与我,我把它贴在紫宸殿的龙椅上,可好?”
听他夸奖,姜昕的笑意从嘴角溢出,眉开眼笑地说道“表哥既然喜欢,那就把这个送给表哥啦,表哥可莫要损毁”
赵裕放下手中的笔,握住她的手,见还温热,就没有再絮叨,而是笑着应道“我哪里舍得将表妹的东西弄坏,更何况这剪纸还是表妹费心做的,我自然好好保存”
自己的心意被人妥帖的对待,姜昕心里温暖又开心,她看着今日一身深紫色长袍,长身玉立,俊秀挺拔的赵裕,心里的喜欢汩汩冒着泡。
赵裕知道她闲不住,但又怕她闹着要出门,就轻哄着姜昕“如今我的福字还剩下小半,表妹帮我研磨可好?”
其实砚台里的墨汁已经够他用了,不需要姜昕再费力研磨,毕竟这可是需要力气的,他哪里舍得姜昕累着。
难得听到表哥相求,姜昕欣然答应,嘴里还调笑着“表哥,这样算不算是红袖添香呀,我是表哥的红颜知己吗?”
赵裕一边写字一边应声“是是是,表妹是我的红颜知己,我也只有表妹这一个红颜知己”
二人你来我往,互相陪伴着消磨了整个下午的时光。
除夕夜上,宫廷举办的宴会是在含元殿,众位朝臣都得去参加,赵裕也不得不露个面,陪一段时间。
好在赵裕坐在上首,朝臣们也放不开,他也有了开溜的理由。
赵裕举起手中的龙纹金盏起身,朗声道“今日是除夕,朕敬诸位一杯,望我大雍国泰民安,绵延万代”
下面的朝臣们纷纷起身,举起酒杯,应和着“望我大雍国泰民安,绵延万代”而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见他们饮下酒后,赵裕朗声笑着道“今日的酒有些烈,朕出去透透气”
朝臣们拱手恭送圣驾,而后才坐下,畅谈欢饮。
今夜被有些大臣敬了酒,赵裕有些醺醺然,可还记挂着表妹,就叫李福安搀扶着往紫宸殿走。
星星点点的雪花落下,一部分落到赵裕的大氅狐领上,瞬间融化。
赵裕伸出一只手接着晶莹的雪花,嘴里喃喃道“表妹喜欢雪景,我要带回去给她看”
李福安在一旁看着,不知道皇上这是醉了还是没有醉,若说醉了,怎么还记得贵妃娘娘喜欢雪景?可若是没醉,怎么会想着带那一触即融的雪花给贵妃娘娘看。
二人在漫长的宫道上行走着,身后跟着一长串的侍卫太监,宫灯照耀下,片片雪花落下的飘逸姿态被看的清清楚楚。
赵裕仰头,看着无数雪花落下,他伸手想接,可怎样也接不到成型的雪花。
突然想到了什么,赵裕挥手停下,示意转道梅园。
白雪纷飞之下,赵裕叫众人退下,自己亲手选了高枝上盛开的最好的梅花折下。
姜昕的意识从一片模糊中缓缓清醒,感受着身上熟悉的沉疴痼疾之感,姜昕略微有些厌倦。
赵裕发现姜昕纤瘦的手指动了两下,面有喜色,却又害怕是自己看错了,只敢轻手轻脚的掀开帷帐。
却看见表妹清丽的面容蒙上了层灰白,懈怠疲倦,好似厌烦了这病弱的身躯。
赵裕那七上八下的心,又被狠狠攥着了,他快步上前,将姜昕搂起,试了试体温后,才柔声道“表妹睡了许久才醒,可是饿了,想吃些什么,我命御膳房去准备”
姜昕蹙了蹙眉头,张嘴问道“我是不是旧疾又犯了?”
赵裕心中一紧,面色却不改,回答“只是入了秋偶感风寒罢了,哪里有什么旧疾?只要你乖乖按照药方好好用药,很快就能好了”
姜昕只是闭了闭眼,并不回答。
光线打在姜昕白的近乎透明的脸庞上,浓密的睫羽落下一片阴影,苍白的几乎无色的唇瓣。
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么朦胧飘渺,好似下一刻她就要羽化一般离他而去。
赵裕只死死的盯着她,眼眶泛红,问道“这只是一场小病而已,有我陪着你,很快就会好的,你不要...不要这样好不好”
话语间尽是哽咽,他害怕姜昕自己放弃了,失了那心劲儿,身体败落的会很快的。
姜昕听到他这般,心中酸涩,却又对他生出了几分眷恋,想要睁开眼看一看他,却被他用手蒙住了双眼。
正当姜昕欲张嘴问询,却感受到一阵温热的呼吸打在她面颊,引起一阵战栗。
薄唇落下,重重研磨着那苍白无色的唇,唇齿交接间,为她带来了无边的艳色红润。
视觉感官被剥夺,叫触感更为敏锐。
姜昕能清楚的感知到赵裕的舌头搅弄着她的唇舌,也将她那不值一提的厌世之感搅得稀碎。
两刻钟后,赵裕才喘着粗气抬头,放下手,看着身下的人儿再没了病气,原本灰白的面庞重新生出粉嫩艳色,带着红润之色的唇泛着水光。
感觉到眼前的黑影散去,姜昕睁开眼,准备再给赵裕一耳光,哪有人亲嘴儿是奔着亲死人去的。
可看到赵裕泛红的眼眶和里面的水润之色,姜昕的心忽然就软了,他哭了。
正当姜昕怜爱之心乍起,想要好好温柔的摸一摸赵裕的脸颊时,就听到那人又在说浑话了。
为了不叫姜昕再生出那副死相,赵裕发了狠,深邃的眼眸中带着绝决,恶狠狠道“芊芊若在这般,我就命人造一副金链,将芊芊扣在我这龙床上可好?”
赵裕一手捏着姜昕的下巴,似恨似怨,似情似爱,这般看着姜昕,语气飘忽的说到“若是命中注定,表妹要走,那就在这龙床上,在我怀中,舒爽的逝去好不好?届时,雍史也会记载,建元帝与贵妃姜氏情谊深厚,至死不离,可好?”
听到这话,姜昕气的身体都来了劲,一巴掌扇到赵裕脸上,怒骂了句“有病吧你”
一想到若真的死在龙床上,被雍史记载下来,流传至后世,她姜昕会有多丢人,这简直是另类的名垂青史好吗?
姜昕越想越气,一巴掌不够,又扇了两巴掌,气的她脸颊又红艳了几分,终于不像刚才那样,好像下一瞬就要仙去。
赵裕看着她灵动的神色,还有带劲儿的巴掌,终于面色放缓了些,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
李福安很快派跑腿小太监去传召,自己则是亲自给皇上泡了壶西湖龙井。
等刘太医战战兢兢的跪在中和殿的地毯上时,赵裕正端坐在御案后的龙椅上,目光深沉,冷冷的看着他。
赵裕沉声道“如今这殿中并无他人,你细细跟朕说清楚,贵妃的身子究竟如何?未来若是有皇嗣,是否会危及到贵妃?”
刘太医的额头都浸出了些汗,他先勉强镇定下来。老实回答道“回皇上的话,贵妃娘娘身子确实有先天性不足,但若是怀有皇嗣期间,辅以药膳滋补,温和养之,虽有些凶险,但也能平安”
听到这话赵裕紧皱眉头,果然,表妹的身体有孕还是太勉强了。
但若只是因为此,刘太医的表情神色也不该如此。
那日在平湖秋月殿中,刘太医诊过脉后,脸色苍白僵硬,明显是发现了什么。
赵裕不愿叫表妹听了后担心,就避过刘太医,不曾问询,但今日又特地把他召来,就是为了此事。
赵裕面色突然凶厉,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厉声问道“那日你诊脉时究竟发现什么了?如实说来,朕饶你不死,倘若你敢有所隐瞒,累得贵妃,届时你就是万死也不足以”
果然是被皇上察觉了,刘太医唇都有些抖了,只敢磕头求饶。
见他如此倔强,赵裕心急至极,带着怒气威胁道“再耽误时间,你带着你那一家,便去底下求饶吧”
刘太医浑身一抖,终究还是抬起了头。
他颤声说道“回禀皇上,微臣乃是医学世家出身,先祖曾在游学期间,探查过出生便畸形的孩童,发现大多数都是因为血脉的缘故”
听刘太医这么说,赵裕的手已然紧紧的捏着龙椅的扶手,力气之大使得手指泛起青白之色。
他心中已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刘太医接着道“这些畸形孩童的父母,多是通过表亲联姻,血缘相近导致的”
“但表亲联姻乃是多地的旧俗,先祖也不敢马虎,找了许多家表亲联姻的夫妻,发现大多是不孕、难孕,又或是滑胎,有幸生下的孩子,更是有十分之九都是畸形胎”
“因此,先祖写下了这结论,表亲之间,不可通婚,更不可生子”
“因为这结论太过离经叛道,家族便将这医术封存了,只是微臣偶然间看到的,故而,故而对您和贵妃娘娘有所担忧”
说完这些,刘太医已经是紧闭双眼,额头紧扣地面。
赵裕听完这些,面上已经凝结了一层寒霜,怎会如此?
他低眼看着刘太医,语气如幽魂般低沉,回荡在宽阔森冷的大殿中。
“刘太医,若此事泄露出去半个字,你刘家的九族,便洗洗脖子等着吧”
听闻此言,刘太医竟松了口气,浑身力气也都卸下了。
如此,便是最好的结果了。
送走了刘太医,赵裕再克制不住心里的憋闷暴怒。
抬手挥下了御案上的东西。
噼里啪啦声响,东西碎了一地。
李福安等人候在殿外,也都是战战兢兢的姿态。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惹得皇上如此大怒,竟不顾仪态摔了东西。
骤然听闻这个消息,赵裕内心的闷痛简直无法形容。
他渴望与表妹能有个孩子,可以继承他的江山,他的新政。
本就因为先于表妹有了四个孩子而愧疚,如今他又无法再给表妹一个孩子,表妹是否会怨他?后悔嫁给他?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