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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逝后,兄长把我当质子送去敌国全文+番茄

苡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就在她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的时候,拓跋翰霆来了,乐安下意识的遮挡,可是换来的却是拓跋翰霆的阻拦。乐安对上拓跋翰霆的眼眸,他的眼里,此刻没有一丝半点的欲望,全是,珍视?乐安读不懂。乐安渐渐放下挡在胸前的手,任由拓跋翰霆为自己宽衣解带。后来,拓跋翰霆亲手为乐安穿上了那件,他准备已久的嫁衣。他牵着乐安的手,越过屏风,走到更为宽广的地方,开始仔仔细细、上下打量着乐安,嘴角是压不下去的笑意。他的乐安,太美了。那袭嫁衣,宛若天边最绚烂的云霞,轻轻披落在乐安的肩头,瞬间点亮了世间所有的色彩。它红得热烈而纯粹,如同初升的太阳,温暖而充满希望,将乐安的容颜映衬得如花般娇艳。嫁衣之上,刺绣精美绝伦,每一针每一线都仿佛在低语,讲述着古老而神秘的传说。龙凤呈...

主角:乐安安清   更新:2025-01-08 16: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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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乐安安清的其他类型小说《父皇逝后,兄长把我当质子送去敌国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苡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在她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的时候,拓跋翰霆来了,乐安下意识的遮挡,可是换来的却是拓跋翰霆的阻拦。乐安对上拓跋翰霆的眼眸,他的眼里,此刻没有一丝半点的欲望,全是,珍视?乐安读不懂。乐安渐渐放下挡在胸前的手,任由拓跋翰霆为自己宽衣解带。后来,拓跋翰霆亲手为乐安穿上了那件,他准备已久的嫁衣。他牵着乐安的手,越过屏风,走到更为宽广的地方,开始仔仔细细、上下打量着乐安,嘴角是压不下去的笑意。他的乐安,太美了。那袭嫁衣,宛若天边最绚烂的云霞,轻轻披落在乐安的肩头,瞬间点亮了世间所有的色彩。它红得热烈而纯粹,如同初升的太阳,温暖而充满希望,将乐安的容颜映衬得如花般娇艳。嫁衣之上,刺绣精美绝伦,每一针每一线都仿佛在低语,讲述着古老而神秘的传说。龙凤呈...

《父皇逝后,兄长把我当质子送去敌国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就在她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的时候,拓跋翰霆来了,乐安下意识的遮挡,可是换来的却是拓跋翰霆的阻拦。

乐安对上拓跋翰霆的眼眸,他的眼里,此刻没有一丝半点的欲望,全是,珍视?乐安读不懂。

乐安渐渐放下挡在胸前的手,任由拓跋翰霆为自己宽衣解带。

后来,拓跋翰霆亲手为乐安穿上了那件,他准备已久的嫁衣。

他牵着乐安的手,越过屏风,走到更为宽广的地方,开始仔仔细细、上下打量着乐安,嘴角是压不下去的笑意。

他的乐安,太美了。

那袭嫁衣,宛若天边最绚烂的云霞,轻轻披落在乐安的肩头,瞬间点亮了世间所有的色彩。它红得热烈而纯粹,如同初升的太阳,温暖而充满希望,将乐安的容颜映衬得如花般娇艳。

嫁衣之上,刺绣精美绝伦,每一针每一线都仿佛在低语,讲述着古老而神秘的传说。龙凤呈祥,花开富贵,吉祥的图腾在嫁衣上翩翩起舞,寓意着他与乐安婚姻的美满与长久。那细腻的绸缎,在微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如同月光下的湖面,波光粼粼,令人陶醉。

乐安穿上嫁衣,宛如从画中走出的仙子,气质高贵而典雅。她的步伐轻盈,裙摆随风轻轻摇曳,如同绽放的花朵,散发着迷人的芬芳。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拓跋翰霆的眼里,全是乐安。

乐安白天里已经穿过一次了,但是即使是再穿一次,眼睛里也是满心的欢喜,但是,只是对这件的衣服的喜欢而已,并没有即将要嫁给拓跋翰霆的欢喜。

乐安没有抬头看拓跋翰霆,但是她能够察觉到,拓跋翰霆一直在盯着自己看,不由得将头越来越低。

“乐安,我们,忘了过去,好不好?”拓跋翰霆的语气突然变得悲伤,还透露着几丝不易被察觉到的脆弱。

他后悔了,他以前,不应该那样对乐安的。

他知道,现在乐安在他面前,并没有多少真心,全部都是应付他而已。

但是啊,他也知道,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怨不得别人啊。

乐安眼神一滞,手都在颤抖。

是被气得。

忘了?如何忘?

过去一年多的时日里,他日日夜夜凌辱自己、折麽自己,给自己留下了那么多难以忘记、不堪回首的苦痛,到现在想起来,还令身上她隐隐作痛,如今,他一句话、一件嫁衣,就想要让自己将那些都忘了吗?

那要是这样的话,这件令她十分喜欢的嫁衣,她不要也罢。

乐安的眼眶越来越红,身形越来越抖。

“好不好?”拓跋翰霆微弯下身子,与乐安平视。

乐安堪堪抬头,她想说,她忘不了,她也想要不顾一切的发泄出来,指着拓跋翰霆痛骂,可是她不能啊,她有太多的把柄、软肋都在拓跋翰霆的手上了。

乐安哆嗦着嘴角,试图发了好几次声,才说出口一句“好。”

得到了乐安肯定的回答,拓跋翰霆将乐安一把捞进怀里,乐安抵在拓跋翰霆的胸前,眼里尽是无奈与不甘。

拓跋翰霆紧紧的圈住乐安,可是乐安的手,只是垂在身侧,不肯伸手去回抱着拓跋翰霆。

拓跋翰霆向来高傲,但是就在乐安说出“好”的时候,他眼眶微红。

放在几个月之前,他都不敢去想象,自己有一天会因为乐安一个肯定的回答就会眼眶湿润。


“只是,我们找到了安清的寝宫之后,发现,周围有很多的侍卫,还有暗卫,想来,安清公主,是被特别保护起来了。”侍卫缓缓地说道。

拓跋翰霆眼睛里再次阴狠了起来,那些侍卫和暗卫是谁派的,猜都不用猜,只是拓跋翰霆没有想到啊,那个亲自将自己的妹妹送到北狄的,在他眼里懦弱无能的皇帝,居然,还会派人去保护乐安。

……

凤栖宫里,司昳潆洗漱后,独自一人坐在窗旁。

今天的那场宴会,她也去了。

拓跋翰霆说的那些话,她也听了。

她甚至有点儿庆幸啊,拓跋翰霆,居然还是要乐安,那就说明,只要拓跋翰霆坚持下去,那自己的弟弟司扶卿,就和乐安再无可能了。

可是她又觉得自己十分的可恶。

当初乐安,可是代替自己去了北狄的啊,原本她该遭受的,全部都报应在了乐安的身上。现在,她居然嫌弃乐安,就像当初那样,得知乐安会代替自己去北狄,她的第一反应是欣喜,而不是愧疚。

司昳潆想,她啊,果真就不是什么好人啊。

所以,她会遭报应啊。

这两年,她是和虞祐里成婚了,可是,这却不是虞祐礼自愿的。

是她的父亲,联合太后,向虞祐礼施压,说,大虞,不可一日无后。

所以,虞祐礼娶了她,也给了她皇后的地位,

可是呢,待她,却没有半分温情。

这两年来,虞祐礼一直都沉浸在对乐安的愧疚之中,看见她,便更会勾起那些不好的回忆,什么年少时候感情,在这两年里,全部都随着乐安远去北狄,耗尽了。

她还记得,当初,虞祐礼还是太子的时候,他对她说,将来,只娶她一个人,要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呢,就在乐安走后半年,虞祐礼就不知道从哪里带回来了一个,和乐安长得起码有六分相像的女子,将她封为妃,除了特定的日子,虞祐礼日日宿在那人宫中,甚至,还准她生下了他的第一个孩子,还允许她亲自抚养。

想到这里,司昳潆的眼泪就顺着眼角滑落了下来。

她啊,后悔了,当初,要是自己战死沙场就好了,也不用去忍受这种折磨了。

当初她知道虞祐礼下了圣旨,要乐安代替她去北狄,她还以为虞祐礼有多爱她呢,现在看来,那份爱,或许只存在了那么几个瞬间吧。

……

御书房里,虞祐里将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遍,怒气冲冲的瘫坐在椅子上。

他现在一闭上眼睛,就能够回想起今天拓跋翰霆看他时那种不屑一顾的表情,还有谈及“故人”时,眼里的占有欲望。

他,居然还不肯放过乐安。

“皇上,您可消消气吧,别把身体气坏了,和一个蛮人置气,不值得。”身边侍从开口劝道。

“盈愿宫,可有异常?”虞祐礼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口问道,他很担心乐安,但是他知道乐安是怨恨他的,他也拉不下脸去找乐安。

“盈愿宫一切正常。”侍从回答道。

听到这里,虞祐礼他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他还能够保护乐安多久,如果可以,他想乐安一辈子都像以前儿时那般天真善良,烂漫洒脱,可是,很显然,一切,都不可能了。

……

夜深人静之时,盈愿宫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是拓跋翰霆。

室内的烛火都已经熄灭了,只有借着照射进来的月光,才能够看清屋内的陈设。

拓跋翰霆不紧不慢的走着,一边走着,一边打量,原来,他的乐安,从小就生活在这样的地方啊。

可是刚到北狄的那段时间,住的那间破屋子,属实是委屈他的乐安了。

想到这里,他也笑了,都怪他,他要是早些发现乐安,将她带回府中就好了。

拓跋翰霆常年习武,走路也是基本上发不出来任何的声响,加上他的小心谨慎,他很顺利的就进入到了乐安的寝宫。

他走到床边,拉开床幔,却发现空无一人。

他又向四周开始寻找,终于,在床脚,有一团小小的身影,将自己用被子裹的很严实,合上双眼,睡着了。

乐安就是这样,即使是回到了大虞,也难以改变以前的习惯,即使古嬷嬷看着乐安睡着了,是躺在床上的,常人该有的正常睡姿,可是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连乐安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她总是会滑落到床脚,将自己团成一团,紧紧的抱住自己。

这和拓跋翰霆又是脱不开干系的,

当初乐安刚刚到他府上的时候,他总是变着花样的在床榻之上折磨乐安,然后,自己尽兴之后,将乐安一脚踹到床脚,不带有一丝感情,乐安,就像是个被玩坏了玩具一般,在角落里瑟缩一宿。

后来,即使是拓跋翰霆对乐安改变了态度,每天都要抱着乐安才睡,乐安也还是改变不了这个习惯,而这个习惯,也常常惹得拓跋翰霆不快,他忘了,那个懦弱又胆怯的乐安,是他亲手雕琢的。

拓跋翰霆靠近那一团,然后,轻轻的伸出手,张开双臂,轻轻的抱住了。

他叹了一口气,然后闭上眼睛,不断的用力,想要将乐安嵌进他的怀抱之中一样。

他终于,终于又抱到乐安,是熟悉的味道。

自从乐安离开之后,他才发觉,乐安在他的心里,早就不是什么大虞的质子了,他也不想在对着乐安发泄那些他从大虞得来的怨气与怒火了。

他甚至是想,要是乐安可以回到他的身边,那样的话,他臣服于大虞,也不是不可。

这个想法一出来,拓跋翰霆自己都觉得可笑,自己可能穷极一生一直追求的东西,居然被乐安,轻而易举的就改变了。

乐安感受到了那种熟悉的感觉,那种气息,是拓跋翰霆!

怀里的人开始轻微的挣扎,可是就在乐安要睁开眼睛的时候,拓跋翰霆拿出了一张帕子,捂在了乐安的口鼻处,乐安再次陷入昏睡。

拓跋翰霆就是有备而来的,既然乐安不想见到他,那他,就偷偷来见她,让她自己都不知道。


孩子,永远是母亲的软肋。

拓跋翰霆低头看到乐安红润的眼眶和愧疚的神情,他知道,他,又得逞了,久经沙场的恶魔,最会利用人心了。

“我们回去好不好,憬明,需要母亲。”拓跋翰霆故意将语调放缓,声音放柔。

乐安闭上了眼睛,眼泪流了出来,是默许了。

拓跋翰霆嘴角一扯,露出了一个微笑。他在得意。

乐安的身旁,是收拾好的行李。

与上次被强迫送上马车,送去北狄为质不同,上次,乐安走的很匆忙,只是带上了几件衣服,而这次,乐安带了很多东西。

里面,有很多宸贵妃的东西,也有很多先皇的赏赐,还有很多她儿时用过的东西。

除了乐安自己和古嬷嬷为她准备的,院子里面还摆着很多虞祐礼送来的东西,乐安想,那大概,是大虞,给她的嫁妆吧……

拓跋翰霆牵着乐安的手,推开寝宫的门,带着乐安要离开了。

可是乐安走到院子最中央的时候,她停下了,拓跋翰霆眼里闪过一丝无奈。

他加大手上的力气,去拽乐安继续往前走,乐安被他拽的踉跄,可是还是定住脚下,像是故意和拓跋翰霆作对一般。

“乐安。”拓跋翰霆的耐心要被耗尽了,他声音阴沉,他在提醒乐安,也在警告乐安。

乐安听到拓跋翰霆的话,刚刚恢复过来不再红润的眼眶,再次红了起来,泪水再次挤满了眼眶,她环顾四周,她在看最后一眼,看看最后一眼,这个,她从小到大,成长的地方,这个,再也回不来的地方。

“你,就不能,放过我吗?”乐安哭着,声音哽咽,对拓跋翰霆说。

可是,那是拓跋翰霆啊,他想要的,必须得到,根本不去顾及别人的感受。

“乐安,我可以放了你,可是呢,憬明,需要母亲,大虞,也需要和平啊。”拓跋翰霆以退为进,又在逼乐安自己做出选择。

乐安笑了,哭着笑的,她就知道,她从来都知道,自己,永远都玩不过拓跋翰霆。

也永远会被拓跋翰霆,像个玩具一般,玩弄在手掌之中。

拓跋翰霆看着乐安这样,也不再伸手去牵着、拽着乐安往前走了,他直接走到乐安身侧,揽着乐安的腰,强硬的带着乐安往前走。

盈愿宫的宫人们,都看到这一幕了,里面有从小就伺候乐安的老人,也有一些以前从未见过乐安,只是听说过乐安的新人。

他们看到乐安不愿意离开的反应,还有拓跋翰霆逼着乐安离开的样子,纷纷都低下了头,眼睛里,都闪烁着泪花。

这么些时日里,乐安的好,乐安的处事不惊,他们都知道。

他们总是会犯一些低级错误,放在别的宫里,那必然是会受到惩罚的,可是乐安呢,从来都不在乎,他们的公主,好像一直都没有将他们当作是奴婢,而是一直都将他们放到平等的地位与他们相处。

公主不愿意回去,他们也舍不得公主回去,可是,公主,不得不回去。


乐安坐在餐桌旁,回忆起那段痛苦的日子,已经不想要流泪了。

拓跋翰霆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乐安一脸面无表情的坐在餐桌旁。

乐安根本就没有察觉到他的归来,只是自己一个人发呆。

拓跋翰霆走到乐安身侧,从背后将她搂了起来。

乐安一哆嗦,然后慌乱的看向他。

“饿了吗?”拓跋翰霆温柔的问乐安。

乐安摇了摇头。

拓跋翰霆坐到乐安的身侧,拿起筷子,给乐安夹菜。

可是乐安还是像以前那般,拓跋翰霆夹什么,她就吃什么,在乐安的眼里,哪里有什么愿不愿意吃的,哪里有什么喜不喜欢吃的,只要是拓跋翰霆夹的,她就没有拒绝的权利,她都得受着。

看着乐安机械的咀嚼,拓跋翰霆叹了口气,很无奈,但是他也知道,那都是他自己造成的,谁也怨不得。

餐桌上,谁也不多说一句话。

好不容易,拓跋翰霆吃完了,宫人们进来收拾餐桌了,拓跋翰霆拉着乐安的手,向屋内走去。

直到拓跋翰霆将乐安放坐下,自己又从后方将乐安搂紧怀里的时候,乐安终于止不住,开口,“我……什么时候才能够见到憬明啊?”

拓跋翰霆在心里冷笑,乐安终于是忍不住了,终于问出口了。

“乐安,我们的大婚,还没有完成呢?”拓跋翰霆冷不丁冒出这样一句话。

乐安疑惑,“这……这,有什么关系啊?”

“在我们北狄,大婚之前,最好不要见小孩子,不然,不吉利。”拓跋翰霆面不改色,心不跳,对着乐安说。

乐安一脸震惊,虽说她不是北狄人,但是在北狄呆了这么久,她真的没有听过这样的说法,对于拓跋翰霆的说辞,她是怀疑的。

“乖,等到大婚之后,我就会将憬明带回宫中的,到时候,就将他养在你身边,好不好?”拓跋翰霆又在使用柔和的战术。

其实乐安知道,拓跋翰霆,只是在稳住她而已,但是,在与拓跋翰霆的博弈之中,她永远是处于弱势地位的一方,别说拓跋翰霆将来愿意将憬明带回她身边,就算拓跋翰霆不愿意,他要她们母子分离一辈子,乐安,也得受着。

“那,我们什么时候大婚啊?”乐安顺势问拓跋翰霆。

“乐安着急想要嫁给我了吗?”拓跋翰霆笑着反问乐安。

对于大婚,拓跋翰霆在登基即位的那一刻,就已经命人开始着手准备了,他说过,他,要给乐安,最好的、最盛大的婚礼,那绝对不是空谈。

“我,只是问一问。”乐安不敢去直视拓跋翰霆的温情,她怕下一秒,甚至用不上下一秒,就会跌入深渊。

“我早就派人着手准备了,最迟这个月月末,我们就可以完婚了,我的乐安,,就会成为这北狄,最尊贵的女人了。”拓跋翰霆将头埋在了乐安颈间,以一种极其轻松的姿态,对乐安说。

可是乐安听过之后,并没有期待的神情。


前朝的局势近来十分动荡,北狄太子拓跋翰霆即位,手段比他的父亲,老北狄王还要狠厉。

之前为什么大虞能够从北狄手上扳回一城,就是因为老北狄王将拓跋翰霆派去了北狄的北方,与柔然人作战,一时间忽略了大虞,或者是说,是完全没有将大虞放在眼里,觉得大虞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这次,拓跋翰霆回来了,就像是带着一股狠劲一般,先是逼死了自己的父亲,即位后,又剑锋直指大虞,一举就拿下了之前丢掉的那座城池,甚至,又又要进攻的态势。

大虞与北狄打了很多年的仗,国库早就空虚了,再打下去,根本就撑不了多久了。

之前为什么将乐安送去北狄,就是因为那个时候,国库也是空虚了,乐安,换来了两年相对和平的局面,给了大虞休养生息的机会,而今,战事再起,能够撑多久,谁都不知道。

前朝各种各样的声音都有,有坚持打下去的,还有主张求和的,一时间分不清谁对谁错。

虞祐礼很头疼。

……

而此时的北狄呢。

拓跋翰霆坐在书房的椅子上,眼前是一张作战图,若说他在看作战图,不如说,他在想一个人。

“大王,奶娘抱着小王子求见。”拓跋翰霆的手下走了进来,在拓跋翰霆的耳边说。

拓跋翰霆点了点头,手下领会了拓跋翰霆的意思,于是将奶娘引了进来。

“大王,小王子又是哭个不停,您,就抱抱他吧,往常,您一抱他,他就不哭了。”奶娘近乎是哀求似的语气。

以前乐安在的时候,拓跋翰霆还是会抱一抱这个孩子的,可是自从乐安走后,拓跋翰霆就再没有抱过这个孩子了。

小王子哭的让人心疼,嗓子都哑了,白嫩嫩的小脸哭的通红,奶娘实在是不忍心让他继续哭下去,才来找了拓跋翰霆。

只见男人沉默了几秒,然后站起身,走到奶娘身旁,将小王子熟练的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小王子看到熟悉的面孔,果真一下子就不哭了,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正在抱着自己的人。

拓跋翰霆低头看着小王子,冷哼了一声。

看到小王子,他就会想到乐安,这个孩子,和乐安太像了。

这一冷笑,他是在笑自己,他人生中第一次,笑自己的无能。

父王让他去攻打柔然,自己就离开了那么几天,乐安居然就被自己的父王送回了大虞。

可笑的是,所有的人都瞒着他,等到他凯旋而归的时候,才发现乐安不见了。

他的乐安,原本应该像从前那样,乖乖的待在府中,等他回来的,可是,居然不见了。

他实在是太恨了,所以,回来的第一件事,他就用一碗毒药,亲手逼死了自己的父亲,然后,再度攻打大虞。

他的乐安,是时候该回来了。

想到这里,他看向怀中孩子的眼神都带上了一丝笑意。

别急,父王马上就会把你的母亲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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