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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僻的我竟然是万人迷?高亮程昱结局+番外

anzawa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兄!大兄!”那狼一样凶悍的武将似乎终于听到自家幼弟的喊声,缓缓回神,青瞳恢复聚焦。那如潮水般弥漫在室内的武气顿时收拢。“嗯。”亓官征呼出口气,重新坐了下来,也重新捡起了叙述时的忐忑心情。“大兄,那……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亓官拓勾起了唇角。……不知为何,亓官征总觉得,这位可敬的、无坚不摧的大兄脸上竟有几分深沉的疲惫。可那疲惫宛如昙花泡影转瞬而逝,只是片刻功夫,这位将军又恢复了平日里冷淡如铁的神态。“依照白日里的军议……明日整军,后日誓师,大后日我们便出兵剿匪。”最终,这位将军用平静的声音说:“把倭寇灭了以后……就带我去看看那个人吧。”亓官征觉得大兄的语气有些意味不明,不像最开始那样愉快。给人的感觉,有些危险。但数十年来对兄长建立...

主角:高亮程昱   更新:2025-01-08 16: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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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高亮程昱的其他类型小说《孤僻的我竟然是万人迷?高亮程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anzawa”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兄!大兄!”那狼一样凶悍的武将似乎终于听到自家幼弟的喊声,缓缓回神,青瞳恢复聚焦。那如潮水般弥漫在室内的武气顿时收拢。“嗯。”亓官征呼出口气,重新坐了下来,也重新捡起了叙述时的忐忑心情。“大兄,那……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亓官拓勾起了唇角。……不知为何,亓官征总觉得,这位可敬的、无坚不摧的大兄脸上竟有几分深沉的疲惫。可那疲惫宛如昙花泡影转瞬而逝,只是片刻功夫,这位将军又恢复了平日里冷淡如铁的神态。“依照白日里的军议……明日整军,后日誓师,大后日我们便出兵剿匪。”最终,这位将军用平静的声音说:“把倭寇灭了以后……就带我去看看那个人吧。”亓官征觉得大兄的语气有些意味不明,不像最开始那样愉快。给人的感觉,有些危险。但数十年来对兄长建立...

《孤僻的我竟然是万人迷?高亮程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大兄!大兄!”

那狼一样凶悍的武将似乎终于听到自家幼弟的喊声,缓缓回神,青瞳恢复聚焦。

那如潮水般弥漫在室内的武气顿时收拢。

“嗯。”

亓官征呼出口气,重新坐了下来,也重新捡起了叙述时的忐忑心情。

“大兄,那……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亓官拓勾起了唇角。

……不知为何,亓官征总觉得,这位可敬的、无坚不摧的大兄脸上竟有几分深沉的疲惫。

可那疲惫宛如昙花泡影转瞬而逝,只是片刻功夫,这位将军又恢复了平日里冷淡如铁的神态。

“依照白日里的军议……明日整军,后日誓师,大后日我们便出兵剿匪。”

最终,这位将军用平静的声音说:“把倭寇灭了以后……就带我去看看那个人吧。”

亓官征觉得大兄的语气有些意味不明,不像最开始那样愉快。

给人的感觉,有些危险。

但数十年来对兄长建立起的信任压倒了一切,他很快便将杂七杂八的想法抛在脑后,高高兴兴地答应了下来。

“好的,大兄!”

*

军队搭乘巨兽般的艨艟出海剿匪之日,诸葛琮并未去凑热闹,也没在路边摆摊。

事实上,他突发奇想,试图给算命的家伙什儿做一次全新升级。

以往给普通人算命时,他大多都是通过察言观色外加一丁点儿推理,推测出他们最近的心烦事再加以安抚、给予建议。

——比起算命先生,其实更像是心理医生呢。

但以后就不会是这样了,因为……

他要研发文气附着的超级算筹!

以最低的文气维持“管中窥豹”言灵的最低限度施展,从而在达成更加准确测算结果的同时,不会被任何文士武者察觉!

简直是天才般的发明!

我看你也是闲得发慌。有这时间,你哪怕修炼一下文气呢……

诸葛琮拿着新鲜出炉的六十四根竹算筹,对着日光观察了两下。

这些算筹都取材于院中的竹子,经过文气打磨抛光浸染,呈现出淡淡的青色,在日光照耀下竟有些半透明,看着不似凡物。

就连拿在手里都是凉丝丝的。

可惜亓官策之出海了,不然还能用他试试这算筹的准确率。

诸葛琮玉白的手指把玩着竹筹,言语中稍微有些遗憾。

经过半年多的相处,他已经将亓官征这小孩儿当成了自己的忘年交。

毕竟……谁能讨厌一只整天对着自己笑嘻嘻的萨摩耶呢?

那小孩儿脾气不错、性格也随和又热情,更重要的是,他足够简单纯粹。

跟这样的家伙交朋友很是省心,根本不需要去揣摩他的一言一行是不是别有用意,或者是藏着什么暗示。

上次给他占卜,只是粗略看了看未来大概的走向,准确率一点儿都不高。

收了他那么多钱,仔细想想还挺不好意思的。等他下次过来,再仔细给他算一算吧。

诸葛琮心情很是轻松。

但随即,他又想起了什么事,眉心轻蹙。

亓官拓这次来青州,有些古怪。

我虽然对他不甚熟悉,但按照常理来讲,幽州司马乃是边防重臣,绝不会轻易离开驻地。

再结合亓官策之的姓氏……难不成,现在边防武将可以随意南下探亲了?

说到正经事,印章也严肃下来。

它的脑子虽然不如诸葛琮,但俗话说人多力量大,说不定能帮到那家伙呢。

亓官拓与亓官征的关系应该很亲近。而亓官征……


他一口喝干了杯底最甜的那部分茶水,而后伸出修长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

不过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亓官拓也不一定认得我小时候的脸。

如非必要,我真不想放弃这间院子。唉,好不容易才装修得有模有样。

印章很不明显地松了口气。

说来也奇怪,诸葛琮开摆时,它总是恨铁不成钢。

但诸葛琮真的如它的意,露出狰狞爪牙时,它又立刻怂了,一句抱怨都不敢再说出口。

现在诸葛琮再度化身咸鱼,它在松了口气的同时,竟然又有点儿不爽。

——只能说,太贱了。

这些先放在一边。先想想怎么应付亓官拓。我记得,之前罗衮以为我是什么隐士的弟子……?这设定不错,可以接着用。

青、徐二州当年拒绝征辟的老古板有不少,随便扯上某个就行。这么多年了,他们应该也早不在人世了。

嗯,仔细想想,我身上的漏洞并不算多。

对对对,您说的都对。

印章狗腿地滚来滚去,用自己身上雕刻的、突出个脑袋的麒麟头蹭蹭诸葛琮的手。

它是很想嘴贱两句啦……

但看在诸葛琮心情不太好的份上,还是先闭嘴吧QAQ。

*

亓官拓和亓官征开着船,一路横冲直撞,追着倭人打。

亓官拓武气所化的苍狼踏着海面,追逐着嗷嗷惨叫的小个子海匪,时不时用身体狠狠撞向他们的船只,将他们淹死在大海之中。

很残暴、很凶猛、很吓人。

亓官拓的表情也是同样的阴沉凶悍。

与苍天同色的狼瞳盯着溃逃的敌人,听着他们的惨叫,不带一丝一毫的怜悯。

亓官征看看战场,又看看大兄,犹豫着开口:“大兄……”

年长者微微侧头,分给他一丝目光:“怎么?”

亓官征试探着说道:“您似乎心情不太好?发生什么事了吗?”

依照亓官征对于大兄的理解,后者很少会采取如此激烈的战术。

现在他们是几乎在泄愤一般地屠杀着敌人。

……要在往常,大兄总是习惯先把他们包围起来再杀的。

亓官拓冷冷地笑了起来,语气平淡又柔和:“没什么,只是想赶紧回去,好好看看你那个文士。”

我、我那个文士?

亓官征耳朵一热,不用摸就知道,它肯定红得滴血。

这八字还没一撇呢,他也还没跟那人提过想效忠的事呢……怎么、怎么就成他的了。

大兄也真是的。

不过,一想到柳叶下那人温和的眼瞳,那个光风霁月的身影,亓官征的斗志也被狠狠调动了起来。

现在虽然不是他的,但早晚会是他的!

好!加快动作!赶紧把这些矮子都杀完,就能回去提效忠了!

亓官征咧开嘴笑,锐利的犬齿在日光下闪闪发光。“青州儿郎们!把咱们的火炮都搬出来!”

“干碎这群矮子,咱们就回去领军功!”

“好!!!”

*

倭寇虽患青州已久,但在正儿八经的两州联军、数十艨艟、上百军舰以及九州武者纵横睥睨的武力压制下,很快便被消灭得七七八八。

就连他们漂浮在海上的基地,也被两位将军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望着远处的岛屿,亓官征不甘地撇了撇嘴,转头问道:“大兄,为什么不杀上去呢?既然都已经打到这里了。”

亓官拓正敛目思索着什么。

这些日子里,除了在甲板上杀人、指挥战役外,他总是这副模样。

目光也总是空落落的,眼瞳失焦,看着竟有几分憔悴模样。


周身气势不凡,不怒自威。

“依照明公意思,边境事少不得师先生关照。”

师湘呵呵笑:

“有劳关心。比起这个,你当真愿意去跟亓官拓呼延烈这群幽州人混在一处?”

“我记得,你不是最看不上幽州人吗?怎么现在……”

这师伯言说着说着便眯起眼睛,威胁似的地拉长了尾音。

武者微微皱眉。

好歹一同在那人麾下共事了这么长时间,这师伯言尾巴一翘,他就知道这人又犯了疑心病。

放在以往,他是懒得解释的,但现在,他不得不勉强说道:

“为了彻底平匈奴而已。我为国家计,并无半点私心。”

师湘哼笑。

“少给我来这套。哪怕是主公,也断然容不下并州、幽州两派交好。你明知道这点,还要来寻我为你说情。”

“张子辰,你到底想做什么?”

张朝依旧严肃,注视着这位日常没个正形的文士,重复道:

“我并无半点私心。”

“听闻亓官长延先斩后奏,不管不顾擅自留在青州,违背朝廷法度,疑似有谋反意向。”

“我有意先去青州拿他是问,接着走水路前往幽州监察军事。”

师湘本是散漫地半靠在席上,听到他的话,不由自主地支起了身子。

“这是谁的意思?张子辰,别告诉我是你自己琢磨出来的,你可没有那个脑子。”

张朝本在太原驻军,与亓官拓一样,都是边关大将。

而前段时间,这位边将突然轻骑入关朝见天子,不知汇报了些什么,之后便赖在了雒阳,还私下与司马谦、边宴、荀清等朝廷高官多次见面。

现在终于轮到了师湘。

师湘原本以为有什么大事,还提前琢磨好些天,晚上都有点儿睡不着觉。

结果就这?

师湘有些诧异,但刹那间就想到了许多种可能。

是朝廷终于要清算那幽州狼崽子们?还是与之相反,要联合他们一同北上?

他是最后一个被找上门的,那么在他之前,张朝跟那些黑心鬼都商量了些什么?

师湘轻轻抚掌,眯起眼睛的样子像极了一只憋着坏的大狐狸。

算了,不管如何,他师湘总能找出真相。

张朝并不在乎他对自己的侮辱,依旧带着军汉特有的直率板正道:

“确实并非我临时起意。但具体情况涉及军事机密,无可奉告。”

师湘被他打断了思绪,听到他这硬邦邦的回复,不由得气笑了,指着他道

“好你个张子辰,好一个无可奉告……”

“方才还要我操心边关事,现在就给我来一句无可奉告……你不怕我到太原后将你的布置全拆了?”

张朝板着脸看他:

“我会在明日白衣轻骑出发。天子在太原也有耳目,奉劝师先生理智行事,莫要坠自己声名。”

说罢,也不等师湘回复,起身就走了。

师湘看着他的背影,气得连灌三杯茶,条件反射地想说些什么,但突然又止住了口。

这堪称美丽的天下俊才忽然就沉寂下来,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慢吞吞往嘴里灌。

要是仲珺还在……这群破武将,肯定不敢这样嚣张。现在他们竟然还敢威胁他了。

唉,也罢也罢,大不了就多盯着青州和幽州的动向。

他倒要看看,这张子辰到底想要搞什么鬼。

*

张朝从师湘的宅邸出来,微微将领子松开,让凉风将身上的细汗吹去。

方才他对师湘说的话,只能说九分真一分假。除却那句“并无私心”外,确实都是真话。


诸葛琮听他们谈话……额。

什么“我得了你,就如同鱼得到了水“,什么“如果你不肯助我,我就恨不得以头抢地死掉”,还有“不求同年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日死”……

这类三国经典发言,他可是自小听到大。

可能这就是这个奇妙世界的特色吧。

他不懂,但大为震撼。

在最初的迷惑后,他逐步建立起对于gay和纯粹兄弟情的判断方法。

——嗯,只用想像张飞会不会对刘备这样做,或者刘备会不会对诸葛亮这样做,乃至孙策会不会对周瑜这样做……一切都迎刃而解。

诸葛琮释然了。

他觉得,自己理解了一切。

效忠与被效忠,就类似于桃园结义plus版本,除却拜神发誓外还多了个文气与武气、或者文气与文气的交融过程,代表着两人成为比亲兄弟更亲的兄弟,绝不会轻易背叛的同僚。

什么gay,不存在的,大家都是好兄弟好同僚,仅此而已。

跟之前听过的话术相比,亓官拓这区区一句“想留在你身边”含蓄多了,根本挑动不了诸葛琮半分心理波动。

诸葛琮注视着那双恳切的青瞳,冷淡地想着:

他这是想用耐心与毅力感化我,试图让我放下咸鱼的执着,接受退休返聘的现实?

呵,做梦。

不管怎么说,亓官拓最终还是死皮赖脸地留在了青州。

他以很不负责任的态度,将跟过来的亲兵以及那些幽州兵全部丢到了艨艟上,又用武气给呼延烈传个口信,就这样强行霸占了亓官征的家,并锲而不舍地到诸葛琮家串门。

而诸葛琮则每天雷打不动到街上摆摊。

之前做的算筹本想第一个给亓官征试试,可那小子还未来得及算命就已经有了血光之灾,不得不可怜巴巴瘫在床上养病。

于是诸葛琮便不去为难他去做小白鼠,干脆直接将算筹1.0版本应用于市场,收集用户体验再进行迭代升级。

暮秋好时节,枫叶正红意。

诸葛琮也将摊位从柳树下挪到了背风的市场角落,正在一颗大枫树旁边。

天气渐寒,他也换上了厚衣。

整个人在厚重衣物的衬托下显得更加苍白瘦削,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若不是那头长发实在黑得如同深夜,亓官拓或许会认为这个人当真是寒玉雕琢而成,天生冰肌玉骨不染尘埃。

“仲珺身体似乎欠佳?”

他也换上了粗衣,稍微在脸上做了点儿伪装,很不在意形象地蹲在诸葛琮座椅附近,仰视诸葛琮的脸。

现在并无顾客,诸葛琮便有了与他闲聊几句的空暇,侧头看向他,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

“嗯。”

亓官拓皱眉道:

“那你需要什么药材、或者……唉,我给你那么多皮草跟锦衣,你怎么……”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亓官拓彻底放下心中对这人的敬畏与神化,真正能够将他看做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类。

如果说,六年前的汝阴侯如同一只凶悍的、时不时露出爪牙择人而噬的老虎,那么现在死而复生的汝阴侯(没有生气的前提下)便是一只慵懒的黑猫。

只要顺着毛摸,不去触怒他,那么他便温和又好说话,还体现出难得一见的善良贴心,可算是给亓官拓开了大眼。

诸葛琮瞥了他一眼,冷淡道:

“无功不受禄。”

若放在以前,他为这个大汉鞠躬尽瘁、为麾下这些家伙操心那会儿,他确实会果断收下这些东西。但现在,他并没有为亓官拓付出什么,便也不想接受他任何馈赠。


熟悉的脸、熟悉的文气、熟悉的被压制感。

那人依旧居高临下,漆黑的眸子平淡又冷漠,就如同高高在上的神仙,俯瞰着身下众生。

这次的梦境,竟然如此真实清晰吗?

他险些以为自己真的在现实中见到了那个人。

可那个人已经死了。

印绶破碎、文宫碎裂、文气逸散、他已经化为清风,与十万胡人、三万战马一同彻底消散在天地间。

十几位高阶文士联手,耗尽文气也没能找回那人半丝魂魄。

亓官拓失神,又缓缓回神。

心脏在钝痛、被不肖弟弟划破的脸颊在刺痛、承受重压的脖颈在酸痛,提醒着他,现在的情况根本不是在做梦。

那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人是谁?

亓官拓知道,文心文士的天赋千奇百怪,他以前也杀死过一些高阶文士,他记得很清楚,他们中的一个天赋是模仿。

——那是从外貌到文气都一丝不差的模仿,就连他也险些落入圈套。

现在出现的,难不成又是个擅长模仿的家伙?

可若是在模仿伪装,又哪里会有这样强横的文气?

又哪里会有这样蛮不讲理冷酷无情不分敌我一并镇压、跟那人一模一样的作风?

怀着某种道不清说不明的希冀,他最终开始开口问道:

“你到底是谁?”

*

好消息,两个拆家的狗东西都被镇压,他的菜畦和竹园都没被荼毒太多。

坏消息,亓官拓似乎、好像、真的记得他的脸。

还一脸茫然无措地问他到底是谁。

诸葛琮面无表情。

这家伙既然记忆力这么好,为什么不去学文当个文士呢?做武将也太屈才了吧。(棒读语气)

骨节修长的手指下意识地敲击着桌面,他神色不明地望着直勾勾盯着这边、眼睛都瞪红了的亓官拓。

在这个凝重的、硝烟弥漫的、十分紧要的关头,诸葛琮望着故人,竟然开始走神。

跟上次见面相比,他老了不少。以他的品阶至少能活一百五十年吧?现在他才多少岁,三十?四十?

印章发出吞咽的声音,颤巍巍道:

现在是关注这个的时候吗,诸葛琮?看他的眼神,恨不得扑上来把你杀了啊!

而且,亓官征也被你压在地上。现在这孩子已经有点想哭了,发发善心吧诸葛琮。

诸葛琮:哦。

他开口,依旧用平淡的语气道:

“冷静了?”

亓官拓盯着他,闷闷点头,又开口问:“……你到底是谁?”

亓官征吸了吸鼻子,目光从文士跟自家大兄之间逡巡,心中困惑极了。

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在他意料之外,峰回路转的剧情也让这位二十岁的青年满心懵懂。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跟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文士一只手拿起茶杯,又缓缓饮了一口。

虽然只是随意的动作,但就是看着有种行云流水的优雅感。纵然在高阶文士之中,他的容貌与姿态也是数一数二的。

虽不是当今人们最为欣赏的、弱柳扶风温文尔雅式毫无攻击力的美丽,但这锐利阴沉的容貌也是极为璀璨,让人移不开眼睛。

亓官拓知道,容貌只是这个人所拥有的一切中,那最不足称道的部分。

不管是他的才华、谋略还是功绩,都比这外貌更加耀眼。

那人依旧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文气压制已经悄无声息地收了回去。

亓官拓默不作声地从地上爬起来,用武气将甲胄上的尘土拂去,进屋,在那人对面席地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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