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初贺致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沈初贺致洲的小说我和姐夫不可告人的秘密》,由网络作家“蓝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家的家庭氛围简单温馨,特别是贺夫人和颜悦色的,没有半点架子,贺父工作繁忙并不在家,鲜少回来,即便如此,和贺夫人的感情一直能够不错。贺夫人没有因为沈初私生女的身份而轻视她,反而对她颇多照顾,同时没有忘记一碗水端平,给未来的儿媳妇夹菜。贺夫人说:“之前就听说沈簌有个妹妹,现在见到了,姐妹俩都很漂亮,老沈家的女儿各有各的出色,听说沈初你跟贺婉还是一个班的,你还是你们舞蹈系长得最好看那个。”沈簌刚听前半段以为是夸自己,礼貌夸一下沈初,听到后半句后,心里瞬间不平衡了。她让沈初来贺家,可不是为了让贺夫人夸她的。贺婉难为情了:“妈妈!”怎么什么话都说。被点到名字的沈初不好意思笑笑,下意识瞥了一眼贺致洲,发现他根本没再看她。她的视线在他唇上停留片...
《沈初贺致洲的小说我和姐夫不可告人的秘密》精彩片段
贺家的家庭氛围简单温馨,特别是贺夫人和颜悦色的,没有半点架子,贺父工作繁忙并不在家,鲜少回来,即便如此,和贺夫人的感情一直能够不错。
贺夫人没有因为沈初私生女的身份而轻视她,反而对她颇多照顾,同时没有忘记一碗水端平,给未来的儿媳妇夹菜。
贺夫人说:“之前就听说沈簌有个妹妹,现在见到了,姐妹俩都很漂亮,老沈家的女儿各有各的出色,听说沈初你跟贺婉还是一个班的,你还是你们舞蹈系长得最好看那个。”
沈簌刚听前半段以为是夸自己,礼貌夸一下沈初,听到后半句后,心里瞬间不平衡了。
她让沈初来贺家,可不是为了让贺夫人夸她的。
贺婉难为情了:“妈妈!”
怎么什么话都说。
被点到名字的沈初不好意思笑笑,下意识瞥了一眼贺致洲,发现他根本没再看她。
她的视线在他唇上停留片刻,随即唇角笑意更深了。
这一桌的氛围看起来和谐,却又不那么和谐。
除了贺夫人和贺婉,其他三个人心思各异。
尤其是沈簌。
沈簌余光一直在观察沈初,她看了多少次贺致洲,沈簌一清二楚。
虽然贺致洲没有看过沈初一眼,正眼都不带瞧一下的。
但沈簌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而且很强烈,总觉得沈初和贺致洲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她把之前在贺致洲车里的套子,宿舍里垃圾桶的内裤联系起来。
她心里的不安被无形放大。
说话间,贺婉把话题引到沈簌身上,说:“说起来,沈簌姐,我能不能当你的伴娘,我还没做过伴娘,人生第一次想给你。”
贺婉不想贺夫人又爆她的料,以后怎么跟沈初玩。
沈初听到这话,拿餐具的手紧了紧,盯着碗里的汤看,她晚上不吃饭,为了保持身材,稍微了喝点汤。
沈簌露出笑意:“伴娘可以,我是没有问题的。”
转而,沈簌问贺致洲:“可以吗?致洲?到时候我们办婚礼,让贺婉当伴娘。”
贺致洲神情意味不明,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只是说:“还没到时候。”
贺夫人说:“这不是快了么,等你工作稳定点,不那么忙了,就可以请人安排日子,再和沈簌父母那边商量商量,其实很快的。”
沈初装作看手机,编辑了微信发出去。
几乎同一时间,贺致洲的手机屏幕便亮了一下,他拿起来扫了一眼。
你真要和姐姐结婚?
贺致洲锁上屏幕,没有回复。
沈初又发一条。
我不同意。
这回贺致洲没有回复消息。
沈初放下手机,脸色淡漠拨弄着碗里的汤,她顿时胃口全无,喝汤都没心情了。
当然,贺致洲也没明确回复贺夫人,模棱两可说:“等空闲下来再商量。”
沈簌深深看了贺致洲一眼,装作没事人一样,说:“是啊,贺阿姨,致洲最近太忙了,我们还年轻,还可以再等等。”
贺夫人脾气一向温和,便不再催他们。
沈初中途起身去了趟洗手间,她在洗手间给贺致洲打电话。
沈初尾音上扬:“不约就不约,你不要我,有的是人喜欢,我又不愁没有男人。”
贺致洲目光漆黑,肤色冷白,下颌线条紧绷,棱角分明,喉结上下滚动,他没有说话,手机却没挂断,听着她那边动静,过了十几秒,清冷开口:“你在哪里。”
那边说了一个地址,贺致洲随即让代驾在前面路口掉头,去声色酒吧。
贺致洲不是个会去酒吧的人,除非跟朋友聚会,他倒是会来,平时是不会来这种地方,他对这种地方一向不感冒。
到了地方,他找了一圈,找到了在和几个男人劈酒的沈初,她穿着黑色蝴蝶吊带,锁骨上挂着繁琐的银制胸链,在暧昧的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她被几个男人左右夹击。
贺致洲上前一步,盯着沈初:“出来。”
沈初托腮,手肘撑在桌边,媚眼如丝,眼神迷离:“你真来了。”
“谁啊。”隔壁男人问沈初,视线在贺致洲身上来回转。
沈初说:“问他咯。”
贺致洲没耐心蹙眉:“给你五分钟,门口等你。”
说完,他转身出去,背影那叫一个决绝冷漠。
五分钟后,沈初走了出来,在门口看到抽烟的贺致洲,随着他吞云吐雾的动作,喉结一上一下,又欲又撩的。
贺致洲抬眸看她一眼,视线停留不到一秒,转身往停车场走,他的车停在停车场。
沈初跟了过去。
停车场光线昏暗,贺致洲一言不发打开车门上了车,沈初跟了过去,上了后座,看到车里主驾有人在,不是贺致洲开车。
沈初虽然喝多了,尚存一丝理智,她唇角笑意很深,眼神天真茫然,说:“你要带我走吗?”
贺致洲没有回答,而是跟代驾说:“开车吧。”
二十分钟后,车子来到南深建筑院宿舍楼下,贺致洲带沈初来了自己宿舍。
进了宿舍,门关上,贺致洲把人抵在门板上,他的手掌贴着她胳膊的皮肤,有点儿热,她扬眉一笑,笑着说:“你也喝酒了。”
贺致洲脸色很沉,瞳孔颜色幽深,说:“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沈初不明白,后背抵着坚硬冰冷的门板,男人的手又很热。
“今晚,以及之前,你就这么喜欢玩?”
沈初眨了眨眼眸,她好像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你又不喜欢我,我就和喜欢我的男人在一起,你吃醋了?”
吃哪门子的醋,他犯得着么,不过他不屑解释。
“还是你迷上我了。”沈初眼神描绘他脸部线条,他紧绷着下半张脸,眉骨、鼻梁、薄唇,锋利无比,很生气,又好像拿她没办法。
“你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你还把我带回来你的宿舍,你不要否认,你就是上瘾了,那天你吻我,很用力,现在还疼着。”
她脖子上的胸链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衬得锁骨很性感。
贺致洲视线往下,被她锁骨的银链子晃到了眼,有那么一瞬间失神,眉头越皱越深,并没有否认。
姐姐和贺家的婚事确定那天晚上,沈初在酒吧找乐子意外撞到了熟人。
不出意外的话,她得喊声未来姐夫的贺致洲。
刚回国,是个很有名气和才华的建筑设计师。
几杯酒下去,她晕乎乎的。
辨不清方向,无意跌入男人怀抱,一股清冽的气息凌饶周身,她茫然眨下眼。
“你想抱到什么时候?”
那人声线低沉微哑,没什么情绪。
沈初含糊不清:“抱歉,认错人了。”
稍微拉开距离,沈初勉强挺直腰身,那人松开手,一道低沉男人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可以松开手了。”
他声音暗哑低沉,落在她耳朵里,好听的好命。
沈初勉强站稳身子,松手,看清他的硬朗的五官,“唔……”
“你喝多了。”
“喝多了也能认出你,未来姐、夫。”
走廊下的冷气很低,沈初被冻的清醒了点,猫儿似的声音跟他撒娇:“我迷路了,未来姐夫,带我离开这好不好?”
“去哪儿?”
沈初挽起颊边碎发,眼尾勾着,撩人于无形:“去哪里都好。”
他低头看怀里的人儿,黑发红唇,一袭青色旗袍勾勒出惹眼的腰臀比例,肤色白的让人晃眼,她有着一副和她姐姐八分相似的长相,行事作风却和她姐姐截然不同。
姐姐温温柔柔,矜持内敛,妹妹行事大胆,我行我素,私生活混乱,圈内出了名的。
跟她扯上关系,没什么好处。
“我叫司机送你。”
男人面色如常,没有情绪,往后拉开句,避嫌似的。
沈初嗓音温软绵嗲,“好呀,谢谢姐夫。”
……
某间包间。
贺致洲进来时,包间里三三两两坐着几个男人,原本嘈杂的包间,顿时鸦雀无声。
“洲哥,祝贺你啊,听闻有好事将近了。”
说话的人叫魏滔,贺致洲的朋友。
其他人调侃:“魏滔你消息灵通啊,这都知道了。”
“哪能不知道,都传开了,其他不多说,先道声喜。”
这圈子没什么秘密,但凡有个风吹草动,不到片刻功夫就传开了。
旁人聊些什么,仿佛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半闭目养神。
手机忽然响起,贺致洲慵懒睁眸,漫不经心扫了眼,接了电话。
手机那端响起一道娇软的女声:“姐夫,我是沈初。”
“我刚下车,我有样东西掉你车里了,能不能帮我送回来?”
贺致洲缓慢开口:“什么东西。”
沈初压低声音,“我跟姐夫说了,姐夫可不能跟姐姐说,这是我跟姐夫的秘密。”
她语速慢腾腾的,还带着酒后的勾人的劲。
贺致洲耳朵微痒,表情深沉莫测。
沈初说:“蕾丝的裤裤。”
贺致洲顿了片刻,表情沉了下来,严厉了几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知道呀。”
沈初轻笑,俨然不像喝多的模样,声音清纯,“姐夫,你让我有了很世俗的想法。”
“我姐姐的东西,我一向喜欢抢。”
贺致洲表面没有反应,声音却是沉了几分,严肃道:“你知不知羞。”
沈初还想说点什么,通话已经被挂断,一阵嘟嘟嘟地忙音传来。
此时在包间的贺知洲挂了电话,随意拨弄金属质地打火机,闭了闭眼,眉眼冷隽,没坐多久他就走了。
其他人没说什么。
走出包间,贺致洲拨通电话,司机已经回到会所。
贺致洲拿来钥匙,上车检查一圈,没发现什么东西。
手机振动一下,来了消息。
贺致洲面色冷淡拿出手机一看,是沈初发来的。
对不起,姐夫,我今晚跟你开玩笑的。
她开的这玩笑,可不只是玩笑,荒唐过界。
贺致洲有听过关于她的事,虽然不多,却也没想到她会如此胆大妄为,不自爱,勾搭到他头上来。
……
再次见到贺致洲,是在姐姐的生日宴上。
沈初原本不打算来,想到也许能碰到贺致洲,便改变主意。
沈簌的生日宴办的十分隆重,沈家院门口停满了豪车,今天还有个特殊日子,要公开和贺家的婚事。
两家门当户对,甚至贺家还要高出一些,贺致洲虽然刚回国不久,还没正式经手家族生意,在圈子里已经有了名气,是圈子里大部分人都想攀附的对象。
楼下热闹非凡,宾客满座,她避开人多的地方,在后院找到了独自抽烟的贺致洲。
身后传来动静,贺致洲转身,看到沈初,眉头微不可察蹙了下。
沈初面露委屈:“我给你发的消息怎么不回。”
那天她撩拨贺致洲后,装模作样发了条道歉短信找补,等了一晚上,消息石沉大海。
一根烟燃尽,贺致洲颇有几分长辈教育的口吻道:“你一个女孩子,矜持点。”
沈初嘴上道歉,眼神却不太清白看着他。
他个子好高,宽肩窄腰,很适合穿衬衫西裤,气质矜贵又斯文。
她骨子里仿佛在疯狂叫嚣,想将他拽下神坛。
“对不起,我那天真喝多了,你可不可以别跟别人说。”
贺致洲微顿。
她很认真道歉,站在他面前乖巧顺从的模样跟那晚胆子极大撩拨他的模样不太一样。
那晚她应该是真喝多了,他权当无事发生,没再计较。
“下次别喝那么多。”
说完,贺致洲冷淡离开。
……
接下来的时间,沈初见到贺致洲一直跟沈簌待在一块,两家长辈都在,她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接近他。
贺致洲陪着沈簌站在宾客当中,享受旁人投来艳羡的目光。
沈初明目张胆走出人群,来到贺致洲和沈簌跟前,扬起漂亮的下颌,“姐姐,生日快乐。”
沈簌微微一笑:“谢谢妹妹。”
沈初玩味勾唇,视线落在贺致洲脸上,又朝他靠近了一步,众目睽睽之下,跟他伸手:“姐夫,你是不是忘记了把东西还给我?”
沈簌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致洲拿你什么东西了?”
沈初的眼神说不出的媚人,好似勾子,“姐夫知道的。”
就连声音,都是媚的。
贺致洲不为所动,好似佛子入定:“我拿你什么东西?”
沈初余光扫到沈簌渐渐不满的神情,“姐夫知道的。那晚我喝醉了……姐夫不记得了吗?”
她的红唇微张,用唇形说了几个字。
——裤裤。
沈簌刚到家,正在摆弄妈妈买来的昂贵首饰,没有女人不喜欢奢侈品的,她更是,当听到贺致洲说遇到了沈初,还送沈初回学校,她脸上笑容一瞬间消失,语气却是如常:“怎么这么巧?”
“她和贺婉是同班同学。”但怎么这么巧遇上的,他没说,一笔带过。
沈簌捏紧手机,她问:“那沈初没跟你说什么吧?”
“说什么。”他意味不明,声线清冷。
“她要生日了,我还不知道送她什么,你这个未来姐夫也是要送礼物的。”
他不太在意:“你决定吧。”
沈簌放松表情,说:“不过她的生日和我的不太一样,我爸爸出差,不在家,我们在家里给她办个生日宴,请几个朋友,好不好?”
“都行,听你的安排。”他向来不管这些事,一副听沈簌的安排。
沈簌说好,随即甜甜唤他名字:“致洲。”
“嗯?”
贺致洲声线低沉应了声。
“你想我们什么时候把订婚宴先办了?”
等订婚宴办了他们才是真正是的未婚夫妻,办了订婚宴,就离结婚不久了,她想快点儿和他确定关系,以免节外生枝。
贺致洲云淡风轻回她:“等我忙完这阵子,把婚房买了。”
沈簌是清楚的,他刚回来,很多事还是脱离不了家里,他不是个喜欢靠家里的人,他有野心,有欲望。
而且大环境对建筑业影响很大,风口时期已经过去,他需要找时机突破,如果不是真的热爱建筑这行,他不会花这么多心血出国深造后又回来国内发展。
这点,沈簌是知道的,她完全无条件支持他。
聊完电话,沈簌没了心情欣赏这么多的首饰,叫来佣人吩咐道:“过几天沈初生日,你们把家里布置一遍,对了,以我的名义,请周叔过来参加。”
“好的。”
……
沈初生日那天,周叔来了。
周叔没跟沈初打招呼,坐了会就走了。
沈夫人不在家,被沈簌支开出去和其他阔太美容去了。
沈簌凉凉说了句:“周叔好像还没原谅你,他在周京出事的地方烧了纸钱就走了。”
沈初垂眸没说话。
沈簌又说:“我请的朋友要来了,你准备下吧,等会陪我一起招待他们。”
然而沈簌请来的朋友是她跟贺致洲共同的朋友,没有一个是沈初认识的。
一下子她成为透明人的存在,沈簌甚至没有介绍她,她的朋友把沈初当成了家里的佣人,让沈初帮忙收拾餐桌。
沈簌这才解释说:“她是我妹妹,不是下人,叫沈初。”
差使她擦餐桌的人立刻抱歉:“不好意思啊,认错人了。”
沈初大方笑笑:“没关系,有眼无珠是这样的。”
那人尴尬了,被当众骂又不能还嘴,因为那是沈簌的妹妹,怎么说都是沈家人。
左等右等,有人问沈簌:“致洲来吗?”
“他不来了,建筑院太忙了,周末也得加班。”
“确实,建筑院就是苦逼。”
他们朋友当中有一个也是建筑行业的,很有发言权。
另一个人问他:“那你怎么不用加班?”
“我是直向,和传统院所不一样。有项目就干,没项目就抠脚。”这人叫周翰森,琢磨了会,说:“我记得致洲好像是在南深建筑院的吧?”
这家建筑院是业内出了名,大所,忙起来确实忙。
“楼上跪着。”
“没打她吗?”
“明天你爸爸回来了,不能再打了,你爸爸前几天旁敲侧击过,说沈初既然有了男朋友,就别再打了。”
沈初一直被沈夫人凌虐的事,沈父是知情的,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来不管。
但这次提了,沈夫人只能作罢。
沈簌说:“真是便宜她了。”
“你确定是她勾搭致洲?”
“没有证据,但我肯定,就是她。”
沈夫人又问:“那你和致洲进展如何?”
“没有进展。”提起这事,沈簌那叫一个烦,“他工作忙,我们俩就没什么时间见面。更别说做那事了……”
“不管怎么样,你是他未婚妻,得想办法,快点,沈初这小贱人,还是得多防着。”
“妈,你不知道,贺致洲的妈妈有点喜欢沈初,还给她送礼物。”
沈夫人语重心长:“那你更得抓紧点,抽点时间多陪陪贺致洲,尽快点,或者你想点办法,和他先睡了,再花点心思。”
沈簌明白,她也着急。
就在这时,周翰森的电话打了过来,沈簌接了:“怎么了?”
“沈初呢?”
“怎么,才分开一会就想她了?”
“这不是她不回我消息,她人呢?”周翰森打哈哈问。
“回房间睡觉了吧。我也不知道。”
“睡觉了么,那我就不打扰她了。”
沈簌忍不住翻白眼:“我说翰森,你这么喜欢沈初呀,分开一会会都不行?”
周翰森笑笑不说话,“好了,我明天再找她,不打扰你了。”
说完就挂断了。
沈簌立刻变脸,跟沈夫人吐槽:“沈初那个男朋友,找沈初,妈妈,我是不是不应该介绍他们俩在一起,我有点担心沈初跟他说了我们家的事。”
“不会,别担心。即便知道,我们不承认就行,何况沈初可是不要脸的私生女,我们沈家能收留她,供她跳舞,已经仁至义尽了。”
沈簌点头:“说的也是。”
“不过还是那句话,小心点,不要大意。”
“好。”
……
后半夜,沈初熬不住,双腿麻掉了,一头栽倒,困的睁不开眼,她干脆趴着闭上了眼。
等她醒过来,天已经亮了,房间门被人打开,是佣人进来,佣人冷声冷气道:“沈夫人叫你滚。”
沈初挣扎要起来,头重脚轻,手撑在地上,缓缓起来,勉强扶着墙才能下楼。
佣人瞥她一眼,就走了。
沈初下楼后,走出门口,一早阳光刺眼,她伸手挡了挡,实在太过刺眼,恍惚间却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是贺致洲。
贺致洲刚下车,看到了沈初,她脸色白的跟纸一样,步伐虚浮。
“姐夫。”沈初喊他一声,“是你吗?”
贺致洲点了点头,微微蹙眉,在斟酌她又在玩什么把戏。
沈初舔了舔发白的嘴唇,弱弱的:“姐夫,你带我走好不好。”
“我快不行了。”
贺致洲看了看她伸手,收回视线,一脸淡然:“上车。”
沈初往前栽了栽,差点摔了,还是贺致洲稳稳当当扶了她一把,他的手碰到她的手,这才感觉到她的体温有多低。
上了车,沈初乖乖坐着,缓缓闭上眼睛,安全带都是贺致洲扣的。
他启动车子离开。
路上,贺致洲给沈簌发了微信,跟她说他临时有事先走了,发完,锁屏,目视前方开车。
沈初又睡了一路。
等她醒过来,已经在贺致洲的宿舍里了,熟悉的床上四件套,熟悉的窗帘和房间摆设,她强撑着身体坐起来,头昏昏沉沉的,疼的厉害。
贺致洲并不在宿舍。
她拿手机看了眼,三个小时之前贺致洲发了微信给她。
醒了给我电话。
沈初缓缓反应过来,拨通他的手机号,那边很快接了,她开口是沙哑不堪的声音:“姐夫……”
刚刚只存在一会的委屈荡然无存。
她轻轻笑着。
在这时候,走廊转角一直站着一个人,她亲眼看到贺致洲进了房间后,怕发出声音,紧紧捂着嘴,不敢置信。
几个小时前,她看到沈初的朋友圈才来到酒店的,却意外撞到最没可能出现的人出现。
贺婉迟疑不敢相信,她飞快拨打贺致洲的电话,那边却无人接听。
贺婉离开酒店,不敢逗留。
而此时房间里的沈初被贺致洲抵在门板上,他不太客气,擒住她作乱的手,她吃痛皱眉,倒吸了口凉气:“我疼着,还没好。”
贺致洲脸色是沉沉的:“没好你胡闹什么。”
“我想你了,你都不来看我。”
贺致洲没理,问她:“医生怎么说。”
“就是裂了,我练舞都练不了,压个腿要疼死了。”其实没那么严重,她是故意说的很严重。
她娇嗔,声线愈发软软嗲嗲的:“都是你不好。”
贺致洲看着她装作委屈的模样,许久没说话,倒是慢慢松开她的手,不动声色环视了房间内一圈,床很干净,房间也没气味,他才看着沈初的脸,“我没时间陪你玩,沈初,我已经警告过你,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我没玩。”沈初娇俏道,“我就是想你了,两天不见,你又对我那么冷淡,而且我是真的疼,你要不问医生,我可以把医生微信号推给你。”
贺致洲一言不发,视线一点一点从她身上收回,转身准备离开。
沈初不想他走,几步上前抱住他的后背:“别走。你不打算哄哄我吗?我真的很疼,你帮我看看。”
她娇滴滴的,有种让人心疼的破碎感。
过了会,贺致洲才开口:“自己躺下。”
沈初照做,卷着被子,她又有点疼,撒着娇:“医生处理的时候可疼了,疼哭了。你又不在,医生问了我好多问题。”
贺致洲脸色是漫不经心的:“问了什么。”
“问我是不是头一次啊,问我为什么一个人来。”
沈初哼哼唧唧的,说着说着转过脸埋进枕头,声音小了很多:“你看完了吗?好冷啊。”
房间空调很低,皮肤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她缩了缩腿。
贺致洲的双眼如墨般漆黑,把被子盖在她身上。
贺致洲声色倦淡:“把衣服换上。”
“为什么?”
“带你去医院。”
“还去吗,我去过了。”
贺致洲不跟她废话,“我在门口等你,给你五分钟。”
说完贺致洲转身走出房间,关上门,烟瘾来了,他摸了摸口袋,忽然想起来在车里,他舔了舔后牙槽,随意翻看手机,看到贺婉十几分钟前打了通电话,这么晚了,贺婉还没睡,他随手播了回去。
贺婉接了,小声问他:“哥哥,什么事?”
“你刚打电话给我?”
“啊,不小心摁错了。”
贺致洲嗯了声,“早点睡,别熬夜。”
“好,好的,哥哥。”
挂断电话前一秒,贺婉忽然问了句:“哥哥,你在哪里?”
“外边。”
“这么晚了,跟沈簌姐在一起吗?”
他说:“没有。”
贺致洲没再多说,“好了,早点睡。”
说完利落挂断电话。
沈初换好衣服出来,发尾还有点湿,乖巧站在他跟前,眨了眨眼,说:“这么晚医生还上班吗?”
贺致洲淡淡收回视线,没有回答她,朝电梯走去。
沈初赶紧跟上。
一路走出酒店大堂,来到路边,他先上的车,沈初便坐在副驾上,觉得他周身气场充满低气压,面色更是不悦,沈初挑眉,收敛了几分,乖巧坐着。
路上贺致洲打了通电话,言辞充满礼貌,沈初听着,听出来他是在联系医生,他有点人脉,还能这么晚给她找医生。
酒店房间里,沈初在浴室冲洗,周翰森在外边等着,隔着一扇薄薄磨砂的玻璃。
她发给贺致洲的消息已经过去很久了,却一直没得到回复。
沈初望着镜子站在花洒下的自己,攥着手指,指甲深陷掌心,她在赌,豪赌,不过好像要输了。
沈初关了花洒,面无表情拿毛巾擦头发,听到周翰森在讲电话。
“现在这个时候改稿?行,好,明白明白。”
沈初套上浴袍,拧开玻璃门走了出去,周翰森挂了电话,跟她说:“沈初,我有事得回趟公司。”
“这么晚?”
“是啊,甲方一来电话就得加班,实在没办法,你记得把头发吹干在睡觉,明天早上我看能不能过来接你回学校。”
周翰森捏了捏她的脸颊,她脸颊有一点肉,典型鹅蛋脸,还有美人尖,漂亮是真漂亮,“睡觉前门关紧。”
沈初兴致不高,倒是松了口气,眼睛亮亮的,声音甜美说:“那你开车小心点。”
“好。”
周翰森看她漂亮的脸蛋,湿漉漉的眼眸,心动的厉害,她却转身进了浴室,拿吹风头吹头发。
周翰森叹息一声,拉开门走了。
听到门关上,沈初放下吹风机,眼神很冷,扯开浴袍,白皙的胸前还有一大片没有完全消下去的痕迹。
想起来她都疼,浑身都疼。
她还是不服气,这口气咽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她不信贺致洲可以完全无动于衷。
拿手机准备打电话,房间的门响了,她楞了一下,以为是周翰森回来了,把浴袍拢紧,不露出一厘一毫的风景。
打开门,她说:“周翰森,你回……”
然而站在门口的不是周翰森。
贺致洲冷声道:“需不需要我把他叫回来。”
沈初看清楚是他后,随即扬起了得意的笑。
贺致洲视线在她脸上一扫而过,觉得刺眼,他没其他意思,言语仍然冷淡,略带责备的口吻:“好了?就跟他胡闹?”
“我和我男朋友胡闹什么了,我和我男朋友在酒店开房不是很正常?”
她抬了抬下巴,表情得意洋洋的,像只狩到猎物的狐狸。
她说的没错,她现在和周翰森是男女朋友,就算真发生关系,那也是他们俩的事。
贺致洲面无表情,沉默看着她。
在朋友圈晒两张电影票根,把酒店定位发给他,还告诉他,周翰森带她去酒店要发生点什么。
她今晚的行为,明目张胆,明知故犯,蓄谋已久。
贺致洲的脸色越来越沉,声音加重:“你要玩到什么时候。”
他明显不悦了。
沈初缩了缩脖子,终于有点怕了:“我没有玩……和他看了电影出来,已经很晚了,宿舍门禁,不好意思再求阿姨开门……”
声音越来越软的,染上委屈:“你又不回我微信,那我能怎么办。”
他深呼吸一口气,没说话。
她只是委屈,并不惧怕他,“你吃醋了?不想我和周翰森发生点什么?”
“我会吃醋?”
“那不是吃醋,你这么生气做什么,反正你对我爱搭不理。”
贺致洲眼波无痕,脸色淡淡掀弄着嘲讽,“那就别给我发微信。”
沈初扬唇笑:“我发归我发,你不来不就好了。可你还是来了,你在意我的,你不想我和周翰森有什么关系。”
“拿周翰森激我?”
“是啊,我就是拿他刺激你。你要是不喜欢我,你又不会被我激怒。”沈初高傲扬起下巴,眼神仿佛在说他已经输了,这场赌注,她赢了。
贺致洲上前一步,弯腰低头,目光不带任何感情,距离很近,近到两个人的呼吸纠缠,她猝不及防,没有躲,直勾勾望着他,看到他浓密的睫毛,清冷的瞳孔。
外边的雨势越来越大,整座城市陷入暴风雨里。
贺致洲坐在车里,刚送完沈簌回去,他晚上还有工作,正在回建筑院的路上。
他脾气一向从容温和,却不适合用在沈初身上,他难得黑脸严肃警告她:“事不过三,没有下一次,你再拎不清,别怪我把你的所作所为告诉你姐姐,你父亲。”
沈初立刻服软:“姐夫,不要,我真的不敢了……我就是、就是想和你拉近关系,只是这样而已……”
她认错速度很快,一下子变得乖巧听话。
仿佛是他大惊小怪。
年纪上,她和贺婉差不多大,他也有个妹妹,心理上,他是准备把沈初当成自己亲妹妹对待的。
他不是喜欢玩的男人,骨子里很传统,跟原生家庭有关系。
他的父母年少相识,之后结婚生子,这么多年感情一直很好,他对另一半的要求也是如此,端庄大方,温婉知性,结婚后,可以操持家庭,之所以选择沈簌,因为她符合他的要求。
一旦认定了,他不会轻易改变主意。
而沈初大胆的行径,确实让他跌破眼镜。
“姐夫……对不起……”沈初再次道歉,声音听起来破碎不堪,“别跟姐姐和爸爸说,要是告诉他们,我……会身败名裂的。”
“你既然知道,还敢惹我?”
“……”
那边没声了,过了十几秒,响起了一阵哽咽的哭声。
贺致洲咽了咽喉咙,缓慢开口:“只要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行,别哭了。”
到底是年纪小不懂事,她才犯错。
他说完,那边说:“姐夫,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说完,挂断电话。
贺致洲拧了拧眉头,想了想,给贺婉打了电话,问她:“有谁来看过你?”
“有啊,同学,我之前跟你说过的,我们班学霸。”
“现在还在?”贺致洲想起来了,贺婉真提过她们班有个跳舞很有天赋的女生,没想到是沈初。
“走了。”贺婉喃喃道,“不过下好大雨啊,她好像没带伞,刚刚来的时候淋了一身。”
雨势确实不小。
贺致洲没说几句挂了电话,又拨了沈初手机,拨了三次,没接。
贺致洲在前面的路口调转车头,去了医院。
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不好,经过医院门前的公交站时看到了蹲在站台上的一小团身影。
公交站前不能停车,贺致洲开远一点,找了地方停车,撑了把伞,朝公交站台走去。
雨水很快溅湿他的西装裤腿,后背衬衫更是湿了一大块。
沈初正蹲着呢,手机没电了,身上湿透,紧紧贴着身体曲线,脸颊旁湿漉漉的头发贴着,眉眼湿润,瞳色很黑,却很清澈,她垂着头,视线里忽然出现一双皮鞋,她茫然抬头看到了贺致洲。
她脸上的水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眼角泛红,证明她刚哭过。
他眉眼清冷、深沉,身姿挺拔,身后是被氤氲在水汽中的车水马龙,一把黑伞高举在她身上,他弯下腰,朝她伸出骨节分明的手。
“走。”
他说。
……
随后上了车,她浑身上下被雨浇透了,声音轻轻的:“姐夫,我会把你车子弄脏的。”
那两个字咬的很重,暧昧缱绻。
沈初没在他房间逗留太久,确认房间外没有人,沈初才离开房间,沿着楼梯下楼,她回到贺婉的房间,敲了敲门,贺婉抬头看到沈初,惊讶问道:“沈初,你不是走了吗?”
“没有。”
“你刚去哪里了,我找了一圈,还以为你回家了。”
沈初平静解释:“你家太大,迷路了,好不容易才找到洗手间。”
贺婉没有怀疑,“我刚刚应该带你去的。”
“没事,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家了。”
“天都黑了,要不沈初你留下来吃了晚饭再走吧。”贺婉一脸热情,真心留她下来。
沈初内心风平浪静,表面装出不好意思的模样:“会不会不方便?”
“不会,怎么会,而且你姐姐也来了,刚好一起,沈初,以后我们是亲上加亲。”贺婉内心是极喜欢沈初,想和她亲近点,拢好关系。
“但是……”沈初有所顾虑,迟疑问她:“会不会不太合适。”
“不会不会,你是我朋友,我留你下来吃顿饭,没有关系,我家里人都很好的,很希望我多交朋友,我有朋友来家里,他们比我还开心,就是我哥脾气不好,不过他不会跟你一个女生过不去,而且你还是沈簌的妹妹。”
沈初弯眸一笑,答应贺婉了。
贺婉便带着沈初下楼,贺致洲和沈簌都在场,特别是沈簌看到沈初从楼上下来,和贺婉站在一起,表情那叫一个复杂,还得做好表情管理,不能让人看见怀疑。
“哥,沈簌姐,不用我介绍了吧,晚上我请沈初留下来一块吃饭。”
贺婉说完,贺致洲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淡,没有情绪起伏,他那双深邃无波的眼眸一扫而过沈初,沈初笑意淡然,喊了一声:“姐姐。”
她没喊姐夫,在人前,装作跟他不熟,是陌生人;人后,她看过他换衣服,和他接吻,故意咬破他的嘴唇,暧昧缠绵,无尽拉扯。
贺致洲问贺婉:“你带来的?”
“是啊,哥,沈初是我请来做客的,刚刚她上洗手间去了,所以你没见到。”贺婉解释着,没察觉到气氛变得异样诡谲。
沈初声音怯弱:“姐、姐夫是不是不太欢迎我?”
话音刚落,贺婉刚要说话,沈簌笑着说:“怎么会,沈初你别想太多,刚刚我还打电话给你,你没接。”
沈初惊讶拿出手机一看,“不好意思,姐姐,在学校上课习惯手机开静音,没接到你的电话,姐姐找我有事吗?”
“没事。”沈簌这才反应过来,她只是想确定沈初是不是跟贺致洲在一块,看到沈初人此时此刻还在贺家,她心里的疑点再次浮了上来,“随便问问,既然贺婉都留你下来吃饭了,那就留下来吧。”
沈初:“谢谢姐姐。”
贺致洲神情淡淡,黑眸微深,无意间扫向深处的眼神很深沉,像是无声警告她。
贺夫人是半个小时后回来的,得知沈簌的妹妹来家里做客,热情招待,她给沈初的感情不太一样,很慈祥,打扮虽然雍容清雅,声音温柔且平易近人,和沈夫人是截然不同的气场和长相。
贺致洲懒洋洋扫她一眼,不置可否。
“但对方一定是个女人。”沈初说。
贺致洲没回答她,关了火,拿碟子盛菜。
沈初拽他的衣角:“姐夫,你行情好好。”
贺致洲没有听见一样,走出厨房,说:“吃完吃药。”
“你不吃吗?姐夫?”
贺致洲仍然没理会。
他这脾气太沉了,跟个石头似的。
又臭又硬。
沈初一路跟着他,进了房间,他准备换衣服,在衣柜里拿了衣服,沈初站在他跟前,微微开口:“你是不是又有别的女人了。”
贺致洲没有回答,甚至看都不看她一眼。
“你说话。”
“别闹,行吗。”贺致洲皱眉头,视线落在她脸上,想她听话一点,耐着性子说,“你先吃饭,把身体养好。”
沈初:“那我好了呢?”
“好了回学校上课。”
“那你和我z吗?”
她一本正经,眼神盼着渴望,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她很直接,胆子也大,有什么说什么。
贺致洲沉了沉脸色,重重喊她名字:“沈初。”
沈初拿开他手里的衣服,垫脚就吻他的下巴,柔嫩无骨的双手紧紧攀上他的肩膀,故意撩他似的,亲吻他的喉结,下巴,她迫切希望得到他的回应,一遍又一遍喊他“亲亲我,你亲亲我”。
贺致洲蓦地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掌搂过她的腰身,将人抵在衣柜门板上吻了起来。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绵长,她快窒息了,心脏跳到了嗓子眼,双手慢慢缩回身前,无力抓着他的胳膊,她得仰着头,露出漂亮的脖颈。
之前都没有和他接过吻,还是这样深刻的吻。
感觉很不一样。
她脸颊好烫,这把火蔓延至他们二人全身。
结束这个吻后,沈初没有力气站了,嘴唇红润润的,得将身体重心靠在他身上才能站稳。
“好了吗?”贺致洲哑声问她。
“嗯……”
“去吃饭。”
“我会乖乖吃饭的。你不吃吗?”
“要陪沈簌吃饭。”他说。
沈初瞬间垮了脸:“你好忙啊。”
他语调意味不明说:“这不是你找的?”
沈初不说话了。
他说:“行了,晚上会回来,你把身体养好。”
“好吧,谁让你现在跟我身份悬殊。那你去吧。”沈初装作很大方,把他暂时让出去。
贺致洲换了身衣服就出去了。
沈初百无聊赖喝汤,心里很烦,想到贺致洲和沈簌的这层关系,她得再使把劲,搅黄他们俩。
如同当年沈簌搅黄她和周京一般。
沈初想着想着,得意笑着。
……
贺致洲下楼上车,看了一眼车里的后视镜,抿紧唇,启动车子去见沈簌。
接到沈簌,沈簌上了车,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好像是香水的味道,不是她用的那款,她很敏锐,看了看贺致洲,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问了声:“你车里坐过其他女生吗?”
贺致洲面不改色问:“怎么了。”
“没,没什么,就是闻到一股香味。”
是女人身上的香水味。
贺致洲则说:“我没闻到。”
沈簌观察他的神情,说:“是吗,那有可能是我的错觉。”
接下来,沈簌没再聊相关的话题。
到了餐厅吃饭,位置是在雅间里,贺致洲绅士照顾沈簌,倒茶水点菜,全是以她的口味为准,他的兴致则一向不高,倒是频繁看手机,注意力都不在她身上。
很快上了菜,他们俩沉默吃着,彼此没有什么交流,沈簌能够很明显感觉到,他比起之前,还要冷淡了,还有点让她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能够这么冷淡。
因为这样,沈簌彻底没了胃口,随意摆弄筷子,忽然开了口:“致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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