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秋日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谢砚卿沈宁的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免费阅读

谢砚卿沈宁的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免费阅读

皎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私贩铁矿一案事关重大,大理寺要入档归案,所以这件事必须要他出面。焚毁信,他步伐沉重回到床沿坐下:“阿宁,明日就得走了。”沈宁拧眉:“这么急?”他点头,眸光幽幽看着她,犹豫再三决定将自己身份告诉她:“阿宁,其实…其实我骗了你,我不是什么富商之子,我是——”她捂住他唇:“别说,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不想因为你的身份又徒生烦恼。”他默然,明白她意思了。她处处为他着想,即便不知道他身份还愿意和他在一起,他何德何能遇上她这样好的女子。摒弃多余心绪,他抿唇一笑:“好,今夜只有你我,我们不谈其他。”他话落,她已扑进他怀中,将他压向榻,略带茧子的指腹从他唇上捻过,长发如瀑布垂下:“夫君,你如此磨磨蹭蹭,可是——”手一寸寸向下,划过他胸膛、小腹…...

主角:谢砚卿沈宁   更新:2025-01-09 18:0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卿沈宁的其他类型小说《谢砚卿沈宁的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皎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私贩铁矿一案事关重大,大理寺要入档归案,所以这件事必须要他出面。焚毁信,他步伐沉重回到床沿坐下:“阿宁,明日就得走了。”沈宁拧眉:“这么急?”他点头,眸光幽幽看着她,犹豫再三决定将自己身份告诉她:“阿宁,其实…其实我骗了你,我不是什么富商之子,我是——”她捂住他唇:“别说,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不想因为你的身份又徒生烦恼。”他默然,明白她意思了。她处处为他着想,即便不知道他身份还愿意和他在一起,他何德何能遇上她这样好的女子。摒弃多余心绪,他抿唇一笑:“好,今夜只有你我,我们不谈其他。”他话落,她已扑进他怀中,将他压向榻,略带茧子的指腹从他唇上捻过,长发如瀑布垂下:“夫君,你如此磨磨蹭蹭,可是——”手一寸寸向下,划过他胸膛、小腹…...

《谢砚卿沈宁的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私贩铁矿一案事关重大,大理寺要入档归案,所以这件事必须要他出面。

焚毁信,他步伐沉重回到床沿坐下:“阿宁,明日就得走了。”

沈宁拧眉:“这么急?”

他点头,眸光幽幽看着她,犹豫再三决定将自己身份告诉她:“阿宁,其实…其实我骗了你,我不是什么富商之子,我是——”

她捂住他唇:“别说,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不想因为你的身份又徒生烦恼。”

他默然,明白她意思了。

她处处为他着想,即便不知道他身份还愿意和他在一起,他何德何能遇上她这样好的女子。

摒弃多余心绪,他抿唇一笑:“好,今夜只有你我,我们不谈其他。”

他话落,她已扑进他怀中,将他压向榻,略带茧子的指腹从他唇上捻过,长发如瀑布垂下:“夫君,你如此磨磨蹭蹭,可是——”

手一寸寸向下,划过他胸膛、小腹……

“不行?”

她几次主动他都忍住了,不得不怀疑。

想到明日便要离开,时间宝贵,谢砚卿害羞矜持都抛之脑后。

将她还想继续向下的手抓住,抱着她一个旋身,两人位置颠倒,在她掌心落下一吻,清冷声音浸上哑意:“阿宁可以试试。”

“阿宁”二字他唤的温柔克制,让她觉得竟比这世上最好听的弦乐还要动听。

她手勾住他脖颈贴上他,轻咬他耳垂,吐出气息暧昧至极:“昨夜看了那么久册子,夫君可别让我失望。”

每一次与他接触,体内阴阳合欢蛊都会产生躁动,距离蛊毒发作还有半个月时间,可她觉得现在就要控制不住了。

听到她大胆放骸的话,谢砚卿只觉心都要跳出来了。

不等他反应,她主动吻上他唇,舌尖勾住他的,与他纠缠起来。

他理智在亲吻中被击溃,不知不觉中顺着她手腕滑进她掌心,与她十指紧扣。

帘帐落下,挡住了里间风光。

气息微重间,沈宁只觉头上一松,发簪尽数被他除去放在了床沿,一头乌发铺散在身下大红被褥上,衬的她肌肤比雪还要耀眼夺目。

呼吸热,身体也滚烫的似火烧火燎。

大红喜服在亲吻中褪去,露出她大片凝白肌肤。

在看到她身上淡青色绣花肚兜时,谢砚卿眸光陡然加深。

他不由得又想起那夜为她拿衣裳时场景。

原来它穿在她身上竟是这般的诱人。

他吻着她,手探到她纤细腰肢处,只轻轻一拉,那细细的带子便松开。

……

恍惚间,沈宁只觉一阵凉风袭来,掠过山峰平原,将她骤然送上了云巅。

屋内喜烛忽明忽暗,红色蜡油缓缓滴落凝固,像极了粗壮的虬枝……

喜服被扔到了地上,凌乱无章的交织在一起。

床摇帐晃,人影交叠。

起初两人都有些摸不着门路,不得章法。

后面互相配合,渐入佳境。

屋外。

倾泻而下的瀑布水流一下又一下激烈的拍打着河岸,掩盖了屋内传出的面红耳赤轻吟。

她如雨天溺水之人,无助的想要抓住一根救命浮木,可越是想要抓住,承受的狂风暴雨便越猛烈。

她盯着他胸前几道结痂的可怖的疤,搂住他脖子吻上去:“夫君,还疼吗?”

男子清矜面上情潮涌动,亲亲她嘴角:“早不疼了。”

“我们…我们这样,伤口会不会…会不会绷开?”她声音有些零碎,整个人无助的挂在他身上。

“放心,不会的。”他低下头吻她精致锁骨处那点诱人红痣,从第一天见她开始,他就被这红痣勾了心去。


玄影见他熬的双眼布满血丝,劝他:“大人,要不你还是去休息一下吧,矿山那边有属下等人盯着就行。”

步子顿住,谢砚卿双眸冷沉一片,语气不容人置喙:“我亲自去。”

玄影默然。

他清楚以大人性子谁劝都没用,只好闭嘴。

同时心中也好奇那位未谋面的夫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竟能让大人如此疯狂,连审两天犯人,简直就是在玩命。

大人如此着急结案,旁人不知内情,他这个贴身侍卫还能不知?

他简直不敢信曾经光风霁月,性子清冷孤凛的大人有一天会为了一个女人玩命。

太魔幻了!

青州,崤山矿场。

正进行交易的人马被当场擒获押到谢砚卿跟前。

“大人,人都抓到了,一个没跑。”玄影对着负手而立的清冷男子回禀。

“审。”

玄影以为自己听错了,提醒:“大人,兹事体大,要不先把人带回去再审?”

谢砚卿抬眸冷冷扫他一眼,他脊背一寒,忙拱手:“是。”

矿山四面环山,位置隐蔽,轻易无人发现。

谢砚卿站在崖边,居高临下打量脚下横梯。

私贩铁矿乃朝廷严令禁止之事,荣王这么做已是触犯律法,这次证据确凿,定能予他一记重击。

“大人,他们都不肯招。”玄影走过来禀道。

微侧身,谢砚卿清越华凛面上无甚表情,眸光森寒:“大理寺从来不会屈打成招,但对于死刑犯来说这条律法不成立。”

闻言玄影噤若寒蝉,就见他走到了扣押的人跟前。

“谁是这里的主事?”谢砚卿幽暗迫人目光在一众跪着的人身上逡巡。

周遭安静出奇,并无一人回应。

“噌——”

剑拔出鞘声音响起,月光反射的寒光闪过,一颗血糊糊的人头便滚落在地。

“啊——”

这一幕吓的所有人寒毛直竖,有胆子小的直接尿了。

男子身形挺拔如松,气势渊沉:“包庇主犯者,同罪论处,再不说,你们下场就和他一样。”

他声线分明清冷好听,可此刻却如同催人鬼魅,令人惶恐生畏。

就在他们哆嗦犹豫的几息中,砰一声又有一人倒在地上。

眼看冒寒光带血的剑朝自己来了,身穿墨衣华服的男人浑身哆嗦求饶:“大人饶命,小的…小的说!”

谢砚卿止住步子,墨衣男子指向最后一排末尾处男子:“大人,他就是主事,每次和我们交易的其实都只是傀儡,真正的幕后之人是他。我就是个小小商人,要不是利欲熏心也不会做杀头的大罪,念在我坦白从宽份上,求大人饶我一命!”

顺着他手指方向,最后面长相敦实男子明显露出了慌乱马脚,拔腿欲逃。

玄影飞身一跃落到他跟前挡住他去路,冷笑:“想去哪儿啊?”

“咻——”

“大人小心!”玄影出声提醒。

一枚飞镖朝谢砚卿袭来,他侧身避开,再看去玄影已将男子桎梏住押了过来。

侍卫捡回飞镖呈给谢砚卿,借着火把亮度他看清了上面弯月形状。

声音凛若冰霜:“乌月国的人。”

男子奋力挣扎,玄影用力踹在他腿弯处,他被迫跪下。

谢砚卿双眸微眯吩咐:“押回去。”

晋国混入乌月国的人已经不是走私那么简单了。

私贩铁矿,又与乌月国人勾结,乃是通敌谋反大罪。

回到知州府,本打算连夜审问,侍卫来禀翊王已醒。

谢砚卿命玄影将带回的人全部严加看管起来,赶去朝澜苑。

“殿下。”


她看他目光依旧带着笑意,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多了分强压下的不安。

拨去她耳畔碎发,他轻笑了下:“还早,我们边走边想。”

他也是人生第一次成亲,又没人帮忙做参考,一些东西想不到很正常。

她乍然出声:“差点忘了,有样东西可不能少。”

“什么东西?”他抬起眼眸随口问。

她很是神秘贴近他,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耳语几句,随后他矜雅如玉的脸以肉眼可见速度涨红。

周遭行人往往,小贩吆喝声不断,谢砚卿只觉脸臊的慌。

沈宁忽的又想到了什么,垂首自言道:“不对,你自小便生在富贵之家,这些应该有人教过。”她抬头,语气不确定问:“你应该会吧?”

她可不想新婚夜还要反过来教他,毕竟她也没啥经验。

“咳——”

他脸红心跳别过脸提醒她:“桑宁,这是街上,这事我们回去再说。”

她扫了眼周围:“你怕什么,又没人看我们。”说着压低声音,面上一派纯真:“再者夫妻不都要圆房吗,不会肯定要提前学,不然怎么圆唔——”

她唇被捂住。

“别说了。”头顶是他极力克制的温润嗓音:“依你就是了。”

???

轮到沈宁懵了。

她不可置信从下自上打量他:“你真不会?”

他没说话。

也不能说不会,只是初次成亲,为了两人好,还是有必要学一下,便红着脸嗯了一声。

沈宁没想到他在男女之事上这么单纯,不过回想这些日子相处便也不觉得奇怪了。

很想逗一下他,碍于在街上便歇了心思:“那我们现在去买?”

他点点头。

大晋一直都鼓励百姓生子,关于那方面的话本子和画册很多店铺都有得卖,沈宁从一家杂货铺出来,手里多了七八本册子。

两人将所需物件买齐后,谢砚卿用卖野猪肉和野物的钱买下一辆马车,将剩下的五两银子都给了沈宁。

她推拒:“今日都是你在花钱,这五两你自己留着吧。”

他强塞在她手心,眉眼柔缓:“我们马上成亲了,我的钱自是要归你管。你再拒绝下去,天都要黑了。”

闻言她只好收下揣进青色荷包里。

她一直偏爱淡青色,就连荷包也是同样颜色,他想,等回了京城,定要给她多做几身别的颜色衣裙。

马车比牛车快上不少,两人赶在天黑前回到了临水村的茅草屋。

茅草屋位置偏僻,不与村中接壤,因此方圆几里都没有人家。

一眨眼便到了成亲前一晚,沈宁沐浴后看到谢晏房间灯还亮着,心想他前几日都是早早睡下,今夜倒是反常。

误以为他是因明日成亲而紧张的睡不着,她提步往他房间走去。

两人虽坦白了心意,也马上要成亲了,但他一直恪守礼节不会与她有过多触碰,期间好几次她亲他,他差点失控,最后又生生忍住了。

她不得不感叹一句,这男人简直比乌龟还能忍。

抬手要敲门,她想了想收回手直接推开门放轻脚步进去。

一进屋便见谢晏侧对她坐在靠窗的油灯下。

他沐浴过,肩上披着那日买的白袍,一头如墨长发尽数散在后背,几缕垂落在胸前,随风而曳。

夜色浓稠,空气中弥漫着风雨兰的清香,窗外星星点点萤火虫在空中飞舞,更显夜的静谧。

昏黄灯光中,男子侧脸清绝,纤长睫羽平静剔透,似浸在冰雪里的琉璃,清清冷冷的,只轻轻一眨便像漾开的潋滟波光。


他一张脸精致得恰到好处,狭长的眼睛里冷冽与温柔并存,远远望去谦和温润,端的一副清雅矜贵世家公子模样。

这样好的男子,偏让她捡到了。

沈宁心想,是不是上天看她这十九年过的太苦,特意送了这么个尤物给她当补偿?

待近了,她才看到他手中握着卷册子,目光下移落到册子上内容,她脸唰一下红了。

“咳咳咳——”

她被自己口水呛住,没忍住出了声。

听到声音,谢砚卿猛的将册子合上回头,神色惊慌的拧眉:“桑宁,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谢晏,你一直未睡就是在看这个?”她拍着胸口笑的意味深长。

他浓密卷翘的长睫轻颤,一双眼睛无处安放道:“明日便是成亲的日子,总要学一学。”

他脸红的厉害,周身清冷气息都被稀释了几分,看起来实在是纯情的紧。

她心念一动,顺势坐到了他腿上,手勾住他脖子,纤长眼睫簌簌:“光学有什么用。”

他因她动作身体绷紧,潮红迅速在耳廓间蔓延开来,手下意识揽住她腰肢,声音染上一丝哑问:“那还要如何?”

她眸光从他滚动喉结上扫过,落在他微抿的薄唇上,捧住他容雅出尘的脸,笑的暧昧旖旎:“还要实践才行。”

话毕,她倾身含住他唇,温软触感令两人身形都颤栗了一下。

他愣了一瞬,手中册子啪嗒掉在地面,旋即覆在她腰间的力道不断收紧,另一只手顺着她脊背而上扣住她后脑勺,虔诚的与她吻在一起。

窗台上她前两日搬来的那盆风雨兰开的正盛,粉色花朵如同一朵朵美人面,瑰丽多姿。

本想浅吻即止,可她实在太过美好,他根本舍不得松开。

越吻,他越渴。

他就像沙漠中迷路的人,终于找到了水,可品尝后发现她不是水,而是让他越来越渴的松油。

体内的火越烧越旺,他渴望得到更多,想要将她揉碎嵌进自己身体中,让她永远属于自己。

微凉的掌心覆在她圆润肩头,修长指节探进她单薄衣料里,触及那光滑细腻肌肤瞬间,他快要濒临溃堤的理智忽的回笼,猝然推开她,嗓音已哑的不成样子:“不…不能再继续了。”

沈宁猝不及防被他推开,眼中还迷蒙一片。

他平复自己呼吸,面上一派隐忍:“明日便是成亲日子,早些回去休息。”

他赶她。

沈宁心中明了,这男人克己守礼惯了,必然不会动她,所以她才敢肆意勾他。

她淡笑,手还搂着他脖子不放:“我们早晚是夫妻,亲一下也没关系的。”

她身上清香不断往他鼻尖钻,扰的他心都是乱的,喉头滚动了一下道:“我知道。”

见他不欲再继续下去,她起身:“那你早点休息。”末了提醒他:“晚上看书伤眼,明日还有时间。”

视线相撞,他脸颊发热应声:“好。”

关门声响起,他还回味在方才的吻中没回过神来。

窗台上,风雨兰随风摆动着身子,静静注视陷入情爱中的男子,怅然无声。

是日,天朗气清。

沈宁起的很早。

蛊毒将解,她昨夜根本无心睡眠,就连唇角笑意都未淡下去过。

“谢晏。”看到檐下男子正挂着红灯笼,她笑着上前,自身后环住他腰身。

灯笼挂好后,他转过身将人揽进怀里,看到她眼角一圈乌青,眉拢了拢:“昨夜没睡好?”

她悻悻摸摸鼻尖,仰起脑袋对上他深邃眼眸,心虚道:“是有一点。”


他想,她的手摸起来肯定很舒服。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他脸腾的红了,忙错开她手:“宁姑娘,你我非亲非故,又男女有别,还是保持点距离的好。”

沈宁眼底一闪而过一丝恶劣,嘴上应着:“我晓得的。公子是怕坏了我名声。”

“只是我自小在这乡野之地长大,又是大夫,平日少不了与看病的男子近距离接触,早就没什么名声了,并不在意这些。”

他清俊脸上眉拢了拢:“即便宁姑娘不在意,也切不可乱了礼节。”

他语气并不怎么好,甚至带着点薄怒。

他清楚身为大夫不可避免要接触男患者,可他接受不了她像对他一样对待别的男子。

沈宁面上怔了一下,眼中划过受伤:“谢公子说教的是,以后我离你远些就是了。”

谢砚卿:“……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并非是怪她离自己近,而是不想她也这样温柔的对待别的男子。

她垂下纤长眼睫:“谢公子不必解释,我都懂。药也喝了,早点休息。”

话落她端起药碗出了房间,背影莫名显得有些落寞。

谢砚卿懊悔,自言道:“我都说了什么,我与她不过才相识几日,有什么资格说人家。”

可话已经说出口,再后悔都没用了。

明日再找机会道歉吧。

跑回房间关上门,沈宁强忍着没笑出声。

这一波她都得夸夸自己。

激将法果然屡试屡爽。

看来谢晏已经开始在意她了。

但是还不够,她必须要让他完全喜欢上她才行。

心念一动,她心中便有了主意。

唇角上扬一抹弧度,她眼中迸发出一抹亮色:“谢晏,你逃脱不了我掌心的。”

——

翌日。

谢砚卿刚醒就听到敲门声。

“谢公子,我上山采药去了,早饭已经做好放桌上了,你起了就趁热吃。”

看着门前要离开身影,想起昨晚的事,他高喊:“等一下宁姑娘。”

快速穿好衣裳去开门,沈宁背着竹篓站在门前,一身青色粗布衣裙,打扮利落。

他抿抿唇开口:“宁姑娘,昨晚的事,对不起。”

她笑:“谢公子不用在意,我根本没放在心上。”

目光落到到她背上竹篓上,他道:“姑娘手受了伤,为何不养几天?”

她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不甚在意:“我没那么娇贵,这点伤不碍事的,公子赶紧洗漱了用早饭吧,我先走了。”

一连两日沈宁都是早出晚归,挖的草药晒了满满一院子。

谢砚卿看到她手上不断添新伤,劝她歇几天,可她执拗的说想早点还债,根本不听他的。

无奈,他只能任她去了。

这日傍晚天空突然电闪雷鸣,谢砚卿见沈宁还没回来,赶忙去收院子里晾晒的草药。

他知道草药是她最在意的东西,要是被雨水打湿卖不出去,她肯定会很伤心。

趁雨势来临前他将草药都收进了杂物房里。

等出房间,雨势势如破竹猛烈的砸在地面,狂风吹的院中柳树沙沙作响。

放眼望去,远处青山都覆上了一层暗影。

他心中焦灼起来。

“这雨这么大,也不知宁姑娘如何了?”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有人影回来,他转身进屋想寻伞去找人。

可除了沈宁房间他都找了一遍,也没看到有伞。

站在屋檐下,他抬起襟袖挡住刮蹭的狂风和飘来的雨水,心中纠结无比。

他现在有伤在身,跑出去找她反而会给她添麻烦。

可不去,他又怕她出什么意外。

到底是救命恩人,又是个善良的女子,他没法狠下心肠不管。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