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诗晚王引章的其他类型小说《陈诗晚王引章的小说被替代五年,公主她杀回来了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桃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芍药挣扎着,可两个侍卫的力气比她大得多,根本挣脱不了。跟着进来的苦荨和萝蘼也走上前来,准备帮忙,却被陈诗晚拦住了,她勾唇,看向杨淑,问道:“老夫人是什么意思?”杨淑冷哼一声,说道:“陈诗晚,做错了事情,就要挨打认罚,这次,就算你说出花来也没用,还不跪下,什么时候认识到了错误,什么时候再站起来!”“若是本公主非不呢?”“那今日,老身就教教你什么是丞相府的规矩!徐嬷嬷!”杨淑一声令下,徐嬷嬷立刻冲上前去,捉住陈诗晚的手。陈诗晚一侧身,徐嬷嬷就摔在了地上。“你这小娼妇!竟然还敢躲!”徐嬷嬷是从乡下就跟着杨淑的,说起话来自然是没有把门,怎么难听怎么说。她滋溜一下,从地上爬起来,张牙舞爪的冲到陈诗晚的面前。眼看着又要抓住陈诗晚,却不知道她为什...
《陈诗晚王引章的小说被替代五年,公主她杀回来了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芍药挣扎着,可两个侍卫的力气比她大得多,根本挣脱不了。
跟着进来的苦荨和萝蘼也走上前来,准备帮忙,却被陈诗晚拦住了,她勾唇,看向杨淑,问道:“老夫人是什么意思?”
杨淑冷哼一声,说道:“陈诗晚,做错了事情,就要挨打认罚,这次,就算你说出花来也没用,还不跪下,什么时候认识到了错误,什么时候再站起来!”
“若是本公主非不呢?”
“那今日,老身就教教你什么是丞相府的规矩!徐嬷嬷!”
杨淑一声令下,徐嬷嬷立刻冲上前去,捉住陈诗晚的手。
陈诗晚一侧身,徐嬷嬷就摔在了地上。
“你这小娼妇!竟然还敢躲!”
徐嬷嬷是从乡下就跟着杨淑的,说起话来自然是没有把门,怎么难听怎么说。
她滋溜一下,从地上爬起来,张牙舞爪的冲到陈诗晚的面前。
眼看着又要抓住陈诗晚,却不知道她为什么像泥鳅一样,即将抓到之际,又被陈诗晚扭掉,徐嬷嬷直接五体投地的倒在了陈诗晚的面前。
“陈诗晚!”
听到徐嬷嬷气急败坏的话,陈诗晚勾勾唇,笑道:“徐嬷嬷,还没过年呢,就给本公主行此大礼,恐怕...不好吧!”
杨淑阴沉着脸,质问道:“陈诗晚,你如今是真的一点名声都不要了么?你就不怕老身出门,将你的所作所为通通说出来!”
陈诗晚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说道:“此言差矣,老夫人,本公主啊,最怕大家的流言蜚语了呢~”
现在她还留在丞相府,就是为了自己的名声,若是以现在这个名声和离。
恐怕今日和离,明日她就去尼姑庵了吧!
所以,最怕这两个字,她可是说的真情实感呢!
“知道怕就好!”杨淑冷哼一声“徐嬷嬷,教教陈诗晚,什么是我们丞相府的规矩!”
“是!老夫人!”徐嬷嬷猛地扬起巴掌,眼看就要扇到陈诗晚的脸上。
就在这时,门外一个阴柔的太监声传了进来:“兵部尚书持太子殿下旨意到,还不快快出门迎接!”
一时间,院子里的人都愣住了。
观众们可终于到了!
陈诗晚挑挑眉,直接握住已经站起来徐嬷嬷的手冲自己的脸呼过来,紧接着在他们进来的那一刻,像是羽毛一样,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百里清刚一进来,就看到这样的场景,大袖下的手掌握成拳头,冷漠的眼神看向徐嬷嬷,冷声道:“丞相府好大的规矩啊,本官在外面敲了半天没人开门,
原来,全都在公主的院子里,欺辱公主!
来人,将这欺主的贱奴给拿下!”
徐嬷嬷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侍卫身上的铠甲闪着寒光,甚至还散发着骇人的血腥味。
“徐嬷嬷!”杨淑先是惊讶,转而冷声问道“你是何人?竟然敢在丞相府闹事!”
“兵部尚书,百里清,闹事不知老夫人说的是哪件事?
丞相府就是如此治安?放任刁奴欺负公主!”
百里清在说话间,已经将陈诗晚扶了起来,不过他目不斜视,像是顺手而为将人扶了起来。
只有被捉住手臂的陈诗晚微微皱眉,盯着那个抓在自己手臂上的大手。
这家伙握得这么紧,这是...生气了?不过他为什么生气啊?真奇怪...
杨淑见他们这样,却冷笑一声道:“兵部尚书?老身看你倒不像是兵部尚书,而是陈诗晚的姘头吧?”
“大胆!将这出言不逊的老妪压住!”晚一步进来的小卓子冷冷的看着杨淑,从袖子里将陈诗善给的令牌拿了出来“见此令牌如同见太子殿下,还不快点滚下听旨!”
听到这话,宇文诀皱眉,问道:“季院长,这是为何?”
季孟德叹了口气,站起身来,笑道:“丞相大人,莫要着急,听我慢慢说来。”
只见他从袖口掏出了一本诗集,说道:“在场的各位应该和丞相大人有着一样的疑惑,为何我会让他们直接下去,请看这两首诗。”
季孟德说着,抬手便将刚刚宇文星和贾桐念出的两首诗写了下来,然后再由小厮们纷发下去。
众人看后,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这院长抄下来的诗词,竟和他们说的一模一样,不同的是,这两首诗都有自己的名字和作者,甚至作者还是同一个人!
宇文诀脸色难看的握着手中的纸,不可置通道:“星儿,你不是说,这是你自己写的吗?!这是怎么回事?!”
而此时,宇文星已经被吓傻了,他哭哭啼啼的回道:“舅舅...我也不知道,我是在家中后山捡到的。”
“后山?!那你为什么要骗我?!”
宇文诀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看向了坐在高位的陈诗晚。
正巧,陈诗晚也在看他,笑眼弯弯的举了举手中的茶杯。
果然是她!
宇文诀恨得咬牙切齿,这个毒妇竟连个孩子都不放过!
不过眼下不是纠缠这个的时候,而是...
“季山长,小儿年纪小不懂事,此事...”
听到这话,季孟德轻笑两声,回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丞相大人不用放在心上,不过,我们白鹭书院要的都是有真才实干的人,
像令郎以及贾考生这种只会抄袭的人,我们是不要的。”
“季山长!慎言。”宇文诀自知理亏。
可若是放任季孟德这样说下去,别说白鹭书院了,就是普通的学堂,但凡有些风骨也不会收下宇文星,如此以来,他的一生可就完了!
“丞相大人,这是在威胁我?”
季孟德仍旧是笑盈盈的模样,可宇文诀明显感觉到四周传来了不算善意的目光。
他闭了闭眼,看来今日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
“不敢,季山长都是本官太过于着急了,这就将小儿带回去,好好教训一顿,让他长长记性!”
宇文诀说着,大踏步跨过舞台,走到了宇文星的身边,一把扯住他的手臂,就要往外走。
在路过季孟德的时候,听到他的声音:“丞相大人,有些人、有些事,既然已经无用,何不丢掉?
若是因为一个小儿,毁了自己的官途,属实不值当啊。”
听到这话,宇文诀更是握紧了手中的宇文星,咬牙道:“那是自然,季山长,本官先行离开。”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季孟德露出一个笑容,说道:“小儿犯错还有得救,可贾考生,你的罪过可就大了。”
贾桐拼命挣扎,喊道:“不是我!我没有抄袭,这就是我自己写出来的诗!”
然而,在场众人都不是傻子,都出声嘲讽。
“贾桐,我就说你个穷鬼,怎么可能写出那么多极尽奢华的句子,原来都是抄的啊!”
“就是就是,没去过边疆还能写出大漠孤烟直那样的诗句,还以为你真是诗圣再世!原来,只是一个抄袭成性的人,真是令人不齿!”
“你们懂个屁!那都是我自己写出来的!都是他们抄我的!不是我抄他们的!”
贾桐像个疯子一般嘶吼着、挣扎着。
然而,他的疯狂,在侍卫的钳制下、在众人的目光下,无异于蜉蝣撼树。
那些人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他。
可是这一切能怪他吗?!想要在京都这个踩高捧低的地方活下去,他只能如此!
再说了,这不都是陈诗晚给他的吗?!
陈诗晚...对!陈诗晚!陈诗晚是公主,一定可以救他的!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您救救我啊!
这些诗...这些诗都是我写的,对吧?!”
只要陈诗晚承认这些诗是他写的,任何人!任何人!都不敢质疑皇家的权威,就算是季孟德也不行!
然而,陈诗晚却只是优雅的擦了擦嘴巴,无辜道:“这位...考生,本公主怎么知道这些诗是不是你写的?
丞相才刚走,你可别污了本公主的清誉啊!”
“明明...就是你...陈诗晚,你怎么可以不承认!你这个毒妇!”
到此时,贾桐已经彻底明白过来,他...成为了弃子!
但他不死心的手脚并用,往上爬,像是深渊爬出来的厉鬼一般,向陈诗晚冲了过来。
百里清见状,黑着一张脸,说道:“此人已经疯了,开始胡言乱语!快将人拖下去!”
侍卫们得到命令,立刻托住贾桐的腿,像是拖死猪一样往外走去。
贾桐死死地扣住地面,指甲都扣出了血,像是厉鬼一般喊道:“天道不公!天道不公啊!凭什么?!皇族就可以将我们平民的命玩弄于股掌之中!
凭什么?!这一切明明都是陈诗晚这个贱人做的,为什么要报应到我的身上...唔唔...”
话还没有说完,嘴巴就被另一个侍卫用破抹布捂住了嘴巴。
“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点将这个偷他人诗作的小偷,丢出去!”
百里清周身的气息更加冷冽,活像是有人欠了他几百万两一样。
帅则帅矣,可浑身的寒气,就是光看着都从头凉到尾了,更别说接近他了。
不过,陈诗晚可不怕他,笑盈盈的看着的说道:“等等,尚书大人,不知能不能给本公主一个面子,让他说完好了。”
“陈诗晚,你...”
一旁的陈诗善见百里清脸色不好,生怕这家伙伤害她就想要阻止。
然而,百里清却意想不到的开口道:“行,松开吧,让他说完。”
这下,轮到陈诗善不可思议的看着百里清了。
不是...你不是最讨厌别人反驳你的话吗?!
怎么陈诗晚就可以啊?!
贾桐在失去了桎梏后,大声喊道:“所有的诗,都是陈诗晚给我的!都是她害得我!”
众人的目光看向陈诗晚,只见她轻笑两声,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这位考生,整个朝夕国谁不知道,本公主蠢笨如猪、不通诗文,就连自己的名字都写的歪七扭八,试问有哪位有识之士愿与本公主私交?更妄论卖诗给本公主了,
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空口白牙的污蔑皇族,你可知道后果是什么?!”
“既然你知道你和本公主是什么关系,又是以什么身份在这里鬼吼鬼叫?!”
陈诗晚冷笑一声,站起身来,说道:“既然这事情谈不拢,那就别谈了!
贾桐,今后,别再见面了!”
“等等…”
见陈诗晚毫不停留,就要离开,贾桐慌了伸手就要去够陈诗晚的袖子。
一旁的芍药见状,连忙站在站在他们中间警告道:“贾少爷,男女授受不亲,还请自重。”
贾桐急道:“三十两就三十两,不过眼下我身上没有这么多的钱,等我去…”
“六十两。”陈诗晚停下脚步,笑眯眯的看着他。
贾桐一时愣住,问道:“什…什么?!”
陈诗晚笑得像是一只偷腥的狐狸,回道:“本公主说,刚刚三十两就可以是因为本公主对你还有点兴趣,所以,想着替你出了另外三十两,
可是,你刚刚的表现,本公主很不满意,既如此,那本公主这另外三十两也不想出了,
三日内,六十两,若是能送过来,保证你在飞花诗会上,一鸣惊人。”
“陈诗晚!你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贾桐,若本公主真要仗势欺人,你觉得,你还能现在这里叫唤?”
贾桐的愤怒在她的意料之中,毕竟这些年虽说王引章花了她很多的嫁妆花天酒地,不过好在脑子还算聪明。
从来都是大家一起出来玩,她才花钱,至于银两,这贾桐跟了她两年,也就总归才得到了三十两。
而这个六十两,也是陈诗晚经过缜密的计算后,得出来的数字。
这白衣书生的名头,可是踩着陈诗晚才得到的,收点利息,不过分吧。
见贾桐许久没有说话,陈诗晚无所谓的摆摆手,说道:“反正选择给你了,怎么选,看你自己,左右不过是三年的青春,你还年轻,输得起。”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男声:“请问公主殿下是在这里吗?我家少爷想问问关于玉茹先生的事情!”
陈诗晚刚想回答,一旁的贾桐十分慌乱的应答:“公主不在这里!”
与此同时,小声对陈诗晚说道:“六十两就六十两,但你也要答应,不准让那位先生在飞花诗会上为别人写诗!”
“成交。”
陈诗晚眉眼弯弯,和芍药离开了天字一号房。
见门关上后,陈诗晚在临巷的窗户探头探脑,见确实没什么人后,招呼着芍药跳下去。
芍药面露难色:“公主殿下,奴婢…奴婢不敢!”
“不高啊…”陈诗晚说着,扭头就看到可怜巴巴的芍药,叹了口气,说道“好吧,那你抱紧本公主,带你下去。”
“好嘞,谢谢公主殿下!”
芍药笑眯眯的走到陈诗晚身边,十分自然的搂住她的脖子。
陈诗晚脚下用力,扑通一声,跳在了马车顶上。
正在坐在马夫位的阿霜,冲她呵呵一笑:“公主殿下,好巧啊!”
“巧在哪?!这是丞相府的马车!”
陈诗晚翻了个白眼,早在进荟萃楼之前,她就让侍卫们在后巷等着自己,谁能想到下来后竟然是他们啊?!
就在这时,百里清从马车里探出头来,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说道:“殿下,好巧~”
虽然对百里清还有事相求,陈诗晚还是没忍住,怒道:“巧个屁啊!这是本公主的马车!”
片刻后,陈诗晚看着和她面对面坐着的百里清,问道:“尚书大人有有何贵干?若是说教就大可不必...”
百里清按着袖子里的诗集,神情严肃道:“殿下,你可知你这样帮着贾桐,要是有朝一日事情暴露,你投入的银钱,都打水漂了?!”
陈诗晚淡定的点点头,回道:“当然知道,不过尚书大人,那些诗本就没有花钱,再加上,这些年给他的银钱,本公主会双倍收回来了,所以,就算事情暴露,本公主的利益也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你可明白?”
听到这话,百里清眉头微微一挑,问道:“可,若是贾桐无辜攀扯你,到时候,又该如何?”
“尚书大人此话有趣,京都之中谁人不知本公主的整日只会和男人鬼混一处,粗鄙不堪、不通诗文,就算他说了,谁又会信?
退一万步说,就算贾桐和本公主撕破脸皮,说本公主替他买诗,那么凭借在何处?
有这种出名的机会,为何不帮自己的相公,而是帮他?
有些话,说出来也要有人信才对。”
陈诗晚说着,却见对面百里清的脸色变得更差了,他沉声问道:“殿下是...真心喜欢宇文诀?”
听到这话,陈诗晚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问号的表情。
不是...这话题是怎么转到这个上面来的?
“殿下,恕我直言,宇文诀并非良人,身为驸马毫无感恩之心竟还敢纳妾!若是公主和离遇到了什么困难,如今的我,可以帮忙。”
百里清手握成拳,好像被背叛的不是陈诗晚,而是他。
陈诗晚冷笑一声,问道:“你怎么就知道他不是本公主的良人?他不是,那谁是良人,你么?”
百里清没有回话,但是脸上却写满了三个字‘不行么’。
陈诗晚轻咳一声,说道:“话又说回来了,尚书大人,今后莫要再做如此失礼的事情,此处无人倒是还好,若是被他人瞧见,此时传到父皇和丞相耳朵里,恐怕,尚书大人的清誉不保啊!”
“我...不介意。”
“本公主介意!”陈诗晚瞪了他一眼,“百里清,你若是想让本公主浸猪笼,你尽管放肆!”
“怎么会,他们不敢的。”
“一个正值壮年的国家栋梁和一个声名狼藉的公主殿下,你觉得,父皇会如何选择?”
陈诗晚冲他行了一礼,郑重道:“尚书大人,本公主虽然没有那么惜命,可也的确有许多事情尚未完成,
这场牺牲名誉的游戏,本公主奉陪不了,若是记恨当年之事,待本公主做完事后,任你处置。”
百里清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迟疑的问道:“你觉得我这样做,是为了送你去死?!”
这边,陈诗晚刚刚哄好情绪崩溃不愿离开的芍药,梧桐院就迎来了不速之客。
“夫人,老夫人叫您过去,有事相商。”
老嬷嬷的声音在院门口响起。
这么晚了,那老虞婆能有什么事情?
陈诗晚披上外袍,说道:“芍药,你到屋里....
“公主!奴婢要跟您一起去!”
看着她红红的眼睛,陈诗晚叹了口气,说道:“行,将管家钥匙带上,随本公主前去。”
看着被打开的院门,老嬷嬷皱眉看着她,问道:“夫人怎么来得如此慢?可让老奴好等啊!”
听到这话,陈诗晚虚弱地靠在芍药身上,回道:“徐嬷嬷这是哪的话,本公主今日身体不适,老夫人的事情,明日再说吧。”
“夫人,您确定不去吗?老夫人可是说了,如今能够管事儿的可不止夫人一位,若是今夜不去,明日管家之人是谁,可就说不准了!”
“这样啊,那可真是…太好了!
本公主觉得老夫人说得对,丞相府这个家啊,太难管了,还是让她另谋高就吧!这是钥匙和印章,嬷嬷慢走。”
徐嬷嬷看着关上的门,气得跳脚,吼道:“果然是打小就在外面长大的公主,上不得台面!管家权都如此轻易的让出去,真是...没有教养!”
说完后,她就要离开,就在这时,木门又被推开,迎面而来的一盆温热的水,将她浇了个透心凉。
芍药捂嘴,故作惊讶道:“天呐,徐嬷嬷,您怎么还没走啊?!奴婢还以为院门口是哪来的疯狗在乱吠呢!”
“芍药,你这个贱丫头,你就是故意的!”
徐嬷嬷狼狈无比,气得恨不得直接撕了芍药。
“芍药,你怎么还没来啊...云嬷嬷,你没事儿吧?怪本公主,听不得狗吠,才让芍药拿着洗脚水赶狗的,这样吧,这颗金瓜子就当是补偿你了。”
陈诗晚说着,冲她温柔一笑,丢下一粒金瓜子后,再度关上了院门。
这下,徐嬷嬷只能灰溜溜地跑了,不敢再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陈诗晚静静用着早膳,看着餐桌对面母慈子孝的杨淑等人。
“祖母!星儿好喜欢这里,这里好大好漂亮啊!”
“祖母,这里什么杂事儿都有人做,月儿就有多多的时间来陪伴祖母了!”
“哎哟,咱们的月儿小甜心,你说的话,怎么让祖母的心这么熨帖呢!”
宇文淼一边吃着饭,一边好笑的看着陈诗晚说道:“陈诗晚,你羡慕吧?你说说,你这肚子怎么就生不出孩子呢?不会...是你根本就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吧?”
“是啊,姐姐,你需不需要妇科方面的大夫啊?我给你介绍几位?”
宋秋水骄傲的挺挺胸,看向陈诗晚。
而一旁的宇文诀就像是根本没有听到这些嘲讽的话一般,淡定的用着早膳。
陈诗晚像是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一样,放声大笑了起来。
一桌子人惊讶的看着她,这陈诗晚不会气疯了吧?怎么一直笑啊!
好一会儿,陈诗晚才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回道:“宋姨娘,你现在不该担心本公主,你应该想想,不会是丞相有这方面的问题吧?你才刚刚嫁进来,且没有母家帮衬,应当如何在丞相府好好活下来呢?
还有妹妹,你最近也到了成亲的年纪吧?怎么还没有合适的公子上门提亲,不会是不想吧?若是你需要,倒是可以介绍几位青年才俊给你,
至于老夫人,本公主为何至今都没怀孕,你不知道?”
杨淑见到她拍在桌上的红珊瑚手串,有些紧张的说道:“诗晚啊,瞧你这话说的!母亲这些年将你可是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在疼,如今年纪大了,便从旁支挑了两个小孩,想着你收为嫡子,这样母亲也能享受一下子孙绕膝的感觉。”
宇文淼气得不轻,但想到她要捏着鼻子收下兄长的孩子,又开心的附和道:“就是,陈诗晚,你不会这么没有良心吧,而且明明是你自己不行,还怪娘亲送你的珊瑚手串!你若是不想要就给我!”
陈诗晚笑了笑,将手中的手串递给她。
“宇文淼!为娘少你什么东西了吗?!你嫂子的东西你也要拿!”
宇文淼的手还没碰到珊瑚手串,就被杨淑狠狠打了一巴掌,珊瑚手串在他们的推搡之间掉在地上。
“娘亲!你这是干嘛!这么好的东西要是摔坏了怎么办?!”
杨淑刚想说什么,一抬头就对上了陈诗晚的眼睛,她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说道:“是啊,老夫人,你这么爱惜东西的人,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
“陈诗晚!”杨淑十分慌张,难道这个女人知道她在手串上浸泡了麝香,所以才...
宇文诀皱眉看着她,说道:“陈诗晚,你别转移话题,不就是两个孩子?收下又能怎样?”
“本公主的确不能怎样,但丞相莫非不是忘记了,但凡本公主收下的孩子都要入皇家玉牒,从此便是皇家人,
但同样,这也是有条件的,首先一个就是庶子庶女,要与男方有血缘关系,那么本公主请问丞相,他们两人与你可有关系?”
迎着陈诗晚的目光,宇文诀半天没动静,可急坏了宋秋水。
她都退而求其次,让她的孩子记在陈诗晚名下了,可这个宇文诀,怎么还不说话!
“当...啊...”
宋秋水的话才刚刚开头,就迎来了一个大巴掌,力道之大,都能尝到嘴巴里的血腥味。
她捂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宇文诀,宇文诀面露不忍,却还是说道:“今日之事,是本相唐突了,还请公主不要放在心上。”
陈诗晚像看着跳梁小丑一般看着宋秋水,笑道:“今后若不是重要的事情,就别去找本公主了,忙得很,没空应付你们。”
感受到其中的轻视,宇文淼愤恨的看向她,威胁道:“陈诗晚,你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吗?!现在的你,还不如平民百姓!
我劝你好好和兄长道歉,否则,今后你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不好过?”
陈诗晚轻笑一声,猛地站起身,扯住宇文淼的头发,将她按在地上,笑道:“宇文淼,你以为本公主当年回来之后是怎么活着的?既然本公主不好过,那大家就都别好过了!”
“陈诗晚,你说什么?!明明就是你在外面与人私会,如今这幅可怜模样装给谁看?!”
陈诗晚凄惨一笑,用帕子捂了捂鼻子,眼眶通红道:“丞相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得对,本公主就是出来私会的,行了吗?”
若陈诗晚大吵大闹,围观群众们恐怕真会和宇文诀一起讨伐她。
可偏偏陈诗晚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这让广大群众们立刻就有了怜香惜玉之心,纷纷袒护道:
“丞相大人,公主都这样说了,你今日肯定是误会了吧。”
“公主想来敢作敢当,先前被捉住都是直接承认的,可如今这幅委屈的模样,我觉得公主真是被冤枉了啊!”
听到众人的话,宇文决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这...这情况不对吧!怎么现在还有一种自己逼良为娼的感觉?!
陈诗晚微微一笑,冲众人说道:“感谢诸位仗义执言,真乃当世英雄豪杰,朝夕国有你们了不起啊!”
听到这话,群众们更是认定,今日之事就是宇文决搞出来污蔑陈诗晚的,一时间可谓是群情激奋,众人纷纷倒戈。
“丞相大人,今日之事真是做的太不厚道了!”
“女人的名节可是很重要的,虽说公主名声不好,但丞相大人此等做法,还是令我们不齿。”
“没错,丞相大人,既然公主都大人有大量的,允你娶了小妾,你就老实待着吧,别一天天整事儿,这闹得多难看啊!”
宇文诀气得眼眶通红,冲他们吼道:“你们知道个屁!滚出去,通通滚出去!”
得到命令,云方立刻行动了起来,将众人给赶了出去。
很快,天字一号房就只剩下陈诗晚、贾桐还有宇文诀三人了。
贾桐捂嘴轻笑,说道:“丞相大人火气未免也太重了吧,小声今日不过是独自来吃顿饭,恰好,公主也来了,怎么就联想到我们两人在一起....给你戴绿帽子呢?”
“陈诗晚,你敢摸着良心说,你今日来荟萃楼,不是为了贾桐?!”
宇文诀攥紧拳头,已经开始喘粗气了,显然,十分愤怒。
陈诗晚笑脸盈盈的捂着自己心口处,笑道:“当然,本公主只是为了一只脆皮鸭~”
良心嘛,她陈诗晚要是有这个东西,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行,真有你的!”
“诶~等等...”
见宇文诀要走,陈诗晚连忙拦住他,继续道:“丞相,好歹人家贾少爷在京都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就这样羞辱他一顿,连道歉都没有就要走么?
此事传出去,会让本公主很没有面子,认为丞相府家教不行的。”
“陈诗晚,你...”
宇文诀刚想动手,陈诗晚身旁的两个侍卫,立刻就拦在了他们之间,并且牵制住了他的两个胳膊。
两个侍卫甚至比宇文诀还要高上半个头,以宇文诀的视角看来,还是很有压迫感的。
陈诗晚轻笑一声,回道:“丞相,犯错不可怕,可怕的是,犯错了,你还不敢承认,这样的行为,真的很差劲。”
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再加上,虽然以宇文诀现在的地位来说,根本不用害怕贾桐这种人。
可是,像他们这样的文人,最喜欢写一些酸溜溜的诗和文章,若是被写进文章...
各种权衡之下,宇文诀恨恨地看他们一眼,丢下一句:“今日之事,的确是本官之过,贾少爷,还请多多包容。”
贾桐心里乐开了花,笑眯眯道:“那是自然,丞相大人都纡尊降贵给小生道歉了,岂有不原谅的道理!”
听到这话,宇文诀啪的一声踹开门走了出去。
陈诗晚见状,也要跟着走出去。
就听到身后传来贾桐的声音:“公主,这顿饭的钱...”
“贾少爷,你好生奇怪,今日本公主只是来买了一只脆皮鸭,你吃的饭,与本公主有何干系?”
贾桐听到这话,还要说什么,就听到耳边传来女人的轻笑声:“当然,贾少爷也可以承认,今日是为了见本公主而来,
不过,本公主倒是还有皇族身份,你呢,不过蝼蚁罢了,到时候你是死是活,本公主可管不着。”
“是,公主殿下,今日是小生自己来吃的,与公主无关。”贾桐咬牙切齿的回答。
陈诗晚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脑袋,笑道:“是嘛,这就对了,既然无事,本公主便先回去了。”
“公主,慢走。”
贾桐表面笑眯眯的,然而心中却恶狠狠的想着:贱女人,等我成功进入白鹭书院,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当晚,宋秋水的院子里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声。
陈诗晚刚想睡,就被人敲响了院门。
两个侍卫将门打开,就看到满眼猩红的宇文星。
陈诗晚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笑道:“哟,这不是老夫人家中的侄子么?今日怎么得空,来本公主的院子里?”
激动的宇文星就要冲到陈诗晚面前,却被两个侍卫钳制住,只能站在距离她五步的地方,无能狂怒:“夫人,你怎么如此恶毒,宋姨娘都快被打死了,你怎么还睡得着的?”
见他狼狈的模样,陈诗晚娇笑一声,反问道:“本公主有什么睡不着的?小东西,你这么关心宋姨娘,你与她,是什么关系啊?”
“我...”
“哎哟喂,老奴的小祖宗噢,您怎么来夫人院子里了!”
就在这时,徐嬷嬷哎哟哎哟的跑了过来,打断了宇文星的话。
见陈诗晚出来了,徐嬷嬷冲她行了一礼,说道:“夫人...小公子没有冒犯您吧?若是有,老奴替他给您道歉,小公子年龄尚小,夫人定然是不会与他过不去的吧。”
这意思是,若是今日陈诗晚因此和宇文星斤斤计较,便是她小肚鸡肠了?
陈诗晚看向宇文星,见他一脸愤怒的模样,不禁嗤笑:“徐嬷嬷,其实有件事情,本公主很好奇,为什么宇文星和宋姨娘关系会这么好啊?
莫非...这孩子是宋姨娘的?”
她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说道:“徐嬷嬷,本公主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你说...丞相这么喜欢宋姨娘,不会是因为宇文星和宇文月,是他和宋姨娘的亲生骨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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