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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小说慕庭风姜岁晚

云月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选……”姜岁晚一步上前,逼近洛清欢,朱唇轻启,“你的路!”“什么?”洛清欢愣了愣。姜岁晚唇角一勾,“让你无路可走!”“……”这个回答出乎洛清欢的意料,这贱妇哪来的自信?走她的路?也配?洛清欢阴沉着脸色,凑近姜岁晚,仅用二人能听到声音说:“本宫会让你……走上死路!死无葬身之地!”“这句话,同样送给你!如果……你想找死!”姜岁晚轻蔑的眼神从洛清欢面上掠过,便朝宫门走去。洛清欢气的脸色铁青,死死盯着她的身影,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玄青张了张口,想劝纯妃别作死,那可是皇后娘娘,但又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踏入宫门那一刻,姜岁晚不禁想起初入宫时的情景。那时年少,她和墨临渊都怀揣着对未来的希望进宫。他想要君临天下!她想要白头偕老!二人执手...

主角:慕庭风姜岁晚   更新:2025-01-09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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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庭风姜岁晚的其他类型小说《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小说慕庭风姜岁晚》,由网络作家“云月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选……”姜岁晚一步上前,逼近洛清欢,朱唇轻启,“你的路!”“什么?”洛清欢愣了愣。姜岁晚唇角一勾,“让你无路可走!”“……”这个回答出乎洛清欢的意料,这贱妇哪来的自信?走她的路?也配?洛清欢阴沉着脸色,凑近姜岁晚,仅用二人能听到声音说:“本宫会让你……走上死路!死无葬身之地!”“这句话,同样送给你!如果……你想找死!”姜岁晚轻蔑的眼神从洛清欢面上掠过,便朝宫门走去。洛清欢气的脸色铁青,死死盯着她的身影,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玄青张了张口,想劝纯妃别作死,那可是皇后娘娘,但又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踏入宫门那一刻,姜岁晚不禁想起初入宫时的情景。那时年少,她和墨临渊都怀揣着对未来的希望进宫。他想要君临天下!她想要白头偕老!二人执手...

《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小说慕庭风姜岁晚》精彩片段


“我选……”

姜岁晚一步上前,逼近洛清欢,朱唇轻启,“你的路!”

“什么?”洛清欢愣了愣。

姜岁晚唇角一勾,“让你无路可走!”

“……”

这个回答出乎洛清欢的意料,这贱妇哪来的自信?走她的路?也配?

洛清欢阴沉着脸色,凑近姜岁晚,仅用二人能听到声音说:“本宫会让你……走上死路!死无葬身之地!”

“这句话,同样送给你!如果……你想找死!”

姜岁晚轻蔑的眼神从洛清欢面上掠过,便朝宫门走去。

洛清欢气的脸色铁青,死死盯着她的身影,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玄青张了张口,想劝纯妃别作死,那可是皇后娘娘,但又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

踏入宫门那一刻,姜岁晚不禁想起初入宫时的情景。

那时年少,她和墨临渊都怀揣着对未来的希望进宫。

他想要君临天下!

她想要白头偕老!

二人执手一路入宫,那时她满心欢喜,眼里只有身边人,从未觉得这条宫路幽深狭长。

因为身边有他!

半生过去,再踏上这条宫路,身边已无他,这周遭的红墙青瓦在她眼里,也成了金丝笼。

“其实皇上这些年一直都念着您,从未忘记过!”

身后传来玄青的话,姜岁晚一言不发,继续往前走。

路过的宫人瞧见她,全都露出惊讶状,但见玄青跟在后头,又纷纷退避。

玄青瞧着前面纤弱的倩影,没等到回应,又道:“当年未央宫烧了三天三夜,皇上也守了三天三夜,若非太后阻止,皇上就随您而去了。”

“之后皇上重建未央宫,将自己关在未央宫整整三月,日日夜夜抱着您的牌位痛哭,沉浸在失去您的悲痛里。”

“百官劝谏,皇上非但未振作起来,反而砍了几个带头劝谏的大臣,自那,皇上就变得阴晴不定,还犯上了头疾。”

姜岁晚听着,面色淡淡的,脚步不停。

玄青自顾道:“皇上对您用情至深,以前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

“为了我好?”

姜岁晚骤然停住,玄青险些撞上她的后背,忙刹住步伐,后退了一步。

姜岁晚转身看着玄青,“他以前独宠宸贵妃,从而伤害我,无非是因为当时刚登基,权力分散,处境艰难,朝堂又以楚绍钦为一派,他不得不宠宸贵妃,稳住楚绍钦,从而收回分散的权利。”

楚绍钦是宸贵妃的父亲,也是上一任丞相,她当年诈死后不久,楚家就被灭门了。

“他除了想巩固皇权,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想利用宸贵妃替我挡危险。”

“后宫亦是权利相争之地,不比前朝风平浪静,甚至比前朝残忍,每个嫔妃都想往上爬,为了高位,互相坑害诬陷,不择手段”

“谁得宠,就想拉谁下地狱!倘若他宠我,所有嫔妃的矛头就会对准我。”

“所以当宸贵妃入宫后,他就选择了宸贵妃当棋子,他越宠宸贵妃,宸贵妃就越遭人嫉妒,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声落,玄青一脸惊讶,“您都知道?”

她当然知道!

从他开始独宠宸贵妃,她就看出了端倪,也大致猜到了原因。

她几次想和他推心置腹,想告诉他自己不惧怕危险,她既然选择陪他杀回上京,选择做他的皇后,就做好了应付一切阴谋诡计的准备。

可他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他漠视她,冷落她,伤害她。

姜岁晚默不作声,玄青皱了皱眉,“您心里既然清楚,为何这一路都对皇上冷眼相待,为何不原谅皇上?”

“所以你和我说这些都是为了替你的主子说情?”

对上姜岁晚的目光,玄青感觉自己的心思全被皇后娘娘看穿了,一点秘密都没有。

“您现在知晓皇上的苦衷就不该……”

“不该什么?不该恨他?还是不该给他难堪,伤他的心?”

姜岁晚眸色变冷,冷笑道:“打着爱的名义为我好,做出的却是伤害我的事。我被冤枉诬陷之时,即便他心知我无辜,也依然罚我,屡屡伤我的心。”

“不是他有苦衷,他的目的是为我好,就能伤害我,让我不计前嫌的原谅他。”

心不是一日寒的!

是无数次失望和伤害变寒的!

“未央宫的路我识得,不必送了!”

姜岁晚独自离去,玄青心情复杂的站在原地。

这一路看皇后娘娘对皇上太过冷漠,本想帮皇上劝和,没想到皇后娘娘的心如此冷硬,当真不回头。

…………

姜岁晚走在宫里,看到她的宫人都误以为她是纯妃,皆行礼避让。

她也未做解释,淡然走去。

身后宫人小声低议:

“纯妃娘娘怎么独自回来了?看起来和出宫时不大一样!”

“好像气色差了,瞧着弱不禁风,难道是舟车劳顿累着了?”

“不对啊,那玉莲姑姑应该寸步不离的跟着纯妃娘娘才是,怎么不见人?”

宫人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姜岁晚已经走远了。

“你们在说什么?私下说议娘娘,都活腻了?”

玉莲呵斥,几个宫人抬头一看,瞧见走来的洛清欢都懵了。

“纯……纯妃娘娘?”

“纯妃娘娘在这里,那刚才过去的是……”

几人惶恐的面面相觑,洛清欢走过去,倨傲道:

“这次本宫姑且饶了你们,再有下次,全都送去慎刑司!”

“谢纯妃娘娘开恩!”

众人忙不迭下跪,洛清欢嗤了声,“各自掌嘴十数!”

说罢,宫人们脸色都变了,她们也没说纯妃娘娘坏话,就是讨论了几句,竟然就被掌嘴?

纯妃娘娘一向柔善,又得宠,从未掌罚过宫奴,这还是头一次。

几人惴惴不安,跪在地上自抽嘴巴。

洛清欢罚了几个宫奴便走了。

姜岁晚此时走到御花园,就听到一声痛呼。

“啊——”

“贱人,本宫为了见皇上,特意做的新衣,都被你弄脏了,你让本宫如何去见皇上?该死!”

“啊——”

“丽嫔娘娘,慎贵人无意弄脏您的衣裳,求娘娘开恩。”

“开恩?一个被皇上厌弃的罪人,本宫就是打杀了,皇上也不会问罪本宫。”

话落,又一声惨叫。

姜岁晚站在不远处,幽幽的看着匍匐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人。

想不到昔日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风光大盛的宸贵妃竟然会被人踩在脚下。

丽嫔狠狠踩着宸贵妃……

不,现在是慎贵人。

慎贵人一只手被宸贵妃死死踩着,疼的她满头冷汗。

她痛苦的哼着,不经意间瞥见远处的姜岁晚。

刹那间,她瞳孔一震,仿佛受了刺激,猛然推开丽嫔的腿。

丽嫔没站稳,顷刻往后倒去。

“啊!”

“娘娘……”


“是!”玄青称道:“还有属下查了进出宫的记录,当年未央宫失火的次日,祯妃娘娘的确出过宫,回镇北将军府。”

“祯妃娘娘的父兄皆在颖川郡镇守关隘,府中并没有人,这突然回府,属下猜测皇后娘娘便是祯妃娘娘送出宫的。”

墨临渊听了,怒意横生,怒气冲冲的去宜春宫。

待他从宜春宫离开后,就下了两道口谕。

一道是禁足祯妃三个月的口谕。

另一道是说丽嫔失德败行,骄纵不法,降为贵人,以儆效尤。

曹公公当面宣了口谕后,丽嫔崩溃的吐血晕厥,事情传到太后耳里,太后心烦的命孙公公差人把丽嫔抬回毓秀宫。

孙公公前脚刚走,张嬷嬷急匆匆的进到屋里。

“太后,出事了!”

张嬷嬷匆匆跑到太后身边低语了几句,太后顿时拍案而起,怒不可遏。

“皇上在查哀家?他怀疑哀家当年给昭仁下毒?他……”

“太后,太后……”

太后生生被气晕过去,张嬷嬷慌的忙喊宫人传太医。

姜岁晚也知道了墨临渊下的口谕,两道口谕在后宫传开后,秋桐就告诉她了。

她便让秋桐去宜春宫看看祯妃,担心祯妃被墨临渊伤着。

秋桐很快就回来了,“娘娘,祯妃娘娘让奴婢带给您三个字。”

秋桐说着伸出三根手指头,一根根的数:“死不了!”

姜岁晚哑然失笑,沉重的心情被这三个字一下子打散了。

秋桐见娘娘笑了,松了口气。

还是祯妃娘娘知道如何让娘娘开心,她不过在宜春宫提了一嘴娘娘和皇上大概吵架了,祯妃娘娘就让她如此回话。

…………

沉淀了一晚上,第二日的心情好了些许,姜岁晚准备去看祯妃。

虽然祯妃回了那样的话,大概率没事,可只有亲眼看到人安然无恙,她心里才踏实。

“祯妃娘娘正禁足呢,娘娘去宜春宫,皇上可会生气?”

秋桐跟在她身后,同她一道出了寝殿。

“皇上只说禁足祯妃,没说不让我去宜春宫。你无需跟着,在未央宫待着吧!”

“娘娘……”

姜岁晚脚步不停,独自走了。

娘娘又不带自己,秋桐郁闷的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杵着腮帮子,眼巴巴的看着大门的方向。

宫里的每条路姜岁晚都熟悉,不带秋桐在身边也是为了这丫头好。

不知暗处有多少人见不得她好,若秋桐太亲近她,难免会遭人暗算,利用秋桐对付她。

“哇……”

一团小身影不知从哪蹿出来,撞在她腿上,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揉着红红的鼻尖,哼唧哼唧的。

姜岁晚皱了皱眉,淡淡的看着那小团子,“撞疼了?”

小团子如同小鸡啄米般点头,朝她伸出肉乎乎的双手。

“漂亮姨姨,可以抱奕儿起来吗?”

小奕儿模样与墨临渊有几分相似,可那双眼却像极了慎贵人。

看着那双眼,姜岁晚仿佛看到了死对头楚悠然。

哪怕面前的小团子可爱的过分,她也不禁生出一丝排斥感。

“你是小男子汉,自己起来!”她冷着脸,语气也冷冷的。

哪知话落,这小团子就吸了吸鼻子,眼眶一红,张嘴就要哇的哭出来。

那片刻,姜岁晚竟是慌了,忙蹲下去,捂住那小嘴巴。

“你要敢哭出来,我揍你!”

姜岁晚怕孩子一哭引来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欺负孩子,才装作凶巴巴的警告。

小奕儿忍住眼泪,委屈的点头。

看着这副小可怜的样子,姜岁晚心底的排斥变成一丝丝烦躁。


丽嫔一脸错愕,懵逼的看了眼姜岁晚,“那她是谁?”

别说丽嫔,就是宫人都惊呆了。

又来一个与昭仁皇后相像的人?

何时起,容貌相像的人像当街白菜那般常见了?

“她?呵……”

洛清欢讥诮道:“不过是皇上从民间带回来的……一个身份卑贱的庶民罢了。不知廉耻的献身给皇上,才被皇上带回来。”

众人看着姜岁晚的眼神一瞬变了,满是鄙夷之色。

姜岁晚想笑,先不说没这回事,在场的人,除了她,上至主子,下至宫女,哪一个不想爬龙床献身,做皇帝的女人?

现在露出那副神情,装什么纯情?

人性如此,自己做是一回事,别人做又是另一回事。

“原来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丽嫔脸色一拉,一个纯妃就夺走了皇上所有的宠爱,现在又来一个像昭仁皇后的人,以后她哪还有获宠的机会?

不行,不能让这女人留在宫里。

左右一个卑贱的庶民,动了她,皇上应该不会恼怒吧?

丽嫔眼中的阴狠之色一闪而逝,充满敌意的瞪着姜岁晚。

“小浪蹄子,仗着有几分姿色竟然敢勾引皇上,还不给本宫跪下!”

“跪?你不配!”

“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配!”

姜岁晚冷笑,丽嫔气炸了,“小浪蹄子,你竟敢辱骂本宫?掌嘴!”

丽嫔身后的宫女立马走过去,扬手就要打姜岁晚。

洛清欢勾了勾唇,幸灾乐祸的笑了。

看来不必自己动手,这贱人就会走上死路。

她以为这是宣平侯府?是她能嚣张的地方?羞辱嫔妃,简直自寻死路。

“啪——”

一记耳光响起,洛清欢和丽嫔脸色倏变。

姜岁晚却蹙着眉,甩了甩酸疼的手腕。

“许久不打人,原来狗奴才的脸皮这般厚了,打起来……手疼!”

“……”

四周鸦雀无声,被打的宫女懵了。

直到脸上火辣的疼,宫女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打了。

“你……你这个庶民,竟然打我?你找死!”

宫女张牙舞爪的抓向姜岁晚。

姜岁晚眸光微凝,使不出力气再打第二记耳光,准备动脚时,有人疾步而来。

“住手!”

公鸭嗓般的声音传来,姜岁晚偏头一看,来人正是内侍总管曹公公。

她的目光和曹公公的视线交汇上,就见曹公公踉跄了下,险些扑在地上,好在身后的小太监及时扶着。

此时的曹公公心跳的厉害,忍不住又看了姜岁晚一眼。

那眼神,那气质,不就是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真的没死?

曹公公心思跌宕,加快步伐走过去。

“曹公公,你来的正好,这小浪蹄子口出狂言,羞辱本宫,还动手打本宫的人,你现在就押她去慎刑司,好好教教她规矩。”丽嫔恶狠狠道。

曹公公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小浪蹄子?丽嫔是嫌命太长,想找死?谁敢动皇后娘娘?

曹公公深呼吸一口气,正欲开口,漫不经心的话音落入众人耳里。

“曹公公,你要……教我规矩?”

一声‘曹公公’,三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的看向姜岁晚。

纯妃和丽嫔惊诧的是姜岁晚为何会识得曹公公,而曹公公震惊的确定,眼前这位是昭仁皇后无疑。

难怪昭仁皇后已经仙逝,皇上还传信回来让他查昭仁皇后中毒一事。

又从民间带回来一位像昭仁皇后的女子,还安排住进未央宫。

如果昭仁皇后并没有死,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皇……”想到娘娘现在的身份是个民间孤女,曹公公忙改口,“阿离姑娘说笑了,您是皇上带回来的人,奴才哪敢教姑娘规矩。”


陶茉茉撇了撇嘴,懒得和迎香争辩,从食盒里挑了颗蜜饯放入口中,继续吃。

迎香突然把食盒抢了过去,“小主,你能不能别再吃了?你看看你,都胖了一圈了,这样下去,哪能入皇上的眼,得到皇上的宠爱?”

“虽说大人不求小主争宠,但小主也要争气啊!看看纯妃和丽嫔,当初与小主一道入宫,哪一个不比小主位分高?小主呢,从进宫到现在,一次都没侍寝过,光吃了五年。”

迎香像看自家孩子般,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陶茉茉眨了眨眼,问了个直击灵魂的问题,“皇上有蜜饯好吃吗?”

迎香:“……”

翠竹轩!

墨临渊传了太医给慎贵人诊治身上的伤。

太医说慎贵人只是感染了风寒发烧,身子骨弱了些,只要退了烧,再好好调养身子骨,不会有性命之忧。

慎贵人是生是死,墨临渊根本不在意,来翠竹轩不过是和姜岁晚置气。

是以,太医说完,他看都没看榻上的慎贵人一眼,转身便走。

“皇上……”

榻上传来几声咳嗽,楚悠然急急叫住墨临渊,“臣妾有些话想和您说!”

墨临渊脚步未停,没有要听楚悠然说话的意思。

楚悠然急了,“关于昭仁皇后的事。”

墨临渊脚步倏地顿住,转身看着床榻上的楚悠然,目光极冷。

太医,含珠都识趣的退出去,玄青也退到外面等候。

“你说的话最好有用,否则……”

话语中威胁的意味十足。

看着皇上那不近人情的模样,楚悠然苦笑。

“臣妾是个罪人,能苟活到现在,已是皇上莫大的恩赐,如何敢欺君?”

她微微撑起身子,掩唇咳了声,双手都缠着纱布,每动一根指头,都钻心的疼。

“皇上可知那位阿离姑娘的来历?”

话一出,墨临渊的神色更冷了。

楚悠然见皇上没有反应,皱了皱眉,而后又舒展开,了然于心。

“看来皇上早就知道阿离姑娘就是昭仁皇后,皇上没宣告出去,而是以民女的身份让她入宫,是想保护她吧?毕竟皇后诈死,乃是欺君之罪,轻则废后,重则处死!”

墨临渊身影一闪,眨眼间出现在床榻前,五指扼住楚悠然的喉咙,满身戾气。

“你说这些若是想威胁朕,朕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呃……”

楚悠然苍白的脸色顷刻涨成猪肝色,本能的掰扯墨临渊的手。

“皇……皇上……饶……饶命……”

楚悠然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死亡的感觉笼罩在心头,令她恐惧不安。

她不能死,姜岁晚都没死,她怎么能死?就是死,也要拉姜岁晚一起下地狱。

楚悠然快断气时,墨临渊松开了手。

“咳咳咳……”

楚悠然捂着胸口,止不住的咳,眼泪都咳了出来。

眸光抬起时,满眼含泪,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墨临渊绷着脸,没有半点怜惜之心。

“接下来的话若是说的让朕不满意,你就不必活了!”

那一身杀意恐怖如斯,楚悠然不禁打了个寒颤,打心底畏惧这个男人。

眼前人与昔日的温柔截然不同,她怀念以前宠她的皇上。

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盛宠的那些年就像一场梦,梦醒了,她就从云端跌落地狱,只能苟延残喘的活着。

“皇上难道没想过,昭仁皇后当年为何会悄无声息的离开皇宫?”

墨临渊眉梢微拧,没有说话。

楚悠然又道:“还有昭仁皇后是个练家子,她的身子骨一向很好,可昨日臣妾在御花园碰见她,却见她弱不禁风,一副将死之相,想来是中毒所致。”


林太医说完,两个宫女脸色唰的白了,纷纷狡辩说她们记错了,姜岁晚用的凶器是棍子。

这时,孙公公站出来道:“太后,奴才在莲池发现大皇子的时候,并未发现有木棍之类的凶物,林太医可会瞧错了?”

林太医一听,吹胡子瞪眼,“孙公公,本官行医数十载,从未出过任何差池,岂会看岔眼!”

孙公公还想说什么,姜岁晚便说:“也许大皇子并非是在莲池被人谋害。”

“你的意思是奕儿是在别的地方被害,凶手刻意将他带到莲池?”祯妃皱了皱眉。

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姜岁晚。

姜岁晚嗯了声,“娘娘可还记得在宜春宫,我就跟你说大皇子去找皇上的事?”

祯妃点了点头,姜岁晚道:“大皇子大概率是在去乾清宫的路上被歹人所伤,然后又被带去莲池。”

“可凶手为何要带大皇子去莲池?”慧嫔疑惑问。

姜岁晚视线掠过慧嫔,又从娴妃纯妃面上扫过,最后看着太后。

“因为真凶是冲我而来,莲池离寿康宫近,凶手刻意将大皇子放在莲池就是为了惊动太后,利用太后除去我。”

话至此,慧嫔不再问了,娴妃和纯妃更是默不作声。

姜岁晚的意思众人都听出来了,针对她的无疑就是后宫里的几位嫔妃,具体是谁便不得而知。

“孙公公,带人沿着乾清宫的路找找。”

太后发话,孙公公略显犹豫,姜岁晚感到奇怪,这时,外面传来一个冷声。

“不必了!”

“参见皇上!”

墨临渊迈步进殿,除了太后和姜岁晚,其余人都立即行礼。

姜岁晚淡淡的看了眼墨临渊,便注意到他身后,玄青手里拿着一根带血的木棍。

果然,她的猜测是对的。

太后见到墨临渊并不是很高兴,因为墨临渊一来,她就动不了姜岁晚。

“皇上来的正好,哀家正在审问打伤奕儿的罪魁祸首。”

“太后,方才已经审清楚,是这两个宫女诬陷民女,真凶另有其人。”姜岁晚纠正道。

太后脸色有些难看。

墨临渊没说什么,先问林太医小奕儿伤的如何。

林太医说伤的不轻,但没有性命之忧,因为是头部受到重创,所以需要好生观察休养,怕有其它问题突生。

墨临渊便命林太医从现在起寸步不离的守着小奕儿,直到人醒来,诊察后确保无其它问题才能离开。

随后,喊了玄青一声。

玄青拿着那根棍子,走上前来。

“太后,皇上听闻大皇子的事后就查找凶手,这根棍子是在去往乾清宫路上的草丛所发现,阿离姑娘的推断无误,大皇子并非她所伤。”

寿康宫发生的事,每个人所说的话,墨临渊都清楚,来的迟就是去找凶手和凶物。

墨临渊亲自审查,姜岁晚便不吭声了,安静的站在一旁。

“如此说,皇上已经找到凶手?”娴妃柔柔问道。

墨临渊不语,玄青回道:“娴妃娘娘,除了这根棍子,并无其它发现。不过,只要审问此二人,想必就能知道是何人伤了大皇子。”

说罢,玄青看了看皇上,得到皇上的同意,倏地将那根木棍架在一个宫女的脖子上。

“说,你们受何人指使陷害阿离姑娘?打伤大皇子的贼人是谁?”

“奴婢……奴婢不……”

[砰!]

“啊——”

玄青突然一棍子打死了那名想要否认不知道的宫女,出手又快又狠。

有宫人吓得惊叫,娴妃和纯妃脸色都白了。

慧嫔勉强镇定,心却跳的厉害,而太后阴沉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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