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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稳定发疯,平等创死所有人江静薇刘大强结局+番外

锦流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静薇顺着售货员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就看到了旁边柜台里摆满了色泽诱人、香气扑鼻的糕点。短暂思索之后,江静薇点了点头回答道:“嗯,那给我来一斤鸡蛋糕和一斤点心吧。”听到这话,售货员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嘴角也上扬得更高了些。她动作迅速而熟练地拿起秤盘,将鸡蛋糕和点心准确无误地称重。不一会儿功夫,售货员就把称好的鸡蛋糕和点心包装妥当递给了江静薇。江静薇接过袋子,付完相应的钱款后,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转头继续询问道:“姐姐,咱们这里有没有现成的成衣卖啊?”江静薇现在身上的穿的衣服太旧,也太薄了,现在还能将就,等再过一两周,气温降下来,这衣服就不行了。她可不会委屈自己,所以,这衣服是必须要买的。被一个小姑娘叫了姐姐,售货员心情好得不行,无论任何时...

主角:江静薇刘大强   更新:2025-01-13 14: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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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静薇刘大强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稳定发疯,平等创死所有人江静薇刘大强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锦流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静薇顺着售货员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就看到了旁边柜台里摆满了色泽诱人、香气扑鼻的糕点。短暂思索之后,江静薇点了点头回答道:“嗯,那给我来一斤鸡蛋糕和一斤点心吧。”听到这话,售货员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嘴角也上扬得更高了些。她动作迅速而熟练地拿起秤盘,将鸡蛋糕和点心准确无误地称重。不一会儿功夫,售货员就把称好的鸡蛋糕和点心包装妥当递给了江静薇。江静薇接过袋子,付完相应的钱款后,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转头继续询问道:“姐姐,咱们这里有没有现成的成衣卖啊?”江静薇现在身上的穿的衣服太旧,也太薄了,现在还能将就,等再过一两周,气温降下来,这衣服就不行了。她可不会委屈自己,所以,这衣服是必须要买的。被一个小姑娘叫了姐姐,售货员心情好得不行,无论任何时...

《七零:稳定发疯,平等创死所有人江静薇刘大强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江静薇顺着售货员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就看到了旁边柜台里摆满了色泽诱人、香气扑鼻的糕点。

短暂思索之后,江静薇点了点头回答道:“嗯,那给我来一斤鸡蛋糕和一斤点心吧。”

听到这话,售货员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嘴角也上扬得更高了些。

她动作迅速而熟练地拿起秤盘,将鸡蛋糕和点心准确无误地称重。

不一会儿功夫,售货员就把称好的鸡蛋糕和点心包装妥当递给了江静薇。江静薇接过袋子,付完相应的钱款后,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转头继续询问道:“姐姐,咱们这里有没有现成的成衣卖啊?”

江静薇现在身上的穿的衣服太旧,也太薄了,现在还能将就,等再过一两周,气温降下来,这衣服就不行了。

她可不会委屈自己,所以,这衣服是必须要买的。

被一个小姑娘叫了姐姐,售货员心情好得不行,无论任何时代,只要是女人,都对自己的年龄和外貌十分在意,这种不着痕迹的说自己年轻的话,售货员当然也爱听。她笑着回道:“没有成衣。”

说完,她似乎觉得这样简单的回答有些不妥,于是又解释了一下:“咱们这个地方大家基本上都是去挑选喜欢的布料,然后拿回家自己动手制作衣服,所以很少有人会购买成衣。以前我们也进过货,但好几个月都卖不出去,现在还有几件在库房压着呢。所以,后来就不进了。”

可江静薇却听得眼睛一亮:“姐,那成衣我能穿吗?”

售货员有些意外地看了江静薇一眼,笑着说:“你要是不介意款式可能过时的话,倒可以去库房看看。不过那几件成衣尺码也不太全,不知道有没有适合你的。”

说完,她又补充道:“价钱还是原来的价钱,只不过,不要票,你看看能接受吗。”

主任之前就交待过,所以售货员说得很清楚。

“行,麻烦姐带我去看看吧。”江静薇道。

“行,那你等我一下。”说完,售货员跟旁边卖日用品的同事打了招呼,就带着江静薇,从一个小门进了供销社的后院。

打开库房,售货员在一堆箱子后面翻找了一会儿,找出几件成衣,抖了抖上面的灰尘,对江静薇说:“喏,就这几件了,你看看吧。”

江静薇仔细打量着这几件衣服,是这个时代的标准色调,看上去既不张扬又不失稳重。

至于款式,她着实没能看出与现在的衣服有什么明显的区别。

不过没关系,对于实用主义者来说,只要穿着舒适、合身、保暖,就足够了。

江静薇挑选出了几件适合自己且用料颇为厚实的衣物,转过头对着售货员说道:“姐,就要这几件吧。”

听到这话,售货员高兴坏了。

这些原本积压许久的衣服这下子居然一下子卖出了一小半,主任肯定会对自己刮目相看,并留下一个良好的印象的。

想到这里,售货员不禁喜上眉梢,赶忙热情地回应道:“妹子啊,你可真是好眼光!这几件衣服的质量那可是相当不错呢,你买的绝对划算!”

说着,售货员迅速计算起价格来,很快就报出一个数字。

江静薇利落的付了钱,说道:“这还不得亏得姐你告诉我,我才能买到不是?”

说完,她从放在一旁的纸包里抓出一把大白兔,不由分说地塞进了售货员的口袋里,并接着说道:“姐姐辛苦了,这点儿糖果拿回去给孩子们甜甜嘴儿吧。”


张玉君皱着眉头,脸上带着几分懊恼与愤恨,应和道:“红艳说得对,那江静薇就是个惹祸精,整天在咱家白吃白喝,要不是她,玉萍也不会气得失了理智,闹成这样。”

张老头在一旁听着,虽然心里也对江静薇有些不满,但此刻更多的是对刚刚那混乱场景的痛心和无奈,他叹了口气说道:“唉,现在说这些也没用,先把把建弘安置妥当才是要紧事。剩下的,完后再说。”

刘红艳恨恨的说道:“爹,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她把咱家折腾成这样,等送走了建弘,必须得好好教训她一顿。”

张老头坐在一旁,默默地抽着烟袋,烟雾缭绕中,他的面容显得有些疲惫和沧桑,可他眼底的狠厉,让他脸上的皱纹看着都有些狰狞:“你妈已经托人给那丫头找了好人家,过段时间,就让她出门子。”

刘红艳听懂了张老头话里的意思,一脸恨色的说道:“真是便宜她了,她好歹还结婚了,不像我的建弘…连女人是啥滋味儿都不知道…”

她说着,就‘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时,在炕上躺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李老婆子突然出声道:“把她给我孙子配冥婚。”

张老头一听,眉眼一立,赶紧去看了眼外面,见没人,这才返回屋里,低声骂道:“死老太婆,胡说八道什么?!你是想全家都去农场改造吗?”

李老婆子闭上嘴,没再说话,但脸上恨意却浓得惊人。

她舍不得恨自己的女儿,所以,只能恨江静薇了。

张老头看老妻这样子,叹了口气,道:“行了,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今天都累了一天,都去休息吧。”

众人散去。

而独自守在灵堂前的张建强,看着各自回房的家人,拢了拢身上的大衣,低下了头。

……

时间过得很快,仿佛刚刚合上双眼,便已迎来黎明破晓。

今天是停灵的第三天,过了正午,张建弘就下葬了。

帮忙的人陆续离开后,只留下有些凌乱的院子。

刘红艳领着张丽芳,两人正忙碌地收拾着四处散落的杂物。

正在清扫地面的张玉萍,冷不丁瞥见了放置于墙角处的那一盆脏衣裳。

“嫂子,这盆衣服是咋回事啊?”张玉萍满脸疑惑地开口问道。

刘红艳闻声快步走来,当目光触及到那盆脏衣服时,这才恍然忆起她让江静薇去衣裳的事儿。

她不由得紧咬怒骂道:“狗崽子就会偷懒,这衣裳泡了几天了都没洗,都要长毛儿了。这几天家里忙乱,没想起这事儿来,倒是让她钻了空子。”

刘红艳因为痛失幼子,心中早已积压了满满的郁气与悲恸,急需找一个宣泄口得以释放。而此时的江静薇,自然而然成为了她最佳的出气对象。

只见刘红艳越说越是气愤难平,嘴里不停地谩骂着,同时脚下生风一般径直朝着柴房冲去。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柴房门被狠狠踹开。

然而,令人诧异的是,柴房里面根本没人。

刹那间,刘红艳的嗓音蓦地变得尖锐刺耳起来:“人呢?给我滚出来!”

跟进来的张玉萍四处张望了一番,将屋内的景象尽收眼底之后,她快步走到刘红艳身旁,紧紧拉住对方的手,轻声安慰道:“嫂子别生气,因为那贱丫头气坏了自己可值当的。”

然而此刻的刘红艳心中怒火难平,她咬牙切齿,似乎仍想要破口大骂一通方才解恨。

就在此时,张玉君家的二儿子张建强匆匆忙忙地寻了过来,“姑姑、娘,我爹让我来喊你们过去正屋一趟。”

张玉萍微微颔首,然后轻轻地拍了拍刘红艳的胳膊,柔声说道:“好了,嫂子,既然哥哥叫咱们过去了,想必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至于那个贱丫头,什么时候都能收拾得了她,咱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

听了这番话,刘红艳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愤怒情绪,应声道:“行吧,那就赶紧过去。”

两人一同来到正屋,刚一进门,张玉萍就敏锐地感觉到屋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只见张老头和张玉君两人皆是阴沉着脸,仿佛被一层厚厚的乌云所笼罩;而李老婆子则斜躺在炕上,紧闭双眼,嘴巴一张一合不停地嘟囔着些什么。

“爹,大哥,这是咋了?”张玉萍问。

听到妹妹的问话,张玉君长叹一声,缓缓回答道:“咱家的钱不见了。”

这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瞬间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尤其是刘红艳,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追问道:“什么?钱丢了?那到底丢了多少啊?”

张老头脸上的皱纹似乎更深了,他干咳了两声后,说道:“所有的钱,都没了。”

刘红艳听闻这话,只觉得脑袋 “嗡” 的一声,身子一软差点瘫倒在地,还好一旁的张丽芳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张老头,嘴唇颤抖着问道:“爹,你说啥?所有的钱都没了?这…… 这怎么可能啊?”

这些钱可是有她丈夫每月上交的二十块啊,都没了?

张玉萍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她的心上,让她的心跳骤然停止了一拍,随后又猛得一沉。

紧接着,一股寒意从脊梁骨迅速蔓延至全身。

她瞬间想到了自己之前转移过来的东西。

“爹,怎么会这样?好端端的怎么就全都不见了呢?是不是你们把它们重新放在别的地方却给忘了?”张玉萍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声音颤抖着问道。此刻的她,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张老头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满是疲惫与绝望,“没了,都没了。”

他一脸苦涩的说完,坐在炕沿上‘叭嗒叭嗒’的抽着烟,不再说话。

丧事办完了,也是该去各家各店结办丧事儿用的账了,李老婆子这才发现,自己放在外面的一些零钱不见了,她找了半天没找到,便去找装钱的饼干盒子,想着先把账结了,然后再仔细找找。

结果,她发现,饼干盒子也不见了。

李老婆子一下慌了,那里头可是有五千六百块啊!

她赶紧告诉了张老头,两人在屋里一通找,也没找出一分钱来。

没办法,张老头就打算下地道,去他闺女的那个箱子里先取几百块钱出来应急。

可他没想到的是,他一下去,看到地窖空荡荡的,闺女的箱子,还有他挖到的镇上地主家的藏宝地窖里取出来的七个箱子,都不见了,险些一口气没上来死里面。

等他出来,告诉了李老婆子,李老婆子白眼一翻就厥过去了。

张老头连忙将张玉君喊进来把老妻扶到了炕上,这才跟他说家里丢了钱和东西的事儿。

张玉君一听也慌了,那些箱子,可是他和老爹一起趁夜挖出来运回家的。

那里面可都是好东西啊。

以前村里有人家办红白事,也发生过丢东西的事情。

后来被大队部的人查出来了,那偷东西的人到现在也在村里抬不起头来。

但他们家丢的东西不能见光啊,大队长就算给查出来,他家也得全家下农场。

张玉萍完全听懂了张老头的意思,她的身体突然失去了支撑,不由自主地向一侧歪斜过去,最后重重地跌倒在了炕上。

她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灵魂一般,眼神空洞无神,呆呆地望着屋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不断盘旋:那么多的东西,还有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钱,全没了。

因为张老头的再三叮嘱,所以张玉君并没有告诉刘红艳,家里有好东西和小妹在家里放着财物的事情。

所以,相比于张玉萍,站在一旁以为只是丢了钱的刘红艳心中其实正暗自庆幸不已,但他知道,这个时候家里的每个人都被钱物丢失所带来的巨大悲痛和慌乱笼罩着,所以丝毫不敢将这份庆幸表露于外。

她悄悄瞥了一眼脸色都十分难看的婆家人,赶忙收敛了自己的神色,生怕引起他们的注意。

幸亏她男人接了小姑子给的那一百块钱,不然,她们家可真就身无分文了。

但一想到丢了的钱,她就心痛的不行。

她算了算,婆婆手里,最少有两千块。

那可是两千块啊。

越想越心痛的刘红艳这时突然开口道:“爹,玉君,不行咱们报警吧。”

结果,张老头和张玉君同时出声道:“不行!”

刘红艳被这突如其来的齐声反对弄得一愣,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解,急切地问道:“爹,为啥不行啊?这钱丢了可不是小事儿,咱得想办法找回来呀,大队部也好,警察也好,说不定就能给咱们找回来呢。”

张老头皱着眉头,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与为难,但随后在对上张玉君的视线后,又变得严肃起来,呵斥道:“你懂啥!这事儿不能声张,要是传出去了,咱们家就完了。”

刘红艳就想不明白了:“为啥啊。”

张老头见状,叹了口气,反正东西已经没了,告诉儿媳妇也没事儿了。

他把挖到地主家财物的事情讲了,但隐下了张玉萍在家里放财物的事情。

说完,他告诫一脸震惊的儿媳:“这事你千万不能跟外人说,不然咱们全家都得下农场改造。”

刘红艳听闻此言,顿时惊得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公公和男人竟然这么大胆,居然敢做这种事儿。

刘红艳反应过来,她声音都有些颤抖地说道:“可是爹,万一,那偷了东西的人把咱们举报了可怎么办?”

张老头摇摇头:“不会。捉贼拿赃,如果想举报咱,直接一封举报信了就结了,为什么要把东西拿走?”


“娘,我不想去刘家。”

“那就不去,咱们只要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讲清楚就行了,他们绝对不能把你怎样的!”刘红艳说道。

刘母眼尖,一下子就瞧见了躲在刘红艳身后的张丽芳,她三步并作两步地快速走上前来,毫不客气地用手指着张丽芳,扯开嗓门大声叫嚷道:“哟,这不是我家新媳妇嘛,原来在这儿呢呀,怎么?见着我们刘家的人还躲起来了,这是什么意思啊?”

张丽芳被刘母这突如其来的大嗓门儿吓了一大跳,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像是寒风中的落叶般瑟瑟发抖。

她下意识地紧紧抓住刘红艳的衣角,仿佛那是她在这片惊涛骇浪中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刘红艳见状,连忙堆起满脸笑容,好言好语地对刘母解释道:“哎呀,刘婶子,您可能真的是误会啦!之前我们所说的可不是丽芳这个丫头啊。”

说着,她朝着一个方向努了努嘴。

刘母立刻顺着刘红艳所指示的方向望过去,一眼便看到了正斜倚在墙边、神色淡然如水的江静薇。

此时的江静薇听到她们的对话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刘红艳啊,我可得好心劝你一句,在开口说话之前最好先过过脑子,仔细想想清楚。否则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直接去公安局告发你们贩卖人口!”

这番话犹如一道惊雷在空中炸响,震得在场众人皆是一愣。

围观的村民们自然将刘红艳的言行看得清楚,心里都对刘红艳的做法很是鄙夷,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刘母听了江静薇的话,也是一脸的惊讶,她转头看向刘红艳,眼中都是质问。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们张家可不能这么坑我们刘家呀,要是真有贩卖人口这事儿,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咱们可都得遭殃啊。

刘红艳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赶忙摆手说道:“刘婶子,您别听这丫头瞎说呀,哪有什么贩卖人口啊,她就是怨恨我们,故意这么说吓唬您的呢,我们可都是本本分分的人家,怎么会干那种事儿呀。”

刘母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似的说道:“吓死我了。”

说完,她脸一变,不悦的说道:“张家媳妇啊!你瞧瞧你这闺女干的好事儿!她今儿个才刚刚嫁进我们老刘家的门,结果呢?第一天呐,居然就敢动手把自家男人的脑袋都给砸破啦!你们张家到底是咋教导闺女的哟?难道就这么放任不管吗?”

此时此刻,刘母心中可谓是充满了恼怒与疑惑。

她虽然不知道这江静薇怎么把自己换成张丽芳的,但这明显是个厉害的,真要娶回家里,不见得是好事儿。

反正,张丽芳已经是长柱的人了,而且她还是张家的亲闺女。

虽然说没有娘家依靠的闺女好拿捏,但有个娘家疼的媳妇,婆家是能得到不少好处的。

然而,站在一旁的刘长根却是想得更为深远一些。

昨日里,明明是他和他大哥亲自去接的人,确确实实是江静薇无疑。

但是,谁又看到了?

再者说了,如果此刻他们在这里承认刘家要娶的人是江静薇而非张丽芳,那张家人要是趁机诬告他大哥强奸,那可怎么办?


刘红艳听了张老头的话,心里虽觉得有几分道理,可还是忍不住担忧,她眉头紧皱着,继续说道:“爹,话是这么说,可这心里头总是不踏实呀。万一那人拿了东西,过后又起了别的心思,反手把咱给举报了,那咱这一家子可就全完了呀。”

张老头皱着眉头,他吧嗒了两口烟袋,缓缓说道:“只要咱们自家人不说,我就不担心,反正东西已经没了,就算有人举报,咱也不怕。只要不承认,没有证据,那些人就拿咱没办法。”

刘红艳闻言,紧张的心松懈了下来,点头应道:“爹,我明白,我肯定不会乱说的。只是这往后的日子,可咋过哟,没了那些钱,玉君还说想办转岗呢,还有家里这一摊子……”

说着说着,她的眼眶又红了起来,声音也带上了哭腔。

张老头眯起眼,说道:“你们手里有玉萍给的一百块钱,玉君工作,是大事儿,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家里,你们不用管了。”

刘红艳听了张老头的话,心里一阵感动,她擦了擦眼角的泪花,感激地说道:“爹,多亏了妹子这一百块钱啊,不然玉君这转岗的事儿真是想都不敢想了。只是这钱也不知道够不够用呀,那质检部的职位,听说竞争挺激烈的,少不了得花些钱打点打点呢。”

张玉君在一旁也附和道:“是啊,爹,我也正愁这事呢。虽说有了这一百块,但我要都用了,那家里可咋办?咱家里现在也没别的进项了呀。”

张老头沉默了一会儿,磕了磕烟袋锅子,沉声道:“先把玉君的工作办好了,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儿。家里这边,我来想办法,日子再难也得过下去,节省着点儿,总能熬过去的。”

张老头哪有什么私房?

李老婆子一听就知道,张老头这是要再去镇上地主家的地窖了。

只是当着儿子儿媳的面儿,她没说话。

等到了晚上歇下,李老婆子才劝道:“老头子,家里的东西刚丢,说不定就是被人盯上了,你可不能再去镇上了。”

张老头翻了个身,回道:“谁说我要去镇上的?”

“刚才你不是说——”

张老头咳了几声后,沙哑着嗓子说道:“之前你不是找了媒人?找个彩礼给的最高的,趁着玉萍在家,直接把人送过去就行了。”

李老婆子一下想了起来,两手一拍:“我怎么把这茬儿忘了呢?”

虽然她闺女是后娘,但也是长辈,给那小贱人做主婚事,天经地义,别人也挑不出礼来。

想到这儿,李老婆子冷笑一声:“明天我就去找王大姐。”

“记得拎点儿东西。”张老头提醒道。

“知道,知道。”

李老婆子嘴上应着,心里却盘算开了,想着家里如今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好拿去送礼,可又不能空着手去,不然显得太没诚意,人家王大姐怕是也不愿意上心帮忙。

想着想着,李老婆子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屋外,刚下山回来一会儿的江静薇站在窗下,脸上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简单吃了口早饭的李老婆子就出门了。

她手里拎着个布袋,里面装的是儿媳给拿的半斤桃酥和张玉萍带回来的三尺布料。

这在镇上,也是很能拿得出手的好东西了。

她心里惦记着事儿,走得急,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

坠在后面的江静薇看着李老婆子的背影,一边跟着,一边从空间拿出一份肉夹镆来吃。

心里感叹前世好闺蜜‘体贴周到’的同时,又在遗憾不能拿出交通工具代步。

要知道,她从‘好闺蜜’那里继承的空间里,可是有好几辆汽车、电动车的。

可惜,她只能腿儿着去。

不然被人看到了,她可解释不清。

万一再被当成特务,那就完蛋了。

等等吧,等她的异能完全恢复了,就可以支持她长时间的使用空间折叠技能,从而隐身了。

至于现在,还是老实点儿,走吧。

一个多小时后,李老婆子就到了镇上王大姐家,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把手里的袋子递过去,说道:“大妹子,之前拜托你问的事儿,有信儿了吗?一点儿小心意,别嫌弃。”

王大姐接过布袋,笑着道:“怎么会。”

她一边说着,另一只手隔着布袋一摸,脸上的笑更大了。

王大姐倒了碗水放到李老婆子面前后,说道:“是有这么一家,就在青蒙山的另一侧,和你村也算是邻村。这小伙子叫李长柱,二十五岁了,之前结过一次婚,一年前老婆病死了,留下两个孩子。李长柱家里爹娘、爷奶都在,他底下还有一个十九岁的弟弟和一个十七岁的妹妹。”

给人说媒,自然是要把家里情况都说清楚的,不然那就是找骂。

“家里老人多,需要人照顾,人家说了,如果你家闺女嫁过去,李家能拿出两百块的彩礼。”王大姐顿了顿,看了眼李老婆子的神色,继续道:“李家就是这么个情况,大姐,你觉得怎么样?”

王大姐刚一开始说的时候,李老婆子就知道这人是谁了。

这李长柱去年死了老婆,还没一个月,就托人说过亲。

相中了他们村郭老头家闺女。

郭家闺女,生得五大三粗,身材颇为壮实,家里家外一把抓。

已经二十一岁,却因为模样迟迟没能嫁人。

现在有人来说亲,郭家自然高兴,但郭家就这一个闺女,可不得好好打听一下对方的情况。

结果不打听不要紧,一打听,这才知道,这李长柱长得高大,是干活的一把好手,可他脾气暴躁爱打老婆啊,据说上一个老婆就是被他打死的。

不仅如此,这李长柱对父母长辈可谓言听计从,孝顺至极。

但凡家里有点儿什么好东西,总是先给自己的爷爷奶奶以及爹娘送过去,甚至连弟弟、妹妹们也能分得一份。

倒是他自己的两个孩子,则是常常食不果腹,饿得面黄肌瘦,头大身子细,跟个豆芽菜似的

与同龄孩童相较而言,身形明显瘦小许多。

如果真把闺女嫁入他家门,恐怕这辈子都只能如老黄牛般任劳任怨地操劳受苦了。

面对这样火坑似的人家,郭家又怎会忍心让自家女儿往里跳呢?

结果,在李长柱得知自己遭郭家回绝之后,顿时怒不可遏,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说一些郭家闺女不检点的话,还想要把人直接抢回去。

好在关键时刻,村长率领一众村民及时赶到,把这个家伙撵走了。

这样的人,配那个小贱人,正正好。

李老婆子一想到这儿,便开口说道:李老婆子想到这,便道:“这谁家没有老人?虽说确实需要人精心伺候和照料着,但李家肯给二百的彩礼,也算是厚道了。都是勤快人,好好操持操持,总能把日子过起来的。”

二百块钱啊,也不少了。

家里刚丢了那么多财物,现在有这二百块钱,也能顶一阵了。

听到这话,王大姐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来。其实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非常清楚李老婆子之所以如此积极主动,无非就是眼馋那笔数额可观的彩礼钱罢了。

不过该讲的话自己都已经原原本本地讲清楚说明白了,如果将来万一真的发生点儿啥意外状况或者不尽如人意的事情,那也绝对怪不到她的头上来!

于是乎,王大姐稍稍顿了一顿之后,接着又开口道:“那行,既然你这边同意了,那我就给男方回话了?”

李老婆子一听这话,立马忙不迭地点着头应承道:“行行行,太好喽!那就有劳大妹子你费心跑一趟啦!真是太感谢你啦!”

王大姐摆了摆手,笑着回应道:“不麻烦,不麻烦。”

紧接着,李老婆子缓缓站起身来,冲王大姐微笑着说道:“得嘞,那我就不多打扰你啦,先回家去了。”

王大姐起身相送,“成,那你慢走。”

送走了李老婆子,王大姐关上院门,回了屋。

在王家院子旁的一棵树后面,江静薇突然凭空出现。

两人的谈话她听了个全乎,这李老婆子还真是为她找了个‘好婆家’。

不过,这么好的婆家,她就不要了,还是留给张家人自己享受吧。

李老婆子满心欢喜地往家走去,一路上都在想着那两百块彩礼到手后该怎么分配,想着能帮着大儿子张玉君顺利转岗,家里的日子也能稍微松快些,心里就止不住地激动。

可走着走着,她的脚步就慢了下来。

她想起这两天江静薇的异常,觉得如果她知道了这事,一定会闹。

她得想想办法,让那小贱人乖乖听话才行,不然到时候,可就不好收场了。

突然,她想起了一件事,脸上一喜,脚步也快了几分。

回到家,张老头正坐在院子里抽着烟袋呢,见她回来,便问道:“咋样啊,那事儿说成了没?”

李老婆子赶忙凑过去,眉飞色舞地把李家的情况和彩礼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末了还说道:“老头子,你说这可是个好机会呀,两百块呢,能解咱这大难题了。只是,就怕那小贱人知道了不肯嫁。”

张老头听了,眉头皱了皱,磕了磕烟袋锅子,沉声道:“有她妈做主呢,她不嫁也得嫁。”

现在这时候,儿女婚事,还是父母做主的,后妈也是妈,只要张玉萍同意了,江静薇反对也没用。

“话是这么说,但到时候闹起来,难看得不还是咱们?”李老婆子说完,压低声音继续道:“不然,我去采些失魂草的叶子?”

张老头眉眼一利,瞥了李老婆子一眼后,说道:“知道了。”


江静薇坐在柴房的角落,将意识探入空间,仔细整理着空间里的东西。

同时,她也在思考着怎么对张家下手。

这个世界不是失序的末世,而且,她还想好好生活,带着原主的那一份,所以,不能随随便便的弄死。

至少,不能光明正大的弄死。

想到这里时,柴房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江静薇收回意识,睁开眼睛,转头看了过去。

透过柴房门上一个手指宽的缝隙,江静薇看到一个人影,蹑手蹑脚的走到了柴房门前停下了。

那人似乎是听柴房里的动静,过了一会儿后,柴房的门就被推开了一道缝。

江静薇眸色微沉,从记忆中翻出张家的小孙子张建弘,总爱半夜敲她的门。

原主每晚都会用大橼子顶在门后,而今天,门就只是关上而已。

她眯了眯眼,伸手从旁边捞起一根拳头粗的木棍,现在夜深人静,自己送上门的,就别怪她了。

门外的张建弘根本不知道,他是惹了什么样的人。

他只知道,他奶要把这小贱人嫁出去了。

虽然,他奶会把彩礼留下,但他觉得,人财两得,才是最好的结果。

虽说这“小贱人”肤色黝黑、身材瘦弱,平日里总是低垂着头,一副怯懦的模样,但如果细看就能发现她其实长得很好看。

这样漂亮的女人,如果就这么把她嫁人,实在是可惜。

在便宜了别人之前,倒不如自己先尝尝味道。

所以,在他听到自己的好兄弟付志强说,自己奶请他姥说媒后,连朋友搞来的好酒都没喝完就中途离席,匆匆赶回了家。

本来以为要费一番功夫才能得手的,谁知道那小贱人今晚竟然没有用木棍顶门,轻轻一推,门便开了。

张建弘心里狂笑,这是以为自己晚上不回来了,才这么大意的?

不过,大意好啊,她大意了,自己才能捞到好处。

想到这里,他似乎已经看到了江静薇在自己身下哭求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个猥琐又下流的笑。

他轻手轻脚的进了柴房,然后小心的将门关上,按着记忆一边摸黑往江静薇睡得木板床走去,一边将裤腰带解了下来。

上次他偷溜进来,把人压在身下了,却不防被踢了一脚,让她给跑了,所以没得逞。

这次,他要先把人绑住,再把她的嘴堵上,看她还怎么跑。

刚走几步,他就听到脑后一阵风声袭来,紧接着后脑一痛,然后白眼一翻,就倒在了地上。

躲在门后的江静薇掂了掂手里的棍子,觉得这棍子除了重量,其他的长度,粗细都很趁手,于是将棍子收进了空间,然后将地上名叫张建弘的那坨提了起来,出了柴房,往后院走去。

张家后院有一小块菜地,鸡窝,猪圈还有厕所也都在后院。

农村的旱厕,比较简陋,都是挖个大坑,然后在大坑上面架两条木板,再用一块木板盖上一半,以防人掉下去。

但就算这样,看着也十分吓人。

江静薇拖着张建弘走进厕所后,憋着气,伸脚把木板往旁边踢开了一些,然后就将张建弘大头朝下的戳进了粪坑里。

昏迷的张建弘本能的挣扎,但因为张家这两个月还没有清理粪坑,里面的粪便已经积攒得很深,他被扔下去后,那粪便一下就没过了他的胸口,只剩下屁股和腿在外露着。

很快,张建弘就不动了。

江静薇勾了勾唇,转身回了柴房。

至于拖拉的痕迹,明天一早,就会被破坏的一干二净,人们只会认为张建弘是喝多了失足掉进粪坑里淹死了,而不会联想到其他。

江静薇回到柴房后,轻轻拍了拍身上可能沾到的灰尘,神色平静得仿佛刚刚只是做了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

她从空间里拿出一床被子,然后就睡了。

东方的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天色还是灰蒙蒙的一片,整个村庄都沉浸在黎明前的宁静之中,可大部分的人家已经升起了炊烟。

这时候,张家院子里响起李老婆子的声音:“天杀的,我柜子里的东西呢?!”

一旁的刘红艳见空空如也的柜子也傻了眼儿:“这,这,锁头好好的,怎么里面的东西全没了呢?”

李老婆子大声叫骂道:“哪个丧尽天良的畜牲哟,这柜子里可是我们家三天的口粮呐!一粒米不剩,全都偷走了!”

这时,听到动静的张老头从正屋出来,斥道:“大清早的,吵什么?!”

李老婆子把柜子被偷空了的事一说,张老头的眉头就拧了起来。他想了想后,说道:“你先去拿粮食,把早饭做了,然后再查这事儿。”

家里有上班的,有上学的,早饭是一定要做的。

李老婆子骂骂咧咧的去了仓房。

在李老婆子开始叫骂的时候,睡梦中的江静薇就猛地睁开双眼,警觉地坐起身来,侧耳听着外面的声响。

等外面安静下来后,她把被子收进了空间,走出了柴房。

厨房里亮着灯,里面雾气腾腾的,应该是刘红艳在做早饭。

这时,李老婆子正好从厨房出来,一眼瞥见了站在那里的江静薇。

只见李老婆子眉头一皱,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

她扯开嗓子大声骂道:“好你个地主家的狗崽子!太阳都晒屁股了,你居然还在这里偷懒!也不瞧瞧现在都几点钟了,还不快去给我喂鸡和猪!整天就知道杵在这儿,像根木头似的,能顶啥用啊?”

李老婆子心气儿不顺,自然是想发泄出来。

看见了江静薇,自然不会放过。

江静薇静静地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望着李老婆子。她那双美丽的眼眸此刻显得幽深无比,仿佛两口深不见底的黑潭一般,让人望而生畏。

李老婆子被江静薇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不由得浑身一颤。

但随即她又觉得自己不能在这个小丫头面前示弱,于是硬着头皮继续骂道:“瞪什么瞪!有本事你别光看着呀!还不赶紧滚去打猪草,猪圈里的那些猪可都还饿着肚子等吃食呢!”

说罢,李老婆子狠狠地剜了江静薇一眼,嘴里依旧不停地嘟囔着一些难听的话,转身骂骂咧咧地朝正屋走去。

恰在此时,一直在厨房做饭的刘红艳听到了院子里的动静,她放下手中的活儿,快步走到门口。

只见她一手拿着大马勺,另一只手叉腰,怒气冲冲地指着江静薇骂道:“我说你这死丫头,昨天叫你把那堆脏衣服洗掉,难道你耳朵聋啦?到现在都没动手,是不是想故意气死我啊?”

她今早起来没注意,险些被洗衣盆绊个大马趴。

尤其在看到盆里的衣服根本没动后,心里的火气更是忽忽直冒,再加上早上发现丢了粮食,火气更是压都压不住。

那柜子里除了粗粮,有还有五斤白面,二十个鸡蛋呐,都没了!

她男人,她大儿子都上班,她想给他们补补,这下也没戏了。

家里丢了这么好东西,最近半个月,别再想从她娘手里抠出一块鸡蛋皮来!

现在江静薇这出气筒出现了,她怎么也得骂上一通发泄发泄才行。

“我忙里忙外的,累得要死,让你洗个衣服,到现在还纹丝没动,你是想累死我呀!我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没用的,吃我的喝我的,连这点活儿都干不好,不愧是资本家的狗崽子,就知道享受!”

她一边骂着,一边在原地来回踱步,那架势像是要把积攒了许久的怨气一股脑儿都发泄出来。

“还杵在那里做什么?去把衣服洗了,洗不完不许吃饭!”

江静薇紧紧地咬着牙关,心中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不能随便杀人、不能随便杀人……”,这才把火气压下去。

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默默地端起装满衣物的洗衣盆,走出了张家的大门。

刚刚离开张家没多远,江静薇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极其刺耳的尖叫。

这声尖叫犹如一把利剑划破长空,瞬间打破了周围的宁静。紧接着,便传来了李老婆子那惊恐万分的呼喊声:“死人啦!快来人呐!”

江静薇听到那声尖叫和高喊声,脚步微微一顿,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步伐继续往河边走去。

她心里清楚,张家这是发现张建弘的尸体了。

听着身后传来的嘈杂声,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这下,张家人应该没心情追究丢东西的事儿了吧?

在江静薇往河边走的时候,已经有脚程快的去找村长了,她在听到有人说老张家出事儿了的时候,脚步一转,就在其他看热闹的人们身后返回去了。

到了张家,江静薇把洗衣盆扔到墙角,然后就迅速找到了一个视野好又相对不那么引人注目的角落站立着,目光冷冷的看着张家人。

在宽敞的院子中央,一具湿漉漉、毫无生气的躯体静静地躺在那里——那正是张建弘。

他全身湿透,衣服紧紧贴附在身上,露出苍白的肌肤,身上还残留着一些‘谷物精华’,散发着一股让人想yue的味道。

一旁的刘红艳,则完全顾不得形象,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双手不停地拍打着地面,嘴里发出凄厉的嚎哭声:“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声音响彻整个院子,令人心碎不已。

而张老头呢?这个往日里总是挺直腰板、精神矍铄的老人,此刻却像是突然被抽走了脊梁骨一般,背驼得厉害,脸上满是无法掩饰的悲伤神情。

他默默地站在那里,眼神空洞无神,似乎对周围发生的一切都失去了反应能力。

正当江静薇疑惑的时候,从那些围观看热闹的村民们口中听到了缘由。

原来,李老婆子在上厕所的时候,无意间瞥见粪坑中有两条腿。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她失声尖叫起来,也因此引来了村民。

等到大家手忙脚乱地将粪坑里的人打捞上来时,才惊恐地发现竟然是她疼爱的孙子张建弘。

李老婆子见状,只来得及发出半声哀号,便双眼一白,直接晕倒在地。

好在旁边有人眼疾手快,赶紧将她扶起并送进屋内休息了。

啧,真是可惜,怎么就没一口气背过去呢?

不然,她就可以和自己最喜欢的孙子一起出殡了,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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