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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季驰宇封清清 更新:2025-01-14 22: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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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像殷红的花朵一样,开在白色t恤上。
晕染出刺目的红。
保姆吓得脸色煞白,惊声尖叫。
我看向她,淡定地竖起一根食指,抵在唇上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怀里的人还在瑟瑟发抖,我忍着疼痛,举起胳膊,轻轻环绕住那人的后背,一下一下轻拍。
“没事了星星,姐姐回来了,姐姐保护你。”
在一声声温柔的安抚下,星星终于平静下来。
她松开牙齿,缓缓抬头。
蓬乱的头发下,是一张与我一模一样的脸。
这是我的孪生妹妹,封星星。
因为母亲在分娩时宫缩乏力,导致封星星大脑缺氧,智力受损。
成年后的封星星,虽然长着与我一模一样的脸,智商却停留在五岁孩童的阶段。
但因她生得太漂亮,依然有不少男人喜欢她、追求她,甚至决心迎娶她。
我一直不同意,我不放心把星星交给任何一个人。
可我还是疏忽了,三年前害封星星突然遭遇了那件事。
在那之后,星星也变得怕生、易怒、狂躁,那些信誓旦旦说要娶她的男人抛下她跑了。
她身边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把妹妹哄睡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
保姆替我受伤的肩膀上了药,最后还是面露难色地说:
“封小姐,你妹妹这个情况,我怕自己照顾不好,我想我还是......”
我大度地点点头:“我理解的,没关系,我把这个月的工资结给你。”
这就是我拼命赚钱的原因。
养活星星需要钱。
给她治病需要钱。
请保姆更需要钱,而且经常以高出市场价三四倍的工资,都未必请得来。
而这一切,都拜那一场“噩梦”所致。
我花了三年时间,不惜当酒托女,去接近形形色色的有钱人,就为了查找当年那件事的真相。
让我没想到的是,就在几个小时之前,幕后黑手之一现身了,那人就是尚婉婉。
我低头看着床上安睡的妹妹,缓缓捏紧拳头:
“尚婉婉,我要你死。”
保姆辞职了,天一亮,我就上家政公司物色保姆去。
别人一听我妹妹这个情况,开三倍工资都不愿去。
最后我不得不开出五倍工资,才勉强请到一个阿姨。
可我已经半个月没收入了,今晚必须去上班。
酒吧经理一看到我踏进酒吧的大门,便屁颠颠地给包房里的季驰宇通风报信去了。
我知道他肯定会来找我麻烦,所以我需要在他过来之前,物色好客人。
今晚只要赚够一万我就回去,加快一些速度,应该能避开季驰宇。
我看到吧台边上坐着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按照以往的经验,这种人最是容易上钩。
他们平日里没有异性理会,这会儿我坐到他旁边,他的眼睛在我露出的腿上扫了扫,突然笑了起来。
我强忍着恶心,撩了撩头发:“帅哥,请我喝杯酒吗?”
那男人咧开了嘴,大手一挥,把酒保叫了过来。
酒保和我认识,他朝我点了点头,将酒水单子递了过来。
那男人一边点单,一边把手伸向我的腿,每次都被我巧妙地避开了。
两三下过后,男人有些失去了耐心,他从钱夹里抽出一沓钞票,靠近我,在我耳边说:“躲什么?陪我喝开心了,这些都是你的。”
我的胃里几乎立刻反出酸水,但面上依然保持着笑。
那一沓钱少说有两万块,比我预计的还多。
星星需要钱,这两万够她两三个月的治疗费了。
我还没有回答可否,下一秒被一只大手猛地从吧台上扯了下来。
转头一看,是季驰宇。
他咬牙切齿地质问:
“封清清,你就这么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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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油腻男泡妞泡得正欢,被半路截胡,自然是不爽的,他推了季驰宇一把,骂骂咧咧道:“你谁啊?你懂不懂规矩?”
季驰宇冷哼一声,一副忍无可忍的样子。
他低头掸了掸被油腻男碰过的衣襟,挥起一拳,重重地揍在那人脸上。
打斗迅速惹来酒吧人员。
酒店经理直接无视了地上的油腻男,点头哈腰地询问:
“季少,您没事吧?”
季驰宇指着地上的人,说了三个字:“让他滚。”
下一秒,保安们架着油腻男滚了。
清理了杂碎,季驰宇这才慢悠悠地看向站在一边的我。
眼看到手的鸭子飞了,我也无欲跟他纠缠,于是准备转身就走。
但季驰宇不是个肯轻易放过我的人,他愤怒地擒住我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把我拖上了二楼包间。
屋里没开灯。
房门一关,把光线和喧哗一并关在了门外。
季驰宇将我抵在门上,急促而愤怒的气息,接连扑打在我的脸上。
我烦躁地转开头,语气不善地问:
“季少,您这又是演哪出啊?”
季驰宇一听,低低地笑了起来。
黑暗中,我看不清对方的脸,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的暴虐气息。
“封清清,我还想问你呢......”
季驰宇缓缓开口,然后越说越愤怒:
“你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卖笑?你那么缺钱吗?他们能比我有钱吗?我以前委屈过你吗?还是说,你就是喜欢跟不同的男人聊骚,享受被不同男人追捧的感觉?嗯?”
一连串的发问,我一个都不想回答。
“疯子!”
我暗骂了一声,试图挣脱开他压制着我的手。
但季驰宇非但没松,还挑衅地捏住了我的下巴。
“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
“如果你要是跟那个姓江的在一起,我顶多笑你眼瞎。”
“但你如今在做什么?袒胸露腿跟人卖笑?”
“封清清,你怎么这么贱?
“你跟妓女有什么不同?”
他的话让我咬破了口腔里的嫩肉,血腥味一瞬间将我的怒意拉到了顶点。
当年他看到星星那些照片,是不是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喘着粗气狠狠恶狠狠地道:“骂够了吗季驰宇?看不起我,就赶紧滚!别妨碍我挣钱!”
我猛地推开季驰宇,但很快又被他轻易地抵回门上。
“跟谁挣钱不是挣啊?你一晚上能挣多少?五千?一万?我拿十万买你一晚。”
话音未落,季驰宇就俯身朝我吻下去。
我惊慌地去推搡他,嘴里的血腥味愈发浓烈。
结果在挣扎中不小心碰开了墙上的开关。
刺目的灯光晃得我眩晕了两秒。
紧接着,我就听见季驰宇在耳边低笑:
“想要开灯办事?好巧,我也是。”
季驰宇用手掌按住我的后颈,不由分说地堵住了我的唇。
嘶啦——
我的领口承受不住他的拉扯,裂开长长一道口子。
紧接着,季驰宇狂热又急切的亲吻忽然停住了。
他双眼死死瞪着我赤裸的肩膀。
准确地说,是肩膀上的牙印。
他胸腔剧烈起伏着,眼神里分不清里面是愤怒多一些,还是嫉妒多一些。
“谁干的?”季驰宇压抑地问。
我一直把星星保护得很好,不让任何人知道她的存在。
所以我一时间无法解释,只能抿着唇,把衣服抓得紧一些。
这态度无疑是火上浇油,季驰宇愤怒地吼道:
“我问你谁干的!”
“季驰宇,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我们早就分手了!”
季驰宇冷了一瞬,下一秒像被触碰到了逆鳞一样。
汹涌的占有欲瞬间将理智彻底吞没。
他粗暴地撩起我的裙摆,像是要要撕碎我最后的尊严,让我变得更加狼狈。
咚、咚、咚。
救命的叩门声,骤然响起。
随即,门外传来一个夹里夹气的女声:
“宇哥,你在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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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认出了门外的声音,是尚婉婉。
她说:“宇哥,听说你跟人起冲突了,我很担心你,你没事吧?”
我原以为季驰宇这下该收敛了,然而他却把我箍得更紧。
我连忙低声警告:“你女朋友就在外面!”
季驰宇挑起半边眉尾,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
随后,那个笑容在我眼底逐寸放大。
最后,我被湮没在一个炽热而无声的吻里。
“宇哥,你开开门啊......我知道你在里面......我很担心你......”
门外那位还在喋喋不休。
门里的我已经分不清今夕何夕。
意识混沌间,我仿佛回到了几年前,看见了那个痴爱着我的季驰宇。
说起来,我和他可以算得上一见钟情。
在大学时,我们一个是学生会主席,一个是学校里的校花。
在确立恋爱关系之前,我们就已经是校园论坛上热度最高的CP了。
他向我公开表白的时候,在校园里引起不小的轰动。
大多数人艳羡祝福,当然也有两个人黯然神伤。
一个是尚婉婉,另一个是江逾白。
当然,这并不能影响我和他之间的感情。
我们一起走过了三年,将相爱的足迹踏遍校园的每个角落。
直至毕业前夕的舞会。
那天,我空腹喝下香槟后,突然开始胃疼,我提前离开了毕业舞会。
可是第二日,学校里就传起了我劈腿江逾白的风言风语,说得有鼻子有眼。
季驰宇找我质问,我自然是不可能认下的,但季驰宇却不依不饶。
他拿出了校园论坛里星星被一个看不见脸的男人带进酒店的照片。
那一刻我根本无法辩解,脑子里只充斥着,妹妹受到的伤害。
我浑身的血都凉透了。
除了要接受妹妹的伤害,我还要承受来自他的辱骂。
我们分手了。
他最后一条给我发送的消息是让我再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从此,我们形同陌路,再无联络......
嘴角破裂的疼痛把我从回忆里扯了出来。
是季驰宇吻得太狠太用力,咬破了我的嘴唇。
我骤然清醒过来,用尽全力推开了季驰宇。
“你怪我劈腿,怪我用情不专,那你此刻在做什么?
“你女朋友就在门外,你却跟别的女人在屋里鬼混!
“季驰宇,你跟我有什么不同?”
季驰宇微微一怔,终于松开了对我的桎梏。
他垂着眼睑,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和头发。
然后冷冷地睨着我说:
“我跟你不一样。”
说完,他拨开我,阔步而出。
我无力地倚在门边,听见尚婉婉带着哭音问:
“宇哥,谁在里面?你们在做什么?”
季驰宇嗤笑道:“一个想变凤凰的野鸡。”
我缓缓滑坐在地上。
抱紧了膝盖。
是啊,从始至终,季驰宇与我就有云泥之别。
一个是凤凰,一个是野鸡。
凤凰怎么会明白野鸡在阴暗山沟里的挣扎与绝望?
也不知道在墙根蹲了多久。
久到我的双腿都麻木了,我才扶着墙壁,艰难起身。
我胡乱整理了一下狼狈不堪的形容,堪堪将门拉开一道细缝。
然后就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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