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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全文

绾湘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是作者“绾湘”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祝妙清谢寒照,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为履婚约,她携丰厚嫁妆嫁入侯府大少爷,却不料在大婚当日,夫君应召去了前线,一去就再也没回来过,她被侯府视作灾星。婆母苛待,姑嫂刻薄,世人都说她就是一个扫把星。却不知她自嫁入侯府那一天起,上天早就为她安排好了一切……...

主角:祝妙清谢寒照   更新:2025-03-15 03: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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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妙清谢寒照的女频言情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全文》,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是作者“绾湘”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祝妙清谢寒照,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为履婚约,她携丰厚嫁妆嫁入侯府大少爷,却不料在大婚当日,夫君应召去了前线,一去就再也没回来过,她被侯府视作灾星。婆母苛待,姑嫂刻薄,世人都说她就是一个扫把星。却不知她自嫁入侯府那一天起,上天早就为她安排好了一切……...

《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全文》精彩片段


祝妙清剜了他一眼。

他还知道?!

她现在手都是软的,估计都拿笔都要打颤。

许是瞧见了她气急败坏又不敢发作的模样,谢寒照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角,破天荒的说:“老实待着,下午我帮你抄。”

祝妙清也怔了下,随后又幽怨道:“咱们的字迹又不一样。”

“嗯,把字写好看了难,写丑了还不简单?”

他抓着机会刺她字写的丑。

祝妙清这会儿懒得和他争辩,“你别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骗的还少吗?

谢寒照直接冲着屋外命令:“传膳。”

这才不紧不慢的放开了她。

祝妙清整理好衣裙,躲得他远远的。

用完午膳后,祝妙清借着手累为理由,一个字也不肯写,只在一旁给他磨墨。

谢寒照倒是遵守诺言,学着祝妙清的笔迹,将《女则》抄写了五遍。

等第二天祝妙清去跟大夫人请安时,顺便将那一叠《女则》送到了她面前。

大夫人拿在手里看的仔细认真,愣是没瞧出来是她儿子抄写的。

她放下那一叠纸,让人拿过来了一本册子给她。

和昨日谢寒照手中的那本一样,里面装订着与他年龄家世匹配的女子。

“既然老夫人说让你帮我,你也看看,哪个合眼缘些。正好过几日就到老夫人的寿辰了,刚好能将人叫到府中与寒照打个照面。”

大夫人一方面是怕日后老夫人怪罪,另一方面,也是真想让祝妙清挑一挑。

如今谢寒照已经二十,他自己一点也不着急,精心为他挑选的女子一个也入不了他的眼,她为这事忧心的头痛。

祝妙清接过册子,认认真真的翻看了起来。

谢寒照只有早日订了亲,她才能早日脱离他。

为他选未来夫人这事,她必得上心。

心中猜测着他喜欢的女子类型,又认真看着册子上清楚写着的家世。

她最后指着骠骑将军家的二小姐说:“母亲,妙清觉得这位姑娘还不错。”

大夫人眼神落在了册子上的几行小楷上。

她认同的点点头:“我先前也是挑的这位姑娘。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入得了寒照的眼。”

“小叔风光霁月,挑剔一些是应该的。”

大夫人揉了揉太阳穴,“他哪里是挑剔一些,他是挑剔千般万般!”

祝妙清没吱声。

连他生母都猜不出来的心思,她更猜不出来。

她从大夫人院中出来时,正巧遇见了陆雅。

她打扮的清雅,却也不失贵气。

想来是大夫人让人细细为她妆点过。

两人互相福了福身,陆雅先开口:“妙清姐,我刚做了些糕点,你也尝一尝吧。”

她毕竟还没入谢寒照的院中,祝妙清还算不得她的长嫂,干脆先以姐妹相称。

身后的小丫鬟将一盘糕点端到了祝妙清面前。

“多谢,只是我不爱吃甜食。”

“那妙清姐姐拿回院中分一分吧,刚刚已经差人送去大夫人院中了。”

陆雅有意与她交好,没等祝妙清同意,便接过糕点,亲自塞到了明月手中。

她身份卑微,在侯府和另外几房的人都说不上话。

祝妙清是个寡妇,家世也不算高,又都是大房院中的人,日后等她进了吟秋院,也能与她作伴。

“那多谢妹妹了。”她客气道。

陆雅垂眸笑笑,“那我就不打扰姐姐了,我先进去了。”

祝妙清点点头,也带着明月回去。

路过吟秋院门口时,她停下了步子。

忽然转身对明月道:“把这盘糕点送去吟秋院吧。”

明月愣了愣,还是听话的端着糕点进了吟秋院的大门。

-

谢寒照看着自己桌上放着的糕点与明月手中端着的糕点一模一样,就连放糕点的盘子,也找不出差别。

他冷嗤一声,将手中的书合上,“你家主子倒是挺会借花献佛。”

明月大气儿都不敢出。

刚想把人叫来好好教训教训,若影却突然进了屋。

“小侯爷,太子殿下有要事相商,请您入东宫一趟。”

他眉宇间添了些烦闷,将书扔在了书案上,看着明月冷声道:“让她亲自做些糕点送来。不然她知道后果。”

明月忙答:“是,奴婢回去就转告少夫人。”

心里却为祝妙清捏了一把汗,小侯爷折腾人的法子,大都在床榻上,每次她家娘子都是脚步虚浮的回来。

看着让人怪心疼的。

-

祝妙清下午亲自去厨房做了些糕点。

怕惹人生疑,老夫人和大夫人那里她都让人送去了。

入夜后,她才带着明月去给谢寒照送糕点。

二房的院子被烧了,从昨天开始,他们院子便一直在收拾残局。

整个侯府里,都满是忙忙碌碌的身影。

她进了那片小竹林。

小竹林里的路七通八杂,不仅能去吟秋院,也能去侯府的后门。

刚走了没几步,远远的便听见身后有道凌厉的声音传来:“妙清,你大晚上的干什么去?”

她呼吸一滞,这声音如此耳熟。

是谢奕舟的生母林氏。

她慢悠悠的回过头,就见她拎着衣裙急冲冲的走了过来。

“深更半夜,你为何踏入竹林?莫不是要去私会哪个野男人?”

竹林这边,平日里家中的女眷是不准走这边的。

只有丫鬟和小厮才走后门。

林氏身后跟了丫鬟,看样子也是要从后门出府。

她当初是安定侯的通房丫鬟,大夫人刚进门她便有了身孕。

老夫人一直嫌弃林氏,她生下谢奕舟后,便被抬为了妾室,谢奕舟也送去了大夫人院中教养。

一直到谢奕舟成婚前,他这个庶子才被记到大夫人名下,成了名义上的嫡子。

为的就是以嫡长子的身份娶祝妙清。

只不过,林氏毕竟是丫鬟出身,行事风格还是上不了台面。

面对林氏的质问,祝妙清只得实话实说:“我做了些糕点,给小叔送过来。”

林氏眉心紧蹙,冷哼一声:“送糕点为何不走吟秋院正门?需要深更半夜的送?”

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停了停又说,“你莫不是看奕舟离世,便想着勾搭寒照?”

“姨娘莫要往我身上泼脏水!先前小叔帮我去雍州带回了奕夫君的遗物,我心里念着这份恩情,今日恰巧多做了些糕点,又怕有损小叔名声才走的后门。”

“姨娘污了我一个寡妇倒无所谓,若是污了小叔的名声……小叔还没娶亲……”

她说的话林氏一个字也不信,而且根本没往她与谢寒照身上想。

府中谁不知道谢寒照从小到大不管做什么都挑剔的很,是万万看不上祝妙清的。

但不代表祝妙清没有想勾搭他的心思!

“谁会信你这套说辞?我看你就是还惦记着与嫡子的婚约,心思一直在寒照身上!跟我去见大夫人,让她评评理!”



这人失心疯了不成?

刚刚不是才分开?

可她如今惹不起他,只好起了身,跟在若风身后,往吟秋院走去。

谢寒照的院子与她的院子离得不远,中间有一条竹林小道,平日里没人会往走这里。

可祝妙清每次经过这里时,都吊起一颗心,忍不住的四下张望,生怕被人瞧见了。

等到了吟秋院的时候,谢寒照换下了身上的朝服,身上穿了件青色的长袍,随手拿着本册子翻着看。

祝妙清刚迈进门槛,房门便被人从外面关紧了。

“不是刚见过?我还得回去抄写《女则》。”她一进门便抱怨起来。

谢寒照抬眸睨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她步子沉重的走了过去。

她来了月事,他应当不会磋磨她。

谢寒照将册子递到了祝妙清面前:“替我选选。”

她接过册子,随手翻看着。

里面是大夫人为他选的适龄女子,她哪里能决定这些事情。

“你娶亲,自然是要你自己挑选合眼缘的。”她将册子放到了书案上。

这趟浑水,她怎么淌的明白?

可谢寒照却嗤笑了声,“你答应祖母时,不是答应的挺利落的?”

祝妙清坦然,澄澈明朗的眸子望着他:“祖母都发话了,我也不好不应下来。况且,母亲也不会真的让我插手的。”

这答案也不知道有没有说服他。

他没再继续质问,却还是不依不饶的挑理:“今日二婶说的那人是谁?”

他半挑起她的下巴,目光灼灼的锁着她:“莫不是除了我,还有男人去你的院子?我可以为我自己‘顶罪’,可绝不会为了其他野男人顶罪。”

有他盯着,祝妙清在府里同其他男人多说一句话,都要小心翼翼的。

又怎么敢光明正大的让外男出入他的宅院。

他心里又怎么会不清楚这些?

她的声音软了下来,主动环上他的腰,“妙清每日的一行一动,你的人不都在盯着吗?又何必挖苦我。”

“而且,你马上就要有妾室了。你是不是也该跟我解释解释?”

她后半句话故意说的娇嗔,带着些隐隐的怨气。

尾音也上扬了些,像是寻常妻妾撒娇一般。

谢寒照深邃的瞳孔泛着幽幽的波光。

他依然是面无表情,却并没有真的生气。

相反,他很享受她的这种小情绪。

他喜欢她为这种小事吃醋。

“你如今有这功夫在这里质问我,倒不如去打发了二婶,她整日盯我盯得比你都紧,你进进出出也不方便。”祝妙清故意嗔视了他一眼,手指在他胸膛上一下一下的点着。

每点一下,她便说一个字:“还有你那未进门的妾室。”

她这话刚说完,门外便传来了若风的声音:“小侯爷,已经按照您说的,将二老爷的院子烧了,没有伤到人。”

祝妙清呼吸一屏。

竹林遮天蔽日,她踩着青石板路来时只闻到一股淡淡的烟熏火燎的味道,却没想到谢寒照竟直接烧了二房的院子。

她环着谢寒照的手臂也不由得僵在了他的腰身。

谢寒照的指尖在她脸颊上划过,语调里没有一丝温度:“满意吗?今后这些时日二婶应当没空来找你的麻烦了。”

祝妙清回过神来,环着他腰身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她不敢说满意,也不敢说不满意。

谢寒照这人一直如此疯癫。

想什么便做什么。

将脸颊贴在了他的胸膛上,“嗯。你那小表妹呢?”

“妙清不喜欢,那我就将她送走。”

他抬起她的头,低头吻了下来。

祝妙清这次有些失神,牙关紧咬了一瞬才被他撬开。

谢寒照一寸一寸的侵袭着她,直到她四肢都软了下来,柔弱无骨似的靠在他胸膛。

他才放开了她。

她唇瓣殷红,小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小叔,我不方便,今日还是先回去吧。”

再待下去,说不准会发生些什么。

他染着欲色的眸子先落在了她细白嫩长的手指上,又撩起眼皮看她,神色冷淡了几分:“叫我什么?”

祝妙清被他的话噎住。

外人都以为安定侯府的小侯爷是个克己复礼,君子端方的人,可他撕下伪装后,就是个道貌岸然,睚眦必报的小人。

她曾无意撞见过谢寒照杀人。

他手里一把冒着寒光的长剑,连眼皮都多余抬起,将人一剑封喉。

真真是把“杀人不眨眼”这几个字在她面前展现到了极致。

祝妙清那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亲眼瞧见这血腥的场面,吓得接连好几晚都没睡着。

她还未进谢府便听说过他的雷厉风行。

十五岁跟着他外祖父一起随军出征,十八岁的少年将军带着一身军功回京,却突然弃武从文。

今年才刚刚年满二十,又中了状元郎。

边塞清苦难熬,岂是夜夜挑灯夜读就能轻易考下状元郎的?

他所付出的,是常人不能及的。

所以,祝妙清怕他。

打心底里怕。

他这人阴晴不定,根本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高兴时,喜欢听祝妙清叫他小叔;不高兴时,就必须要喊上一句“寒照哥哥”,他才满意。

她收回思绪,如丝的媚眼望着他,轻声叫他:“寒照哥哥。”

谢寒照虽然叫她一声大嫂,可说到底,还是比她大四岁。

祝妙清今年才不过十六。

谢寒照这会儿又喜怒不形于色。

他抓起祝妙清的手腕,将她压在了书案上。

……

晌午时,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小侯爷,现在传膳吗?”

谢寒照手里拿着帕子,慢条斯理的为祝妙清擦着手指,一根一根擦的仔细。

他腿上坐着的祝妙清脸颊如火烧,将下巴抵在他的肩上,根本不想去看自己的手。

她的手脏了,回去要洗上七八九十遍,心里才能舒服些。

谢寒照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声音也不自觉的柔了下来,问她:“饿了么?”

“……我回去吃。”她说完就想站起身。

可是谢寒照将她锁的紧紧的,不给她起身的机会。

祝妙清挣扎了几下,拧不过他后,便心如死灰的又老实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又说:“母亲还罚我抄了《女则》,我再不回去该抄不完了。”

谢寒照攥着她的手,“你手还能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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