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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港月光

时皎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京港月光》是作者“时皎皎”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姜绥宁黎敬州,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男二上位,双洁,死了七年的京港白月光vs为爱冲锋顶级门阀贵公子】订婚这天,姜绥宁葬身火海,看见她的未婚夫秦应珩将她的妹妹姜希紧抱在怀中。再睁眼是7年后,姜绥宁站在自己的墓地旁,看见黎家那位高不可攀的祖宗黎敬州撑着黑伞,不远千里来替自己扫墓。姜绥宁蹦蹦跳跳跑到他面前,指着身后在月光下晃荡的影子,说:“你别怕,我不是鬼。”黎敬州却只是紧盯着姜绥宁青春无敌的脸,良久,声线阴暗又偏执:“你是鬼也没事。”回城路上,男人轻扯她的手腕,让她跌入怀中。怀中的女孩眼神惊慌,男人只当没看见,冰凉的手指摸着她的脸,掩下眼中...

主角:姜绥宁黎敬州   更新:2025-01-16 2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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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绥宁黎敬州的现代都市小说《京港月光》,由网络作家“时皎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京港月光》是作者“时皎皎”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姜绥宁黎敬州,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男二上位,双洁,死了七年的京港白月光vs为爱冲锋顶级门阀贵公子】订婚这天,姜绥宁葬身火海,看见她的未婚夫秦应珩将她的妹妹姜希紧抱在怀中。再睁眼是7年后,姜绥宁站在自己的墓地旁,看见黎家那位高不可攀的祖宗黎敬州撑着黑伞,不远千里来替自己扫墓。姜绥宁蹦蹦跳跳跑到他面前,指着身后在月光下晃荡的影子,说:“你别怕,我不是鬼。”黎敬州却只是紧盯着姜绥宁青春无敌的脸,良久,声线阴暗又偏执:“你是鬼也没事。”回城路上,男人轻扯她的手腕,让她跌入怀中。怀中的女孩眼神惊慌,男人只当没看见,冰凉的手指摸着她的脸,掩下眼中...

《京港月光》精彩片段

姜绥宁双手合十,煞有其事地想要许愿,但是下一刻,她的肩膀垮下来,有点惆怅地说:“黎敬州,我不知道我该许什么愿。”
黎敬州说:“那就吹蜡烛吧,愿望可以攒着,以后再说。”
姜绥宁眼睛瞪得大大的,“真的假的?”
“真的。”
小姑娘便真的信了,她眼中有盈盈笑意,一口气把蜡烛都吹灭了。
黎敬州看着她这个样子,眉眼柔和不已。
“好啦!切蛋糕吧!”姜绥宁看着面前花样精致的蛋糕,拿过一旁的刀子,切下一大块,推到黎敬州面前,“第一块蛋糕给你!算是谢谢你这几天对我的照顾!”
黎敬州接过,他几不可察地顿了顿动作,之后,将一块蛋糕送入口中。
姜绥宁眨眼,问他甜不甜?
男人眸中的暗色翻涌,他垂眸,拿着叉子的手紧了紧,语调低哑:“甜。”
黎敬州不记得上次吃甜的是什么时候了。
他一贯对自己够狠。
可这是姜绥宁给的。
黎敬州一口一口,都吃完了。
偌大的饭店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姜绥宁吃完蛋糕,好奇地朝着黎敬州抬了抬下巴,“黎敬州!你酒量好不好?”
黎敬州说不好。
姜绥宁觉得这人有点不实诚。
姜绥宁也决定不实诚,“我酒量特别好,黎敬州,我今天开心,我们喝点酒吧!”
黎敬州让经理拿了一瓶红酒上来。
“才一瓶?你看不起谁呢?我一个人能喝倒一片!”姜绥宁声音扬高。
黎敬州看着她,没说话。
姜绥宁见好就收,她不折腾了,“一瓶也挺好!”
红酒被黎敬州倒进酒杯里,姜绥宁说:“我先干为敬!”
说完,一口气喝完了,不忘咂嘴点评,“不好喝,兑点汽水吧。”
黎敬州笑笑,“好。”
经理再度拿着汽水上来时,心里难免犯嘀咕。这瓶红酒价值六位数,兑糖水进去,真是暴殄天物。
但是那位黎先生对着小姑娘十分娇纵,有求必应,想来这点好也不算什么。
黎敬州借着给姜绥宁兑汽水的间隙,坐到了后者的身边。
坐近了,能看见小姑娘红扑扑的脸。
这酒还是有些度数的。
“我觉得我还能喝....”姜绥宁竖起3根手指,“5杯!”
黎敬州滴酒未沾,小姑娘已经自己把自己灌醉了。
黎敬州看向站在对面的经理,淡淡道:“准备一碗醒酒汤。”
“好的黎先生。”
经理离开,黎敬州听见姜绥宁打了个酒嗝。
她终于心满意足。
黎敬州将她面前的酒杯拿远了些,“怎么突然想到要喝酒?”
姜绥宁有些醉了,所以整个人变得特别乖,问什么说什么,“因为...我觉得心里好乱...黎敬州,我明明就是在火场里面快被烧死了,为什么一睁开眼,就是7年后了。”
姜绥宁握住黎敬州的手臂,她看着男人清贵冷漠的脸,笑容有点苦涩:“7年了......我什么都没了,除了把妈妈的骨灰撒进海里,我什么都做不了。”
“姜绥宁。”黎敬州看出她情绪低落,他注视着姜绥宁的眼睛,认真地说:“你已经回来了,你将来可以做很多事,你还有很多时间。”
姜绥宁沉默一瞬,注视着黎敬州,再度开口,多了认真:“其实这是第一次有人给我过生日,我今天很开心...”
黎敬州眉心微皱,轻声说:”以后的生日,我都会陪你过。“
姜绥宁扯出笑容,她的眼圈红红的,转移话题:“黎敬州,所以你那天是不是去给我扫墓啊?”
也许是借着酒意,那些平日里不好问出口的话,现在终于能问出来。
“嗯。”
“为什么给我扫墓?”姜绥宁托着腮,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你给我扫墓,还收留我,为什么?”
黎敬州抬手,触摸姜绥宁的发尾,他的动作带着留恋,声音却克制温淡,“绥宁,你发生火灾的那天,也是我母亲过世的日子,我每年的这天,都会给你们两个一起扫墓。”
姜绥宁表情错愕,她眼中的愧疚很深很深,她说:“对不起,我不知道...那你当时给妈妈扫墓,一定很难过吧?”
黎敬州喉咙急促滚动,他眼中是化不开的浓墨,渲染了一片阴霾。
不等他回答,姜绥宁突然抱住他,她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声音里有低醇甜腻的酒气:
“以后...你不用一个人去的,我都陪着你去,黎敬州,你给我扫了这么久的墓,以后,你妈妈的墓,我们一起去扫!”
男人的脊背僵直,任由姜绥宁像是哄孩子一样,轻拍着他的背。良久,他终于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抱住面前醉醺醺的女孩子。
而姜绥宁声音断续,中气却很足:“我知道!你肯定是...是觉得我很可怜,没有人给我扫墓,所以才给我扫的,对不对?”
黎敬州失笑,他动作很轻地抱着姜绥宁,不动声色地问:“我在你眼里,这么善良?”
姜绥宁很用力地点头,她吸吸鼻子,“我就是...很可怜的,除了你,没有人给我扫墓...”
她说到这里,小猫似的,用自己柔软的脸颊,用力蹭了蹭黎敬州的脸,“黎敬州,你人真好,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黎敬州这辈子,第一次被夸人好。
黎先生在名利场上无往不利,话说尽,事做绝,冷漠到骨子里,秉的就是狠而无心。
他自己都记不清楚,手上间接沾了多少血。
一将功成万骨枯,黎敬州本觉得理所应当。
可是小姑娘说,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黎敬州抱着姜绥宁,心口有异样的鼓噪。
直至烟花绽放,姜绥宁的视线穿透落地窗的边际,看见夜空中盛放的璀璨烟火。
姜绥宁在黎敬州的怀中仰起脸,烟花的火光铺洒在她的面容上,衬映得她的眼睛亮晶晶的。
她说:“黎敬州!有烟花!”
黎敬州看着姜绥宁眼中烟火的倒影,“送你的烟花,生日快乐,姜绥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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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声太喧哗,姜绥宁没有听见。
她满脸兴奋,认真地观赏眼前绚烂绽放的烟火,那份热烈,将她的整个世界都点亮了。
没有人给姜绥宁过生日,还是这么用心地过生日。
于是烟火落幕的那一刻,已经喝醉的小姑娘靠在黎敬州怀中,小声地说:“黎敬州,我好喜欢....”
黎敬州摸摸她的头发,“喜欢就好。”
姜绥宁闭上眼,任由醉意占据意识,睡了过去。
同样的夜晚,景骋集团顶楼。
秦应珩结束一天的工作,不经意的往窗外看,看见了一片烟火盛大。
一旁的助理顾兆年也看见了,颇为惊异纳罕:“市中心不是不让放烟花吗?”
秦应珩眼神平淡,他收回目光,抬手捏了捏眉心。
顾兆年上前,递给秦应珩一杯热茶:“秦总,您没事吧?”
秦应珩摇头,“秦霈最近有什么动静吗?”
“您二伯最近很安静,在国外买了一个庄园,专心地在研究养马。”顾兆年皱着眉,道:“您是担心他有什么异动?”
秦应珩放下眉间的手,“先盯着吧。”
顾兆年点头,道:“好的,我会注意的。”
秦应珩起身,打算离开。
只是没走两步,他顿住脚步,转身看向顾兆年,“今天...是什么日子?”
“啊?”顾兆年不解的思索,“今天应该不是大日子。”
秦应珩不知怎的,很不安定。
但他没有追问,往外走去。
夜色中,京港繁华依旧。
霓虹灯照映着车水马龙,和cbd的灯光遥相呼应,连落下的雪都蒙上一层醒目的白光。
这是光与影的交响,是梦与现实交织的边缘,是纸醉金迷的京港。
车内,秦应珩一言不发的看着窗外。
其实就在刚刚,他在询问顾兆年后便什么都想起来了。
今天...是姜绥宁的生日。
人总是比自己想象中更加健忘。
秦应珩雅致温润的眉眼轻敛,带着几分倦怠和惘然。
今年,他忘记姜绥宁的生日了。
秦应珩有些害怕,他不知道过多久,他可能会忘记关于姜绥宁的一切。
她会从他的生命中褪去,再也不留一丝丝痕迹。
恐惧泛滥,于是那些尘封的回忆,也开始翻涌。
秦应珩想到了初遇姜绥宁的那天...
那年他才24岁,刚刚坐上秦家话事人的位置。外人看来风光无限,其实每一步,都是未雨绸缪,惊心动魄。
秦应珩厌恶风险,所以,他笼络了京港一切能够笼络的人脉资源。
姜家也是其中之一。
毕竟姜家虽算不上顶级豪门,但也是举足轻重的存在。
遇见姜绥宁是意外。
秦应珩从加长林肯上下来,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18岁的姜绥宁。
她跪在姜家的雪地里,面容脆弱,苍白得近乎透明,宛如易碎的昂贵瓷器。她的发上落满了雪,在寂静无声的大雪中,整个人一动不动地僵硬跪着。
分明是很柔弱的身影,骨子里却这么倔。
秦应珩询问身边的下属,“那是谁?”
开口的瞬间,他便知道,自己是动心了。
下属说:“这是姜家刚刚领回家的女儿,姜绥宁。”
姜绥宁...名字很好听。
他难得多管闲事,“她为什么被罚跪?”
下属一愣,这个问题的答案,显然不在他平日的工作范畴里。
下属哑口无言地看着秦应珩。
而一直跪在雪地中的女孩身形开始摇晃,她终于支撑不住。
在女孩就要跌倒在地的瞬间,秦应珩上前,将她抱在怀中。
如今隔得近,于是所有的细枝末节纤毫毕现。
真是一张漂亮明艳到无可挑剔的脸,尤其是眼角的那颗泪痣,鲜红生动。
他开口,声音染上连自己都不自知的紧张,“你没事吧?”
姜绥宁没有回应他,她盯着他看了半晌,颜色清浅的瞳孔,里面有自己的倒影,下一秒,她直接晕了过去。
秦应珩便抱着昏迷的姜绥宁,走进了姜家。
姜山和宋岚大惊失色,没有想到秦应珩会挂心姜绥宁,竟主动施以援手。
两人请了医生,过来给姜绥宁看病。
秦应珩一直就坐在姜绥宁身侧,原因无他,只因为小姑娘在昏迷中,死死握住了自己的手。
就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身边仅存的浮木。
秦应珩低头,看着姜绥宁手背上的伤口,平生第一次,有点心疼。
姜家有意和他联姻,他原本觉得无利可图,并未心动。可现在,他忽然觉得就算是联姻,也并无不可。
只是人选,他要自己选...
如今,秦应珩坐在车内,看着窗外倒退的茫茫雪景,心乱如麻。
他终于愿意承认,自己对姜绥宁,就是一见钟情。
这个答案,在姜绥宁死后的第七年浮出水面,带着穿透时光的伤痕,狠狠划过心脏。
秦应珩几乎要喘不过气。
他麻痹生活了七年,淡化姜绥宁对自己产生的影响,却在意识到自己真的淡忘的瞬间,锥心刺骨地痛了一次。
他舍不得忘记,一点都不想忘记。
他想到了那个被黎敬州养在身边的,和姜绥宁长得一模一样的年轻女子。
一瞬而过的思绪,来不及捕捉。
车子经过京港大酒店时,雪下得更猛烈。
秦应珩坐在车内,远远看见正门口,迈巴赫沉稳停泊,连号为7,是黎敬州的车。
有门童打开酒店的大门,下一刻,穿着长款黑色西装的男人抱着娇小的女子,从里面走出来。
后者大概是醉了,嫣红的脸,醉态可爱。
秦应珩看得分明,就是几天前闯进自己家中,口口声声说她就是姜绥宁的女子。
秦应珩眼中的震荡分明,他开口,带着不可察的急切:“停车!”
司机从后视镜看秦应珩,紧张不已,“秦先生,这是直行道。”
“停车。”声音已经掺上了冷意。
于是车流繁忙熙攘中,黑色的林肯商务车就这么停下,惹来车流来往中一片鸣笛骂声,秦应珩恍若未闻,盯着不远处的黎敬州和年轻女子。
秦应珩想,不管她是谁,有什么目的,他都想要她,不计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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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希在家里等秦应珩,等到了很晚。
她喝了酒,醉醺醺地趴在桌上,眼角的眼泪滚落,手中不忘捏着半杯红酒。
秦应珩一进来,就看见她这个样子。
他上前,表情很平静,“我抱你上去休息。”
他的声音从姜希的头顶传来,慵懒温和,偏偏有点太冷静了。
姜希缓慢地眨眼,她抬头,看向秦应珩,抬头的动作令灯光刺进她的眼中,于是眼泪流得更凶。
姜希撅着嘴,毫不犹豫的抱着他,“应珩,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书房之后,这两天秦应珩都没有回来。
他一贯懂得怎么做个合格的丈夫,往日绝不会如此。
秦应珩任由姜希抱着,他实事求是地说:“最近集团的事务有些忙。”
“忙?那你怎么有空去见叶小婉?”姜希的声线颤着,她的牙齿咯咯作响,扣在秦应珩腰间的手绞得很紧,“你还为了她在宋靳明的酒吧大打出手,你就这么喜欢她吗?”
秦应珩眼中的温和情绪淡了许多,他垂眸看着姜希,声线透着些微凉意,“你在调查我?”
姜希身形一僵,她心中的妒嫉和怒气,这一瞬间被慌乱冲淡。
她松开手,缓缓站起,也许是动作不当心,手中的红酒被挥倒地上,一片猩红。
姜希冷笑,“调查?秦应珩,我们是夫妻,你用这种词,你不觉得伤人吗?”
姜希从前是不会这么和秦应珩说话的。
可是姜绥宁出现了,她心中恐惧,只怕到手的一切都变成泡影。
姜绥宁不在,她姜希是京港最美的女人。
姜绥宁在了,她就是她身后那个微不足道的次品。
姜希只恨当时让苏月晚死得太容易了。
要不是苏月晚,那张脸太惑人,也生不出姜绥宁这个靠着皮囊迷惑男人的贱人!
秦应珩皱眉,他看着姜希泪流不止的狼狈模样,沉声道:“我以为那晚,我们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这样烂醉,对你而言没有任何好处。”
“应珩...”姜希的态度软下去,委屈的咬紧了唇,“我心里难受,你这几天是不是都和叶小婉在一起,你们做了吗?”
“姜希。”秦应珩的表情彻底冷下去,他的语调掺了凉薄,“适可而止,别再闹了。”
姜希很想和秦应珩把这段婚姻坐实,但是此刻,秦应珩冷漠如冰的态度分明在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她痴心妄想。
“我知道了,抱歉,我今天喝多了。”姜希干巴巴的说,
秦应珩见姜希终于妥协,语气也软下去,“你的经纪人联系了我助理,说你这几天都没去公司,明天还是去一趟吧,小希,你要好好重视自己的工作。”
姜希所在星河传媒,是影视圈内的翘楚,幕后老板林宗年和秦应珩关系很好,看在秦应珩的面子上,对姜希大加扶持,一手将她捧成了业内最年轻的影后。
于是同样的,这些荣耀对于姜希而言,来得太容易了。
她对于秦应珩的话并没有过多感触,勉强笑了笑,道:“我知道了,我明天会去的。”
秦应珩轻拍姜希的肩膀,“早点休息。”
说完,转身离开。
姜希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所以,她才突然开口,说:“应珩,今天是姐姐的生日,你想不想去看看她?”
男人的背影猛的一僵,他背对着姜希,姜希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的声音,清淡如雾,“不用了。”
姜希一愣,她没想到秦应珩的答案,竟这么干脆。
难道他已经放下姜绥宁了?
那要是他知道,姜绥宁死而复生了,会不会对她旧情复燃?
姜希心乱如麻地想着,眼神渐渐变得狰狞...
姜绥宁半夜爬上黎敬州的床时,后者瞬间睁开眼,眼中有冷厉阴郁。
下一刻,他看清眼前的人,眼中的防备都变成了错愕。
黎敬州就连做梦,也没有想过这一幕。
姜绥宁正手脚并用地爬到他的身侧,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接着盖上被子睡了。
黎敬州困意全无。
他本想开口叫醒姜绥宁,但是下一刻,他只是放轻动作,替她小心的掖好被角。
窗外,雪夜难得有片刻的安静,骤雪初停,望居的庭院中,石灯散发着温润的光。
黎敬州借着这些光,看着姜绥宁沉浸在夜色中的脸,就连眼角的泪痣,也认认真真的观察了。
她可真好看啊。
是自己记忆中的模样,分毫不差。
黎敬州抬手,心满意足又无比眷恋的摸了摸姜绥宁的脸颊。
温热的,鲜活的。
于是,男人一贯淡漠的眉眼,变得异常柔和。他本就生的漂亮稠丽,此刻这般表情,简直像是蛊惑人心的妖孽。
可惜姜绥宁看不见,她一心一意,睡得香极了。
“绥绥,我可以抱你吗?”他开口,声音低哑温柔,轻到几乎听不清。
姜绥宁早就睡死了,呼吸均匀,睡意香甜,当然是一点都没听见。
黎敬州难得的,露出一丝孩子气的笑容,他说:“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说完,他将姜绥宁抱入怀中,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姜绥宁正在做梦,梦里她是一只小兔子,突然有一只胡萝卜从天而降!姜绥宁手脚并用,把胡萝卜抱在了怀中,用力咬了一口。
真香!
被姜绥宁反客为主,扣在怀中,又被咬了一口锁骨的黎敬州眉眼平静。
他感受到姜绥宁的牙齿咬过他的皮肉,带来痛楚之感。
这点微不足道的痛在告诉黎敬州,一切都是真的。
于是,他丝毫不见反抗,任由姜绥宁不分轻重的咬着自己,八爪鱼似的抱着自己。
黎敬州真的好久好久,没有睡得这么踏实了。
不踏实的人是姜绥宁。
当姜绥宁第二天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黎敬州的床上,看着后者放大的俊脸时,用五雷轰顶类形容她当时的心情,也是一点不夸张。
姜绥宁欲哭无泪的想,她难道酒后乱、性,把人家强了?
姜绥宁哆哆嗦嗦的抬起腿,抬到一半,听见男人清淡的嗓音,“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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