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知婉孟央的女频言情小说《宠妾灭妻,我让世子府全家跪地求饶全文》,由网络作家“八方来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宠妾灭妻,我让世子府全家跪地求饶》的小说,是作者“八方来才”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盛知婉孟央,内容详情为:【宠妾灭妻追妻火葬场破镜不重圆暗恋爽文】前世,盛知婉为追爱自求下嫁、补贴私产,写兵书助他退敌、著策论供世子高升。人人都说祁世子惊才绝艳。她这个只知情爱的公主能嫁给他,当真是修了天大的福分!然而重生一次,盛知婉决定这恋爱脑谁爱当谁当!夫君纳妾?她爬墙!婆母让她养妾生子?她找来公爹有孕的外室作回礼!还有俩姑姐和小叔子,吃她的用她的,既然不懂感恩,那就统统吐出来!*祁书羡没想到盛知婉这么小气!纳个妾而已,虽怀了他的孩子,也万万越不过她。怎么,就闹到要和离了呢?她一个和离妇,又能嫁什么好人家?他等着她后悔的那天!*京城...
《宠妾灭妻,我让世子府全家跪地求饶全文》精彩片段
“更何况你也是受人算计,本就不是你的错,可她今日见着我连辇都未下,显然心里是怨恨的。”崔氏还记着这一点。
祁书羡抿唇,“但她还是同意了。”
“嗤,她敢不同意吗?”祁非嫣不屑:“别忘了她当初那么巴巴的嫁进来,咱们家又不是尚公主,你就不该给她太多好脸色,没得把她性子养起来,多冷着些,反而才能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
“她那样的小性的确不妥。”崔氏叹气,“倒不是咱们要欺辱她,只是她是皇家身份,难免心高气傲。夫妻之间,夫纲不振最为忌讳,娘是怕今后再生事端,你既为人夫,就该能压得住她。”
“知道了。”祁书羡懒得应付这些内宅事,随便应和一句。
崔氏见他这样,便知他没上心,想起一事:“你带回来的那张红狐皮不错,我想着做件护膝,再为你长姐和二妹妹做两个暖手炉套,对了,还有孟央,她怀了孩子也得好好养护着。”
祁书羡一愣。
那是他猎回来送给盛知婉的。
临行当日,盛知婉说苍南有红狐,若是他遇见便为自己猎一只,他满口答应下来,如今母亲却开口……
“怎么,你还有其他用处?”崔氏见他犹豫。
祁书羡摇头:“没有,母亲喜欢尽管拿去。”
“嗯。”崔氏很欣慰。
“夫人,浣竹姑娘来了。”外头这时通报。
“世子,公主命奴婢送药。”浣竹声音传来。
祁书羡手中筷子一顿。
祁非嫣当即嗤笑一声,“我说的没错吧!真真是贱皮子!你求着她,她非要拿乔,母亲直接定下,她又说什么了?还不是一声没吭,如今又巴巴的让人来送药,要我说,这女人就该轻贱着。”
“让人进来吧。”崔氏开口。
浣竹欢喜的进来,看到崔氏和祁非嫣,面上喜色顿时一僵。
“什么伤药?”崔氏问。
浣竹连忙将一个精致瓷瓶拿出来:“回夫人,这是太后早年送给公主的,据说对外伤止血有奇效。”
“金创凝肤露!”祁书羡一眼认出。
据说由血蝎、胆南星、龙骨等几十种药材制成,有即刻止血凝肤的奇效,甚至能让腐烂的皮肤恢复正常,只这手指大一瓶,至少要上千两。
“嗯,”崔氏自也听说过这药的名头,眼神一闪道,“放下吧,回去告诉知婉,书羡伤势有些重,今晚就不去她那了。”
“是。”浣竹没借口再留,偷偷看了祁书羡一眼便退出去。
“母亲,我伤势没大碍。”祁书羡蹙眉。
“没大碍也老实呆着,”崔氏横他一眼:“你媳妇那小性总要想法子扭转,什么时候等她主动服软认错,你磨磨她的性子再过去。”
“就是,反正她也撑不了多久,说不定今晚就死乞白赖过来了。”祁非嫣撇撇嘴,又想起一件事:“还有你问问她什么意思?那没爹的王致元能做正六品通判,我夫君一个侍郎公子,怎么只给了个翰林院修撰的差事?!”
“行了,这件事回头再说。”崔氏起身,嘱咐祁书羡:“你今儿个好好休息,明日还要去宫中受赏,我听你父亲打探回来的消息,此次,陛下应该有意封你进正四品。”
“是!”祁书羡闻言并不喜形于色,只眼中闪过锋芒。
崔氏见此更加满意。
前些年人人都道祁国公府没落了,可偏偏,她的书羡先是三元及第,又在苍南立下大功。这两年京城许多与国公府不再来往的人家,又开始重新走动起来,不都是看出他仕途不可限量?
原本是打算在众人面前嘉许一番,但想到苏大伴的话,便将原本的嘉许精简掉,只留下一句“年少有为,骁勇善战”,便让人宣读此次苍南战事的封赐圣旨。
祁书羡的确是立了大功,但苍南之战,真正领兵的元帅却另有其人。
封赐圣旨共有三道,从上到下宣读。
按照祁书羡最后力挽狂澜的一战,理应居首功。
但偏偏,第一个宣读封赐的却不是他。
祁书羡的眼中闪过一抹疑惑,直到在最后一道圣旨听到自己的名字,他心中方定,许是陛下特意将他放在最后。
将昨日拟好的谢旨词又在心中过了一遍,祁书羡已准备好跪地谢恩,却突然听到一句“赐从五品宣威将军”,顿时整个人一愣,连圣旨宣读完毕都没反应过神。
从五品?
怎么是从五品?
“宣威将军,还不赶紧接旨谢恩?”苏大伴提醒一句。
祁书羡这才抿唇将眼底的愕然藏下,跪地叩首,至于周围那些人投来的视线,他全当看不见。
封赐结束,祁国公脸色不大好看的拦住正要离去的苏大伴。
“苏公公,昨日陛下的意思不是要封赐我儿做正四品平延将军吗?怎么……今日就变成了从五品?”
这中间可是差了整整两个大品阶啊!
“祁国公和世子这是在质疑陛下?”苏大伴笑着问。
“不敢不敢。”祁国公心中再不满也得憋着。
眼睁睁看着人远去,原本那些因为祁书羡立了战功想要结交的人,此时也没了之前的热情,君心难测,谁知道陛下是什么想法?
祁国公还想再打探打探。
祁书羡深吸口气,拉住他:“父亲先回吧,兴许这是陛下对我的考验。我如今还年轻,正四品,的确有些夸张了。”
“也是。”
祁国公怕儿子失落,勉强打起精神:“一次战功就封正四品的确不妥,陛下许是想等你再多立几次战功,好名正言顺将你提拔上去,届时,你也好在军中树立威信。”
“嗯……”祁书羡点点头,脸色却有些阴沉,他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果然,刚到府外,他就看到盛知婉扶着汀兰手臂从马车下来。
看到她身上穿着的朝服,祁书羡整个人愣了一瞬。
而后,脸色陡然黑沉下来。
怪不得!
怪不得昨日陛下还打算封他做正四品的平延将军,不过过了一夜,就全变了!
只封了个从五品宣威将军……
什么考验他、什么名正言顺的提拔?
根本就是盛知婉去宫中告状了!
一想到,他奋死拼杀才得来的功劳!两年时间,同那些普通将士们同吃同睡,冒冰雪、忍酷寒,竟全因她的这一点拈酸吃醋、嫉妒小性,全部付之东流了!
他几乎控制不住地疾步过去。
而后,猛地将盛知婉从汀兰手中扯出,“盛知婉!”
汀兰被猝不及防甩开,见到自家主子被祁书羡扯住,当即急了,“世子您这是干什么?”
“滚开!”
祁书羡愤怒的目光盯着盛知婉,额上青筋一跳一跳的,再也不复在宫中的处之泰然:“你去找陛下告状了是不是?”
不等盛知婉回话。
他继续自顾自道:“不过一个女子,你究竟为什么非要为难她?非要置她于死地?!难道说,你往日说的那些女子不易,都是为了在外人面前彰显良善?一旦有人触碰了你的利益,就毫不留情要将她按死?
在战场上我被敌方探子下了药,逃出去是她救了我,我中药后把她当成了你,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无故被我坏了身子,我负责不是应该的吗?
“呀!大姐儿这是怎么了?”萍姨娘也惊住了,连忙关切问。
祁非嫣目光恨毒的瞪着盛知婉。
盛知婉这才淡淡地开口:“今日大姐姐去我院子说了些大不敬的话,觉得世子功劳大,父皇赏赐不够,不仅不满,还揣测圣意,话里话外认为是我左右了父皇的封赏。
这样的话若是传出去,母亲应该知道是什么下场,所以,为了让大姐姐以后谨言慎行,不给国公府招惹灾祸,我便替母亲动手教训了她。
对了,母亲方才说些什么?我没听清。”
她言笑晏晏,语气恭谨,神态跟从前没什么两样。
崔氏娴雅盛怒的脸猛地一抽。
不满赏赐、揣测圣意!
若是这样的话真的传出去,别说正四品了,恐怕书羡连从五品都坐不稳。
说不得,还要连累整个国公府!
“怎么母亲的脸色这么难看?是觉得我教训大姐姐不对吗?还是,其实让大姐姐去捉我跪祠堂,是母亲的意思?”盛知婉露出错愕受伤的表情。
崔氏噎住,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
好片刻,才扯着脸强笑了一下:“怎么会,是你大姐姐太心疼书羡,才会说话做事失了分寸,上头赏赐,雨露甘霖皆是君恩,我们身为臣子怎能置喙?”
“那就好,我还以为大姐姐犯糊涂,母亲也跟着犯糊涂呢!幸好母亲您明事理。
不过,大姐姐这样口无遮拦,还是得长长记性,以免她哪天又管不住嘴招惹祸事,我看,跪祠堂这个法子就不错。”盛知婉说着,找了把椅子坐下。
“盛知婉你别太过分!”祁非嫣攥着拳神情忿恨。
“过分吗?”盛知婉诧异,问崔氏:“妄论皇家、揣测圣意,母亲觉得让大姐姐跪跪祠堂,很过分吗?”
崔氏:“……”
崔氏袖子下的手狠狠攥在一起!
但是对上盛知婉似笑非笑的眼神,她能说什么?
只能在祁非嫣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咬牙道:“自然不过分,大姐儿今日犯了口舌,就去……祠堂跪到晚膳时候出来。”
说完这句话,她只觉得胸口憋闷无比!
“母亲?!母亲!您怎么能听她的?”
“我不要,明明是您让我去的……”祁非嫣挣扎的声音被扯远。
盛知婉似乎没听到她最后一句,唇角露出笑意,招手让丫鬟给自己倒了杯茶,啜了一口。
上好的福元昌圆茶,只这几片,就能抵寻常人家半月花用。
可见崔氏花她的银子是真大方,不仅吃穿住用行讲究,就连茶叶都要讲排面。
盛知婉放下茶杯。
崔氏眼神死死盯着她,她也毫不在意。
“对了,来的时候似听到母亲在说掌家权,之前我刚过门,母亲说身体不好,我这才暂代,但方才听着您说得也有理,我一个儿媳怎能把控着国公府的一切?”
说着,她示意汀兰将早就准备好的账册并两串钥匙放到桌上。
“各院的帐目和钥匙都在这里。这两年我贴补府中的银子也都一笔笔记在上头。
之前母亲病着我不好说。
但如今世子回来了,还立了战功得了封赏,若传出去是用媳妇的嫁妆补贴公中,对他名声也不好。
所以等他赏赐下来,就将我补贴的银子还回来吧。”
什、什么意思?
不管中馈、还要将她补贴的银钱还回去?
崔氏脸上的神情在这一刻终于再也维持不住!
一怒之下气血上涌地站起身:“盛知婉,你什么意思,都是一家人,还分什么你的我的!为了一个妾,值当闹成这样?”
“嗯,你说的对,以前,是我亲手把能伤害我的剑递到他手里。”
但以后,不会了。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盛知婉又带着汀兰在京城各处逛了逛。她实在太久没见过这样热闹的人烟了,小贩也好,百姓也好,每个人忙忙碌碌,脸上或疲惫或高兴,但都是带着奔头。
而不像十年之后,晟国风雨飘摇,上至朝堂,下至百姓,所有人眼中只剩下麻木。
两人这一逛直接逛到了天色擦黑才回府。
盛知婉有些疲乏,正准备休息,一道身影却突兀地从旁边冲出来。
汀兰原本想去拦,但看清冲出来的人是谁,皱了皱眉,还是立在一旁。
“公主!”浣竹伸手拦在面前,“奴婢请您不要再耍脾气跟世子置气了!”
“世子好不容易才从苍南回来,结果您却因为一件小事闹成这样,甚至还闹到了陛下面前!”
“奴婢是真心为您好才会劝您,您如今气性上头,等到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再后悔就晚了。”
“不如您趁这会去求陛下收回圣旨,重新将世子应得的封赏赐下来,这样才能跟世子重归于好!”
浣竹想到昨日听到的消息今日一整天都心不在焉。
她实在想不通公主怎么会变成这样!
世子历经生死,好不容易才挣回来的战功,她居然因为嫉妒小性就闹到陛下面前。
公主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明明事事以世子为先,世子不在的这两年,书房中他的画像不知堆了多少……
可自从前日醒来,公主却像是变了个人一般……
盛知婉挑了挑眉:“这么说来,我还要感谢你这么为我着想。”
她本来不想这么快处置浣竹的,毕竟把她留着后头还有用,可奈何不了,她偏偏使劲在自己面前蹦哒。
“奴婢不敢!奴婢毕竟只是奴婢!”浣竹却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还以为盛知婉这是后悔了,赌气把她之前说出的话拿出来又说一遍。
盛知婉幽幽笑了笑:“不过有句话你说错了,本宫会不会后悔不知道,但是,你定是要后悔了。”
“什么?”浣竹茫然。
紧接着,便听盛知婉道:“既然你闲到连主子的事情都要管,那从明日开始之后的半个月,凭栏居所有恭桶都由你负责涮洗。”
“涮洗、恭桶!”浣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直到意识到这话里的意思,彻底懵住了,神情皲裂!
涮洗恭桶?
那是最低贱最粗鄙的丫鬟都恶心去做的事,如今公主居然要让自己去做?!
公主怎能、怎能如此折辱她!
浣竹又羞又忿。
“来人,”盛知婉懒得去看她的脸色,直接让人将她带下去。
“公主,您真的要让浣竹姐姐去涮洗……恭桶吗?”汀兰恍恍惚惚。
虽然她也很不喜欢浣竹姐姐,尤其不喜欢她总是在公主面前说那些万事以世子为先的话,但……公主这样罚她,是不是也太狠了?
“怎么,觉得我罚得重吗?”
“奴婢不敢……其实,是有一点的。”汀兰对上盛知婉的目光,不好意思的垂下头,主要她也害怕有一天自己也会被这样罚。
“你没有发现,比起本宫这个主子,她更关注祁书羡一些?”
“世子?浣竹姐姐关注世子……”汀兰的话猛地顿住。
盛知婉轻笑一声。
意识到盛知婉的意思,汀兰的眼睛瞬间红了:“怎么能这样!公主,她……您不该把她留下的,送回宫里或者打发出去更好!”
“怕什么?不是都已经确定要和离了吗?”
再说,不留着她,谁来跟孟央狗咬狗?
上辈子,盛知婉病重,孟央为了拉拢浣竹许给她妾室的位置。而浣竹这个盛知婉前世最信任的人,先是更换药材,导致她病情越来越严重,在被她发现后,更是强行掰开她的嘴灌下……
盛知婉最后活着的那几天,身旁一个丫鬟都没有。
她自己撑着身子从外头弄了点雪化成水。
她等了许久。
浣竹却在那时来了,勾勾脚,便将残破的茶盏踢翻,“以公主如今的身份和名声,您活着一日,便是对世子多拖累一日,不如早点去了干净,这水您还是不要喝了罢!”
前世桩桩件件盛知婉都铭记在心。
只是让她洗恭桶而已,算得了什么?
这一晚刚睡下,盛知婉就又梦到许多从前事。
朱轩院中,祁书羡却是依旧未眠。
尤其当得知盛知婉回到府中便径直回了凭栏居,此时更是直接歇下后,他脸色阴沉得厉害。
他以为盛知婉出府,是要买东西给母亲和长姐赔罪,可如今看来,是他想错了。
“你确定她已经歇下了?”
“回世子,奴婢确认,凭栏居灯都已熄了。”
“好!很好!”祁书羡起身,抬脚大步走出。
“世子是要去凭栏居吗?”
“不去!”祁书羡目光扫了凭栏居的方向一眼,眼底滑过一抹不耐,“去未央院!”
既然盛知婉想闹,那就随她,不过……他倒是要看看,她能不能忍得住。
未央院,是孟央入府后分到的小院。原本那院子是被搁置着的,直到孟央住进去,才起了未央院的名字。
祁书羡对此并不意外。
早在发生那件事后,他便让人调查了孟央的出身,孟央祖父是秀才,她自小跟在祖父身边读书认字,因此能起出未央院这样的名字也很正常。
祁书羡到的时候,未央院外只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鬟守着。
见到祁书羡那小丫鬟一愣,正想通报,却被祁书羡一个眼神制止。
他目光落到小丫鬟穿着的外裳上,那衣服有些眼熟,想了片刻,才记起这是从苍南回来的路上,孟央穿着的那一件。
祁书羡眉头蹙了蹙。
孟央正穿着单薄的内衬在里屋练字。
见到祁书羡进来,她似乎受到惊吓,飞快将正在写着的东西藏在身后。
“世、世子怎么来了?”她声音有些惊惶。
祁书羡却看向她身后,“在写什么?”
“没什么……”孟央说着,就想将那团纸揉皱,但她的动作怎么可能比祁书羡这种习武之人迅捷?
一个闪身,祁书羡就已经将被她揉皱的纸张抢救出来。
孟央脸色一红,还想上前去抢。
然而祁书羡已经将纸团打开,看到上面密密麻麻写着自己的名字,他一愣,任由女子的娇躯扑到身上。
孟央慌忙起身,将那团纸重新揉皱丢在一旁:“世子不是已经答应过公主,以后绝不再见我吗?世子……不该来的。”
昏黄灯光下,女子身形纤薄柔弱,原本因为出身导致的黄气经过这几个月的调养已经褪去不少,露出属于她的娇美。
祁书羡目光不由落到孟央的脸上。
跟盛知婉美艳绝伦到有些盛气凌人的相貌不同,孟央的五官更加平顺温婉,配合上此时惊惶的表情,显得楚楚可怜。
刚才一触即分的触感,更让他想到那晚的情景……
只是才想到一瞬,他立刻闭了闭眼。
他是爱盛知婉的。
“那就好。”江莽哈哈笑了一句,“什么庆公主、宁公主,反正在咱们心里,孟姑娘跟世子才是天定的缘份。”
“孟姑娘那样标志的美人儿,也就世子能配得上。”周围不少打趣声。
祁书羡闻言眼眸闪了闪。
孟央是长得不错,但也要看跟谁比,跟这些人家中的农家妇人相比,她自然如同仙女。
但对上盛知婉……
也就是这些人的身份够不上见她,不然,绝对说不出这些话。
但祁书羡也懒得争辩,若是盛知婉的性子,也能同孟央一样柔婉乖顺就好了。
即便不能做到十分,三分也行。
“您是……祁世子?”就在这时,顺德居外忽然又有人进入,看到祁书羡跟众人同乐的场景,那人脸上顿时露出敬佩之色。
“世子果然厚待军士!如此看来,庆宁公主为边疆捐粮、捐药、捐衣的事也不会作假。”
“什么?”祁书羡原本听着对方的话很不以为意,但这后半句,什么意思?
“世子难道不知吗?”那人极为诧异。
“昨日庆宁公主在聚贤茶楼说的话京城都传遍了,她以盛世堂的名义,两年间,共朝几处边疆捐粮三十万石,捐衣三万件,还捐药……”
说着,他脸上神情越发古怪。
他本以为庆宁公主就算真的捐粮捐物,也是因为受祁书羡这个将军夫君的影响。但现在看,他居然一点都不知情。
难道,是庆宁公主自己想要捐的?
“公主捐赠用的是盛世堂的名义,世子……也不知道吗?”那人依旧不太置信。
祁书羡脸色难看。
他连听都未听过。
“盛、盛世堂?”这时,一个脸色泛红的小将从人群中探出头。
祁书羡看向他。
那位小将立刻露出个有些憨傻的笑:“我家小姑子是梁元帅弟弟的第三房妾室,我又识得一些字,所以,有时候回信这些梁元帅懒得做的事有时候会落在我头上。”
“这盛世堂不知道是哪个地方的富户,向咱们军中粮台捐了好几次粮草、棉衣、成药,怎么世子爷认识吗?”
“世子爷若是认识,可以写信向梁元帅说一说,他一直想知道这位有大义的富户,想为其求些赏赐嗝!”
他酒量不好,虽然没喝多,但迷迷糊糊也只听到了盛世堂几个字。
谁让这几个字实在太耳熟了,而且在他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他这种为了家人活下去才参军的人,实在理解不了“达则兼济天下”的抱负,只是心里觉得这富户还挺傻……
“居然是真的。”下头的人将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再看祁书羡的神色,还有什么不明白?
显然,这是庆宁公主自己的决定,跟祁世子毫无关系。
这人一拱手,匆匆走了。
祁书羡却依旧沉浸在刚才的震惊中没回过神,招手让顺子过来,嘱咐了几句,这才继续压下心中的事招待同僚。
直到吃饱喝足,众人离开,顺子才满头大汗跑进来。
“世子!那人说的是真的,昨日世子夫人去了聚贤茶楼,恰巧……”顺子将跑了好几个酒楼打听到的事一一说来。
祁书羡越听脸色越黑。
“根据那些人所说,世子夫人至少捐赠了十七万两军粮物资,原本外头猜测是出于您的授意,但刚刚那人出去后……”
祁书羡转身就走。
剩下的话,不需要听,他也知道。
他只是没想到,盛知婉居然如此败家!
十七万两啊……
若是没有今早的事,没有国公府的落魄形成对比,祁书羡绝对不会觉得十七万两多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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