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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战两年,她离婚他发疯陆庭深韩婷婷小说

毛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轻衣差点被水噎住。她放下水杯,无波无澜地看向他,轻启唇说:“陆庭深,别恶心我。”“你恶心我的时候,没见你手下留情。”陆庭深长腿伸开,拉住她手腕,自然地把一冰袋放进她手心。她抬眼,见他半边脸已经肿得有血丝渗出,垂眸往他身侧移去,手心收紧,将冰袋贴上他侧脸。陆伯权这一巴掌是真把陆庭深当孙子在打,着实狠心,敷了快半小时,才稍微消肿。许轻衣右手举得酸疼,换了左手,刚放下右手,陆庭深大手覆上她手臂,轻轻按捏起来。他是医生,按摩的手法自然不在话下,许轻衣发麻的肌肉,缓缓舒展下来。“不好奇我为什么被打?”他问道。她眼光微闪,有些促狭地说:“你混账事那么多,被打不是正常。”陆庭深垂眸,和她四目相对。半晌,他眉梢挑了下:“看我挨揍,你挺高兴。”确实...

主角:陆庭深韩婷婷   更新:2025-01-17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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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庭深韩婷婷的其他类型小说《冷战两年,她离婚他发疯陆庭深韩婷婷小说》,由网络作家“毛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轻衣差点被水噎住。她放下水杯,无波无澜地看向他,轻启唇说:“陆庭深,别恶心我。”“你恶心我的时候,没见你手下留情。”陆庭深长腿伸开,拉住她手腕,自然地把一冰袋放进她手心。她抬眼,见他半边脸已经肿得有血丝渗出,垂眸往他身侧移去,手心收紧,将冰袋贴上他侧脸。陆伯权这一巴掌是真把陆庭深当孙子在打,着实狠心,敷了快半小时,才稍微消肿。许轻衣右手举得酸疼,换了左手,刚放下右手,陆庭深大手覆上她手臂,轻轻按捏起来。他是医生,按摩的手法自然不在话下,许轻衣发麻的肌肉,缓缓舒展下来。“不好奇我为什么被打?”他问道。她眼光微闪,有些促狭地说:“你混账事那么多,被打不是正常。”陆庭深垂眸,和她四目相对。半晌,他眉梢挑了下:“看我挨揍,你挺高兴。”确实...

《冷战两年,她离婚他发疯陆庭深韩婷婷小说》精彩片段

许轻衣差点被水噎住。
她放下水杯,无波无澜地看向他,轻启唇说:“陆庭深,别恶心我。”
“你恶心我的时候,没见你手下留情。”
陆庭深长腿伸开,拉住她手腕,自然地把一冰袋放进她手心。
她抬眼,见他半边脸已经肿得有血丝渗出,垂眸往他身侧移去,手心收紧,将冰袋贴上他侧脸。
陆伯权这一巴掌是真把陆庭深当孙子在打,着实狠心,敷了快半小时,才稍微消肿。
许轻衣右手举得酸疼,换了左手,刚放下右手,陆庭深大手覆上她手臂,轻轻按捏起来。
他是医生,按摩的手法自然不在话下,许轻衣发麻的肌肉,缓缓舒展下来。
“不好奇我为什么被打?”他问道。
她眼光微闪,有些促狭地说:“你混账事那么多,被打不是正常。”
陆庭深垂眸,和她四目相对。
半晌,他眉梢挑了下:“看我挨揍,你挺高兴。”
确实值得庆祝。
这话许轻衣藏在了心里,她本来没打算继续这个话题,陆庭深却一直盯着她,漆黑的眸有些意味深长,握住她小臂的指腹,轻轻摩擦着她内侧肌肤。
她认真思索了几分钟,才抬眼回看向他,说:“你跟爷爷提了离婚。”
他目光变沉,凝视她许久才动了动薄唇:“你愿意吗?”
“不愿意。”
许轻衣不假思索,顺便收回为他敷冰袋的手,将冰袋扔回桌上,任由他脸继续肿着。
陆庭深对她的回答并不意外,反而伸出手,平静地拂过她发梢,说:“你考虑清楚,和我互相纠缠,两看相厌,就是你想要的生活?”
“是你不愿意好好过日子。”许轻衣淡淡地说,“跟你结婚这两年,我有做过亏欠你的事吗?反倒是你,隔三差五叛逆得不行,一副不招惹女人就不行的样子。”
她故意把他说得像发情的人渣,也算是给自己出口气。
不知是不是因为被扇了一巴掌,把陆庭深脑子给短暂的扇当机了,不仅人没生气,还意味深长地捏住她下巴说:“我行不行,不是你最清楚?”
许轻衣配合地点了下头:“是不怎么样了。”
这回,他脸终于黑下来,直接把人拎到沙发上,双手环住她身体,
许轻衣抵住他胸膛,拧眉拒绝:“这在爷爷奶奶家,别乱来。”
“他们喜闻乐见,巴不得明天就抱上曾孙。”
陆庭深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了。
许轻衣实在接受不了在老人家客厅里干那事,费了好半天嘴上功夫,才把陆庭深给哄到房间里。
结束后,许轻衣被陆庭深抱在怀里,他手臂捏着她细腰,突然冷不丁问了句:“你爱我吗?”
换做是别的男人,事后问这么一句话,许轻衣兴许会认为对方走肾又走心。
但这是陆庭深,走心是不可能的,他心又不在自己身上。她猜测,他还没放弃说服她离婚的想法。
“以你的家世,就算跟我离了婚,十有八九不也是被逼着去和其他显贵家族联姻?陆庭深,你应该感谢我跟你结了婚,至少你在外面招蜂引蝶时,跟我之间用钱就能息事宁人。”
“你如果缺钱,爷爷奶奶不会亏待你。”
许轻衣这会儿被陆庭深抱在怀里,他下巴抵着她额头,她看不见他表情,只听着他声音挺淡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现在的条件,跟我离婚,再找一个自己喜欢又疼你的男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陆庭深这话,说得可谓是冠冕堂皇。
许轻衣心想着,陆家基因还真是强大,陆庭深不仅手上持刀功夫了得,口才竟也这么了不起,说得她都想把他招来自己律师事务所了。
她半天没吭声,他便以为她有所松动。正要继续开口,她却挣脱开他怀抱,什么也没穿的下了床。
“为了那个女人,你不仅愿意承受爷爷一巴掌,还肯低下头心平气和劝服我。真让我刮目相看。”
许轻衣从衣柜里拿出浴巾,裹在身上后,心不在焉地扫了陆庭深一眼,说:“你就不怕勾起我好奇心,把那女人家底都调查出来?”
“你试试看。”
他语调懒懒散散的,眼里压迫感却生得骇人,整个人又恢复到一贯冷漠的姿态。
许轻衣的确想试试看,只不过不是现在。现在她浑身腻腻的,得赶紧洗个澡。
洗完澡擦身体时,她听见外面有手机铃声在响,是陆庭深的。
她本来没当回事,但陆庭深似乎不在房里,许轻衣嫌吵,走出去扫了眼来电,是个没有备注的号码。
如果是骚扰电话,一般不会接二连三的轰炸,她有种预感,是那个女人打开的,便直接摁下接听。
“庭深。”
穿进耳膜的女声很细,声音也很好听,像风铃一样。许轻衣脑子里勾勒出小时候读过的童话故事里,那个垫一百层被子,都嫌豌豆咯人的公主。
“我伤口有点痛,不知道是不是发炎了。”
女人说这句话时,语调很隐忍,挺欲拒还迎的,不是同为女性,还真听不出来那股勾引劲儿。
“伤口痛就去医院挂号看医生。”她不客气地好心提醒,“还是你腿断了,走不了路,要我转告陆庭深来接你?”
那头什么也没应,立刻挂掉了电话。
寥寥两句,许轻衣立刻判断出,对方在知三当三。
不然,也不会一声不吭地挂掉电话。
她淡然地放下手机,不动声色地删掉女人来电记录,顺便把对方号码记在了心里。
没过几天,在接待一位案子刚落地的客户时,许轻衣接到陆庭深的来电。
“你动我手机了。”
陆庭深声音冷冷的,明显是发现她动作,兴师问罪来的。

听见韩婷婷远去的脚步,许轻衣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浑身像卸了力,软绵绵地靠在陆庭深怀里。
“能别吗?”
她头枕在他肩上,虚弱的说。
怀里的人身子滚烫的骇人,陆庭深神色一寒,低下头,额头抵住她的。
滚烫的热意沿着皮肤肌理传递过来,他眉头不经意地拧起,问:“办公室备药了吗?”
她有气无力地指了指桌上的外卖袋。
陆庭深弯腰屈下身,手臂绕过她膝窝,将人抱到沙发上后,才从外卖袋里拿出退烧药,紧接着倒了杯热水。
“你不是最爱惜自己身体,怎么连自己发烧都不管。”
他语气有点冷,像在嫌弃她麻烦。
许轻衣头昏脑胀的,淡淡说道:“前几天在冷风里等人,着了凉。”
他把药和水送到她嘴边,抬眼盯着她:“等人?很重要?”
她想了想,忽而看向他眼底说:“嗯,一个讨厌的客户。以前很重要,不过我等了他太久,浪费太多时间,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陆庭深顿了顿,将她喝剩下的水拿走。旋即直接又把人抱下楼放到车上,直接送到了医院。
许轻衣烧得昏昏沉沉,在车上就睡了过去。
陆庭深开着车,从后视镜看过去,她蜷缩在后座,瘦瘦的缩成一团,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
再醒过来的时候,许轻衣发现自己挂着点滴,手背有些隐隐作痛。
她立刻按了呼叫,进来的是之前打过照面的护士刘琪。
刘琪随意地拉起她手,敷衍地看了一眼,说:“只是有点肿,忍着吧。”
许轻衣眉头一拧:“怎么会肿?”
“你血管太细了,很正常。”
刘琪一脸是她太过娇气的表情,也不等她说话,直接拔腿就走,留许轻衣独自躺在病房里。
她烧还没退,整个身子都没力气,身上也痛得难受,根本没心思找刘琪理论。
可手背越来越痛,液体在血管里流动时,那种冰冰凉凉的触感也越来越重。
许轻衣无法,只能给陆庭深去了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陆庭深才接,她问他:“你在医院吗?”
他先是一顿,才说:“在。”
“我手很痛。”她强撑着精神说,“你能来帮看看吗?”
陆庭深没有立刻答应,而是说:“不是可以呼叫护士?”
许轻衣:“刘护士来过,又走了。”
她听着陆庭深在电话那头依旧没什么动静,也没心思跟他继续说下去,结束通话后,自己把针管给拔了。
许轻衣电话结束得突然,下意识的,陆庭深往门口走去。
半躺在病床上的女人拉住他,小心翼翼地轻声问道:“庭深,你去哪里?”
“有事。”他淡淡道。
女人松了手,习惯性地抱住双腿,下巴抵在膝盖上,低低地嗯了一声。
他垂下眸,看见她微颤的睫毛下,潋滟的眸子噙着浅淡的水雾,问道:“怎么了”
她抬起头,仰面朝他扯出笑容说:“没什么,我就是看你脸色不太好,想着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有点担心你。”
陆庭深安慰她道:“你好好休养,我去忙会儿。”
女人目送着他背影,直到白大褂最后一缕衣角消失在视线里时,脸上担心在一瞬间消失不见,美丽的脸庞只剩冷漠和嫉恨。
“你把我们老板手都给扎肿了,还有脸说都是小问题,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快走到许轻衣病房门口时,陆庭深远远便听见,护士台那边传来争吵。
他看过去,是许轻衣身边那个小跟班,指着刘琪鼻子在骂。
刘琪眼睛红红的,躲在同事背后一个字也不敢说。
反之,韩婷婷毫不顾忌,跟泼妇似的,当着大庭广众之面直接开炮。
而本应该在病房挂水的许轻衣,则是站在韩婷婷旁边,冷眼盯着刘琪。
她脸色很白,精气神也没有平时好,平日淡粉的唇珠这会儿一点血色都没有,眼里也冷冷的,根本没人敢接近。
“中心医院有你这么不专业的护士,简直就是一种耻辱!把你们主任叫出来,我要让他道歉!”
韩婷婷话刚落,背后就响起寡淡的男声:
“你找我。”
她后背一凉,转过身,陆庭深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
他脸上神色寡淡,可即便这样,周身散发出来的冷意,也足够让她吓得一时没说出话来。
他走到人群之中,淡扫过周围人,问:“什么情况?”
那个挡在刘琪身前的男医生先解释道:“许小姐血管太细,琪琪手笨了点,给她多扎了一针,已经很诚恳地道过歉了。”
“她这是道歉的态度吗?明明就是在装可怜博同情!”
韩婷婷被陆庭深吓走的胆子,在听见这句话时又重新长了回来。
她牵起许轻衣的手,说:“我家老板手都肿成萝卜头了,你们还在拿手笨当借口!”
陆庭深视线看过去,许轻衣清瘦的手背已经青肿,细嫩的皮肤上,有三个针孔。
他眸子缩了缩,看向刘琪:“给病人扎错两针?手肿成这样也不处理?”
“她手肿又跟我没有关系,是她自己把针管拔了!”刘琪声音带了哭腔,委屈的眼泪砸下来,“陆医生,我知道许小姐是你朋友,你偏袒她也正常,可也不能冤枉我没做过的事啊!”
刘琪长相是乖巧型的,哭起来楚楚动人,特别惹人心疼。
甚至有围观病人帮了句腔,说:“刘护士可不是不负责任的人,平时我们需要帮忙的时候,她跑得可勤了!还很有耐心,我们病房三个床都是她负责,都很喜欢她!”
“她在放屁!”韩婷婷冲到刘琪面前,破口大骂,“我家老板明明呼叫过你一次,你不仅不帮她,还说她娇气,我老板手疼得受不了才拔了针管,你却在这里颠倒黑白,真是屎壳郎戴面具,脸都不要了!”
“这位女士,请不要对我们医护人员进行人格攻击,我可以立刻让保安请你们出去!”
刚才帮着韩婷婷的医生又站出来,厉正言辞地看着她。
韩婷婷气场全开,正要继续战斗,被许轻衣叫住:“婷婷,别急了。”
她淡扫过刘琪和那医生充满敌意的脸,甚至一眼都没在陆庭深身上留下过,说:“你永远叫不醒装睡的人,我们走吧。”
“可是......”
“你气不过,就来当我的辩护律师,起诉这位刘护士玩忽职守,故意伤害病人,也算是给你练手了。”

这话,可太没有分寸了。
有同事扯了扯刘琪衣袖,示意她别多嘴,可她这会儿气上心头,哪听得进去,还添油加醋地说:“我记得你当时还特意等陆医生做完手术,可真是羡慕你呢,身边这么多优秀的帅哥抱。”
她把抱字咬得特别暧昧,都是成年人,没人听不出来言下之意,虽然都知道这么戳人隐私不合适,可耐不住那颗翻滚的八卦之心。
一时之间,竟没一个人阻拦,甚至都齐刷刷地盯住许轻衣。
景臣眉头皱起,正开口想说什么,许轻衣快他一步,淡淡道:
“我没有回答你问题的义务。而且,你说这话挖苦的也不是我一个人,难不成陆庭深和景臣,在你眼里成了那种爱争风吃醋的男人?”
她冷冷地看着她,眼里漠然毫不掩饰。
刘琪咬了咬唇,眼眶红红地别开脸。
其余人也同时呼吸一窒,不敢吭声。陆庭深的家世背景,医院里都心知肚明,惹到他,可不只是丢工作的事。
“许小姐有背景,有男人撑腰,想欺负我们自然易如反掌,我当然也惹不起。”
刘琪声音不大不小的嘟嚷着。
气氛到这里,许轻衣也没有再待下去的心情,她起身拎着包,淡淡地瞥了一眼刘琪,说:“我虽然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律师,但就凭你刚才的话,也足以成为诽谤的证据,你想跟我法庭上见吗?”
刘琪这下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脸色惨白地望着许轻衣,眼里还有一丝不甘心和嫉恨。
许轻衣视若无睹,没什么表情地提步离开。
景臣见状,简单和陆庭深道别后,追上去和她并肩道:“那护士的确没什么分寸,你不开心,我可以另外安排人教训她。”
许轻衣脚步一顿,抬眸对上的,仍旧是景臣温润的眸。
她没想到,他能把教训别人这件事说得如此轻飘。许轻衣突然意识到,自己并非所以为的那样了解景臣。
“谢景臣哥,不用了。”她拒绝道,“都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往后也没有打交道的机会,没必要抓着不放。”
“好,你说如何便如何。”
“嗯。”
倒不是许轻衣心胸有多宽广,亦或圣母心作祟,才放过那刘琪。只是她隐隐觉得,刘琪对她的针对太过奇怪,她和她此前毕竟也没什么交情,刘琪实在没必要顶着得罪景臣和陆庭深的风险来故意刁难她。
到家时,许轻衣在下车前开口道:“你今天是故意的?”
景臣侧过脸,问:“故意什么?”
许轻衣:“故意拉着我和陆庭深一桌,又故意提起陆庭深和那家银行的关系。”
他笑了笑,说:“我只是觉得,庭深那条线比我更能帮到你。而且,他应该也很愿意帮忙。”
的确愿意,只不过前提是得让她牺牲色相。
许轻衣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景臣哥,你这肚皮要是给人划开,那里面可全是黑的。”
“能被你如此高评价,我很开心。”
景臣嘴角又勾起和煦的弧度。他本来长得就帅,高高瘦瘦,一点都不输陆庭深。笑起来的时候又特别有感染力,总是让人不自觉想靠近。
许轻衣也弯了弯嘴角,朝他挥手道别。等他车开远后,才推门进了屋。
她在玄关脱了鞋,刚打开灯,就听见陆庭深凉凉的声音响起:“你和景臣,倒是有说不完的话。”
许轻衣循声望去,陆庭深半躺在沙发上,衬衣领口敞开,胸前小麦色肌理若隐若现,连西裤皮带扣都半解开,懒懒散散地看着她。
那姿态神色,真挺蛊惑人的。
要不是她早看惯了他这副样子,指不定还真能被迷住。
陆庭深朝她勾了勾手,许轻衣走过去,低眼俯视着他,说:“那家银行高层的线,你真的愿意帮忙?”
“看你怎么表现。”
第二天起来,许轻衣腰酸背痛,腿也酸得厉害,脑袋昏昏沉沉。
陆庭深比她精神抖擞,还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说:“我以前不知道,原来你和我这么快乐。”
“这种事,你倒也不用怀疑自己。”
许轻衣懒懒地锤了锤自己肩膀,起身准备去浴室。
不过这话,倒是取悦了陆庭深,他挑了挑眉,直接走到她跟前把人抱进浴室,放进浴缸里,亲自帮她洗澡。
许轻衣坐在浴缸里,抬眼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他神色淡淡的,动作却格外温柔,尤其碰到是她身上被掐的发红的地方时,还特别专业地揉了两下。
不过这一揉,又正好在她怕痒的地方。
陆庭深抬眉,不易察觉地勾了下嘴角,问:“还想要?”
她赶紧摇了摇头:“我再要,你可吃不消。”
“不试试怎么知道?”
他掐了把她腰,许轻衣咬了咬唇,抓住他乱来的手臂,不让他继续。
陆庭深到底是没有碰她,只是把她洗完澡抱出浴室的时候,他眼底还是有那么点意犹未尽的意思。
银行高层那条线,许轻衣在当天下午,就收到陆庭深的消息,说是对方答应会面。只不过时间很紧,可能要到晚上。
对陆庭深的办事效率,许轻衣不得不暗暗感慨。这人虽个人作风不怎么样,但在其他方面,可真是一点缺点都没有。
到底是求人办事,虽然有陆庭深这层身份搭线,但出于礼貌,许轻衣还是早早到了约定地点,在路边吹了会儿冷风才等到那位银行高层。
对方是不愧是专业人士,既有耐心又很细致,不仅帮她把那密密麻麻的银行流水过了一遍,接着几天,还配合她和客户黄真整理各种资料。
连轴转半个月后,总算是见得一丝曙光。

“黄小姐,除了那张银行卡,您和您前男友还有其他金钱纠纷吗?”
“他给过我的大于五千的大额转账和礼物,我全部还给他了。”黄真声音听起来很低落,她沉默了下,突然问,“许律师,我是不是特别蠢。”
许轻衣垂眸,淡声回答:“恋爱时被感情左右,太过相信对方是很正常的事,黄小姐您不必自责,现在最要紧的,是证明那五百万的流水不是你在用。”
黄真:“我应该怎么办?”
许轻衣:“您先把那张银行卡的流水打出来。”
黄真那边非常配合,第二天就把银行流水送到事务所,和许轻衣跟大家来找茬似的,盯着流水单找可能的机会。
奈何两人在这方面实在外行,看了一上午也没看出个所以然。许轻衣扫到银行支行的名字,突然想起景臣公司和这家银行有过合作。
她和景臣关系很熟稔,在电话里就道明了自己来意,并表示要请他吃饭。
“那要是我不愿意牵线,这饭我也吃不成了?”
景臣语尾上扬,有点调侃,又有点故意的委屈。
许轻衣淡笑了下,“饭我是请定了,你可别想用不帮忙的借口推辞。”
“可不敢,你现在是大老板,跟你吃饭是我的荣幸。”
约好时间,两人晚上便找了家日料店,和景臣并肩走进店里时,许轻衣看见坐在不远处的陆庭深。
他和一群人坐在一起,明明是热热闹闹的场面,他却像个局外人一样,冷冷淡淡的,不怎么说话。
桌上有两个女生很眼熟,许轻衣认出是上次在医院茶水间说悄悄话的两个小护士,看来这是和同事聚餐了。
陆庭深显然也看见了她,不过也只是疏离地瞥了一眼,跟不认识她似的,只朝她身旁的景臣点了下头,便移开了目光。
“要去和庭深打个招呼吗?”景臣问。
“不用。”
许轻衣提步往窗边的双人座走去,她早就不对陆庭深做这种热脸贴冷屁股的事,在外面更是躲得越远越好。
“陆医生,那位帅哥是你朋友吗?好帅啊!”小护士刘琪注意到陆庭深和景臣打招呼,激动地惊呼起来,“你朋友这么帅,能邀请他来跟我们一起吃饭吗?”
陆庭深事不关己,眼皮都没抬一下:“你能邀请,是你的本事。”
刘琪立刻屁颠屁颠地跑到景臣和许轻衣那桌,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就看见景臣眼里含笑,许轻衣脸上也微微泛红。
紧接着,两人就跟着小护士过来了。
“小刘,你跟人说什么了?这都能把人请过来。”
刘琪笑眯眯地说:“我只是说了实话,觉得许小姐和景先生特别般配!”
陆庭深抬眸看了眼走到面前的许轻衣,清冷地开口:“这就能脸红?”
许轻衣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
不是要在外面跟她装不熟吗?这会儿又和她搭什么话?
这边的桌子,只有陆庭深旁边有两个位置,许轻衣本想坐得离他远点,景臣却先一步走到另一个位置坐下,她不得已,只好夹在两人中间。
“你们经常约饭?”
陆庭深突然问了一句,他视线越过许轻衣,落在景臣身上。
景臣先是目光询问了下许轻衣,确认她不介意后才说出缘由。话落,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说道:“那家银行高层跟陆家关系也挺不错。”
陆庭深淡嗯了一声,终是看向许轻衣,不咸不淡地说:“你不是知道吗?”
是知道,但这关系要从你那里走,她就是知道也得装不知道。
“你最近不是很忙?不敢叨扰。”她淡淡说。
陆庭深:“是不敢还是不想。”
他像哪根筋搭错似的,明明知道她什么想法,偏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况且,以往她但凡动用点他财力或者关系,他都得黑脸好几天,今天这是上赶着找不痛快?
这么一想,许轻衣也索性说道:“那就麻烦陆医生牵线。”
“找我?”陆庭深眉梢微挑,“那可不是一顿饭的事。”
他目光在她身上游走,许轻衣自然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她对那种事倒是不排斥,反正谁伺候谁都不一定。
但陆庭深这副居高临下的表情实在欠揍,她在想要不要再多刮几层这资本家的油。
“陆医生,前段时间你在医院照顾的那位阑尾炎患者,是你女朋友吗?”
那个姓刘的小护士突然满脸通红的问了这么一句,许轻衣诧异她胆子挺大,一看情况,原来他们那边已经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
刘琪走了大运,一来就是大冒险,boss还是出了名的冷面阎王。
陆庭深平时冷淡惯了,医院也没人敢当面问他八卦,这会儿有人首当其冲,其他人可不都得竖起耳朵。
许轻衣也挺好奇,特意抬眸看了陆庭深一眼。
他目光淡淡掠过她,身体后仰,疏离地说:“现在不是。”
她收回在他身上的视线,景臣注意到身旁人气息变冷,神色微妙地扫了她一眼。
“现在不是,以后就是了?!”刘琪眼睛亮了亮,壮着胆子继续追问,“那和许小姐比,谁更漂亮?”
她那天只看见了背影,那病人离开医院时穿着白色长裙,黑色长发到腰间,从背后看仙气飘飘的,跟许轻衣这种冷淡型美人简直截然不同。
陆庭深漫不经心地看了眼许轻衣,对刘琪说道:“不是只能问一个问题吗。”
就这么冷冷的一眼,刘琪立刻闭了嘴不敢吭声。
景臣也开口道:“这么比较两个女孩子,会不会太没礼貌了。”
他依旧淡笑着,眼里却没有笑意,看着却是比陆庭深还要冷峻。
作为当事人的许轻衣倒是若无其事,毕竟跟他们相比,她对豌豆公主的好奇心更甚。而且,陆庭深的答案应该也没什么悬念,人家心里那位,可是无可替代的。
刘琪本来以为自己是女生,又有这么多人看着,多少也能问到点什么,没想到两个大帅哥一点面子都不给她,还凶得不行,心里不免就有些委屈。
连带着,看许轻衣也有些不顺眼了。
等她再次抽到大冒险的时候,居然自告奋勇地朝许轻衣问道:“许小姐,你上次来医院开了避孕药,是因为景先生吗?”

许轻衣捏紧照片,没有否认。
小时候,她在许家备受欺凌,小孩子又是最喜欢玩孤立的群体,自然而然的,她便成了那个被孤立的对象。
而宋青,是唯一站在她身边的人。
她为她出过头,抹过眼泪,睡在一起说过悄悄话。
是许轻衣童年回忆里,少有的珍贵。
后来她被送到陆家,不知为何,再联系不上宋青。
一直到今天,看见这张照片。
“你怎么会和宋青在一起?”
她忍不住询问,话出口时,察觉到自己嗓子有些哑。
“我没有回答你这个问题的必要。”陆峋看了眼腕表,站起身,“我时间有限,先走。至于报酬,我会先支付你五成,剩下五成,找到宋青后转给你。”
看他要离开,许轻衣问:“你就这么肯定,我会接这个案子?”
陆峋侧目看了她一眼,表情沉静,淡淡说:“这案子钱我给够,至于时间,只要人找到,结果是不离婚,怎么样都行。稳赚不赔的买卖,你凭什么不接。”
他说得风轻云淡,与其说自信,倒不如说,是种运筹帷幄的本事。
她的确再没有拒绝的理由。
而且,还有一条陆峋没说破——宋青是她朋友,她也很想找到她。
陆峋离开后半小时,事务所对公账户上,就收到一笔八位数的巨款。许轻衣看了眼数字,这陆峋,倒是比陆庭深还大方。
钱给的多,办事自然也要利索。
之后好几天,她花了不少费用打点关系,终于得到点线索:宋青三个月前回到了江城。
但也就仅此而已,再多的,怎么都查不出来。
偌大的江城要找一个人,还是个故意把自己藏起来的人,其难度堪比海底捞针。
许轻衣动用了很多关系都没结果,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便是把宋青藏起来的势力,比她现在动用的一切关系,都要强大。
她这边没辙,能求助的,就只有陆庭深。
“找我帮忙?”陆庭深意外地挑了下眉,“谁这么有面子,能让你低下头来找我?”
许轻衣说:“我以前一个朋友,叫宋青。”
毕竟是求他办事,她姿态放得比较低,微垂着眼,没注意到他神色变得微妙。等抬起头时,他已经又是那副淡淡的模样。
她追问:“可以吗?”
他手指挑起她下巴,说:“你表现卖力点。”
她脸微红地搂住他脖子:“你想怎么玩?”
他还真认真想了想,说:“上次在你办公室,没有碰你。”
许轻衣为难地咬了下唇。
在家里没外人,他想怎么弄,她都可以配合。
可一旦在公司办那事,以后她一上班,看见自己那办公室都不自在。
“能不能换个地?”她放软声音,试着求他。
她平时声音清冷,
现在主动变软,实在勾人得厉害。
陆庭深到最后,也没明确说还去不去她办公室办事。
知道他不是轻易变卦的主,她也不主动提这事儿,而是问道:“你什么时候能给我结果?”
“要查了才知道。”陆庭深转过身,手搭上她腰,“你很着急?”
是有一点。
当初她和宋青失联得太突然,又太长久。甚至一度让她产生,宋青应该也不想和她再做朋友的想法。
这次有机会找到宋青,许轻衣心里有很多疑问,都想问个清楚。
“从小到大,我都没什么朋友。”她平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没什么情绪地说道,“宋青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我想再见她一面。”
其实,在知道宋青是陆峋妻子时,许轻衣已经有预感,她和宋青的友谊,或许早在多年前就结束了。
不然,她实在想不出这么多年,宋青明知道她在陆家,却不曾联系她的理由。
陆庭深低下眼时,看见怀里的人,眼尾通红。
他收紧在她细腰的手,眼底神色复杂。
许轻衣没看见陆庭深表情,只感觉他用力抱紧了自己,条件反射地伸手回搂住他的腰,往他怀里贴了贴。
“陆庭深。”她突然轻声叫他名字。
他低下头,下巴抵住她额头:“嗯?”
许轻衣脸埋进了他胸膛,什么也没有说。
几天后,许轻衣没有等来陆庭深关于宋青的消息,倒是接到秦南风的电话。
“嫂子,明晚我生日宴会,在夜阑风吹,务必到场啊!”
许轻衣有些奇怪:“你过生日,邀请陆庭深不就行了,请我干什么?”
秦南风:“你是我嫂子,不请你请谁。”
她还是不太想去,淡淡道:“我没兴趣看你们几个男人花天酒地。”
“别啊嫂子!”秦南风极力劝说道,“你这话可就大错特错了,老景向来洁身自好,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老陆更不用说,人家都心有所属了,哪还会找其他女人呢。”
“是吗?”
许轻衣声音凉凉的,秦南风自知说错话,赶紧放低姿态,恳求道:“算我求你,你就来吧。”
她挑了下眉:“说吧,有什么事。”
“嫂子你可算是问到我心趴上,老陆也太没眼光,放着你这么又美又飒的美人不撩,成天在外面和野花勾搭,等你们离婚,我高低都得来追你。”
秦南风每一个字都精准地踩在许轻衣雷点上,她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挂了电话,又把秦南风拉进了黑名单。
没一会儿,手机震动起来,屏幕显示景臣来电。
她迟疑了一下,按下接听,那头立刻传来秦南风的声音:“嫂子,我错了,我跪地求饶。”
许轻衣不耐地捏了捏眉心:“秦南风,你是不是男人,求人办事这么拖拉,你那些女人没嫌弃过你?”
“那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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