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捕头进去报告,过了一会就把沈贺晖领了进去见了府尹。
“尤大人!就是他想见您,他是前几日,施奸杀案受害者的兄长。”捕头带着他去了府衙里的书房。
书房里的有位大人正在提笔练着字,头也没抬摆了摆手就要那捕头退下了。
“参见尤大人!”沈贺晖虽然心中不满,但还是给他鞠了个躬。
“这位公子,他们不是已经说和你说过凶手,我们尽快为您调查!叫你不要着急!”尤大人边说边落下最后一笔,成了“公正廉明”四个大字。
“尤大人写的一手好字,但你写的是何意思吗?”沈贺晖讽刺道。
“我已经说了,尽快帮你找到凶手,若人若锦宁城人人都像你,为这一点小事来找我!我这岂不人满为患!”尤大人放下了笔,端详着刚刚完成好的字。
“哼!一点点小事?人命是小事?离家妹失踪报案,至今已九日有余。而尤大人至今未给出任何方向。不知是尤大人您查不到,还是您不敢查。再或者说是您查到了,却被某些富家子弟想把这件事改成无头公案!”沈贺晖虽很想控制自己的情绪,但言语还是越来越犀利。
“大胆,你怎么和本官说话的。”尤大人脸上越来越难看好像怕被发现什么一样,怒吼道。
“尤大人,人在做,天在看,不过,这点小事你都查不到的话,那你还会被封为锦宁城的府尹?这点事你查不到?所以不是你查不到是你根本不想去查。”沈贺晖的嘴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已经要完全把心想的话说出来了。
“好!很好!你很好!来人啊!把这个家伙,给我拖出去打三十大板后,扔出去府衙!再也不许这家伙出现在我面前!”尤大人不知道是不是恼羞成怒拍桌吼着,把外面手下的人都喊了进来,要他们把沈贺晖拖出去。
沈贺晖被架着的时候还冷笑道。“呵呵!是我被说中了吧!不然,尤大人你会是这个反应?打我是恼羞成怒吗?”
沈贺晖他在偏院里整整挨了这三十大板,大板打在身上,打得人皮开肉绽,后扔出了府衙,沈贺晖穿着的淡青色的长袍也被血染成红色,沈贺晖在心里记住了现在这一刻,官官相护是吧!日后总有一天,我看看谁会护你!
沈贺晖被打后根本动不了,在府衙的门口趴着,路人的人人来人往的打量着,在地上趴着的皮开肉绽的沈贺晖。等到了城门上的钟敲响了三次时,沈贺晖才逐渐缓了过来后,才自己慢慢的挪回家中。
沈贺晖忍这疼痛走进门,正好有念佳看见,当他身上的伤的时候看连忙跑过去搀扶着他“公子你是怎么搞成这样,要是夫人看了得心疼死啊!”念佳把沈贺晖扶到床上趴着。“公子你千万不要动,我立马去叫大夫来!”说完,马上就转身跑了出去。
因为沈母一直在床上静养,但还是可以听见了有人进门了的声音,便喊道“晖儿回来了吗?发生什么事了?”
沈贺晖,听见母亲的喊声,但不忍心让母亲看见现在的自己。就只能扯着嗓子喊着“娘没事,放心,我就是太累了,先休息一下。”沈贺晖喊得太大声,还扯到了身后的伤口,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念佳很快就把大夫找来了。大夫看到沈贺晖的伤,无奈的说道“唉~你家怎么就无一完人?这个月就专跑你家了!”
大夫把念佳赶出房门,后给沈贺晖看了看伤口说。
“这伤看似恐怖,实则不打紧。没有伤到筋骨,都是皮外伤,养几天喝几副药。就好了,只要不碰水,就没啥大碍。”大夫想了想又说。“家这都没有个男的,这药谁帮你上药啊?”
“大夫没事,我自己来。”沈贺晖缓缓的爬起来。“嘶~”沈贺晖动的时候又扯到了伤口。
“行行行!你别动!这几日,我来给你换药!不过,你得给我加价呀!”大夫又把他按回去趴着。
不知这是药的原因,还是几日没睡好,沈贺晖趴下去很快就睡着了,大夫慢慢地帮忙把门关上后,静静地退了出来,最后还是念思,把大夫送了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沈贺晖运气好,没有发热,但沈贺晖还是这样在床上趴了几日,才逐渐恢复。
去衙门把沈贺佳的尸首要了回来,虽说放了半个月了肯定是有味道了,但是也没有腐烂的太过厉害,衙门的停尸房果然还是足够的阴冷的。
沈贺晖把沈贺佳安葬好了,沈贺晖依旧照常去了书院,当然沈贺晖也没有想那么简单的放朱瀚鸿。
“哎哎!你听说了没有朱瀚鸿,居然被许大人推荐去做了从七品下牧监。”书院里坐在,旁边的一位公子对后桌的公子说道。
“朱瀚鸿?他名声这样还能做官?每天除了喝花酒还会干什么?”后桌的公子,听后表是不可思议。
“所以才是下牧监,那种养马的官。帮陛下管马的,并没有什么用,又不需要他亲自动手,每天天就去看看就行!”前桌的公子表示不屑。
“你看看人家不需要考学,就直接可以当上官,还不是因为他有一个好爹啊!”后桌的公子语气带点羡慕。
“那倒是正常,许大人和朱大人都是五皇子麾下的。他们同僚之间互相提携,不都是正常的!不就一个从七品的官职,对他们来说不是很简单的啊!”前桌也带上了羡慕的语气。
沈贺晖坐在一边听完后感觉心里愤愤不平,直接夺门而出,前桌的公子看见后喊道“沈贺晖,你要去哪?夫子很快就来了!”
沈贺晖一路狂奔,也不知跑了多久,直至到了城西的郊外树林里的湖前就开始放声大喊道。
“老天爷你真好!父亲,我妹的死都和他有关系!我本听从父亲的话,不争,不抢,不报仇!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家?”沈贺晖跪在地上大哭到。
“我自认,我们家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向来安分守己!从不与人结仇!为何夺走父亲之后,还要将佳儿也一同带走!”沈贺晖开始嘶吼到。
“有谁知道!父亲抓着我的手时候。父亲!被架走他之前抓着我的手啊!泪流满面的和我说,晖儿。父亲要走了。你母亲和你妹妹,就交给你照顾。不要去查为什么,也不要去报仇!好好的守着自己的家!你们能平稳的度过过这一辈子父亲就安心了!”沈贺晖跪在湖边上,把自己蜷着,哭喊到。
“父亲,对不起不报仇。真的做不到!我忍!我已经忍了三年了!当我快忍下来以为自己可以过平静的日子的时候!佳儿竟然也呵呵!呵呵!”沈贺晖无奈的笑到。
“真的是因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吗?呵呵呵!这一切的一切,我都会把它算在你的头上!等着!无论是五年,十年,甚至是二十年!我都会让你尝到,这么做的后果!”沈贺晖恶狠狠的喊着。